“大小姐,这事要是让钱老二知道,他的手段……”疤脸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呸,你还真以为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和郝家翻脸不成?这种货色,他过几天就忘了,何况,今晚之后,我就会成为钱家的媳妇儿了。”

郝佳易冷笑一声,对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志得意满,恨恨的瞪了晕迷的元素一眼就开始小心翼翼地补妆。

扑粉、抹唇蜜,对着镜子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

凌晨一点。

回到世纪豪庭的房间,钱傲就发现女人不见了,在房间里搜了一遍,她的包和衣物全都不见了踪影,气得他咬牙切齿,一拳砸在墙壁上。

和郝靖谈了几个小时,土地的事基本敲定,婉拒了他送上两个水灵灵的漂亮嫩模儿就火烧火燎的往回赶。

可人却跑了,这女人居然敢就这么跑了!真他妈不知好歹!

从怀里掏出了一根儿烟,阴郁地点燃,那脸黑得可以媲美包公。说来他也不是非要这女人不可,可他觉得自己就是犯贱,越他妈不乐意,他还偏就过不去了心底那道坎了。

行啊!敢在老虎头上拨毛,等老子找到,非得让你好好喝一壶不可。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哟嗬,找到地儿回来了?心没由来的放松,打开房门,一股呛鼻的药水味直扑脸上,他毫无防备,连门口的人都没看清,就倒在了房间的地板上。

见他倒地,郝佳易将手里特制的防狼喷雾剂丢弃到垃圾筒里,吃力地将他高大的身躯拖到了床上,鬼鬼崇崇地关上房门,又从怀里掏出一瓶据说很好用的“神仙醉”,晃了晃,捏住她的嘴灌他喝了下去。

拍了拍手,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哼,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郝佳易想要而不能到手的东西。钱傲,你可别怪我,谁让你偏偏不碰我。

这事儿是她一个人偷偷干的,郝靖只让疤脸把那女人藏起来,佯装自己跑路,过几天这事一过去,女人就归他了,而钱傲也不会去追究。

但郝佳易却认为这是一个得到钱傲的大好机会。

她的爷爷是解放军某部副参谋长,越战那会儿,和钱傲的父亲一个战壕里蹲过,只要和钱傲发生了关系,把照片儿往老爷子桌上一摆,不信他不就范。

想到这,她美得直冒泡,一转头,却看到男人蓦然睁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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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坏人了!呃~】

第9章 神仙醉与自控男!

她大吃一惊,这特制的防狼喷雾剂换作一般人,至少得晕上一二个小时,可这男人不到十分钟就醒了,暗自侥幸,幸好又补喂了他一些神仙醉,只要药效发作,就不信他抗得住。

“傲,你醒了……”

“郝佳易?你他妈搞什么?”

钱傲刚睁开眼的时候懵了一下,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脑袋,晕迷之前的记忆回拢,突然就醒悟过来——

他妈的,敢诓老子!

坐起身,一把拽住郝佳易的手腕厉声逼问:

“人呢?给弄哪去了?”

见到他醒来第一件事就追问那个贱女人,郝佳易原本柔得渗水的脸一下变得灰白。也不从他手上抽离,反而俯身上去,用另一只手攀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摆明揣着明白装糊涂。

“人家不是在这嘛。”

这两天他习惯了那个女人身上自然体香的清新,以致于现在这个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让他作呕。

视线不经意扫过郝佳易刻意拉低的领口,那一片若隐若现的白让他瞬间觉得体内滋生出一种不寻常的燥热感。

不对劲!

作为的男人,这种变化他太明白了,本就锐利地眼神更加冰冷,甩手一个耳光打的郝佳益狼狈的栽倒一旁。

“你他妈敢给老子下药?”

