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在外面的皇甫昊睿,脸色早就阴沉的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那乌云密布的天空了。

而又夏更是坐立不安的,眸子不断的向着里面望着,希望叶千凡可以快点出去。

终于看到叶千凡慢慢的踏进房间,又夏快速的跳了起来,小跑到叶千凡的面前,急急地说道,“叶掌柜,你终于出来了。”

皇甫昊睿也微微的抬眸,冷冷的望向刚刚踏进来的叶千凡,眸子深处的那种让人滞血的冰冷,似乎要完全的将叶千凡冰结臼又夏的眸子却一直都直直地望着叶千凡,似乎有些呆愣,半天后,才突然喊道,“叶掌拒,你好美呀,原来化了妆后,你竟然可以变得这么美呀。

又夏并没有见过叶千凡化妆后的样了,上次她与慕容白成闪的那一天,她都不知道在那儿睡着呢。

看到这样的叶千凡,便仍不住的惊呼,似乎忘记了皇甫昊睿的存在、而皇甫昊睿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叶千凡化妆的样子,经又夏这么一喊,那冷冷的眸子这才细细的注意到她脸上的变化。

不由的微微一愣,这个女人,此刻看起来,真的很美,而且还带着一种,让他也有些迷惑的诱惑。

他本以为,他可以很轻易的放弃,所以他让慕容白将她带走,而在慕容白与她成亲的那一天,他借故出了城,但是,心中,却总是有着一种挥不断的烦踪。

直到第二天回京城时,却突然的听到慕容白遇害的事情,不由的大惊,想都没想的,便去了慕容府,却没有想到,竟然被她一顿的冷嘲热讽,他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她。

而这几天,慕容白的丧事,他为阻止慕容玉再去闹事,便故意的将尚书调出了城,直到今天,才回来。

不过,他事先已经交待过尚书,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定她的罪,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连一句争辩的话都没有,而且还说出那种模棱两可的话。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她竟然会答应太子去太子府,他一直以为多多少少还是懂的她一点,但是此刻却是真正的迷感了。

而心中也忍不住的懊恼,在太子离开后,便急急的赶到这儿。

只是看到此刻的叶千凡,他眸子间的冰冷与怒火微微的淡了一些,直直地望着她,半真半假地说道:“怎么?见本王还需要这么麻烦吗?”

以前,他可是为厌恶女人因为装扮耽搁他的时间,但是此刻,却因为知道这个女人耽搁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装扮,心下竟然微微的闪过一丝欣喜,有道是,女为悦已者而容,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现在的心中只有慕容白,但是她此刻这么做,多多少少证明,她对他应该还是有着一点的在意吧。

而且,她这样的一装搭,的确比以前美了很多。

叶千凡微愣,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看到他眸子间那隐隐的闪过的轻笑时,这才恍然的明白,这个男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他竟然以为,她是为了出来见他才化的妆?

切,就他,需要她费那个心思吗?

双眸微微一闪,慢慢的走到大厅中间,慢慢的说道:“不好意思,让四王爷久等了,我因为今天晚上有约,所以正在装扮,耽搁了些时间。”

声音很淡,很轻,一个字一个字的,如同漂浮在半空中,而她那微微的垂着的眸子中,却闪过几分冷笑,皇甫昊睿知道她今天晚上与太子的约会,所以,她的这句话,应该足以打破他那自以为是的狂妄了吧。

“你…”双眸温然的一沉,眸子间的轻笑也瞬间的消失,重新的换了原来的冰冷,脸色也变得比刚刚更加的可怕。这个女人,竟然是为了太子府一行,才这般的上心装扮,心下的怒火断的升起…

可是,她为何会对太子???

又夏此刻正面对着叶千凡,没有望向皇甫昊睿,却仍就被他的那股似乎可以将世间的万物冰结的寒光冻的打了一个冷颤。

“呵呵呵…”叶千凡抬眸,直直地对上他那冷冷的眸子,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轻笑出声,“只是不知道四王爷突然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呢…

淡淡的笑,漫过她整张的脸,让她那使了淡妆的脸愈加的多了几分灿烂与诱惑。

皇甫昊睿微愣,但是一想,她这般的装搭,这样的美丽,竟然是为了太子,心中的怒火节节生高,狠声道:“怎么?慕容白尸骨未寒呢,你就开始勾引太子?”

