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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暖前世今生都没有真正爱过,她无法判断。

该看的也看了,该了解的也了解了,唐晓暖就离开了严青苗家回了知青点。她把看到的跟郑文起说了一遍,接下来要怎样就看他的了。

出了知青点往家走,唐晓暖心情很低落,觉得周围好似有层层烟雾包裹着她,使她呼吸困难。

她知道这场迷雾迟早要散开,但是她的朋友却在这迷雾中受着煎熬,两年,还要两年这一切才会结束。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桩桩件件都不是好事,她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点,这场浩劫能快点过去,让这些迷茫看不到未来的人从新燃起生活的希望。

吃过晚饭,郑文起去严青苗家找她,被告知她去了外婆家,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严青苗家人说不知道。

严大福还跟郑文起说:“小伙子,你跟我家青苗断了吧,为你好也为她好。你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郑文起喉咙里像卡了块石头一样,堵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心痛到麻木。他尽力保持清醒的说:“我知道了。”

郑文起没有想到,严青苗连见他一面解释清楚都不愿。

第65章 没天理了

某军区礼堂里正在进行着文艺表演,舞台上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孩儿正陶醉的拉着小提琴,悠扬的音乐在礼堂里环绕。两个年轻活力的男女在舞台上跳着时激情时缠绵的舞蹈.....

礼堂外,丁毅一个人站在走廊尽头,他左手夹着一支烟右手插在裤兜里,眼神深如寒潭的看着外面。

几个文工团的小姑娘时不时的从化妆间探出头来看他两眼,后又迅速的缩回去。

“外面的那个是谁啊?”一个小姑娘红着脸问。

“他你都不知道?他是我们老虎团有名的活阎王,丁连长。”另一个女孩儿说。

“怎么叫阎王,长的那么好.....”小姑娘说到一半红着脸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小姑娘们讨论了一会儿又探出头看向那个高大的身影。一米八多的修长身姿,肩宽背阔,站在那里如一颗劲松,坚毅而挺拔,加上那冷毅俊美的脸庞,看的小姑娘们心砰砰砰直跳。

此刻的丁毅没有心思管几个小姑娘的偷看,他正在心里盘算一会儿见了父亲的两个故交要怎么说服他们帮助父亲复出,这次军改是个绝佳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小时后表演终于结束了,丁毅掐灭烟,整了整本就笔挺的军装迈开长腿走到礼堂门口。

“将军,”丁毅见到父亲的故交出生尊敬的喊。

看到丁毅,两位五六十岁精神抖擞的将军对视了一眼,“跟我来吧。”一个将军跟丁毅说。

“是”,丁毅迈腿跟在两位的后面进了一个房间。

半个小时后,丁毅出了房间,一脸的坚毅和冷峻,跟进去的时候一样,让人看不出谈话的结果是好还是坏。

房间里两位将军讨论着刚走出去的年轻人。

“丁国胜那个老小子倒养了个好儿子。”

“有勇有谋,心思缜密,条理清晰,他说的那些理由,我们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这孩子以后不简单。”

“就是冲着这小子我俩也得想办法把那老小子弄回来。”

“到时候就跟他说,他是占了他儿子的光。”

“那老小子还不得跳起来跟你打。”

“哈哈哈哈,老子怕他不成?”

想着刚才跟两位将军谈话的每一个细节,丁毅步子稳健的往营房走。

两位将军答应帮父亲复出,事情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就是要让那些对头们没有机会阻挠他们的运作,怎么做?还得好好的筹谋一番。

“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站在丁毅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丁毅低头看着眼前一身军装的女孩儿,眯了眯眼迈大步往前走。女孩儿转身拉住了他的胳膊,牙咬着红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哥。”

丁毅低头看了一眼抓着他袖子的白皙光泽的小手儿,这手跟在严家湾当知青的唐晓暖的手不一样,唐晓暖的手也白皙好看,但是那手上带了些劳作的沧桑,而这双手保护的很好。

丁毅出口语气讽刺的说:“松手,是你亲口说跟爸爸断绝父女关系的,你忘了?”

