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于钧没有说出来,他只是瞧着赵一鸣,等他的回话。

赵一鸣听到于钧的话也不急,只是认真的注视着于钧:“舅兄,并不是品性问题;妾通买卖,纳妾只要论样貌已经可以了,品性不好可以发卖出去;虽然我并不是什么高洁之士,可是却不是以貌取人之人;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纳妾就是不会纳妾,同那人长得如何、品性如何没有关系;我已经有了妾室,且年已过而立,我还纳得什么妾?现在,我只想和裳儿好好的过日子,别无他求。”

顿了一顿,赵一鸣眼神清澈的看向于钧:“就算裳儿和我命中无子,我也不会再纳

于钧审视了赵一鸣半晌:“话嘛,只要上嘴唇儿碰下嘴唇儿几下,便能说出来,当然容易的很,但是不是能做到却不一定了;你对我,可是失信于前了!”

于钧握了握拳,他又想起了妹妹额头上的伤——红裳只说是自己当日争执,不小心弄伤的;可是他只看妹妹身边几个丫头的神色,也知道那伤绝对是赵一鸣留下的。

于钧想此处,冷冰冰的看着赵一鸣道:“对了,先不说此事儿了;我想一事儿来,裳儿额头上的伤疤?”于钧想看赵一鸣是不是真得认错了,是不是真得有担当——委错的人,是不能相信的。

赵一鸣低下了头:“是我当日踢倒了裳儿,她、她、她滚出去后,头撞到了花几留下的。”

于钧闻言一拳打到了赵一鸣的肚子上:“你真下得去手!”他是要试一试赵一鸣过他高看了自己的自制力。

赵一鸣闷哼了一声儿:“对起。”他除此之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错已经铸成,他也早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但却于事无补。

于钧又握拳次他忍住没有再打过去:“对不起?我现在就把你打个半死不活,然后再同你说声对不起,看看你们赵家的人是不是会心无芥蒂的对我?”

赵一鸣羞愧之极,他抬头向于钧:“舅兄,以前的事情已经发生,无论如何我已经无能为力,可是日后我绝不会让裳儿再受苦、再受委屈,我说得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伤了裳儿一次,已经令人悔痛难当绝不会再伤到裳儿一根头发的。”

于钧冷冷的瞪他:“这样的话,你已经过好几次了;我耳朵没有毛病,也听得清清楚楚;只是让我相信你?哼!”

赵一鸣大急,再想开口的时候,于钧却拦住了他:“我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你和你们赵家对不起我妹妹个我没有说错吧?”

赵一鸣只能点头。于钧又道:“以,我想——,我还是先暂时的带裳儿走吧,等裳儿生下孩子满月后,我再把她们母子还你好了;也免得你到其他姨娘房里去,不能好好照顾妹妹是哪个姨娘在你耳边儿吹吹风,我妹妹又要挨一脚儿了。想想,你们赵家的妾室们,啧啧,有了一个宋氏还真不放心把裳儿放在你们赵府,还是由我这个做哥哥的好好照顾裳儿好了。”

于钧又想起了院子中的两个姨娘妹不知道争取,他一定要帮一帮妹妹才成:只有赵一鸣眼中再无其它女人妹在赵家才可以真正的高枕无忧。

于钧不管赵一鸣是甘心还是被他所逼,总之以后最好心中眼中只有妹妹一人:他是红裳的哥哥,当然只考虑红裳,其他女人过得如何,与他何干?

于钧最担心的就是,赵一鸣在妹妹有孕期间去了其它妾室的房中,而那妾又有了身孕:以赵家的情形来看,那妾是一定不会放过妹妹肚中的孩子——就是眼下,不知道那些妾有没有动这个心思呢;事关妹妹和腹中胎儿的安危,于钧只得逼迫一下赵一鸣了。

赵一鸣却是连想也没有想,一句回绝了于钧:“不行!舅兄你这是强人所难了,裳儿不能跟你走;姨娘那里我可以不去,不是,我绝对不去;但裳儿一定要在我身边才可以。”

赵一鸣绝对不会让于钧带走裳儿,这件事儿是他绝不会妥协的事情之一。

于钧深深看了一眼赵一鸣:这小子看来对妹妹有了情意,打得受得,骂得受得,就是在自己说到带裳儿走时,便如一只刺猬一样乍起了满身的尖,不肯低头。

于钧松开了赵一鸣的衣襟:“你不去姨娘哪里?裳儿到生还有很久呢,你知道不知道?”于钧以一副你绝对做不到的神情说出来的:他就是要激得赵一鸣说出一句承诺来。

*****

给赵赵补得还可以,是不是?要看赵赵是不是在老太爷面前也能硬起来呢?亲们还要多支持一些才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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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前倨而后恭

第五章前倨而后恭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

一鸣理了理衣服:“我当然知道,我可是有过四个再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姨娘那里了,嗯,嗯?”

