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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少年意气,要知道,跟十三一样的年纪时,他老谋深算,步步为营,可从未意气用事过。

可是,不知不觉中,跟十三的情义,跟这帮兄弟的情义,或者是被薇薇感染了吧!

他选择了薇薇的选择,把皇位让给了十三,甚至,不惜屠城,给十三一个原本要给予薇薇和夜宝的无争斗的环境。

他到了九州,却不再单单为了复仇而来,更是为了轩辕兵书而来。

如何舍得动薇薇和夜宝,要突破大完满,如今就只有一个办法,轩辕兵书!

李婶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心下感慨万千,哪怕是他自小就封印了龙族血统中那与生俱来的无情,可是,他毕竟还是龙族嫡亲,自小,他就只对她这个母后有情。

然而,慕容薇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在他身上,她渐渐看到了情义二字。

慕容薇她们或者不知道,但是,当母亲的,她看得最清楚。

怕就怕他二十七岁之前,他还拿不到轩辕兵书,他还修不到大完满!到时候封印一旦接触,泪痣再现,怕就是慕容薇,也再无济于事了吧!

何况,还有夜宝,那孩子已经六岁了,再过两年,脸上也该出现龙族的泪痣了吧!

李婶看着他,不由得锁眉,一朝失手满盘皆损,而他,一步若错,步步便都错,到最终,怕会倒头来全是空!

“锁什么眉,这样子容易老哦,到时候回须臾之境了,没人认得出你这位曾经的须臾之境第一大美人!”白无殇戏虐道,一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假泪痣,玩世不恭的模样,看起来真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浪荡子!

“臭小子,心都能改了,什么时候改改这吊儿郎当的样子,老娘我就一生无求了!”李婶不悦道。

“哎呦,一声无求,前些日子不还担心着那兔崽子的婚事?”白无殇不屑道。

李婶立马就,“跟你说过多少回,不许叫兔崽子,你还叫!叫坏了怎么办?”

“偏心了吧,大人我小时候可就这样被你叫大的,我说那兔崽子才多大,你考虑他的婚事作甚?你儿子我还没着落呢!”白无殇道。

“儿子都那么大了,你还想怎么着?”李婶反问。

“来场轰轰烈烈的,红毯满城,万人空巷,举国欢庆,一生难忘的!”白无殇说得慷慨激昂!

“真的?”李婶挑眉。

“真的!”白无殇很肯定,满是灿烂笑意的双眸里藏着一抹坚定。

“什么时候?”李婶追问道。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白无殇道。

“呵,你都说过多少回了,老娘还信你?儿子都那么大了,我看就算了吧!”李婶不屑道。

“会的,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呵呵。”白无殇还是笑,淡淡的笑,转身要走。

李婶追了几步,突然认真了起来,“澈,你该给薇薇一个名分的,你到底还等什么,难不成等人家女人家来要求你不成?”

白无殇止步,唇畔的弧度一顿,良久良久,才又笑开了,“母后,你自小就教我,什么都能存在欺骗,唯有求婚,容不下任何谎言,我要娶她,我要给她一个名分,至少,要她知道我是谁吧。”

“说了又怎么样?”李婶蹙眉问道。

“说了,她会担心。”白无殇淡淡道。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事情!就算告诉她你的身份,就算告诉她泪痣的秘密,就算告诉他夜宝也会有泪痣,那又如何,我们已经有地图了,很快就能拿到轩辕兵书,你还担心什么!”李婶勃然大怒。

“没什么,母后,女人嘛,就该无忧无虑的,不是吗?”白无殇淡淡笑着,头也没回便离去了。

434关于睡觉的问题

白无殇一出门便见慕容薇他们进屋。

“老白,流戬还在外头。”夜宝很无奈。

“他说他习惯守夜了。”鬼谷子道。

“老白,要不,你过去?”任范劝道。

“过去瞧瞧吧,他能守在门外,估计就是等着你过去呢!”慕容薇亦是劝,方才不管他们怎么问怎么说,流戬都不吭声,只说要大家守夜。

“还当在郊外不成?守夜?”白无殇冷声,转身就要走,“跟个娘们似得,让他想清楚了,自个来找大人我!”

