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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的可真的对极了:一个管家,倒是好大的手笔!风扬冷笑。

风扬给风老侯爷的回答很简单:一掌劈了风老侯爷书房前的一块石头,凌啸的回答更是简单,只是轻轻的三个字:“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凌啸没说,但风老侯爷却清楚的不得了。

而面对老夫人的劝说,什么小怜是我的义女,什么小怜的父亲救了你父亲,等等,风扬给老夫人的回答:“来人,老夫人累了,送老夫人回房。”当然,他还好心好意的提醒老夫人:“母亲,你最近就好好的操办小怜的婚事,至于小小这里就不用过来了。”

义女和媳妇之间,她既然选择了义女,这里也就不需要她的虚情假意:对老夫人,风扬是彻底绝望!

而凌啸则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施舍一个眼神给老夫人。

风扬和凌啸到罗家的时候,罗海天自然知道凌小小受伤了,他心里还挺难过的,又听见杀手说买凶的人是罗浮,自然气得要死,立刻大怒,让人即刻将罗浮带了上来。

罗海天是真的怒了,你说你一个小小的总管,明知道凌小小是他两个孩子的妈,却还能做出这种事情出来,这像话吗?

这还是往小的说,要是朝大方面的说,凌小小怎么着也担着一个公主之名,罗浮这样做,不是要他的命吗?

而奉命下去带罗浮的人,很快就白着一张脸回来了:“爷,罗管家…他…他…吞毒…死了…”

风扬和凌啸互相对望一眼,眼里的寒冰更狠:这下子,他们倒是真的确定谁是凶手了,只是没有想到黄明珠一个弱女子,居然如此的狠毒,这么说,倒是他们小瞧了黄明珠。

罗海天不知道,可是风扬和凌啸却知道,这位罗府管家可不是简单的一个管家,他可是黄明珠寂寞时的玩物,在上一次罗府出现在风府之后,他们就开始注意这个人,却没有想到罗浮的胆子真不小,居然在罗海天的眼皮子底下给罗海天带绿帽子,当然,凌啸和风扬可没有多事的告诉给罗海天。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黄明珠居然可以这般轻易的将罗浮这颗棋子丢掉。

当然,罗浮死亡明面上的理由是做贼心虚,吞毒自杀,那毒还有一些没有用完,藏在他的床下,所以罗浮的死,与黄明珠半点关系都没有,至少明面上如此,谁让罗浮是死在自己的房间里,吞下去的毒药也从他的房里搜出来一些,而且房间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这一切都表明了他是自杀。

罗海天没有想到罗府居然还敢自杀,这让他的怒火更大,这不是将脏水往他这个主子身上泼吗?你想死,那就死吧,不过怎么着也要向风扬和凌啸交代清楚再死吧!

现在你这么一死,他怎么说的清楚啊!罗海天的脑袋开始疼起来:他现在虽然挺得皇上的眼缘的,可是一下子对上两个侯府,他还没有这样的力量,何况,这件事情怎么说都是他理亏在先。

不过,风扬和凌啸倒也没有再追究下去,当然追究也追究不出来,人都死了,还怎么追究,难道他们要敲锣打鼓的说指使罗浮的是黄明珠吗?没有任何证据,只会打草惊蛇。

他们过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猜到事情会是这样,所以也不气馁,只不过来确认一下罢了。

凌小小再次醒来的时候,精神已经好上很多,风扬和凌啸也不瞒她,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凌小小,若是不告诉她,任凭她胡思乱猜,更是耗费心神。

凌小小沉思了许久,也不能从震惊中醒过来:黄明珠买凶杀她,这是不是有点匪夷所思啊!她有什么理由杀自己,她们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至于吗?

她觉得这事情有些说不清楚,有些怪异,就如同凌啸和风扬也觉得不对,特意上门确认一样,大家都觉得黄明珠买凶杀人,实在有些奇怪。

不过,不管这事情背后怎么怪异,凌小小都不打算放过黄明珠,她害的那么多的侍卫命丧黄泉,害的王石断了一臂,害的如梦等丫头差点死去,害的她差点死去,这样的大仇,她不能不报:比起血狐来,凌小小更不能饶恕黄明珠。

凌小小淡淡的笑了起来,嘴角挂上了一个冷艳的弧度:黄明珠,你这么喜欢买凶杀人,不如我也让你尝尝这滋味吧!只是,我买的可不一定就是凶,相信你必然会喜欢我送给你的大礼。

只是想到要为这么个货色花费如此多的银钱,凌小小还真的有些舍不得,但是这一次,除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还真的没有法子,黄明珠毕竟是黄贵妃的亲妹妹,黄府的女儿,罗府的正室夫人,真的自己动手,很容易留下话柄给那人。

黄明珠现在内心也是惶恐不已,她虽然巧妙的解决了罗浮,可是这心里依旧不安的很,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些杀手会这般无能,对付凌小小这样的一个妇人,居然会失手,要知道她可是花了十万两纹银来买凌小小的人头,这样高的价钱,这些人居然失手了,难道他们不想要银子了吗?

