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紫卿颜!”一位娇小的hushi拿着一个病历夹,高声叫道。

我咬着下唇,害怕地咽了口口水,不敢起身。手上感觉到一个轻轻的拉扯,默默看去,国光向我微微颔首,凤眸里充满了鼓励。慢慢地站起身,跟着他一步一步向问诊室走去。长辈们紧张地站在门口,hushi揽住他们,解释道:“只准两个人进去,请你们在外面静静等候。”

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宣判室,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甚至可以听到心脏狂跳的声音,甚至可以感觉到血液流动的速率。走进粉红色的房间,大门轻轻合上。

“请坐。”一位很慈爱的中年医生,温和地看着我们。她的笑容稍稍缓解了心中的恐惧,静静地坐在国光身边,瞪大眼睛,期待她的下文。

“两位是夫妻吧。”她坐下来,很随意地问道。

“嗯。”国光微微颔首。

“我就说嘛,看起来很般配呢。”医生笑眯眯地看着我,“是第一次吧,请不用紧张。”紧贴着国光,勉强挤出一记微笑。他搂着我的肩,传递着力量。

“呵呵~”医生歪着头,笑得更加和蔼,她吸了一口气,轻柔地说道:“恭喜你们,九个月后你们就要成为爸爸妈妈了。”

嘭!这记温柔的炸弹轰得我只剩外壳,软软地倒在国光身上,灵魂仿佛已经出窍。爸爸妈妈~爸爸妈妈~爸爸妈妈~脑子里仿佛有一堆孩子在甜甜地叫着。

“卿卿!”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力量轻轻地摇晃着我的身体,“卿卿!”熟悉的声音像是一个定魂珠,将我的魂魄又招回了(禁止)。眨了眨眼睛,只见他紧张地看着我。

“国光~”弱弱地出声。突然被他紧紧抱住,感觉到耳朵边湿湿热热的气息,感觉到他胸膛急剧地起伏:“太好了,谢谢你。”身体感觉到浓浓的暖意,开始的那种抗拒渐渐消失。伸出手,轻轻地拥住他的腰,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

“呵呵,真是为你们的宝宝高兴。”医生温和地笑着,“能有一对相爱的父母,是孩子最大的幸福了。”

国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我放开,一手搂着我的肩,向她微微颔首:“谢谢您。”

“怀孕的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期,这段时间请准妈妈静心休养。”她看着我们,嘴角微微扬起,“还有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进行激烈的房事。”我的脸突然胀得滚烫,一偏脸靠在国光的肩上,不愿抬头。

“看来是蜜月宝宝啊。”医生调侃的声音传来,“怀孕才34天,请一定要小心。另外不要逼自己吃太多的东西,因为这段时间胎儿生长速度缓慢。过几周,可能会有妊娠反应,所以要多吃一点健脾养胃的食物,具体的等会hushi会给你们发一个小册子,照着上面做就可以了。”说着将病历递过来,微微颔首:“预祝你们得到一个健康的宝宝。”

“谢谢。”国光搂着我,慢慢站起,接过病历。

“怎么样?”一出门,几位长辈就紧张地盯着我们。我一转身,扑进国光的怀抱,羞于面对。

“34天。”他清泠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柔柔地搂住我。

“卿卿!恭喜你!”妈妈激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走道里显得格外清晰。“国光,卿卿,555555”藤子伯母已经喜极而泣了。

我偷偷抬起头,看向他们。爸爸淡淡地笑开,轻轻地舒了口气,走过来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又喜又悲地看着我:“卿卿,恭喜你。”说着抬头看向国光:“也恭喜国光。”

“爸爸。”呜咽一声,扑进他的怀里,哽咽道:“能得到爸爸的祝福,是我最开心的事情,真的。”

“傻孩子~”他厚实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卿卿永远是爸爸的宝贝。”

真田家的走廊里,手冢老头正焦急地踱着步,不时用拳头垂着掌心。“哼,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真田忠藏一边修剪院内的梅树,一边冷冷地开口,“我也有过这样的期盼,可是啊,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手冢boss斜了他一眼,顶了一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哼!你就先得意吧,待会看你的好戏!”老头一偏头,继续剪枝。

“手冢爷爷!手冢爷爷!”久樱飞一般地跑过来,在不远处站定,急剧喘息。

“快说!”俩老头同时出声,对看一眼,同时转头冷哧,“哼!”

