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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不仅是思妃,连慕容薇都惊了,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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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这个女人

一屋子的寂静,轩辕烈和南宫静思四目相对,一个一脸茫然,一个怒意滔天。

而慕容薇惊诧之余,更多的是莫名其妙,就算是齐王和思妃偷情,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轩辕烈哪里来的证据说齐王真正在意的是她呢?

又退一万步走,即便齐王真的在意她,那她跟这件事又什么一毛钱关系吗?

沉默之中,她轻咳了好几声之后,终于怯怯地开了口,“皇上,你误会了误会了,微臣不过是齐王府的一名太医而已,何来在意之说。”

“闭嘴!”轩辕烈立马怒吼,丝毫不逊色于他十三弟的狮子吼。

慕容薇哀怨地看了南宫静思一眼,只得悻悻闭了嘴。

终于,南宫静思有动作了,竟是一点儿都不慌张,还为轩辕烈倒了一杯茶来,淡淡道:“皇上,你都一口咬定了臣妾出宫是幽会,喝口茶消消气,然后把臣妾打入天牢吧。”

“你!”轩辕烈大怒,拽着慕容薇手臂的手骤然大紧。

慕容薇再忍,只觉得这事情不简单,似乎不太愿意相信齐王会是那样的人。

“皇上。”南宫静思一点儿都不畏惧这个皇帝,将茶递都了他面前。

“你别以为朕不敢!”轩辕烈厉声,狠狠打翻了那茶水。

南宫静思静默无声地低头,缓缓下跪。

“来人啊!押到天牢去!”轩辕烈怒吼,气得整个人都颤了。

几名太监立马小跑了进来,见了眼前场景却都不敢上前,思妃是何等人物,皇上断然是不会真正罚她的。

“还不带走!”轩辕烈厉声。

太监们都还没动手呢,南宫静思倒自己站了起来往外走。

慕容薇心下暗自佩服着,这女人未免太淡定了,连冤枉都不喊?

然而,就在她迈出门槛之际,轩辕烈的声音却越发的吓人,他说,“你给朕站住!”

慕容薇又惊,原来,这女人不是淡定,而是有资本,看样子盛宠之妃不是白当的。

南宫静思转身,挥退了一旁的太监,淡淡道:“皇上,这件事不管怎么样,都跟外人没关系,你放了这位夫人,有什么事,臣妾都同你交待了便是。”

轩辕烈却是冷哼,“这么喜欢去天牢是吧,朕就让你去个清楚明白!”

南宫静思微蹙眉,道:“皇上为何一口咬定臣妾出宫了,又为何一口咬定臣妾见了齐王呢?”

“来人啊,把人带进来!”轩辕烈冷声。

很快,几名酒楼小厮打扮的人便被推了进来,慕容薇明显察觉到南宫静思的手在颤,看样子这事情不假!

小厮们战战兢兢地跪着,看都不看看轩辕烈一眼。

“抬起头来,看清楚了,这个人是不是经常到优乐客栈去?”轩辕烈厉声。

几个小厮才怯怯地抬头,只看了思妃一眼,便一口咬定,“是,就是她,今天也才去了一次。”

“去做什么了?”轩辕烈怒声问道。

“去去…她每次去都进房间,小的…小的不知道她做什么了,只知道房间里有个男人,是掌柜的老顾客。”小厮怯怯地回答道。

“啪!”轩辕烈终于放了慕容薇,那手猛地拍案而下,好端端一块名贵的金丝楠木桌就这么碎了,他怒眼看向南宫静思,质问道:“那个人齐王,对不对!”

“既然皇上宁愿相信这几名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小厮的话,也不相信臣妾的话,臣妾还辩解什么呢?”南宫静思反问道。

“朕说了,今天会让你心服口服!”轩辕烈说罢,一挥手,一直侯在门外的忧乐楼掌柜便也被带了进来。

“屋里的男人是谁?”轩辕烈问道。

“是齐王爷。”掌柜的如实说道。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轩辕烈看向南宫静思。

南宫静思突然大笑,道:“皇上,如果臣妾说臣妾没去过忧乐楼,也不认识这几个小厮,更没见过这个掌柜,你信吗?”