黄明珠一直忐忑,心慌不已,不过一直过了几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她忐忑的心情总算是放了下来,相信凌小小他们是相信罗浮畏罪自杀了。

她这心算是放下来了,可是最近这几日一直做噩梦,每天夜里都会梦到罗浮狰狞的模样,让她从噩梦中惊醒,每次都是浑身冷汗,像是从水里爬起来的:她向来无梦,这样情景从来没有过。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黄明珠再也坐不住了,她决定去寺庙里为罗浮做场法事。

翌日,黄明珠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拜佛,罗海天懒得理会她,现在这二人之间再不见当初的柔情蜜意,成了实打实的相看两相厌,黄明珠瞧罗海天是窝囊无用,而罗海天瞧黄明珠是虚伪矫情,二人再心里都一次次问自己,当初是怎么瞎了眼,看上这样的人?

黄明珠去了城郊的寺庙,她还是有些脑子的,知道在城里的寺庙给罗浮做法事,容易落入口舌。

黄明珠前脚刚刚离开罗府,她身边说是生病的丫头丝丝就找到了罗海天。

“爷,奴婢有一事禀告。”丝丝咬着唇,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

罗海天很是感兴趣的说道:“说吧!”罗海天现在很喜欢听后院各房丫头的禀告了,因为那会让他知道很多有趣的事情。

“爷,夫人,夫人今儿个是去给罗管家做法事去了。”

丝丝一石激起千层浪,罗海天猛的站直身子:“给罗浮做法事?”难道小小受伤的事情和黄明珠有关:该死的女人!

“爷…”丝丝咬着唇,吞吞吐吐的说道:“夫人…罗管家…”丝丝无措着,表情有些慌乱,无法开口的模样。

丝丝的模样,让罗海天心里一沉,他忽然想起之前有一日,他去找黄明珠的时候,在黄明珠门前遇到过罗浮的情景:当时的罗浮很是紧张,虽然他力持镇定的模样,而当时屋里的黄明珠脸色微红,特别的艳丽。

当时,他还没觉得怎么着,毕竟府里的主母召见管家也不是什么的大事情,现在再回头想想,那情景实在不对劲。

再想想黄明珠今儿个为罗浮做法事的情景,罗海天这心里怒火中烧,认定黄明珠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毕竟当时黄明珠进门的时候,他就知道关于她不守妇道的传言了。

也是,哪一个好女子,会婚前失贞,还怀上他的孩子,这一刻,罗海天倒有些庆幸那孩子没了,否则不是让他养野孩子吗?

女人一定要自尊自爱,千万不要犯了错,因为男人表面上再喜欢你,还是会记得你曾经犯下的错,即使对象是他,也一样,男人骨子里其实都瞧不上自甘下贱的女子。

罗海天这一刻,记不得黄明珠对他的好,只记得她是一个下贱的女子,如何毁掉他幸福的家庭的。

罗海天对丝丝的话信了,信的十成十,或许在许久之前的新婚之日,他就对黄明珠有了怀疑,只是今儿个,这所有的怀疑得到证实了。

罗海天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他居然为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伤了小小的心,落得一个妻离子散的下场,这一切算什么?

不过,这一切不是他的错,对不对?都是黄明珠这个贱人的错!

罗海天问清楚了黄明珠的行踪,重重地赏了丝丝,让她退了下去,自己则骑着马,向城郊的寺庙赶去,他倒要看看这个荡妇怎么给她的奸夫超度亡魂!

