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默然听言愣了愣,皇上是在问汪随心吗?皇上为何会对汪随心感兴趣,他可不认为皇上是因为汪振那老家伙才特地关心一下的?皇上从来不对臣子的家事感兴趣的,这汪振用了什么手段让皇上这么上心?

垂下眼敛,掩住眼底的疑问

“回皇上,汪随心的事件,臣现在也偶感当初处理的太过于草率,臣定会让汪大人满意。”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会把汪随心休回汪家了?嘴角微露出一抹轻笑

“路王的心意,想必汪大人也不会说些什么了。”三皇兄,希望你还有机会得到她的芳心,不然…

华妃打开锦盒,纤纤玉手轻拿起一块糕点想要递至宇默风的嘴旁,“皇上,您尝尝臣妾做的点心吧?,

“爱妃,朕此刻并不想吃这此点心。”一个眼神,小申子连忙上前接下华妃手中的锦盒。

“路王,杨亚初那儿你留意下了,另,三日后朕亲自去贺第一公子接管仪式,你准备下吧。”杨亚初,朕倒想看看你要怎么做?只为一个女人!

眼神微凛,微躬身回道:“是,臣这就去准备。”

挥手示意宇默然可以退下了,接收到皇上的旨意,宇默然后退几步转身正要往台阶下走去,却差点把刚上幸苦爬上来的太监撞下去,迅速伸手拉住快要往下滚的太监。

来人御书房的太监,好不容易爬上这台阶,却差点又滚下去,顿时吓着一身冷汗,抬头一看,他撞上的人是冷情的路王,不由得两腿发软,心里直怪自己真是谁不好撞偏撞了这路王爷,这…他小命岂不完了,听说路王向来对人无情。

“王爷恕罪,奴才罪该万死。”

宇默然看也不看呆在那儿的太监,向皇帝微示了下意就走下台阶了。

小申子看着来人,知道不是有事,这小太监不敢上来打扰皇上,但还是谨慎地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皇上,不由得开口骂道:“你这奴才活的不耐烦了,敢上来打扰皇上,说,是为何事。”

来人砰地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只是…”“只是什么?”宇默风漫不经心的话却让说话的人更是吓得身体发抖,他本不想上来的,只不过轩王好言请求,他也没法子啊!想那轩王怎么也是王爷啊,对他这个太监不但有礼且温和,对他的要求他实在是拒绝不出口啊,只得舍命上来禀告皇上了。

“还不快说,不要你的命了。”小申子呵斥,这皇上的性情连他这个跟在皇上身边好和年的人都不敢试探,这个奴才还真是胆大包天呐!不怕皇上一个不高兴让他脑袋般家。

“是,启…启禀皇上,轩王在御书房求见皇上,有…有一个多时辰了。”

“所以你就舍命为轩王请命。”慵懒的眼神似有似无的扫视了一下地上跪着发抖的人

“皇…皇上…奴才不敢,皇上恕罪。”用力地嗑着头,地上呯呯响。

“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贬至洗衣房。”依旧是慵懒地神色,嘴角微上扬,说出的话却让坐在旁边的华妃打了个冷颤,这皇上的心思还真是猜不透,五十大板…如果是打在她身上…

两名侍卫上前把摊软在地上的太监拖了出去。

嘴角上扬,修长折皙的手指朝华妃伸去,“爱妃,过来朕身边。”

身体微颤了下,华妃柔媚的脸上掠过一丝僵硬,脸上却硬是露出一丝笑,皇上是很俊,可是心思却是最深不可测的,她今天未宣召就私自见皇上,可是犯了个极蠢的错误。

“皇上恕罪,臣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同样有力的跪在地上,娇媚可人的俏脸上苍白一片。

像是没看到美人脸上的惊吓,宇默风修长的玉指轻抚上那张丽质容颜,手到之处,能感觉到脸皮下面的颤动,不由得收回手,这些个女人,真是没趣。

“滚下去。”冷然的声音响起,地上的女人却如听到了赦令一样,抬起瞪大的含泪美目,为皇上饶过她而惊喜万分。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宇默风心中却浮出了那个一身从容处变不惊的女子,汪随心,看来你影响朕还真不浅?

