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醒着怎么能亲眼见证这伟大的奇迹?”他眼里均是好笑的意味。

“什么奇迹?”她蹙起眉头,隐隐觉得他要嘲笑自己,可偏偏地还傻乎乎往里钻。

“比我这伤员还能睡!我也不过只睡了两天两夜!”他含笑看她的同时开始诉苦,“结果,还得我这伤员来伺候贪睡的小猪…不过宽衣解带这类事我很乐意效劳…”

初七扁了扁嘴,这人就是这样,稍好点就死不正经…

但是,看见他这么好的气色,证明恢复还不错…

“你饿不饿?想吃什么?”她想起作为沈太太应该要说的话。

他却笑了,“你终于想起我要吃饭这个问题了?我还以为你和周公子约会,被美色迷惑得流连忘返,把我这沈公子忘记了呢!”

她一头雾水,“哪来的周公子?”她明明只认得沈公子…

他哈哈大笑,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笨!”

在他面前显得笨又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她从不否认…可是周公子的事事关名节,这么也要说清楚…“话说这个周公子是…”她刚想问到底是谁,可马上恍然大悟,哭笑不得地点着头,“这周公子果然是帅哥…我一定不负沈公子厚望,夜夜去和他约会…”

沈言大笑,下了床,给她端来吃的,“沈公子已经吃过了,现在来给约会回来的七小姐喂吃的,爬墙劳累…”

初七见他说得有模有样,不知死活地问,“如果我真的出墙了你怎么办?”

他不动声色,缓缓道来,“不怎么办,只教你认一个字呗…”.

“什么字?”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接过沈言端来的饭,开始拼命。

“死…”还是那么风轻云淡,脸上的笑容如蜜一样。

初七一口饭卡在喉咙里,咳嗽连连。

他把水喂到她唇边,笑得邪魅,“别急,慢点吃,吃完再做正经事…”

“什…什么正经事?”初七有种预感,吃饭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没什么,别想歪了,只是想给你讲个故事。”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初七心里直打鼓…

有了悬念,她吃饭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吃完,沈言躺上/床,抱住了她。

“咦?你不是要讲故事吗?”她瞪着他,有种被喂饱了等着宰割的错觉,对,一定是错觉…

“对!故事是这样的!”他邪邪地笑,“从前有个书生,进京赶考,天全黑了,却一直没有找到客栈,忽然在前方看见一个破庙…”

初七很不以为然地瞟了他一眼,“你不会吧?倩女幽魂?还是狐仙啊?别这么老土了!”

“当然不是了…”沈言的眼睛里分明就写着不正经三个字,却还故作严肃,“听不听,不听拉倒!”

“说吧说吧!”初七对他的故事已经不敢兴趣,难道他还指望自己听了鬼故事往他怀里钻?“庙里肯定有个女人吧?”初七哼了哼,“古代的书生都是蠢蛋,正儿八经的庙里怎么会有女人?有女人就一定不正常!”

沈言嘿嘿一笑,“没错,果然有一个女人,而且身穿一袭白衣,美得像天仙一样!身上的香味更是如兰如芷,撩得人心猿意马…”

“然后那书生就不怀好意了吧?”初七不屑地看着他。

他做无辜状,“好吧,你让他不怀好意就不怀好意!”

“什么叫我让…”初七不知这是个陷阱,犹自嘲笑他老掉牙的故事…

“那书生抱住女子,只觉得温香软玉满怀,他情不自禁就吻了下去…”他话一说完,低头便吻住了她…

她一时迷离,被他越吻越深,好不容易寻到个呼吸的空隙,想起他不是讲故事吗?“喂…故事…”

他好笑地看着她,“没错,故事…然后那书生的手就覆盖在她盈盈一握的胸前…”与此同时,他的魔爪也钻进了初七衣内…

“你…大坏蛋!陷阱…”她又好气又好笑,沈言竟然越来越像毛头小伙子了,居然还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他暗笑,终于明白过来是陷阱了,可是太晚了!

“可是你的伤…”初七多余的废话被他的唇堵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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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逃避不是办法

好吧,初七承认,沈言可以向她证明他的伤无关紧要,可是非得用这种方式吗?他休息够了,他精力充沛,他不过是取出一个子弹而已,他甚至在一夜欢愉后第二天还神清气爽,可她不行,被他折腾一晚,一觉醒来全身酸软,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一脸怨念地看着他,惹得他既觉得好笑,又充满怜爱,捏着她的下巴,调侃,“我怎么看着你像欲求不满的样子?”