丁毅甩开女孩儿的手冷漠的往前走,女孩儿被他甩开,双手捂着脸默默的哭。

这时一个女孩儿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别哭了,他以后会原谅你的,你们毕竟是亲兄妹。”

“会吗?”

“会的。”

“小雅姐,我哥也会原谅你的。”

叫小雅的女孩儿低头苦笑。

天刚放晴了没几天,严家湾又下起了雪,这次下的不是很大,零零星星的飘着。

快到年底了,村里开始给村民和知青们结账。算一算一年下来,每个人挣了多少公分,分了多少粮,有结余的就换成钱发给大家。

昨天村民们的算完了,今天轮到知青们了。唐晓暖他们高高兴兴的站在村委会的屋子里等着发钱。会计严大成拿着一个小本子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念。

“郑文起,两块。”

郑文起走过去接过严大成手里的两块钱皱着眉说:“怎么这么少?”

“就是,辛辛苦苦干了一年怎么就挣两块钱?”沈志刚凑到前面不可置信的问。

严大成也没理他,又说:“沈志刚,欠一块。”

“什么?”沈志刚跳起了脚喊。

论谁累死累活干了一年的活儿,还天天吃不饱,没挣到钱不说吧,还欠钱都会生气,更别说沈志刚。

“就是欠一块”严大成说,“张建仁欠五毛,胡之书欠八毛.....”

他们知青点的人,除了郑文起挣了两块钱,其他人都欠钱,唐晓暖欠了一块。

“这账算的不对,从新算。”郑文起拍着严大成面前的桌子怒喊。

“就是,从新算。”

“干了活儿还欠钱,没天理了。”

知青们愤怒的跟严大成理论,严大成收拾了小本子和他的茶杯站起来说:“账我是不会算错的,有什么问题你们去问支书。”说着他走了。

郑文起带着知青们到严福根家找他,他正好在。

看到知青们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等郑文起把话说完,他说:“你们也别着急,账没有算错。今年收成不好你们也知道,公分换的粮食没有往年多。你们每个人一天多少个公分你们自己清楚.....”

严福根把话说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们挣的没有吃的多,所以到头来欠了钱。

他们中就郑文起一天八个公分,其他人都是五六个。

他们的公分这么少是有原因的,刚来的时候,他们这些城里的孩子哪里会种地,所以什么活儿都干不好,给的公分就低。

郑文起倒是什么活儿都能干,还干的不错,所以公分多。

“严支书,我们刚来的时候不会干活儿给的公分低也就算了,现在我们什么都会了,公分该涨上去了吧。”郑文起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严福根转了转小眼睛说:“这事儿回来村委会讨论讨论,完了给你们信儿。”

“讨论的时候我们要参加。”郑文起要求。

严福根皱眉看了郑文起一眼,“好,到时候你们派两个代表参加。”

第66章 你今天跑不了的

知青们从严福根家出来,回去等着召开村委会。唐晓暖跟着大家一起出了严福根家,其实她的公分早就涨了,现在她做为师父的徒弟一天的公分是八分,跟郑文起的一样。

但是,她跟知青们是一个集体,这种集体性的活动肯定是要参加的,而且她也希望大家的公分能多些。

出了严福根家,唐晓暖往家走,半路又被严长喜拦住了。

“唐晓暖,我让我爹把你的公分涨上去。”严长喜不知道唐晓暖的公分早就涨了。

“不用,”唐晓暖说着就往前走,现在看见这个人她就厌烦的要死。

“唐晓暖,你一定会嫁给我的。”严长喜在后面大声喊。

唐晓暖咬牙,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严长喜,不能让他一直这么纠缠她。

第二天严福根就组织召开了村委会,郑文起和董文慧作为代表参加了。

会议最终的结果是,知青们欠的钱不用还了,他们干一天活儿的公分也涨了,这个结果只能算是大家的一个心理安慰。

“这算什么?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啊,我不同意。”沈志刚知道结果后跳着脚喊。

他的公分虽然也涨了,但是除了何玉英就数他的最低。

“沈志刚,你别闹了,我们现在拿的公分跟村里人的一样了。你还想怎样?”郑文起皱着眉头跟沈志刚说。

关于沈志刚的公分,他和董文慧跟村委会争取过,但是村委会就是不同意,沈志刚平时干活吊儿郎当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就是何玉英的公分他们也提出了给涨的,但是严福根坚决拒绝了,理由很充分,对于破坏团结的坏分子,能给她公分已经很好了。