黄明珠瞧着眼前为罗浮超度亡魂的和尚,口中不时的吞下口水,这和尚五官轮廓分明,如刀刻一般,唇红而润,潋滟迷人,眼眸斜长,如柳似烟,微挑着,说不出的风情,眸光清透明媚,如蔚蓝天空的一片白云,极清纯,极高远,极美丽。

不,黄明珠暗暗的摇了摇头,这些所有的词,都是虚幻的,根本就无法表述出这和尚万分之一的美。

她相信,这世间所有的人在看到这和尚第一眼的时候,除了心痛,还是心痛: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男子,怎么就成了和尚。

灰色的僧衣穿在和尚的身上,让人感觉到极其的不协调,这和尚应该穿着天下最华丽的锦服,而不是这灰暗的僧衣。

当罗浮的法事做完之后,黄明珠还是流连在寺庙里,不愿意回去,她费尽口舌,留下这和尚为她讲解佛经,只是到最后,她什么都没有听下去,她只是痴痴的瞧着这和尚,瞧着这美得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和尚。

看着眼前的和尚,黄明珠憎恨起命运,怎么可以对她开起这样的玩笑:她罗敷有夫,他遁入空门,相逢为何如此之迟。

黄明珠的眼圈居然有些红了,她不甘心,这和尚的相貌,举止,气度,如此完美,这才是她想要的良人,罗海天,不够是一只伪装成青蛙的蛤蟆,而她这只美丽的天鹅,居然上当了。

“大师,何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黄明珠声音低低,沙沙地,有种无法错认的殷勤和温柔,当然还有少妇那种独特的风情展露出来。

相信,只要是男人,不管他是不是和尚,都应该明白的,这是男人的本能。

那和尚听了之后,对着凌小小淡淡一笑,他本来面目端庄,可是这一笑,却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光芒四射,像是能将人的眼睛灼伤。

黄明珠在这一笑中,有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认知,她在和尚的笑容里知道了,他就是她一直想要找的人。

黄明珠猛地站起身来,却好似在和尚的美色中失了心神,只见她脚下慌乱,似是踩到自己的衣摆,她娇叫一声,身子一晃,就向一边倒去,但是她倒下的动作丝毫都不觉得难看,反而让人觉得姿态曼妙无比,那一袭紧紧包裹着她身体的罗裙,将她曼妙玲丽的曲线,描绘的越加动人心魄。

也是,黄明珠向来就是美人,而且是很会打扮的美人,还很楚楚可怜。

眼看着黄明珠快要落地,那和尚终于按捺不住,伸手将黄明珠扶住,黄明珠趁机倒在和尚的怀里,抬起她那张受惊后有些楚楚动人的脸,她微微的张着小嘴,眼泪汪汪的看着和尚,仿佛刚刚那番慌乱,吓到她一般。

这一刻的黄明珠哪里还有买凶杀人的气势,根本就是世上少见的小可怜,好不动人,好不怜人啊!

美人落泪的最高境界,显然是欲哭未哭,而黄明珠向来是掌握精髓的,所以呈现在和尚眼前的,是一副相当动人的图景,何况,这个美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每一个泪珠的方位,都是经过精心的设计的呢?

黄明珠秀发微微的倾斜,刚好伏在和尚露出来的脖颈处,微微的发梢随着她身体的抖动,来回的摩擦和尚脖颈处的肌肤,黄明珠的身子,发出最美丽的颤抖,那是一种弱不禁风的颤抖,就如同那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在风雨中娇艳的,配上她那曲线优美的身段儿,当真有种让人不甚怜惜的滋味。

而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樱红的双唇,微微的张着,此刻的黄明珠,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名叫诱惑的味道。

她在诱惑着,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在诱惑着这和尚。

她不想放过这样的缘分,老天爷一定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将这样完美无缺的男人送到她的面前,若是轻易的放弃了,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黄明珠一心诱惑着和尚,而催过和尚嘴角的那一朵笑容,他的笑容是戏谑中带着不屑的,也带着刻在骨子里的冷漠,甚至是无情,但也只是一闪而过,沉静在美色之中的黄明珠并没有注意到。

也是,见过这样的美色,谁还能注意他是否冷漠?尤其是黄明珠这样很喜欢美色的女子,当年会喜欢罗海天,有一部分不也是因为他有一副好皮囊吗?

“痛,好痛!我的脚扭到了,好痛!”黄明珠的声音甜腻中带着微微的涩意,撞在人的耳鼓中,别具一番动人的味道。

那和尚似是抵挡不住一般,终于出声:“女施主,要不,贫僧去叫女施主的丫头进来。”

“不要!”黄明珠用水分十足的媚音阻止了那和尚的提议,像是察觉到自己有些急切,她有用软软甜甜的声音解释道:“今儿个这法事,不能为外人足道的。”

和尚了然点头,却有些拿不定主意:“那女施主…”

“不如请大师扶着我到香客的客房休息片刻。”黄明珠怕那和尚拒绝,以言语相激:“出家人四大皆空,大师不会用男女授受不亲来拒绝行善吧?