赵一鸣自己说到这里,才发现他真得好似真得很久都没有去过姨娘那里了,他有些喃喃的道:“我好像自回府,就没有再去过姨娘那里住下。”不过,闪神也只是一霎间,赵一鸣立时拉回了思绪应对于钧:“嗯,我自回府后还没有想到过要去妾室那里,我每日回家总是看到裳儿才会踏实。不去姨娘房里根本不算什么,舅兄,你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吧,我都答应——只要你不把裳儿带走。”

于钧坐直了盯着赵一鸣,两个大男人又开始对视,两个人的目光互不相让。赵一鸣坚持让红裳留下来,倒让于钧心里踏实了不少。

于钧看赵一鸣的确是认真的,便点了点头:“好,我就暂切再相信你一次。可是你要记住,如果万一裳儿再受了一丝苦或是受了一丝委屈;”于钧又想到了今日薛家的破门而入:“受了一丝惊吓,我就会把裳儿带走;如果——,裳儿在赵家再受一点点伤害,哼!我就不说了,免得伤了亲戚的和气。”

赵一鸣连连点头答应了下来:“我已经说过了,绝不会再让裳儿吃苦。”于钧会怕伤了亲戚间的和气?赵一鸣才不会相信:裳儿好大家都好,裳儿一但有什么不好于钧会做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于钧斜睨着赵鸣又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要说得不只是这些。你给给我听清楚了,裳儿和她肚中的孩子不能有一丝半毫的差错儿,不然可不保证能做出什么来。”

赵一鸣当然没有意见:让儿母子平安也是他的期望、他一心的所求。

于钧继续说去:“你以后不能无缘无故的纳妾——要我妹妹同意了不行,一定我同意了才可以,如果你感觉我这个人管得太多让你受不了,我现在就可以带…”

赵一鸣连忙打断了于钧的话儿:“兄,我以后绝不会纳妾。就算是迫不得已要纳妾,也会经舅兄同意后再纳;舅兄管得一点儿不多真得不多。”此事虽然于钧要求的有些过份,可是赵一鸣本就不打算纳妾,所以于钧的无理形同于没有。

于钧点了点头又道:“妹有孕的期间,你不能去其它妾室的房中…”

于钧每说一句。赵一鸣就点一下头:虽听上去于钧地要求多多少少都有些过份。可是对于赵一鸣来说并不难——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要再去其它妾室房里一心就在红裳身上;所以于钧所说。倒甚合他意。

赵一听着听着。忽然心中暗乐起来:嗯。有了太后地赏赐可是却并没有得太后地话。自己家地人当然不会为难裳儿。可是自己纳妾地事情太后地赏赐却不能很管用——媵妾当然是不可能是为了赵家地香烟子嗣。纳侍妾太后也管不着啊。

不过在有了舅兄却完全不一样了;赵一鸣越想越痛快起来:他日后要应对父亲、母亲让他纳妾、收通房时可就从容多了。一句舅兄就可以抵得上一百个理由。

赵一鸣动了动受伤地眼:舅兄刚刚不应该只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如果多打两下。以后自己想要说服父母时果更好才对。如此一想。赵一鸣感觉身上地疼痛都好像少了许多——这顿打。挨得值!

于钧倒还真是又看错了赵一鸣一点儿:赵一鸣可不是一个只知道诗书礼仪地家伙。他自然也有他地弯弯绕儿;不过。红裳却是是知道赵一鸣是如何地一个人——所以于钧兄妹吃定了赵一鸣。这是毋庸置疑地。

但是于钧眼下根本毫不知情时。就被赵一鸣惦记并算计上了:赵一鸣也吃准了。就算是于钧以后知道自己拿了他做挡箭牌。于钧也不会不高兴地;于钧和他一样。只是想让红裳过得幸福嘛。手段不要紧——当然不能于红裳有伤害地手段。结果才重要。

