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文章里每个人的反应显示确有其事,但情感上可以给读者留一个余地和空间。

本意是这样,但觉得会损害逻辑,想了想,决定隐晦下去,不说。可后来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这个本意告诉大家。

当然,我还是偏向“已成事实”,却不会在文里确定地写下,且虽然这么偏向,但还是留给大家一个不接受的空间。

可以理性地选择前者,也可以感性地选择后者。我就不干涉啦。

2.。之所以这么说,算是对某个真爱妹纸的一个不算让步的让步,这个妹纸吧,从我写貌似第一篇文就在默默地看,偶尔傲娇狂拽地出来留言,一直半冷不热的,但是在那里。这个妹纸在阿基米德时期被文虐惨了,守到凌晨2点看完文,对我N条留言控诉,又跑去我的微博N条私信训斥,哭一晚上,早上起来又开始训,发4与我从此是路人,相忘于江湖,恩断义绝,再不看某9的文。挥手拜拜。

然后,在弗洛伊德开坑后,又邪魅狂狷地出来,支持甄意,控诉言格;却在言格被虐的那天,晚上12点了还十几条私信狂轰滥炸和我辩驳,又开始再见告别之类的。我困死了去睡了。早起发现,妹纸没睡着,半夜两点爬起来又是一番轰炸。

我:…

最终,妹纸决定再见,从此封存这篇她宁愿没看到的文,可是,然后,她又在评论区出现了…

OK,我服了这位妹纸了,所以,这样做算是一个在她看来根本不算让步的让步吧,留一点点小空间,让她认为言格没有收到伤害吧。(虽然我还是偏向…)

咳咳。

由此看出,我是吃软不吃硬了。噗。

3.。关于言格受伤害的事情,大家问为什么没人保护。这个我解释过,但忘了一起解释。(N多次觉得妹纸们的提问很好,准回复后准备贴在文章下,但总是忙忘了,或者找不到了。)

前面言母提到过,后悔当初“尊重了他的心情”。这句话的意思是——

言格和甄意在一起后,不肯让人跟着他监视他,不想让人看到他和甄意的相处和亲密然后汇报给家长。比如分明是情侣间的互动,传到家人嘴里就会是,那个女孩踢少爷了,打少爷了,咬少爷了,揍少爷了…而他自己也比较注重这方面的隐私。尤其是高考后的那段暑假,我说过他们除了那个,什么都做了。你们觉得言格能容忍几双眼睛盯着他和甄意在树下亲吻,看他们去海边住一个别墅酒店然后守在门口听吗?

他太敏感,不是说言母叫人私下盯着,他就察觉不到。不是这样。而且,因为甄意,他在3-4年里病情好转,能和人简单地交流。家人也没那么担心。他坚持的事,家人也无法强制。

另外,言母的确保护过度,但她不是从前那样,而是说,现在的保护过度正是因为当年的事,受了当年的刺激。

4.关于我说不喜欢“洁不洁”这个问题,我的关注点仅限于伤害型的。至于出轨类型的,我也会和你们一样对这种型呵呵的。

5.№1网友:洗米再煮饭

我跟下面的親一樣,不願意透過催眠把甄意找回來,其實我不太明白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甄心只是作為人格存在,而不是姐姐,很多多重人格患者其實都知道另外的人格存在,只要是於人有害,不同的人格甚至可以和平共處。之前如果告訴她事實可能會不知怎麼開口,但我覺得這次她知道了自己傷害了言格的事是一個契機,甄意其實有足夠的能力去選擇最合適的治療方式,明知她病了卻不告訴當事人,自己在默默治療她不是很奇怪嗎?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甄意知道自己傷害了最愛的人,一定是無限自責,告訴她事實她可能會好過一點。

[回复]

作者回复

其实人格分裂这种病临床真的很少见,所以不存在说“很多多重人格患者其实知道…”人格分裂还是小说和影视剧里多。但通常大家的处理方式是,患者不是知道另一个“人格”的存在,而是知道另一个“人”的存在。她会以为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她不会以为那个人在自己的身体里。这样。

再就是甄意这次受的刺激太大,根本听不进去话,精神崩溃了,这个时候你和她说什么姐姐是假的,是你自己的人格,和你在一个身体里,她刺激更大。

妹纸放心吧,这件事情甄意最终还是会自己面对,自己走过去的,这次的催眠言格会留下彩蛋的。

6.有妹纸说:“一路追文到现在的人一定是喜欢或者欣赏的人,作者怎能说不懂的人解释也不是一路的如此伤人心的话呢?”