第二十九章 男人和女人

“夫人,你的拒绝会不会引起王爷发怒啊?”子云难掩担忧地看着在那儿忙活的路随心,虽然夫人说她并不想呆在这路王府,可是王爷现在既然对夫人改变了态度,那夫人应该给王爷一个赎罪的机会嘛!

停下手中的动作,路随心平淡地看着子云:“那子云认为我应该怎么办呢?又去当一回箭靶?还是又要死一回?”

“这…夫人…没这么严重吧?”没底气的声音连子云自己好像都有点不敢肯定,王爷确实是无情,想起上次夫人对她说的话,想到王爷的狠心,不由得哑然。

“子云,也许曾经你们的七夫人深爱过宇默然,但是现在,他对现在的汪随心而言不具备任何意义。”只不过她这身体被他锁住了,没有了自由,不然她和他永远都不会有交际。

至于她的拒绝他会不会恼羞成怒,这不是她所会关心的事情,她相信以现在她处的位置来看,就算他恼羞成怒,她身上也没有他能发泄怒火的条件,再说她也并不会认为就为这区区小事,宇默然会追究!如果他连这点忍耐力都没有,那她很是怀疑他路王的实力!

在男人眼里,女人永远是无关紧要的,没了一个女人,还有千千万万的女人在等着他们的临幸,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也是上天对女子的不公平。

女了到死只能有一个男人。这就是上天给予女人的束缚,把一生都锁在一个男人身上。

而如果有男人只娶了一个女人,那么这个男人就是穷的养不起。

她不相信有一个男人会终身只爱一个女人,对一个女人忠诚!这种男人凤毛鳞角,稀有的可怜!

就因为这样!女人会为了那个主宰着她们一生命运的男人可以抛弃自己,高明者可以在她的努力下争得一席之位,不高明者则是徙落了个妒妇之名。但不管结果是怎样,把生命系在男人身上是她无法做到的。

哪怕人类进步到和平时代,也依然有着战争,男人与女人之间也照样有着不公平的对照。尽管那时的女人有着比这古代女子优越的条件,可以离婚,可是当女人真正结婚了,有了小孩,潜意识里,女人就会把家庭、男人、孩子看得永远比自己重!

而男人正是明白地看透了女人的本质,所以不但不会为女人的执着、认定、忠诚而感动。还会把这样的女人当作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他放心的去外面拈花惹草,去风流快活!只顾自己的快感而把男人应有的责任、对妻子的忠诚、孩子的教育、通通抛在了脑后。因为就算他对婚姻没有责任,对妻子不忠诚,只要他不同意离婚,那身为他妻子的女人就会永远存在幻想,幻想他的浪子回头,幻想他的觉悟,永远把家和孩子放在了最前。所以哪怕心里痛的滴血,苦得不堪,都依然会为这个男人,为她生命中分离出来的骨血而忍耐!

这就是大多数的女人的一生,运气好点的女人也只不过是在男人风流倦了而定下来的存在。

女人坚韧如石,却把这种坚韧放在了男人身上,这何其不是辜服了上天给予女人的特质,但也正是如此,所以上苍选择让女人成为了人类中最可敬的角色,那就是母亲,因为当一个女人有了男人之后,再成为了母亲后,那么,男人和孩子就是女人此生的牵绊,到生都不会改变。而男人永远做不到这一点。所以男人才永远不会理解女人的执着。永远不会把女人的付出放进心里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因为男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全部都装满了自己,再来才是孩子,最后才是女人,孩子是出自于男人身上,所于对于自己的孩子,男人会分出一点爱,但是女人,哪怕是那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受尽苦痛的女人,在他心里都不会占据到太多的位置,而他的心里永远保留着太多的位置留给太多的女人。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也是男人和女人永远都改变不了的特性。

所以也会引出太多的斗争,是男人和女人的斗争,也是女人和女人的斗争!

微微一笑,嘴角轻扯,路随心淡然的脸上有着看透后的冷然,她永远不允许自己成为这样的女人,因为看的太透,所以她在很早的时候就把痴狂这种执念赶出了生命!

或许在他人眼中,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东西确实是可以引得男人征服的**,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她自己都怀疑谁还能引起她对男人的渴望?对家的渴望?现在的她一点都不渴望这种永远虚幻缥渺的东西,如果让她把生命放在去追求这种只能远观的感情,她真的做不到!

