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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眼的周煜补了一句,“哎呀,你奶肯定会觉得是你没拉住我,也是,你若是拉住我了,兴许我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周晓华喝粥的勺子一顿,接着倒进嘴里的粥也没了滋味。

周晓云和周晓蝶周晓星纷纷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事让周晓华这段时间练出来的胆子又缩了回去,周晓蝶和周晓星不敢问,周晓云八卦的在两人身上来回看,最终将目标定在周煜身上,“叔,啥事啊,跟咱们说说。”

周煜漫不经心的说,“今天被个蠢货坑了一把,校长让我当着全校师生演讲,然后我说华国不进入共产主义社会,我就不结婚娶媳妇了。”

“吧嗒。”“吧嗒”“吧嗒”

三人手中的勺子纷纷落到碗里去了,周晓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小叔,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年头一句话说不好都有可能要人命,周煜说了这话可就一个唾沫一个钉了。

怪不得周晓华害怕了,等回了家别说周晓华就他们估计也得不了好啊。

周煜丝毫不担心,慢条斯理的喝粥,“怕啥,大不了挨顿打呗。”

周晓云等人吸了口凉气,好一个挨一顿打呀,他们奶不舍得打你呀,可是会打我们呀。他们奶揍人的准头可准的很,一鞋底子下来不肿也得红啊。

是夜,周煜一夜好眠,周晓华几个却彻夜未眠,第二天的时候都挂着熊猫眼出的门。

周煜在学校成了名人,走到哪都有人看勇士一样看他,周煜不愿搭理这些白痴,还是干自己的,将《数理化丛书》挨着学习,也逼着周晓华学,日子过的倒也快。

而陆云洲回去后就先翻看了物理有关的书籍,一看之下觉得里面的知识真是精妙,比以前接触过的都要好。

再想想周煜的认真,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要不要争取那个几乎到手的工农兵大学生名额,还有,以前叫他蠢货这事儿似乎也不大地道。

陆云洲轻笑出声,他还从未如此纠结过,不就是一个称谓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周煜似乎也没生气,还真是好脾气。

正想着,齐大力唉声叹气的进来了。

陆云洲挑挑眉,“怎么了?媳妇被人抢了?”

齐大力来下乡之前在高中处了个对象,小姑娘挺漂亮的,然而齐大力被家里抛弃下乡了,那小姑娘却是家里老小,被爹妈留在了城里。这几年两人腻腻歪歪写信联系,可时间久了难免出问题。

果然,齐大力瓮声瓮气道,“她被推荐去上工农兵大学了,写信来要和我分手,说我们今后可能连面都见不着,两地处对象我俩都痛苦。”

陆云洲皱眉听着,半晌问道,“若是今后能考大学了,你愿意去考吗?”

“就我这成绩?”齐大力摇摇头,“杀了我吧。”

陆云洲了然,也是,齐大力这成绩,考三次估计都考不上。

“唉,要是真能高考就好了,哥你就能去高考了,兴许能考华清大学呢。”齐大力两手撑在炕上昂着下巴看着黑黢黢的屋顶。

“嗤。”陆云洲嗤笑一声,起身从炕柜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过去,“给你吧。”

齐大力莫名其妙的打开,惊喜道,“哥,你被推荐上工农兵大学了,真好,哥,哥哥,你以后可不能不认我了。”

看着他这模样,陆云洲心里最后的不舍也放下了,“可我又不想去了。”

齐大力急了,“为啥呀,哥,你别犯傻,这么好的机会可就这一次。”

“你想去吗?”

齐大力一顿,想去当然想去,可去的是自己的好哥们儿,他一点都不嫉妒,甚至还为他高兴。

陆云洲笑了笑,“我是打算再等等,”他扬了扬手里的物理书,“兴许过两年就能高考了呢。工农兵大学哥看不上。”

“哥.....你再想想。”齐大力有些心动,可又觉得过意不去,“这机会实在难得,就我们屋里那些哪个不盼着这名额能落到自己头上,哥,这名额你去吧。留在这犄角旮旯里实在不好。”

不好吗?

