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不是梦!

“你怎么跑来了?”他这话说得太糟糕了!不过他记得他们是约好吃午饭的,她提早来,不会又来找麻烦吧?心中暗暗怯了怯,可马上笃定了,就算是来找麻烦,他也乐意奉陪,怕的就是她的避而不见,她的一声不吭,她的一走了之…

“我在街上逛了逛,看时间还早就顺便过来了,不是说好去吃四川菜吗?”她背对着他,望着窗外的蓝天,唇角卷起微微的笑意。

他有些愕然,逛街逛累了就来公司?这意味着什么?原谅他传染了初七的毛病——短暂性脑子短路…

不,其实不是短路,而是不敢相信而已…

她反而比他洒脱,往沙发上一靠,高跟皮鞋踢掉,半卧在沙发上,“你先忙,别管我!我走得脚疼,自己休息一下。”

她来了,他还能自顾自地忙工作?当他是柳下惠吗?

走到她身边坐下,双手捧起她的脚,搁在他腿上。

和她的脸蛋及身材相比,她的脚真的逊色很多,长期练芭蕾的缘故,双足变形,伤痕累累,他每每看见,都会心疼。

“真是猪啊!为什么不让我陪你逛?或者打小陈的电话也好,这脚本来就够难看的了,还不爱惜,以后老了可怎么办?”他皱着眉斥责。

她特喜欢看他皱眉斥责她的样子,她知道他那是疼她,他的眉头纠得有多紧,他心里就揪得有多紧。于是,便只任他力度恰到好处地给她暗角,也不说话,眼睛不时瞟瞟他的侧脸,轮廓优美,如玉如雕。

男人长成这个样子果真是祸国殃民的,害她一辈子惦记,天涯海角也无法忘怀。她有些可怜他的秘书,每日里近水楼台,却借不到半分月的光华,即便她远在法国,他的光芒也照耀得到,想到这里,又滋生几分自豪。

她的足很难看,但她踝骨以上的部分却堪称完美,弧线优雅,肤白如脂,他的目光渐渐由下而上。.

因为给她按摩的关系,裙子上撩,丝质的料子,极滑极软,随着沈言的手法,竟渐渐滑至大腿根部,她圆润而白皙的大腿在他眼前一览无余,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裙子下若隐若现的小内内。

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而她,其实早已察觉到他的目光,那样的眼神仿佛他的手一般,被他眼神扫过之处,都无法抑制地升起酥酥麻麻,她竟有些发软,更多的,却是隐隐的期待。

不知是为了给他机会,还是她自己怕泄露身体的秘密,当他看向她时,她竟然不敢面对,索性软软地躺下装睡,如同果真很累了,在他的按摩功底下不甚瞌睡的样子。

他热血上涌,忍不住想观察她是何反应,却见她竟然已睡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猥琐,居然这样偷窥自己的老婆。不对!既然是他老婆怎么能叫偷窥?这是个很强有力的理由…

他开始光明正大的“偷看”。

她闭着眼,嘴唇是永远的糖果色,双唇仿佛刚刚吃完水果糖一样,腻滑光泽,充满芬芳的诱惑。

因为躺着,裙子领口下移,露出少许沟壑,馥郁的芬芳正从那沟壑里随着她的一呼一吸散发出来。

他吸了口气,感觉到窒息、缺氧。

给她按摩足部的手慢慢上滑,在她小腿处停留,可她似乎还没有察觉,她小腿皮肤的光滑细腻却将他指尖的火苗点燃,并且“哄”的一声,火势迅速蔓延至整个身体,他有点失控了…

目光再度落在她看起来十分甜润的唇瓣上,终缓缓俯下身子,吻了上去。

娇嫩、柔软、甜美,他恨不能用尽世界上最美好的词语来形容此时的感觉,于此同时,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而上,缓缓的,试探着上移,一直触摸到裙底曾在他眼前若隐若现的蕾丝上…

他听见自己失控的呻/吟,另一只手开始扯自己的领带…

然而,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他办公室的门居然被人一脚踹开…

“滚!”他大发雷霆,发誓要将进来这个人“发配边疆”,此人真是太会挑时候了!