叶千凡的脸色不由的一沉,不是因为他说她勾引太子,而是因为他说慕容白尸骨未寒,那一切,可都是他造成的,他竟然还有脸在这儿说出这样的话。

微微僵滞的脸上,重新的恢复了轻笑,无所谓地说道:“四王爷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平凡的弱女子,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良人,我先是被四王爷休了,如今又…”话语微顿,说到慕容白时,心痛到有些无法承受。

但是对上面前那张冰冷的脸,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现在,杀害慕容白的罪魁祸首就她的面前,她一定要帮慕容白报仇。

极力的压下心中的伤痛,脸上再次漫开轻笑,继续说道:“而我总要为我以后的日子做打算,所以…”

这次话语却是故意的顿住,故意的诱导着皇甫昊睿向着那一方向想去。

因为,若是真的像早说的那样,皇甫昊睿一定会阻止她,只不过,能不能阻止的了,那就只有她知道了。

皇甫昊睿微眯的眸子中,寒光猛射,还隐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似乎有些不相信,叶千凡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心底的怒火,此刻,更是如同那快要喷射的岩浆般。

“怎么?这么的迫不急待?”冷冷的眸子中,怒火也已经快速的不受控制的漫开,让一向冷静的吓人的他,一时间,似乎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呵呵呵…”对于他的愤怒,对于估的指责,叶千凡却是一脸无所谓的轻笑,“这似乎与王爷没有什么关系吧?”

心下却是不由的冷笑,哼,怎么?终于忍不住了,要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

“你???”轻轻的一句话,堵住了皇甫吴睿所有的话,却让他眸子间的愤怒,猛然的升腾,就如同那猛然的爆发的火山中喷发出的岩浆般,直直的射向叶千凡,狠不得将她立刻的融化。

“我很好呢,不劳王爷担心呢。”叶千凡忽略掉他那狠不得杀人的怒气,笑的愈加的张狂,“嗯,看看现在天色也已经差不多了,若是四王爷没有什么事的话,还是请离开吧,我也要去赴约了,耽误了可不太好呀。”

笑,仍就是那气死人不偿命的笑,若是能够气死他,就好了。

他的眸子越眯越小,隐隐的只刺下一条线,但是,那眸子间的冰冷与怒火,却仍就很清楚的可以感觉的到,他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直直的望着她,却并没有开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又夏,送客。”见她不语,而他此刻的表情,也实在是太恐怖了一点,叶千凡微微的转身,意欲回到后院。

“啊”又夏惊呼,双眸小心快速的扫了皇甫昊睿一眼,便快速的垂下了头,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更不要说是送客了。

叶千凡的脚步还没有迈出,便猛然被一股突然而来的气息揽住,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便被他狠狠的揽入到了怀中。

心下一惊,脸上却仍就是一脸的平静,知道以她的能力,根本就挣不开他,所以她也不再挣扎,双眸微转,直直地望向他,眉角微扬,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四王爷,这是做什么?”

一脸的无辜,一脸的纯净,一双灵动的眸子中是全然的疑惑。

“怎么?你会不懂吗?”唇角微扯,扯出一丝略带讥讽的轻笑,嘲讽着她的伪装,“不要再本王的面前演戏,本王告诉你,没用。你可以省省了。

“呵呵呵…”再次的轻笑出声,却因为被他揽在太紧,带着微微的沉闷,“我演什么戏呢,奇了怪了,我在我的羽裳阁呢,四王爷难道是跑来看我演戏的?”话语故意的顿住,唇角更是漫开无辜的轻笑,故意一脸疑感地说道:“只是,看戏应该去戏院呀,王爷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双眸再次的一沉,他那微眯的眸子中射出狠不得将她穿透的目光,微微停顿了片刻,冷声道:“说吧,你想做什么?”看到她唇角的那不断散开的笑,脸色微微一僵,再次冷声道:“本王警告你,不要再给本王顾左右而言它。”

叶千凡心中猛然的击过深深的愤恨,她想做什么?她想手中此刻若是有一把刮的话,便狠狠地刺中他的心脏,她想将他推入十八层地狱。

只是此刻再恨,再怒,她都不能有丝毫的表现,因为她知道,此刻,根本就没有能力对付他,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恶魔,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吞噬,虽然她的手中现在有着一张王牌,但是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极力的压下心中的愤怒,叶千凡再次淡淡的轻笑,“我想做什么?我刚刚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四王爷是没有听清楚呢?还是没有听懂呀,我想,四王爷的耳朵与思维应该都没有问题呀,怎么会不明白呢?”

