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殿下的品级没有实质突破到那个地步,偶尔一次还可以,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灵术,还是要脚踏实地的一步步突破的,殿下的天资,就算不用太努力,再停个几百年,也可以达到那个地步的。”
……再停个几百年,黄花菜都凉了!
黎君知道春风说的是正理,却总有些不甘——青铜们还可以在十二个时辰之内不断燃烧呢,他怎么就不行捏?
经过认真回想,仔细分析,黎君认为,自己之所以没有燃烧,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缺乏危机感——青铜们之所以能燃烧,是因为雅典娜等着救赎,他当时之所以能燃烧,也就是因为红钺有危险……
想到这里,黎君摇摇头。
不对,不对,这么说,红钺在他心中岂不是很重要?
……好吧,就算这是事实,但,怎么能表现出来呢?特别是自己现在不能燃烧,那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了?
燃烧的问题,已经被黎君放到了次等位置,关键的因素是,他一定要撇清他的燃烧和红钺之间的关系,否则要是将来谁写了黎君传、银君传这样的东西,他不就成了星矢这样的小强?
黎君是个自私的,绝对没有自己去跳悬崖领悟小宇宙的觉悟,第一时间,他就把注意打到了别人身上。
“殿下,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宝莲看了眼脚下的瀑布,这里是青峰上最高的一个山头,当然,和下界的高山相比那是太小儿科了,可也有那么点高度的。
“我要你从这里跳下去。”
“什么?”
“你放心,我会拉住你的,你一跳下去,我感觉到你有危机了,自然就燃烧了,我一燃烧,就把你给捞上来了。”
“……那,要是殿下不能燃烧呢?”
黎君看着他,然后很轻柔的开口:“我怎么会不能燃烧呢?”
宝莲打了个哆嗦,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他吞了吞口水,小心道:“我的意思是说,这里又不是很高,下面又是水潭,其实,跳下去也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你知道我没有危险,那个……可能就不会燃烧了。”
黎君想了想,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如……我们到外面的须弥,你从那上面跳下去,我一定会觉得你有危险的。”
“我也觉得自己很有危险,简直就是危险到极点了!”宝莲在心中哀嚎,面上却不敢露出来:“但是,我们出不去吧。”
“你放心,我有办法的。”
自他们从下界回来,青峰的保卫工作就做的更好了,不敢说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但起码……任何一只苍蝇都是飞不出去的,如果青峰上还有苍蝇的话。
不过就算再严密,宝莲也不放心,他现在已经坚信黎君就是大魔王转世,而且是专门来祸害他的。
和黎君应对,宝莲没这个胆子;告诉亦霖……他对于这位年轻的酉门,其实是不大放心的。
“你操那么多心做什么?那个人自然是有人管的,你要真害怕,就告诉那个能管着他的人不就得了?”
把他的纠结看在眼中的云飘飘冷笑,一语中的。
虽然不肖于做告密的小人,但本着对社会负责、对青峰负责、对全天下负责的心态,宝莲还是去找红钺。
“你说,他想燃烧?”红钺的目光一闪。
“好、好像是的……”
宝莲嗫嚅,总觉得,红钺的话,和自己要表达的不是一个意思。
“好,我知道了,我会解决的。”
宝莲有些忐忑,但还是欢天喜地的去了。红钺会解决,那他,就是安全的吧……
从那以后,黎君再没找他谈过燃烧的问题,提心吊胆了半个月,他也就把这事放在了一边。但,一个月后,就当他准备向黎君红钺告辞,离去的头一个早上,被人捉到和云飘飘躺在一个床上。
虽然他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摸到云飘飘的床上的,但也不好就此走人,只有留下,再之后的事情,在外人看来顺理成章,而他却是晕晕乎乎的,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成了亲……虽然只是私密的,成了青峰的二侍……这倒是公布天下的。
好在他本来也就是个淡然的,虽然一系列的变化让他措手不及,可也没有出现脑血栓啊、高血压呀、中风之类的症状。
再之后,和云飘飘的感情越来越好,他又能经常到下界,青峰之上呆着,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只是,他总是对一个问题有些纠结: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呢?
“傻瓜。”在很久很久以后,云飘飘白了他一眼,对他的智商表示了深切的鄙视,“那天夜里,他叫了一晚上的燃烧,能叫你好过了?”