“好,我能怎么样?我不能怎么样。”沈志刚说着大步走出了知青点。

沈志刚走后,大家的心情都不好,胡之书叹息着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大家也都想问,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现在的日子好似被圈养着,没有希望没有前途。

何玉英疲惫的拿着铁锨走了过来,她现在每天都有很重的活儿要干。

“我的公分是多少?”她看向郑文起问。

“五分。”

何玉英听到这个结果,愤怒的环视了一眼大家,迈步回了宿舍。

“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怨上我们了?”

“就是啊,她不是有能耐吗?有能耐去找田守礼啊。”

“天天就好像我们欠她一样。”

几个知青小声不满的议论。

唐晓暖在知青点呆了一小会儿就走了,她很想跟大家说,再坚持一两年,一两年后大家就自由了,但是她什么都不能说。

时间过的很快,晃眼间就到了腊月中旬,今天是张建仁和严翠玲结婚的日子。婚礼办的很简单,就是在严福根家摆了几桌酒席,大家热闹热闹。

知青点的人都到了,毕竟他们算是张建仁的“娘家人”,唐晓暖站在人群中看着笑成一朵花的严翠玲和一脸平静的张建仁,心说严翠玲的“好”日子就从今天开始了。

张建仁家一个人也没来,张建仁给的解释是家里远赶不过来。很多知青在村里结婚都这样,大家也没在意。

严翠玲前几天还闹着严福根请人过来放场电影,以示对她婚礼的庆祝。

婚礼最后,严福根宣布晚上有电影,村里的年轻小伙子听了高兴的直欢呼,电影他们一年也看不上一次,怎能不高兴。

“晚上我们一起去。”董文慧跟唐晓暖说。

唐晓暖点头说好,冯雪是肯定不会跟她们一起的,不用想就知道她要和胡之书约会。

吃过晚饭,唐晓暖让师父一起去看电影,但是师父说不想去,她嫌闹腾。

电影是在村小学前面的操场上放映的,《铁道游击队》,唐晓暖和董文慧、梁菲菲搬着凳子坐在人群的中间。

影片时间不长,就四十多分钟,放完后很多人都没看过瘾,要求再放一遍。放映员估计今天心情不错,应大家要求又放了一遍。

第二遍的时候,唐晓暖就不想看了,她觉得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多看会儿书呢。

“文慧姐,我不想看了,先回去了。”唐晓暖跟董文慧说。

“多好看啊,再看一会儿呗。”董文慧小声说。

“我回去看书”

唐晓暖这样一说,董文慧不再说什么了,她站起来弯着腰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路又不远,几步就到了。”唐晓暖连忙阻止。

确实,从这小学到程大夫家也就三四分钟的路程。

“那你小心点儿。”

唐晓暖点头,弯着腰走出了人群,大步往家走。这个时候是七点多钟,天已经很黑了,大家都去看电影了,路上没人。

“几年来,我们就是在铁路上打交道,现在,我不得不承认,阁下,我们是战友啦.....”

