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香玉:弃妃难宠上一章:第 6 章
  • 沉香玉:弃妃难宠下一章:第 8 章

“我们敬王爷一杯,祝王爷早日将狗皇帝赶下台,为王妃报仇。”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

段世轩端起酒杯,却发现唯有所在角落的猗房没有举杯,正面无表情地望着别处,似乎思绪全然不在此处。

段世轩冷着面孔将酒一饮而尽,而后手中的杯子直直地飞出去,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猗房露在衣袖外的手背。本来手腕就脱臼的她,突然被硬物击中,更是痛得彻骨,她隐忍着痛苦的表情,望向上座器宇轩昂的男人。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段世轩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和其他人喝酒。

未逃离,已抓获

散场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子时,段世轩心中思念花蛮儿,喝了很多酒,最后被蓝禄扶去房中休息的时候,已经是不省人事了,猗房心中暗自吁了口气,趁着人们散去的时候也回了落英阁,小若小柳已经睡着了。

她拿了包袱,走到和洛昇约好的地方,洛昇已经在那里等着。

“你终于来了,从侧门走,今天段世轩宴请,那里的守卫只有一个人,刚才我来的时候已经点了他的穴道。”洛昇拿过猗房的包袱,却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惹得她一声痛呼。

“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给我看看。”洛昇不由她分说,举起她的左手,手腕软趴趴的,手背上一片灼红。

“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他的心像被千根针次过,疼痛难当。

“没什么。”猗房抽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

他握住她的手腕,顺着关节一扭,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痛呼出声。

“臼骨归位了。”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她的手竟然脱臼了,段世轩那个恶魔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洛昇拉着猗房的手往侧门走去,大概因为段世轩宴请的原因,今晚镇南王府的守卫很少,只有几个人稀稀疏疏地走来走去。

“就是这里了,走。”洛昇轻推开侧门,和猗房一同走了出去。

刚跨出一步,眼前的景象让洛昇吓了一跳:

侧门外面灯火通明,层层侍卫举着火把站在外边,而脸上露出阴霾的段世轩立于马上,他…他不是喝醉了吗?难道?

看着他嘴角的戏谑,猗房知道自己上当了,段世轩根本没有喝醉,那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新婚半月,和情夫私会,背着丈夫私奔。果然不愧是平南公主,平南,哈哈,行为够大胆。”他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但是却让人背脊不由生出一股凉意。猗房一袭白衣在这全是男性气息的世界里,显得更加柔弱而坚定。

“段世轩,你没有资格这么对她,你不能好好爱她,那我洛昇便带她走,事实上,就算你好好待她,我也是要带她走的。”

“哦?是吗?”回答洛昇的话,眼睛却是看着猗房的,在这种时候在她的脸上竟然还能这么平静。“你呢,我的平南公主,你怎么说。我记得有个人曾信誓旦旦说要做我一辈子的禁脔呢。”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一个十足的撒旦样子。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放了他。”猗【yi,,第三声】房抬起头,迎接他冷笑的目光。

“猗房…”洛昇将猗房拉到身后,“段世轩,今日本将军要与你决一死战。”

“是吗?那么,问过皇上再说吧,有请皇上。”

皇上?

洛昇和猗房这回都惊讶地望向另一边走出来的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脸色阴沉地走到两人前面,段世轩并没有下马,仍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啪!”狠狠的一个耳光,扇在猗房的脸上,她脚步不稳,摔倒在地上。

“皇上!”洛昇惊讶地看着皇帝,他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这么重的手。

“洛爱卿,把将军帅印交出来吧。”皇帝的语气里有无可奈何的叹息。

猗房明白了,镇南王段世轩这招何其狠毒,故意让他们跳进他设的圈套,一箭三雕,羞辱了她,羞辱了她的父皇,逼走了皇帝身边最骁勇善战的将军,让她父皇损失惨重。

“皇上,镇南王对待公主比王府中的仆役还不如,我革职无所谓,天大地大自由我洛昇落脚之处,只是皇上,公主是无辜的,您是他的亲生父亲,镇南王羞辱公主就是在羞辱皇上您啊。”

段世轩从马上跳了下来,走至猗房身边,将她从地上一把打横抱了起来,样子亲密无比。

“洛将军那只眼睛看见本王羞辱本王的爱妃了,我疼她都来不及呢。”当着所有人的面,段世轩低头吻住猗房那苍白的嘴唇,一记绵长而深情的热吻,让在场的人都以为镇南王对平南公主情深意切。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段世轩在离开猗房的唇时,咬了她薄薄的嘴唇一口,猗房尝到了血的惺甜,她不想让洛昇看见她流血的样子,便转过身去,将头紧靠着段世轩的胸膛,那样子,小鸟依人,羡煞旁人。

“段世轩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一定会把他带走的!”