“结果出来了。”久樱激动地咽了口口水,在四道超级激光束的照耀下,迫不及待地开口,“我妹妹已经怀孕34天了。”

手冢boss的老眼暴睁,猛地一拍和室的拉门,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好啊,好,好好,实在是太好了!”那扇白色的门应声缓缓倒下。

真田老头咬紧下颌,脸色铁青,气愤地合起大剪刀。只听“咔嚓!”一声,院中的梅树被拦腰截断,已冒出花苞的主干缓缓倒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手冢boss笑得那个叫滚滚长江东逝水,笑得那个叫浪花淘尽英雄,笑得那个叫老夫聊发少年狂,笑得那个叫酒酣胸胆尚开张,笑得那个叫会挽雕弓如满月,笑得那个叫西北望、射天狼,笑得那个叫一个癫,笑得那个叫一个爽。

“我就说嘛,我们家国光必定一击就中!手冢家的人从来不会放空炮!”

婚事 昏事

45天前酒后乱性被逮了,41天前套上筒子装订婚了,18天前放假回家小爽了,11天前被雷劈中发现怀孕了,7天前被人押解拍婚纱照了,5天前收拾行李拐了国光准备私奔了,4天前计划失败被关禁闭了,3天前跳窗逃跑被发现了,2天前被没收了所有财产彻底没戏了,1天前开始绝望终于自暴自弃了。

“中紫,恭喜啊。”菊代姐穿着紧身小礼服,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没怀孕似的。哼!撇开头,看向姐姐:“我饿了。”

久樱姐姐一脸明了地为我端来一盘水果,本天才将白手套一脱,开始用吃来泄愤。“呵呵,铃木啊,你说错话了吧。”夕晴那只坏狐狸又开始假装“纯净水”了,小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那没达标的自来水假冒的!

“唉?怎么说错了?”菊代姐开始和狐狸一搭一和了。

狐狸走过来,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我:“应该是手冢太太了,嗯~”果然啊,自来水你都算不上,分明就是一沟坏水,你还假纯!

“哦~多谢学姐提醒,你看看我这个不长记性的脑子。”菊代姐貌似很抱歉地看着我,“对不起哦,手冢卿颜~”

飚了,我彻底飚了,咽下那颗小番茄,姑娘我就跳起来了。“你们再恶心我,再恶心我!”标准茶壶状站立。

“别急,别急,小心身子重~哦呵呵呵!”菊代姐笑得那个叫猖狂,笑得那个叫得意,笑得那个叫豪迈啊。

“气死我了!”我一跺脚,一个手刀劈裂了桌子,拔下一个桌腿,一偏头就冲了过去。

“卿卿!”耳边传来姐姐的尖叫。没用,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铃木菊代这个烂人。“受死吧!”一个自下而上的逆袈裟,她近年来闪身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哼,看出她的逃跑路线,偏身从麻衣和鸿池之间挤过,一个挺身,两眼一瞪,桌腿直劈向她的面门。就要得手之际,我猛地收力,不重不轻地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哼!”将桌腿扛在肩上,很拽地斜视她,“哑巴了?嗯~”

菊代姐愣愣地看着我,半晌没话。潇洒地一甩头,却见一屋子女人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啧,看来她们已经完全拜倒在被天才的婚纱裙之下了。得意地轻笑出声,挤开众女,却见久樱姐姐直直地倒在地上。

“姐~”扔下桌腿,一下子跪在地上,“姐,你醒醒啊,早就告诉你早上要多吃点。这下可好,饿昏了不是。”回过头,冲着门外大叫:“妈妈!妈妈!不好了!”

“卿卿!怎么了?!”老妈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把拉过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打量了我一遍,“是身子不舒服吗?还是饿了?别吓妈妈啊!”

“卿卿!”一阵旋风刮过,藤子妈妈已经站到了我面前,快速将我按在椅子上,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捏左捏右、摸上摸下、揉来揉去,“怎么了,磕到哪了?碰到哪了?疼不疼?痛不痛?”

满头黑线地看着两个堪比大熊猫保育员的妈妈,无声地指了指地上。她们这才放过我,慢慢回过头去。“久樱!”妈妈一下子蹲下(禁止),抱着姐姐,拍了拍她的脸,“怎么了?久樱!”

“姐姐好像是饿晕了。”我好意地提醒道,“早上姐姐就只吃了一块小小的蛋糕。”

一抬眼,却见一屋子女人忿忿地盯着我,眼睛里只有两个字:骗人!

