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过的,你这辈子只疼一个女儿的,就是我!现在变卦了!”初七皱着鼻子讨伐他。

他失笑,捏住她的鼻子,“宝贝,你几岁了?还吃女儿的醋?丢人吗?菏”

她脸色红了红,却是不应该…

沈言却将她搂得紧了紧,温柔如水的声音将她包围,“老婆,无论我们生多少个孩子,都不会减少我对你的爱,别乱喝醋了,小希听见了可是会笑话你的!”

“小希是谁?”她觉得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傻瓜!小希不在你肚子里吗?”他咬了咬她的耳朵,以示惩戒。

她情不自禁微微颤抖,这个男人还真讨厌,每次挑衅她都从耳朵脖子开始,他明明知道自己受不了…

她躲闪着,笑话他,“在肚子里能听到我说的话?真是笨!”

“怎么听不到?不然胎教是干什么的?对了,说起胎教我明天得亲自去选教材,不能由着你胡来,以免再出现一个沈小米第二,米初七第三!”

初七本来平复的怒气又被他轻易就点燃,横眉冷对刚开始,没没来得及河东狮吼,她的吼声就被他的唇堵住,几番纠缠,照例迷迷瞪瞪败下阵来,等沈言离开她的唇时,她早已忘了自己要吼什么…

“你…无赖!”最后,只能微肿着唇,用手指戳着他坚实的胸膛,狮吼也变成了嘟哝。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咬,“你自己笨,每次躲进被子里生气,那不是自投罗网吗?或者,我还可以理解为你蓄意勾引我!”

她的脸还是会好看地红了半壁,头埋进他怀里反驳,“哪有!”

“这有!这有!到处都有!”他坏坏的,手在她身体各处拂过,最后覆在她雪峰,动作由轻而重。

她轻微呻吟,及时按住了他点火的手,“别!医生说不能呢!会给孩子带来危险!”

“是真的?”他的脸立时绷紧。

“嗯…”强忍着心内的悸动,她把他的手扯出来。

某人对即将新增人员的喜悦减了一半,翻身躺平,仰天长叹,“煎熬啊!以后还得少生!计划生育这项基本国策好…”

她暗笑,摇着他,“起来!去花园走走,我躺着闷!”

花园里,刻有他们名字的那棵树下,伫立着相携的两个人影。

“老公,不知不觉过了这许多了年了,种树的情景好像还在昨天一样!老公,我真的老了!”今早起来,她发现了自己第一根细纹,感慨了好久,然后涂了一大堆护肤品上去才罢休。

他笑了笑,最近这妞老感叹自己老,女人啊!绕到她前面,端着她的脸细看,“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老了!咦,这根是细纹吗?”

她嘟着嘴,后悔自己提起这个话题,自己的衰老怎么可以让他看见?

谁知他却呼出一口气,“终于老了!我也终于放心了!不然你这张娃娃脸老是背叛你的年龄,你可知道我多么担心,生怕有人要和我抢你!”

“算了吧!对我有企图的人在我三岁的时候就被你全部消灭干净了!”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因沈言的话而甜滋滋的。

“以后也休想有苍蝇敢靠近!就算老了,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老宝贝!”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印章,霸道和任性不减当年。

“不行!妈咪也是我和小虔的宝贝呢!”清脆的童音响起,打断了树下这一吻。

沈言恼怒地大摆老爸威风,“臭小子,你不是在面壁的吗?”

“papa,你忘记了吗?今天是景泽来我们家聚餐的日子啊!黎伯伯让我来叫你!”小米吐了吐舌头,为自己正当的理由而得意。

沈言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牵着初七的手往回走,“今天就算了吧,但是惩罚得往后挪一天!”

小米飞扬的神采耷拉下来…

对小景泽来说,见到初七就等于见到了好吃的,所以摇摇摆摆跑过来,奶声奶气叫着,“七妈妈!七妈妈!”

初七挺喜欢黎景泽,挣脱沈言的手就迎上去要抱他,被沈言给拽了回来。小景泽抱了个空,诧异地看着初七。

初七挣扎着抗议,“干嘛?景泽差点摔跤了!”

某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怒气,“我说你怎么那么健忘?刚刚才对你说,不准抱小孩,走路不准跑,你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呃…”初七自知理亏,讨好地一笑,“真的忘记了…”

黎安卿双眉一挑,面露喜色,“七老婆又有了?”

“什么七老婆?别乱喊!”沈言霸道地搂住七,显示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黎安卿耸耸肩,笑道,“我儿子叫她七妈妈,那不是我七老婆是什么?”

