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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之所以会对福寿长公主动手,是因为福寿长公主觊觎子时的美色,派人绑了子时,荆池去救人,不小心伤了福寿长公主。

皇上听到这话,差点气得吐血,“刺客是影月楼的人?你们之前没有查清楚?”

“下官,下官不知。”大理寺卿吓傻了。

“是福寿绑人在先?”皇上又问,这一次大理寺卿不敢说不知,只是低头不语,皇上一见对方这个样子,就明白了。

“滚!”皇上一脸厉气,大理寺卿快吓尿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本想进去禀报皇上,林初九来了的小太监,见状立马折了回来。

皇上太可怕了,他不敢进去呀。

“来人,宣李正觐见。”皇上想到李正信誓旦旦给他保证,刺客是萧王府的人,皇上就想杀人。

这下好了,别说训斥林初九,反过来还要安慰她。

李正很快就来了,大理寺发生的事他也清楚,不等皇上开口,就一口咬定荆池与糖糖是故意的。

“皇上,那两人绝对是萧王府的人,他们在北域杀了人,是萧王府派人出面,将其赎了出来。他们进城后,接待他们的也是萧王府的人,甚至名叫荆池的男子,在出城前就是要去萧王府。”

“这么说,他们联合影月楼,在骗朕了?”皇上怒极反笑。

他可不认为,影月楼会为了萧王府,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萧天耀还没有那个能耐,能让影月楼退步。

影月楼出面揽下此事,就证明那两人绝对是影月楼的人。

“皇上,这两人认罪的时间实在太巧合,这一定是萧王妃使的计。”李正无从辩驳,便拿林初九说事。

经过昨天的事,林初九的阴险与狠毒,已是有目共睹的事。

“蠢货,对方身份有问题你没有查出来,便声势浩大的带人去萧王府搜查。现在人家就是用计,你又能如何?”皇上怎么不知这是林初九一手安排的,可林初九用的是阳谋,他能拆穿吗?

战报,战报不是假的,只能送进城的时间,被有心人控制了。

身份,刺客身份不是假的,是他们自己没有查清,便莽撞行事,这怪得了谁?

李正一听,就知再辩解也无用,重重在地上磕了个头,说道:“卑职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你确实该罚,不罚你朕如何像萧王妃交待。”皇上看李正主动请罪,心中的口气也淡了几分。

李正虽然急功好利了一些,可却是一心为主,倒也情有可缘,只是此事要不处罚他,萧王府那边交待不过去…

“擅闯萧王府,假传朕的口喻,朕今天就革去你的官职,流放西北。”皇上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李正头上,李正连想都没有想,就全部认下:“卑职谢皇上不杀之恩。”

李正很清楚,只要皇上没有下旨赐死他,就说明他还是有机会的…

【作者题外话】:周末缩合症…小小的偷个懒,两更!

441等待,晾上一天

林初九在宫外,就知道前线传来了捷报,萧天耀打了胜仗的消息。

萧天耀打胜仗不稀奇,前线传来捷报也不稀奇,没有人怀疑过萧王在战场上的本事,萧王打胜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稀奇的是前线的捷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林初九闯下大祸的第二天送上,要说这只是巧合,林初九自己都不信。

想到这一封捷报带来的好处,林初九忍不住勾唇一笑:萧天耀这个男人,不高傲自大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比如这份战报,来得太是时候了。

林初九可以想象皇上此时有多郁闷,只可惜她人来了,皇上却没有功夫见她,她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欣赏皇上的臭脸。

不过,林初九一点也不担心,知晓事情进行的比她预料的还要顺利,皇上绝不会找她麻烦。

皇上让她等,林初九就安分的在偏殿里等着,甚至嚣张的要求宫女给她上茶和点心。

至于宫里的茶水会不会有毒,林初九一点也不担心,别说皇上不会出这么二的招,就算皇上真的昏了头,在茶水里给她下毒,她也有医生系统在,横竖死不了。

宫里的下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主,萧天耀在前线大胜的消息传来,便知林初九必然会成为红人,林初九要的东西很快就送来了,甚至还自作主张的给她端了一碗燕窝汤。

