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并不希望你去杀他,他是个好官!”铁塔似的男子说道。

“怎么,你要阻止我?原来你说这么多,只是为了阻止我去杀他?”无梦绣花女要挣脱开黑塔似的男子的怀抱。

“不是,我是害怕你受伤,我也知道我是阻止不了你的!”

无梦绣花女没有再说话,两人静静地听着山洞外的雨声。

雨下得很大,沈逸书和丁可人一行,也给淋了个尽湿。为了不让马车陷在泥里,一下雨,沈逸书和丁可人就下了马车,所以,连同行的几位护卫,他们的衣服都湿透了。雨,太大,那油纸伞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几人一直奔到那庙宇,才松了一口气。

这小庙看起来已经废弃好久了,断壁残垣,看起来好久已经没有人来上香了!不过要是再仔细察看的话,大致可以猜到这庙字曾遭祝融之灾,难怪会成为一座无人料理的废刹了。

几人走进庙里,雨水也是东一串、西一滩,自破漏的屋瓦上滴下来,沈逸书护着丁可人得身子几乎要用躲避暗器的步法行走,才不致给雨水滴个正中。

丁可人茫茫四顾:“这庙宇能遮雨吗?”

林护卫答道:“好在,那边的角落里,雨还淋不到。”

几名护卫把一些废木干草收集起来,取出火折子生起火来。

火生起来了,沈逸书藉着火光,见丁可人膊侧到腿侧的衣服,全湿贴到身子上,水珠还从衣服上向下掉,他脱口而出:“还不去把湿衣服脱了——”话语刚出口,便觉得唐突,几名护卫的眼色都怪怪的,这时,他才想起来,这庙宇里还有几位手下,他沈逸书什么时候这么莽撞起来了!

这时,还是林护卫善解人意,他当下说道:“大人,我们几人去侧殿那边看一下,那边好像也有避雨的地方,当下几名护卫都鱼贯而出。

丁可人当然知道沈逸书说这话是无意的,更何况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的自己,自然不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但还是为沈逸书话里的暧昧红了一下脸。

沈逸书也给自己的话吓住了,“我——”

“对——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着凉——”

丁可人笑了笑说:“我明白。”

沈逸书其实现在心中也是怦然。毕竟,没有一个男子会对自己Dong情地女子无动于衷。

“可人——我——我到外面去,你先换衣服。”

“不用,你背过身子就成了!不偷看就成了!“

“其实,我现在很想偷看。”

丁可人娇斥道:“你现在要是偷看,我就----”其实,她知道她也不能把沈逸书怎么办。

两人换好了衣服之后,沈逸书才发现丁可人此时的表情很像一只小猫,额前的刘海湿了,贴在秀额上,给人一种亲密、可怜的感觉。没有了平常查验尸首或者办案的时候得那种精干敏锐。

他一阵情动,想都没想一下,就移过去,一把将丁可人揽入了怀中,拨开她那湿了的发,轻吻她的额,问她:“你冷不冷?”

丁可人要推开他,说道:“林护卫他们快回来了,你放开我!”

但沈逸书却回答道:“他们不会这么快就回来的!”

虽然,丁可人的衣服已经换过,但是沈逸书一想起刚才丁可人淋湿衣服时美丽的样子他就觉得喉颈渴切,视线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这火能当成水喝他也会一口干尽。如果不是在这荒郊野外,他,他----。

现在他不知道他的自制力为什么变得这么差了!等自杀城的事情完结了,他一定要快快地把她带回京城去,迎她进门,把她八成自己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妻子,以后随时带在身边,随时想亲近就亲近。

丁可人显然并不知道沈逸书此时正在遭受身体的煎熬,她觉得这个空旷的野外,实在有些不太适应,古代的自然环境随便不像现在那样遭受过破坏和污染,但是古代的人也实在太少了吧,沿途就没见几个人影。

沈逸书一直在心里不断的念念有词:无欲、无欲、无欲…无欲、无欲、无欲!

可是这一番沉吟,本来只是爱欲,却确确切切的升腾了起来,成了性欲…

沈逸书禁止自己的欲念。

可是这种需求,既然起了就不能禁。

越禁越急。古人有云,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想到这里,他就释然了。就在这时,丁可人突然问道:“逸书,你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沈逸书尽力平息自己身下的欲望说道,“我一直在等你说话。”他没有撒谎,他真的希望丁可人现在说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哦,是吗?”其实,丁可人不是木头,她自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身体的生理变化,人生里有些事,就算是幻觉也无妨。

——最怕的不是不去恋爱,而是感觉不来。

——一个人去恋爱一定要有把自己押了出去的决心。那么,自己有吗?