噗——她要吐血…

到底是谁欲求不满?他不是要把他们之间两年错过的一个晚上补回来吧?

他总是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笑得更邪乎了,“没错!我就是想补偿你两年没受滋润的小菜地…早点开花结果…”

初七恶寒,她敢保证,沈言上班肯定偷偷玩偷菜…扩…

据说,清晨的男人最危险…初七决定防着点,她真的不想下不了床…

更何况,她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本来昨晚就要说的,但是昨晚那样的温柔缱倦,她不想破坏气氛…

眼看他的唇又覆了下来,她不忍拒绝,迎合着与他深吻一番,才狠心将他推开,轻声说了句,“你去看文静了吗?”

她明显感到他身体一僵…

“没有…”他似乎没受什么影响,头埋入她颈间,细细地亲吻。

她心中有些难受,他在装吗?可是难道他忘记她是小七了吗?这样的伪装又能骗得过她?善良如沈言,面对文静受伤如果完全无动于衷那就不是她认识的沈言了…菏…

她捧住在她颈间蠕动的头,充满爱怜,“那你知不道她…”

“知道!”他果断地打断了她,却噬咬得更用力,致使她痛得叫出声来。

“痛吗?”他却还很欠扁地问她。

“痛啊!”她有些恼怒。

他脸上涌起不悦,“这是惩罚你,和我亲热的时候还想着别的事!”

她愣住了,最终却捧着他的脸叹息,“言,别傻了!逃避不是办法,我现在能理解文静了,她还是很可怜的,不管怎么样,是她陪着你度过你人生最黑暗的时光,就算不爱她,也算得上是朋友啊,何况还救了你一命,你装一装就能搪塞过去吗?”

沈言不说话了,文静少了一条腿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但是,他真的不希望初七误会,所以第一要事便是急着解释,“七,我们是我们,她是她,她从来就没有影响过我对你的感情!”

“我知道!”初七努力抬起头,在他唇上一吻,“快起来吧,别赖床了,我也要去看看卿哥哥!”

他虽然不情不愿,却终究从她身上起来。果然如他所说,他肩背取出一个子弹,并不影响他的行动和生活,至于原来的手术,目前也未见明显后遗症,初七暗自欣喜…

其实初七自己也没还去见文静,说实话,她没有这个勇气…

到了文静所住病房门口沈言站住了脚步,哀求的眼神看着初七,“你陪我一起去?”

初七拗不过他,只好点头答应。她知道,这只是沈言为了让她亲眼见证他和文静之间清白的方式。看来他也被搞怕了,不想自己再有任何误会,唉,沈言爱她之心她真的没有怀疑过......

小心翼翼推开病房门,初七屏住呼吸向内看,只见病床上躺着的人瘦小得可怜,苍白如纸的脸色,呆滞无神的双眼,一直盯着天花板,似乎没有眨过眼…

沈言牵着她的手,忽然握紧。

初七明显感觉到了,犹如心口被狠狠一抓却仰头看着他一笑,努了努嘴,示意他继续上前。

他眸色沉重,点点头,拉着初七的手继续往前走。

可直到他们走到她身边,她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沈言清了清嗓子,轻轻叫了声,“静静…”

还是没有反应…

沈言和初七交换了个眼神,初七抬抬下巴,鼓励他继续叫。

他怅惘点头,再次试唤,“静静…是我,我是沈言…”

文静依然呆滞…

初七耗不住了,低头俯下身子挡住她的视线,“文静,是我,你看看清楚,还认识我吗?”

然而,她却被文静的眼神吓了一大跳,竟然好像穿透了她的身体,看着她身后的风景一样,而事实上,瞳孔里却什么都没有…

医生这时候走了进来,见状给他们解释,“病人受到的刺激很大,情绪不稳定,有时候是这样!”

沈言便放弃了唤醒文静,直接向医生打听文静的情况,医生告诉他,伤势不足以致命,断肢虽然失血过多,但输血后反应还不错!像文静这样,医生还建议装假肢。

正说着,忽听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言…”

沈言和初七急忙回头,惧惊。

“对了,这病人在情绪不稳的时候常常会叫着这个言字…是你吗?如果是,你该多陪陪她…”医生又补充道,

沈言和初七的手不约而同又紧了紧…

“过去说说话吧!”最后,还是初七十分豪爽地拉着他的手回到病床边。

初七尽量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文静,你好。”

文静的眼神在她脸上流连片刻,转向了她身侧的沈言,却不像刚才叫“言”那么迷蒙,而是十分有礼地叫他“总裁”。

“你好!”沈言点点头,这种感觉似乎陌生了很多,不过,这样很好。

初七瞧这别扭的两个人,心知自己在这里怎么说话都不方便,便对沈言一笑,“我得去看看卿哥哥,你们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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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啼笑皆非的赌局

初七从文静的病房出来,压抑的感觉让她深深呼了口气,像是把胸内废气都吐尽,才去找黎安卿。.

