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头上滴着水,呼吸都在她的唇边扫来扫去,性感得直冒泡儿,颜色有些口干舌躁了,对这男人的身体没有免疫力的她,花痴病瞬间就复发了,其他的一切先浮云吧,把他吃掉再说。

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她也不答话,小手直接就往下面摸去。

然后吃吃一笑。

如同被人给握住了生命的命脉一般,徐丰心底的怨恨早就化成了一摊水,将壁灯调成她喜欢的颜色,眼神柔和的瞧着怀里的女人,眷恋地捧起她的脸摩挲着她的唇。

她一双黑亮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他的心里瞬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来,这个女人毕竟是属于他的,她的眼睛里也是有他的啊。

空气氤氲,带着急需宣泄的情爱和欲念。

彼此专注的对视,早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到了九宵云外。

心里滚烫发热,情难自禁的男女还能干点啥事儿?嘴唇轻轻接壤,互相对彼此的领域进行了蚕食,吮添和慰藉。

被男人爱抚着,颜色心底特别舒坦,心早就飘了,这男人虽说有点种猪,可不管在生活上还是在情事上,一贯对她都是特别照顾的,总是做足了前戏,让她先舒坦了,才缓解自己。

哪怕是这时候,两人正处于水火不容的境地——

嘴里美得直哼哼,颜色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唇,耳际传来男人越发粗重不匀的呼吸,她的理智也飞了,飞瓜了,找不到了……

“媳妇儿……”

“闭嘴,不许说话!”恶狠狠地吻他,颜色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以免想到他干得那些丑事儿。

“媳妇儿……你听我说……”

“说个屁啊,办事儿就办事儿,别叽歪。”

颜色也抬头望着他,还直接望着他的唇,舔了舔嘴角,忒具有欢爱精神。

心里一窒,徐丰被她噎得没脾气,呼吸都差点停了,当然,动作也停顿了。

颜色觉得自己的心脏没来由的一酸,烦了:“还做不做,你不做老娘自己来!”

抱着她的腰,徐丰苦笑:“做。”

“做就快点!”

“颜颜!”

徐丰锲而不舍。

咳,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境界,象他这样的的克制精神,已经到了最高段位,到了这时候,还能这么冷静,非常的冷静,属实不容易。

见他没动静儿,颜色却不冷静了。

迷糊的望了他一眼,这时候全身都聚满了力量,索性挣脱了他的束缚反转身就将他扑倒,开口见山的问,“究竟要不要?”

“媳妇儿,先听我把话说完……”

“一个字,要还是不要?”

“要。”一个字,当然是要。

说完,他揽住她的腰身,再次反转过来扑倒了她,箍紧实了腰身,不让这酒鬼胡乱折腾,“媳妇儿,我来……”

“快。”颜色脑袋浆糊了,一江春水向东流,见他只说话不办事,急得再次挣扎起来。

徐丰愣了愣,苦笑着按女王的指示办,可临到门口又被她突然的呵止了。

“戴套。”

这一句,徐丰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了,

“颜颜,咱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提到孩子,颜色就笑了,笑得不可抑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声回荡在卧室里有些骇得慌。

“徐少爷,别给老娘提孩子,我没贱到那份上。你究竟干不干?不干赶紧的滚开点,我找其他人去……”

“你敢……”

她的话说得很认真,绝不是赌气的方式,更像是正式通告。

徐丰气得咬牙切齿,不顾她的挣扎了,捧着她的脸就狂吻啃噬着,眼眶里忽地就蓄了泪,有些咸咸的液体往下流。

“颜颜,颜颜……别这样……”

怔愣地看了他一眼,颜色心里一痛,但随即想想,立马抛开了那些傻念头,这臭男人最爱用苦肉计了,才不能上他的当。

“废什么话啊?徐疯子啊,你究竟行不行?是不是刚才在帝宫吃得太饱?现在没劲儿了?”

“颜颜,我爱你……”

爱?颜色恨得牙根痒痒:“徐丰,要做的话,姐姐陪你,反正闲着也无聊,其它的事儿,就别扯蛋了!”

他俯过头去就亲吻她的脸:“媳妇儿,你究竟怎么了?孩子没了,咱们再生,我错了,我道歉!你说你究竟要我怎么办?”

“要的话你丫的就赶紧的,别再折腾了……”

“你!媳妇儿,我要的不是身体,而是你的心……”

“报歉,身体就有,心,欠奉!”

望着她,徐丰的眼神里有着从未而过的落寞,“那心,哪去了?刚才那个男人身上?”

“白痴!你有病!我说你究竟要不要做……老娘都等不急了!”