林初九一上午在外面等着,这伙还真的饿了,知道皇上一时间半刻没空见她,林初九慢条斯礼的吃完手中的燕窝,又吃了几块点心。

林初九知道自己不会有事,是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可不担心并不表示,她一直在偏殿等着也不会无聊。

一个时辰,林初九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皇上召见她,饶是林初九也坐不住了。只是,林初九没有表现出来,静静地如同一尊佛似的坐在那里,神情淡然,眼神平静…

现在她占理,皇上不见她,她也不能闹,不然占理就变成无理了。

这个道理林初九懂,所以即便再无聊,林初九也老老实实的坐着,甚至无聊到坐在那里默背伤寒论、本草纲目…

正殿里,皇上打发走李正,并没有见别人,可也没有见林初九。

他虽然没理由处置林初九,可晾着林初九还不行吗?

半个时辰不够,就晾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还不够就晾两个时辰,皇上就不信,林初九小小年纪,能沉得住气。

他等林初九闹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了,皇上将手中的折子批完,问了一句内侍:“萧王妃还在偏殿等着?可有说什么?”

“回皇上的话,萧王妃什么也没有说,一直坐在那里,中途要了一壶水。”太监小心的将林初九的动向汇报给皇上知晓。

“萧王妃要什么尽管给,要见朕就说朕很忙。”皇上确实很忙,丢下这话就忙着召集大臣议事。

前线大捷是不错,可他们不能就此掉以轻心,也不能就此自大起来,他们还得做好后勤工作,确保这一战赢得漂亮,同时也要防备萧天耀重掌兵权。

皇上在正殿与大臣议事,连午膳都是与大臣一起草草解决,君臣不断的商量兵器、粮草的跟进,前线人员的布置,国库的支出,还有犒赏的安排…

这些事虽不需要皇上亲力亲为,可却需要皇上点头。

等到皇上将这些事情一一安排下去,已是两个时辰后,此时天都快黑了,大臣们纷纷告辞离去。

而等到大臣们走了,太子又进宫来给皇上请安,同时说起前线的事,听太子的意思是,他想去前线为君分忧。

皇上听到太子这话,眼中闪过一抹冷笑,他对太子已经是不抱希望了,能力没有,却喜欢上蹿下跳。

虽说犒赏三军这种好事,大多是由太子皇子代皇上出面,可太子也要看看,他压不压得住萧天耀?能不能降服前线的战士?让前线战士对他这个皇帝感恩戴德?

犒赏三军的目的,是为了让众将士感恩皇室,忠诚帝王,就太子这样去了前线,最后指不定他这个皇帝出了钱、出了力,好名声却被萧天耀拿走了。

虽然不喜太子,可皇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很有耐心的等太子说完,然后丢了一句:“此事朕自有主张。”便把太子打发走了。

太子虽然不甘愿,可也没有办法,只得带着遗憾离去。

等到太子唠叨完,离宫门落锁只有两刻钟,加上走到宫门口的时间,皇上这个时候要见林初九,也只有两柱香的时间可以说话。

内侍见皇上坐在椅子上,按揉眉心,却没有宣林初九觐见的意思,犹豫再三还是上前说了一句:“陛下,萧王妃还在偏殿等候,您要见她吗?”

“萧王妃?”皇上确实是把林初九给忘了,听到内侍提起,这才记得他把人晾了一天,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天一夜。

皇上问道:“她还在偏殿等着,可有不满?”