夜宝无奈冲着大伙耸了耸肩,第一个跟上去。

谁,白无殇却止步,挑眉看他,道:“大人我要休息了,明天再陪你玩。”

夜宝一愣,“很晚了,我不玩了,我也要睡觉了。”

“你的房间在那里。”白无殇微笑,指向李婶的房间,这后院子里的房间不多,就连任范和老鬼都得挤在一间呢。

夜宝一愣,立马挺起腰板,“我要跟妈咪睡!”

“你妈咪不想跟你睡!”白无殇认真道。

“妈咪?”夜宝立马转头,朝慕容薇看去,而与此同时,鬼谷子和任范他们也朝她看来。

顿时,慕容薇满脸涨红,这一大一小有必要吗?在众人面前争论这个问题!

“薇薇?”白无殇也看了过来,等她的回答。

“咳咳…咳咳…咳咳咳。”鬼谷子立马大声咳嗽,摆明了是故意的,就是不说话,只咳嗽,任范意味深长地看了慕容薇一眼,笑了笑,拉着鬼谷子要走。

“干嘛呢?”鬼谷子拔高声调,问得怪里怪气的。

“睡觉呀!你只能跟我睡。”任范很认真地回答。

“咳咳…咳咳咳!”鬼谷子特意逼近慕容薇,盯着她上上下下看,“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慕容薇又羞又怒,就恨不得自己砸出条地缝来钻进去得了!

这帮人怎么可以这样嘛!至少给她点面子,至少把她当作个女人回避一下嘛!

“咳咳咳…咳咳咳…”鬼谷子还在继续。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老鬼,嗓子不好是吧?我帮你扎几针,保证你马上就好!”慕容薇沉声,正一把要揪鬼谷子,他立马就挑开,一把抱住夜宝,“兔崽子,要不今晚跟叔叔睡,叔叔教你设置机关,如何?”

夜宝轱辘转动着双眸,狐疑道:“老白,你们晚上难不成想干什么坏事不让我知道?”

这话一出,顿时,全场寂静,寂静地只听到慕容薇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

这兔崽子要不要这样啊!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白无殇在一旁,嘴角不停地抽搐,看着自己儿子那天真无邪的模样,脑海里就只有两个字,“极品”!

没有人先开口,夜宝环视一圈,见妈咪低着头,老白绷着脸,老鬼和任范叔叔都别过头不知道看什么呢,越发的狐疑,猛地一挣扎,直接扑到慕容薇背上,紧紧搂住她的脖颈,认真道:“妈咪,今晚我跟定你了!”

这一来,又是众人皆愣,全场寂静!

明明就没有什么事,明明不过是老白的一句话,怎么可以发展到这么尴尬的地步呢?夜宝跟李婶睡怎么了,夜宝本来就是李婶带大的嘛,屋里的床就那么小,最多就只能睡两个人,夜宝当然要跟李婶睡啦,而且,不仅今晚上,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得跟李婶睡呀!

这有什么问题吗?

尴尬到极点的慕容薇终于爆发了,猛地抬头,朝鬼谷子看去,质问道:“嗓子还不舒服吗?”

“不…不…好了好了!”鬼谷子连连摆手,后退。

“夜宝跟李婶睡,有什么问题吗?”慕容薇又问。

“没有!”鬼谷子脱口而出,“没有!我也没说不可以啊!”

说着,朝白无殇看去,“老白,家务事,这一定是家务事,我们就不打扰了,晚上过得愉快!告辞,告辞!”

说罢,一溜烟就不见了,留任范一天,抽搐地笑着,见慕容薇看来,连告辞都不说,直接遁走!

“妈咪,有问题,我就是要跟睡,人家好久没有跟你睡过啦!”夜宝撒娇道,才不管妈咪怎么了呢!

“那就跟我睡呗,走啦!”慕容薇狠狠瞪了白无殇一眼,直接带夜宝进屋。

白无殇一脸无辜和无奈地跟进去,也不说话,更没解释,独自一人倚在门边看着慕容薇伺候夜宝上榻,那小样还真困了,被慕容薇拥在怀中哄,一脸疲惫,时不时朝他看来。

“老白,你不睡觉吗?”

