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沈冰宁一把就扯掉自己的头上的喜帕,就见眼前站着的红衣男子就那么淡淡的笑着,一身红衣没有一丝的俗意,反而是贵气天成,丰神卓越,这人还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样子的衣服都好看,什么颜色也都是配,哪怕是披块麻袋估计也会很有形,容肖郁拿起喜帕再次扣在她的头上,“冰宁,这不能自己摘的,不吉利。”

“哦,”沈冰宁乖乖坐好,她给忘记了。

容肖郁只好再替她摘了一次头上的喜帕,也算是随了礼了,沈冰宁抬了一下眼睛,她抬起脸,看着容肖郁的脸,这张脸啊,真是太好了,这一个美男不知道顶上十几个了。

“怎么了,为何这般看我?”容肖郁轻笑,点点的她的额头,“是不是坐的时间有些长了,累了?”

沈冰宁用力的点头,她才不会让人知道她这是在犯花痴呢,正好外面有下人送来了一桌子酒菜,她已经闻到了香味了,肚子也是跟着叫了起来“走了,吃饭,”沈冰宁一把抓住了容肖郁的手,她才不信,他是吃过的。

好,容肖郁任她拉着走,就已坐在了桌前,桌子上摆了很多道菜,都是刚热好的,沈冰宁忍不住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真的是饿到她了,不过不得不说,这古代虽然东西不多,调料也少,但是做出来的菜,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她给容肖郁的碗里夹了很多的菜,快吃吃,吃饱了好睡觉。可是她这话说出来,怎么有一种很是怪异的感觉,也奇怪了,他们明明就是假成亲的,她这怪个什么劲。又是尴尬什么,所以她就只有给嘴里不断的塞着东西,好让自己有些事做,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和容肖郁大眼瞪小眼吗,那会不会更奇怪啊。

可是这再吃,肚子也有吃饱,菜也是有吃完的时候,她不可能让自己的胃成为一个无底洞,什么都可以向里面塞,这不,她打了一下饱嗝,真的是吃不下去了,再吃去她就要撑了,不对,现在已经要吃撑了,她拿起筷子,看看这个菜,再看看那个菜,实在不是知道还要不要再吃。

容肖郁伸出的手指拿走她的筷子。

“冰宁,贪多不好。”

沈冰宁又是打了一个饱嗝,她哪能不知道,可是这不吃要怎么办,洞房吗?

不,不不,她连忙摇头,她怎么能这样想,可是那个,就是那个,那个,她的脸怎么这么烧的,不是说好,他们是盖棉纯聊天吗,她这个紧张个什么劲啊。

突然的,她一手拿起了桌上的洒壶,喝酒,喝了酒胆子就大了,容肖郁还有没有来的及阻止,就见沈冰要已经将酒壶对准了自己的嘴,就这么灌了一半烈酒下去了。

“冰宁,这酒,你……”

“还不错,”沈不宁苦着脸,舌头不断的吐着,真是太辣了,怎么这么难喝的,还有,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晕晕的。

“肖郁啊,你怎么突然长了两个脑袋了?”她伸出手想要去抓住什么,可是这一抓却是什么也没抓到。

哦,她歪着脸,这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啊。容肖郁摇摇头,倒了一杯茶给她喝,知道她这酒劲是过来了,“冰宁,你醉了。”

冰冰宁放下了怀子,“你才醉了呢,我可一点也没有醉,我清醒的很,你看,我还能唱歌呢……”她说完就扯开嗓子吼了起来,也不知道唱的什么,反正有些鬼哭狼嚎的感觉。,“我还会跳舞呢,”她这唱完了,又手舞足蹈了起来,这时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冰宁,莫要闹了,睡会就好了。”

“对,对,睡会就好了,”沈冰宁不断的点头,可是迷茫的眼神在看到了眼前的容肖郁时,有些不太明白,。

“你怎么还穿着红色啊?”她扯着人家身上的红色喜服,“不过,还真是好看的。”

“今天是我们成亲,你忘记了吗?”沈肖郁耐心和一个小醉鬼说着成亲的事,“是啊,成亲,就是结婚,我知道……”沈冰宁又是拉着人家的身上的衣服,成完了亲要什么,。

“休息,”容肖郁将不时乱扭乱跑的沈冰宁给按在了床塌之上,“睡醒了就好了。”

“对,”沈冰宁猛然的站了起来,“成了要当然是要睡觉的,”她乖乖的躺下,也是闭上了眼睛,算是安静一会了,容肖郁这才是坐下,他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沈亲宁的脸上,唇角微微的向上扬起了一抹绝美的弧度。,“好好睡吧,你太累了,”他拉起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就在他要站起来,随便的坐上一夜时,沈冰宁却是猛然的坐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本来刚要起身的容肖郁只能再次坐下,安抚着这个小醉鬼。

“成了亲之后是要睡觉的,”沈冰宁揉着眼睛,好像都是有些睁不开了。

“是啊,是要睡觉的,”容肖郁再次按下她的肩膀上,“所以,你现在好好睡觉,可好?”