“陛下,萧王妃坐了一下午,除了要求添水和点心外,什么要求也没有提,甚至没有寻问宫人,皇上您什么时候能见她。”内侍想到林初九的从容,不由得在心里暗自称赞了一句:不愧为是萧王妃,可真是沉得住气。

帝王的心思最难猜,要换作其他人被皇上晾了一天,即便立了天大的功劳,此刻也会忐忑不安,可萧王妃却像是无事人一样,在偏殿自在的很…

林初九在偏殿除了无聊外,还真得没有别的感觉,只是她不担心,并不代表其他人不担心呀。

皇上一下早朝,就宣了林初九进宫,结果在宫里待了一天也不见出来,在宫门外等候的侍卫都快急疯了,就怕林初九在宫里出事,可偏偏宫门横在那里,他们也不能随便进宫…

除了宫门口的侍卫外,在萧王府等消息的曹管家与苏茶,也是急得团团转。

他们虽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可谁知道皇上他老人家怎么想,万一皇上脑袋抽了,认为这是林初九与萧天耀联手打他的脸,不顾前线战事,执意要计较林初九昨天杀禁军的事,要来办林初九怎么办?

442条件,一起送

怎么办?怎么办?

眼见着宫门就要落钥了,也没有收到林初九从宫里出来的消息,苏茶和曹管家都快急哭了,可是…

他们就是再急也没有用,不管是苏茶还是曹管家,他们都没有资格进宫,而又资格进宫又该为林初九出头的林家人,又一个个假装什么都不知,连过问一句都没有。

想到林家的冷漠与自私,曹管家不由得骂了一句:“王妃有林相那样的父亲,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王妃是林相捡来的。”

为了权势利益,连自己的女儿都能牺牲,甚至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女儿遇险,而无动于衷,曹管家表示他看不起林相,哪怕林相深得帝心,权势滔天,他也看不起林相。

苏茶听到曹管家的话,想到林初九坑林相的事,非常公正的说了一句:“林相有王妃这样的女儿,也蛮惨的。”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曹管家怒了,“苏茶公子,你的主子是王妃,你怎么可以吃里扒外。”

曹管家一副“你简直太让我失望”的神情,看得苏茶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曹管家,我这不是吃里扒外,我是实话实说,王妃可不是善茬,除了在王爷手上吃了亏,王妃还在谁手上吃了亏?林相可没有在王妃手上讨到好。”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吃里扒外,苏茶很严肃的道:“曹管家,王妃绝对是林相的亲生女儿,你看王妃和林相互坑起来不眨眼,就知这绝对是父女。”

“那是林相先害我们家王妃,要不是林相不慈在先,我们家王妃怎么会不孝。”作为萧王府的下人,曹管家坚定的站在林初九这边不动摇,极度不耻苏茶的行为。

苏茶试图与曹管家讲理,好让曹管家明白他们家王妃,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手段狠辣着呢,可是…

不管苏茶怎么说,曹管家都始终认定,林初九所做的一切,都是逼不得已。

就拿昨天的事情来说,要不是禁卫军执意要搜萧王府,林初九也不会迫不得已,打杀禁卫军,林初九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人逼的,被人逼的…

“以德抱怨,何以报德?我们家王妃可从来没有主动害过人,就连给我们家王妃下毒的林夫人,我们家王妃看在蒙家的面子都忍了,像我们王妃这么好的女人,去哪里找?”

这一点曹管家说的绝对是事实,可他不知林夫人是花了巨款,才买得平安。

在苏茶与曹管家争论,我们王妃到底好不好时,皇上终于召见林初九了,不等林初九跪下,皇上就说了一句免礼,然后以安抚的口吻道:“昨日之事让你受惊了,朕已经处置过李正,你还要有什么不满,就直接告诉朕。你是天耀的妻子,是朕的弟媳,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你不必忍着,进宫来找朕,朕定会替你做主。”

