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肖隐猛然的看向沈冰宁的方向,眸子里的杀意十足。似乎就要在这里将沈冰宁给就地正法,生吞活剥了一样。

容肖郁却是在这时转身,挡在了沈冰宁的面前,也是接受到了容肖郁所有的敌意。

这里的是皇宫重地,“还有,皇上并未死,还请王爷与各位自重,如果打搅到皇上……到时……”他冷冷的勾起了唇角,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而他在说这几句话时,眸中的冷意十足,冻的在场的人都是僵了起来。

是谁说容肖郁没有脾气的,他不会生气的。

在必要的时候,他绝对不如他外表那般的温和无害。

世上没有不咬人的狼,更不要小看那些平日里脾气最为好的老好人,那些个笑的一脸清高,一脸无害的人,或许这样的他们才是最可怕的。

临门的一脚,谁也承受不住。

容肖隐的脸色变了变,却也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容肖郁,北平王爷,你还是进去看看皇上吧,可能还能见到最后一面,免的遗憾终生啊,他笑的扎人的说着,非要将容肖郁给刺的千疮百孔才行,容肖郁只是淡淡的看了容肖隐一眼。

“有劳你担心了,我相信,我皇兄一定吉人天向的,”他说完,拉过了沈冰宁的手就向里面走,沈冰宁回头看向容肖隐,就见容肖郁阴阴勾起唇角,就如同一只嗜血的狼一般,她翻了一下白眼。

有人想当皇帝想疯了。

容肖隐的脸色变的铁青了起来,哪一个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说他,只是除了这个该死胆大包天的女人,他危险的眯起双眼,等他当了皇上,非要将她给碎尺万断了不可,他还没有见过这样讨厌的女人,非得生吞活活剥了才会解他的恨。

我感觉,他现在想扒我的皮,沈冰宁做出一幅怕怕的表情来。我好怕啊,怎么办啊。

容肖郁揉揉她的头发,“有为夫在,如若他敢,为夫定然要他生不如死,”他眯起双眸,眸内有是一片少有的暴力,而沈冰宁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她抱紧了容肖郁的胳膊,心里有些小小的害怕,她怕一会里面的那个人真的有了事,那么到时,他又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容肖郁回过头,点点她的脸。“放心,没事的,皇兄不会有事的。”

“恩,”沈冰宁扁嘴,可是没事,真的会吗,看外面的那些人就像是要给容肖郁急着办丧事一样。

还有,她拉着容肖郁的袖子,神啊,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死人呢,她怕怕,好怕,一会见到的是一个面色发青的身体僵硬,又是七孔流血的死人,这一想起来,她就全身发麻,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是一颗一颗的出来了,就连身上的汗毛,也是跟着竖着。

那里有个死人哇,真的是死人啊

就快要到了,她挤着眼睛,躲在了容肖郁的身后,都是不敢看。

这刚一进到寝宫里面,就能闻到一股子很浓的中药味,还有女人嘤嘤的哭泣声,虽然都不大,可是这要是一堆女人哭起来,那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的。

她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好吵啊,真的。还有,不要一遇到事情总是哭好不好,这世上,不是哭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的,女人就是女人,只会哭,都不想想办法,而她现在显然都是忘记自己也是女人了。

“太医,皇上现在如何了?”这是皇后的声音,声音都是带着鼻音,显然是哭的很久了。

“禀娘娘,”太医摇头,“皇上病气已深,病已经入了肺腑,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这药也是吃过了,针也是扎过了,可是就是不见好转,现在已经药石无效了啊,”太医说完,又是叹了一声,他已经尽了力了,可是实在救不了啊。

皇后一听,一声皇上的哀嚎而出。

接着里面的女人也是跟着一声,都是哭了出来,而且还是越哭越凄厉,越哭越凄惨,就像是谁比谁哭的大声,哭的大声一样,哭的简直就是嘶声力竭的,这非要把声音给哭没了不可。

沈冰宁躲在容肖郁的身后,还是不敢走出来,她偷偷看了一眼,可是眼睛却是挤的紧紧的,要不要看,要不要看啊,她忍不住的睁开了一双眼睛,然后再是一只,向里面的龙床看了一眼,还没有看到,就连忙的别过了脸。

她想看又不想看,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睁开了两只眼睛,就见那张贵到死的紫檀木的大床上,睡了一个男人,身上盖着都是明黄色的被子,沈冰宁就是这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用黄色,而且还是这种嫩黄嫩黄的颜色,难道这才是叫皇上吗,意思就是黄上。

她的眼神再向上移上一些,恩,脖子看不到,手也看不到,再向上看,恩,是下巴,下巴的皮肤还行,不是那么青的,至于这脸她是真的不敢看,万一她要是正看着,容肖许突然睁开了眼睛,再坐起来,然后伸出一双手,再森冷一笑,她想,她一定会晕过去的。