黄明珠如此说话,那和尚自然不好拒绝,只是竖起一掌念了声:“阿弥陀佛!”

就伸手一路上目不斜视的扶着黄明珠去了客房,黄明珠一阵心喜,一路上不时的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那和尚,见那和尚脸色渐渐发红,心头就溅起朵朵浪花:真是个绝色啊!

第151章

黄明珠见到这和尚之后,就想到借种,罗海天已经很久不进她的房了,何心怜要以平妻的身份进罗家了,她一定要先何心怜那个贱人生下罗家的血脉,这和尚如此完美,也不至于委屈罗家吧,既然罗海天这样对她,她也就无需再费力气。

黄明珠在动这个念头的时候,已经将这寺庙仔细的打量过了,老旧,破烂,香火稀少,若不是她担心被人察觉出什么,怎么也不会来着破庙里上香的,也亏得她来,才瞧见这样完美的男人,日后,她会为让这和尚还俗,给他金银无数,让他陪着她一辈子,当然黄明珠是让这和尚成为她的外室。

黄明珠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这世间男人可以有外室,她又为何不能有外室?

黄明珠自然不会因此就放弃罗家正室夫人的位置,她想得清楚,既然她为了罗家正室的位置付出了那么多,那罗家的正室夫人永远都只能是她,而继承罗家香火的人也只能是她的儿子,何心怜,什么东西,她居然敢和她抢?

罗海天再有了她之后,还想娶什么平妻?好,很好,你不仁,我就不义,娶妻不就是为了繁衍子嗣吗?不就是生孩子吗?她又不是生不出来,既然这个男人现在不打算让她生,那她就找别人生。

她是不担心罗海天会把她怎么样的,只要她的姐姐还是贵妃,她们黄家还受宠一天,罗海天这个窝囊废就不敢把她怎么样,哪怕就是她生出别人的儿子,他都会打碎了牙齿合着血吞下去,也得把那孩子认下来。

黄明珠瞧着眼前俊秀绝美的面孔,微微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前两天进宫见黄贵妃的时候,黄贵妃就劝她要个孩子,告诉她什么都靠不住,还是自己的儿子才能靠得住,还让御医帮她检查了一下,道是这几日正是她最佳的受孕时机:这是天意不是吗?

罗海天黑着一张脸,往城外赶,却在出城门的时候,遇到小怜,原本罗海天是没有心情理会小怜的,但是小怜脆生生的上前给罗海天行礼,他也只好停了下来,还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将军急冲冲的,这是做什么去?怎么也不多带几个人?这些天,大家都说这京城里不安生,将军还是小心为上!”原本这样的话从其他女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会让人很反感的,但是小怜却偏偏说得如她的人一般,楚楚可怜的,让人半点也不反感。

何心怜的声音甜甜软软地,也很能让人消火,以至于一直绿云罩顶的罗海天那愤怒的神经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现在终于想到了,即使此刻他真的追了上去,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他可以将那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给杀了不成?

于是,罗海天辞别了何心怜,这一次他脸上的表情好看了很多,因为在小怜姑娘有意无意的话语中,罗海天终于想到了应该叫上黄家的人最好。

罗海天巧遇黄家的二公子,就拉着他一起去狩猎,黄家的二公子向来与罗海天关系很好,当然他与罗家的银子关系更好,罗海天往日里没少孝敬他银子,今日,见罗海天相邀,自然满口答应,甚至已经掂量起分手的时候,罗海天会给他的好处。

罗海天和黄家二公子一路猎了两只野兔,罗海天就有意识的领着黄二公子去了黄明珠去的那间寺庙,才刚刚到了寺庙门前,就见有两个小和尚在探头探脑,见有人到来,连忙就将头缩了回去,却因为太过慌乱,差点将自己的脑袋给夹住,以至于那寺庙的门没来得及关得起来。

罗海天身边的小厮,早就在罗海天的示意下,一脚跨进门去,一脚落在门外,那门除非他愿意,否则是关不起来了,那两个小和尚一见如此情景,面如土色,整个人都都变得不对劲起来了,身子都抖了起来。

黄二公子还没啥感觉,罗海天那头上都快要气得冒烟起来了,一见这情景,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强忍着怒气,指着那寺庙道:“我们进去饮杯茶吧!”

黄二公子点点头:“进去饮杯茶,再歇会脚,今儿个这日头真要人命!”

天空中挂着那可太阳就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球一般,烤得人快成了肉干,若不是图着罗海天的好处,黄二公子宁愿在百花落抱着美人,也不愿意和罗海天出来,但是没有了罗海天孝顺的银子,他也抱不成美人啊!