“好,”沈冰宁乖乖的拉起被子,她睡觉了,她闭上眼睛,呼吸也是一点一点的均匀了起来,容肖郁见她的真的睡着了之后,这才是站了起来,就当他要离开时,一双手臂却是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你骗我。”

“我何时骗你了?”容肖郁感觉自己的心微微的悸了一下,就在她的刚刚上来之时,而他苦笑一垢,容肖郁啊容肖郁,你这辈子真是欠了这个女人的,“成完亲后要不是要睡觉的。”沈冰宁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只感觉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有种佳花的味道,还有着隐隐的酒香,她好像醉了,真的醉了。

“不是睡觉那是什么?”容肖郁拉下她的手,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额头上,就见她睡眼朦胧,脸色红拉,确实是醉了。

“睡觉啊……”沈冰宁拉下他的手,说的理直所壮的,“所以,我们……”她呵呵一笑,这醉的还真是糊涂了,不过,这感觉真好,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做,“所以什么?”容肖郁轻轻笑着,想要知道,她又会说出什么惊死人的话来。

“所以,我们……”沈冰宁一把抱住了容肖郁的脖子,“所以,我们洞房吧。”

“咳……”容肖郁干咳了几声,“冰宁,这话……”而他的下一句还没有说出来,就见沈冰宁已经开始扯着他的衣服。

“你放心,我虽然没有经验,可是书看的也不少……”沈冰宁嘴里在乱说着什么,手也是不断的扯着人家的衣服,容肖郁连忙拉住她的手,“冰宁,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啊,沈冰宁继续的撕着扯着,“洞房啊,”

“你可知道我是谁?”容肖郁按下她的肩膀,他是正常的男子,他虽然不近女色,但是并不代表,他就不会有感觉,尤其这还是他愿意娶,他喜欢娶,也是他真心喜欢的女子。

但是,他更不想她在醒来时,会后悔,更或,将他认于他人。

“容肖郁,”沈冰宁准确无比的喊出了他的名子,现在手动不了,头总可以动吧,她突然一个抬头,就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容肖郁的唇瓣之上,只感觉凉凉的,软软的,还有一种酒香味。

她忍不住的咬了一口,恩,真软,真香。

容肖郁简直就是哭笑不得,她是否将自己给当成豆腐给吃了,而他压根就不知道,沈冰宁这根本就是在吃他的豆腐。不知道是不是酒力的原因,他突然也是感觉自己的有些情不自禁了起来,手也是缓缓的松了开来,唇越贴越近,终于的一发不可收拾,混着酒气的气息扑入他们的鼻息之间,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知道或许不应该开始,可是却是不想停,也是舍不得停,桌上的红烛不时的滋滋响着,映在整个大红色的喜房之内,一片红色的喜气,喜近人的眼里心里,而一室情正浓。

纱缦渐渐的放了下来,应该发生的,不应该发生的都是发生了,衣服散落了一地,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极为暧昧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就连外面的月娘似乎都是有些还了害羞,躲进了云层中不出来了。

沈冰宁是被疼醒的,她是头疼,身上也疼,就像是被什么车给碾过一样,她翻了一下身,只感觉身边暖暖的,奇怪了,暖炉怎么放在床上来了,要是起了火怎么办,这古代的暖炉可是不安全的,她用手摸了摸,想要将暖炉给推的远一些,可是一这推,却是发现软软的,她再摸了摸,还是软的。

猛然的,她睁开了双眼,就见身边的躺着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大男人,还是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她连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差一点就尖叫出了声,而她的脑子也在快速的运转着,但是有些迟钝,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酒还没有醒,还是醉了她的不知道多少个脑细胞。

半天后,她才是有了一个算是清新的思路。

昨天,她结婚,喝了酒,洞了房,所以这个男人,她偷偷看了一眼,眼睛也不敢乱瞅,确实是容肖郁,他睡的正熟,长长的睫毛也是跟复了下来,在下方形成了一道淡影,也是挡住了他异常的双眼,唇角也是向上微微的弯着,呼吸平和而有节奏,所以,他睡的正熟。

沈冰宁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昨天晚上好像是犯了错误了,她把人家的给强了,天,她捂住脸,她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要是被人给知道了,她还要不要脸,都是那酒惹的事什么叫酒能壮胆,这酒分明就是坏事来的,乱了性了。

而且最让她不愿意就是,她记的好像很少,毕竟这是她一第一次,她忘记当时是什么感觉了,她是不是很亏啊,反正她也没有想过当一辈子老处女来着,这男人可以顶十个美男,身材好,长像好,家世也好,她也没有感觉自己吃亏,就是,就是,有些后悔,她当初怎么就醉的那么厉害的,连那个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这点才是亏了,而且还是志大了。

就在她亏的都想哭时,一只手却是伸了过来,放在她的脸上,“冰宁,后悔了吗?”