“傲,来,给我,别抗拒……”

郝佳易这时顿不得廉耻,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摁住他,鲜红的嘴唇直往他脸上凑。

钱傲的自控能力向来很强,可这该死的贱人究竟给他下了多少药,差点就把持不住,逼得狠戾的瞳孔急剧地收缩。不再看那白花花的女人,他迅速的跳下床,脚刚着地却虚软无比,差点没倒下……

郝佳易眼里尽是稳操胜券的笑,神仙醉,是男人都扛不住!

从她的角度看去,男人脸上的轮廓越发冷硬,充满了致命的男性魅力,她几乎看得痴了,等不及就要享用这到手的猎物,用自认为最优美的动作站起身。

“傲,我知道你忍不住了,来……让我来帮你……”

“闭嘴!”

钱傲大口喘着粗气,极力克制住身体叫嚣着想要爆发的**,深呼吸一口,靠近这个等待被扑到的女人,极尽用力地抓住她的头发,残忍的扳过她的脑袋。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把那女人弄哪去了?”

“嘶……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女人。”

尽管脑瓜皮疼的要命,可贴近这个男人的皮肤都被他灼热的体温熨帖得发烫,她知道他受不了了,于是决定,放手一搏,手一把往他下腹探去。

“傲,我就是女人,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衬衣被汗水湿透,身体因渴望而颤抖,身体绷紧得几乎疼痛,可厌恶、怒火却在他的思维里占了上风,眸子里闪现如狼般骇人的残酷,他一咬牙,手向下一寸掐住郝佳易的脖子: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不说是吧?老子现在就把你从这十九楼丢下去,说到做到……”

他浑惯了,心里在这么想,就真这么做,拖住郝佳易的身体,就往敞开的窗户而去,到了窗边,作势就要将她往窗台上撸,也亏得他此时没有多少力气。

“咳……别……”

濒临绝境般的恐惧吞噬了郝佳易此时所有的旖旎念想,男人浑身迸发着愤怨的杀气,仿佛感受到死亡地逼近,她手脚并用地扑腾着。

“啊…放手,放手,我…说…说……”

“说!”略微松开掐住的脖子,如兽类般嗜血的眼神冰冷尖锐,像要吃人似的瞪着她,眼睛里因药物作用而布满了血丝。

“……她不想跟你了……在隔壁房间和三个男人……”

滚你妈的!

他没有多少力气,仍是将一个实实在在的巴掌落到了郝佳易的脸上。

——

元素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恶梦,梦里三个光裸的男人淫邪的嘴脸,各种丑陋的、恶心的在她眼前晃啊晃,不停的在她身上动作着。

画面感真实,像梦,更像是看了一场日本动作片。

可她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她想屏住呼吸细听,可四周很安静,屋里漆黑一团……她觉得自己被人扼住了咽喉,快要窒息了。

那画面忽远忽近,像有感觉,又像是没感觉,难道是幻觉么?她伸出手,却推不开身上的男人,也触摸不到任何的东西,难道根本就没有人?

真是幻觉么?

这时,她仿佛听到姓钱的声音,怎么恶梦里也有他,他还是嫌害得自己还不够惨么,还想怎么样?

不,一定是幻觉。

门“嚓”的开了。

房间里窗帘是拉上的,屋内很暗。

看不清屋里的景象,但空气中隐隐有一股血腥味,很淡。

钱傲有些吃力地摸索着开灯,灯光刹时亮得刺眼,可他却是半晌都动弹不得。

倒塌的茶几,玻璃的碎片,白得像个鬼的女人……

她的额头上已经凝固的血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凌乱不堪,手腕上都於青的血痕,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毫无生息。见到这一幕,浑身炙烈的火焰降到冰点,心猛的一抽——

难道,她死了?

“妞儿……”拍了拍她的脸,他的喉咙干涩,出口的话低沉沙哑。

元素紧闭着眼,怎么又听到那魔鬼的声音了,她费力地半睁开眼,视线一片模湖,她很想痛骂他,可身子却疲惫得使不出力来。

“还活着?”

