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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刀轻了,再加一点力道,然后就戳到了好肉。要不是朱御医经验老道,凭他这怎么也控制不好的力道,怎么也得割伤血管。

流白痛的大叫,恨不得就此死去,朱御医也忍不住唠叨一声,“这都是你自找的,你要肯让阿九那娃娃来替你医伤,你根本没有机会感觉到痛。阿九那娃娃看着年纪小,身子弱,力道小,可一手刀功却是叫人赞服,我听说她天生就有这本事,可真正是叫人羡慕。”

旁人称林初九为九公子,朱御医觉得他和林初九算是忘年之交,再加上明知林初九是姑娘家,朱御医怎么也叫不出九公子这种称呼,为表示他对林初九的亲近,便直接叫林初九为阿九。

却不想,他身边站了一个大醋坛。

“阿九?”萧天耀听到这个称呼,眉头轻皱。

他都没有这么亲热的叫过林初九。

听到萧天耀不重不轻的声音,朱御医脸色一变,手一抖,狠狠戳了流白一下,好悬没有割断血管。

流白痛苦呻吟,可朱御医这个时候却没空管他,慌张的站了起来,“王,王爷,小人,小人…”朱御医结结巴巴的说道,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能说,他把萧王忘了吗?所以才会由着性子,胡乱说话?

萧王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坐在屋内,他也能把萧王给忽视,他这是得多粗心呀?

“继续做你的事。”萧天耀冷冷的瞥了朱御医一眼,倒是没有为难朱御医。

“是,是。”朱御医见萧天耀不计见,暗暗抹了一把汗,再不敢胡乱说话,老老实实的给流白清理伤口。

朱御医不是菜鸟新人,虽说刚开始力道没有掌握好,让流白吃了不少苦,可现在全副精力都放在流白的伤势,到是让流白少受了不少罪。

流白受伤面积大,朱御医费了不少功夫,才将流白的伤口清理完,洒上药粉后,朱御医替流白包扎好,又给流白开了药。末了又说了一句:“流白公子的伤拖的太久了,要是今晚不能退热,怕是有危险。”

至于能不能退热,那就只能看天意了,他开了退热的药,可也不一定有效!

605喜欢,在等本王吗?

萧天耀虽不是什么凉薄的人,可也不是什么热血的人,他骨子里甚至有些冷血。朱御医给流白开了药后,萧天耀便走了,至于流白会不会退热,有没有生命危险,那就不是他要关心的事。

不管是身为主子,还是身为兄弟,他都尽到了责任。

萧天耀甚至比朱御医早走一步,当然依他的寡言也不可能交待下人好生照顾流白,只沉着脸离去,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可就是这样旁人也羡慕死流白了。

也就是流白和王爷亲近,这要换作任何一个人,就是病死了萧天耀也不可能多看一眼,更不用提那人还是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死。

萧天耀一出营帐,就有亲兵上前道:“王爷,九公子已经回营帐了。”萧天耀是王爷,是军中最高掌权者,他的行踪是不能随意泄露的,但林初九的行踪一点也不重要,至少对萧天耀来说,林初九的行踪不是秘密。

“嗯。”萧天耀应了一声,看不出什么表情,只知他的脚步比平时快了几许。旁人也许感觉不到,因为萧天耀依旧走得优雅从容,可跟在他身后的亲兵却能明显感觉出萧天耀的步子快了,快的让他们得小跑才能跟上。

一路穿过无数座帐篷,有不少将领早已在帐篷等候,就为给萧天耀行一个礼,道一句好,可萧天耀一路目不斜视,笔直往前,完全没有停留的意思,甚至连眼角的余光也没有给身旁的人。

很快就来到主帅营帐,百米外便有金吾卫把守,百米之内无人接近,偌大的帐篷竖在那里,就好像被孤立的荒岛,可这“荒岛”却是权利的代表。

抬手,示意亲兵不必跟随,萧天耀从容不迫的往营帐走去。

“王爷!”