至于为什么那天晚上云飘飘知道黎君叫了什么,而为什么他知道后又不及时通知宝莲,这个问题……
总之,宝莲大人是没有纠葛的,其他人,也就当做不知了。而至于黎君的燃烧……如果你在他的面前提到这点,如果他还没有燃烧的话,他也许会这样说:燃烧,那是青铜的专利!
关于衣服
“爹爹,你怎么了?”
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红钺有些无言。随便找一个外人,都不会否认他们的关系,但,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冒出来的!
如果说星象可以影响魅魔的话,那么也不该是他来影响吧。
不过,不管怎么迷茫,对于这个家伙,他除了无奈,也没有别的办法。
“杀了他。”
这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但这个家伙身上有着关于魔界的信息,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而且,这个家伙也还算听话,那么,怎么也要留下来研究。
不说别的,把这个家伙留下补充青峰的灵力也是不错的选择。
对于魅魔,他一般采取的就是三不政策:不管、不问、不理。
要研究魅魔,自然有别人去做,而他也没有兴趣去真的当什么爹爹,所以,魅魔对于他来说,也就是一个稀奇点的陌生人罢了。
但是这两天,他越看魅魔,越觉得不顺眼,不,不仅是不顺眼,简直就是,刺眼!
“你这身衣服从哪儿来的?”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魅魔喜笑颜开:“这是坏人的,爹爹也觉得我穿的很合适是不是?”
“他的衣服,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要来的呀。”
“你要了……他就给了?”
“是啊。虽然一开始他不给,但后来我一求他,他就给了。”春分真是个好人啊!
“……你要他的衣服做什么?”
“我最喜欢坏人的味道了,闻着就开心,可惜坏人的衣服只有穿过一天的,味道都淡淡的,要是有穿过四五天的就好了。”
“这衣服,没有洗?”
“当然不能洗啦,洗了还有什么味道啊。”
他说着,抬起袖子闻了闻:“我已经很小心了,但这味道还是散发的快,爹爹你看,现在都不剩多少了。”
红钺的嘴角抽了抽,魅魔却没有感觉,径自道:“好在我还有件坏人的里衣。”
“里衣?”
魅魔兴奋的点点头,邀功似的道:“我一直很小心的保存着哦,咦,爹爹?爹爹人呢?”
“红黎大人,红钺大人已经离开了。”他身边的黑衣小心道,就算是他,也发现了,刚才红钺大人的脸色,相当不好看呢。
“离开了,怎么不说一声?爹爹也真是的,一点礼貌也不讲。”
魅魔嘟囔了一句,不过他早就习惯了红钺的冷面,倒也没放在心上,只是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要到过黎君的衣服,就算撒泼耍赖,勉强讨来的,也是洗过的。
“红黎大人别在为难我们了,现在殿下的衣服都是随时洗的,只要一脱下来,殿下就要我们赶快洗了,里衣,甚至要亲手洗呢,真的没办法再给大人了。”
春风很是为难,魅魔很是沮丧,而更令他沮丧的,是他珍藏的,唯一一套的带着黎君气息的内衣也不见了,任他在青峰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只是后来听人说,红钺在他丢东西的那天烧过什么东西,“没有坏人的衣服,我只有多缠着他些了,只是,坏人只要爹爹一个,看来我要变得和爹爹更像才行!”
魅魔同学的神经粗壮无比,沮丧过后立刻想到了替代的办法,雄心勃勃的计划着实施。
青峰之上,风很好,云很好,热闹……也很好!