“是的呀。”我一脸诚恳地再三肯定,“真的只有一小块。”

真的来了好多人啊,我扒在教堂的大门上,偷偷看着里面。两边坐着满满的人,红地毯的那端是他峻拔的身影。

“卿卿。”爸爸走到门边,认真地看着我,“准备好了吗?”

“嗯!”深呼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爸爸温柔地笑开,帮我把头纱放下:“上吧,我最漂亮的小女儿。”说着弯起了手臂,握紧那半球形的白茶花束,紧紧地挽住爸爸的臂膀。踩着乐点,满满地踏上神圣的道路。

耳边响起宾客们的掌声,我眼眸轻转,含笑向他们点头。妈妈站在最前排,喜极而泣。偏过头,只见剑道社的队友将手举过头顶用力拍掌。再看过去,青学的那帮活宝、冰帝的几位同学、还有立海大的几位熟交转过身目光含笑。微微低下头,嘴角抑制不住地飞扬。再次抬起头,透过朦朦胧胧的头纱,看到他站在那里,阳光透过天窗直洒下来,淡淡的金色让一方神台显得更加圣神而庄严。我生命中的那个他,脉脉含情地看着我,整个人散发出冬阳般淡淡的温暖。记得第一次见他只是单纯的欣赏,第二次见面只是点头之交,第三次再遇是淹没在众人之中,而后从惺惺相惜到暗生情愫,由恋人未满到互诉衷肠,由单纯温馨到意乱情迷。现在想来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一切又是那么缘分天定。那一幕幕柔情蜜意的画面像是一卷暖色调的长画,伴着我的走动慢慢展开,就像是那千年的情咒,一圈一圈将我包围,一点一点嵌入我的身体。如果说每个人生来就带有残缺,那么他就是我的那个缺角。感谢上苍,让我在这个世界找到了他;感谢上苍,让我重新成为一个整圆。

“国光,不要辜负我的信任。”爸爸低沉的声音只限于我们三人听见。“是,爸爸。”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郑重地鞠了一躬。爸爸依依不舍地将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绿色的眼睛幽深的犹如一池碧潭:“卿卿,加油。”

“嗯!”用哽咽的声音答应。目送着爸爸走下红地毯,凝视着妈妈走过去拥住他高大的身体。慢慢偏过头,看着身旁的他,含泪而笑,那是发自心底的最幸福的微笑。他握紧了我的手,微微颔首,走过三位伴郎和伴娘。鸿池、麻衣和有希拿着粉色的花球,扬起真心的微笑。不二、大石和乾穿着黑色的礼服,不停地向我们点头。

带着众人最诚挚的祝福,我和他两手相牵、尾指向勾,并肩站在神坛前。穿着长袍的神父,慈祥地看着我们,随着他的挥手,礼堂里变得非常安静。神父温和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今天我们依据上帝的旨意欢聚到这里,见证手冢国光和中紫卿颜这对新人的结合。”说着看向国光,一字一句地问道:“手冢国光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的旨意,愿意承认接纳中紫卿颜为你的妻子吗?”

他握紧了我的手,灼灼地看着我,清泠的声音响起:“我愿意。”

“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以温柔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建设好自己的家庭。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吗?”

国光柔柔地笑开,清俊不已,满含深情地凝视我:“我愿意。”

“中紫卿颜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的旨意,并愿意承认手冢国光为你的丈夫吗?”

轻轻低下头,深吸一口气,随后抬起脸,柔情款款地看着他,微微颔首:“我愿意。”

“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以温柔端庄,来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建设好自己的家庭。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吗?”

微笑在嘴角肆意飞扬,回握住他的手,愉快地答应:“我愿意。”虽然我未必温柔,虽然我未必贤淑,但是我愿意与他携手度过今后的人生。

“这对新人的结合,有人提出反对吗?”神父征询地看向众人。反对?谁敢反对?我不禁眯起眼睛。

“既然如此,请双方交换戒指。”

如此慎重、如此庄严、如此甜蜜,我和他分别为彼此的左手无名指戴上了简单大方的婚戒。我们十指相扣,深情凝视。嗯,锁住被认为是直通心脏的手指,也就是锁住了你的心,我的情,你的灵,我的魂。

“我宣布手冢国光和中紫卿颜正式成为夫妻。现在,请新郎亲吻新娘了。”