“王爷!”

镇守的金吾卫一个个低头行礼,声音中气十足,老远就能听到,在营帐内的林初九也不例外。

听到那一声声“王爷”,林初九胡乱的擦了两下,随手将毛巾丢入木桶,手忙脚乱的找衣服来穿,可是…

她的速度快,萧天耀的速度比她更快,堪堪穿好里裤,萧天耀就进来了。

“王,王爷。”林初九的裤子拉到一半,就看到萧天耀走进来,一时间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就这么僵在那里。

萧天耀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唇角轻扬,嘲讽的道:“怎么?这是d邀请本王?”

“咳咳…”林初九差点被呛死了,顺过气后,立马道:“王爷,你想太多了。”

无视萧天耀戏谑的目光,林初九淡定的将裤子拉上,然后又将衣服一件件穿上。

这天正冷,她要不赶紧的把衣服穿上,十有**会着凉好不好。

“你确定是本王想太多了吗?”萧天耀斜倚在木柱上,双手环抱,眼眸深邃,似有所指…

明明只是随意的一靠,可由萧天耀做出来,却平白多了一丝邪魅。

没错,就是邪魅!

邪邪的,坏坏的,不仅不让人讨厌,反倒让人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按着自己狂跳的心脏,林初九真心觉得自己要完了。她发现她完全无法抵御萧天耀的美男诱惑,怎么办?

心跳加速,血气上涌,没有意外,林初九的脸红了,而这也给了萧天耀戏谑林初九的机会,“脸这么红,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

语速缓慢,声音低沉,带着说不出来的勾人意味,林初九耳朵不受控制的轻动,脸红得更厉害了!

没办法,她不仅无法抵御萧天耀的美色诱惑,也无法抵御萧天耀的声音诱惑。

萧天耀的声音和他的颜一样正,都会让人——怀孕!

呼呼…林初九狠狠的呼了两口气,用手扇了扇脸,想要将热气扇掉,好半天才找回些许神智,没好气的白了萧天耀,说道:“王爷,咱能好好说话吗?”

每次都拿声音诱惑她,真的太坏了!

“怎么才叫好好说话?本王说错了什么?”萧天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缓慢,每一个都咬得很清,不轻不重的音量,特有语调,生生将一句平淡无奇的话,说出了独属萧王的韵味。

“没有…”林初九只觉得耳朵一痒,心都苏了。

这声音,要是说起情话,该多动听呀!

林初九看着萧天耀,眼中闪过一抹幻想,幻想萧天耀在她耳边说情话…

可正当林初九想像中的萧天耀要开口时,现实中的萧天耀却突然走了过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想什么呢?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

温热的手指与冰凉的肌肤相接触,林初九一个激灵,连忙后退,可是萧天耀却不放过她,林初九退,他便进,直到…

林初九退无可退,背抵在柱子上,而萧天耀则站在她身前,右手抵在柱子上,上半身微微前倾,将林初九困在自己的双臂间。

“说吧,刚刚在想什么?”低头,轻喃,似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道,林初九心神一动,脱口说道:“我在想,你要说喜欢我会是怎样?”

一说完林初九就后悔,生怕听到萧天耀嘲讽的话语,鸵鸟的闭上眼,假装看不到就听不到。

萧天耀轻轻笑了一声,语带笑意的道:“喜欢你…吗?”

前三个字,萧天耀说得很认真,林初九甚至期待的睁开眼,可当她睁眼的刹那,萧天耀又补了最后一个字,将好好一句表白话,变成了疑问。

林初九初初听到“喜欢你”三个字心中一动,眼睛亮得吓人,可当最后一个字说出来,林初九瞬间蔫巴了。“王爷,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你这样停顿会要人命的。”

一句话,非得分开说,也不知谁教萧天耀的。

“是吗?”萧天耀唇角微扬,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手指轻轻勾起林初九披在身后的身发,“头发湿漉漉的,是在等本王吗?”