陆云洲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然后点燃深吸一口,拍拍齐大力的肩膀,“哥决定了,再等两年,若是两年后还没高考,我就想办法回城。”

齐大力还想再劝,陆云洲却道,“你不信哥的本事?”

齐大力赶紧点头,“信的,信的。”

旁人他不信,但陆云洲他真的信,两年后陆云洲能得到名额回城,但他自己就难了,没有陆云洲的门路不说,就是脑子也跟不上。

陆云洲既然决定将名额让出去了,第二天就带着齐大力赶到公社跟书记商量一番便将齐大力的名字正式报了上去。

等过了两日通知下来,知青点炸了锅,有人哭有人闹,有女知青甚至开始勾搭齐大力,企图搭上齐大力等今后将对方带到城里去。

陆云洲将门一关,不理会外面的吵吵闹闹,拿出周煜给他的袋子,一本本的翻看起来。

或许,周煜这蠢货的话也可以信一信了。

然而陆云洲没料到,一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竟引得知青点混乱起来。

有人跑到公社书记那儿闹着要自杀了。

第三十五章

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每年都有, 但往年他们沂河公社最多也就能得一个名额,这名额一般也不会对外宣布,大多是公社里选出来偷偷摸摸办好手续然后迅速走人。

而今年, 陆云洲拖了关系得了这名额, 若是他自己去了也没什么麻烦, 毕竟他名声在外, 那些知青再想闹也不敢闹到他跟前来。

然而这名额如今是齐大力的,知青点的知青自认为不比齐大力差, 三五成群的便觉得这事儿不公平。

然后中间有个叫刘燕的女知青, 得知此事后先是温柔小意企图勾引齐大力犯错误好上位, 结果齐大力一心惦记他的小女朋友,完全不为所动, 而且齐大力这人一根筋, 美女勾搭他看不出来也没有回应。

刘燕懊恼, 一气之下往公社去闹了,闹什么?

她也聪明,直接跑到公社门口闹自杀, 说公社书记意图强。奸她。

公社书记姓马,能干到书记这个职位自然不是一般蠢货,联系最近的工农兵大学生名额,便猜到刘燕的目的了。

马书记带着一帮人看着刘燕拿着把剪刀戳在脖子边儿上, 冷笑道,“我马忠党活了这把年纪竟然被你个小同志诬陷。你倒是说说我咋**你了?”

刘燕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想着回城她咬牙道,“反正你要**我来着,你想办法把我弄回城,不然我就告你意图强。奸。”

她来之前想的好好的,这年头告**绝对是一告一个准,像公社书记这些干部,哪个没有一两个要好的女知青。她是算准了公社书记为了名声会妥协这才来的。

而然谁承想马书记根本就不惧,他哼笑一声,然后对公社主任道,“麻烦王主任帮这女同志去报个案,咱们今天就在这掰扯掰扯我是怎么意图强。奸的。”

王主任捂嘴笑了笑,然后哎了一声跑出去帮忙报案去了。

见马书记这反应,刘燕有些慌了,说好的直接惊恐的给她安排回城呢?说好的直接安排名额呢?

其他公社里的人员也纷纷偷笑,这场景跟传说中一点都不一样啊。

公社有派出所,陈所长来听了之后嘴角抖了抖,然后叫来一个小民警,让他往县里跑一趟,毕竟他只是公社派出所所长,跟马书记太熟,若是被诬陷包庇就不好了。

在等待的时间里刘燕坐如针毡,双手都出了汗,可她又不甘心就此放弃,只寄希望于县里的公安局能为她做主。

县里的公安局一听这事儿也赶忙来了,强。奸罪毕竟是重罪,自然要重视。

然而公安局负责人来了之后调差取证,刘燕在等待的时间里早就编好了说词,无非就是她来公社找书记问工农兵大学生名额的时候,马书记骗他说带她去县城然后去了招待所意图强。奸她。

听完这话,在场众人神态各异。

知青点的知青也被叫来旁观了,如今看刘燕就跟看个傻子是的,甚至觉得丢人,他们怎么和这样的人认识呢。

以前还觉得刘燕挺文静老实的,没想到居然是个这样的。

公社里有人忍不住替马书记说话了,“这位女同志说的话毫无根据,你倒是说说具体是哪一日。”

刘燕随口说了一个。

王主任乐呵呵笑了笑,“哟,那日马书记还真去过县城。”

他话一落刘燕心中一喜。

可王主任继续道,“那天好像是马书记媳妇儿的生日吧,马书记的媳妇骑着自行车来亲自把马书记带走到,我没记错吧?”