国光将我拉至身前,眼眸暖暖,轻轻地将面纱掀起。阳光照耀在我和他的身上,一点一点渗入到我的心里,慢慢闭上眼睛,嘴唇上感觉到熟悉的柔软,不禁再次微笑,感觉到这是心与心的亲吻,感觉到这是灵魂的牵绊。

在纷纷花雨中,在众人的簇拥中,我和他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到教堂门口。

“学妹,快抛花球啦!”“学姐,你也太狡猾了吧,这个地方明明是我先占着的。”高中时候的田中学姐和队友久千代互相推搡,争夺最佳位子。

“手冢卿颜,一定要抛给我嫂子,我表哥等太久了!”夕晴狐狸抓住凤美人用力挤开众人,笑眯眯地向我招手。

“不要抛给我,我还想单身几年!”有希两手抱胸,淡淡地看着我。切~你小样故作矜持了不是,当初是谁为了泡向日君去学糕点手艺的?嗯?不过,今天本天才已经有明确的目标了,那就是~

两眼一眯,准确地发现那个身影正弓着身,拎着裙角,准备离开。一咬牙,大喝一声:“菊代姐,别想跑!”本天才怎么说也要拉个垫背的,要挂一起挂,你甭想独活!两手高举花球,身体偏转,一缩肚子,左腿屈膝高抬。两手微曲在胸前,猛地一跺脚,右脚蹬地,右臂发力。那花球就像一颗炮弹,带着本天才的怒火,带着本天才的怨愤,完美地击中学姐的面门。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女人们突然哑了声音,我两手叉腰,发出巫婆似的三段式笑声:“哦呵呵呵呵,哼~哼~哼~,你休想独善其身!”

菊代姐一把抓下花球,花瓣零星地嵌在她的头发里。那张俏脸由白转红,由呆愣变得气愤:“你无耻!”她颤抖地指着我,扬声大叫:“哪有人这样丢花球的?不算!”说着将花扔向众女。

小样!哪会那么轻巧,我飞身跳下台阶,一个360度的鹞子翻身,抢在众女之前一把拿过花束。突然感觉到头上空荡荡的,稳稳站立,回头一看。白色的头纱轻轻地飘荡在国光的掌中,他焦虑万分地看着我,飞快地从台阶上奔下。这时,眼角瞥见菊代姐撒开蹄子向远处狂奔,心中愤愤然,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裙子,踩着半高的皮鞋追身而去。

“藤子!藤子!”那是手冢爸爸的低吼。

正了正脸色,看到菊代姐越来越近,心中大喜,紧了紧手中的花束,加快了脚步。只见她一个撑臂动作,从木栅栏上并腿翻过。咋的啦?玩障碍赛啊!亏好今天我穿的是宽松的公主式婚纱,一撩裙摆,猛地塌地,一个完美的跨栏动作,眼见就要越过那疏疏的栅栏。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身后抱住,两腿悬在空中,晃荡晃荡。

“千绘!千绘!”风中传来老爸焦急的吼声。

我怔怔地回头,只见国光一脸冷色地看着我。他两臂用力将我从栅栏那头抱过来,稳稳地放在地上。他并没有说话,周围静悄悄的,让我有些莫名。低下头,戳着手指。半晌,还是如此压抑。本天才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抬头,直直地盯着他:怎么了,生什么气嘛。我从未见过国光如此严肃,含冰带雪的表情,无声的斥责,让我没了气势,再次低下头去。

“知道错了吗?”他严厉的声音低低响起。微皱眉头,撇了撇嘴角,心中暗暗答道:不知道。不过那种浓浓的压迫感让我不敢出声,让我不敢抬头。

只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整个人被他拥进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两手环住他的腰,感觉到暖意又从他的身上传来。“卿卿。”国光用下巴柔柔地摩擦着我的额头,“不要再吓我了。”嗯?没啊,刚才我的动作很干脆利落,真是perfect!心中暗赞自己。

突然想起刚才的两声大喊,慢慢抬起头,歪着头看向他:“妈妈她们?”

国光幽幽地看向远处,幽幽地叹了口气:“昏倒了。”

嗯?一个、两个、三个,近年流行昏倒游戏吗?