初七无奈地笑着摇头,他们这几兄弟,平时打趣惯了,偏偏就她一个女人,总是充当靶子…

不和他们计较,她牵着景泽的手坐下,笑问,“景泽,告诉七妈妈,七妈妈肚子里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虽然还没去做检查,但她也知道自己中招的可能性已经是百分之九十九…

“妹妹!”景泽奶声奶气地回答。

“哦?为什么呢?”初七按按思忖,难道男人都好色?

“可以给景泽当老婆!”奶声奶气的一本正经。

沈言惊叹,望着黎安卿戏谑,“家教有方啊!”

黎安卿点头赞许,“好孩子,有远见!如今听说这老婆都得从幼儿园开始预订!有眼光!沈家的嫁妆一定是丰厚的!”

“不行!”有稚嫩的童音插了进来,原来是沈小米同学提出抗议,“她是我家的月亮,离我近些,应该做我老婆才对!”.

初七笑出了声,原来沈小米同学是想表达“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意思吧?“可是宝贝,妹妹是不能当老婆的!”

“啊?为什么?我肯定会很爱很爱妹妹的,比爱别的女人多很多…”沈小米瞪大眼睛发誓。

初七开始头疼,儿子这副花花公子的腔调怎么就是改不了?“小米,妹妹就是妹妹!不能有其它关系!”不管这么多了,得先把伦理观给他输进去。

“不公平…”小米望着景泽得意的眼神狠狠瞪回去,他比景泽大,仗着年纪的优势,很多事情景泽都不如他,这一回算是彻底败给景泽了…

小米开始祈祷,妈咪肚子里的是小弟弟,千万不要是小妹妹…

在小米的祈祷声中,妈咪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不管最后生下来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沈家的三个男人都忙坏了。

沈言言出必行,第二天就亲自选了胎教音乐,每天在固定时间陪着初七胎教,两个小男人则往往在这个时侯给妈咪捏肩揉脚的,让初七终于领悟到一个真理——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是女皇…

在沈家三个男人忙忙乱乱数个月以后的某天,正是和黎家聚餐的日子,初七开始发作,急救车将她载入医院,沈家具划时代意义的一刻来临。

初七被推入产房后,沈言就一直在走廊上走来走去,焦虑不安,里面初七的一声声叫喊一声紧似一声地绞着他的心。

黎安卿不耐烦了,“你别晃来晃去好吗?弄得像第一次当爸爸似的装纯情!”

沈言正愁满腹忧心无处投递,黎安卿是个少言寡语的人,这次主动凑上来,他岂有放过之理,抓着他就开始抱怨诉苦,“怎么回事啊?进去一个多小时了!医院到底水平怎样?”

黎安卿鄙夷地看着他,“还真是第一次陪生孩子呢!告诉你,还早,我老婆疼了十几个小时才生下景泽!”话说当时也疼得他心里一抽一抽的。

“MD!”沈言又开始爆粗口,“这么疼以后不生了,坚决不生了!”

黎安卿拍了拍他,给予安慰。

终于,嘹亮的啼哭响起,沈言松了口气,全身虚脱,一身大汗,话说生孩子的不是他吧…

护士抱着粉红粉红的小女娃出来时,黎景泽奔向前,拉下护士姐姐的胳膊,“让我看看!就看一下!”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信不得!明明说只看一下的,可黎景泽同学竟然就亲了下去,口水留在小女娃脸上,湿湿的一个印记。

“黎景泽!我要收拾你!你欺负我妹妹!”小米同学横空出世,对黎景泽夺走妹妹的初吻,恨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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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景时光1

惜景时光.

沈小惜的母亲米初七女士一直都怀疑沈小惜是否是自己亲生的女儿,难道会在医院里抱错?

否则以米初七女士的优雅温柔,和沈言先生的俊逸稳重,怎么会生出沈小惜这样胖胖墩墩,霸气十足的女娃儿?

细数沈小惜的光荣史,可以从满月那天算起。

沈家小女弥月之喜,自然是大宴宾客,整个沈家花园装点得如童话中的王国扩。

这是沈言先生父爱泛滥的结果。因为前两个儿子出生之时他都不在身边,所以,现在对这个小女儿真可谓愿在星星上刻她的名字,再加上他的观点——女儿天生是用来宠的,儿子天生是要接受磨练的,是以,对女儿的放任比当年疼爱米初七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童话王国里蹦跶得最欢的除了因荣升为哥哥而兴奋不已的小米同学以外,黎景泽也算得上一个。

尽管小米同学对妹妹初吻被黎景泽攫取一事耿耿于怀,但黎景泽同学总能突破小米同学的阻挠而得以再亲芳泽菏。

对于这样的两小无猜,大人们大体上是纵容的,两小无猜总能发生青梅竹马的故事,知根知底,宝贝女儿的终生断然有托,更何况,沈家还有这样的良好传统。

对于黎景泽的一吻再吻,如果小惜不给予回敬是不是太没礼貌呢?

