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温暖宠溺,回首走过的七年时光,傅欢颜心头触动,扬唇在他嘴角亲了亲,道:“项北,感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项北盯着怀里的人,性感的喉结莫名动了动。他似乎没想到傅欢颜这么说,眼底闪过的神色动容。傅欢颜很少说这样煽情的话语,往常多半都是她无理取闹,他屁颠颠跟在她身后哄,实在哄得头疼了,只能把她压在上床,让她彻底没精力折腾。

可如今天这般,傅欢颜跟他说这么多情动的话,项北顿觉受宠若惊,“那个…”

男人不确定的问,“你是不是还有话跟我说?”

“没有了啊。”傅欢颜翻了个白眼,心想她都拉下脸说这么多,这混蛋还想听什么?

项北深吸口气,瞬间低头封住她的唇。傅欢颜来不及反抗,身上那几件衣服根本都不够他脱的,三两下子就被丢出去老远。

这种时候,傅欢颜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她只能乖乖躺在他的怀里,这样才能换取男人一点点怜悯心。不过傅欢颜今天失算,因为无论她怎么乖,这个男人的怜悯心都没有!

傅欢颜仅凭着最后一丝力气骂他,“你想弄死我吗?”

男人薄唇抵在她的颈窝,热热的气息拂过耳边,声音哑哑的,“我舍不得。”

骗子!

傅欢颜心里大骂,这男人说谎真不打草稿,果然在床上什么话都能说。就他现在这个架势,还不是把她往死里折腾吗?

“呜呜…”傅欢颜终于忍不住求饶。

怀里的人委委屈屈的模样可怜,项北那把火硬生生熄灭。他略松松了力度,两指捏着傅欢颜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有礼物给你。”

“礼物?”傅欢颜微微打起一丝精神,“在哪里?”

项北眨了眨眼,笑得邪恶,“老地方。”

傅欢颜真想一口咬死他,可她身上没力气,只能闭着眼睛去摸。手指触碰到个绒盒,她稍稍使力勾出来,打开后看到里面竟然是一粒小石子。

这东西她以前见过,不过没仔细研究过。

“这到底是什么?”傅欢颜捏在指间,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玩意。

项北抿唇笑了笑,伸手圈住那粒小石子,眼角泛起暖意,“它啊,是我们的媒人。”

“媒人?”傅欢颜诧异,她瞪大眼睛看了看,终于看出来这东西应该是粒石子。

项北将她拥在怀里,拿过那粒石子放在摊开的掌心里,笑道:“傅欢颜,自从那年的午后,我就告诉过自己,许你一世欢颜。”

许你一世欢颜。

傅欢颜怔住,她定定望着那粒石子,脑海中慢慢有什么从记忆中被翻起。

亲们,新年快乐!祝愿大家在2015年,心想事成,幸福如意!

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 16 五年承诺

那年午后酷暑难耐,知了声吵的人心烦气躁。傅欢颜记忆中最深刻的盛夏,因为宋邓恩忽然离开,不声不响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哪里都找不到他的身影,没人知道他的联系方式,更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这人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明明前一晚他还曾对她温柔承诺:欢颜,明天我教你另外一种画法。

当她抱着画板兴冲冲跑到学校画室后,宋邓恩这个人,连同他的气息,已然消失殆尽。

傅欢颜手中的画笔紧了紧,鼻尖有些发酸。她连续找寻很久,始终找不到半点线索,最后只能放弃。她应该清楚宋邓恩是怎么样的人,是她糊涂!

啪嗒——

后脑一阵疼,傅欢颜捂着脑袋站起身,瞪着楼下扔石子的两个男孩子,心里的火高涨。平时在家,她嚣张跋扈惯了,哪有人敢欺负她呢?

又被那两个死小子不知深浅的调戏几句,傅欢颜立刻沉下脸,后来又有另外一个男孩子走过来,想要息事宁人的劝和。

那时候傅欢颜很生气,压根不买账,气势汹汹跑下楼。

“傅小姐,你想怎么样?”

“既然你们想跟我和解,那就当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们站在我窗下。”

整盆凉水倾泻而落,窗口下的三个男人兜头被淋湿。傅欢颜全身一个机灵,好像也感受到那股透心凉的寒意,她睁开眼睛,在自己清脆的笑声里悠悠转醒。

卧室一片幽暗,傅欢颜回过神后才意识到做梦。意识逐渐回笼,她挑眉望着睡在身侧的男人,嘴角一点点拉开笑意。

原来那年午后的三个男孩子里,竟然有他。傅欢颜咂咂嘴,怎么她没有认出来呢?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认出来!