看着段世轩将猗房抱进王府,洛昇喊道。

没有回头,但段世轩说道:“是吗?本王是绝对不会放开爱妃的手的,她只属于本王一人。”

日后去伺候我军中将士

“啪…”段世轩将怀中的人抱回落英阁,扔了出去,猗房直接落在床上。

“啪”又是一声,她的脸上留下他深刻的手掌印,像一朵燃烧的云,颜色越来越红,他伸出手钳住她的下颚:

“你不是伶牙俐齿吗?现在就给本王一个解释。”

痛,已经痛到麻木,她转过头空洞的眼神望着他闪着怒火的愤怒双眸,“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说她向往塞外的蓝天白云、牧马放羊的日子么?他断然是不会在乎她的想法的。

“你和洛昇那黄毛小口竟敢如此戏弄本王,那本王就要好好惩罚惩罚你们,他已经被革职成了一介贫民,而你,就好好做我的禁脔吧。”他冰冷至极的声音有着自尊受损的挫败,也有惩罚到人的快感。

他说完,身子压上她的,嘴唇在她的唇上流连。

他愤怒地侵占,而她沉默地像一具尸体,无欲无求,他可用自己的方式挽回自尊,而她的自尊呢,却只能默默地躲在墙角哭泣,连舔舐伤口的权利都没有,她的拳头握紧床单,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也不要在意,更不能哭泣。

他的侵略随着时间的延长而更加的快速,她是一个在冷宫长大的名正言顺的公主,从小没人疼没人爱,所以比起一般的人更有承受的能力,比如现在,他加注在她身上的,也没什么了不起。

“你不要给本王装尸体,给我呻吟,给我叫出来。”他的手指逗弄着她,要听到她的声音。

“…我不会…”是的,她不会,她不懂取悦,不懂得男人的心,为什么他们在糟蹋别人自尊的时候还要他们笑呢。

“不会?那本王教你。”段世轩从她的身上撤离,掰开她的双腿,头俯了下去。

“唔…”她浑身一颤,终于轻启双唇,抑制不住的发出一个轻微呻吟。

“贞洁处女的样子装不下去了吧。”

段世轩很满意自己的动作在她身上造成的效果。

“早已不是。”

是的,在他在众人面前侵略她的那一刻她就不是了,不但身体不是,连心也不是了。

终于,一切都平息了下来,段世轩望着她的脸,心却没来由一阵刺痛,他捂住了胸口,心痛?不,这对他来说是一件极其陌生的感觉,他定是看到仇人的女人在面前,心中念及蛮儿的死,才会这么疼痛的。

他翻身下床,抓起猗房凌乱不整的身子,一个远抛,猗房的身子像片落叶般凋零与房间的角落。

看着她隐忍着疼痛的样子,段世轩一个冰冷至极的冷笑:“既然不守妇道,不能安分地呆在本王为你安置的地方,那本王就如了你的愿,日后你专门去伺候我军中的将士。”

而她仍旧是没有任何表情,这让原本期待看到他惊讶神情的段世轩,更加的愤怒。

他留下她,拂袖而去。

临走前撂下一句话:

“明日起,不要在我的视线中出现!”

她从来就没有主动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不是吗?以前是父皇所逼,而现在却是他自己找来的。但她是弱者,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吗?

猗房抱着自己残破的身躯,一步一步走向床榻,将身子扔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眼泪,在黑暗的角落轻轻地滑落。

去军中做妓

第二天一早,猗房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凌乱,开始准备去段世轩指定的军营。

“王妃…”话未出口,眼泪已从小若眼中流出,一旁的小柳眼中也含着泪。猗房看着他们,苦笑了一下,段世轩没有因为她想要逃走而杀了她,就算是他的仁慈了吧。

就这样,在两姐妹眼含泪水的注视中,她缓慢而坚定地走出了落英阁,昨晚半夜下了暴雨,落英阁的外面一棵树轰然倒地,树叶落了满地,风一吹,几篇残破的叶飘落在猗房的身上。

走出冷翠阁,势必要经过镇南王府来往人数最密集的一条道,下人们见她这般麽样纷纷看着她,私底下议论开了。

刚过门没多久就和男人跑,现在被贬确实是活该。

老王妃抱着孙儿段沂南在凉亭中赏花,刚好看见猗房手上拎着包袱走过来,眼中的神色均是轻蔑,一句话也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的:

“真是晦气。”

段沂南睁着咕噜噜的大眼睛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猗房也和小王爷段沂南对视了一眼,段沂南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向她伸出了玉藕般的小手。

“噢~~~乖孙儿不哭哦,不哭。还不赶快走,你那个冷冰冰的鬼样子,把我的孙儿都吓哭了。”

猗房瞥了老王妃一眼,脸上并无太大波澜,依旧迈着之前的步子,事以至此,大不了就做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吧,反正不过是一具皮囊,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随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段沂南却哭得声音更大,仔细一听,那哭声中还似乎带着一股悲伤。

“猗房,等一下。”

淡淡地回头,是段衍轩从后面跑了过来,他一把抢去她手中的包袱,扔在地上。

“大哥要你去他的军中伺候那些脏兮兮的,又粗鲁又不懂情趣的将士是吗?你不要去!”

猗房蹲下身,将包袱拾起,拍去上面的灰尘,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了下来,放到段衍轩的手中,而后,默默地走了出去。

“猗房…”段衍轩将镯子拿在手里,看着她坚定的背影,更加觉得自己的大哥是个没有人性的人,他将镯子狠狠摔在地上,顿时,碎玉四处飞溅,迷乱了人的眼睛,“我一定不会让那些将士糟蹋你的,一定不会!”

远处,一双高深莫测的眼睛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嘴角的一丝残笑在脸上荡漾开来,像极了一朵怒放的罂粟。

她被安排到了离王府有数理远的军营中,军中的将士多是离开家乡离开亲人很久的人,为了安抚,除了给足酒饭,还有就是要给他们提供女子,做夜晚暖身发泄之用,这些女子全部住在一个屋子里。

猗房被带到军营的时候是上午,因为昨晚都忙活了一整夜,那些被安置在军中的女人都还没有起床,不过大多数都醒了,无非是聊些昨晚得了多少银子,跟自己的那个男人怎么样等等。所以,她进去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她。

那些目光对猗房来说已经不可怕,自从进入镇南王府,她遭受的异样目光还少吗?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这些平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现在确实满脸邋遢的女人们并不知道她就是镇南王刚娶得王妃,以为是同行来的,所以,她们的眼里都是敌意,多来一个人就少一份收入,况且,猗房长得出尘脱俗,清丽淡雅,脸上没有化妆,肤质却看起来又柔软又细腻,这肯定会成为军中最吃香的女人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有人出声问道。

猗房没有回话,转身,找了个空着的床铺坐了下去,将带来的东西放在床铺上。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这些女人们喜欢按先来后到来排列在这军中的地位,猗房是最先来的,按理应该给各位行礼送礼,但是,她根本不懂这些。

这个女人是本王要保护的

“你懂不懂规矩呀,新来的都要给我们这些前辈行跪拜大礼才对。”有个仅穿着亵衣的,露出略有肉感的大腿的女人推了猗房一把。

猗房坐起身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原本想要为难的猗房女子看到她的目光却吓了一跳,悻悻地走了回去。这个女人,怎么冰冷的好像没有一丝的感情,甚至,有点行尸走肉的味道。

而另外一个看起来颇为泼辣的女子却是不服气,大家都是做这个的,凭什么她一副高贵而冰清玉洁的样子,而她们看起来就像是下贱的人。

她拿了屋里墙上的皮鞭,趁猗房不注意狠狠一鞭打在她的身上,因为是突然的袭击,所以她的身子一震,但是,她仍旧是面向床的里边躺着,丝毫不为身上的鞭伤所动。

女人震怒了,当你打算和一个人大吵一架,而对方却不准备还口的时候,你心里的愤怒只会更加剧烈。所以她扬起鞭子要抽她第二鞭。

鞭子高高举起的时候,屋子里其他女人看到闯进来的男人时,都吓得屏住了呼吸,而拿鞭的人却不知情。当鞭子要摔下去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受到一阵猛烈的撞击,然后重重地撞在墙上,再掉了下来,立刻的,鲜血从她的嘴角里流出来,呻吟几声,便断了气,其他的人都吓坏了。