见她睁眼,钱傲的声音里有着他自己也没查觉的惊喜。

“王…八…蛋…”

女人蜷缩起身体,细细的嗓音,说出来的话模糊难辨,钱傲并没有听清。

“什么也别说,先送你去医院。”

郝靖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他刚才真的以为这女人被人给整死了。伸出大手并不温柔地拂开她的发丝,额头的是碰伤,看起来并不严重。但是她的样子不太正常,必须去医院。

元素的意识很微弱,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就是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害她的。

“禽…兽…”

这两个字钱傲到是听懂了,骂他呢。累积了一晚上的戾气和压抑着的怒火,到这一刻被激到了顶点。

“他妈的,你欠骂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钱傲大吼,可还没等他说完,却发现怀中的女子,再次晕了过去。

男人一脸阴霾。

丫的,等你醒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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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佳易的如意算盘落空鸟~瞧瞧钱老二坐怀不乱,力抗神仙醉的本事,大家给点掌声鼓励一点锦吧——话说,元素醒了之后,钱老二要如何收拾她呢?小样儿的,谁收拾谁还说不定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多谢阅读,敬礼!】

第10章 男女混双

某军区H市总医院。

一大早高干病房的小护士们就开始抱怨,昨晚上送来的病人家属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骂完了院长骂医生,逮谁骂谁,有俩小护士都被他骂哭了!

原因很简单,那个女病人一直没醒,话又说回来,被注射了大剂量的迷幻药,一时半会也清醒不了。

可就这么个不讲理的人,院长却点头哈腰的不敢得罪,小护士们中间都传开了,这肯定是有背景有后台的大人物,要不然敢这么得瑟?在军区总医院,院长可是授的大校军衔,居然被个年轻男人骂得灰头土脸的。

一直晕睡的元素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她睡得太沉,梦里的人来来去去变幻不停,一会是醉酒的妈妈,一会是仲尧温暖的笑脸,一会是姓钱的狰狞面孔,一会又是那三个让她直想吐的恶心男人……

神智有些回复了——

浑身冷汗涔涔,她半睁开眼,室内是刺眼的白色,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充斥在空气里。

这是医院?得救了吗?

“醒了?”有小护士来给她喂温水,擦汗,然后惊喜的高喊:“医生,病人醒了。”

呼!可终于醒了,她再不醒,只怕医院都要被人给拆了。

脚步声越来越多,感觉有很多人进来,元素皱眉,视线很模糊,她看不清,可她们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小姐,感觉好些了么?”

“小姐,你饿不饿?”

“小姐,已经给钱先生打过电话了,他很快就会赶来。”

钱先生?

又有护士过来给她量血压,测心率,里里外外忙成一团,她有些感动,很想哭,可却掉不出一滴眼泪。

这样迷迷糊糊想着,一会想笑,一会想哭,居然又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却看钱傲坐在床边看她,床柜上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清粥。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别他妈装睡。”

听到钱傲声音,她嘴唇止不住的哆嗦了起来,怒火在五脏六腑乱窜,在胸口掠过时就狠狠地将“恨”字刻在了心上。

但,她却死死压抑着情绪。

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却见他没事人一样还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随手端起柜上的清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就要喂到她嘴边,她哑着嗓子伸手。

“我自己吃。”

她的手背上还扎着针头,脑袋上缠了绷带,钱傲扶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她接过瓷碗,手抖得异常厉害。

“碗里有东西。”

钱傲一愣,凑过头来看,却不料元素猛然起身将那满满一碗清粥,从他头顶给淋了上去,粥顺着他的发、他的脸流了下来,又狼狈又滑稽。

“我操,好样的,真他妈好样的!”钱傲冷斥,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元素痛得呜咽了一声,然后喉咙被他牢牢地掐住,男人充血的眼睛里透出恨不得将她撕碎的想法,咬牙吼道:“少他妈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掐死你!”

掐死?掐死好啊,王八蛋,那就同归于尽好了。

她咬咬牙,把心一横,抓过桌上的一只插满百合的花瓶就拼命往他头上砸去。

没来得及躲闪,钱傲再次被她给砸中脑袋,鲜血溢了出来,流了一脸。

他妈的,这个女人真是幼稚到姥姥山去了!