天虽然黑,唐晓暖听着电影里的对白往家走,倒也没觉得害怕。快走到家的时候,忽然从旁边路口窜出两个人,一人从后面抱住她,一人还不待她喊出声就用布把她的嘴堵上,两人把她往旁边的小巷子里拖。

唐晓暖双腿双脚使劲儿的挣扎,但是她一个娇小的小姑娘哪里是两个人的对手?不到一分钟她就被两人拖到了小巷子里。

他们似乎是早就预谋好的,到了偏僻的小巷子里,他们一个人弯腰似乎要拿东西,一个人抱着她不放。唐晓暖趁这空挡,使出全身力气挣扎。

抱着她的是一个女人,力气不是很大,挣扎间她在这个女人脖子上狠狠的抓了一下,女人吃痛,抱着她的手松了一些,唐晓暖趁机推开她撒腿就跑,但是刚迈开一步,就被男人抓住了。

“晓暖,你今天跑不了的。”

这是严长喜的声音,她惊惧的看向那个女人,透过夜色她看出了女人是吴春花,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

“晓暖啊,你别怪婶子,到你师父家提亲你们不愿意,我只能想这种办法了。你放心,只要今天晚上你和我儿子生米煮成熟饭,明天你们就去领证,以后我们家供菩萨一样的供着你。”

第67章 死了?

吴春花和严长喜联手把唐晓暖的手绑上,唐晓暖愤怒的大喊,但是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趁吴春花“劝解”她的时候,她抬腿朝她膝盖踢了一脚,这一脚唐晓暖是用了狠劲的,吴春花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疼的一头冷汗。她指着唐晓暖咬牙说:“小丫头片子,反了你了。”

吴春花说着站起来就要打唐晓暖,严长喜连忙挡在她前面,“娘,你不能打晓暖。”

吴春花气的简直要吐血,这媳妇儿还没娶上呢就忘了娘了。

“晓暖,我以后对你好,肯定对你好,只要你跟了我,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干啥。”严长喜站在唐晓暖面前舔着脸讨好的说。

唐晓暖又抬腿踢他,但是被严长喜躲开了,然后他拿了一个麻袋套在唐晓暖身上扛起来,“娘,你回去吧。”

“我跟你一起。”吴春花不放心。

严长喜一跺脚,“你跟着算怎么回事儿?”

吴春花看了看被套着麻袋的唐晓暖,觉得她儿子人高马大的,唐晓暖一个小丫头翻不出什么花,就说:“那你小心点儿,事成了带她回家。”

“知道了,知道了,”严长喜扛着唐晓暖急切往前走。

唐晓暖这个时候冷静下来了,她知道现在就是挣扎也没用,得想办法让严长喜给她松绑,不然没办法从他手里逃走。

严长喜扛着唐晓暖到了后山前面的小树林。本来他是想往山上去的,但实在没体力扛着一个人往山上走了。

到了小树林的深处,严长喜把唐晓暖放下,解开麻袋蹲在她面前嘿嘿笑,“晓暖.....”说着他的爪子就要摸上唐晓暖的脸。

唐晓暖脸扭向一旁,严长喜摸了个空,不过他也没恼,而是说:“晓暖,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向你保证,以后肯定对你好。”

唐晓暖扭回脸看向他,眼睛里含着眼泪,忍着愤怒和恶心说:“严长喜,我手疼,你把我的手松开好不好?”

严长喜以前每次跟唐晓暖说话,她都是冷言相对,何时见过她这娇弱可怜的小模样?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唐晓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伸手给唐晓暖松绑,但是刚碰到绳子他又说:“晓暖,我给你松了绑你可不能跑。”

“我脚被你绑着,怎么跑?再说,我有你跑的快?”唐晓暖说。

“那也是”

严长喜给唐晓暖松了绑着她手的绳子,然后开始解唐晓暖的衣服,但是一个扣子还没解开,就觉后颈一麻,晕了过去。

他倒地的时候还撞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那树很粗,被严成喜撞了一下也纹丝未动。

唐晓暖见他晕倒,抖着手解了脚上的绳子站起来,然后走到严长喜身边蹲下,手放在他的鼻子下边,感觉还有呼吸,马上站起身往外跑。

她很庆幸之前在袖子里放了几根针,不然今晚就真的逃不走了。

天很黑,她又是个路痴,在林子里转了好一会才出来。

跌跌撞撞的跑回家,师父正坐在厅堂里凑着煤油灯看书。见到她一身土的气喘吁吁跑回来,连忙站起来担心的问:“晓暖,你这是怎么了?”