皇上金口一开,功过全抹平,被杀的禁军就是死也是白死了,林初九垂眸,掩去眼中的冷讽,跪下谢恩。

见林初九被晾了一天,占了上风也不吭声,皇上心中的郁结稍淡了几分,左右不能拿林初九怎么样,皇上随意说了两句,便打发林初九出宫。

林初九也没有指望皇上怎样,行个礼,转身就往宫外走…

她得赶在宫门落钥前,离开皇宫才行。

时间卡得刚刚好,或者说锁宫门的太监,一直在等林初九,直到林初九出了宫门,这才将宫门锁上。

宫外关注此事的人,听到林初九毫发无伤的出宫,一个个露出本该如此的表情。

“功过相抵,萧王这份捷报,来得真正是时候,皇上也不用赏他了。”右相摸着胡子,一脸笑意,可眼中却没有一丝笑。

他不是林相,他不需要把身家性命,全部交给皇上,做皇上手中的剑,做皇上的狗。他终于皇上,可更忠于自己的家族,忠于东文…

而右相相反,对林初九平安走出皇宫,林相是不高兴的,想到一再让自己没脸的林初九,林相不止第一次后悔,没有在林初九一出生时,就把林初九掐死。

林初九平安出宫的消息,第一时间送到曹管家与苏茶手上,两人得知林初九平安无事出宫,终于松了口气。

“我就不等王妃了,我去把这个好消息说给王爷听。”苏茶是丢下一大堆的事务,专程在这里等林初九,甚至为了让捷报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京城,他动用了魔宫的人,现在要赶紧的回去把尾巴处理干净。

曹管家正气苏茶说林初九心狠手辣,对林相不孝,见苏茶说要走,立刻让人送他,完全是在赶人。

苏茶摸摸鼻子,自认倒霉。

他不和老人计较…

林初九回到萧王府,曹管家与翡翠等人便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表达自己的关心:“王妃,你平安回来就好了。”

“王妃,你饿不饿?渴不渴?皇上可有骂你?可有处罚你?”‘

“王妃,你怎么在宫里等了一天,可是遇到什么事?”

“王妃都瘦了,肯定没有吃好,没有睡好,宫里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回头拿柚子叶洗洗澡,去去晦气。”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林初九虽然被吵得头痛,可眼中却是满满的笑意。

她一个人太久了,都快忘了被人关心,与人分享的心情了,虽然从宫里回来很累,可林初九还是好脾气的回答曹管家与翡翠的话。

和萧王府的热闹不同,苏茶独自回到苏家,一个人回到书房,飞快的将京城最近发生的事写在信上,然后又写上与影月楼的交易。

为了让荆池和糖糖主动认罪,苏茶不得不把荆池欠他们的账一笔勾消。

苏花知道这样做,不利于林初九的安全,可他也没有办法呀。影月楼不是吃素的,荆池也不是吃素,想要荆池出现认罪,总得付出一点代价才行。

苏茶知道这事萧天耀知道了定会不高兴,所以想了想,苏茶决定明天一早去问林初九要信,到时候和林初九的信件,一起送给萧天耀,这样萧天耀就不会不高兴了吧?

可是…

让苏茶没有想到的,萧天耀收到林初九的信,更生气,因为…

【作者题外话】:两更…

443杀意,命真好

林初九这一次寄给萧天耀的信,正好是提前写好的那封。在信上,林初九不仅大胆猜测自己不是林相的女儿,还推断中央林家背叛了圣元王朝。

林初九知道,萧天耀娶她并不是因为她是林相的女儿,可林初九觉得有关她身世的事,还是要给萧天耀透个气,免得到时候因此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与矛盾。

她和萧天耀是夫妻,既然萧天耀示弱,希望两人能好好的,那么有关她身世的事情,林初九就不想隐瞒萧天耀,免得日后因此产生不必要的矛盾与误会。

至于推断林家背叛圣元王朝,那纯粹是为了凑满三张纸,写着好玩罢了,反正他们和圣元王朝一点干系也没有。

林初九在信上所写的内容,虽然都没有实证,可萧天耀却知道,林初九的推断**不离十。

萧天耀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信,越看脸越黑…

“居然是中央林家的人?”萧天耀苦笑一声,手指紧捏信张,眼神落在纸上,却没有焦距…

“中央林家?背叛圣元王朝的林家。林初九,你说本王该拿你怎么办?!”手指微微用力,手上的信纸瞬间拢成一团,被萧天耀拽在手心,“为什么偏偏是中央林家的人呢?本王宁可你什么都不是,也好过是中央林家的人。”

萧天耀闭上双眼,眉头紧锁…

这是第一次,他下不了决定;这是第一次,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本王真想杀了你…”可,心里却不舍。