一直以来,傅欢颜都认为她跟项北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学毕业那年,项北围着浴巾站在她的面前。却原来,他们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相遇。

轻抬起手,傅欢颜指尖落在项北额头,眼角的神色温柔。她突然很想笑,现在回忆起来那年午后的画面,她倒是很好奇那天他们几个人穿着湿衣服,是怎么解决的?

落在唇间的手指被咬住,闭着眼睛的男人勾起唇,“偷袭我?”

“不是。”傅欢颜不敢抽回手指,但又觉得这动作暧昧,脸颊滚烫起来。

“笑什么呢?”项北睁开眼,同时伸手将她更加紧的拥入怀里。

傅欢颜脑袋动了动,枕在他心口,笑道:“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项北剑眉轻佻,傅三小姐啊,您总算是想起来了,真是不容易。

“哦?”项北抿着唇,故意逗她,“想起什么?我们第一次嘿咻?”

论脸皮薄厚,傅欢颜肯定不如他。

男人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规则,傅欢颜摊开掌心里攥着的那粒石子,黑眸闪闪发亮,“那年你们被浇个透心凉,回家后挨骂了吗?”

“挨骂?”项北蹙眉,那种情况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傅欢颜点头,好奇的问他,“还是回家挨打了?有没有被揍的很惨?”

项北掌心落在她的肩头轻抚,揶揄道:“你想的太多了。”

“什么意思?”傅欢颜撑起一条胳膊半直起身子,盯着他的眼睛问,“难道没有吗?”

“当然没有。”

傅欢颜不相信,他们弄成落汤鸡,回家还能不挨骂?

男人修长手指点在她的鼻尖,眼底的笑容得意,“你们家后面就是玉湖,我们在湖里游了一圈才回家的。”

傅欢颜怔了怔,脸色逐渐铁青,狡猾!

“这个送我吧。”既然说不过他,傅欢颜主动转变话题。她努努嘴,眼神落在手里的石子上面,语气并不是商量。

“不送。”项北这次也不含糊,两指奇快勾回那粒石子,五指紧合。

傅欢颜没想到他敢抢,立刻抬起身子去夺。可她一动,身上的被子就滑下去,淡蓝色丝被落在她的腰间。

眼前一片白皙肌肤,项北眯了眯眼睛,全身跟着发热。

“想要?”项北握着拳头,傅欢颜咬着唇点头。

男人扬手把石子丢出去,傅欢颜尖叫了声,却被他拽住。

傅欢颜声音染怒,吼道:“弄丢了怎么办?”

“怕丢?”项北笑着俯下脸。

傅欢颜当然怕,她以前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如今了解后,自然爱惜的紧。她紧张时的表情很好看,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巴微张,他盯着怀里的人,看得心口热血沸腾。

“别怕。”项北薄唇落在她的嘴角,轻轻的亲,“我会保护好它,也会保护好你。”

周围气息炙热,傅欢颜喘着粗气躲他。这七年他都能把她保护的很好,所以这石子还是放在他那里吧,要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怎么办?!

“可是…”想到项北刚抬手丢掉,她又不放心的开口。

男人笑着堵住她的唇瓣,不怀好意道:“我没丢,它就在我身上。”

没丢吗?

傅欢颜怔住,下意识往某处看去。

项北轻笑,尽情调戏她,“小流氓!”

反应过来后,傅欢颜知道自己中计。她鼓着腮帮子揪他耳朵,气势不弱,“项北你太坏了,坏死了!”

坏吗?项北并不还嘴,不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原本想要早点起床,但显然没能如愿。临近中午时,傅欢颜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她揉着酸疼的腰在浴室梳洗。

望着白皙脖颈中清晰的红痕,她暗暗庆幸这是冬天,可以多穿些衣服遮掩。

穿好衣服出来,餐厅里飘来熟悉的味道。傅欢颜蹦蹦跳跳跑过去,双手圈住项北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什么馅的?”

“三鲜。”项北端着两盘水饺出来,背上还背着她。

傅欢颜趴在他的背上,绕过他的肩膀捏起一个水饺塞进嘴里,被烫的嘶嘶声不断。项北偏过头扫了她眼,无奈道:“慢点吃。”

水饺特别好吃,傅欢颜顾不上调戏他,从他背上跳下来,拉开椅子坐下,“醋,我要醋!”