赵一鸣对父亲的心思也猜透了几分,他刚刚同于钧纠缠没有注意,可是现在他却是注意到了:自己同于钧在车子上争执了这么久,明明一开始就在他前面父亲的车子不但没有停下来,使人来问一句,反而现在前面根本没有了影子,他也知道了自己父亲的意思;换句话说,只要不是太过份的事儿,他的父亲是绝不想同于钧撕破了脸的。

赵一鸣一时间心情大好:舅兄这棵大树好啊,比太后那棵大树要好的多,因为太后毕竟高高在上嘛,不能有求必应的——就算他去求,能不能见到太后都是两可的事儿;但舅兄不同了,那真是随叫随到啊。

于钧终于发现了赵一鸣的异样儿,他眼睛一瞪:“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如果你今日答应我

做不到,你是知道我的。”

赵一鸣立时道:“舅兄,我一定会好好待裳儿的,真的。”

这一句话说得情真意切,于钧看赵一鸣眼中不见了刚刚的诡异神情,也点了点头没有再追究:因为车子也停下了。

虽然车子已经走得极慢了,可是路毕竟不是很长,所以还是到了红裳的院子门前。

于钧和赵一鸣下了车子后,婆子看到赵一鸣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是还没有等她们惊呼出什么来,赵一鸣已经狠狠的瞪了过去;一群婆子便低下头,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了。

原来老爷和舅爷在车子里打了一架?婆子们十分的不解:两个人现在看上去不像在生气啊。

赵一鸣一面伸手肃客,让先行,一面看向了一旁的两块冰:这里怎么会有两块冰?万一红裳踩倒了,不,就是丫头踩倒了撞到了裳儿身上,那后果——

赵一鸣的背立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于钧也看到了,他转头看了一眼一鸣,然后过去仔细看了看淡淡的道:“是有人有意思为之的。这个地方正好是下车子的地方,如果不是两块冰被人挡住了,这些婆子们说不定就会有人踩上滑一跤的。而我们两个大男人,身边儿可没有许多人伺候着。”

赵一鸣不是傻子,他不于钧说完就明白了过来,他狠狠的看了那两块冰一眼,便随于钧进了屋子。

原本老太爷回来后就想带着薛家的回上房去的:薛家人在红裳院子里闹了这么久,他怕红裳累了、乏了,把人带走能让红裳静一静,好好歇一歇;再者,这样的烦心事儿,老太爷认为不让媳妇听了以后心烦为好。

倩芊事儿现在怎么说,都同大房媳妇无关啊——薛家却因此惹上了于钧不说,还连累到了赵家,老太爷也是一肚子的火气,但在媳妇房里不好发作薛家的人啊。

不过红裳和老太太一起迎出来同老太爷见礼坐下了,没有再回里屋;而老太太的意思是要等赵一鸣回来后一起回上房;老太爷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问问媳妇,可有哪里不舒服。

薛老太爷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同老太太见了一礼便坐到了老妻身旁:现在他倒是恨不得去上房了,在这里坐着不是让那个于钧更会想起刚刚他的所为来生气嘛。

只是刚刚的时候,老太爷和老太太让他去上房他不去,现如今他恨不能马上过去时,老太爷和老太太又不急了;不过他现在可是不敢再冲着老太爷和老太太大小声儿了,只得一同坐下等赵一鸣和于钧。

薛老太太看到自家的老太爷,眼圈儿一红正想开口说两句委屈的话儿,却被薛老太爷一眼给瞪得,把眼泪生生吓了回去。薛老太太有些不明所以,自家的老太爷不过是出去同接了一道圣旨,怎么回来后一句话也不说了?

薛老太太认为:那圣旨同自家又没有关系,现如今不把倩芊的事情说个清楚,日后再想自赵家得好处不就难了嘛;可是她无论怎么使眼色,薛老太爷就是不开口,还一连瞪了她几眼,她只能默不作声儿了。

薛老太爷同老太爷一进屋,便看到只有老妻一个在座:他老妻现如今要说什么,他当然是知道的,只是现在那些话儿还是能说得嘛?再提那些话儿,薛家说不定明儿就要倒大霉了。

薛老太爷扫了一眼正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轻声细语说话的红裳,他没有理会老妻,是因为正在挖空心思想同红裳搭上几句话:最起码让于钧来时看到妹妹同自己说话挺融洽,也许会让于钧的火气小一些。