萧天耀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许久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看着手中握成一团的信件,冷硬的面容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本王知道你是中央林家的人,就是想要杀你,也赶不回去。”

“啪…”萧天耀一个用力,手上的纸团瞬间变成碎片,“就当本王没有收到这封信,你是你,中央林家是中央林家。”张开手,可不等风将碎片吹走,营帐外就想起阵阵战鼓声…

“咚咚咚…”急促的战鼓声,一声比一声更响亮,更急促。

听到这个声音,萧天耀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北历发起了进攻。

萧天耀反手将手心的碎片,丢入桌上的木盒里,同时站起身来…

不等他往外走,亲兵就急急冲了进来:“王爷,北历率兵十万,突袭我军大营。”

“迎战!”萧天耀拿起桌上的头盔,大步往外走。

北历来的还真是时候,他正愁心中那股邪火没有地方发…

北历十万大军突袭,萧王亲自领兵作战,可就在萧王带人将北历十万大军打退时,有二十万北历兵马,从背后突袭…

萧王早有防备,不等北历大军靠近,就有副将带兵迎战,一举攻破北历的防线,杀敌三万余人,逼得北历再次后退,再无夺回此城的可能。

又是一次大胜战!

萧王抵达前线,不到五天就连胜北历两次,夺回一城,捷报传回京城,东文上下一片欢喜,城中百姓自发庆祝,他们坚信有萧王在,一定能将北历打回去。

在东文数月,毫无收获的纪丰羽,听到消息忍不住赞道:“半个月便夺回一城,萧王并非浪得虚名,只可惜…”他来晚了,没有时间好好与萧王结交,不然凭借萧王的权势,只要给他一二助力,他回西武也有与众皇兄一争的可能。

“萧王果然是东文的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南诺瑶收到战报,一脸欢喜,她就知道她喜欢的男人是盖世英雄,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到他。

只是,南诺瑶脸上的笑脸很快就消失了…

萧天耀打了胜仗,她嫁给萧天耀的可能性就更低,因为打了胜仗的萧天耀,根本不需要南蛮的支持,完全没有必要娶她这个,在南蛮倍受宠爱的公主。

当然,就算萧天耀想娶,东文的皇帝也不会允许。

“怎么办?难道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林初九,将萧王妃的位置越坐越稳吗?”

“我不甘心,我真得不甘心。我那么喜欢你,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为什么就不能嫁你呢?”

想到知晓自己的秘密,却一再推拒,不肯来凌云苑为自己医治的林初九,南诺瑶就想要杀人。

事实上,南诺瑶早就派人动手了,只是萧王府的守卫太严了,她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摸到萧王府的大门,就被人发现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请影月楼的人出面,可影月楼根本不接,与朝廷相关的刺杀,她就是空有银子也无用。

“林初九,你的命真好。”想到林初九因何嫁给萧天耀,南诺瑶就嫉妒到不行。

林初九半点也不知,南诺瑶因为萧天耀打胜了仗,越发的想要杀她,得知前线又有捷报传来,林初九的心情越发的好。

这个时候,她终于体会到夫荣妻贵了。萧天耀在前线取得胜利,她在后方也能享受最高待遇,看宫中这段时间源源不断的赏赐,就知她现在的日子有之滋润。

然而,有人欢喜就有人忧,东文上下欢欣鼓舞,南蛮与西武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消息传到两国,两国皇帝都十分愤怒,在心里把萧天耀骂了个半死。

萧天耀这么快的时间取得胜利,完全打破了他们利用此事大战,拖垮东文,拉低东文国力的机会。

两国皇帝,以最快的速度命人传消息给,在东文的纪丰羽与南诺瑶。两国皇帝事先并没有通气,可他们传得消息却差不多,那就是让纪丰羽和南诺瑶,尽可能在东文挑起东文皇帝与萧天耀之间的矛盾。

收到两国皇帝的密令,不管是纪丰羽还是南诺瑶,都十分矛盾,可来自自己父皇的命令,他们又不得不做。

前线还在打仗,东文的皇帝就是再蠢,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换将,找萧天耀的麻烦,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挑起萧天耀对皇上不满。