这里很抱歉,我知道一路追文到现在的都是喜欢和支持我的,我是把你们全部归在“懂我的人不需要(再次)解释”这一类的…我当时说了,解释都在评论区,实在不想再重复,“不懂的人解释也无用”说的是那些回复来回复去让我深陷辩论漩涡,不能也不想再说服的…

那个,我虽然写文比较强硬,但我其实比你们想像的要在乎你们的感受。“你们”的定义参考上面一段,(不喜欢我的人的感受,我就不管啦。)

说实话,负分漫骂攻击包括人身攻击什么的,我其实很无感,从来不理是因为真没放在心里,甚至都不会生气。真正让我心里会难受的,就是一直追文的妹纸们尤其是熟悉ID的妹纸们的难过的情绪,会很想安慰,很想解释,像认识久了有感情一样。

所以,虽然有些剧情或走向会不如你们的意,但请相信,我没有想让你们难过的心情,那样我也会难过。真的。

第89章 chapter89-2

Chapter89-2

季阳打开门,对坐在走廊里的甄意说:“可以了。”

“嗯。”甄意起身,刚要走过去,言格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身子一顿,疑惑地回头看他:“怎么了?”

“没事。”言格说,大拇指却习惯性地轻轻摩挲她的手背。

警司们都看着呢,甄意心弦微颤。

他眸光清澈:“甄意,不要怕。”

她好笑,刚要说我哪里会怕?

却听他话未完:

“我在这里。”

她心里“咚”地一下,热乎起来,遂软了声音,带了点柔柔的撒娇:“知道啦。”又俯身凑近他耳边,软乎乎地说,“言格,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男朋友了呢!”

言格稍愣,脸微红地抿了抿唇,松开她的手。

甄意走到门口,进去时,回头对他笑了。

审讯室里只有季阳和一位不认识的女警司,女警司面无表情地给她戴上呼吸脉搏心跳各种传感器,丝丝凉凉地贴在她的肌肤上,还真有些不适。

甄意恍惚忆起了看宋依还有安瑶测谎时的情景。

一切准备就绪,季阳按照惯例先给她解释测谎仪的工作原理。

测谎开始。

季阳和言格一样,问问题没有任何情绪。可两人气质很不同,言格平淡内敛,季阳却锐利外放。

“你的名字?”

“甄意。”

“职业?”

“律师。”

“先做个测试。不管我问什么,你都回答是。”

“是。”

“之前做过记者吗?”

“是。”

“做过医生吗?”

“是。”

“做过警察吗?”

“是。”

“做过老师吗?”

“是。”

季阳看着图谱仪,观察甄意说实话和撒谎时的各类曲线和数据,心中有数了。

“好了,正式开始吧。”季阳官方地说着,抬起眼皮看她,“你和言格医生是男女朋友?”

头一个问题就叫甄意懵了一下:“这种问题和案子没有……”

“回答!”他打断。

“……是。”狐疑的眼神。

“你讨厌杨姿?”

“你的问题……”甄意皱眉,隐隐觉得这个测谎太诡异了,难道不是提淮如被杀案的细节吗?

“甄大律师,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测谎过程中,只回答是与不是。”季阳语气严厉。

甄意憋住气,沉沉道:“不是。”

“你喜欢这个朋友?”

“不是。”

“你们是相处超过10年的朋友?”

“……是。”语气缓缓。现在听到这句话,她顿感唏嘘。

“你认为,你们喜欢同一个男人?”

“……”她抬头,不满地蹙眉,他怎么揪着杨姿不放?还总问私人问题。

反感道:“不是!”