“后悔,”沈冰宁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了出来。

容肖郁有些难过,他轻轻的扯动了自己的唇角,“对不起……”

“不是,不是……”沈冰宁这才是反应过来,她连忙的摇头,“我说的后悔不你想的那种后悔,我是,我是……”她不知道要怎么说,而且她尴尬啊,因为被子下面的他们可能都是一线不挂的。尤其是他们昨天把什么事都是做足了全套,“突然的,”她用力的咬了一下唇,算了,反正她都不要脸一回了,她鼓足了勇气,拉过了容肖郁的手,“容肖郁啊……”

恩,容肖郁还是浅淡的笑着,只是那笑多了几分苦意,果然的,她还是后悔了。

“容肖郁,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保证是清醒的,”沈冰宁用力的深吸了一口长气,说出来的放也是豪放的可怕。

“恩……”容肖郁闭上眼睛,可是突然的,他双是睁开双眼,“冰宁,你……”

“我什么,一个大男人,还没有我开放?”沈冰宁直接拉开了被子,就这么一用力,颇有种强人的样子。

容肖郁好像是明白了她的兽性,他突然笑了起来,或许这也是哭笑不得了。

“冰宁,这事就算是要做,也是男人主动的不是吗?”

“男女平等,”沈冰宁才不是古代人,也不吃古代人的那一套,她这的手就已经乱摸了起来,好像就要摸到那里了,可是就当她的手快要碰到之时,一只大手却是握紧了她的手,“冰宁,不能乱摸……”

容肖容真是被沈冰宁的大胆给吓到了,不过,身体与身体的接触间,又是唤醒了他体内潜在的小恶魔,也是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冰宁,这“是你自找的。”

☆、第三十章金子做的吗

“我……”沈冰宁下一句还没说出来,人就已经变成了男上女下,身体被禁锢在了下面,她能够感觉到他下面的正在抵着自己,那么烫,那么热,也是那么让人激动。

接下来的事情,对她而言,真的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当然除了第一次,不过,她当时醉了,发生了什么她是真的忘记了,原来会是这样的刺激,快乐还有那生让人忍不住尖叫出声的快感。

沈冰宁打了一个哈欠,靠着容肖郁睡了起来,她实在是太累了,她翻过了身,依偎进了他的怀里。,“在想什么?”容肖郁轻抚着她的发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有了身体接触的原因,有些感情好像一进千里,有了质的变化,就连这样的动作也是变的自然了起来,沈冰宁塌了一下嘴,“自己去想,”她又是缩了一下身子,交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却是更加的靠近了旁边的热源。不过,这样的感觉好像还不错,有再多的银子,也是死的,她其实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可以接纳她,让她去哭去笑,去无理取闹的怀抱。

而她,是不是真的找到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时,她就被人给挖了起来,她揉揉眼睛,什么时候了。

“王妃,都已经早上了。”一边站着的丫环恭敬无经的说着,已经给她拿来了衣服。“王妃请先更衣,一会还要进宫去参见皇上。”

“哦……”沈冰宁拿过了衣服就要自己穿,结果一见这屋子里都会站满了人,她的脸上滑下了道道黑线,“那个,你们能不能称出去?”丫环都是吓白了脸,“王妃,是不是奴婢服侍不好,请王妃降罪。”这说着,人就已经跪了下来。

沈冰宁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不是这意思,这衣服从小就是我自己穿的,我又不是没手没没脚的,都这么大了,还要让人穿衣服,要是被我老娘知道,会说我没出息的,”她说着,就拿拉开了被子坐了起来,虽然这衣服有些小小的难爬度,不方便,里三层外三层的,没有她特制的衣服舒服,不过,不得不说,她穿起这衣服来还真是人模狗样的。

不对,不是,是人模人样的。

她伸了个不算是淑女的懒腰,好了,要去虼饭了。

正巧的,她在出来时,容肖郁就已经穿带整齐在等着她了。他一见到沈冰宁,向她伸出手,“冰宁过来。”