罗海天对着那两个面色大变的小和尚道:“小师傅,我们二人狩猎到此,口渴难忍,还请小师傅开个方便之门吧!”

黄二公子有些不耐烦了,不就是一见破庙吗?他皇宫内院都去的,这么间破庙难道还进不得吗?

黄二公子很是豪气的进了门:“出家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小师傅哪里会舍不得这两杯茶水!”堂而皇之的进门,根本就不理会小和尚那惨白的脸色!

罗海天跟在黄二公子的身后也进了寺庙,冷冷一笑,倒是温文儒雅的对着两个小和尚一躬:“谢谢两位小师傅!”他这是自说自话,当人家小和尚答应了。

这件寺庙在外面看,有点破,进来之后还是让人觉得有点破,不过,中间摆放着的一鼎大大的香炉冒着袅袅的青烟,倒是有几分佛门境地的韵味。

一两个小和尚在寺庙里来回的晃动,见有人进来,脸色都是一变,而偏厅里的人听了动静,都出来相看,这出来的人不是别人,真是罗家的赶车人:马车已经被他藏在了后院,所以罗海天进来的时候,四处张望也没能瞧见马车。

那车夫瞧见罗海天进来,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退后去,还是迎上来给罗海天和黄二公子请安,这么一迟疑的功夫,罗海天自然就瞧见了他!

蹙眉,冷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车夫到这时候,也知道今儿个这事情怕是暴露了,索性也不叫出声来,反而跪倒在地:“爷,奴才是和夫人一起来进香的!”

罗海天闻言,眉头一挑:“你个满嘴跑毛的的奴才,夫人往日里都在城里的大佛寺上香,怎么会出城到了这里,定然是你这狗奴才自己想到这里做什么勾当,却还不知道死活的推倒夫人身上。”

他顿了顿:“来人,将这满嘴跑毛的狗奴才,拖下去,狠狠的教训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满嘴跑毛了。”

罗海天身边的小厮,早就一步上前,将这个车夫给揪住,准备拖出去,好好教训一番,那车夫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罗海天这是想让他开口说出黄明珠的下落。

车夫扯开了嗓子,用吃的油汪汪的嘴巴喊道:“爷,爷…饶了奴才吧!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爷,夫人真的是来上香的,现在…在…后院…香客…的客房…”

等到车夫说完,罗海天就上去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你个狗奴才,爷去看看,若是你满嘴跑毛,看爷今儿个怎么收拾你!”

用眼神示意小厮将这车夫关在了房里,那小厮指挥着侍卫,将车夫拉扯着进了一边的屋子,见车夫挣扎,就低声喝道:“你驴啊!还不乖乖的,冤有头债有主,爷又不是来找你的,你怕什么?”

那车夫眼神一闪,心里有些明白,也就不再挣扎,乖乖的配合起小厮的动作,小厮在锁上门时,还不忘再次给车夫提点:“老实的呆着,好处自然会有你的。”

罗海天对车夫和小厮之间的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朝着香客的客房直走。

黄二公子这时候,也敏感的发现今儿个情况与往日不同,有些不太对劲,他不想再掺和进来,想溜了,于是出言对罗海天试探:“那奴才一定是胡说八道,这寺庙如此破旧,离城里又远,二妹妹怎么会来这里进香?”

她为她的奸夫上香当然不敢在城里的寺庙了,人多口杂的。

罗海天心里明白,但脸上却是半点声色不动:“珠儿自然不会来着破庙,只是,你知道,这府里最近事情较多,珠儿自从小产之后,也无心再打理府里的事务,导致这些奴才才忘了规矩,整日里胡说八道,这些日子,我一直打算整理一番,省的府里没有安宁,整日里乱糟糟的,唧唧歪歪的没完。今儿个,正好这奴才撞了上来,我就用他做个靶子!”

黄二公子知道罗海天府里最近是不太安稳,却不是黄明珠小产而无心打理府里的事务,而是罗海天要娶平妻,她气恨难平!

他听了罗海天的一番话后,心里有些放下心来,又没有找到黄明珠的马车,他相信必然是那车夫胡言乱语:他这妹子,他是知道的,身娇肉贵,哪里会徒步走过来。

这么一想,就自告奋勇的对着罗海天说道:“那我们就快点去那客房,也好堵得那狗奴才哑口无言!”

一些狗奴才,总是会打着主子的名号行事,实在可恶!