“不信!”轩辕烈冷声。

“所以,臣妾还是那句话,皇上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臣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南宫静思反问道。

“你!”轩辕烈气结。

而南宫静思似乎偏偏就要气他,又继续道:“幸好臣妾还未生育,要不是不是皇上今日一个不高兴,随便在宫外找几个产婆来,一口咬定臣妾这孩子不是皇上的,那臣妾岂不更加万劫不复了?”

轩辕烈气得额头的青筋全浮了出来,慕容薇识相地离的老远老远,径自倒了杯茶解渴。

看样子这场戏还长着呢!

就这时候,门前突然传来了一个冷笑声,仿佛是千年老妖的笑声一般令人毛骨悚然,东太后来了。

东太后一身华丽,珠光宝气,指甲似葱管那么长的手搭在刘公公的手臂上,冷笑着迈过门槛走了进来。

“臣妾参加母后,母后万安。”南宫静思欠身,该有的礼数还是有的。

东太后却没有让她平身,在她身旁绕着走,边打量着,冷笑地道:“你说皇帝是随便找的人来污蔑呢,那你妹妹?”

这话一出,南宫静思脸色骤白!一旁的轩辕烈亦是有些惊诧。

“来人啊,带进来!”东太后骤然厉声。

这一回带进来的人,终于是慕容薇见过的了,正是大赢家里那个女人,南宫静琴!

慕容薇想起了那捕快的话,立马就把事情想明白了,这一回并不是轩辕烈要找齐王的麻烦,而是东太后要找思妃的麻烦!

揪到了思妃的弱点后,拿大赢家来威胁南宫静琴!

可是,这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静琴,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不用怕,本宫保着你呢!”东太后冷冷说道,明显话中有话。

“姐姐她…她经常到忧乐楼去,之前,之前都去做什么,我不是很清楚…昨晚她…她差人来让我拿了‘白露’去忧乐楼给一个人,我去了本来要进去看的,后来被掌柜拦住了,再后来姐姐就亲自来了,还让我不许告诉别人她出宫。至于,至于她去做什么,就只有掌柜的知道了。”南宫静琴怯怯说道,根本不敢看思妃。

“思妃娘娘,你还要否认什么吗?”东太后冷笑地问道。

一直沉默的轩辕烈终于是怒到了极点,上前一把撅起南宫静思的下颌,冷冷一字一句道:“你让朕太失望了!”

南宫静思沉默无声,事到如今,她多说多错,希望全寄托这齐王那边。

“你是不是还喜欢他?”轩辕烈愤怒得如同一头发疯的狮子,不顾再场的人,冷冷质问道,几乎要捏碎南宫静思的下颔,“你说啊!是不是还喜欢他?”

“说话啊!你回答朕,他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的一切朕都可以给你,他不能给的朕也统统都可以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朕,为什么要骗朕!”

“你说话啊!”轩辕烈越质问越激动,大手下移竟是掐住了南宫静思的脖颈。

一室寂静,没有人劝说和阻拦,慕容薇眉头紧锁,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多事的,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好歹人家刚刚也为她说过话,于是她大步上前,拉住了轩辕烈的说,道:“皇上,南宫静琴是大赢家的背后主子,微臣和十三爷昨夜在大赢家不幸被捕入狱,知道了一些事,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兴趣先听听,兴许跟这件有极大的关系!”

这话一出,轩辕烈放过要扬起的手停了下来,于此同时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的南宫静琴终于也注意到她了。

“十三昨夜入狱,怎么回事?”东太后第一个出声,狠狠地看向了南宫静琴,显然不知道这件事。

南宫静思重重得咳个不停,一样是看着慕容薇,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而来了。

“你知道了什么?”轩辕烈厉声,转身冷不防一把揪出了慕容薇的衣领。

“昨夜,微臣和十三爷到大赢家去,撞见了南宫二小姐,一不小心玩大了,后来就遇到捕头临检,我和十三爷被捕入狱,在狱中听闻东太后一直在调查大赢家,掌握了许多证据,似乎打算揪出背后的正主。”慕容薇说道,虽有些添油加醋,却也算是如实禀告。

轩辕烈可不是轩辕离,里头的厉害关系,同这件事的纠葛,自然心中有数。

一来,东太后一向和南宫静思不合,自然也会同南宫静琴不合,查大赢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为什么查了大赢家之后,居然还能让南宫静琴出面作证。

二来,即便事情是真,南宫静琴和南宫静思的关系,岂是她跟东太后的关系可比的呢?为何南宫静琴会站在东太后那边?