薛老太爷笑着道:“外甥媳妇没有受惊吧?刚刚是我造次惊到媳妇了吧?我这里先同媳妇赔个不是;如果媳妇哪里不舒服,千万说出来,我马上请城中最好的大夫过来给媳妇瞧瞧。”

红裳闻言,先看了一眼老太太,又看了一眼老太爷:这个事儿可不是她一句能揭过去的,她也不想一句话就揭过去——薛老太爷现如今对自己如此客气,八成同圣旨有关,并不是真得知道错了而想改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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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赵一鸣被打伤以后

第六章赵一鸣被打伤以后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

太爷对红裳轻微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开口;然太太递了一个眼色,示意老太太不要再给薛家留面子:看薛老太爷现在对自家媳妇说话的样子,老太爷一肚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不是薛家要闯自己府门的时候了,现在他也知道什么呢做低头伏小了?他不闹了不吵了?不要赵家给他一个公道了?

不过薛老太爷如果理都不理红裳,也不向红裳或是赵家道歉,老太爷只会更生气吧?怪只能怪薛家不会做人,每次做事儿总往人家最疼的地方捅。

老太爷是真得懒得再理会薛家了:这家人,实在是太过无赖,太过不讲理。

老太太对于薛家也伤了心,看到老太爷的眼色后,便把薛老太爷的话接了过去:“我们家媳妇是受了惊吓,不过大夫倒还不用表弟去请了,我们赵家这点子药费还是有的。”

惊吓了媳妇后,他就请个大夫来给媳妇瞧瞧就算了结了?这是自家的媳妇明事理,不然真得吓坏了,你请个大夫来能有什么用?赵家的香烟后代哪个赔得起?老太太的一张脸长长的拉着。

而且,惊吓了媳后,薛家表弟可是继续不依不饶的闹了下去,到如今可是整整一个上午了,现如今道个歉就想把此事揭过?老太太看了一眼老太爷:他倒是想呢,可是自家老爷子看来是真得生了气。

老太太只要一想到红裳:中的孙子,她就对薛家表弟没有了一丝好感:他薛家女儿的亲事儿重要,难道赵家的香烟后代就不重要了?而且,倩芊在他薛家算得了什么,根本没有放在他这个做父亲的心中吧?

老太爷闻言也点头道:“媳妇的事情不必表弟费心了。”老太太的话已经说得不客气了,所以老太爷只是轻轻的答了一句,没有再多说什么,却也封了薛家人的路——现在想起来要巴结我们家的媳妇了?不是有些太晚了嘛。

然媳妇可以让于钧放过薛家是老太爷却不认为自己家的媳妇会如此做:媳妇是明理,也从不轻启事端,可是她却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也是那种两句好话便能收买的人。

红一听老太爷和老太太的话儿当下便垂目吃起了茶来:这事儿,还是让老太爷和老太太先处置好了;就算是赵家不给自己讨个公道,现今也不必自己太过费心——她还有一个哥哥呢怕什么?

现在她强出头与薛家对上倒不好。最地时候由她收尾倒是不错地主意。

所以。红裳避了薛老太爷探过来地目光:她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报怨;何况圣人也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红裳看着手中地茶水轻轻一笑:恶人自然要有恶报。天下人才会知道恶人做不得。坏事不能做。在薛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了红裳后。现在可怜兮兮地求告两句指望着红裳饶过他们。薛家真是不知道天下有公道二字了。

于钧在前。赵一鸣在后两个人进了屋子。

薛老太爷看了看于钧、想了想。还是抬了抬屁股半站了起来:“你们。回来了。”然后他才看到赵一鸣脸上地伤。他脸上尴尬地笑容便凝在了脸上:他们两个在车子做了什么?

于钧没有理会薛老太爷。上前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见了礼。然后就坐到了妹妹身旁只管轻声同红裳说起了话。

赵一鸣也只是对薛老太爷冷淡的点了点头,同父母见过礼便坐到了红裳另一边:他现在眼前一直闪着那两块冰——这倒底是谁要害红裳?所以,他根本没有心思理会薛老太爷:就是没有那冰的事情,赵一鸣也不会给薛老太爷好脸子瞧。

红裳没有心思答于钧的话——她看到赵一鸣后一惊,然后飞快扫了一眼老太爷和老太太:老太太非常吃惊可是她却被老太爷一个眼色给定在了椅子上,并没有惊叫出来。

红裳知道老太爷已经知道赵一鸣脸上的伤是哥哥打的只是他为什么没有生气呢?