所以她不会以为在这个男人与女人更不存在公平的世界里还会有谁能憾动她?

第三十章 轩王宇默轩

京都最热闹的柳莺楼

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似是映红了这里本就娇美的女人?还是映红了这些怀中搂住软玉温香还可以享受地快意喝着酒的男人?也或者两者都有!

大厅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比平常女人暴露的各式各样的女人偎在不同的男人怀中,轻声细语、娇羞地与男人调着情,而男人则是享受地感受到身为男人的好处,好不风流活!

楼上最大的厢房里,此刻却有着与外面完全不同的宁静,房中低低的琴声给宁静的房中添了一丝丝悠杨。

男子像是正在享受这丝悠杨的琴声,也也像是正在思考某些事情一样的出神,但这都丝毫掩盖不了他本身夺人眼目的气质。

一袭淡蓝色湖水色的锦衣穿在他修长的身上似是添了些许忧郁,但更多的是那难掩的贵气,如花一样美,却又不同于花的娇艳,如玉似的温和,却不不似玉的冰凉,平和却俊朗的五官铺在他似是忧郁的脸上给人一种极致的吸引力,浓眉下面的黑眸中有着太多让人想要看尽的东西,却又被长而厚的睫毛轻覆在上面,让人不由得怀疑起他刚刚他眼眸中露出的是否是忧郁,毕竟男子看起起并不像是被生活、情所累的人!高挺的鼻,淡绯色薄厚相宜的唇让人遐想,而略显倦态的神色让人不由得心疼,仿佛这样的男子不应该有着倦态和那丝若有若无的忧郁。

房中的琴声依旧低低的倾诉着,弹琴的人儿心思并不在琴上面,偶尔一两个音节因为分神有变质,但这仿佛男子并没有留意,而弹琴的人却轻咬了一下诱人的红唇,顾盼流转的眼中流出懊恼,最后干脆停下了拔动琴弦的玉手,起身走向那不曾因为她琴声错了或是停了而有异样的男子。心中似是仰慕男子的出尘,却又心疼男子偶尔露出的忧郁,但脸上却不敢流露丝丝毫,就怕如果他看见了,那么连站在他身边这样看着他都不能了。

轻轻地移动莲步,轻纱飘动,婀娜多姿的身态透出亭亭玉立,精致美丽的脸庞有着惑人的笑,这是柳莺楼里的红牌姑娘柳如丝,是有名的才女,但奈何佳人流落风尘,虽说卖艺不卖身,但终归是青楼女子,身份上总有低人一等的卑微,虽然她的才情、她的美貌都足够让男人痴迷。从是这种痴迷却都只是想和她露水姻缘,谁也不曾想过真正地名媒正娶地把她娶回家当正房夫人,或许也有达官贵人想要纳她入妾室,她也曾以为或许找一个能托付终身的人,妾室也行,可是…为何上天要让她遇见了他?她才发现现在的她根本就做不到去做他人的妾,她爱了上这个男人,只是为何她的美貌、她的才情却入不了他的眼、入不了他的心呢?

是她不够美吗?对于这点,她也有些自信,虽说不敢与天下第一美女天心姑娘比,但是她有她的出色啊?才情,我更是自信不会比天心姑娘差多少?只是为何?为何眼前的男子却丝毫不曾为她动心过?

流落风尘的她并不敢奢望能成为他的府门,但是她要求的也不多啊,她只是想他眼里能有她而已,这也是奢望吗?

“如丝,你也累了,去休息去吧。”绯色的唇中似是透出一声轻得让人听不见的轻叹!低沉却清呤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让佳人眼眶微红。

“王爷…”

“去吧,本王想静一下。”

柳如丝朝着男子微福了福身子“那如丝告退了。”

在看到男人毫不留恋的神色后,转身轻轻地走出出去,在转身背向男子的一瞬间,楚楚动人的脸庞滑落两滴晶莹的泪。玉手紧紧地揪住手中的帕子,心中却为男子的无情而感到委屈。她只是爱他呀!为何他连她爱他都不允许呢?

与男人相处的时间不短了,她太清楚他的性情,他对她向来都是有礼相待,从来不摆王爷的架子,总是静静地听她弹琴、唱曲,有时也偶尔会和她对羿。他知道她的心思却从不曾表示过什么,但今天他却对她说了本王,是在提醒她,他的身份吗?而她配不上他吗?