项北耸耸肩,伸手也捏起一个水饺丢进嘴里,“还不够酸吗?”

知道他还在玩笑昨天的事情,傅欢颜拉下脸,怒声道:“别没完没了,我可不喜欢太小气的男人!”

转身去厨房拿了醋,项北拉过椅子坐在她身边。他用筷子先把水饺从中间夹开,凉到差不多时才会放到她的碗里。

傅欢颜一个接着一个往嘴里塞,偶尔想起来也会夹起沾好醋的水饺喂给项北吃。窗外暖阳温暖,却都比不过桌边那对小鸳鸯的情意绵绵。

填饱肚子,傅欢颜舒服的靠在沙发里晒太阳。她眯着眼睛差点睡着,想到什么立即跳下沙发,“我的包。”

傅欢颜急忙跑回卧室去穿外套,她的背包还在宋邓恩那里。倒不是包里有贵重物品,而是有一些她需要的画展资料。

项北从厨房出来,把挽起的袖口松下来。傅欢颜穿好衣服跑出来,他也穿戴整齐,握着车钥匙等她。

“你要做什么?”傅欢颜看他那副架势,机警的问。

“送你。”这回男人很有风度的笑了。

他的笑容令人迷惑,傅欢颜半信半疑被他搂在怀里。她坐上车还在琢磨,但项北好心送她过去,如果拒绝反倒显出她有什么不可告人。

开车来到宋邓恩的工作室,傅欢颜没有用门卡,而是伸手敲门。她不想让项北误会,正在想着等下要跟宋邓恩说,她以后不能经常来这里参加活动。

开门的人不是宋邓恩,但也是画社的人,“欢颜,你来了。”

那人明显知道傅欢颜要来,只是看到项北的眼神有些意外。

“Dunn呢?”傅欢颜笑了笑,踮起脚往里看。

“这是你的包。”开门的人把一个皮包递给傅欢颜,回道:“宋老师去机场了。”

“机场?”傅欢颜怔住,眼底有什么闪过。

机场大厅,宋邓恩握着机票正在排队安检。他微微低着头,背后那个巨大的旅行包很醒目,周遭不少人都朝他投来打量的目光。

宋邓恩意外的转过头,果然看到傅欢颜气喘吁吁跑过来。

“颜。”宋邓恩嘴角泛起笑,不过看到她身后的项北,眼神再度黯然。

“你又要走?”

宋邓恩薄唇轻抿,沉声道:“有人想要我的画,我需要回去谈谈。”

“这样啊,”傅欢颜扬起唇,终于松了口气,“这是好事,祝你成功。”

她站在自己面前,笑起来时两个眼睛眯在一起。宋邓恩性感的喉结动了动,想起当年傅欢颜每次跟他说话都是这个表情。那时候她经常说:Dunn,我想跟你到处去画画,如果你要离开,一定要告诉我哦。

这话宋邓恩一天都没有忘记过,后面这些年午夜梦回,他总会在梦里看到她好像也是这般站在机场大厅,抓住身边来回走过的人们,追问:你们看到Dunn了吗?

那年的黯然离开,宋邓恩别无选择。傅家三小姐,岂能跟他这样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人交往。还记得傅东亭来见他,甚至没有责备,但那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让他无地自容。

“宋先生,我女儿不懂事,她如果打扰到你,希望你不要认真。”多么客气的一句话,却硬生生让那时的宋邓恩没有开口的余地。

认真?!

是啊,那时候的宋邓恩,有什么资格对傅欢颜认真!他没有像样的房子,没有存款,没有体面的工作,除了他那双会画画的手,他一无所有。

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宋邓恩只觉得喉咙里发紧,掩在眼底深处失落的神色似乎就要藏不住,“颜…”

项北一把握住傅欢颜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同时向着对面的男人伸手,“上次的事情是我冲动,不好意思。”

傅欢颜望着项北温和的目光,抿唇笑起来。嗯,这样才乖嘛。

宋邓恩怔了怔,不得不伸手。

“好了好了。”傅欢颜急忙在中间打和,“以后大家都是朋友喽。”

她的心思单纯,根本没看到宋邓恩眼底的神色变化。不过项北看得分明,而且他这几天也有意识让人去查过。结果他倒是不算意外,毕竟傅东亭那样的人,一句话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

机场广播催促安检,傅欢颜想到什么后,拉着宋邓恩往前走了两步,道:“Dunn,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刚才宋邓恩那副表情,分明有话要说。