沈冰宁还有些小小的尴尬,不过她还是跑了过去,她可是现代女人,不用拘小节的。

容肖郁整理着她的头发,还有衣服,一会我们要进宫一次,“莫怕,我皇兄不会为难你的。”

“恩,”沈冰宁用力的点头,握紧了他的手,不过,她还是有些小小的担心啊,毕竟那是皇帝啊,杀人不眨眼的。

“你在乱想什么?”她的额头被容肖郁给敲了一下,“我皇兄是名君,不会乱杀无辜的。”

沈冰宁摸摸自己的额头,真是可怕的人,她还没有说,光想想,就被他给知道了,“走了,”容肖郁拉起了她的手,“我们走。”

“肚子饿,”沈冰宁摸摸自己的肚子,哪有一早上起来不吃饭的,她是最不经饿了。

“街上给你买个包子吃,可好?”容肖郁继续拉着她走,还真是顺了她的心,也是记下来她最爱的那一家包子,其实现在的沈冰宁,还真的想吃那一家的包子想疯了。

这到了街上,他们的马车专门在经过了那一家的包子铺时,买了两个刚刚出笼的包子,沈冰宁一个,容肖郁一个。

沈冰宁咬着自己的包子,满足的吃了起来,很快的一个就被她给吃光了,也不是那么饿了。

“还要吗?”容肖郁将自己的那个放在她的嘴边,他只是吃了一小口,还有剩下很多。

“要,”沈冰宁拉过了容肖郁的手,用力的在他的包子上咬了一大口,满足的咽了下去,唉,真好吃。明明就是同样的包子,可是她却是可以吃出不同的味道来,这还真是和心理有关。

很快就到了宫门外面,沈冰这偷偷的将马车的帘子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就见宫门外站着的带刀侍卫,个个都是威武雄壮,面容严肃,而且也都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确实是有种震慑人心的感觉。

就见他们的车夫拿出了一个令牌,在那些带刀侍卫的面前晃了一下,那些付侍卫恭敬无比的拱了一下手,然后打开了城门,他们的马车顺利的走了进去。

“还真是厉害,”她小声的咕哝了一声。

“什么厉害?”容肖郁睁开了双眸,好笑的点了点她红扑扑的小脸。

“就是那个牌子,是不是金子做成的?”沈冰宁财迷的性子上来了,以她这以有毒的眼睛来看,那十有八九就是纯金打造的。

“这个啊……”容肖郁所性满足她的好奇心,省的她有事没事就惦记着。他伸出手,外面的车夫会意的将令牌放在他的手心里面,沈冰宁迫不急待的拿过来一看,果然是黄灿灿,金光闪闪的,还有这是不是金子,还是说外面只加了一层金粉,她见四年无人,放在嘴边就咬了一口。

冰宁,容肖郁想要阻止也是来不及了,就见沈冰宁用力的咬了下去,都没有将自己的牙齿给崩掉了。

她捂着嘴,委屈无比的瞪着手中的令牌。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容肖郁无奈的摇头,拿过了她手中的令牌,“这个怎么能咬?”

“我在看系不系金子滴?”她捂着嘴含糊不清的说着,容肖郁摸摸她的头发,“这怎么可能是会是金子做的,这是寒铁打造的,要是金子,岂不是一碰就软了。”

“就是就是,”沈冰宁不断的点头,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这白咬了,也是白兴奋了,不过,她的眼睛一转,这宫里是不是有很多的金砖银瓦的。

是,容肖郁轻笑一声,宫中珍宝自然是众多,不过你都是无法拿出去卖,我不是告诉过你,就算是你能拿了出去,也无人敢买的,就是这点让人郁闷的很,沈冰宁撑起自己的脸,这越想心就越痛,这就像是看到了一座金山银山,可是就是拿到一样。