赵一鸣神色自若的很,他用目光安慰着红裳:无事儿不用担心的;然后又对老太爷点了点头,示意父亲可以放心;至于老太太一鸣认为还是交给父亲去安抚为好,他如果一眼看过去,怕母亲当场就会惊叫出来。

红裳看了赵一鸣一眼,然后又瞪了一眼于钧:哥哥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就算是有怒气,也可以做得——,那个不让人知道吧?

呃,她当然不是想让哥哥打人的;红裳想到后来,自己也哭笑不得起来:不知道应该是怪哥哥好呢,还是安慰赵一鸣的好——红裳对于赵一鸣当初的那一脚,还是有芥蒂的;只是并没有想过要人帮她打还回去啊。

薛老太爷自己坐了回去,他存心想能看到一出好戏:姐姐会尖叫起来,姐夫会发作,会问清楚赵一鸣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那伤自然是于钧下得手,然后赵家和于家就会先争执起来,那他薛家便有了缓一口气的机会。

薛老太爷甚至还盼望着:也许,于钧把一口气都出在赵家身上,那他薛家就不会承受于钧太大的报复了。

可是薛老太爷没有想到,老太爷居然什么也没有问不说,还把他表姐给按住了:表姐虽然看上去很是心疼儿子,也带着生气的眼神瞪向了于钧,可是倒底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老太爷看老太太还不死心,便对老太太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听完老太爷的话,老太太的脸色一白,然后再看了一眼于钧和赵一鸣,最终

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她还能说什么呢?说是=惹下得祸,可是倒底同她有很大的关系——儿子这打,也是替她挨的啊。

老太太明白赵府理亏在前,现在她还是同老太爷一样什么也不要说的好;反正儿子也没有怎么的,只是眼睛被青了一只而已,对比起媳妇当日的伤势,还真算不是重来。

最重要的是太爷和老太太都看到了红裳眼中对于钧的不赞同,他们心里也就舒坦了许多:媳妇总是明理的人,知道心疼一鸣,那么一鸣就不会在于钧手上吃太多的苦了——小辈儿的事儿还是由小辈儿自己解决的好。

红裳又看了一眼于钧了又想还是决定回去屋里和哥哥、还有赵一鸣好好说一说;便起身对老太爷和老太太告退:“媳妇有些乏了,还请老太爷和老太太恕罪。”

老太爷和老太太都点了点头,吩咐侍书等人好好服侍着:媳妇也的确是乏了些而且有些话也不是能当着他们老人的面儿说的。

红裳临走时,看眼于钧,又看了一眼赵一鸣。于钧明白妹妹有话要同自己说,只得起身向屋里走去;走了两步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赵一鸣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晚几步跟上来。

赵一鸣只得又坐了回去:;来他们兄妹会有一番争执,于钧是不想让自己听到并看到吧?

老太太看于随红裳进去了,张了张口想问问儿子疼不疼是看到薛家表弟后,她又把话咽了下去。

里坐着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吃起了茶,没有哪个开口说话。

赵的人是不想说话,而薛家的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尤其是薛老太爷白高兴了一场后,现在更努力想新的法子,希望可以得到红裳一句原谅他们的话呢,根本没有心思同赵家的人说话;至于他今天原本想同赵家理论的事情,他眼下是想都不想了。

红裳进了屋坐下后便先嗔了于钧一:“哥哥——?!”

于钧却笑道:“么着,现在有了夫君不要哥哥是不是?不过就是那么一点儿伤,看把你心疼的。”

红裳被于钧说得脸红了,她轻轻一跺脚:“哥哥!”她本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被于钧一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钧举手:“我知道错了,以后只要他不动你我也不动他好不好?”于钧自然是知道如何应对妹妹的,他一上来不用红裳问自己说了出来。

红裳知道于钧只是心疼自己,过去拉了于钧坐下:“哥哥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你又如此明显的打到了他的脸上,这不是让赵家难堪嘛?万一,老太爷生了气,出去说句哥哥什么什么地方不好,不是对哥哥仕途有影响嘛?”

赵一鸣不会因为哥哥打了她,而怪到自己身上来,这个红裳是有把握的—就算是怪到自己身上来,红裳也不会当成一回事儿: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真如此,那哥哥打的他就真打对了。

于钧听到红裳的话后轻轻一叹,轻轻抚上了红裳的头:“妹妹,这近一年来你过得日子不舒心吧?不过短短一年,你却已经如此明理懂事,还知道替哥哥打算仕途了。”

红裳听到于钧把话带开了,狠狠嗔了他一眼:“哥哥!”