听着他呼哧呼哧地直喘气儿,就不干实质的,颜色急得直骂咧。

“媳妇儿……我要你的心……”

这孩子真执拗,颜色忍着酸涩,任他搂着不动弹,有些别扭地龇着嘴:

“心,没了!”

“哪去了?”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丫的,真能装!

换平日里,她倒是蛮愿意配合他耍宝的,可这时候,她瞧了他眼,修地就怒了,一把抓扯过他的脖子,俯到他耳边轻笑:“在看到你和许亦馨的结婚证的时候,它就没了。”

“什么!?”

她话间刚落那一瞬,徐丰那脑袋象被巨性炸药给炸裂开了一样,“轰”一声嗡嗡直响!

人直接就愣住了,一头雾水弄不明白!

只见他大叫了一声,翻身坐了过来,顺势将她拉起来,对视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严肃地问。

“你说清楚!”

这一下,撞到了颜色的鼻子,她非常不爽地摸了摸,向他瞪眼道,“装个屁啊,说真的,我也不是特别的怪你,像你们这种公子哥儿,不就喜欢玩么,反正我也没吃亏,你人长得帅,活儿也不错,权当我不花钱玩鸭子了……”

不待她说完,徐丰胳膊肘儿一伸就钳住她的手臂:“闭嘴,我是问你刚才说什么,我啥时候结婚了?”

歪着脑袋看他愤怒的眼神儿,挺干净清澈的,也没有游离不定,不像是说谎的症状,颜色有些吃不准了,在他脸颊上拍了拍。

“没结婚?结婚证哪来的?”

“混蛋,操他妈的……”

徐丰这回怒了,爆粗了,他这下总算是明白了这么久以来这小女人究竟纠结个什么劲儿了。原来她以为他结婚了?他要是结婚了怎么可能还巴巴的想着她?

许亦馨啊许亦馨,真是有你的!

可是这女人的智商是不是也太低了一点,他气得想撞墙:“颜颜,我知道你脑袋瓜儿不好使,可也不能蠢成这德性是不?人家说什么你都信?”

“你才蠢!不是说的,是瞧见的,货成价实的结婚证,盖着婚姻登记处的大红章,还有你俩笑得直咧嘴的合影儿,盖着钢印儿呢,一看就不是A货,更不是高仿,你真以为我看不明白?”

目光一凝,徐丰也有些愣了。

他媳妇儿傻是傻了点儿,脑袋是一根筋,但绝不是满口白话的人,那指定就是真的,不过——

“不过就是两本结婚证,如果需要哪里搞不到?这社会权势大如天,你为什么就不问问我,有没有和她去领过证呢?我说过的颜颜,我要么这辈子不结婚,我要是结婚新娘必定得是你啊!”

颜色瞧到他着急的样子,心里舒坦了,基本上已经相信了他的说辞,更何况色女现在花痴病重,春潮泛滥,这种情况下,原本就不太高的智商更低了,哪管三七二十一,直往他身上抓扯,表示抗议。

“好了好了,现在该办正事儿了!”

徐丰掰过她的脸来,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

“媳妇儿……”

轻唤了一声,又打住了。

颜色直想骂娘,这家伙的话怎么这么多啊,磨磨叽叽的,于是,她幽怨地恨声。

“猪啊,你还要怎的?……别磨蹭了!赶紧的!”

“我爱你……”他吟喃着,舌尖直往她嘴里钻,亲吻,拼命地亲吻,嘴里求着:“媳妇儿,不和我闹了,咱俩好好过,成不?”

体内火在蹿动,颜色哪听得见那么多啊,双手蜷缩在他的胸前,凑上去就堵住他的唇,彼此早就熟悉的身体,很快便纠缠在了一起,颜色舒畅地吟哦了一声,化被动为主动,小野兽似的开始折腾起来——

“嗯……媳妇儿,原谅我!”徐丰舒展了眉头,这么轻喃着。

“闭嘴……”

她捂住他的嘴,坐在他身上不停地来回折腾着,怎么快乐怎么来,嘴里娇娇地呻吟着,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脑子里也没想明白,究竟要不要原谅他。

“嗯,颜颜,咱俩先谈谈!”

“谈个屁!先办事儿!……哦!”