而闭上眼睛的猗房,却根本不知道有谁来到了,只是听到耳边传来的巨响而已。

“猗房,痛不痛。”声音温柔似水,让在场的女子嫉妒不已,为何就没有这么英俊的男人味自己说话。

转过身,是段衍轩。

“你来了?”坐起身来,敛着眼睛,淡淡地说道。

段衍轩弯腰,大手一捞,将猗房打横抱起,娇弱的身躯在伟岸的怀抱里,显得更加柔美,突然觉得好累好累,她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段衍轩比段世轩小了五岁,今年二十,被封为荣膺王,他的容貌看起来天真无邪,无害地让人没有防备,很容易让人误会还是个少年,而此刻的他脸上对屋里人的愤怒却让人觉得他比段世轩仁慈不了多少。

“这个女人,是本王要保护的,谁敢动她,形同此桌!”大掌一批,屋里的桌子瞬间粉碎,木屑飞溅,一屋子的女人吓得噤声。

段衍轩将猗房抱出了屋子,径直走进另一间屋子,里面有一张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他将猗房放下,让她趴着,那条鞭痕就像一条丑陋的蛇横在她的背上,出血的地方将衣服黏在皮肤上。

“你忍一忍。”

颤抖着手将粘血的衣服撕开,曲线完美的背部裸露在他的眼前,他的心口一阵紧,她的肌肤细腻如水,这深深的一道鞭是怎么狠心打上去的。将宫里的金疮药一点一点涂在伤口上,她没有叫唤,但头上冒出的汗珠足以看出她有多痛。

涂完了药,再包扎好,脱下身上玄色的袍子。

“这是我的衣服,你先穿着,我再叫人送衣服来。”

猗房坐起身来,拿过衣服,开始换,段衍轩转过头去,握紧了拳头,声音沙哑,仿佛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

“以后,你住这间屋子,我会安排两个人来服侍你。”

“不用,我回我该去的地方。”

换好了衣服,衣服很大,她的身子包裹在里面,更显瘦弱和苍白,但眼神,永远是那么让人不敢忽视,也不敢对视,她其实是一个坚定的很强大的女人,段衍轩觉得。

遇到段世轩

“五千甲兵胆力粗,军中无事但欢娱。暖屋绣帘红地炉,织成壁衣花氍毹。”这说的是军妓的生活。死的那个人叫花花,原来是军中最受欢迎的军妓,若是在青楼大概算得上是红牌。

猗房来的第一天就有人因为她而死,自然是没有女人再敢欺负她了,当然也没有人主动跟她讲话,她觉得无所谓,反而乐得清闲,没事的时候便那本书看。那日,她拒绝了段衍轩的好意,仍旧回来这个段世轩为她指定的地方,段衍轩无奈,只好吩咐剧中将士,不准点她的名,并且送了一些书过来,刚好填补了她单调的生活。

这些女人中间,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敢跟她讲话的,有个叫清乐的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但是做军妓的日子已经有一两年了,她比较大大咧咧的。

“你怎么一天到晚光看书啊,你不累吗?”清乐凑过猗房的床边,忘了眼她手里拿的书,那书上的字她一个也不认得。

“不累。”

“哦,她们说你的名字叫猗房,是荣膺王段衍轩的女人,他为什么要把你扔在这里呢,而且他还不准你接客,她们又说是因为你的身子被别人占了,荣膺王不想要你,但又舍不得你,是这样的吗?。”

并没有被猗房的冷漠吓倒,清乐继续问她问题。

流言已经传成这样子了吗?所谓三人成虎,以讹传讹就是这个意思了吧。不过,都无所谓了,再怎么传也伤不到她的。

不是因为伤害很轻,而是因为受的伤太多。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呢?”

“回答什么?”

“唉,算了,我看你每日闷不吭声的,都担心你闷坏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可好玩了。”清乐建议道。

呵呵,到底是个孩子,虽然满脸的风尘气,但骨子里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喜欢玩,喜欢乐,想想,其实也是个苦命的人。

走在街上的猗房感到浑身不自在,她把段衍轩送来的衣服都放起来了,身上穿着粗布衣服,这和她美丽的气质搭配在一起,很怪异。好像好多双眼睛在看自己,“清乐,我们回去好不好?”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干嘛要回去?猗房,这样叫你好别扭,要不我叫你姐姐,好吗?” 清乐一副无害的表情和口气让人不得开口拒绝她。

“随你!”猗房笑着点头。“这里有一个酒楼,咱们上去坐坐吧!清乐也不等猗房回答就将她拉上了酒楼。

“嘿,快来呀,好吃的冰糖葫芦!”二人刚刚坐稳外面便传来了小饭一声声的叫唤声。

“冰糖葫芦?我们去看看吧,我好想吃!”

“我在上面等你,你下去看吧!”她是没吃过,但她不是个对新生事物特别好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