于钧又举起双手:“我听到了,我听着呢。”他决定要耍赖到底了,不然妹妹发作起来,他还真是不太好安抚的。

红裳看着于钧的无赖,气得笑了出来:“哥——哥——”然后兄妹二人对视了一眼,红裳轻轻摇头,她不想为难哥哥了:“好吧,此事不再说了。只是请哥哥以后做事儿要多替自己想一想,不要总记着我好不好?”

于钧的爱妹之心,红裳如何不知道,可是于钧的一生不能只有她个妹妹啊,他应该有他的生活才对。

红裳还有一些话没有同于钧讲:婆家的事情,娘家的人参与的要适当才好,不然只会让两夫妻的感情变得更加生疏。可是这样的话,红裳今日不好同哥哥说,怕哥哥误会而伤了他的心;此话日后再同哥哥好好说也是一样。

于钧轻轻刮了一下红裳的鼻子:“不好。”然后不等红裳回答便又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听我说,裳儿。以后,在赵家,我就是那个黑脸儿,而你就是那个红脸,明白嘛?”

于钧却想得比红裳更深远一些,他明白自己不可以总对赵家的家务事儿指手划脚,只能捉住什么大些的事儿发作:但是错儿只能是自己的,不能让赵家的人怪到红裳身上去。

*****

亲们,今天的最后一更。虽然我今天更新两章被老公发现了,不过我今天还算乖:药也吃了,饭也让吃多少就吃多少,让我输液也没有非让大夫上门才输;所以老公的脸色虽然不太好,只说让我小心些,不要惹得他生气。嗯,看来风声还有些紧,所以我决定还是听他两天话好了,嘿嘿。男人啊,永远是要哄的,唉——!

大家不要忘了给我们家红裳和大赵补啊,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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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我穿越了,名字叫做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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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赵一鸣惊心

第七章赵一鸣惊心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

裳听完于钧的话,明白了他的意思:哥哥真得为她;|,她原还有一些担心,想同哥哥好好谈谈,但现在看来根本不用同哥哥沟通。

其实红裳是太小心了,于钧虽然是古人,可是古人尤重礼法,于钧怎么会不知道,不能过问太多妹妹的家务事儿嘛;既不能不过问,也不能事事过问,这个度是要把握好,才能保证红裳的日子过得舒服。

于钧还生怕红裳不懂或是不同意他的想法,便细细的同红裳说了起来:这也是他不让赵一鸣一同进来的原因。

红裳听得双目微红:有于钧这样的哥哥,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于钧的意思很简单:他只是想让红裳的日子过得舒心,而不是想让赵家怕于家或是怕他——怕了虽然裳儿的日子也会好过些,却不会真得幸福吧?所以红裳吃了气、受了苦的事儿,都由于钧找赵一鸣或是赵府来闹,而赵家要把事情压下去,只能请红裳出面;如此一来,赵家和于钧之间就算是互相忌惮,谁也不会太过份。

其实这样做,有二三次,说不定眼前这一次,便让赵家日后不敢再给红裳一分气受了。

红裳没有多想便点头同了于钧的话,她原本的想法虽然同于钧不太相同,可是想要的结果是一样的;而且赵府中还真得有很多需要她处置的人或是事,如果少了老太爷和老太太的阻力她做起事儿来也能顺利的多。

于钧看红裳应了,终于放下了心来:他一直担心妹妹心中有赵一鸣后,听不进去自己的话。

于吩咐让侍书出去请一鸣进来,他自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正容起来:不见了刚刚同红裳一起时的嬉笑模样儿。

赵鸣进来后,侍书四个丫头都退了出去:有些事情们是不好听、不好看的。

于钧只是对一鸣说道:“坐吧。”然后看了一眼红裳又道:“虽然裳儿很是心疼你。我也被裳儿骂了。可是你再敢动裳儿一个指头。我一样不会…”

红裳打断钧地话儿:“哥哥—”红裳只是唤了于钧。却并没有往下说什么;她也是没有委屈地。当然要让赵一鸣知道才成:打你我是不同意地。但是我心里还是很在意那件事儿。

于钧瞪了一眼红裳:“现在是我们两个大男人说话。你一旁听着就好了。”这个时候。于钧倒是十分像位威严地大哥。

赵一鸣也抢前说道:“裳儿。我没有什么不用担心我;刚刚在屋外就想同你说。不想让你担心地。只是人多不好同你直说;”他摸了摸自己地眼眶。然后看向了红裳地额头:“舅兄地这一拳头比起你头上地伤来么也不算。你不要管了。我们一切听舅兄地就好。”赵一鸣岂能不知道那一脚对于红裳来说直都是一处伤痕?