“老白,你过来呀!”

他无奈走过去,解下白色外袍,只着着内衫,随手挑散了发,慵懒无比地懒懒倚坐在慕容薇身旁,一手自然而然就揽住了慕容薇的腰肢。

夜宝挪了挪身子,横卧在慕容薇双腿上,仰头看他们倆,一脸幸福,又道,“妈咪,你睡里头,好不好?”

慕容薇见这小子快睡觉了,什么都顺从他,也趁机逃出白无殇的大手,侧躺到床内,把夜宝夹在两人之间。

白无殇倚坐着,看着母子两人,唇畔不由得勾起了暖暖的笑意。

“老白,你也躺着,睡觉!”夜宝娇声,六岁的娃娃,困倦的时候,连声音都嫩了,打着呵欠,拉白无殇。

“好好好!”白无殇也拿他没辙,懒懒躺着,一手支着脑袋。

夜小宝这下子满足了,转身看了看慕容薇,又转身瞧瞧白无殇,傻乎乎一笑,“老白,妈咪,咱们一家人以后都这么睡觉,好不好?”

“好呀。”慕容薇笑得很温柔,一把将夜宝拥入怀中,意味深长看了白无殇一眼便埋首到被窝里去,“儿子乖,睡觉啦!”

“老白,睡觉啦!”夜宝都开始喃喃了,窝在妈咪怀着那个,小手牵着老白的大手,不一会儿,还真就沉沉地睡着了。

慕容薇哪里睡的着,心下纳闷着,这孩子今晚怎么这么好入眠?难不成是这几天太累了。

从到九州至今,一直在忙碌,还真就没有一两晚是能好好睡一觉的。

而白无殇,支着脑袋,耐心地等了许久,都不见母子俩再有动静,无奈笑着,这才小心翼翼躺了下来,温柔地挨近,大手一伸,不仅仅抱住了夜宝,连薇薇都拥住了,唇畔噙着一抹暖暖的笑意,十分满足。

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衫,慕容薇分明感觉到那熟悉的触碰,拥在腰部,良久良久,都没有多余的动作,缓缓地只觉得一股暖流烫过心田,不知不知,还真就困了,睡了…

寂静的夜里,只有时不时传来的打更声,慕容薇早已梦入梦想,不自觉地翻身而来,身旁,夜宝却立马一躲,一个转身窝近白无殇怀中,身子僵着,待慕容薇再没动静了才放松。

他哪里睡的着啊,他不过假睡而已,等着盯梢老白和妈咪呢,这两大家伙,一定是准备出去干什么坏事不让他知道!

昏暗中,白无殇那双柔情似水的双眸就不曾闭眼过,此时还是那么温柔地盯着怀中的夜小宝看呢!

这小兔崽子,成心捣乱不成?居然还装睡?他想盯梢什么吗?

唇畔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也慵懒无比的缓缓朝趴过去,眼看夜宝就要被压住了,他大急,一转身,直接撞到慕容薇身上。

慕容薇睡得迷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白无殇在身旁,她完全可以睡得比猪还沉。

“不要吵…”喃喃抗议,一把推开夜宝,翻身仰躺,四脚朝天直接睡在被耨上。

夜宝欲哭无泪,前有老白,后有妈咪,他都快夹成肉饼了!老白…老白…老白那高大的身躯居然还在往这边倾!

他后背紧紧挨在慕容薇身旁,双手抵在白无殇胸前,小小的身体绷得老直老直了!

可是,他如何抵得过白无殇的力量,他真的快受不了,仰着小脑袋,猛地嚎啕,非常直接,“哇呜…我要跟李婶睡!”

慕容薇迷迷糊糊醒来,蹙眉看着夜宝,“怎么了?”