揽在她腰上的手,猛然的一紧,双眸中更是闪过嗜血般的暴戾,冷冷的声音伴着咬牙切齿的嘶磨声,“谢依曼,你最好不要再本王的面前…”

“错…”叶千凡红唇轻启,淡淡的出声,“王爷说错了,我不叫谢依曼,我叫叶千凡。”淡淡的声音,却带着一种坚定的目执,她现在的身上,不想再有一点谢依曼的影子。

若是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自己没有来过这儿,那样她就不会陷入这样的阴谋中,慕容白也就可以不用死。

“哼,。”他冷冷的轻哼,“以为换个名字,就可以了吗?你是谁还是谁,何必玩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唇角的讥讽愈加的明显,冷冷的声音中,也带着丝丝的嘲笑。

叶千凡脸上的笑猛然的僵住,眸子间也瞬时的变得冰冷,直直地望着他,一字一字清楚地说道,“从今天起,没有谢依曼,只有叶千凡,四王爷若是想要找谢依曼,那就请吧。”

一脸的冰冷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狠绝。而冷冷的眸子慢慢的扫向他揽在她腰上的手,再次说道:“四王爷,请放手。”

因着她的突然的变化,皇甫昊睿猛然的愣住,而她那最后的那一声命令,让他差一点便听了她的话松开了手。她的那种不怒不威的魄力,让他不由的惊滞。

其实他的手,也的确松了几分,只不过在猛然的回神时,手臂却再次的收紧。

“放开你??”眉角轻挑,眸子间隐隐的闪过几分别有深意的轻笑,“你不是急着嫁人吗?那本王就成全了你。”

让她嫁给别人,绝对不可能,本来,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放弃,那是因为,那个人是慕容白,但是现在慕容白已经死了,他,绝对不可能会让她嫁给其它的男人,太子就更加的不行。

叶千凡心中猛然的一惊,但是随即微垂的眸子间却闪过几分狠绝与冷笑,这个男人,终于说出他的目的,想要娶她?哼,休她很简单,但是娶她,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哦,四王爷成全我?难道四王爷还想要为我做媒不成,不过貌似现在不需要了呢。”叶千凡故意的装出一画迷感的样子,反正她现在不能与皇甫昊睿硬碰硬,所以她只能在口舌上占些上风,最后是气死他,就算气不死他,也可以让他因为愤怒而失去一些理智。

他的身躯明显的一僵,而揽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识般的用力,不过倒是还不至于弄痛了她。

“怎么?本王的王府容不下你吗?”冷冷的话语,一字一字的蹦入她的耳中,而他那冷冷的气息也微微的喷向她的额头。此刻,他终于明确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现在,既然慕容白已经死了,便没有人再保护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竟然还让自己向着浪口上撞口她就不怕被冲到尸骨不存。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但是他却也很清楚,问她,她是绝时不会说的,要不然,他也不必在这儿与她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了。

既然问不清楚,那么,他现在绑都要将她绑回去?

“呵呵呵…”叶千凡再次的轻笑出声,这次笑的有些夸张,但是那份夸张下,却隐着她明显的冷意,笑声猛然的止住,眸子间的冰冷也瞬间的隐去,只是唇角却仍就带着一丝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四王爷的王府自然是能够容的下我?不过吗…”眉角微挑,故意的欲言又止。

本来听到她前面的那句话,脸上的冰冷与僵硬微微缓和了一些的皇甫吴睿,在听到她那微微的转折时,不由的再次一沉冷声道:“不过什么???”

“不过呢,四王爷的王府,我都已经住了三年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而且有句俗话说的好呀,好马不吃回头草。”隐下了眸子间所有的情绪,叶千凡的眼角笑的微微的弯起,摆明了要气死他。

“是吗?”再次的咬牙切齿的低吼,“没有了新鲜感?哼,你这理由,倒是新鲜。”话语微顿,眸子间快速的闪过一丝别有深意的轻笑,“那本王就为你重新的建一座王府?”

淡淡话语隐隐的事着几分试探,似乎是完全的玩笑,但是眸子中却闪过几分思索。

或者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切不说睿王府现在的那几个女人,就是让她住在王府中,太子只怕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她住在王府中,也未必安全,或者,将她另外的安置一个地方,倒更安全一些。

叶千凡微愣,望向他的眸子中也快速的闪过几分意外,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为她重新另建一个王府,这似乎也太夸张了点吧。

不过想到他真正的目的,却又忍不住暗暗冷笑,也对,一个王府跟这天下相比,孰重孰轻也太明显了。

“呵呵呵”,王爷还真是有心了。”叶千凡再次的轻笑,“只是,这人呢?这人也守了三年了呢,似乎也没有什么新鲜感了,王爷是不是也能换一下呢?”一脸的轻笑,一脸的理所当然,叶千凡此刻的表情映在皇甫昊睿的眼中,真的是刺目到了极点。