纪丰羽与南诺瑶经过周密思索,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放到林初九身上。

萧天耀不在前线,他们不知道除了林初九外,要从哪里下手,才能挑起皇上与萧天耀的矛盾…

444开口,一直没有回信

纪丰羽与南诺瑶打算好了,要从林初九身上下手,可一时半刻却寻不到机会…

萧天耀打了胜仗,获利最大的自然是林初九,最近京城上下无人敢惹林初九,就是福寿长公主吃了那么大的闷亏,也不敢找上林初九,而是老实的任由皇上,再次把她送到城外。

本来,皇上之前听到福寿长公主受伤,把人接回了京城,想要借福寿长公主被刺一事,打压萧王府,可不想结果却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荆池与糖糖在大理寺公堂上,指责福寿长公主强抢民男一事,把皇上气得不行,对皇上来说,这就是丢脸丢到外面去了。

这样的情况下,别说福寿长公主只是受点小伤,就是快要死掉,皇上也不会把人安置在京城。

未免福寿长公主再添乱,皇上这次安排十八个会点功夫的太监照顾她,除了这些太监外,别院的侍卫都不让福寿长公主接近。

他就不信了,面对一群太监,福寿也能下得了手。

至于荆池与糖糖?

皇上与影月楼私下达成了协议,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至于双方达了什么协议,林初九没有找人去打听。

影月楼从不接刺杀朝廷中人的生意,她一点也不担心影月楼,会派杀手杀她或者萧天耀。

林初九这几天在王府,把萧天耀书房里的那套史书看完了,同时给萧天耀写了三封看后感,与萧天耀分享史书中的内容。

真不能怪林初九懒,实在是她不知要给萧天耀写什么,每三天一封信,她就是有再多话,也要写完呀。

看到抽屉里积了三封信没有发出去,林初九十分满足,未来十天都不用想要给萧天耀写什么了。

看到这些信件,林初九突然想到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我好像给萧天耀寄了四封信了,怎么没见萧天耀回信?”

回信都被狗吃了吗?

“就算不会每封都回,三五封总得回我一次吧?”林初九越想越觉得不对,琢磨着等苏茶后天来取信时,她问问苏茶。

萧天耀是没有收到她的信呢,还是不给她回信?

要是萧天耀不给她回信,那她从下封信开始,就用模板记录自己一天每个时辰干了什么,再也不花心思给萧天耀写信了,反正那个男人不会回。

“啪…”林初九闷闷不乐的将盒子锁上,心里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可还来不及伤春悲秋,曹管家在门外道:“王妃,可以出门了。”

林初九今天要出去看望孟修远,孟修远的伤口上次发炎了,林初九给他重新上过药,现在孟家传来消息,说孟修远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等林初九去拆线。

林初九之前就说了,要在家里给蒙老夫人守孝,所以此次出门十分低调,趁着夜色降临,没有什么人注意,才悄悄出府。

林初九将房内的黑色夜行服穿上,连帽子一起,把自己完全包裹在黑衣中,这才往外走。

曹管家给林初九安排了一辆青布马车,外表看上去,比王府下人坐的马车还要简陋,可内里却十分舒适,虽然小了一点,可却不颠簸。

马车从萧王府的小门驶出,朝孟家在城中暂住的宅子走去。

自从上次孟修远伤口发炎,孟修远与孟先生就住在城内,没有再回城外受苦。

孟家早就收到消息,林初九的马车一到,就有门房将门打开,迎他们进去,而孟先生则亲自在门内相迎。

林初九此行十分低调,可盯着她的人实在太多了,她一出门就有探子一路尾随,待马车驶入孟宅,消息就传到某些人的手里。

“孟家大少?本宫倒要看看,林初九有没有那个本事,能医好孟家大少的哑疾。”皇宫里,衣着精致的皇后娘娘,听到这个消息,莞尔一笑。

她很期待林初九与孟家接触,毕竟孟家人与中央帝国的关系不一般,想必林初九很快就会与中央帝国的人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