因为发生的日子很近,许多人都记得,纷纷出来作证。

公社里谁不知道,公社一把手马书记怕老婆,他老婆不放心马书记每天车接车送的上下班,俨然是专车司机的配置,而且马书记的老婆是公社妇联的干事,眼线遍布公社,马书记想犯错都没机会。

刘燕一听,顿时急了,忙改口说记错日子了。

公安局的负责人可不是吃醋的,调查一番便知道是这女同志嫉妒同住的知青得了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搞出来的事呢。

最终刘燕以诬陷的罪名被公安局的公社人员教训了一顿,而且扣了不少的工分。

同住的知青没人同情她,等到分粮食的时候就有的刘燕后悔了。

陆云洲跟着看了热闹回去,齐大力挠挠脑袋,“这人咋这样呢,看着也挺老实的人啊。”

“哼。”陆云洲斜睨他一眼,“她朝你抛媚眼的时候你没看到?”

“朝我抛媚眼?”齐大力大吃一惊,“她朝我抛媚眼了?”

陆云洲给他一个蠢货的目光溜达着往前走了。

齐大力尚且摸不着头脑,怎么也没想起来刘燕什么时候给他抛媚眼了。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知青点真有人搭上了公社的干部,而且还是那个王主任。

那知青是隔壁第四生产队的知青,和王主任早就有了一腿,这次也是听说了工农兵大学生的事想让王主任给活动活动把她塞进去。

然后王主任就骗她说完全没问题,就将那女知青睡了,结果闹出刘燕这事儿,那女知青觉得王主任骗了她,就去找王主任理论,王主任自然不肯承认,丝毫不说他俩之间的事儿了。

这女知青被骗了人,觉得回城无望,直接写下一封血书,买了点老鼠药就吞了下去。

最后送到医院也没抢救过来,上边一查就查到了王主任那里,王主任直接被撸职判了刑,进了牢狱。

马书记通过这事儿连开三天会,不光公社的干部,连同大队的队长等干部一起开会,三令五申不得乱搞男女关系。

陆云洲看了这么些天的热闹觉得这事儿有周煜的功劳,便写信将事情的始末让人捎去了县里送到了周煜手中。

周煜接到手写的信尤其是陆云洲的信有种特别的感觉,拆开一看,将始末一瞅,顿时也乐了半天,可看到后面真的有个知青被骗然后绝望中喝了老鼠药死了的时候,他的心又莫名的不好受了。

下乡知青本就是这个时代的受害者,他们下乡的时候有的才十五六岁,离开家乡离开父母亲人到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农村干着他们从未干过的活,他们盼着能回城,可下乡潮自一九五五年开始到如今二十年过去,能回城的人少之又少。

可就是这少之又少的名额,让在农村生活了许久的知青们有了希望,甚至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回城。

回城是个巨大的诱惑,有人认命与当地农民结婚生子安家落户,也有人不甘心默默等待着回城的那一天。可日复一日,回城还是没有消息,有的绝望,自然也有人舍尽全力一搏。

那个身死的女知青不就是这样,或许她早就知道王主任是骗她的,只是不愿相信,只满心的期盼那一丝的希望能够成真。

等希望破灭,这女知青已经绝望,她死时或许有对这世道的绝望,也或许有对人生的绝望。

还好,再有一年多,**就要结束了,等数字帮被击溃,慢慢的知青回城或许能够好一些。

只是那时候肯定有新的问题,成亲的知青安于现状还好,若是一心回城那可能就要闹个妻离子散了。

周煜叹了口气,默默的将语文课本拿出来复习了,周晓华抬头偷偷往他这瞄了一眼,被周煜瞥了一眼后迅速的缩回脖子老老实实做对他来说有些困难的数学题了。

周煜嘴角扩出一个弧度,继续看书了。

到了周末,周煜带着几个侄子侄女放假回来了,不过正是春耕时候,田里忙碌,周家人除了周老太其他人都下地挣工分了,周煜几个回来,可以说帮了大忙,都是村里出来的,干活不管多少都能挣些工分了。

