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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名字对于季月清来说几乎是一个梦魇,多叫一次心里就会多一丝的恶心。

「这科尔卡尔兄弟怎么还不来!」芹嫂的心里暗暗在着急,少爷明明说过就在附近的啊,这,眼下的情况还真的是越来越难对付了。

真的要动手的话,自己和季母两个人连手,也不是对面那三个人渣的对手。

「邓晚熙,是谁给你的胆子来我家里闹的…」

清冷的声音,再加上那发红的眼眶,倒真的是让季静的父亲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几步。

「哎呀,少奶奶,你怎么出来了!」

「阿静,你快回屋子躺着!」

芹嫂和季母的话相继从季静的耳边传来。

tang静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一半,继续步伐平静的往那个男子的面前走去。

她因为女儿身,从小就没被父亲关注过,现在她回娘家坐个月子,他倒还阴魂不散了。

「怎么,上次在门口时,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是不是?」

一步步的紧逼着邓晚熙往后退着。

这,这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他的女儿,季静?

邓晚熙大概是没有想到,老话不都说了么,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是今非昔比的季静。

他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一个踉跄,差点跌个狗吃屎。

「瞧你这窝囊样子!」季静的大伯邓桂熙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家的弟弟。

「我说这大侄女儿,这嫁了个有钱的老公就是不一般啊,坐月子都坐到娘家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蔑的笑着,生怕人听不出那笑声里面是个什么意思一般。

「你们俩又是个什么货色?」季静不怒反问道。

别以为不说话,她季静就猜不透他们心里面的那些小九九。

她这大伯夫妻两个倒还真的是和他父亲是一家人,就连品性都一致。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们这会儿还都在惦记着季静那次说过的几十万罢了。

她冷冷笑了下,「呵,想要钱是么,那也得看你们有没有命花!」

「你…你个小婊砸!」最先反应过来的大伯娘就像是一只长牙五爪的母老虎,就冲着季静扑了过来。

小贱人不就是嫁了个还算有富有的老公吗,竟然变得伶牙俐齿了。

好在芹嫂挡在了季静的前面,那锋利的指甲不过是轻轻的擦到了芹嫂的脸颊一下。

「嘶」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就呻yin出声。

「芹嫂,你没事吧!」季静微微的蹙眉,担心的问。

就这么一个空隙,让三个人抓住了空隙,就想往楼上闯。

开玩笑,只要抢到那个小崽子的话,别说几十万,就算是几百万,季静也得乖乖的吐出来。

嘿嘿,邓晚熙在心里面偷偷的乐开了怀,这可真的是大好的时机了,季炎那臭小子不在家,连带着季静家里面的那个小白脸也不在。

这可是上天特别照顾他们的。

趁着他们扭打成一团的时候,邓晚熙一个人就悄悄的上了楼,二楼不过才三个房间,很快便找着了季静的房间。

嚓,正当他是个只会玩女人的煞笔么,心里面不停的想着,也更加得意了。

想到那即将到手的钞票,心里就甭提又多得意了。

还没来的及靠近那个小娃,「哇」的一声就先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孩子,我的孩子!」季静的心乱成一团麻,也没心思再跟邓桂熙夫妻两个瞎闹,一门心思全在那哭了起来的儿子的身上。

原来,这邓晚熙唱的是这一出。

季静在心里暗暗的懊恼着,她怎么会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心乱如麻的往二楼跑,「放开我的孩子!」声嘶力竭。

「邓晚熙,你就不是个人!」季母也在一边哭着一边喊着,紧跟其后。

她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嫁给了邓晚熙那样一个败类,如今还要连累那刚出生的外甥。

「啊哟哟,疼死我了,疼死我…」

房间里除了婴儿的哭声,还有那邓晚熙的鬼哭狼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奶奶,我们兄弟来晚了,害您和小少爷受惊了!」说话的是卡尔。

他就像是老鹰小鸡般,将邓晚熙从房间里面给拖了出来。

天知道,刚才的那一刻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来了,要是来不及出手的话,那小少爷…

最重要的是,连带着少爷也不会放过他们兄弟的了。

季静再一回头,科尔和气喘吁吁的季炎,已经将刚才张牙舞爪的邓桂熙夫妇制服了。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已经甩在了邓晚熙的脸上。

虎毒尚且不食子,可眼前这个男人,哪里还有一点人性,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邓晚熙,我真恨,恨我自己的身上流着你的血!」