说话间,萧天耀再次靠近林初九,两人鼻尖相触,轻轻一个呼吸就能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气息…

此刻,岁月静好!

606暗线,男主外女主内

此刻,远在京城的皇帝也在赞一句,没有萧天耀的东文,果然静好!

前线的消息皇上一直都知,只是他和前线的将领一样,不敢肯定萧天耀是真伤还是装病,即使收到消息也不敢妄动,直到…

皇上发现林初九和苏茶暗暗离京,皇上这才肯定萧天耀十有**是真出事了!

为了试探真假,皇上直接对通元钱庄下手,看看萧天耀和他嫡系会不会有动作。

皇上随便寻了一个错,将通元钱庄的大管事关进大牢,随即又命自己的人去接管通元钱庄。

皇上此举只是试水,静等了两日,见萧天耀一脉没有反应,皇上思索再三又再次加重力度。

这一次皇上直接命户部全权接管通元钱庄,并且将苏茶名下那两成的权益直接划到户部名下。

如此一来,通元钱庄就完全与苏茶无关了!

通元钱庄代表什么,满京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初萧王一脉顶着中央帝国的压力,将通元钱庄开了起来,又将近八成的利益送了出去,可谓是出钱又出力,让人不得不敬佩。

甚至皇上这个什么也没有做,偶尔还拉后腿的人也得了好处,知情人提起此事,谁不说萧王心胸宽阔,是个做大事的人。

现在皇上趁萧王不在京城,吃相这么难看,满京城的人都看着,等着,看萧王出招,等皇上与萧王过招,可是…

他们失望了!

他们等呀,盼呀…眼睛都快望穿了,也没有等到萧王出招,萧王一脉就好像消失一样,任由皇上打脸也没有人跳出来反击。

“萧王莫不是出事了?”聪明人反应过来,咂吧着嘴巴道。

“这事透着蹊跷,虽说通元钱庄由朝廷管理更好,可这钱庄可是萧王手上的一块肥肉,萧王怎么可能轻易松手,莫不是前线出事了?”

稍微有一点脑子的人都能猜到,皇上敢这么做肯定是因为萧天耀出事了,而且还不是小事,不然皇上不会这么给萧王没脸。

而同样,见萧天耀被狠撕了脸皮,强夺了利益还没有反应,皇上也能肯定萧天耀是真出事了,前线传来的消息是真的。

趁你病要你命!

既然知道萧天耀出事了,那么皇上也就不会跟萧天耀客气。要知道人的**都是无穷的,一个小小的钱庄可满足不了皇上。

之前苏家发现的银矿?

占了!

苏家前不久建的银库?

占了!

苏家的产业?

占了!

别问皇上要对付萧天耀,为什么一直朝苏茶出手,因为苏茶是萧天耀的钱袋子,把苏茶手里的东西掐住,就等于掐住了萧天耀的喉咙。

萧天耀在东文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权势?

因为他是手握重兵的亲王,他手上的兵厉害!

萧天耀手中的兵,靠谁养?

朝廷?不…皇上是犯傻才会拿朝廷的物资,给萧天耀养兵。皇上很早就用各种名目,克扣萧天耀的军饷,让萧天耀知难而退,放弃手中的兵权,可惜…计划没有历功

皇上的计划为什么没有成功?萧天耀为什么能在皇上克扣银饷的情况下,还能养得起兵?

因为萧天耀有苏茶这个钱袋子,有苏茶这个财神爷,为萧天耀源源不节的提供养兵的银两、物资。

萧天耀手里的兵为什么厉害?

还是因为有钱,有钱重金训练,重金打造装备!

归根结底,萧天耀有今天的权势,很大一部分原因与苏茶有关。要是没有苏茶提供的银钱,萧天耀拿什么养三十万兵马?