一室寂静,心中有鬼者更没有言语。

南宫静思朝慕容薇投来感激的目光,只是很快,她便又脸色大变,轩辕烈冷冷看向刘公公,道,“去南宫府的人回来了吗?”

“回来了,皇上,南宫府唯一的白露确实丢了,二小姐没有说谎。”刘公公如实说道。

慕容薇愣了,南宫静思亦是怔了,谁也没想到轩辕烈早就审过,还派人去查了!

“南宫静思,朕依旧腻味了你的欺骗!”轩辕烈冷声,明明怒的是南宫静思,却转身一把揪出了慕容薇,冷不防狠狠将她推出。

慕容薇几步踉跄,重重跌倒在地上,都还未明白过来呢,轩辕烈便大步而来,大脚狠狠踩在她身上,冷冷道:“南宫静思,朕今天其实不是来问你的罪的,而是来告诉你,你从小到大,一心一意爱的人根本不爱你,他最在意的是这个女人,那日在延禧宫,他和西太后联手拿先帝遗诏威胁朕,第一次同朕公开撕破脸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149 有种找齐王去

听了轩辕烈这话,慕容薇的一咯噔。

那一回齐王救她真的是这样的吗?她只当齐王是报答她救命之恩呢。

那一回之后,除了婚宴,她压根就再没有见到过齐王,又何来重要一说呢?

轩辕烈踩在她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伤的是她,质问的却是南宫静思。

“你看清楚了,就是这么一个孩子都生的女人,半边面容尽毁,轩辕澈就可以为她跟朕翻脸,呵呵,当年,朕娶你的时候,你见过轩辕澈多说半句话吗?南宫静思,朕要你后悔!”轩辕烈怒声说道。

“她就是慕容大夫?”南宫静思这才知晓慕容薇的身份。

“正是!”轩辕烈冷声。

“那有如何?”南宫静思的声音突然有了波澜,冷冷道:“皇上,是她就了齐王的,齐王报答她,天经地义!”

“哈哈哈哈!”轩辕烈突然大笑起来,“南宫静思,你终于承认了吗?你终于承认你在乎了吗?”

他大笑着一把揪起了无辜的慕容薇,骤然一手掐住了她的脖颈,笑声还是不止,“南宫静思,你瞧清楚了,你比我还了解轩辕澈,报答?他是一个懂得报答是什么东西的人吗?”

慕容薇被掐住得都块呼吸不了,只觉得这帝妃全都是疯子,趁着轩辕烈不注意,冷不防一挣,立马挣开他的手,退到老远,勃然大怒,“我不是第三者,有种你们找齐王去,这件事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南宫静思看着她,连连摇头,同方才的态度明显不一样,竟是怒声,“我不相信,我怎么都不相信!不可能!”

这话,越发的激惹了轩辕烈,他步步朝慕容薇逼来,厉声,“朕今天就让你相信!来人,摆驾齐王府!”

慕容薇一退再退,蹙眉看着南宫静思,这个女人是故意的,故意利用她把这件事引向齐王府的,好阴险!

“确实是跟你没关系,但是,你能让他痛!”轩辕烈的声音幽冷了起来,已经将慕容薇逼到了墙脚。

慕容薇不得不妥协,现在抗争只有死路一条,或许,到了齐王府还能有转机。

就算她可以忍受天下通缉的生活,她也得为夜宝考虑考虑。

她冷冷瞥了南宫静思一眼,正眼看向轩辕烈,冷冷道:“既然要他痛,就找他去!”