唐晓暖见到自家师父,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她快跑两步扑到师父的怀里放声大哭。

程大夫见她这样,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本来淡漠的眸子染上了冰霜,“乖,别哭,跟我说怎么了?师父给你做主。”

唐晓暖哭着把事情跟程大夫讲了一遍,程大夫瞬间怒气上涌,她咬牙道:“吴春花,她怎敢?”

程大夫牙咬的咯咯响,多少年了,除了当年那件事,她还没这样愤怒过。

本想现在就去找吴春花和严长喜算账,但是想到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对唐晓暖名声有损,只能按下心中的怒气另想对策。

“乖,没事儿了,师父不会放过她们的,你先去换件衣服。”程大夫扶着唐晓暖到她房间。

唐晓暖这时心情也平复了,生死都经历过了,这件事也没那么害怕。不过,那对母子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我没事儿了师父,您放心。”她安慰师傅道。

程大夫拍拍唐晓暖的头转身出去了,这个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

唐晓暖换上衣服出来,刚走到厅堂外面一群人涌进了院子。走在最前面的是满脸悲伤和怒气的严福根,后面两个人抬着担架,吴春花鬼哭狼嚎的哭喊着:“儿子,你死的好惨啊.....”

在他们后面还跟着一群村民。

一进院子,吴春花看见唐晓暖就疯狗一样的跑过去,“唐晓暖,你个挨千刀的丫头片子,你杀了我儿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冲到唐晓暖跟前扑过去就要打,程大夫挡在唐晓暖前面,一脸冰霜的说:“吴春花,你别血口喷人,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知道。”

“她杀了我儿子,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吴春花看程大夫挡在唐晓暖前面,拳头就往程大夫身上打,唐晓暖见状连忙站在师父前面,吴春花的拳头打在了她的身上。

此刻的唐晓暖看见吴春花也是怒火中烧,她手中银针一闪扎向了她的手,吴春花瞬间觉得手臂麻木用不上劲儿。

就在这时,郑文起和董文慧他们一群知青跑到了唐晓暖身边跟她站在一起,与吴春花成了对立之势。

“严福根,你们这是做什么?要抄我的家?”程大夫冲着严福根怒喝。

严福根往前走几步红着眼睛说:“我家长喜死在了后山前的小树林,有人看到当时你的徒弟跟他在一起。”

成大夫一听严长喜死了,心里一惊,“先让我看看人再说吧。”

刚才唐晓暖回来明明说扎了严长喜的风府穴,这个穴位只会让人晕厥不会致命。

而且当时唐晓暖还测了他的鼻息,他当时是活着的,现在他们却说人死了,这其中必有蹊跷。

严福根对程大夫的医术很信任,他还抱一丝的希望,希望程大夫能把他儿子给救活。

虽然他平时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儿子,但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怎能不心疼?

第68章 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程大夫低头看严长喜,就见他嘴唇黑紫,脸色黑青,她皱眉,这分明是中蛇毒的症状。蹲下身细看,就见他脖子处一个脓包往外流着黄水。

这是中蛇毒无疑了。

她身手搭在严长喜的手腕,没有一丝的脉搏跳动,这人是真的死了。

“不用我说,你也能看出来这是被蛇咬死的,几年前的严有望被蛇咬死就是这个症状,当时还是你把他送过来的,你应该很清楚。”程大夫起身跟严福根说。

严福根眼睛毒蛇一样的看着唐晓暖,“我家长喜虽然是被蛇咬了,但是这跟唐晓暖脱不开关系。现在大冬天的,蛇都冬眠了,它怎么出来咬人的?”

“就是她,就是她杀了我的长喜,我要杀了她.....”

吴春花刚才也是对程大夫抱有一丝希望,现在连程大夫都说她儿子死了,希望破灭,她更加愤怒,冲上来又要跟唐晓暖拼命,但是被几个男知青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