要知道萧天耀虽有兵马,可却没有封地,没有封地就没有收益,靠着当年分府的那点银子和铺子,萧天耀别说养三十万大军,就是能将萧王府上下养活都不容易。

银钱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皇上这次对萧天耀出手,第一刀就是要砍断他的银钱供给。至于你说皇上为什么不一劳永逸,直接夺了萧天耀的兵权?

你当皇上不想呢!

之前萧天耀双腿被废,修为下降,皇上没有夺走萧天耀手中的兵吗?

夺了!

可结果如何?

在北历大军压境之际,在东文节节败退之际,他堂堂皇帝为了哄萧天耀出兵,捏着鼻子,忍着怒火,好言好语的将兵权奉上!

费尽心机,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夺来的兵权,最后却要双手奉上,那种感觉真不是一般的憋屈,皇上再也不想试第二次!

这一次,他就要趁萧天耀出事,狠狠断他的后援,让他有兵却无银两养。他就不信,金吾卫在吃不饱,饿肚子的情况下,还会死心踏地的跟着萧天耀。而萧天耀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兵,活活饿死!

萧天耀在京中的势力,一直没有动作,皇上见状胃口更大。不仅将苏家的产业全部充公,还派人把萧王府给围了!

好在,皇上还是要脸的,只是围起来,并没有让人破门而入,做出抄了萧王府的事。

皇上的动静很大,摆明是有意挑衅萧天耀,哪怕萧天耀远在边境,也能在第一时间收到,皇上又做了什么针对萧王府的事。

强夺通元钱庄,强拿苏家产业,强占他发现的银矿,这些萧天耀都不在乎,反正皇上现在吃了多少,到时候就得加倍的吐出来。

萧天耀的底线是萧王府,如果皇上抄了他的萧王府,把最后一层脸面撕破,那他也会毫不客气的举兵造反,把皇帝拉下来,随便立个傀儡皇帝。

现在,皇上没有犯傻的去抄萧王府,萧天耀也就任由皇上蹦达,左右现在蹦的越高,日后摔得越惨。

暗卫将京中的消息汇报完后,又奉上苏茶派人快马加鞭传来的紧急消。

苏茶这次是去处理暗中的生意。这些暗中的生意虽是这几年才做起来的,可收益十分可观,是他们收益的大头,可谓是十分重要,可是…

最近也不知犯到了哪路神仙,好几条暗线都出了问题,好几桩买卖都赊了本,苏茶自己甚至都受了伤。

苏茶怀疑有人盯上了他们,特意传消息回来让萧天耀查一查,到底是在对他们出手,莫不是他们暗中做的事情暴露了?

607过敏,越来越喜欢了

一连数个坏消息传来,可萧天耀却连眉都没有抬一下,似乎完全不把这些事当回事。倒是林初九有些担心,可看萧天耀一脸沉稳,又不敢将担忧的话说出来。

她不是女权主义者,她从来没有想过插手萧天耀的事。即使担心,她也不会在人前问出来。

萧天耀虽然一直在听暗卫汇报,可也时不时注意林初九的动作,见林初九如此沉得住气,不由得暗自点头。

这个女人,他是越来越喜欢了,越来越放不下了。

暗卫汇报完,便在那等萧天耀的命令,可等了数息也不见萧天耀开口,暗卫只得硬着头皮喊一声:“王爷…”

“退下。”萧天耀挥手,完全没有下达命令的意思,暗卫见状也不敢多言,乖乖退下。

营帐内又只余萧天耀与林初九两人,林初九看着萧天耀犹豫再三,仍旧没有问出来。

问了又如何?这些问题要是萧天耀解决不了,她也没能耐解决的,问了也是白问。要是萧天耀能解决,她问了萧天耀也不会说。

林初九起身道:“王爷,身辰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她想,萧天耀今晚肯定有许多事要忙吧。

林初九欠身,转身离去,可刚侧过身子就听到萧天耀开口道:“本王以为你会问。”

林初九一顿,又转了过来,看到萧天耀平静无波的面容,心中的担忧蓦地一松,笑道:“本来是想问的,可看王爷胸有成竹,便知王爷们心中已有对策,问不问都不重要。”

“不,很重要…”萧天耀淡淡开口,声音不大,语气却十分终重,“初九,夫妻本是一体。”他没有好下场,林初九又能落得好?