看着佳人难掩的悲伤地离去,男子眼眸中浮出些许歉意!他没有爱来回应她的情,所以只能让她早日醒悟,不要浪费时间在他身上。她的深情他不是没看到,以后以她的聪明她会看懂他的态度,可是看来,聪明如她,也看不开啊?只是?情真是这样让人失去心智吗?

“哎呀!轩王爷啊,您看您怎么让我家如丝这么难受啊?”门外打扮艳丽无比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对着依旧坐在那儿出神的男子说道。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天宇皇朝最小的王爷,宇默轩!轩王!诗词歌赋无一不通!

温和尔雅但却不与人亲近,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是天宇皇朝有名的才子,三岁能赋、五岁能诗、十岁对音律的精通更是名扬天下,与第一公子、冷情王的知名度不相上下,只不过这位轩王平时深居王府,很少有人看见他。

“无是”对于进门的女子的话,宇默轩轻扬了下眉,轻叫了下贴身侍卫。

“是,王爷”门外进来一名粗壮的汉子,墩厚忠诚的脸上对里面的男子满是尊敬。

走进房,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房中的艳丽妇人,妇人接过银票一看不由得为上面的字额瞪大了双眼,继而连忙收入怀中,呵呵一笑

“王爷真是大方,不过…王爷是要娶如丝进门吗?”凑上前对着眼前不为所动的人兴奋道,哎呀!这如丝还真命好,能遇见这才貌双全的轩王,还能被轩王看上,真是她祖上修来的福份呐!

“不,只是替她赎身,她从今天起就是自由身了,只要她不想,谁也不能逼她做她愿做的事。最后帮本王转告,希望她珍惜自己。”这也只是我能做的了。希望你能找到真正能让你托付终身的良人。

啊…艳丽的女人瞪目结舌地看着走出去了的男人,半天回不了神。这…轩王不是要娶如丝入门啊?那他为何还替如丝赎身啊?真是搞不懂!

第三十一章 不凡的客人

宏传的建筑屋显示着主人家的非凡,而此刻朱红大门敞开着,首富家的管家杨进守此时正带着下人站在门口接待客人,人来人往的人流让平时庄重而沉静的杨家热闹的喧哗。

“李大人,您来了,请进请进,我家主人在大厅恭候着。”杨进守示意下人收下来人的贴子和登记礼品详细。

“呵呵,杨老爷子今天可是高兴啊,他以后可是悠闲了啊。”

“是啊,听说这老爷子早就属意让他的次子接手杨家的产业,可是好像杨小少爷还拒绝呢?只是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杨少爷为何又同意了?”

“哎呀!这可是天宇皇朝首富,接收就意味着控制着天宇皇朝金钱命脉,这…比朝中当官的都要来的面子大啊!这杨少爷又不是傻子,会拒绝这等好事?”

“我还听说,朝庭也派了人来恭贺呢?”

“真的啊?”

“是啊,杨家的面子也真大。”

热闹喧哗的大厅里面坐着的人群有羡慕的、妒忌的无一不在下面对杨家的财富和地位议论纷纷!

众多丫环下人们穿梭在客人之间,上茶的上茶,上点心的上点心,而正大厅中间的两张八仙桌上面其中一张坐着的人也同样是来客们议论的焦点对象,那就是杨家大少爷,也是陆路运输的霸主,杨远之,只见他不时地对进来的客人点头打招呼,精明冷静的面容让人有着不敢小看的气势!杨远之的能力在场的人有目共睹,也都疑惑着杨老爷子为何弃长子不要,取次子接手他的产业呢?杨大少爷也可谓是天赋其才啊!难道那位杨家只闻其人不曾见过其面的杨家小少爷比杨家大少爷还要厉害?

正议论着,杨老爷子后厢走了进来,众人忙起身致意!

“杨老爷,恭喜恭喜啊!”