“呜呜,我不要跟李婶睡,我不管!我要跟李婶睡觉!”夜宝哭得双腿直踹。

白无殇打着呵欠,温柔依旧,“怎么了呀?我抱抱,抱抱!做恶梦了吗?”说着,连忙将夜宝拥入怀中,轻轻拍抚。

“呜呜呜…我要跟李婶睡觉,床太小了,我要大床!呜呜…”

夜宝又哭又闹,吃了亏又没盯梢到什么事,他还是早撤为妙,要不怎么变成肉饼的都不知道!

“好好好,不哭了,咱们明天就跟李婶睡,好不好?”白无殇耐心无比地哄慰,慕容薇也轻轻拍着他,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让你睡里头,妈咪跟你腾出个大空间,让老白掉地上去!”

“我不,我现在就要跟李婶睡!”夜宝猛地一踹,立马将被耨踹到地上。

白无殇看了慕容薇一眼,无奈只得起身点火,披上外袍,还是连夜将夜宝送到李婶屋里去了。

回屋的时候,慕容薇早灭了大灯,只燃了床头的一盏微弱的小油灯,她半睡半醒,还是躺在锦白被耨上,昏暗中,铺满了枕席的三千长发如晕开的墨色,内衫如此时的睡意一般,松松散散,慵慵懒懒,领口半敞,在半明半暗之间,美妙的弧度从精致细巧的锁骨一路蔓延而下,引人遐思。那一双修长匀称的双腿,此时正交叠着,裙摆只掩到丰腴的翘臀下,这道曲线,更是旖旎、媚惑。

她侧躺着,一脸安静,远远看去,犹如锦白被耨上的一副美女图,即露春色,不经意间亦流露出一种不可攀的高贵,尤其是那安静的眉宇间,有种浑然天成的气质,犹如一个女王。

而他,并没有被这尊贵所折服,反倒不自觉生了一种征服的冲动,想看她在身下是否会求饶。

435哪种意思

睡榻之上,白无殇懒懒倚坐,即便是二更天了,仍是睡意全无,温柔的指腹轻轻流转着慕容薇白皙的脸上,侧耳听她口中不知含糊呢喃着什么,有他的打扰,她睡得并不安稳。

唯恐将她吵醒,又忍不住想逗弄她,真真的矛盾,指尖小心翼翼理着她的长发,良久良久,终是忍不住,动作轻柔地抱起她,搂在了胸前。

如此一来,慕容薇立马就睁开了眼睛,只是,她也并不惊,习惯了一般,看了他一眼,又埋头在他怀中,很快就又给睡了过去。

天底下最大的安全感,莫过于此吧!

他在身旁,便可安睡。

他笑着,径自嘀咕,“你倒好,睡得那么香,大人我愁着呢!”

愁着呢,没有人比他更希望早点给她一个名分,可惜,他现在还不能。还没确定那件事之前,他还不能给。

婚姻是至高无上的,他要么不给,要给就一定要给最好的。

隐隐叹息,撩开她颈边的发丝,低声在她耳畔轻唤,“薇薇…”

“嗯…”她在梦中应答,翻身搂着他的脖子,小手缠住了他的发。

“薇薇,如果有一天,我照顾不了你,你会不会难过?”他轻声,轻声地连自己都听不到。

慕容薇真的睡着了,贪婪嗜睡如一个孩子,攀在他身上,小脑袋一个劲地往他怀中蹭,他眉头顿紧,还想跟她说什么多呢,却全戛然而止,忍不住拥紧她。

要知道,他一直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可是,她还在继续,似乎怎么都寻找不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蹭来蹭去,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衣,她的唇畔不经意划过了他xiong前那最为mingan的茱萸。

瞬间,他额上的青筋猛地暴出,恨得他忍不住想警告,“慕容薇,你确定你玩得起?!”

拥在她腰上的手顿时一紧,猛地,他不顾一切埋头而下,狠狠地在她衣衫不整的后背落了一wen。

顿时!她猛地惊醒,怔了怔,缓缓抬头看他,睡得迷糊,根本就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背脊大凉,那种凉意,犹如触电一样,只在瞬间,却十分明显,因为,哪怕是瞬间,也凉得刺骨!

