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欢爱,没有任何前奏而干涩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穿疼得五官扭曲,却是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他在她的紧致里血气上涌,几乎无法把持,强忍了低语,充满嘲讽,“叫啊!怎么不出声?以前你不是叫得挺欢吗?还是,习惯了于深海,忘了怎么配合我?”

想到风情万种的她在于深海身下承欢,他几欲爆炸,无法自控地说着那些伤害她,也同样伤害自己的话菏。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下,她放弃了所有的努力和挣扎,如被抽尽灵魂的尸体,僵硬而木讷,“你想怎么样就快点吧,我不想爸妈听见。”

“爸妈”两个字如一盆冷水浇在他头顶,将他从失去理智的狂怒中拯救出来,凝视着她那滴泪,她冷漠的声音刺着他的心…

狂怒的眸子里柔情重现,想起她曾说的那句话——如果你一定要,我没有办法,可是,你那是在伤害我。

他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她,他怎么舍得伤害她?可是,他却真真切切地在伤害着她…

他退了出来,低头吻她的泪珠,解放她的四肢,胳膊收拢,将她抱入怀里,“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可能…我太累了…”

她任他抱着,一动也不动,木然顺着他的话,“是啊…我们都太累了…”

沈言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将她从怀里拉出,急切地问,“你什么意思?”

她眸子里溢出浅浅的泪,“言,我真不该回来的,不该打扰你和…”

“不许胡说!”他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你已经扰乱了我的生活,你就要负责到底!总之,如果于深海想带你走,我不介意再和他决斗一次!”

“你别那么幼稚了好不好?”初七对这样的他很是无奈,她知道他怎么想,可是要想两不伤害是不可能的!

门上传来米妈妈的敲门声,“言言,七,出来吃早餐了,就等你们呢!”

“来了!”沈言朝外答应了一声,松开初七,给她把衣裤整理整齐。

初七不想出去被人看见自己满脸泪痕的样子,进浴室重新梳洗,出来时,沈言已经换好衣服,并走近她,给她整理了一下衣领,而后顺手揽住了她肩膀。

“干什么?放开!”她心生别扭。

他却将胳膊收得更紧,很无耻地威胁,“你不想让爸妈看见我们恩恩爱爱?”

“你简直无耻!”她透着无可奈何的懊恼,他这摆明了是想在于深海面前秀恩爱,可打着父母的幌子,她又能如何?

任他揽着走出卧室,走向餐厅,她偶尔用眼角的余光上瞟,都瞟见他脸上幸福潮涌的微笑。

丫的,不去当演员真是浪费了!她心里暗暗咒骂。

于深海见她来,夸张地站起,为她拉开一张椅子,笑容满面,“七宝!来,坐这儿!”

她刚想动,被沈言的手死死按住了肩膀,而后,沈言抢在她前面,一屁/股坐在于深海拉开的凳子上,然后体贴地给初七拉开自己身边的椅子,脸上的微笑迷死人,“老婆,你刚不是说热吗?坐这儿吧,这里当风!”

“谢谢!”初七眯着眼假笑,暗地里却狠狠踩了他一脚,见他明明很痛,还要笑得很开心的样子,不知为何,却开心不起来,按理,应该幸灾乐祸啊!

于深海和初七之间,于是隔了一个沈言。碍于初七的父母在场,于深海不便对初七表示过分的热情,以免他们看出什么端倪,于是很友好地向沈言打招呼,“你好,沈大哥,很冒昧这一次回来打扰你,我会尽快找到住的地方搬走。”

什么?他的言下之意是没找到房子前要住这里吗?他看了一眼初七,初七埋下头拼命喝粥。

沈言一笑,“哪里,都是一块长大的朋友,何必这么客气。找房子这样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今天就可以找好!全新的,马上可以入住!”