“杨老爷,真是好福气。”

“杨老爷,您现在可是把重担子放下了。”

精瘦的老人面容上露出笑容,显示他的心情也是极为很好,一一与起身与他打招呼的人回礼,站在他旁边的则打扮华贵的杨老夫人,在她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年轻时的绝色,身后的是两位侧室夫人,比起杨老夫人,这两位侧室夫人则略显年青一些,风姿迷人,脸上都有着得体温柔的微笑。

“相公”杨老夫人手里面扶着一位清秀妇人,有着大家闺秀的风范,眉清目秀,干净灵动,温柔含情的眼眸中望着正迎上去的杨远之。

她叫赵玲儿,是杨老夫人的远房侄女,也是杨远之的结发妻子,微浮现的肚子让人知道她将为人母。

杨远之对着父母行礼,然后站在佳人身旁,并未对妻子的含情脉脉而有所动容,也让赵玲儿眼眸深处略浮一丝暗然。

“各位,承蒙大家看得起我杨某,今天略备薄酒,还望各位能尽兴而归。”

杨老爷上前一步,对着大厅的人群抱拳言道

“今天请各位前来见证小儿正式接手杨家事物,最主要也是让小儿认识一下在场的各位长辈,还望以后各位对小儿指教。”

“杨老爷,您太客气了。”

“是啊,指教是万不敢当的,再说有您老在,杨大少爷在,哪里还轮到我们啊!恐怕是我们以后还请杨少爷指教呢。”

微微一笑,老老爷正待回言,在门外接待客人的杨进守匆匆小跑进来,附在杨老爷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就退开一步等老爷的回复。

杨老爷子听了杨进守的话,眼眸中掠过一道精光,对着杨远之示意。

“各位长辈,远之不才,还请各位叔伯给予薄面,远之先干为敬。”说完就仰头一口干掉杯中的酒。

“好,杨大少爷海量。”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皙修长的手微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杨老爷,宇默风俊美无斯的脸上浮现温和

“平身,今日朕是以亚初好友身份前来恭贺,杨老爷也勿需多礼!”

站起身来的杨老爷,又朝宇默风两旁各站的人施礼

“老朽见过路王爷,见过轩王爷。”

“杨老爷不需多礼。”宇默然冷然地说道,而另一旁的男子并未言语,只是微点了点头。

杨老爷对着宇默风深深地弯腰说道:

“是,公子百忙之中赏面老朽,正是老朽祖上的福份。杨家能得公子亲临,本应大开长门,携全家跪迎才是正道,但公子微服出来,杨某只得遵圣命,公子,请上厢房”

“路王爷请”

“轩王爷请”

宇默风率先走了进去,而后是路王,再来是轩王,最后是杨老爷子。

“进守”

“是”

“赶紧让几个机灵的丫头们侍候着,另吩咐厨房,厢房的菜式要全部重新做,你亲自督查,另去吩咐大少爷去厢房恭候着。”

“是,老爷”

杨家布置精致的厢房内,杨远之对着进来的穿月白色却锈着淡黄色花纹的人施礼,

“杨远之参见皇上。”

“见过路王、轩王”

宇默风慷懒地坐上首方的坐置,在看到椅子上的纯白软垫时,眼角微上扬,看了一眼杨远之,不由得露出些许的笑意

“杨老爷子还记得朕喜好坐软垫,真让朕意外啊。”

“让皇上喜欢,是杨家应该要做的。”杨远之冷静地朝上首的人回答。

“好了,都坐下吧。”

“是”

机灵清秀的丫环们上前侍候着,点起檀香,厢房内一片宁香。

“轩弟,感觉怎样?”

宇默风微扬眉,问着坐在对面沉默的人,依旧是淡湖色的锦袍,不同于皇帝的俊美无斯,轩王的俊朗中略含的忧郁让他仿佛事不关已似的沉默。

“回皇兄,还好。”

轩王简洁地回答着,他叫他轩弟,他自然叫他皇兄。

“今日能让你们亲自前来,亚初还真是三生有幸。”

进来的男子一身锦衣,不同于平常穿的随性的白衣,今日风华绝代的第一公子增添了些许贵气,嘴角两边的笑涡,精致绝美的五官让人恍然如梦,不由得会疑惑,这世间竟有如此美男子?

眼眸中含有些许的不明,嘴角却上扬着,杨亚初,你终究是还是踏进这世间的纷争中了。

宇默然冷冽气息的眼中同样有着不明,他们和亚初之交情会不会因为亚初今后身份而有所改变?

“哥,你去外面招呼客人吧,这时就交给我好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这里不亚于这些人气势的弟弟,杨远之宽心一笑,亚初的确实是胜过他。杨家交到他手上,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