惺忪迷离的眼,挣得老大老大,仰头看他,狐疑满满。

他心下一惊,自己也会有擦枪走火,瞬间冲动的时候。

“好冷。”她喃喃,一脸迷茫,可是,早就清醒了。

他连忙拉过被耨,宠溺道:“坏习惯就是改不掉,老爱睡在被子上头。”

“你怎么不睡?”她裹着被耨,坐了起来。

“兔崽子走了,还真不习惯。”他漫笑,随意寻了个借口。

“真心的?”她挑眉,不相信他。

“真心的不习惯!”他认真道。

“之前是谁说要他跟李婶睡的,光天化日之下,你说那种话,让我的脸往哪里搁?”她不满控诉,之前的事还没玩呢,睡醒了刚好算算账!

他立马眉头紧锁,一脸无奈至极,“大人我根本没那意思,你们一个个…唉,还是小兔崽子聪明!”

慕容薇哪里会相信他,无比怀疑得盯着他看,就是不说话。

“大人我就觉得这床太小,夜宝也挺高的了,三个人挤不下,就这个意思,要不,你们什么意思?”白无殇理直气壮地问道。

“就那意思!”慕容薇气呼呼地脱口而出,这家伙就是无奈,那意思别人不懂,他铁定也懂!

“真不明白!”白无殇无奈地直摇头。

“不明白算了,睡觉,反正再有下回,你直接打地铺去!”慕容薇说罢,正要躺下,白无殇却一把揽住了她,挟持的双眸笑得狭促,“薇薇,你真的想多了,真的!我刚刚确实没那意思。”

慕容薇懒得理他,偏头就闭眼。

白无殇却凑近,笑得越发的灿烂,“可是,大人我现在,很有那意思。”

猛地,慕容薇背脊一凉,却早已来不及,那熟悉的大手早就从背后探入!

“我错了!”慕容薇立马投降,她确实错了,她就不该提这件事的,她就该好好睡觉的!懊恼而紧张,根本没看到一颗药丸瞬间送入白无殇口中。

他就在她身旁,整个人几乎完全贴紧了她的后背,她甚至可以真真切切感受到他胸膛的弧度,腹部的弧度,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一身气息的变化,越来越炙热。

她一身绷得僵直,每每都是这样,不曾准备好迎接他的热情,每每都是紧张到僵直,不为别的,只为他可怕的yu望,可怕的体力,如同暴风雨一般,猛烈地让她总是介于崩溃的边缘。

从背后拥来的大手,灵活地解开了衣扣,除去里衣,只剩丝质的dudou、diku,背后那炙热之躯,早已chiluo,他拥得她好紧好紧,似乎恨不得把她嵌到身体里去,才能好好宠着,保护着她,给予她全部的全部。

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她不自觉往他怀里缩,不得不承认,她根本经不起他的挑.拨,此时的她的意识是凌乱的,小手忍不住紧紧抓住他的大手,很紧很紧,似乎想抓住什么似得。

光luo的后背,他温软的chun在流连,沿着她的脊背,一寸寸缠绵而上,停留在她白皙颈部,精细的锁骨周遭,挑动着她每一根神经,令人忍不住颤动,低呼,“白无殇,不要…”

然而,话音方落,却猛地转身,第一次如此主动地送上粉唇。

他却骤得离开,深邃的双眸温软得如一潭春水,不见yuwang之色,温软地只有宠溺,疼惜。

是否,有朝一日,能单膝跪在她裙下,求一个“嫁”字?

是否,有朝一日,能无所顾忌地给一个承诺,关于永远。

是否,有朝一日,能在你耳畔喃喃,告诉你,我到底是谁?

是否,有朝一日,能给予一种温暖,真正属于我的温暖?

他轻舔着渐渐温暖的唇,捧着她的小脸,缓缓靠近,灵巧的舌尖勾勒起她唇舌的形状,探入她口中。

她忍不住闭眼,连连的寒颤在他的温暖融化,不自觉仰着头享受着属于他特有的男人气息,一种沉稳的霸气,一种高调的内敛,属于他,也属于她。

似乎,从不曾如此认真的吻过。

436 死都乐意

wen,从未有过如此的认真。

她,从未主动,而他,总是担心,有太多太多的顾及,如何尽兴得了。

都说wen是世间最亲密最真诚的动作,愿意认真wen你的男人,比愿意要你的男人,还真心。

wen得那么深,wen得那么认真,他甚至忘记了一身炙热的反应,不顾药效的折磨,疼爱,宠溺,爱,都在无声无息之间表达,唯独恨词不达意,wen不传情。

心里的话,不说,她会知道吗?