黎安卿的病房很安静,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初七进去的时候,他正凝视着窗外,出了神,连初七推开门的声音都没有惊到他。

初七有些诧异,这在黎安卿可是十分罕见的事,黎安卿的身份和地位决定了他必须保持高度的警觉心,这样的状况可是十分少见…

究竟窗外有什么?

她好奇心起,蹑手蹑脚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往外望,却什么也没看到,而黎安卿此时也收回了目光,一个转身,胳膊正好撞到她的额头,她疼得叫出了声。

“小七?来了怎么也不出声?”黎安卿很抱歉地拉开她的手,看看撞成什么样子。

初七皱着鼻子瞪他,“万人景仰的卿少大人,我已经弄出很大的声响了,是卿少自己神游去了!”

“是吗?”黎安卿讪讪地笑了笑。

他很少笑,至少在初七的印象里是这样的。这位黎家长子从小就冷得像一块冰,她常常奇怪,黎安卿和黎安柏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怎么性格会反差这么大扩。

蓦地,黎安卿忽然拥住了她,唇亦向她的靠近,在她唇瓣上方吐着淡淡雪茄的气息。

这个…这个动作太暧昧了,初七的脑子开始打结,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碰到他的唇了…

卿哥哥呢是很有男人味的人了,绝对十足的魅力,小时候的她十分崇拜卿哥哥的…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好要爬墙啊…沈言说会教她“死”字怎么写嗳…

正当她脑子一团浆糊之际,身后却传来“啪嗒”一声响,吓得她赶紧从黎安卿怀里跳出来,回头,只见一个比她年纪还小的女孩站在门口,简简单单扎了个马尾,一双澄澈的大眼睛里渐渐漫起了泪水,地上,是打翻的保温盒…

初七的脸居然很配合地自然而然泛红,她看了看黎安卿,只见他铜色的面容黑沉沉的,像锅底…

“黎安卿!我明白了!”那女孩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看得出来是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菏…

“那个…”初七觉得有必要说句什么话,这是什么状况?她该怎么解释?好吧,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总是很笨…

那女孩真是十分的倔强,竟然还笑着对黎安卿说,“祝你早日康复!”然后转身就跑…

初七微微点头,总算是明白了…

别人都对冰山卿少谈虎色变,她初七却偏偏是在老虎身上拔毛的人,从小就是…

贼兮兮一笑,反身挂在黎安卿脖子上,像幼时讨糖吃的她一样,嘟着唇撒娇,“卿哥哥——卿哥哥——你刚刚想干什么?要不要继续嘛?”不对不对!喊卿哥哥多别扭,和叫自己哥哥没什么分别了,于是又改了口,娇声软语,“卿少——卿少——”她估计黎安卿的女人应该是这么叫他的…

黎安卿果然一脸尴尬,抓住初七吊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往下扯,哭笑不得地躲避,“沈言怎么教导你的?教成个女色/狼的模样!”

恶搞的初七哈哈大笑,印象中的黎安卿永远都是宠辱不惊闲庭信步,竟然有这么窘迫的时候?看来千年寒冰也融化了…

她嬉皮笑脸地乘胜追击,“卿哥哥,好像有爆料哦?来满足一下我八卦的虚荣心吧?卿哥哥好像喜欢幼齿?她有十四岁了吗?”

那女孩看起来像个清纯中学生…

黎安卿比沈言还大,应该有三十出头了,他的终生大事一直是黎家两老最为头痛的问题,哪知我们黎帅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竟然毫不手软地吃了嫩草!

“少胡说!二十二了!”黎安卿瞪了她一眼。

初七雀跃起来,二十二?那黎安卿就是承认这个女孩果真不寻常了?太好了太好了!她抢过黎安卿的手机准备广而告之昭告天下,要知道她和小安子可是打过赌的,就黎安卿的终生大事她下了重注…

“拿来!”黎安卿皱起眉,把手机抢了回去,“女人能不能有一个不那么八卦的例外?”

“有——”初七拖长了声音,咳咳了两声,把手伸在他面前,“保密费、充当道具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卿少看着给个数吧!”