容肖郁走了过去,这皇后一见她,又是嘶声的大哭了起来。

☆、第三十四章左右相的争吵

“北平王爷,皇上他,皇上他……”然后她又是泣不成声了起来。

“皇嫂莫急,皇兄一定会无事的。”容肖郁安慰着皇后,可是一双黑眸却也流露出了难俺的担心与难过。沈冰宁正好抬起脸,看到了龙床上躺着的容肖许,说实话还真的吓了他一跳,脸白白的,嘴青青的,就连眼睛下方也是青的。

她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双手也紧紧拉着容肖郁的胳膊,怎么办,她好怕啊,这会不会一会就炸尸了啊。

容肖郁走了过去,低下头,看着已经昏迷了的容肖郁。

“皇兄,我是肖郁,皇兄,你能听到吗?”

他能听到才怪,沈冰宁在嘴里嘀咕了一声,都成这样了,离死估计也就是一口气了,想要他活,还真不是太容易的事。

太医,皇上到底怎么了,容肖郁坐了起来,一张脸也是冷了极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才出去几月有余,怎么他的皇兄会变成这个样子?

太医连忙的拱手弯下了腰,“王爷,皇上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自从前几日就是身子不舒服,下官也是开了不少的药,却总是治不好,前几日又是重了一些,近几日,皇上的这身体也就一日一日的变成这般了。”

“以至于今日,药石无效,可能……”他说到这里并没有说下去了,但是他这意思在场的人都可以明白,那就是说容肖许已经时日无多了,或许就在这几日要死了。

沈冰宁走了出来,现在也不怕了,原来还没有死啊,她仔细看一眼容肖郁,就见容肖许虽然脸色白白了,没有半分的血色,可是胸前还带着微微的起伏,所以,他还是活着的,还有呼吸,不过什么时候死也没人知道…

这只要不是死人,沈冰宁就不不怕了,哪怕是只有一口气,她这心里也是感觉好了很多,没有刚刚时进来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

她凑了过去,仔细的盯着容肖郁的这张脸看着,说实话,这容肖许本本身也是一个帅哥来着,毕竟和她家相公是同一个爹娘生的,自然的是长相不差的,可是看看现在,说实话,这张脸,啧,又瘦又黄又黑又青,还真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颜色,眼睛是青的,嘴也是青的,脸是白的,如果不他现在还有一口气在,沈冰宁就真的以为,他会不会是炸尸了。

容肖郁站了起来,将手负于身后,一张本来温和的脸此是也是凝重无比,而眸中更是闪过了一抹难以隐藏的悲伤。

“太医,可有救吗?”

太医摇摇头,“王爷,下官已经尽力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这句话落下,又是一堆女人嘶声的哭着,一个比一个难过,一个比一个可怜,沈冰宁向那堆女人站的地方看去,也不知道几个真心,几个假意的,有的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是没有。就在那里干哭,干嚎,这也太假了吧。

她不由的有些可怜容肖许了,这皇帝从当上开始就担惊受怕的,不敢吃,不敢喝,这里扣扣那里省省的,都是去接济百姓了,自己的日子,也是一直过的紧紧巴巴的,外面看似一个掌管生死大权的皇帝,其实这个皇帝,当的可是真辛苦。

就算是这个皇位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不愿意做,哪有当皇帝当的这般辛苦的。

就在她这还在胡思乱想之际,门外却进来了两名官员,沈冰宁认识这两个人,这两位就是位高权重的,左右二相,本来是只有一位丞相的,可是就是怕一人的权势过于大,到时会对皇帝的皇权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所以现在朝中就是左右两相,不但是均衡了他们的权力,同样的也是平定了两方的势力,当然这左右两相,显然就是不对盘的,两个人进来时,谁也不理谁。

见过王爷,左相向容肖郁行了一下礼,眼睛在望向一直昏迷不醒显然就要不行了沈肖许时,脸色的担心益于言表。

反道是右相,也是行同样的大礼,可是一双眼睛却是左躲右闪的,嘴也是跟着一抬,这眼神,这长相,一看就知道是尖酸刻薄的样子,而且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的出来,这根本就是东平王那里的人。他们的进来时,这最先给容肖隐跪下的,沈冰宁记的,可不就是这个右相来着。

“王爷,皇上如有何不测,请王爷尽早打算,国不可一日无君啊,右相苦口婆心的劝着,他再次跪在了地上,请王爷与江山大业为重。”

容肖郁冰凝着一张脸,不发一言。

右相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可是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的说着,“王爷,皇上一直很器重东平王,皇上也无子嗣,到时这皇位……”