说完这一句,头也不回的回到房间里面去,照顾受到惊吓的孩子。

「少奶奶…」卡尔还想要问怎么处置。

芹嫂却挥了挥手,顺带的白了一眼兄弟两个。

这两个家伙,怕是跟大头一样都在玩忽职守吧,要不然也不至于让邓晚熙闹出那么大的蛾子来。

这会儿倒还好意思来问少奶奶怎么处置。

「季静你个小婊砸,你敢打你亲爹,你就等着天打五雷轰…」邓晚熙破口大骂着。

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还是有些懵里懵懂的,但他哪里甘心,哪能看着要到手的钞票就这样飞了。

他的心里面是那个气啊!

特么的,真想给抓着他的这个人两个耳巴子吃吃,可无奈,力气没人家的大啊,愣是被科尔给抓的死死的。

「科尔卡尔,好好招待他们几个,要不然的话,少爷那边…」芹嫂特意给了兄弟两个一个眼神。

那两人自然是点头如捣蒜。

大头是什么下场,他们心里清楚的很,他们可不想沦落到那样的地步。

相视一眼之后,兄弟两将那三人也押着离开了,院子里面不断传来的是那三人的叫骂声。

聋子听不到狗吠,权当他们是在瞎叫也就罢了。

「宝宝,对不起哦!」小心翼翼的哄着儿子。

这会儿眼睛里面剩下的全是温柔的母爱了。

聂璟羲小心翼翼的趴在季静的耳朵旁边呼唤着,「老婆~~~!」

这个小女人,还真的是有够没心没肺的呢。

接到芹嫂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和那些外企的高管谈合作。

只是聂家老头生意上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比得上他亲爱的老婆大人呢?

自然而然的把手中的工作扔给了下属,拍拍屁股毫不负责的走人。头疼那位「杨副理」,正好也顺便可以让他好好学习一下,为何要成立企划部。

一颗心早就系在了自己妻儿的身上,飞车过来,看到的是母子俩甜美的睡容。

当然,在这之前他已经去「关照」过那三个始作俑者。

丫的,敢打他老婆大人的主意,简直是嫌自个儿命太长的节奏。

「哪儿来的蚊子,吵死人了!」某女一个翻身,搂着宝宝又睡着了。

「…」堂堂的聂家五少居然成了…蚊子?

这让他情何以堪,那一张帅气到爆表的脸庞这会儿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放眼这个世界,大概也只有她季静,他聂璟羲的亲亲老婆说了这话,才会没有遭遇被拍飞的下场吧。

芹嫂对于某男垂头丧气有点无法理解,「少爷,这是咋啦?」

以少爷黏糊少奶奶的程度,这莫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某人的脸却是愈发的黑了,被老婆当成蚊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被那小家伙给尿了一脸,这种糗事让他怎么说出口?如果说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聂璟羲拧开水笼头,就差把自己脸上的皮搓下一层才好。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丫的,这小子大概就是他的情敌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报仇也可以等到小崽子长大。

不过在这之前,他大概还有得憋屈。

「哟~,这独门独院的,倒是比市中心要安静些…」

「你来做什么?」

他猛的出声质问,将不请自来的赵芳清给吓了一大跳,「聂璟羲,你个逆子,存心想吓死我是么?」

随赵芳清一同前来的聂娴倒是娴熟,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妈

,您没事吧!」

聂璟羲也不说话,就这样斜眼看着院子中间的那两人,他倒没想到出了那件事后,他亲爱的母亲和大姐竟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是他给的教训不够,还是她们太过健忘?

他杵在那里,没有丝毫要让开,让她们进屋的意思。

「小弟…」聂娴偷偷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开口,「你这待客之道也忒特别了些!」

聂璟羲看着聂娴那害怕得像只乌龟似的缩着脖子,打心底里是佩服她们母女的勇气。

没想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没能把她们两个吓住。

既然是自个儿找上门来,老头子到时候怪罪起来的话,他倒也是没有说不过去的地方。

「我说亲爱的母亲、大姐,乡下地方可比不得城里,到处都是泥巴,鸡屎牛粪之类的,二位就不怕…」

不怀好意的眼神,在两人的脚上看了那么一眼。

倒还真的是难为了她们,还敢巴巴的跑来,这样看起来,还真的是他聂璟羲的错了。

如果说心软也算是一种病的话,他这算是病入膏肓了?