米妈妈开始还担心于深海回来沈言会不高兴,听了这话也放了心,想来毕竟都长大成人了,幼时的事谁也不会再计较,于是,赶紧招呼着大家多吃点。

哪知于深海却婉言拒绝,“真是谢谢沈大哥了,可是我朋友已经在办了呢,房子差不多找好了,准备装修,预计一个月以后就可以装好吧!”

“噗——”,初七的粥全部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一个月?她苦兮兮地看向于深海,用眼神求他饶了自己…

沈言见状,立刻拍着她的背,无比温柔宠溺地轻声责备,“慢点吃啊,没人跟你抢!来,喝点水!”说完把自己喝过的水喂到她嘴边。

初七在父母的注视下,一脸怨念地把沈言的口水喝了下去…

因她这一咳,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她,米爸爸米妈妈和于深海脸上都呈现怪异的神色,她心里怵怵的,难道她脸上有什么异状?

她偷眼看沈言,只有他一个人没事人似的继续吃着早餐。

沈言给她喂过水以后的玻璃杯就放在她面前,玻璃杯上映出她半截身影,不经意,她发现自己脖子上红色的吻痕….

她脸“刷”的一红,忆起沈言在卧室咬她的情形,同时也忆起他给她整理衣领的情形…

无耻!他就是故意让这个露出来的…

她赶紧将领子拉拉高,这欲盖弥彰的动作,更加惹得米妈妈直笑。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整个早餐的过程,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吃完早餐,沈言伸了个懒腰,马上拉着初七的手,“老婆,昨晚没睡,好累,来陪我睡会儿!”

“我不要…我睡过了…”她使劲往外抽手。

“来嘛!我一个人睡不着!”无耻的沈言居然当着大家的面把她抱了起来,直奔卧室。

可怜的她望向身后的三人,爸妈自然是开心地笑着,于深海摊开双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初七忍无可忍,在他把卧室门关上以后滑下地,怒气冲冲。

沈言往床上一躺,也没好脸色,“干什么?你让于深海走!马上离开我家!”他说话那神情,仿佛就是在说,我没当面赶他走,就已经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其实初七自己也是想于深海快点搬走的,但是沈言的样子却无端刺激着她,情不自禁便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凭什么啊?这是你家吗?别忘了,这房子你说过给我的!那就是我家!我爱留谁住就留谁住,你管不着!”

沈言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猛然坐起,“你的意思是要留着于深海了?”

“是!”他们就像两只刺猬,在最需要沟通和理解的时候,言不由衷地去伤害对方。

他眉目间一阵凄楚,类似于绝望地逼问,“我和于深海,只能留下一个,我,还是他,随便你选!”

初七怔了怔,转过身不敢看他,心虚地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他…是肯定要留下来的,你是沈家的,自便了!”

她的本意是,这是你沈家的家,想留下来谁会把你怎样?然而,盛怒之下,谁也不会去分析话里的意思,她听见身后他嗤之以鼻的声音…

“好!很好!我沈言总算知道什么叫陪了夫人又折兵!”他有些自嘲地笑着,“米初七,真有你的,想方设法勾/引我,等拿走了我的房子和财产,就迫不及待把奸/夫召上门来分享了是吗?行!我认输!我走人!”

只听门“砰”的一声巨响,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言言,去哪里?”

“妈,公司急事出差,下周可能来不及送你们了,你们一路平安。”沈言仓皇的声音响起,而后花园里传来车鸣声,最后,一切悄无声息…

初七气得把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掀到地上,一边踩一边抓狂地骂,“笨蛋!白痴!谁说要你走了!”

想到他说的,可能来不及送爸妈,那就是说,不会再回来了吗?他这样一去,肯定是去文静那里了,文静那么温柔,怎么舍得赶他?她觉得自己也真够笨的,现在是真的亲手把他推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她心中一痛,眼泪大颗大颗往下坠。

彼此都是太熟悉对方的人,比谁都清楚对方的痛处在哪里,如今这样的境况下,便毫不容情准确无误地朝对方的痛楚狠狠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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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亲们情人节快乐~!