那么聪明的人儿,离开帝都后,就不曾质问过他什么,她心中可有多少怀疑?

辗转缠绵,越来越情不自禁,明明呼吸都开始艰难了,还是没有人愿意第一个放开。

他,爱笑,爱陶侃,像个无赖、痞子,浪子,没心没肺的,从来就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些什么,明明动情的话,都可以被他说出玩笑味道,不知真假,明明情动的场合,都可以被他搅得轻松娱乐,不见认真严肃。

而她,不是回避,便是缄默。

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真的都不知如何温存,如何缠绵。

wen,无疑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终于,在她气息不定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他缓缓退了出来,四目相视,他鲜少的不笑,一种认真的打量,像是在审视自己的所有物,认真地给人一种霸道的压迫感。

看她,直勾勾地看她此时确实紧张而胆怯的双眸。

“大人我刚刚,真的没那意思。”他认真道,必须澄清,他怎么会乐意她在任何男人面前因为这件事而窘迫,一如现在的窘迫,白里透红的小脸那么诱人。

“那你现在有!”她娇嗔,非常肯定,恨恨地瞪他,居然还敢提这件事。

“刚刚确实没有!”他难得地跟她较劲。

“现在有!”她亦是较劲,似乎忘记自己较劲的是一件多么难以启齿之事呀!

“现在有了,怎么样?”他霸道问道,挑眉睥睨她,一副吃定她的样子。

她撅起小嘴,冷不防将他推到在高枕上,立马扑来,丁香小she在他都还未缓过神之际立马chuang入,在他口中肆意探索,得不得说,肆意地很笨拙。

如此深度的wen,她不曾有过。

而他,不仅毫不客气地接受,还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使她再靠近一些,另一手不自觉往她身下摸索而去,早已情不自禁。

chun分,他一手tiaonong在她身前的玲珑手一滑落,邪邪一笑,懒散而雍容,“身上的伤口,可都好了?”

“没好,你不也一样?”她不悦,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碰住他的鼻尖,轻轻地喘/息。

“累吗?”他柔声,并非玩笑,而是有些自责的懊恼,不否认自己上一回是头饿狼。

她松开手,睨了他一眼,撒娇般贴抱着他厚实硬朗的身子,上一次那一幕幕至今记忆犹新,她真的不知道,在白衣飘飘的潇洒公子,也会化身为狼。

他倾身而来,将她欺在身xia,柔声依旧,“累吗?”

她看着他,小脸涨红得快要爆炸,迟疑了许久,怎么都开不了口。

“薇儿,累不?”这个男人,大男人,此时此刻是这么温柔,那么温柔,柔得她的心都快化了,融化在他深不见底的双眸里。

都不敢看他,傻傻地别过头去,这还不够,又闭上了眼睛,这才低声,“不累…”

他笑了,薇薇这娇羞可爱的模样,早扰得他心/猿/意/马,却偏偏,还有这样的耐性,面带喜色注视身xia女子,生怕错过了她睁眼间那一抹娇羞,“傻瓜,可是当真?若是一会儿悔了,我可停不下来。”

如此露骨的话,听得她立马睁大双眸,竟不见了羞色,而是傻乎乎地可爱。

他笑得越发的灿烂,慕容薇呀慕容薇,大人我没有看错,你本就不是强势之人,你更不该是媚杀高手,你本该有一个安全的环境,你本该是个可爱而单纯,真性情的女人。

“薇薇,怎么就不早点遇到我呢?”他不自觉开口。

早一点,哪怕早一点点,他都可以多保护她一点点。

早一点,哪怕再早一点点,他便可以放弃慕容紫,给她一个真正属于他和她的孩子。

他本就是一个不期待感情之人,岂会给自己不认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