然,却发现来人居然是黎安柏,还带着一脸的坏笑望着他和她。

而黎安柏身后的秘书更是涨红了脸,一双眼睛很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大祸临头般指着黎安柏,向沈言诉苦,“总裁,我说了副总在里面,他还是要进来…我拦不住!”

“出去!”沈言冷着脸,把今天这倒霉的秘书赶了出去。

秘书逃出去的速度那叫一个如临大赦,脑子里却还回响着刚才的画面,暗暗嘀咕,怪不得总裁对前期念念不忘,副总那身材那皮肤真是完美无缺啊…

“这这这,这是在干什么?”黎安柏显然还不适应这样的画面,双眼发光,“儿童不宜啊!老大,你说如果进来的是客户,你颜面何存?”

沈言心里火冒三丈,当着初七的面又不好发作,此时见初七恍然醒来一头雾水的模样,他恨不得把黎安柏从沈氏顶楼扔下去!

再一看初七的身上,裙子下摆已经滑到腰际,领口春光也在外泄中,脸上还红红的,头发微乱,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春宫图…

难怪刚才秘书的眼神像见到鬼一样…

沈言的脸色乌云滚滚的,连忙将她收拾整齐,咬牙切齿地道,“黎安柏!你的眼珠子还要不要?”

黎安柏很欠扁地一笑,“要啊!为什么不要?我还要留着它看美女呢!尤其像嫂子这样的美女!”

初七终于从这一系列的混乱中回过神来。嗯嗯,沈言给她按摩足,然后起了色心,她则故意装睡,也算是有意勾/引沈言犯罪了,接着黎安柏来了,秘书也来了,沈言给她整理衣服,也就是说刚才她凌乱的样子被黎安柏和秘书看了光…

“沈言!你简直就是流氓!”她气愤不已,从此以后不用来公司了,丢人丢大了!无理也不饶人的米小姐淋漓尽致地发挥着她的特长,完全忘记了明明刚才是自己故意勾/引人家的…

沈言却冷冷地哼哼两声,“黎安柏,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啊?”黎安柏还不至于脑袋被门夹,如果说什么都看见了,那还不得死?他嘿嘿一笑,“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说他什么都没看见!”沈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初七盯着他,真不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好了!我们要去吃饭!黎安柏你可以滚了!”沈言站起来整理自己同样凌乱的衬衫。

“吃饭?我就是来找你吃饭的啊!你不会想甩了我吧?”黎安柏一副跟定他的样子。

沈言也不多说,把初七拉起来,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一边回答身后的黎安柏,“我们去吃四川菜,少个司机,少个买单的,你愿意的话就跟着来!”

“是!奴才马上就到!”小安子居然喜滋滋的跟上。

其实沈言心中十分清楚,黎安柏如今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来找他必然是有事和他说。所以,到了餐厅,点了菜以后,趁初七上洗手间之际问,“怎么了?有什么事?”

“确实有事!”黎安柏看了眼通往洗手间的路,初七还没回来,压低了声音说,“在过些日子是巫梓刚那厮的忌日,听说老爷子心里一直很不甘啊!”

沈言眸光一敛,“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那你们…还有嫂子…”

沈言喝了一口水,“该来的躲也躲不过,有件事我一直都没说,初七在法国的家,被毁了!”

黎安柏拍案而起,“还玩到法国去了?简直无法无天!他真以为这天下是他姓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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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轻蔑地一笑。.

“那怎么办?”黎安柏有些担心,“巫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达到什么目的?他老人家多不容易啊,这几十年忙着洗黑,好不容易洗得差不多了,难道想晚节不保?”

“房子是在初七离开法国第二天就毁了的,现今我也搞不清究竟是不是老头干的,也搞不清他是什么目的,是要初七和我儿子的命还是仅仅只是恐吓?没有底…”沈言眼中浮起忧虑。

黎安柏有些愤愤不平,更多的是疑惑,“你说老爷子找你和嫂子干什么?又不是你们弄死他儿子!再说了,他儿子那样的社会渣滓少一个少个祸害!”

“是啊!所以我才纳闷呢!老头到底什么意思!”沈言挑了挑眉,冷笑。

“那你准备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沈言已经瞥见初七回来的身影,小声道,“法国不安全,哪里都一样,不如让她在我身边,死也死一起吧!”