话音一落,轩辕烈便一把揪出了她的头发,狠狠地将她拽出墙脚摔在地上。

这么一撞,疼得慕容薇心肝脾肺肾都快碎了,她还是咬牙爬了起来,道:“我本是来帮十三爷的,医者仁心,见齐王爷病重才出手相救,既然你要如此认为,那就请吧!”

“别以为那十三当靠山,朕就会相信呢!来人,去延禧宫把夜宝带来!”轩辕烈冷冷说道。

“皇上,你九五之尊,为难我这寡母就算了,何必刁难一个孤儿呢?”慕容薇问道,眸中自有一分倔强。

“孤儿寡母,呵呵,朕早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孤儿寡母的,今儿个正好是个时机!”轩辕烈冷笑地着,拽住慕容薇手,亲自将她往外拖。

没走几步,慕容薇猛地甩掉他的手,回头看了被刘公公押上来的南宫静思一眼,冷冷道:“我会自己走!”

她和南宫静思都低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她嘀咕了轩辕烈的能耐,而南宫静思则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

早在延禧宫,轩辕烈就怀疑了她,只是一直按兵不定,而这一回恰是借南宫静思出轨一事,大作文章。

而齐王毒发就是轩辕烈除掉这嫡皇子的开始!

看似轩辕烈被醋意冲昏了头脑,其实他才是最清醒的那一个!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宫门,一直沉默的东太后才步步朝南宫静琴走去。

“静琴也想入宫为妃吧。”东太后笑着问道。

南宫静琴立马跪了下去,哀求道:“太后娘娘…该做的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您就饶了南宫府吧。”

“呵呵,你在大赢家干的那些草菅人命之事,足以让你南宫府封一百回了!这件事还没玩,跟本宫到齐王府去!”东太后冷冷说罢,拂袖而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玄武门,却是低调的几俩马车往齐王府去,轩辕烈就算再嚣张,也不至于光明正大去齐王府只偷情一事,毕竟绿帽子是戴在他头上的。

此时的齐王府还残留着昨夜的热闹,四处高挂着大红的灯笼,连门前的红毯都还没有撤去。

耶律灵蓉早就入宫向西太后问安回来,正在大堂里接受众妃嫔的敬茶。

连一贯懒起的羲妃都到了,德妃却姗姗来迟。

耶律灵蓉非得等人到齐了才开始,此时正坐在主位上,扫视着一大堂的女人,身旁婢女萨雅正一亿介绍,而低下的女人们早就低声议论了。

“怎么不见王爷呢?”

“听说昨夜王爷根本就没留在她芙蓉院。”

“可不是,我昨夜都瞧见景轩的灯灭了又亮,听李姐说王爷昨晚就住景轩了。”

“咱们府上姐妹这么多,还是头一回有人大婚没得宠吧,呵呵。”

“嘘…雪姬是她流沙国的人,以后说话小心点,要不怎么死都不知道,听说这公主原本是打算和亲到宫里去的,被皇帝推给了王爷,我看是王爷怄气着呢!”

“不可能吧,咱王爷也会怄气?王爷的脾气就冷得跟没脾气一样,连生气都没见过他对谁生气过呢。”

“整个帝都都传说那个太医的事,我就觉得他对那太医上心。”

这说话间,门外突然传来通报,并不是德妃来了,而是皇帝道了。

众人顿是大惊,皇帝鲜少会到齐王府来的,何况是这个时候?

耶律灵蓉连忙起身,领着众人出门迎接,谁知,刚刚迈出门槛呢,竟见皇帝负手而来,左边是极少极少会露面思妃娘娘,右边则是趾高气扬从不屑到齐王府来的东太后。

就在皇帝高大的身影后面,刘公公似乎押着一个正挣扎地女人…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参见思妃娘娘…”耶律灵蓉领着一群妃嫔欠身行礼。

轩辕烈止步,往大堂里看了一眼,冷冷道:“齐王呢?不会是还在给西太后问安没回来吧?”

150绿帽子

轩辕烈这话音一落,一个清冷的声音随即从背后传来,不是齐王,竟是西太后。

“那孩子至今没来问安,本宫也想知道他在哪里呢?”西太后似乎尾随轩辕烈而来的,前后差不到一步。

西太后说着,从旁走过,冷冷瞥了被刘公公擒住的慕容薇一眼,看向又欠身行礼的耶律灵蓉,淡淡道:“让你找夜宝找着了吗?”