“你答应我……”

“啊……白痴……啊,疯子,你丫疯了……”

在他的攻势下,颜色最终不得不承认自个儿是个女的,嘴里哼着徐丰喜欢听的咏叹调,夜色暧昧,情话呢喃。

徐丰其实最喜欢他媳妇儿这脑瓜子傻,就房事上也是如此,喜欢就要,舒服了就大声嚷嚷,怎么喜欢怎么说,不矫情不做作,不装腔作势,绝对配合得让他舒坦。

这时候,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哧’声响。

低吟或粗喘,夹杂着一些能雄雄燃烧理智的狂语。

久违的缠绵,战火不断延续,带着烟花般绚烂的姿态,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将彼此深刻入生命,烙上印章。

开了一朵,又一朵,升腾着,飘浮在卧室里。

诡异的浪漫。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因为有爱,才有极致高潮的欲,能让人沉沦其间不能自拔。

激情过后,颜色沉沉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

第131章 激动进行时(手打VIP首发)

待醒来时……

已近中午了。

鼻尖充斥着熟悉又好闻的饭菜香,于是乎,颜色的肚子很不合作的就‘咕咕’叫了俩声儿,吸了吸鼻子,她速度爬起身来,以火箭般的速度冲向厨房。

哇!

真好闻!

厨房里,只见炉灶上的火苗呼呼窜着,男人精壮的腰间系着一块花布围裙在锅里翻炒着什么,动作干净利索,旁边的菜板儿上,还有洗净切好的菜。

鼻子一酸。

她绝不承认这是被感动的,而是,而是……

真难以启齿,疯子你丫的这动作太‘受’了!

想当初在兰桂坊瞧着他英雄救美的样子挺爷们儿,哪知道实际情况和她的想法相差十万八千里,以致于后来当她知道那次他不过是被钱老**得没法儿才冲过来的时,眼泪花花的啊!

这家伙胆怂,腻腻歪歪的,除了皮相好看,兜里有钱,对她还好之外,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优点。

不过……这些就够了……

在他俩同居之时,打死她都不相信这种公子哥儿会煮饭做菜,当第一次见他下厨时惊悚得不行。

后来,她才在抽屉里发现几本菜谱,还有一本家庭主妇工作手册。

想到这儿,她脑袋又浆糊了。

听到厨房门口的动静,徐丰一怔,寻声望去,一眼就瞧见这女人探头探脑的样子,小狗儿似的鼻子嗅来嗅去。

满头黑线。

“要进来就进来,你要不要整得这么矫情啊?”

“呵,呵,做饭呢啊?”

“嗯,不过没你吃的……”

他一句话,颜色好心情全没了,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上楼,可是脚却不听使唤,肚子更是不争气,咕咕直叫唤,垂涎三尺。

脚,又停住了。

默念着‘有志者不吃嗟来之食’……还是没法儿移动。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实诚,虽然人人都说,做人要有骨气,但是,骨骨气也得先填饱肚子不是?

于是,象征性地安慰了自己几秒,再花掉一分钟说服自己,她就妥协议了。

干笑了两声儿,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她以非常优美的动作不自在的掀起唇角笑了笑,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环住他的腰,借势往锅里瞧。

“啧啧,帅哥,你烧菜的姿势真是优雅。”太受了!

“想吃?”

“饭菜做出来,不都是给人吃的么?谁吃不是吃?”

“叫声好老公来听听,就赏你吃。”

“我呸,老娘本来就应该吃好不?你也不想想,我这舍身取义,赔了夫人又折兵让你白白折腾了一晚上,骨头架子都快散了,难道你不该犒劳我?”

翻着白眼打着哈哈,颜色两只眼睛直溜溜盯着锅里被翻炒得香味儿扑鼻的宫保鸡丁,哈喇子流了一地,馋得要命,嘴还特别臭。

“闪边儿去。”徐丰低低地吼了声,胳膊肘儿推了推她。

“嘿嘿,偏不。”

颜色被宫保鸡丁勾引得幻觉了,哪里肯走,抱紧了他,踮着脚就直往他耳朵边儿呵气儿。然后看他耳根子发红,特别好玩。

偏过脸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徐丰浅笑:“怕你被油溅着,不识好歹。”

没一会儿,他俩的午餐出锅了。

两荤两素一个紫菜蛋花汤,家常的菜,却做出了幸福的味道。

吃着饭菜,填饱了肚子,颜色打着嗝觉得还真是想念这日子了,这享受直逼女王的待遇啊,瞟了一眼儿对面很淡定优雅吃饭的男人,想着她这几个月的折腾,突然有些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傻啊?

这么好的男人,哪找去?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这么说,挑着眉头又开始审问了,昨晚上激情燃烧的时候也没真弄明白。

“徐丰。”

见她又皱眉头又吸鼻子的,徐丰错愕地眨眨眼睛,“媳妇儿,有何指示?”

颜色不理他小受般的贱相,继续问,“结婚证那事儿,真没?”

“真没。”

“帝宫里那个女人呢?睡没睡?”

“没。真没。”

“亲没亲?”

“……亲了,但我就碰了碰,舌头都没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