他此刻,真的狠不得撕下这个女人脸上的笑。

她竟然说他也没有新鲜感了,这个女人,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真是…

而她那明显的拒绝,也让他的心不由的一沉。

“你以为呢?”怒火在他的眸子中不断的焚烧,此刻,倒是将他那平日里让人惊颤的冰冷也给压了下去了,而他的脸微微的靠近她的脸,一字一字地慢慢地说道,那冷冷的声音,一丝一丝的喷到她的脸上。

他突然的靠近,让她有着一种窒息的压迫感,那种王者的霸气与狂妄更是让她的身躯不由的一僵,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的危险的,而此刻,她感觉到,他的危险已经到了极点,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

是她故意的惹出来的。

而虽然他的脸与她的脸离的很近,但是她却仍就清楚的看到了他眸子中的那有些控制不住的愤怒,心下微微暗笑,皇甫昊睿,你也有因为愤怒而失控的一天呀。

双眸微闭时,眸子深处快速的闪过一丝满意的轻笑,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认为,好像不太可能。”微微的侧脸,叶千凡轻声的说道,而却因为被他紧紧的揽着,并没有拉开太多的距离,感觉到她一张开,她的气息,似乎与他混在了一起。

“嗯,知道就好。”皇甫昊睿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她此刻突然的这般的顺从,但是愤怒到了极点的眸子中,却仍就闪过一丝满意。

“是呀,我早就知道呀。”叶千凡再次轻声的说道,此刻的表情,还真是一昏乖乖女的样子。

“嗯。”再次的轻应,眸子间的满意却是愈加的明显了几分,若是这个女人一直都像现在这般的顺从就好了。

“呵呵呵”,因为早就知道,所以我才想着自己去换一个,王爷,您不会有意见吧?”看着他眸子间那微微闪过的满意的轻笑,叶千凡很无辜的再次说道。

她很清楚,一旦跟他回去,那她就一点的机会都没有了,这个男人,可不是她能够对付的,而且现在的他的一定对她有着极大的防备,毕竟那天,她可是从他的手中逃出来的。

只是这个男人,却没有跟他计较那天的事情,不知道,是他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是以为她会这么快就忘记了。

这一点,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这几天,她反复想着那天的事情,他先是将她抓走,然后再以此来危险慕容白,听说,那天慕容白在娶亲的路上,便中了埋伏,只怕也是他早想安排的口而且事后慕容白还独身一个杀去的皇宫,因为她很清楚,当时慕容能够想到的,唯一可能抓走她的人就是皇甫灵…

突然的想起,那天晚上,她去皇宫时,皇甫昊睿拦住了慕容白的事情,只怕那天,他就已经算计好了,不让慕容白去找皇甫灵,便故意的留下了一个伏笔。

所以,那天皇甫昊睿也一定是以她做诱耳,将慕容白引到了悬崖边,那时候的慕容白已经身受重伤,所以要杀他,很容易。

只是,为何皇甫昊睿还要与太子还有二王爷一起呢,难道是想要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太子的身上,但是这几天,又没有见到有任何的动静呀?

“本王没有意见。”冷冷的声音,从他的牙齿间,一个字一个字的挤了出来,而他那黑如锅底的脸,亦愈加的靠近叶千凡,唇几乎要贴近她的脸上,让他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听起来太过清楚。

“呵呵呵…”在这个时候,叶千凡仍就能够笑的出声,她还真是有点佩服她自己了,而对上他那嗜血般的眸子,再次一字一字地说道:“那就好了,那就请王爷放开我吧?”

“本王没有意见,因为本王不需要有意见,亦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冷冷的薄唇微微的动着,一下一下的,似乎蹭过她的脸,而他那让人从头冰到脚的寒气,更是毫不留情的侵蚀着她那光滑的肌肤,而那不断嘶磨的牙齿,似乎狠不得咬上她的脸。

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那么乖乖的听话,他本来就应该,用最直接的方式,不应该与她这么多的费话。

因为,他现在终于意识到,与这个女人对话,足以将他逼疯,说不定还会将她气到吐血。

叶千凡心中暗暗一惊,她怎么听的出他这话中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再次的绑架她吗?