“禀母后,臣妾让李婶把整个齐王府都找了一边,没见那孩子。”耶律灵蓉如实回答道。

原本挣扎的慕容薇听了这话,立马僵了,脱口而出,“夜宝呢?”

“昨夜走的急,都忘了那孩子还在府上,这不,今儿个皇帝要问我要人,我也正找着你!”西太后说道。

“十三爷,问问是不是在十三爷那了!”慕容薇急急说道,慌了。

夜宝虽爱玩,但是知晓分寸,一定是去离王府找她了。

“来人,去离王府看看。”西太后立马下令,转而问轩辕烈,“皇上,怎么这么好的兴致,把思妃都带到i齐王府来了?”

轩辕烈幽幽笑得鬼魅,将慕容薇拖到面前来,冷冷道:“去告诉轩辕澈,朕有事问他,再不出来,朕就废了这个女人。”

慕容薇忧心忡忡,任由轩辕烈揪着,满脑子都是夜宝,这臭小子千万千万要在离王府,否则她都不知道该不敢担心,他早就被轩辕烈软禁了,现在寻人不过是做戏罢了。

“皇上,澈儿是怎么惹恼你了,要发脾气等他来就冲着他发便是,怎么欺负慕容大夫一个女人家呢?”西太冷冷问道。

“欺负女人家,比起他做的事情,朕已经算是客气的了。”轩辕烈并不怒,而是冷,幽幽的冷,一手死死地圈在慕容薇脖颈上,将她困在,一手躲过她的挣扎,覆上了她那半边金丝面具。

慕容薇心一咯,一手摸入口袋,握住了仅存的一根防狼棒,要是夜宝有个三长两短,她铁定不管他什么皇帝王爷,跟他们拼了!

“是吗,敢问皇上,澈儿究竟做了什么事呢?”西太后又问道。

轩辕烈避而不答,扫视了周遭一圈,冷冷道:“七弟,你再怕什么?有种做就要有种认了!你不出来是吧!”

话音一落,那覆在慕容薇面具上的手陡然一震,瞬间,那半边金丝面具裂得粉碎,金粉飞扬之间,慕容薇那半边烧伤的脸彻底的裸露在众人面前。

“啊…”出声的南宫静思,真实的恐惧,藏都藏不住。

“瞧瞧,这样的女人他都看得上。”轩辕烈冷笑地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全朝慕容薇的脸集中而来,有鄙夷的,有惊恐的,有嘲笑的…

“天啊,这也太丑了吧!连思妃娘娘都吓到了!”羲妃一脸夸张的惊恐,大声说道。

“难怪一直带着面具。”耶律灵蓉淡淡说道。

“那面具那么好看,原来是骗人的呀!哈哈。丑八怪一个,骗子!”

“确实很丑,不多评论了。”

“跟鬼似得,要是我早一头撞死算了,还出来丢人现眼。”

慕容薇已经分不清这话究竟是哪些人说的,她一动不动任由轩辕烈挟持着,安静地可怕,就在无数鄙夷的目光中,无数嘲笑的言语中,双眸澄清地看向了前方。

前方,轩辕澈凭空出现一般,缓缓而来。

他也在看她,狭长的双眸里依旧是那清冷的安静,波澜不惊。

同他对视的不仅是慕容薇,还有轩辕烈和他身旁的思妃。

很快,众人都发现了齐王的到来,所有人全都转身看去,就在这么多惊诧,纳闷的目光中,他终是止步,淡淡道:“皇上这架势,似乎是来兴师问罪的?难不成慕容大夫犯了什么事?”

“你在忧乐楼里干的什么勾当,你自个心里清楚!朕今日是来告诉你,你府上这太医朕要了!”轩辕烈冷冷说道。

“既然是来问臣弟的罪,为何拿一个女人家出气?”轩辕澈问道。

“怎么,心疼了?朕有欺负她吗?朕正准备立她为妃呢,朕宠她还来不及呢!”轩辕烈冷笑地说罢,狠狠揪住了慕容薇的头发逼迫她抬头,冷冷问道:“薇薇,你说是不是呢?”