寺庙的客房院子,倒是精致,有流水小桥,碧水假山,水中何叶碧幽,荷香阵阵,清静而雅致,不过,到底是偏僻的寺庙,香火不旺,一个香客的人影都没见到。

罗海天也不死心,沿着那鹅卵石铺成的清幽小路,一直向前走,过了一个弯弯的小拱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男女的粗喘声,高高低低的,入耳,暧昧而情色。

罗海天脸色一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那女子的声音太过熟悉,正是黄明珠,但是他不认为黄明珠会做出这等事情出来,定然是他听错了。

而黄二公子却是兴致勃勃,他是男人,而且是一个算不上好的男人,对着罗海天挤眉弄眼的,捋起了袖子,抬起了胳膊,他是兴奋异常,恨不得立刻冲进房里去,好好地看上一场好戏才是他的心思:他最喜欢这样的好戏,以如此激烈的声音,想来这里面的战况很是激烈吧!

黄二公子自然不会认为里面的人会是黄明珠,他的妹妹虽然有点任性妄为,但是到底是大家出生,哪里会做出这等没皮没脸的事情。

那小厮是个有眼色的,见罗海天给了他一个眼色,就带着人将周围的道路都给堵得死死的,虽然他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不是夫人,可是他却知道,今儿个若是他不配合主子行事,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小厮心里其实也很矛盾的,害怕的心情也是有的,至少他现在颤抖的双腿就表明了他的害怕,因为他是个聪明的,他知道若是里面的人真的是夫人,他以后会是什么下场。

若是今儿个从里面堵住夫人,只怕到最后,为了灭口,他这颗脑袋估计也保不住。

所以,这一刻,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里面的人不要是夫人。

罗海天怒气冲冲的一脚将门踢开,怒喝:“佛门清静之地,尔等行为,实在是亵渎佛祖!”

房门随着罗海天的一脚大敞四开,黄二公子兴奋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双眼睁的老圆,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就如同饥饿了数十天的狼见到了食物,想要一睹里面香艳的场景。

一位面色清秀的丫头,满面红的如同天边的红霞,连耳朵根子都未能避免,见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就已经惊魂不安,待抬头看清楚踢门之人是罗海天时,惊的忘了规矩,尖声叫了出来,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粉色的纱幔后面就传来黄明珠呵斥之声:“秀秀,你鬼叫什么?”

这么几个字,就让原本像打了鸡血的黄二公子整个人僵住了,如同雕像一般,然后,片刻之后,就回过神来,一个激灵,转身,抬脚就往外跑:这声音,他太熟悉了。

罗海天也被这声音惊得差点摔倒在地上,他原本以为黄明珠来着破庙是为了替她的奸夫超度亡魂的,谁知道黄明珠居然还在这里搞出如此龌龊的丑事。

一直以来,罗海天都享受女人的小意讨好,享受他的女人以他围中心,时时刻刻围绕着他转,黄明珠也是,她虽然对他有所微词,可是依旧每天努力的装扮自己,以此希望能得到他的注目,哄他进她的院子,一直以来,他都为这样的情景而洋洋自得。

即使今儿个知道黄明珠,或许有了别的男人,可是,猜测,和印证,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一直为自己能左右后院女子的喜怒哀乐而得意,自满,因为这些女子,总是温柔的缠着他,在他最动情,柔软的时候,告诉他,她们没有他,这样的话,黄明珠也说过,而且说过很多次。

可是,现在,她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罗海天感觉好像有一个人拿着刀剑在刺着他浑身的每一处,更有人用厚厚的大掌,一下接着一下,半点都不停息地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除了那种火辣辣的疼,更多的是烧的心肝肚肺都颤起来的恨,更有五脏六腑都溢满出来的悔,这又疼,既恨,更悔,让他几乎站立不稳,感到一阵接着一阵子的头昏眼花。

直到他看到黄二公子脚下抹油的想要溜走,他才回过神来,一下子伸手,将黄二公子拉住,整张脸黑的如同锅底灰,他硬生生的阻止黄二公子逃离的势态,接着,他大踏步的上前,带着满心满肺的怒,悔,恨,气势汹汹的抬起一脚,将挡在纱幔前的红木雕花的流曲屏风踢倒在地。

当那屏风倒地之时,房间内外响起一阵抽气声,所有的人都膛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好一个活色生香的二龙戏珠,有些肝火旺盛的,鼻血都开始一滴接着一滴落了下来。