不过周煜除外,周煜翻看了一下脑子里的记录,发现原主从出生几乎就生活在周老太的溺爱中,别说下地干活,就是他的衣服都是周老太洗的,裤衩都不例外。

当然周煜穿越来后自己洗衣服了,开始的时候把周老太吓的不轻,还是他义正言辞说不忍心周老太如此辛苦,这才赚了一波眼泪得以自己洗衣服了。

咳,言归正传,因为正赶上春耕,周老太照常不舍得周煜下地,便赶了周晓华几个下地干活了,当然周煜也不闲着,给他派了个差使,让他看着周晓朵。

周煜自然不干,周晓朵已经虚岁四岁了,这孩子又听话,根本不用大人分心来看着,只跟着周老太后面就能老老实实一整天,周煜看着周晓华等人出去了,急忙背着锄头追了过去。

周老太喊了几声没喊回来,泪眼汪汪的感慨她的老儿子孝顺老娘这话,然后领着周晓朵到后院喂鸡去了。

而周晓蝶和周晓云在前面嘀嘀咕咕,说着周煜的事儿,担心他们奶知道后会削他们,周晓凤听了一耳朵觉得好奇便去问周晓军,周晓军便将他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周晓凤。周晓凤听后惊讶道:“当真?那若是......”她看似压低了声音道,“那小叔岂不是要打光棍儿了?”

周煜跟在后头自然也听见了,只不过他只冷笑的看了周晓凤一眼,觉得自己这个大侄女心可真大。

不过周晓凤声音说小也不小,路上人多难免就被人听了去,上工的时候一个两个的跑到周家人跟前打听,毕竟老周家老五自小就是村里的笑话人物,猛不丁几个月从了良没有笑话实在不习惯,好不容易有了新事儿,自然不肯放过。

有人问到田凤英跟前,可田凤英压根不知道这事儿,于是又去问周晓凤,周晓凤半推半就的将从周晓军那里问来的话一股脑告诉了田凤英。

田凤英那个激动啊,要说老周家她最讨厌谁,周煜排第二绝对没人排第一,如今听了这话顿时兴奋起来,“哎呦,还有这事儿?你小叔可真能耐,咱老周家脸上有光啊。”

她也不傻,不敢说周煜会打光棍儿,真这么说了岂不是诅咒华国不能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了,早几年**那么厉害,乡下地头也不少,可不得注意这张嘴。

也是她嗓门大,附近的几个碎嘴婆娘又支着耳朵听八卦,就将这话听了去,活也不干了围着田凤英就问了起来。

田凤英挺着胸脯,一脸的骄傲,然后与有荣焉的将周煜在学校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宣扬了一番。

于是整个第三生产队的人都知道了。

中午周老太一手挎着篮子一手牵着周晓朵往地里头送午饭,路上遇上几个妇人,纷纷笑着和她打招呼,“六婶子,你们老周家出了能人啊。”

另一个也道,“是啊,他六奶奶,你们老周家这次可是出尽风头了,你家老五以后前途无量啊。”

周老太乐呵呵的听着,却闹不明白这几个臭婆娘怎么突然就夸起她家老五来了。要知道以前旁人不知道她家老五的好,背后没少说老五的坏话,猛不丁的突然夸她家老五了,她倒不习惯了。

“他三嫂这话说的哪话,我咋听不明白呢。”周老太乐呵呵的问道。

那三嫂瞪大眼睛一脸不置信,“你还不知道?”

周老太脸上的笑淡了些,当她看不到这臭娘们眼中的幸灾乐祸呢。

“哎呦,我就说嘛,你们老周家可是祖上冒青烟了,这不是你我那大嫂子说的,你家老五在学校被校长表扬了。”

周老太听到她的心肝儿被表扬了挺高兴。

那三嫂眼中神采飞扬,声音清脆,“他可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起誓了,华国一日不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他是一日不结婚娶媳妇呢。咱们可都等着那一日好喝老五的喜酒呢。”

第三十六章

哄!