“王爷,除了夫妻一体外,还有一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萧天耀没有好下场,她还有一个机会落得好,那就是——卖了萧天耀。

“你…不会!”仍旧是一句话分两句话,可这话却让人听着欢喜,林初九噗嗤一笑,乐了:“王爷就这么…”

“王爷,不好了!”林初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营帐外的亲兵打断了。

萧天耀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

“朱御医说流白公子药物过敏,此刻全身红肿,高热不退,朱御医不敢保证流白公子醒来后,会不会烧坏脑子。”亲兵知事情严重,根本不敢迟疑,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药物过敏?”萧天耀眼中的温情顿消,冷着脸站起来,“初九,随本王走一趟。”他要知道流白是真的药物过敏,还是某些人别有用心。

“等我一下,我去拿药箱。”林初九虽然不喜欢流白,可这个时候也不会拿侨,匆匆走回内室,将头发盘成男子的发髻,拎起药箱就往外走。

萧天耀就站在外面等候,见林初九装扮得体,没有露出女儿姿态,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至于林初九手上的药箱?

萧天耀看到了,可天之骄子的他从来没有帮人拎过东西,他根本没有帮人拎东西的概念,就是林初九也不例外。

林初九不是什么女权主义者,可也不是事事都依赖人,希望旁人把她当公主呵护的娇弱女子,她也没有想过要萧天耀帮她拎药箱,自个提着药箱就跟了出去。

药箱不重,许是萧天耀考虑到林初九的步子,走的并不快,林初九提着东西跟在身后也不吃力。

流白并没有住在伤兵营,他所住的帐篷离萧天耀的营帐并不远,约莫两柱香的时间就到了。两人一进去,朱御医和他的徒弟就迎了出来,“下官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萧天耀脚步不停,从朱御医身边走过,直接在帐篷内唯一的椅子上坐下,“说,怎么回事?”

林初九提着药箱,站在萧天耀身侧,没有急着去看流白。

朱御医站起来,朝萧天耀作揖,一脸懊恼的道:“下官该死,没有发现流白公子之前沾了木须草,以至于所开的药物与木须草相克。”

“木须草?那是什么东西?”萧天耀虽不是大夫,可简单的常识还是知晓的。

“是中央帝国的一种特殊草药,药性奇特,平时无色无味无毒,沾上后只要用热水泡泡就能去了药效。可要与其他药材中和,就会产生不同的效果。下官不知流白公子沾了木须草,所开的退热药中,有一味药与木须草产生反应,致使流白公子过敏,高热不退。”朱御医越说越懊恼,似乎在怪自己太过大意。

萧天耀审势的看了朱御医一眼,问道:“即是中央帝国的草药,你怎么知?”木须草有多独特萧天耀不知,可他却知他不知道这种草药,由此可见木须草并非人人都知的药材。

“下官的家族与…中央帝国有些渊源。”朱御医低头,眼神黯然。

“原来如此。”萧天耀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寻问,这让朱御医暗暗松了口气。

朱御医暗自调整呼吸,继续说道:“王爷,木须草无毒,虽说与其他的药材混合后,会产生不同的效果,但却不会致命。下官能医好流白公子过敏发热的症状,可却需要两天的时间。下官不敢保证,这两天的时间内,流白公子的脑子会不会烧坏。”

木须草虽然奇特,可并不是毒物,即使与其他的药草中和会产生新的药性,却也不会有毒,更不会让人致命。

朱御医既然知晓木须草,当然也有医治之法。可现在让人头痛的不是木须草带来的过敏症状,而是流白一直高烧不退!