第131章 那三天三夜》
首先,为了公平公正以及社会主义的伟大和谐,我要顶着锅盖的啰嗦——您满十八了?您是第一次看耽美吗?您的属相是什么?如果是兔子的话,那赶快离开吧,纯洁的白兔是不适合这里的,这里是蛇和龙的天下……
您可以将这两种动物想象成伟大阴险骄傲,您可以想想那个被哪吒把了龙筋的三太子,您甚至也可以想象女娲娘娘的尾巴,如果您有以上这些联想的话也请速速离去吧,俺不能毁掉正直善良单纯的您。
如果您已经想到我要说的是什么,那么好吧,让我们推开大门,进入邪恶无理的世界。
——————————————我是索多玛之门———————————
一个又一个浅吻,从手指到锁骨,敏感的肌肤有时会被轻轻的啃咬,吸允的啧啧声显得无比淫秽。
躺在床上的人有一头如瀑似的长发,披散在绿色的床上,一半是黑,一半是银。
这样怪异的发色却并不让人觉得丑陋,相反,倒有一种怪异的魅力。
那是一具粉紫色的身体,仔细辨别的话,这个身体其实是粉白色的,但是,从手腕到大腿的内侧都有紫色的痕迹。
这是一个少年的身体,柔软而修长的四肢,纤细的腰身,胯骨和锁骨同样明显。
这是一个容貌普通的少年,平凡的五官说不上英俊也说不上柔美,让人看了说不定会产生,这么好的身材却这么普通的容貌之类的想法。
但再仔细看来,却会发现这个少年有种特殊的魅力。此时他斜躺在床上,手指或脚趾不时的抽搐一下,仿佛忍受不了某种折磨似的。
红艳艳的嘴不断的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呻吟,很是痛苦,但那声音中,又仿佛有无限的欢悦。
“不、不行了……”少年半合着眼,从嘴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饶了我吧……”
“怎么不行了,这里还精神的很呢。”
那只可恶的手握住了少年此时最坚硬的地方,小指轻轻的在上面弹了一下,那有些显紫的出口立刻吐出更多的白沫。
“不要!”
“是很想要吧。”
大拇指按着出口,然后缓缓的向下滑,粉紫色的柱身多出一道浅浅的白。
“真是浪费啊。”
条件反射的,少年的手指抽搐了一下,然后再下一秒,自己就被迎到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了。
早就是厚积薄发的状态,怎么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但根部被人掐着,前段又被顶着,积蓄了满满的东西就是出不来。
“放了我……唔……”
声音是碎碎的,带着点沙哑。如果是在清醒的状态,他是绝对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不过,就算是平时的状态,估计声线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任谁,在被折腾了三天后,那声音都不可能清脆了。
黎君现在很后悔,非常的后悔,极度的后悔……不,应该说从三天前,他就开始后悔了。在这三天的空隙中,他甚至还想到了那句恶俗的台词——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
当然,如果上天再给他一个机会,他绝对不会去说什么肉麻兮兮的爱语,相反,他会少说几句话,少做一件事。
就算觉得再对不起沙沙,他也绝对不会想着和他分开,就算那家伙当冤大头当到死,他也绝对不会想着搬出昌楼!
因为觉得不好再利用沙沙,所以他和那位宫而会的公子摊派了,因为知道再呆在一起会更加纠缠不清,所以他搬离了昌楼。这在他来看,只是做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却没有想到却成了自己的噩梦。
三天!
这三天他只呆在过两个地方,床上和温泉的包间。
三天!
这三天除了吃饭他就在做一件事,不,是在被做一件事,就连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三天!
这个家伙竟然折腾了自己三天,他不是人,是畜生,不,连畜生也不是,是野兽!还是那种发情期的野兽!
什么天下第一灵者,第一高手,第一冷面……不如说第一淫贼,第一混蛋!
当然,这些咒骂,这些抱怨,都只有在黎君刚刚从睡梦中清醒,或者是休息了片刻才能产生的。而在此时,他所能想的也就是怎么才能令自己解脱,或满足……恩,如果他还能想的话。
“快,快放开!”
他的手插在红钺的发间,想要将他拉开,但又仿佛是向下按了几分。只要再一点点,再一点点他就可以了。但就在这时,红钺却将他吐了出来。
“呜……”
他发出不满的呻吟,双腿下意识的磨蹭,但在身体被压着的情况下,这种磨蹭只能是小范围的,若有若无的。
“真的是太浪费了。”红钺又说了一遍,然后咬着他的耳朵,很轻柔很温和的道,“让冬根进来好不好?”
“不要!”
原本就在爆发的边缘,在这句话的刺激下,柱身又扩大了几分,然后竟在没有任何慰藉的状态下勃发了,浓密的液体喷在两人的腰腹间,虽然这三天已经出来过很多次,但因为身为君的特质,这种液体却没有丝毫的稀薄。如果不是红钺早就布下一层结界,只是这种气息也足以令整个客栈的人失去控制。
红钺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黎君转过头,原本惊慌的表情多了份委屈的愤怒,鼻头也比先前红了几分。
“殿下对冬根很在意?”
黎君哼了哼,没有答。红钺继续道:“为什么?殿下喜欢他吗?”
他又不是恋童癖!
“那么是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