双眸猛然的一沉,眸子间的寒气也不断的射出,那微微侧开的脸上也带着明显的僵滞。

红唇微启,一字一字冰冷地说道,“所以呢…”声音中亦带着明显的怒意,若是此刻,他再一次的强行的将她带走,那么她…

“所以,本王不介意直接的将你带走,本王应该还有这个能力吧。”他眸子间的怒火微微的隐下,唇角微微的扯出一丝轻笑,薄唇微动,说出的话,带着几分低沉,似乎还带着几分轻松。

或者终于做出了这般的决定,对他而言,也算是解决了一个难题,虽然这种方式,并不是最后的,但是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哈哈哈…”叶千凡突然的放声大笑,那班的大声,狂妄而肆意,只是却让人感觉不到半点的欣喜之意,反而有着一种让人心疼的凄凉。

因为两个太过靠近的距离,她的气息尽数的喷到了他的脸上,带着暖暖的湿意,亦带着她明显的怒意。让他不由的一怔,望向她的眸子中,多了几分错愕。

而他那刻意的靠近她的脸也不由的微微的向后移动了几分。

笑声猛然的止住,她微微侧过的脸,正对向她,眸子更是直直的盯着他,眸子中,是让他惊愕的冰冷与狠绝,只见她的唇微微的一动,唇角微扯,“王爷这是打算又要绑架我吗?”

话语在那个又字上刻意的加重的了语气,而隐隐的也带着她咬牙切齿的怒气。

这个男人不会是绑架她上了瘾了吧,不过这次,倒是更直接了此,没有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皇甫昊睿猛然的惊住,双眸微微的眯起,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对于她的那个又字,不由的多了几分疑惑,他何时曾经绑架过她吗?

看到他那微微呆愣的表情,叶千凡唇角的讥讽愈加的明显,这个男人,倒是很会装的吗?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装傻?当然,她不介意提醒他一下,遂再次轻笑道:“怎么,王爷这么快就忘记了吗?那要不要我提醒一下王爷呀,我与慕容白…”

“叶姑娘,准备好了吗?本太子…”突然传入的声音打断了叶千凡的话,而快速走进来的太子,看到眼前的情形时,不由的愣住,接下来的话,也不由的禁在了口中,而望向紧紧的将叶千凡抱在怀中的皇甫昊睿时,双眸猛然的一沉,眸子深处闪过明显的狠绝。

他本来就是不放心,所以让慕容玉一个人去了慕容府,而他便来了羽裳阁,将叶千凡提早接进太子妃,却没有想到,还是让皇甫昊睿抢先了一步。

叶千凡的眸子中,却隐隐的闪过几分笑意,还好,好戏开始了…

第六十九章 喝下媚药

皇甫昊睿恰恰背对着太子,并没有转身,而眉头也微微皱起,阴沉的眸子间,冰冷亦愈加的明显,看来太子的确也知道了那件事,要不然,也不可能会对她这般的特别。

揽着她的腰的手下意识般的收紧,却并没有太过用力,似乎带着几分小心,怕弄痛了她一般,若是叶千凡此刻的心思在他的身上,或者会感觉到他这不易觉察的动作,只可惜,叶千凡此刻对他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根本就不可能会注意到这一点,就算注意到了。

太子已经慢慢的走到了他们的身边,一双眸子中,闪着明显的阴狠,目光在皇甫昊睿与叶千凡的脸上扫过,隐隐的带着几分思索,可能是在思索着叶千凡的态度。

正对着他的叶千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心中暗暗冷笑,唇角也同时扯出一丝淡淡的轻笑,双眸直直地望向皇甫吴睿,不紧不慢地说道:“还请四王爷放开我吧,太子特意接我来了,我可不想让太子误会。”

一句轻轻的话语,却带着别有深意的含义,是说给皇甫昊睿听的,更是说给太子听的。

太子那阴沉的脸上,终于扯开一丝轻笑,而刚刚眸子间的阴狠也快速地消去,淡笑着望向皇甫昊睿,“怎么着老四?你何时还学会了逼迫女人了。

你没听到人家说要你放开她吗?”

冷冷的转身,却仍就没有松开怀中的叶千凡,而是带着叶千凡一起,而且揽着她的腰的手,此刻也明显的收紧,心下的懊恼,这个女人,竟然当着太子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她??

他真的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的变成了这样,若是以前,她根本看都不看太子一眼,更不要说是接受太子的邀请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他不知道,似乎从上次回京后,去慕容府时,就变了。

转过身,便正对上了太子,冷冷的眸子微微眯起,淡淡的扫了太子一眼,冷声道:“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言语。”

一脸的狂妄,一脸的不屑,根本就没有把太子放在眼里。

“你…”太子气结,怒火猛然的升腾,狠狠地瞪着他,狠声道:“本太子身为太子,还是你的大哥,你竟然敢有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皇甫吴睿的唇角冷冷的一扯,扯出明显的讥讽,看也不再看他一眼,便揽着叶千凡向外走去。

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