季阳瞟一眼图谱仪,特地提醒她:“说谎了。”

甄意眼瞳微敛,心思转了一圈,这次的盘问,不仅仅是配合那么简单。

不能这样被他带动情绪地控制住。

她暗暗提醒自己,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一下,打起12分的精神,也不急了,平静看他:“这和淮如的死有关系吗?”

季阳眸光幽深,盯她几秒,继续:“你们在工作上有竞争关系?”

“……是。”

他这些问题太微妙了,不能不警觉。甄意一边回答,一边分析他的问题结构。

“和一个比你漂亮的女生做朋友那么多年,会不会嫉妒?”

“不会。”她非常淡定,已经不肯露出任何情绪了。

季阳看了一眼图谱仪,那上边没什么动静,转而问:“林涵的死让你很难过?”

“是。”声音微微低下去。

“看见他被人挖心而死,你很痛苦?”

“是。”

甄意心情沉闷,可理智的思维并没有停歇,脑袋直接把这两个问题翻译了一遍:你是不是怨恨淮如。

果然,很快,季阳问:

“你非常怨恨淮如?”

甄意表情纹丝不动。一段问题一段问题的分析,事到如今,她已经可以把季阳这一串的问题和背后的意思都串联起来了。她心中冷笑,事先倒真没想到他们竟会有那种想法。

季阳追问:“你非常怨恨淮如?”

“……是。”

“你想杀她?”

“不是。”

季阳换了个说法:“你想给淮如审判?”

如此小儿科,甄意哪里会上当?

“自行审判吗?没有。”

她的确难对付。季阳沉默半刻,瞟一眼图谱仪,心跳,呼吸……还是正常。

又问:“你很喜欢言医生?”

“是。”蹙眉。

“你给了他一把你家的钥匙?”

“……是。”甄意垂眸,觉得莫名其妙,心里猜测着这个问题的意义,但季阳很快问了下一个。

“你们家的钥匙有两把?”

“是。”甄意已经猜出他接下来会问的两个问题。

“还有一把在你自己手里?”

“是。”

季阳停了一秒,说:“警方排除了淮如从窗户进入的可能,而且没有撬锁。她是怎么进去的?”

“这应该是你们警察调查的问题吧?”甄意早有准备地摆起了扑克脸,彻底一副律师的姿态。

季阳问:“是不是你开门让她进去的?”

她已洞悉季阳的套路,抬起眸,淡淡地,“呵”了一声,说不尽的轻嘲。

“回答。”季阳语气严苛。

“不是。”冷硬。

屏幕上的曲线一切正常。

“你觉得淮如是去杀你的?”

“是。”眼神流露讽刺。

“根据伤情鉴定来看,当时,她勒了你的脖子?”

“是。”

此刻,甄意无比庆幸,言格在她没有知觉的时候,帮她做了伤情鉴定和照相。

他做事从来缜密细致,从来叫人放心。

此刻一想起他,她便觉得心安,底气多了不少。

“你也勒了她的脖子?”季阳问。

甄意沉默了,不是想撒谎,而是不动声色地迅速思考了季阳接下来要问的。一秒钟的高速思维后,缓缓道:“是。”

“在当时,你想杀掉淮如?”季阳第二次问这个问题,这次,加了一个时间定语。

甄意微眯着眼,不做声。作为律师,她很清楚这个问题不能回答。

“在当时,你想杀她吗?”季阳加重语气重复,几乎逼问。

甄意瞟他一眼,目光凉淡带点儿挑衅。呵,她哪里是经不住吓唬的?

她稍稍昂起下巴,淡淡道:“在当时,我想反抗,想自我保护,让她停手。”

季阳沉默,果然是律师,文字游戏比谁都玩得好。

心跳呼吸等所有参数都正常。季阳突然换了问题:“你出现在杨姿的案发现场是因为你要上去关灯?”

“是。”

“你走的时候没有关灯?”

“不记得了。”实话。

季阳敦促:“认真想一下,究竟有没有关?”

“没有。”

有一条线起伏不正常。

季阳眼神一挪,又看回来,可以提醒:“撒谎了。”

甄意倒也不慌不忙,反应极快地从容道:“看来潜意识里是关灯了。可自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