流白身上沾了木须草,时间太久,就是用热水泡也消不掉。他要是再开退热的药,流白不仅无法退热,过敏的症状还会加重。

流白之前已经烧了好几天,而等到两天后,谁也不敢保证流白会不会烧坏脑子。

流白是萧天耀的亲信,朱御医不敢擅自做主,只得让人去请萧天耀,让萧天耀定夺。

可萧天耀并不是大夫,朱御医解释的很清楚,可这些都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

608暧昧,爬床的小三

“不惜一切代价医好流白,绝不能让他痴傻。”萧天耀不是大夫,他不会管大夫要医好流白有多为难,他只知道他要朱御医医好流白。

这是命令!

朱御医就知会是这样,苦着脸道:“王爷,下官没有万全的把握,下官可以给流白公子用药,但流白公子会不会烧坏脑子,下官实在不敢保证。”

退热的关键药材,会与木须草起反应,退热的药用下去后,不仅无法让流白退热,反倒会让流白烧得更厉害。

“烧坏了脑子,本王让你的徒子徒孙赔!”朱御医的医术不错,又甘愿来军营为一群军汉医治,萧天耀不想白白浪费一个人才,即使朱御医医不好流白,萧天耀也不会要朱御医的命,但朱御医的徒弟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朱御医的徒弟听罢,吓得跪地求饶。

他们真得很好冤枉呀,明明是流白自己作死,凭什么他们也跟着倒霉?

要是流白早早上药,按大夫的命令修养,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王爷,下官的徒弟是无辜的,恳请王爷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下官一定会尽力救治流白公子。”朱御医知道他现在没得选择,只能祈祷流白能熬过来。

“哼…”萧天耀冷哼一声,没有应。林初九看了看萧天耀,又看了看朱御医,心中暗暗叹气,上前一步道:“朱御医,如果我能让流白立刻退烧,是不是就没事了?”

“你能让流白公子退烧?”朱御医早就知道林初九进来,可他哪里敢看林初九,现在林初九开口,他才敢正视林初九。

林初九点头,“我能,我能保证他这几天不会再发热。”强效退烧药,专为儿童准备的,就怕高烧烧坏小孩的脑袋,她之前在药箱里放了几盒,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看来还真是派上用场了。

“能,能。只要阿九你能让流白公子的烧退下去,我就能保证他无事。”朱御医听到林初九的话,就像是溺水的人见到浮木,一脸狂喜,要不是萧天耀在,他真要上前拍拍林初九的肩膀,以示感谢。

救星呀,这可真是大救星!

“那行,你取一杯热水来,我给流白开药。”林初九看了萧天耀一眼,见萧天耀没有反对,便将药箱放在桌上,等朱御医去倒水。

“好咧,我这就去。”朱御医麻溜的爬起来,转身就往外跑,他的徒弟见状,也忙跟着跑了出去。

林初九在人都出去后,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五颗药丸。

瓷瓶上面贴了一个小标“强效退烧药”,字很小,也很丑,这是萧天耀看到的。

林初九拿出一粒,其余的用纸包好,然后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竹制的漏斗。

“啪…”药箱关上,林初九从头到尾都没有解释的意思,而萧天耀也没有问。

朱御医很快就取了一杯热水进来,林初九将药丸丢进水里,用勺子碾碎,化开…

待到水温正适口,林初九拿着漏斗上前,捏开流白的嘴巴,将细长的那一端塞进流白的嘴里,看那长度,肯定是直接塞到喉咙了。

塞好后,林初九直接将化了药的水倒进漏斗,灌进流白的嘴里。药水直接入喉,流白就是想要吐也吐不出来,一杯带了药的水顺利喂进流白的嘴里,一滴也没有流出。

“这也行?”朱御医看到林初九喂药的动作,着实是惊了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