不明白为什么救了她,却遭到她这么不要命的攻击,钱傲这下是真火了,像抓小鸡一般将女人拎到自己面前,一个拳头扬起,又下不了狠手,只是重重的砸在床柜上。

元素如同一只即将被宰的羔羊,发了疯一般往钱傲身上又咬又抓,认识他以来积累的耻辱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爆发点,压垮了她的承受底线,心中的怒火一簇一簇燃烧着,想要与他一起下地狱。

装着液体的输液瓶打碎了,手背上的针头脱落了,柜子掀翻了,被子掉地上了,鲜血,粥,百合花,一片狼藉,男人身上更是处处挂彩……

病房里惊天动地的撕打惊动了这层楼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匆匆赶了过来,却被像一只暴怒狮子般的男人吼了出去。

“都给我滚出去,滚!”

人群散去,还好心的把病房的门给关上了。

悲伤、痛苦、绝望,一刀一刀凌迟般折磨着元素的痛觉神经,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哪里来的这么巨大的潜力发横,紧紧地揪着男人的衬衣,歇斯底里的疯狂:“姓钱的,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有完没完?你他妈究竟要怎样?”

元素的脸色苍白得比鬼还可怕,声音飘得异常诡异:“我要你死!姓钱的,把你上过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玩,你心里是不是特爽啊?还一来三个,你是不是特有面子,啊?王八蛋,除非你现在就掐死我,要不然,我一定会先杀了你,杀了你!”

“够了!”钱傲怒不可遏地死死将她钳制住,大声咆哮:“你他妈好好的,被谁上啦?疯婆娘!老子好心救你,送你到医院,你他妈就一直给我作。”

他这一吼,元素就懵了,安静下来愣愣地望着他——

他说没有,真的没有?能相信他么?

“不相信,一会问医生。”看出她的疑惑,钱傲有点头大,这个女人,难道是属猫的?动不动就伸爪子。

眼睛里差点就冒出火来,他铁青着脸,冷哼一声,甩门就出去了。

他出去没多久,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医生就笑眯眯地进来,说了她的病情和治疗情况,她终于相信真的没有遭到过侵犯了。

“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以为被侵犯的时候她没有哭,和钱傲打架的时候,她也没有哭,可一听到没事儿了,像是情绪被瞬间释放了一般,猛地哭了起来。

那眼窝里,像是被喷了辣椒水似的,泪水翻江倒海地漱漱往下落,止都止不住。

“赶紧喝粥,喝完了吃药,你真以为老子愿意伺候你啊?”不知啥时候,钱傲又进来了,额头上的伤处理过了,身上也倒饬干净了,手里又端了一碗清粥,蛮横的把碗塞到她手里,坐在床边,点了根儿烟,一声不吭地看着她吃,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她身上的伤并不严重,但是迷幻药的剂量很大,一时半会过不去,她的身体也非常的虚弱,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一天。

老老实实的喝完一碗粥,体力恢复了不少,窗外明亮的阳光透射进来,镀金般洒在病床上,她嗫嚅着干燥的唇,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出口。

钱傲也不说话,静静地坐着,好不容易才将痛扁她一顿的怒火压了下去。

一支烟终于抽完,他摁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将病房的门插好,又走到床前,恶声恶气地说:

“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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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墙角的可怜孩子~求收求评求砖头!这么牛逼哄哄的钱老二,这么妩媚可人的元素姑凉,难道就没有人爱么?5555555555555】

第11章 那一天,那雨夜

“你要干什么!”

元素打了个寒颤,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腹诽不已,这个变态,色情狂,在医院都敢提出这种要求。

看她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钱傲就明白她误会了,阴霾了半天的心情无端好得一塌糊涂,突然生出捉弄她的恶趣味儿。

“你自己脱还是我脱?”他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