于钧看着赵一鸣点了点头:“嗯。你小子还不是没有救。希望不是话说得好听就行;你还不同裳儿好好赔个不是。你刚刚是向我怎么说地。再同裳儿说一遍好了。”

赵一鸣一点儿迟也没有。当下便对着红裳深深一礼:“裳儿为夫地对不起你。日后为夫地发誓说不会再有第二次。”

红裳连忙避开了赵一鸣的礼:“夫君,这话你已经同我说过了。”

赵一鸣却硬拉着红裳坐下红裳受了他的一礼:“不管原来说过没有说过,为夫心中的愧疚一点儿也没有少;可是大错已经铸成悔二字于事无补,所以我才没有提。”

然后赵一鸣便把答应了于钧的事情对红裳说了一遍,最后又郑重的对着红裳行了一礼:“裳儿,为夫的如果都做到了,舅兄便不会带你走;你也答应为夫,不离开、不离开…”赵一鸣看了一眼于钧,可是于钧硬是坐着一动也不动,他后面的话就不好意思说出口来了。

于钧没有想到赵一鸣居然也有扭捏的时候:这个样子是个好事情啊,只有赵一鸣真得心中有妹妹,不必他答应什么,他也会一辈子都对妹妹好的。

红裳知道赵一鸣想说什么,瞄了一眼于钧便轻轻接了过去:“好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说得出做得到,我便不会跟哥哥走,我和你还要一同教养我们的孩子呢。”她是要扮红脸的,当然不能让赵一鸣太过难堪了。

赵一鸣听完真是大大的放心了:原来他就认定红裳不会离他而去,不过有于钧终是变数,得了红裳的这一句承诺,他才真得踏实了。

红裳对赵一鸣说完后又对于钧道:“哥哥,你让一鸣答应你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哪有…”

于钧却动了动耳朵:“一鸣?裳儿你唤这小子什么?”他当然不能直接答红裳的话,所以他便顾左右而言他了。

红裳和赵一鸣脸上都一红,赵一鸣不忍心看妻子受窘,急忙代红裳解围:“唤我的名字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夫妻二人倒是你替我解围,我

围:解围解得都挺及时。

于钧故意深深看了一眼红裳,又深深看了一眼赵一鸣,最后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道:“嗯,名字而已嘛,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才怪!男尊女卑啊,赵一鸣居然允许自己妹妹唤他名字,看来妹妹在他心中的份量比自己想像的还要重一些。

红裳和赵一鸣被于钧都说了一个大红脸,两个人悄悄对视了一眼:眼底都有个笑意儿,心里都有一份甜意儿。

于钧正色看向赵一鸣:“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当着我恩爱;一鸣当日的事情还不能算完,今日我只是看在裳儿的面子上,不再同你一般见识;如果你以后好好待裳儿,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如果你以后…”

事情不能虎头尾,所以这些话于钧是一定要重新再说一次。

赵一鸣郑重弯腰行礼:“舅放心一定会好好待裳儿的。”

于钧点点头,着一旁的椅子道:“坐吧,哪有你们做主人的站着说话,而我这个客人坐着说话的道理。”

赵一鸣一笑:“舅兄岂是人?一家人所以才随便啊。”赵一鸣一面说着话,一面扶了红裳坐好。

于这才问红裳:“裳儿,院门外的冰是你让人围起来的?”

红裳一愣:“什冰?”

赵一鸣原以为那冰是红裳发现的,并让人用东西围了起来给自己看的,他想不到红裳根本不知情!当下,赵一鸣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看来是今儿薛家人来闹事时,同自家院子里的人冲突时小心被人踩到了那冰上,才被自家院子里的人发现了吧?

赵一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于钧:今儿刚刚好于钧就在自己院子里,所以才会由他出去应对薛家人,如果他不在而是换成了裳儿出去——?赵一鸣的脸刷的变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