宋邓恩挑起眉,看到不远处双手插兜的项北,目光沉下去,“颜,你的画画生涯才刚刚起步,不要轻易放弃,要对自己有信心。”

“我知道。”傅欢颜信心满满,“我不会放弃画画。”

听她这么说,宋邓恩笑了笑,不过那笑容里满含酸涩。

“常联系。”傅欢颜又听到广播声,不敢再耽误他的时间。她笑着伸出手,宋邓恩心尖缩了缩,无以名状的失落感占据他的心头。

“我会的。”宋邓恩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给她,“这里面都是你需要的资料,我暂时不用,先放在你那里吧。”

傅欢颜惊喜不已,“谢谢。”

走过安检口,宋邓恩转头看过来,傅欢颜还站在原地。只可惜她身边已有另外一个男人,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这就是擦肩而过吗?明明他们在对的时间相遇,又遇见对的人,可结果还是不能如愿。

开车回去的路上,傅欢颜坐在副驾驶,正在低头翻看手机。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两条短信,她一一回复过去,心情颇好打开车里的音响。

“晚上去哪里吃饭?”项北双手握着方向盘,指尖随着音乐的节奏轻拍。

“你定吧。”傅欢颜心情果然不错。

难得她不挑剔,项北拿出一叠名片,让她自己选,“看看想吃什么,我定位置。”

傅欢颜接过名片逐一查看,红唇不自觉撅起来,“这么多啊,到底吃什么好呢?我都想吃怎么办呢…”

项北勾起唇,眼底的神色宠溺。

最后勉为其难选了一家,项北打电话过去,定了四个人的位置。马上就要过年,他约上傅晋臣还有沐良,几个人年前聚聚。

身边的人蓦然开口,项北挑眉睨向她,“怎么?”

“给我五年时间。”

傅欢颜扬起脸,黑亮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泉,“如果五年后我还是这样,那我放弃画画,想尽办法去说服我爸爸。”

项北惊诧,“如果你出名了呢?”

傅欢颜眯着眼睛笑他,“笨蛋,如果我出名了,当然是马上嫁人啊!”

项北一脚油门踩下去,从今天开始,凡是他身边跟画画沾边的朋友,爷都要好好去骚扰一下!

轻轻靠在项北的肩头,傅欢颜能感觉到项北意外的惊喜。她伸出五指与他交握,唇边染着的笑容明艳。

五年。

这次傅欢颜下定决心,再给自己五年时间。如果五年后她还是不能有成,那她就放弃画笔,从此专心在家为他相夫教子,终其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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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 17 秘密身世

清早起来,傅欢颜饿着肚子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佣人几次上来查看,但见她大门紧闭,全都没敢惊动,端着午饭悄悄走开。

六个小时后,傅欢颜终于放下画笔,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她细细打量过后,拿起牛皮纸小心翼翼把画框包裹好,甚至都顾不上洗去只见沾染的油彩,兴冲冲骑着脚踏车离开傅家大宅。

傅东亭进门时,恰好跟女儿擦肩而过。不过他看着傅欢颜一手夹着相框,只有一只手握着车把,便没敢张口喊她。

这孩子越来越专注,傅东亭盯着她嘴角扬起的弧度,眉头不禁蹙了蹙。庭院里幽静一片,他抬脚迈上台阶,只觉得院子里分外沉寂,沉的让人有些心慌。

五年前沐良离开后,傅晋臣也搬出傅家大宅。自从那以后,家里人似乎都变得沉默寡言,竟连活泼可爱的傅橙都好像变了个孩子,这几年无论给她再找多少钢琴老师,她都不喜欢。

傅东亭抿唇往里走,眼角眉梢的神色黯然。虽然傅家在外面人看来,风光不可一世,可他所求也不过儿女们安顺,家族兴旺。

天气有些热,傅欢颜一路紧赶慢赶,临近傍晚才到市中心。她轻车熟路来到画廊,将脚踏车随手靠在墙边,抱着画走进去。

“这幅画多少钱?”

画廊里有顾客正在选画,傅欢颜双手托着画站在侧门,不能此时找老板交画。她挑眉扫了眼,客人选中的那幅画刚巧是她上月画的。

“两万。”老板笑了笑。

“这么贵啊,”那位穿着紫色长裙的女士蹙眉,“画的不怎么样嘛,便宜点吧。”

老板故意沉下眉,解释道:“林太太,这幅画构图很好,颜色也鲜亮,跟您刚刚选的那几幅画很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