“这皇位怎么了?”左相冷冷的断了他,“你在咒皇上死是是不是,就算是皇上真有个什么不侧,那也有北平王在,何日轮到东平王的,论身份,北平王与皇上乃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论品行,这天下谁人不信人不晓,论名声,这朝中哪一人能够比的上。”

右相扭过了脸冷哼一声

“东平王爷位高权重。”

“难道我们王爷就身份低下吗?”左相又是冷冷的对了过去。

“不是吗?”右相急粗了脖子,想也没想的就回过了嘴,却是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人在。

容肖郁微微的眯起了双眼,唇角也是跟着勾了起来,而沈冰宁发誓,他这绝对的不是笑,还有,她握紧自己的拳头,这个该死的臭老头,竟然敢骂她家的亲亲相公,看的她想一脚踢在他的脸上。

而右相根本就是忘记了自己在哪里,面前又是什么人,这嘴巴就像是机关枪一样,不断的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

“我们东平王文武双全,又深得民心,他所拥有的的州,哪一年不是风调雨顺的,而北平王的的锦州,一直都是不毛之地,这不是正好证明了,这谁更有能力坐这个皇位吗。”

☆、第三十五章她就是一个泼妇

“你……”左相用力的瞪了一眼右相,这锦走和德州有的比吗?

“如若不是我们王爷当初主动要了锦州,现在锦州还不知道要死多少百性?”

“那只能说,北平王管理无能,所以才是让百性不得丰衣足食,右相拱起手,但是我们东平王就不同了,单看他将这德州成什么样子,就知道他会将以后的天下治理成什么样子了。”

“等到皇上驾崩了之后,这皇位自然是要由我们东平王去继承的,这才是正经地义的事……”

他这越说声音越高,话也是越来越说的没有分寸,还真是忘记了,自己现在是谁了,这一幅得意扬扬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容肖许就死了,而容肖隐会坐上那个皇位一样。

等到了皇上驾崩了之后,我们……而他的一番高谈阔论还没有讲完,眼睛就一花,就见一抹嫩黄色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他这抬起脸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就已经伸了出来,直接砸在他的脸上。

“去你娘的,”沈冰宁一拳头就在砸在了右相的眼眶上。

“你……”右相半天都是仍是反不上来,他这个你字还没有说完,沈冰宁再一脚踢了过去,暴力的直接将右相给踢在了地上,还滚了几下,头上的乌纱帽也是掉在了地一上,这滚啊滚啊,掉了在床边上了。

他这都是被踢的有些蒙了。

沈冰宁再次上前,再是一脚没头没脸的踢在他的身上,“丫的,敢这样说我家相公,真是不想活了,姐今天就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她这踢完了,感觉还是不够,手也是上去,就像是捶着沙袋一样,不断的在右相的身上招呼着,还专挑人家的脸上打,“你这个死人妖,”她边打嘴巴还不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相公不如那个东平王了,我们锦州怎么了,不地就是穷了一些,你也需要三番四次的拿出来的说吗,要是把德州给我们,老娘我也能赚回另一个的德州来,你说你让一只母鸡生蛋容易,还是一只公鸡容易,不要站着不知道腰疼,你Y现在到我们的锦州看看,看看我们修下的路,我们锦州的批发业,我们锦州的毛衣成衣,老娘告诉你,”她又是扇了右相两巴掌。

“一年之后,我用我的人格保证,什么破德州,我们锦走到时一定顶他们两个。”

“还有……”她胡乱的扇着右相,“你们家皇帝还没有死呢,怎么,你现在就咒他死吗?”

右相被打的丝毫都没有还手的能力,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泼的女人,这一张脸上已经挨了不少下,又是脚又是拳头的,鼻青脸肿的也不说了,就连衣服也是被扯了好几道,在面场的所有人都是被吓的蒙了,尤其是那些妃子,哪见过么泼辣的女人,竟然就这样打人,大庭广众下的,还是没有章法的。

左相哼了一声,也没有去拉,打死了活该,这种吃里爬外的东西,活该被打。

容肖郁只是淡淡望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这其它人更是不敢动。

“救命啊,王爷,救救我啊,拉开,拉开啊,快拉开啊……”右相哇哇的惨叫着,脸又是被狠狠揍了几下,不要说他是个男人,这也是受了现在正在发着泼的沈冰宁,沈冰宁就像不要命一样的打着砸着,根本就不知道她一会又会使出什么招数。

“泼妇,泼妇……”右相捂着脸就不断的惨着叫。

沈冰宁站直了身体,伸出自己的脚,用力的踢了右相一下,“老娘我就是泼妇怎么了?々她说完,看了一眼四周,就见那些妃子一见她,通通都是瑟缩了一下身子,就像她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沈冰宁知道这次自己一定没有什么形象了,反正没形象就没,她才不在乎,她站了起来,一点也不客气的再踢了一脚,管他是什么右相,贱人的,这人她已经打了,还能拿她怎么滴?