所以,当米初七女士把小惜交给黎景泽同学抱的时候,小惜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尿尿了…

热热的地图在黎景泽崭新的小西装上画开,黎景泽当场就哭了出来。

这幅画面可把大人们给乐坏了,小安子笑得最夸张,指着黎景泽道,“这下做了记号了,景泽这沈家女婿当定了,不如今天就定了娃娃亲吧!”

曾经信誓旦旦要娶小惜为老婆的黎景泽却反悔了,泪眼婆娑地抗议,“我不!我才不喜欢天天在我身上拉尿尿的老婆…”

童言无忌,大人们笑成一片,沈小米同学却像大仇得报一样笑得得意,拉着哥哥的袖子低语,“哥,黎景泽终于不要小惜当老婆了,小惜永远是我们的!”

小虔和小米此时已经是一年级的小学生了,其实小虔的程度已经达到四年级,完全可以跳级读书,但是为了和弟弟一个班,只能迁就他,不过,神色间却是远远比小米成熟。

只见小虔挑了挑眉,动作和沈言先生如出一辙,“哼,要想带走我们的妹妹,得先过我们俩这关…”

“对…”小米托腮沉思,“我想想......给我们买多少香草冰淇淋我们才放妹妹走呢?一百盒?还是太少哦!哥,我看以后竞争吧,谁给我们买的香草冰淇淋多,就让谁把妹妹带走…”

小虔鄙视地瞪了他一眼,“沈小米,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那要多少啊?”沈小米觉得自己当前最渴望的就是香草冰淇淋了,偏偏老爸老妈一天只准吃一盒,馋死他了…

“除了香草冰淇淋你就没别的理想?”小虔白了他一眼。

“哦!哥,对不起,我忘记你喜欢吃巧克力味的了…再加一百盒巧克力味的怎么样?”

小虔无语地摇头,选择了直接从沈小米面前消失。他发誓,自己再不消失,一定控制不住揍他的冲动…

沈家的弥月之喜热热闹闹进行的时候,谁也不会想到,沈家两位公子居然在暗地里商量怎么把妹妹卖出去…

而且,很多年以后,这俩没有良心的哥哥果真胳膊肘外拐,把妹妹给卖了,此乃后话。

且说沈小惜的成长过程,可是精彩无比。用沈虔的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小惜,你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不就仗着我疼你吗?

没错,沈家三个男人对小惜没有原则的宠爱造就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惜,以致,小惜同学战果累累:

三岁,第一天上幼稚园,为了抢幼稚园最漂亮的玩具,胖胖的小身体直接拳脚相加,最后胖胖的身体以绝对的优势压倒对手,那个瘦得像小猴的男生冯立嘉,从此奠定了自己在幼稚园的霸主地位。

当然,冯立嘉同学不服气,事后邀了死党一群报复小惜,结果连小惜的头发都没挨着,被念四年级的小虔和小米揍了个稀里哗啦,然后,沈言先生偕同夫人一起第N次上门赔礼道歉…

之后,米初七女士自觉颜面尽失,痛心疾首,“你们两个兔崽子,还有下次吗?”

小米,“没有…”

小虔,“才怪…”

小惜,“欺负小惜者!”

齐,“消灭!”

俨然训练有素的样子…

米初七女士当场震倒在老公怀里,一脸挫败而哀伤,“老公…我教不了!怎么这么暴力!”

沈言先生强忍住笑意,“小的们,想气死妈咪吗?保护女士是男人的天职!还不向妈咪道歉?”

“妈咪对不起!保证没有下次了!”三小鬼异口同声。

“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你们这三张嘴!”米初七女士捂脸扑入老公怀里,这三个小鬼眼睛里分明写着敷衍嘛!

“好了老婆,孩子们知道错了,我们洗洗睡吧!”沈言先生拥着大受打击的老婆回卧室。

“恭送大王!”那三个小妖相视一笑,做了个鬼脸。

沈言关上门后悄声安慰老婆,“老婆,这叫团结,这样我们的宝贝女儿才不会受欺负!”

米初七不认识似的看着沈言,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吧老公?你吃错药了?”这是那个一向以严格律子而著称的沈言吗?

沈言拂开她的手,“别乱摸,我很清醒!女儿娇娇柔柔的,当哥哥不疼惜谁疼惜?”