“你胡说什么啊!”黎安柏最听不得这个死字,一时激动起来,“你以为还是从前的时候,你们两个人逍遥自在,就算死也是一对快活情侣?现在你们有俩儿子,要为儿子考虑!”

沈言见他如此反倒笑了,“她来了,别说了!我知道,放心吧,不会死!哪那么容易死!”

“在说什么呢?”初七见黎安柏气呼呼的,他却在笑,不由也笑着问。

“没什么!我们说上次打牌他输得精光的事!”沈言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手臂自然而然圈在她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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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燃烧

吃完饭黎安柏自觉地去买单,伸了个懒腰,狭长的眸子慵懒韵味横生,“本人很自觉,就不当这只超级大灯泡了,你们自便,我回家去!”.

“好!谢谢!”沈言笑得很狐狸的样子,越过正在买单的黎安柏走出酒店。

泊车小弟把车钥匙送来,沈言接过,然后迅速拉着初七上车。

等黎安柏出来的时候,沈言已经驾着车在他面前绕行一圈,扬长而去。

“喂——喂——!我的车——我的…”黎安柏抓狂地后面追着跑,最后仰天长叹,“老大!你也太黑了吧!扩”

车里,初七瞥见沈言眸子里的笑意,开始打抱不平,“你就会欺负小安子!”

沈言扬扬眉,不以为然,“是他想黑我们在先,如果我们晚出来一步,被甩的就是我们!”

“那他怎么办?菏”

“放心!他黎二少难道还没车回去?酒店会觉得黎二少如果肯屈驾坐他们的林肯加长,是他们酒店的荣幸!”沈言微微地笑着,今天心情大好。

初七便不语了。从小沈言和黎安柏就这样相互玩惯了,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沈言赢。不过,她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好像又回到那些两小无猜的日子,风轻云淡,岁月静好。

“你回公司吗?”她问。

“不!我不想去!”

“为什么?”又想翘班?

“想回家休息!累啊!”他眯着眼睛,中午的太阳确实让人心生倦意。

“你变懒了!”她看着他侧脸,阳光变得毛茸茸的,刷在她心口,温暖而酥痒。

“你回来我就懒了,不知为什么。”他笑着看她一眼,其实,他是想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

阳光在他眼睛里反射出来,很亮,很灼人,她心头烫烫的,似笑非笑,“那我可是苏妲己了,不好!”

他斜了她一眼,“你当然不是苏妲己,有你那么丑的狐狸精吗?”

她无语,还是这样,从小到大,在他眼里,她就没漂亮过…

不过,纵然她不漂亮,他不也照样爱得她死去活来?

得意,渐渐漫上眉梢。

还是回了初七的公寓,沈言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初七则坐在单人沙发上规划她的芭蕾舞学校。两人都不说话,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在响,沈言还把声音调得很小。

其实,电视只是在唱独角戏而已,沈言握着遥控器不停换台,眼睛却时不时盯着初七,根本就不知道电视里在演什么。

她,才是人间最美丽的风景。

尽管,他从来都说她不漂亮。

也许真是累了,他高大的身躯挤在小沙发里还真的睡着了,睡着前鼓起勇气嘀咕了一句,“七,搬回老宅住好吗?”

初七正专心致志地做策划,乍听之下,不甚明白,睁大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闭上眼,动了动身体,“算了,没什么。”

是吗?真的没什么吗?初七蹙眉,怎么听着是要她回家呢?心中偷笑,真是越来越胆小了,从前那个霸道的沈言哪里去了?

想说什么,可是发现他呼吸渐渐平稳,竟然睡着了,便缄口,进卧室拿了床薄毯给他盖着。

凝视他棱角分明的脸,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亲,再也无法将心思集中在策划上,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再度一笑,拿了旅行袋出来开始整理东西。

她的衣服、日用品,还有小米的衣服,七七八八收拾了大约三个旅行袋,收拾完竟出了一身的汗。

她呼呼喘着气,进了浴室,自自在在冲着凉。

忽的,浴室门被哗的一下拉开,她受惊尖叫一声,发现浴室门口站着的是沈言,铁青着脸怒视她。

“你…干什么呀?”她下意识去遮挡自己的关键部位。

“我问你想干什么才对!”他跨进一步,脸上的阴冷像要杀人。

她头发上滴着水珠,水雾缭绕中,她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无辜地盯着他,花洒下站着的身体窈窕有致,肤白如雪,在水汽笼罩下,愈加勾人心魄。