两天了….

从沈言摔门而去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天。

初七盯着墙上的巨大挂钟,连几点几分都记得清清楚楚…

两天之内,没有任何电话、信息;果真便如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很多次,她拿着手机,手指不由自主就翻出了那个号码,屏幕上“老公”两个字如此的温暖,而只要这么一按下去,就可以听见他的声音,她甚至想好了怎么说:言,对不起,我不是要赶你走,你回家好吗?我想要你回家…扩…

可是,她的手指在绿色的键上来回摩挲了无数次,却怎么也无法把这个动作继续下去…

于深海不声不响来到她身边,坐下,轻声叹息,“丫头,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他解释啊?”

“什么?”初七赶紧将手机收起来,她对所有人都把沈言的失踪解释成出差菏。

“还想瞒我?”于深海轻笑,“沈言根本就不是出差了吧?和你吵架出走了?”

于深海总是能看穿她的心思,有时候,她觉得朋友会比爱人更了解自己,因为朋友之间的相处是温暖的、平静的,不会被愤怒蒙蔽双眼,反倒能将事情看得更彻底;倒是那个相知相爱的人儿,为何隔阂越来越深,为何越来越难沟通了呢?

“被我说中了吧?而且还是因为我吵架的?”于深海有着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眸。

初七笑了笑,算是承认一半,又摇摇头,否认什么呢?表面上看,是因为于深海吵架的没错,但那只是导火线,并非根源。真正的根源在于他们自己。如果他们能好好说话,好好沟通,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状况,但是,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文静是埋在她和沈言之间的地雷,这颗雷不排除,她和沈言之间永远都是战战兢兢,无法做到坦然以对,而依沈言的性格,会残忍地果断与文静断绝一切关系吗?只怕看见文静哭哭啼啼就会起恻隐之心吧?而这种事情,只要稍稍给人余地,就会藕断丝连,纠葛不清…

她真的没有把握,沈言需要多久的时间来解决这个问题,而娇弱的文静又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呢?她可是有过一次自杀的…

初七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估计沈言也是,如果文静有不测,即便她和沈言在一起也会有一个永远的阴影。

她甚至有种罪恶感,她和沈言都该下地狱。人家文静和沈言两人过得好好的,她要来搅浑这淌水,破坏文静和沈言的感情,害沈言变成负心人…

她知道自己那天太冲动,不应该对沈言说出那番话来,可是,人都是有极限的,她真的累了,似乎累到极致除了乏力,就是伤害。

于深海看着客厅里那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笑,“七,你看你老公,居然把这么美丽的花都给摧残了!真残忍啊!”

初七苦笑。她早已发现,想必是沈言喷了杀虫剂吧?真是幼稚得可笑。

“还说呢!如果不是你弄这花来,他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其实,初七后来发现自己家的垃圾桶里还有一束花,瞧这样子,是沈言买来讨好她的,只是被于深海的大手笔给比寒惨了,没敢送出手。

“听这意思,真是在怪我了?”于深海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

“没有!”初七胡乱按着手机键,也不知自己究竟要干什么。怪于深海?是断然不会的,他在这里,自己还有个人说说心里话,不然在父母面前一直强颜欢笑地演戏,真会发疯啊!

“七,我回来有三个目的。第一,你那件事不可能就此了结,只会越演越烈,你一个人绝对应付不来。别忘了我家是干什么起家的,这种事见多了!第二,这时候的你,需要朋友,我知道你只把我当朋友,那么我要陪在你身边,当然,顺便气气沈言,别让他有优越感,好像你离了他就不行,男人就是一个贱字,你越当他是宝,他越不上心,反而认为你好好的就在家里,惹你生气了,大不了多花点时间哄一哄,多了个情敌威胁就不同了!第三,如果沈言真的不顾你的感受,伤了你,还是那句话,我会保护你,带你走!没有他,我们小七一样可以过得好!而且,只要你和沈言一天不复婚,我都会一直等着娶你!”于深海这一次没有嬉皮笑脸,坦然言之,十分真诚。