眼前无法遮挡的荒唐一幕,让罗海天的眼睛都赤红了起来,蜀锦地衣上,到处都洒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当然衣服不算什么,可是那艳色勾魂的肚兜,却覆着灰色的僧衣,那就多了几分看头,但当目光转移到床上的时候,那点艳色的肚兜和僧衣就不够看的了,因为床上的情景才是最震撼人心的呢。

红色檀香木制成的大床上,两个年轻的光头美貌的男子,一人趴在黄明珠的身上,一人躺在黄明珠的下方,显然在上下努力,而被他们夹在中间的自然是钗横发乱,乌发乱散,脸色潮红如霞,满脸愤怒的黄明珠,三人以叠罗汉的方式,体验着最销魂的极致。

三人身上都没有半点衣衫,呈现出最原始的状态,脸上都有着极致快乐中的沉迷,当六曲屏风倒地之后,三人的目光都惊的转过来,对上罗海天血红的眼睛,眼里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恐慌。

所有的人都被定住了,不管是看戏的人,还是演戏的人,罗海天气恨得怒目圆睁,黄二公子也惊的下巴掉在地上,其他的人,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赞叹这三人的惊世骇俗,也暗暗羡慕这两位和尚的艳福无边,床上是三人,也定在了最销魂的姿势,而忘了抓住一块遮羞布,将他们现在的丑态给遮住一角半分的。

黄明珠不愧是出生大家,见过的世面较多,她是三人之中第一个反应过来,只见她伸手将上面压着她的男子推了下去,然后侧身一滚,又从被她压着的男子身上滑下来,再随后揪住其中的一个像是吓得三魂只有半魂的男子挡在自己的面前,也遮住她那完全展露的美景。

她是遮住了自己,可是却遮不住空气那种麝香的味道,众人不用眼睛看,只用鼻子闻闻,就可以想象的出来,刚刚那二龙戏珠是何等的激烈,当然,刚刚的男女粗喘的声音早就证实了众人的猜想。

一女二男,上下通吃,这等艳福,他们今儿个居然能在这破庙之中见识到,目瞪口呆之余,也觉得不虚此行,但是罗海天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冲了上来,现在哪怕就是讲黄明珠碎尸万段也消不了他心头之恨,就算将这两个秃驴活活的碾成肉饼,也洗刷不了他身上的屈辱!

这不同于凌小小当时的情况,虽然当时他亲口说出凌小小在后院藏了一个男子,可是他对凌小小是信任的,在他的心底深处,是明白凌小小不会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情,所以当时,他即使知道凌小小带了一个男子入府,也只是觉得一家之主的权威被挑战了,所以他当时的愤怒,与现在的愤怒是不一样的,也不像此刻恨不得让黄明珠和她的两个奸夫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不是今儿个亲眼见到黄明珠如此不要脸皮,他还真的不知道,原来他罗海天就是个睁眼瞎子,居然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贱人,而舍弃了凌小小,因为想到就是因为黄明珠,他才失去了凌小小,这样的想法,让她更为的恼怒,甚至是恨,入骨的恨:恨黄明珠的无耻,恨黄明珠的下贱,也恨凌小小,若是她能坚持不嫁人,他现在就可以用这个做把柄,死死的要挟黄明珠,根本就不用再让她挑衅凌小小的权威,他又可以迎回凌小小了。

黄明珠红杏出墙,让罗海天非常的恼恨,但是他更恼恨的是凌小小居然早早嫁了,而且还嫁给了凤阳侯,即使他想要强权夺回来,也不成啊,而且看着眼前这副荒唐,淫乱的情景,他最恨的人是自己,是自己错将这么一块臭东西,当成了宝。

黄二公子现在不但无地自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很不得找一条地缝给钻进去躲起来,而且还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大耳光,他今儿个是脑子进水了,来这里做什么?

黄二公子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从这里消失,但是他所有的退路都在这么一瞬间被堵的严严实实,他除了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这让他的心里窝了一团火,恨上罗海天的同时,也恨上了黄明珠,都是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让他面对这样的情景。

房间里除了各人粗重的呼吸声,什么都没有,罗海天沉默片刻,他怒喝的声音响亮起来,就如同炸雷一般,在每一个人的耳边炸了开来:“贱人,我杀了你!”

罗海天脸色的肌肉绷紧,他发疯似的拔出腰间的长剑,一下子,就狠狠地对着那两个裸身的光头和尚刺了过去:这一刻,他还有着理智,杀了黄明珠,就和黄府结成了私仇,他不做这样赔本的买卖,拿捏住黄明珠才是对他最好的方式,有了这样的把柄,还怕黄府和贵妃娘娘,不对他千方百计的补偿吗?