夫妻相性一百问

“大家好,这里是手冢国光和中紫卿颜的婚礼现场,偶是他们的亲妈、本次采访的临时记者卿妃。看看,今天真是风和日丽、暖风和煦,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彩旗飘飘…”

“红旗不倒!”中紫卿颜一把抢过话筒,不耐烦地指着可怜的某卿大骂,“一月寒冬,你说暖风和煦。东京禁燃烟花,你说鞭炮齐鸣。我看你是又聋又瞎!”说完将话筒砸向某卿:“跟唐僧似的,本天才可不是那孙悟空,随时都可以灭了你!”说着捏了捏手指。

某卿害怕吞咽一口唾沫,狗腿地为这位祖宗端来一个太师椅,放上两碟果盘。谄媚地为她捏起肩膀:“咋样,可以开始了不?”

“嗯,左边一点,用点力!”中紫一拍椅子,某卿很没有出息地抖了两抖:“是!”

毕竟哄好了这位大肚婆,才能搞定那位冰殿不是。为了大家,偶就忍辱负重、忍气吞声、从容就义、不怕牺牲好了。

某卿是当完丫鬟,当跑堂,来回穿梭于众宾客之间。“我要一块芥末口味的蛋糕。”正在某卿自怨自艾之际,小熊温暖的笑脸出现偶面前。

“不二sama!”某卿立刻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不二殿今天真是朗若晨光、灿若星辰、气质脱俗、胜过谪仙啊,小的对您的爱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绝~”某卿的哈喇子犹如庐山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呵呵~”不二殿招牌似的笑容,真是美啊,美不胜收。“ne~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没有将我定为男主角呢?嗯~”某卿一抹口水,极其认真地说:“因为不二殿是我的,怎么能送给中紫那个粗神经、没头脑、超变态、极暴力、IQ低下、EQ为零的白痴糟蹋呢?您说,是不?”

“ne~中紫同学,啊不,是手冢太太。”小熊笑眯眯地看向某卿背后,温柔地说,“你对这位的回答是否满意呢?”说完向某卿挥了挥手,端着盘子笑眯眯地离开。

不二殿,就是不二殿啊,腹黑起来最迷人。“花痴完了?”听到身后熟悉的骨头的咔嗒声,某卿极不情愿地慢慢回头:“我…我可以解释~”

“上火星去解释吧!”中紫卿颜一个庐山升龙霸,某卿飞上了天空。

“真是完美的一击!!”某卿死到临头还不忘谄媚一把,为了采访,就算被打成重伤,也要坚持。

某卿撑着拐杖,吊着胳膊,正式宣布:“采访开始!”

1.请问你的姓名

冢:手冢国光。

紫:你再废话试试!

妃:表激动,表激动,小心把孩子震出来…(话没说完就被手冢殿的超强冷气冻住了。)

2.请问你的年龄

冢:20

紫:19岁零9月零28天

妃:直接说20好了。零零,零个头啊。

紫:女人的年龄要用秒算,跟你说话就已经浪费了我的青春!想死吗?嗯?(啪地站了起来)

妃:偶错了,偶错了,小的给您磕头了。那个,能不能放一下您的生日?

紫:3月20日(慢慢坐下)

妃:双鱼座?真是畸变的双鱼座!(心中暗想)

3.请问你的性别

冢:…(散发冷气ing)

紫:…(掰手腕ing)

妃:真是谁?是谁出的题目!真是太侮辱两位殿下的智商了!(望天,义愤填膺状。)

4.两位初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冢:高一

妃:能不能具体点?(搓着手,一脸谄媚)

冢:…(继续散发冷气ing)

妃:阿~切~中紫殿呢?

紫:是人都知道(斜了某卿一眼)

妃:跳过!跳过!不知道的回家重新复习一遍本文!真是,是那个白痴出的题!不是浪费两位殿下的时间吗!

5.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冢:很舒服的女孩子。

妃:具体点呢?(乾贞治状)

冢:很坚强。

妃:还有呢?(柳莲二状)

冢:很强。

妃:没觉得她美若天仙、气质不凡、灵秀聪慧、堪比姑射吗?(狗仔状)

冢:…

妃:中紫啊,你看看冰殿对你一开始感觉也就一般般嘛,哪里像有些女猪一出场就煞倒冰殿,你还mada mada dane。(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冢:…(冷气团降临人间。)

紫:你是想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是不是?(摸出指刃,开始乱耍)

妃:木!木!那个,中紫殿对冰殿是什么感觉啊。(开始帮卿颜捏胳膊捏腿。)

紫:眼睛很吸引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冰殿。)

冢:…(春回大地,柔情点点)

妃:啧,真肉麻(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