「啊!」聂娴果然还是不负众望的大叫了一声。

「聂璟羲,你别得寸进尺的,再怎么说,那屋子里面的孩子是我聂家的金孙,你也别指望就这么藏着掖着不让我见!」

姜到底是老的辣,赵芳清的脸色岁不好看,倒也没有像聂娴那般乱了分寸。

「哦?是吗?」特意将最后一个音给拖的老长,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倒是什么药。

赵芳清的心里是「咯登」一下,这个儿子虽然是从她肚皮里爬出来,但到底是自小养在外面,别说母子连心了,就算是仇人也不过如此。

「磊子,是谁啊,来客人了吗?」原本跟芹嫂两人在屋里头聊天打发时间的季母,隐约的听到院子里面有响动,她不禁走了出来。

「咦?」季母纳闷的发出了声音,纵使她年纪大了些,眼力也不见得有年轻时候那般精准,但那两个贵妇模样打扮的人倒是认的分明。

之前在医院里面出,现被自个儿的女婿三言两语带过去也就算了,这会儿,人都已经在自家的院子里面了,她要是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这也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磊子,她们是谁?」微微点头一笑,扭头朝自家女婿问道。

「妈,您怎么出来了,院子里风大,还是赶紧进屋去坐着!」聂璟羲哪想到自己的动静太大,竟然把丈母娘都惊动了呢。

赵芳清发现他对待季母和对自己的态度,完全是天壤地别,不禁妒忌得红了眼。

这个逆子,说到底还是她赵芳清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却对一个村妇低眉顺目,压根儿没将她这个母亲给放在眼睛里面过。

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她愤愤不平的想着。

她却不曾想过,自己是否有养过他,只知他没把她当作母亲。

不过想到今日来的目的,垂了垂眼帘,将眼中的妒忌与羞恼藏起来,然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就往季母的身边走去,「哎哟,亲家母啊,总算把您家给找到了!」。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季母傻愣愣的站着,这演的是哪出和哪出啊?

她什么时候又多了个亲家母?咳咳,这位贵太太…您的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吗?乱认她这个穷亲戚,真的好吗?

聂璟羲怒不可遏的吼着,声音像闷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脸色阴沉如墨,眼中闪烁着阴鸷,「闭嘴,找死就直说。」

眼下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还没有来得及同丈母娘说清楚,这对阴魂不散的母女又出来搞破坏。

这是闹哪样,非得逼他下狠手才甘心吗?

「大家都说养儿防老,我这造的都是什么孽啊!」拍胳膊捶大腿的,就差没有在地上打滚,捶胸口了。

「妈,妈,您别这样,小弟,他也只是一时之间没有适应罢了…」

收拾赵母与聂娴

母女两个倒是配合得天衣无缝,演技堪比那什么奖的影后,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可惜,这秀做多了就成了作。

「我说你俩少演会儿,是会少块肉,还是怎么的?」聂璟羲的拳头握的紧了些僳。

要不是季母还在旁边站着,他倒还真的是不介意暴走的。

是了,回去应该要找花千笑算账才对,这小子摆明了就是在上次聂娴的事情上面不够用心,要不然某女怎么会跑到老婆大人娘家兴风作浪克。

还是,她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阿嚏,远在A市的千笑,一下子没忍住,愣是打了好几个喷嚏,看起来也是一个不经念叨的人。

要是花千笑此刻知道聂璟羲心里面的想法的话,大概连陪那些小美女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

「磊子,你们这是…」

邻里邻居听到这边的响动,一个个都吃饱了撑着似的往这里靠近。

这人多,是非就跟着多。

这是非一多的话,季静自然就不能安心的坐月子。

这要是亲亲老婆不能安心的坐月子的话,那就….

老婆会生气,后果很严重。

聂璟羲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就抓住了赵芳清的胳膊,也顾不得她是不是疼,拽着就往屋子里走。

聂娴就像是一只小哈巴狗似的跟在后面。

这又是闹哪样?

「少爷…」芹嫂话音还未落,目光就落在了那只胳膊的上面,「太…」

「太什么太,赶紧去厨房做吃的,不要饿到少夫人!」后面那个字硬生生的被自家少爷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撇了撇嘴巴,她本来就是想出来问问少爷,这会儿要不要进去叫醒少夫人吃些东西,哪知道就这么巧的撞到了枪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