她走到容肖郁身边,抬起自己的脸,“人已经打了,也踢了,现在怎么办?”

容肖郁伸出手整理着她的发丝,“打了就打了,踢了也就踢了,解气吗,如果不解,为夫再替你补几脚如何?”

而他这话说完,右相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嘴里还在吐着白沫,死没死不知道,不过这脱了一层子皮,那是绝对的,不在床上休息上个把个月的,别想出门。

沈冰宁扁了一下嘴,靠在容肖郁的肩膀上。

“肖郁,我有些害怕。”

肖郁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没事,不要怕,一切都有为夫在,”而他看向龙床上那个一直未醒的男子,眉心间的折痕更多了几道。

里面生死一线,而外面,则是外优内患。

“恩,”沈冰宁点点头,再看了看那个躺在龙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她知道,他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一荣上荣,一损即损,现在船都是进了水了,而他们的未来,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她站直了身体,然后走了过去,蹲在地上,就这样一眼不眨的盯着容肖许。

“这嘴都青成这样了,不会是中毒了吧?”

容肖郁也是走了过来,“皇兄……”他轻轻的叫了一声,那一声加着太多的情感,可是现在也只能用无力来形容。

“这是中毒了吗?”她指着容肖许问着太医。

太医现在也才是反应了过来,而他看沈冰宁的眼神就像是她是哪里来的怪物一样,都是带着闪躲的,可能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女人,这南瑶的女人都是温要娴淑的,看这宫里的女人就知道了,哪一个不是温柔的像水一样,只有她,这竟然还打人,都快要把右相给打死了,看右相现在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这心里就发毛,头皮就发麻啊,好可怕的北平王妃啊。

怎么不说,沈冰宁都快没有耐性了,是还是不是,就两句话,不要这么浪费时间好不好。

☆、第三十六章死马当活马医吧

太医这才是反应了过来,连忙拱起了手,就是不敢看沈冰宁,活像她是天外来的魔鬼一样,“王妃,这……”

“是还是不是啊?”沈冰宁都是有些耐烦了,到底是不是,能不能给个准啊,这些模梭两可的回答,胡弄谁呢。

“王妃,这病症不像是毒啊,可是又不能保证,毕竟,这世上的还有些毒是无色无味,也是查不出来的,”太医抹了一下自己的头上的汗水,就怕一会沈冰宁要是发起疯了,把他也是打着右相那种可怕的样子,所以他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又是刺激了现在有些疯的沈冰宁。

其实他也是在怀疑了,这要是毒吧,可是也不可能啊,这宫里还有哪个人可以如此的接近皇上,还给他下了这样高明的毒,可是若说不是毒,那更是说不过去。

这皇上的身子一直都是很康健的,一年到头,连个风寒都是没有,怎么说病了就病了,而且还是这般大的病。他这犹豫了半天,也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而现在是怎么回答,并不重要,重要的事,皇上这身子,显然都是撑不住了。

“没办法了,”沈冰宁拉开了容肖郁的被子,看来只能死马当成活马了。

反正都快要了,说不定这办法会有用。

“冰宁,”容肖郁连忙的拉住了沈冰宁,不明白她这是何故什么,就连皇上的那堆妃子,也都是尖叫了一声。

“闭嘴,不许再叫,谁再给老娘出一声,老娘就扇死她,”沈冰宁恶狠狠的瞪了那些女人一眼,跟几百只鸭子有何区别,不是吵,就是哭,烦不烦。

容肖郁抿紧自己的唇片,他不知道沈冰宁要做什么,可是却是感觉,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更或许说,他也想要在好好的赌上一把,皇兄如此年纪,真不应该……

他们两兄弟血肉相连,这如何不痛,如何不苦。

“太医,去开些泻药来,”沈冰宁想了想,她并不是大夫,也不知道这要是真的中毒了要怎么办,不过,她却是知道,这应该是催吐就是泻掉,而这种泻药这太医再是无能也能够开的出来。

一个劲的给他吃,毒都完了应该就能活吧。

“泻药?”太医有些结巴了,“王妃……”

“还不快去?”沈冰宁亮出自己的拳头,“再不去,我打人。”

太医也是被吓到了,连忙就坐在一边去开方子了,沈冰宁拿过了药方,她自己看不明白,然后给了容肖郁看,怕太医在里面动什么歪的心思,现在容肖许都成这个样子了,她实在不是知道要相信谁的好。

容肖郁看过了,“这方子,并无问题。”

“让墨白亲自去抓药,亲自熬好,记的,多熬几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