无论如何,初七是感激他的。只是娶她?她摇头轻笑,“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深海哥,只不过…”她说到这里,眼望着前方,眸子里温柔和凄迷丝丝缠绕。

“只不过,在你心里,没有人能取代沈言,是吗?无论他做了什么。”这一次,苦笑的是于深海了,“我就不明白,论我们之间认识的时间,我不比沈言认识你的时间短;论长相,我不比沈言差;论人品,我自认为比沈言更优秀;论家底,我于家也不薄。不就是小时候打架输给他了吗?你怎么就死心眼地看中了他,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初七迎面扬起微笑,“正因为我深海哥太优秀了,所以值得更好的女孩来爱你,小七…什么都不好,不值得你娶!”

“你就贬低自己吧!真是便宜了沈言!”于深海疼爱地戳戳她额头,“告诉我,是不是想他了?要我帮你吗?”

“不要!”她嘟起唇,强撑着,“谁知道人家在干什么,说不定乐不思蜀呢!”

“试试不就知道了!”于深海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初七以为他会给沈言打电话,赶紧压住制止,“别啊!不准给他打!”

“谁说给他打啊?!笨蛋!”他拂开她的手,“告诉我小安子的号码!”

“你找他干嘛?”虽然这么问,初七还是把号码告诉了他。

他拨通以后,对她神秘一笑,“喂,黎安柏,我是于深海。”

“你?有什么事?”黎安柏的语气很不友好,他是沈言的死党,对于这个和老大有夺妻之恨的男人,自然深恶痛绝。

“找你当然是来照顾你生意!今晚八点,我来你夜店唱K,给我留个包间!”于深海看向初七,她眼神里分明写着,小安子会愿意做你的生意?不把你赶走不错了!

“你?几个人?”黎安柏在那头问。.

于深海则得意地扬眉,似在像她宣告,怎么样?“两个!我和初七!”

“两个?!”黎安柏语气里分明有愤怒,却马上应承下来,“好!八点!最好的包间留给你!”

电话打完,初七诧异地看着他,“我和你?唱K?你搞什么鬼?”

他哈哈一笑,“去就好了!一定会有惊喜!打扮得漂亮点,宝贝!”

虽然满腹狐疑,到了晚上,初七还是按照于深海的叮嘱,穿了一袭新款的淡紫色洋装,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恰到好处地烘托出来。

于深海见了她的打扮,并不满意,用吹风和卷发棒,把她清水挂面的长发做了几个大卷,看起来蓬松可爱中多了几分妩媚。

“为什么要这样?”初七不明白。

“跟我走就好了!”他带着她出门,和米妈妈打了声招呼,只说去参加同学聚会。

初七以为,他会叫沈家的司机送,没想到门口有来接他的车,忽然便想起他第一天晚上说的话自相矛盾。一会儿说前方有大弯,要小心开车,一会儿又说是搭TAXI来的?于深海还真是够深,真摸不透他…

到了夜店,很意外的,黎安柏居然堆了笑在门口迎接,初七还以为他会给于深海脸色看。

“于大哥!来了!”黎安柏的笑容怎么看上去有异?

初七不知道这男人们到底在玩的哪一出。

“来了!包间准备好了吗?”于深海揽着初七的肩膀往里走。

初七怎么敢在沈言的兄弟面前和于深海上演亲密戏码?想要躲开,却被他勒得死死的。怨念啊…她真后悔和他一起来!

黎安柏的目光朝她肩上于深海那只手一扫,初七立时看见他眼里的鄙夷,心中委屈,瞪了于深海一眼。

却听黎安柏十分歉意地道,“真抱歉,于大哥,包间没有了!”