周老太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去,整个人面上通红, 眼前一花接着往后倒去。

胳膊上的篮子掉了, 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小不点周晓朵吓坏了, 哭着喊着叫奶。

那个碎嘴的李家三嫂一看也吓了一大跳, 见周围没人连忙拉上她婆婆跑了。

周晓朵看了那俩人一眼, 飞快的往地里跑, 边跑边喊,“哥哥, 姐姐, 叔,奶奶死了。快救奶奶。”

隔着老远, 周煜就听见周晓朵的声音了,他摸了摸手上磨起的水泡锄头一扔就往地头上跑去。

与此同时老周家其他人也纷纷往这跑。

周煜率先到了地头, 忙抱起周晓朵边走边问,“怎么了这是?”

周晓朵吓坏了,她想到了不久前她爸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模样, 抽抽噎噎哭道,“奶死了, 奶死了,三婶子说喝喜酒。”

她人小也说不大明白,周煜却吓个半死, 跟着周晓朵的指路到了半路上看到了周老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李家那个三嫂子正一脸无措的站在一旁。

刚刚她是拉着她婆婆跑了的,可路上有害怕, 就跑了回来想看看周老太死没死,没成想刚到就碰上了周老五,顿时吓坏了,“我,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说。”

在第三生产有两个非常出名的人,一个是传说中的村霸陆云洲,再一个就是真家霸周煜了。周煜大小爱惹祸,村里跟他一般大的孩子哪个没被他欺负过,不是说他多厉害,只是他爱告状,然后周老太就会上人家里撒泼,久而久之,村里的人对周煜的评价就不好了。

如今李家三嫂惹了祸,吓得直哆嗦,对上周煜杀人的目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快速道,“我只是说的实话,而且这话也是你大嫂传出来的,不就是说你要打光棍儿了吗,我说错了吗?”说了这话李三嫂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她只是说了实话罢了,周老太晕倒跟她有什么关系。

周煜冷笑一声,“在家等着我。”

周卫东等人也过来了,吓个半死,纷纷围过来。周煜皱眉对周卫红道,“三哥,背着妈去医院。”

周卫红二话不说就过来背周老太,周卫东小声道,“应该没事吧,找张老头过来瞅瞅就行,去医院…”不得花钱吗。

只是后面的话被周煜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愣是没敢说出来。

周卫红什么都没说背着周老太就跑,周煜则让周晓华跑着去生产队长李先进家里去借骡车,而他自己则跑回家里去拿钱去了。

一番折腾到了县医院,医生给周老太做了检查,挂上一瓶吊瓶轻描淡写道,“没啥大事,就是受了刺激。这个年纪的老人最怕刺激了,你们年轻人多替老人考虑考虑。”

众人忙不迭听着,周卫东忙问,“现在能出院了不?”

周煜一滞差点跳起来揍他一顿。

医生看了他一眼,“怎么也得打完吊瓶醒了吧,等病人醒了就可以回去了。”

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等医生出去后周煜看着周卫东似笑非笑道,“大哥,你这么不想妈上医院,是怕花钱?”他不等周卫东回答,“先不说家里谁当家,就说家里的钱,不光有你们大房的还有三哥和二哥以前给的吧?咱妈治病花钱也不对了?”

周卫东被他说的脸都成了猪肝色,他能承认吗?即便是他心里不乐意也是不敢说的。

现在家里没分家,家里大事小事都是他妈说了算,可今后他妈是跟着他们大房过日子的,老太太手里的钱不就都是大房的?

他自然不敢说他认为花的钱都是大房的,不然两个兄弟能将他打个半死。

老实人周卫红对自家大哥也看不上眼,以前觉得他们大哥还是好的,这两年被田凤英同化的差不多了,看上去不像老周家的儿子了,倒是跟老田家的人差不多了。

不过周卫红只不满的看了周卫东一眼,心里还是顾及周卫东是他大哥这事儿的。

可周煜就不在乎了,可他也懒得和周卫东说话了,只时不时怪异的看上周卫东一眼,将周卫东膈应的半天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