他倒吸一口凉气,看她的眼神时而如火,时而如冰,最终,他携着怒气,大步走向她。

她不禁有些慌乱,他这个样子,明明白白是在生气了,而且是真的生气。话说,其实一直以来,只要他真的生气,她还是很怕他的,这已经成为定势,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喂,你…”她下意识往后退。

他却不允许,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拉入怀中,也不管那花洒依然在喷水,将湿漉漉的她紧紧抱住,低头便吻住了她。

初时,她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不知他是怎么回事,但他霸道而灼热的舌很快便攻陷城池,让她弃甲投降了。不,她根本就无甲可弃,她就一光光的,纯属任人宰割,不过,她本来就不打算反抗,或者说,她自己其实也一直很期待…

花洒的水,如珠如链,洒在两人的头上,脸上,身上,沈言的衬衫、裤子淋得湿透,贴在身上,肩背的肌肉纹理显露无疑。

他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地吻过她,将她整个身体都提离了地面,悬在空中,她唯有紧紧攀附着他才能有所依靠,而他还嫌不够,将她整个身体往自己体内按,似乎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入…

她快停止呼吸了…

似乎五脏六腑都被他吸了出来,身体的一切都被抽空,只有灼热在周身流淌,小腹的酸胀膨胀得快要爆炸。

他忽然扭转身体,将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她柔软的小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强硬有力。他的膝盖霸道地伸入她腿间,分开她的腿,她的双脚再度离开了地面,悬坐在他腿上。

他眼睛有些发红,死死盯着她,似乎看进了她瞳孔深处,蓦地,用嘶哑而粗噶地声音喘息说着,“不准再去法国!”

她愕然。随即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怒气冲冲了…

原来,他醒来看见地上的几袋行礼以为她要去法国…

她不说话,只低着头笑。

“听见没有?”他的怒喝,在威胁,他的膝盖顶了顶,一阵酸软从肇事处蔓生,流遍全身每一个细胞。

她抬起头,一脸潮红,双唇微肿,依然冲着他笑,看着他一副茫然的神情更感好笑,然后,开始动手解他的衬衫。先将衬衫下摆从皮带里扯出来,接着,一粒一粒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偶尔,她的指尖拂过他衬衫下的皮肤,他便轻轻战栗。

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惶惑不定,.

她扬眉,给他一个颠倒众生的媚笑,声音柔软如糯,“把湿衣服脱了,别感冒…”

他眼里便生出了隐忍,他误会她的意思了吗?

她终于笑出声来,双臂绕上他的颈,靠近他,舌尖探入他的唇,软软的,还带着刚才激吻的灼热,同时,双腿顺势盘上他的腰…

他受宠若惊。

他欣喜若狂。

挥去身上半披的衬衫,抱起她便跑进卧室,浴室里的花洒还在孤单地唱着“沙沙”的曲调,她和他,已经在床单上滚出一片片水渍。

下午的空气分外灼热,他已经等不及任何前奏,直接进入主题。

微微的疼痛使她稍稍皱了皱眉,但随即淹没在他带来的巨浪里。每一次力量的推进都好像深入骨髓,深入灵魂,她掐紧了他的背,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唯恐巨大的欢喜会让她从云端跌落…

每一次的抽离,仿佛掏空了她的心,她不愿,不舍。如菟丝花一般缠上,裹紧他下一次的深入,只愿一生相缠相随,用不分离。

“七宝…七宝…”当他抱紧她,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时,他的热情亦在她体内释放,如火,将她的欢愉燃烧到顶点。

她全身汗湿,双眼迷蒙,在他身下颤抖,低吟。

他俯下头,吻住她的唇,暴风骤雨后的脉脉温情愈加绵长醉人。

手机铃声响起,她从恍恍惚惚的世界回来,动了动,示意他去接电话。

他依然趴在她身上,头伏在她颈窝里,极其无赖,“不接,就不接…”

“接啊!可能是公司有事!”她伸出一只手,四处摸索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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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多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