“没有了?!你不是说给我留了吗?做生意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信誉?”于深海的声音很大,惹得好些客人往这边看。

既然没有,初七求之不得快点溜走,拽着于深海衣服的下摆给他递眼色,“深海哥,既然没有,我们就去别家吧!”

黎安柏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真是抱歉!本来给你留了一间的,但是我们老大来了,要一间,我总不能把老大拒之门外吧?做生意也讲人情啊,你说是不是?”

“老大?沈言?”于深海玩味地念出这个名字。

“是的…其实大家都是熟人,如果于大哥看得起小店,非得在小店玩,那不如…和老大一起?”小安子小心翼翼提出这个建议。

“我不!我要回去!”初七恍然大悟。

这根本就是个局嘛!

这就是所谓帮她的忙!

她才不要!她还没想好怎么和沈言面对面!该死的于深海,也不早说,让她做做准备也好啊!而且,还给她弄这么个破头发,明知道沈言最讨厌她染发卷发!她头发不被他扒光了才怪!

“不!我不要见他——!”

她的一切反抗都无效,前面,于深海拉着她的胳膊直走,后面,小安子堵住她的退路,这两人,分明就是要把她押到沈言面前去…

更郁闷的是,小安子看她的眼神不再像从前了,她知道,他怨她再度伤害了沈言…

到达包间门口,于深海把她的身体摆正,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拜托,镇定点!有点出息!”

初七揉了揉脸,把自己苦兮兮的表情揉去,站直了,准备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这才对嘛!”于深海咧嘴一笑,搂住她的腰,敲了敲门之后,推门而入。

然而,包间里的情形让初七有转身就走的冲动,如果不是于深海把她搂得紧紧的,她一定走了!

该死的于深海!为什么强迫她在这里看这一出!越看越火大!

这包间里并非只有沈言一个人,还有好些男男女女,喝酒的喝酒,玩骰子的玩骰子,还有一对,搂在一块跳贴面舞,其中一个女人,初七见过,是沈言的秘书,居然坐在沈言大腿上,正把一杯红酒往沈言嘴里喂!沈言的衬衫,已经被她解开了一半,从门口的方向,刚好可以看到她的手在沈言胸膛上乱摸......

他们竟然如此投入,连来了人都不知道,尤其那女秘书,手一直向下,在沈言的皮带扣上摸索了…

沈言看起来居然还很享受的样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黎安柏也没想到进来会是这一幕,捂了脸,叫声完蛋,索性逃跑回避,关上门,任他们牛打死马,马打死牛得了。

初七和这些修炼成精的男妖狐来比,到底道行浅了些,眼看越演越火爆的画面,她实在沉不住气。

好!不让她走是吧?那就尝尝姑奶奶的厉害!

她挣脱于深海的手,冲上前就把那女人推开,随后一巴掌扇在那女人脸上,女人手中的杯子坠地,碎玻璃洒了一地。

初七当即横在沈言和她中间,指着她破口大骂,“哪里来的狐狸精!勾/引男人的贱女人!给我滚出去!”

于深海看着她,瞠目结舌,居然还有这等泼妇骂街的彪悍一面?不过,丫头,砸锅了,今晚的戏被你演砸锅了!你怎么就不沉住气呢?这样沈言又该得瑟了…俩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在夜店大打出手?他又可以风光二十年了…

那女人起初一愣,不明白状况,待看清以后,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甘示弱,冷嘲热讽,“我还以为是什么人!我抢了谁的男人?是你的吗?你又是哪里来的贱女人?凭什么打我?只怕是总裁玩腻了,踢了的吧?”

初七从小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转身面朝沈言,拿着手上的包气愤填膺地砸他,“你这该死的花心大萝卜!你的野女人竟然敢骂我是贱女人!你告诉她我是谁啊!气死我了!”

沈言睁着一双朦胧的醉眼,用手挡着眼睛,仿佛怕光线刺眼似的,嘴里模糊不清的醉言醉语,“谁啊…你是谁?看不清…珊迪?还是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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