人,对生存都有一种本能,那两个男人瞧着寒光闪烁的长剑,自然都避了过去,翻身下地,裸着自个儿的身子四处乱窜,哪里还想到什么丢人现眼啊,但是所有的出路早就被罗海天带来的人堵得死死的了,他们根本无路可走。

两个和尚哪里是罗海天的对手,没两下就被罗海天刺中了其中的一个,罗海天狞笑着拔出长剑,又向另一个和尚追去:他当然不会一下子刺死了和尚,若是刺死了,他还拿什么要挟黄府,黄贵妃。

另一个和尚见自己的同伴双眼一翻,晕死过去,身上还不停的流血,自个儿也吓得要死,赶紧跑到光溜溜的黄明珠身后,拉着黄明珠不遮一寸的身体,为她挡剑,口中还不时的喊着:“夫人,夫人,救我!”

罗海天见黄明珠和那男子这般无耻模样,真是气得吐血,他手中的长剑恶狠狠地指向黄明珠:“你这个贱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儿个我先杀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然后再到宫中,给贵妃娘娘谢罪,哪怕拼着这条命不要,我也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话说着,他手中的长剑就招呼起黄明珠。

黄明珠此刻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模样,她一双粉葱一般的手,上下来回的遮掩,又要掩住胸前的春光,又要掩住下面的春光,可是一双手就那么点大,掩住了上面,就顾不得下面,顾得了下面,就顾不上上面,显得好不狼狈,但是这一次,没有人心疼双目含泪,楚楚可怜的黄明珠。

黄明珠眼看着长剑刺了过来,是又急又慌,又怕,当然,她也觉得羞耻,她身子一侧,将那躲在她身后的和尚暴露出来,自己反而跨步向前,急忙跑到黄二公子的身边:“二哥哥,你快救救我!”

她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怎么可以死呢,她不能死:今儿个,她可是尝到了做女人的好处——先是那个完美无缺的帅和尚,让她体验了做一回女人的美妙感觉,那帅和尚在完事之后,见她犹意未尽,就提出让他的两个师弟来伺候她,她沉迷在那般美好的感觉之中,自然不会拒绝,而这两个帅和尚也没有让她失望,让她再一次沉醉不已。

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活下去,可是当罗海天的长剑从她的耳边险险划过,断了她一缕青丝的时候,她真的太怕了,怕的尖叫起来,随着尖叫声落下的,还有嘘嘘的水声——黄明珠的身下,顺着她细滑粉嫩的大腿,流出一股子淡黄色的,具有一股子骚臭味道的液体。

黄二公子瞧着裸身的黄明珠居然这样不管不顾的向他扑了过来,虽然往日里,他巴不得有这样的艳福,可是他到底不是禽兽,他还记得眼前的这位裸女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再说了,他从来都喜欢香香的裸女,而不喜欢浑身骚臭味的裸女。

黄二公子迅速的转身,背对着黄明珠,然后举起袖子,掩住鼻子,一句话也不答黄明珠,可是黄明珠却还是扑了过来,伸手紧紧地拉住他的衣袖,颤抖着:“二哥哥,你救救我!”

黄二公子在震惊之后,心里却流过一股子痛快:你也有今天——他的娘是黄府的姨娘,却被黄明珠亲手打死,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他虽然是个混蛋,可是这些年却从来没有忘记过要给他的娘报仇,今儿个这样的好机会,他其实是不想放过的。

只是,他却清楚,他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黄明珠死在他的面前,因为传到贵妃娘娘的耳朵里,到时候她会不会发作罗海天,他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贵妃娘娘一定会发作他的。

黄二公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自己捂住鼻子的手,挡下罗海天手中的长剑,脸色冷硬如铁:“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必将事情做绝,今儿个这事情,我会回禀家父,定然会给你一个说法!”

黄二公子不笨,他知道今儿个罗海天费尽心思的将他引到这里,为的就是要让黄府的人亲眼目睹黄明珠的无耻行径,以期日后拿捏黄府,不过,他也瞧出来了,怕是就是罗海天也没想到看见的会是这般无耻的画面——罗海天刚刚那错愕的表情,他可没有错过!

黄明珠此刻醒悟过来,口口声声道:“二哥,我是被逼的,是被这两个恶僧逼迫的!”见到黄二公子愿意出口,她立马改口,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倒两个和尚身上。

黄二公子瞧了裸身的黄明珠一眼,嫌恶的转过头去:“羞人现眼,还不快找点衣衫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