黎安卿哭笑不得,他这辈子如果真被一个女人给制住,不是别人,其实是初七…

“保密费道具费我能理解,可精神损失和误工跟你有关系?”他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有!”初七掐着指头,“我和小安子就你的性/向打赌,他押男,我押女,赌注是五十万,十倍赔率,也就是说,我赢了五百万!但是,如果你不让我把这个有力证据出示出去,我不是白白损失了五百万?所以精神赔偿费误工费不能少!卿少深谙此道,好好算算,直接把钱汇入我账号吧,当然,折成实物送给我也行!”

黎安卿唇角抽搐,关于性/向的赌局…黎安柏,很快你就会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

某小柏夜店打烊,正呼哧呼哧睡大觉,梦里怎么觉得阴风阵阵?下意识将被子卷紧…

初七看着黎安卿阴晴不定的脸,趁阴风还没刮到自己身上,迅速撤离。

回到文静病房门口,她站住了脚步,里面还有沈言说话的声音,他还没走,那她进不进去?一时难以下决定,在门口踌躇徘徊,病房里的说话声却声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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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更,吉祥马上去写~!

第180章 看不透的沈言

“静静,不要难过,好好生活,其实你很勇敢,我知道的。其它的别多想了,我们会给你请律师,放心吧!”这是沈言一贯安慰人的语气,温柔而充满怜惜。.

接下来便是沉默,文静一直没有说话吗?初七的双脚也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一样。

这样的沉默持续下去,终于再度响起沈言的声音,“静静,你先好好休息,我等下再来看你…”

病房里便多了脚步声,缓慢地朝门边走来,终于,脚步声里多出一声悲泣的长叹,“总裁…”

脚步声停住扩。

“如果有来生,我真希望不要再遇见你…”

依旧沉默,继而,沈言低沉的声音传出,“对不起…”

“呵…”文静竟然笑了,“不要说对不起,是我自己太傻…总裁,我真的很笨,是吗?真不明白,上帝是不是睡着了,为什么让我这么笨的人还好好地活着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父母都被连累了…菏”

“文静,对于伯父伯母的事我很抱歉,其实在记者招待会的时候慕助理就在你家设了监控,甚至对你的手机,你的邮箱,你的MSN,包括你家里的电话都有监控,可是都没有发现线索,否则伯父伯母也不会…”

文静的声音听来很虚弱,“总裁,谢谢你想得这么周到,我父母那时就已经被巫梓刚弄走了,他和我的联系也从来不用你说的那些,而是直接寄信到公司。巫梓刚不是笨人,通讯越来越发达,你们想到的,他也想到了,所以用大家都遗弃了的联系方式你们反而想不到…其实我早已不想在公司继续呆下去,但巫梓刚强迫我,还有那张光碟,我从公司收发那里取来,巫梓刚是要我想办法让初七看到的,但是在此之前我已经得知父母被巫梓刚毒打致死的事,所以并不打算给初七,可心里因为爸妈的事很乱,不知把光碟丢在哪里了,还是被初七捡了去…”

光碟?沈言记得文静在游艇上就说了光碟的事,他一直没弄清楚是什么,初七解雇文静看来也是为这事了,什么光碟?初七居然不告诉他…

“总裁,通过光碟这件事,我才真正知道,你为什么爱她,她那么与众不同,如果换成是我拿到那样的光碟,一定又只会哭了,她真是太美好了,美好得让女人都嫉妒,美好得连巫梓刚那坏蛋都真心喜欢她。如果不是巫梓刚害我太深,我倒发现自己和他是同一种人,喜欢一个人喜欢到痴,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也明明知道自己芥儿所爱之人不是同一种人,却仍然固执地去喜欢,好像是命中注定了一样,见到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了,呵…”她又自嘲地笑了笑,“只不过,巫梓刚比我更大胆,更不折手段,他为了喜欢的人去伤害别人,而我为了喜欢的人,只会伤害自己…”

沈言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站在文静面前,有种前尘往事若烟的感觉…

文静像是倦了,闭上眼,一颗泪噙在眼角,“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怔然,这样的文静是他所陌生的,那一滴泪里诠释的感情是悔和恨…

她终究还是恨他的…

不过,这也能理解,恨他是应该的。

“对不起…”仍是这三个他最不愿意说的字,说出口,丝毫不能减轻心里的压抑,他走出了病房,看见病房门口的初七。什么话也没说,只牵了她的手,回到自己病房。

接下来的一天,他什么话也没说,最后是初七憋不住了,问,“言,你怎么不问问是什么光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