☆、第三十一章有心事啊

不过,这都是宫里了,这古代的皇宫啊,可是没有几个人能看到的,所以能看看这风景,就算没有珠宝拿,也是很好的。

马车的帘子被挑了开来,沈冰宁迫不急不待的下了马车,哇,好大,她揉了一下眼睛,直的可以说是金碧辉煌啊,和外面简直就是天地之别,先不说这宫里的一草一木,皆是珍品,而且四季常青,大部分她都是叫不上名子的,就算是那上面的那些不知道用什么做的瓦片,在阳光下闪着流动般的水银般的青色光芒,还有来来回回去动那些太监宫女,人数也是十分的可观的,她现在只是看到了皇宫的一角,都够让她吃惊的了,这要是全看了,还不给惊死。,她一边走一边看,真的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眼睛都是快要给她看直了,这可是真正的古代建筑啊,北京的故宫她是去过的,但是,远远没有这里的天然的气势,不知道是不是年代太远的原因,少了某些帝气,而这里竟然也有汉白玉做成的围栏,还有一条很大的人工湖,人工湖里,水十分的清,而且水还是流动着,想来是应该是通往某条河中的活水,湖中间还是有一坐假山,假山上面隐然的还能看到亭台楼阁什么的,就像是人间仙境一般,有山有水,有草有花,住在这宫里的人还真是享受的很,当然还有这么多的房子,一间连上一间,她都不知道通到哪里去的,这皇宫到底占地有多少,她还真的不知道,不过以她现在看来,那就是很大很大很大,不过也是很浪费,她拉着容肖郁的手,就怕把自己给走丢了,正好有可以带路的人,她到是可以好好看风景,直到他们走到了一座大典前,就见厅里坐着一名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与容肖郁长了有七分相似,就是空肖郁看似温和一些,而他威严一些。

“参见皇兄,”容肖郁行礼,拉了一下还在发呆的沈冰宁。

沈冰宁这才是想起来要行礼了,她连忙行了一下标准物宫礼,都是早上恶补来的,看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参见皇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呵,都起来吧,”容肖许抬了一下手,示意他们起来,“今日只是家宴,又非国宴,所以皇弟与皇弟妹大可不必多礼,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沈冰宁也想啊,可是这能是家里吗,她在家里可以大吼大叫,胡乱的发疯,这里可是不敢,就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的,能放的开才怪,都说伴君如伴虎的,这句话她可是记的清清楚楚的。

“好了,都坐吧,”容肖许笑道,到是比起平日来显的温和很多,可能也是因为站在自己面前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弟弟吧。,“坐吧,”容肖许已经让内待端上来了水果还有点心之类的东西。,沈冰宁死死盯着那些点心还有水果,就像是和箱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容肖郁拿起了一块点心放在她的手里,“吃吧,这里是宫中的御厨特意做出来的,很是好吃。”

沈冰宁偷看了一眼容肖郁,眼睛抽了一下,她真的可以吃吗,会不会吃了消化不良啊,她那双机灵的眼睛不断的咕噜转着,到是能看出几乎不同于别人的灵气来,到也是让容肖许有些小小的意外。

这姑娘好像和他第一次见有些不同,他有些捉摸不透了,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只要不是东平王那边的人就好,“皇弟,来,大哥敬你一杯,”容肖许端起了酒杯,轻轻的叹了一声,时间过的真快,想当年,皇弟也不是就是小小的孩子,身为要大哥的他整天就是背着他,母妃死的早,在众多皇子皇女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着,这份咸情比起一般的兄弟都要好,什么腥风血雨他们没有走过,什么困难痛苦他们没有尝试过,现在他的弟弟长大了,也是成了亲了,他怎么突然间有些难过,有种自己的儿子长大了的感觉。

他的眼睛突然间有此酸意,连忙扭过了脸。

沈冰宁眨了一下眼睛,她指了指容肖许,然后拉过了容肖郁的袖子,“你哥哭了。”

“嘘……”容家郁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有些事你知道就好,莫要说出来。”

沈冰宁用力的点头,她知道的,她只吃不说,看到什么都当没看到,很快的,容肖许就恢复过了来,和容肖郁谈着一些国事,沈冰宁听不明白,就不时拿的着点心吃,皇兄,最近岭南大旱,已有不少百姓流离失所,远离家园了。容肖郁叹了一声,不是旱就是雨,所以他们南瑶的百性才是过的这般辛苦,国力也是一直强盛不起来,百姓都是吃不饱,穿不暖了,如何还有能力去保家卫国呢。,容肖许站了起来,不时的走动着,这也是正是朕所担心的事,可是国库空虚以久,我们实在是无力去救助那里的百姓,说到这里,他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将沈冰宁给吓了一大跳。

容肖许握紧自己的手,他枉为人君,就连自己的子民都是救不了,何谈当这个皇帝。

“皇兄,莫急,我们再细细的想想,”容肖郁轻抚着手中的杯子,也是一脸的愁容,或许这一脸的愁容也有很久很久的时间。

沈冰宁又是给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点心,她听的不多,不过也能大概的了解了,就是一个地方受灾了,朝廷要给的银子救灾的,可惜就是宫里没有银子了,所以,这皇帝是愁的。

原来当个皇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是她当自己的掌柜来的好,想要什么直接买就行了,还用着的着别人的脸色吗,她想要银子,那些女人就双手捧着大把大把的银子给她铺子里送,她想要金子,让沈双换上一些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