米初七唇角抽搐,“娇娇柔柔?你看我们的女儿有半点娇娇柔柔的迹象?长得也不娇柔,做的事也不娇柔…我真是失败啊!还想着生个千娇百媚的小公主出来,我可以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打扮她,带出去人人都羡慕我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可是现在呢?你看你看,哪件公主裙她能穿进去?带出去人家都以为我带了个超级大蛋挞…”

说起女儿,初七的嘴就停不住,开始唠唠叨叨,倾诉自己不满。

沈言还是用老方法,直接堵住她的嘴,把她吻得七荤八素以后才抱着她安抚,“别瞎说,我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女儿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公主,不就是稍稍胖了点吗?小孩胖嘟嘟的才可爱!看我们小惜,五官像我,长得多精致,长大一定是个大美人!上门提亲的踏破门槛!”.

初七看着自恋的老公,只能抱希望于未来,传说中的女大十八变希望不要只是传说…

不过,自己的芭蕾舞衣钵已经没有人继承了,好在小米从小学了些,从此以后要逼着小米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了!

可怜的是沈小米同学,不知道自己的老妈正在算计他…

话说小惜和哥哥的感情这么好,自然最爱当哥哥的跟屁虫,所以,她的童年和过家家无关,和唱歌跳舞无关。

哥哥踢球的时候,她守在球场给哥哥打气加油送水喝,外加满外场跑着捡球,不亦乐乎;哥哥玩游戏的时候,她也不甘示弱,学着哥哥的样子,偷来妈咪的身份证,注册个号,和哥哥一起快意江湖。话说她玩游戏的年龄也太早了点,很多操作都不懂,不过,作为沈氏小女,多少有点天分,如果不是被妈咪发现,她和哥哥一定会决战到天亮…

最惊险的一次,是和哥哥去游泳,被该死的黎景泽使了激将法,“小惜,游泳是男孩的事,你一个女孩,光着屁股好意思吗?”

她倔强的性子轻轻易易就上了当,把自己脱得精光,跳进黎家的大游泳池…

呃,春光外泄不说,还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水,小身子直往下沉。这可把沈家两位公子吓坏了,慌手慌脚把她捞起来,用大大的浴巾裹住她宝贵的春光,然后两人四只眼睛喷火,把黎景泽按在水里狠狠整治了一番才罢休。

黎景泽狼狈不堪地从水里出来时,看小惜的眼神更多了鄙夷,“小丫头片子!”

这句话激起了小惜的斗志,为了证明自己这小丫头片子不弱,在上学后干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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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这两天更的晚,下一更争取在12点前出来,如果出不来明天会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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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景时光2

终于可以和景泽哥哥同学了!.

彼时,小惜才五岁,景泽念三年级,而小米和小虔六年级,小学马上要毕业,小惜正是因为还想和哥哥同学一年,才在家里又哭又闹非要提前上学。

虽然小惜样子大大咧咧,但好在智力却遗传自沈先生,入学考试时丝毫不逊于比她大一岁的小朋友,所以沈先生欣然应允她早一年上学。

自从那一次被景泽使了一次激将法后,她就非常在意景泽对自己的看法,总想证明自己和别的小丫头片子不同,更想引起景泽对自己的注意。

所以,有事没事都往三一班跑,三一班的同学很快都知道了黎景泽有个胖墩墩不讲道理的小妹妹扩。

一天,沈小惜照例在下课以后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朗姆酒巧克力拿去给景泽吃,却发

现景泽哥哥课桌前坐了一个好漂亮的姐姐,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裙,正把一块慕斯蛋糕递给景泽哥哥吃。

景泽不是不喜欢吃蛋糕的吗?今天怎么从姐姐手里接过来,还笑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菏…

“景泽!”公主裙说起话来的声音真好听,像唱歌一样,“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吃蛋糕呢!上次你的小妹妹拿来给你吃,你都没吃!”

景泽咬了一口蛋糕,大大咧咧地说,“你给我的我当然吃了!谁吃她的啊!”

小惜心里突然变得很难受,用力握紧了手里的巧克力,感觉到巧克力碎了,朗姆酒流了出来,流在手心里,凉凉的。

公主裙笑得很开心,“景泽,她是谁啊?我还以为你挺喜欢她呢!”

“她啊!就是一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成天跟屁虫似的跟着我们,一点女孩的样子也没有!”某人说这话的时候,唇上沾了蛋糕。

公主裙笑得更灿烂了,把自己的小手帕递给景泽,“景泽,擦擦嘴吧!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给你带,你还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