慕容薇火上心头,手挣脱不了,嘴可闲着,这狗皇帝要兴师问罪是不是,她就让他问得彻底,她瞥了一旁南宫静思一眼,大声开了口,“齐王爷,皇上怀疑你跟思妃娘娘通奸,正是来捉奸的,你要是真做了就认了,免得连累我这无辜之人!”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齐王的一干妻妾们全都慌,这事情,可大可小呀!

大则齐王府满门抄斩,小则她们几个再场的别灭口!

慕容薇又一次成为所有人注视的对象,仇视的注视!

轩辕烈那一张臭脸沉得如暴风雨前夕乌云滚滚的天,慕容薇只觉得被他揪着的那捋头发都块被全部扯下了,疼得整个脑袋都发麻。

可是偏偏就是这个时候,她想大笑,想正面瞧瞧轩辕烈那张臭脸。

全场寂静,南宫静思地下了头,而轩辕澈眸中掠过了一抹笑意,无人察觉,仿佛这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淡淡道:“皇上,可如慕容大夫所说?”

“你!”轩辕烈气结,猛地一扯,可怜慕容薇那一把长发就这么硬生生被扯了下来,疼得她痛叫出声,下意识伸手来拦,手却立马被轩辕烈反缚而去。

“澈,今日这件事没有交待清楚,整个齐王府都得为思妃陪葬!”轩辕烈冷了声音。

“臣弟最后一次见思妃是在忧乐楼,臣弟不过是问思妃娘娘讨了一味奇药,思妃亲自送来,仅此而已,怎么就被皇兄当成通奸了呢?”轩辕澈淡淡问道。

“把人证带上来!”东太后冷冷开了口,随即一根侍从压着忧乐楼的小厮和掌柜的上前来。

轩辕澈瞥了一眼,道:“确实是忧乐楼的人。”

“说,是不是经常看到思妃往忧乐楼去?”轩辕烈厉声。

“是,经常去,经常都去同一件房间!”小厮如实回答道。

“房间里是谁?”轩辕烈又问道。

“小的不知道,掌柜的才知道。”小厮答道。

“那房间是齐王每次到忧乐楼都会住的,在顶楼。”掌柜的连忙回答。

“南宫静琴,你说!”东太后推了南宫静琴一把。

“昨夜姐姐让我秘密送一瓶要去忧乐楼,还让我保密,掌柜还慌称是给一个妇人的,我并不知道是齐王。”南宫静琴如实说道。

“单单是送药,何必如此鬼鬼祟祟,你要白露,大可直接跟南宫府要去,为何跟思妃讨呢?”轩辕烈冷声问道。

151是夜宝

屋子里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心惊胆战地看着皇帝怒目瞪着轩辕澈。

轩辕烈的质问更是让全场鸦雀无声,确实,轩辕澈要白露,大可大大方方同南宫府要去,为何偏偏要同思妃讨呢?

“臣弟同南宫大人讨过,南宫大人慌称府上没药,臣弟才迫不得已同思妃讨的。”轩辕澈淡淡答道,应对自如。

思妃忍不住朝他看来,她原本以为他为见她的,竟没想到他早亲自找过父亲了!

“那为何要思妃亲自送出宫呢!”轩辕烈又是怒声。

轩辕澈却还是淡然,道:“皇兄息怒,方才南宫二小姐也说了,是思妃让她送出宫的,臣弟从未让思妃亲自出宫,只让她寻个办法送药,至于思妃为何出宫,皇兄不如问她。”

这话一出,慕容薇下意识朝南宫静思看去,只见她面色苍白,一脸木然,眼泪都块掉下来了。

原本咄咄逼人的轩辕烈顿是被轩辕澈这话堵得无话可说。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上门兴师问罪,现在反倒成了家丑外扬,轩辕澈没有明白,思妃的一厢情愿却路人皆知。

轩辕烈死死拽着慕容薇,冷眼盯着南宫静思看,这场戏再唱下去,他可不是丢脸而是直接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