所以,她问:“你是喜欢我哪一点呢?”以古代女子的标准来说,她显然并不适合。

“我也不知道,只是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你勾去心了!你说,你是不是狐狸精?”

“你才是个老狐狸呢?我现在还没闹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是个喜欢你的男人!”沈逸书将头低下去在丁可人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不是说,你们宋代的男人礼教最严格吗?我怎么觉得钦差大人你像个登徒子?”

沈逸书却没有回答她,丁可人正觉得奇怪,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衣襟什么时候松散开来,可能刚才手忙脚乱,这古代女子的衣服穿起来又是麻烦,所以腰带没有系好。而沈逸书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胸前。

沈逸书听着,却注意到丁可人敞开的衣襟里的浑圆很好看,像什么呢?…”

“你!在看什么?”

沈逸书的唇却将她的唇给堵住了,令一只手却握住了那露出的浑圆,使劲揉搓起来。

“呜---你!”丁可人反抗的语言不成调了。好久,沈逸书终于松开了她的香唇。而丁可人一看他松开了自己,马上向兔子一样跳到了另一边,恰好跳到了大殿供奉的塑像下面。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尊佛像,感觉有些好奇的在佛像身上摸了摸,可是当她摸到下面一个地方时,很奇怪的,那佛像忽然扎扎地移动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吓了丁可人好大一跳。

沈逸书也腾地站了起来,将丁可人护在了身后。

这佛像怎么会突然移动起来了呢?它的后面有什么秘密?这秘密和沈逸书丁可人有没有关系,无梦绣花女并不是一个彻底冷血残酷的杀手,她会怎样来执行她杀手生涯的最后一次任务呢?这铁塔似的男子在无梦绣花女刺杀沈逸书的过程中又将扮演什么角色?逸书又该怎么逃脱呢?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柳絮能写到现在一直是众位亲们支持的结果,柳絮希望以后,众位亲们能够继续支持柳絮,多多投票!如果看文的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请在QQ里告诉柳絮。或者留言告诉柳絮!

第1卷 第59章 半夜来敲门的女子

丁可人这么随便一摸,那佛像竟然移动了起来,然后佛像后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洞,一个足够一个人出入的洞,丁可人和沈逸书面面相觑。

丁可人看着沈逸书是希望在这个时候,他能帮助自己解释一下,而沈逸书则是,盯着那个洞口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一时之间,两人都盯着那个洞口发呆。周围一片安静,只在寂静的夜里,听见门外的雨声。

“没想到这庙宇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丁可人等着沈逸书拿主意,但是,显然,沈逸书并不愿意多生枝节。毕竟好奇心有时可以害死人的。

“好奇心别这么强,既然这里有这么个机关,那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用途,岂能容咱们随便乱闯!”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最好能把这个佛像给移到原位!”

丁可人和沈逸书在佛像上摸来摸去,终于在佛像的另一个耳朵上找到了关门的机关,咋咋响了几声,那佛像终于又回到了原位,两人这才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丁可人不禁叹息般地说道:“看来你们古代这莫名其妙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都有点害怕那天莫名其妙地被人杀了灭口。”

“有这么严重吗?难道你们的那个朝代所有的人都没有秘密不成,没有杀人放火的事情发生?”沈逸书反问丁可人。

“这----这,当然有了,我们那个时代杀人的办法更多,更残忍,甚至有时可以用人性的所有弱点来杀人!唉!什么时候这世界上所有的人才能相亲相爱,不互相仇视,不互相战争呢?”丁可人叹息道。

“只有一些人的贪欲无法克制,那么这个世界就永远达不到天下大同的境地,”

“是呀,人固然有了文明性,但是血液里还是存在着掠夺性,为了争取最大的利益,这种掠夺性就会不顾一切地膨胀,直到把它自己也毁灭为止。”

丁可人说完,怎么觉得沈逸书没有回应,她抬头一看,原来沈逸书的目光盯着她身后的佛像不放。

“你在看什么?难道你真的想去这个洞里看一看不成?”

“不是,我是在看这个佛像?你认识这个佛像塑造的是谁吗?”

丁可人闻言转过身去,也去观察这个佛像,这个佛像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像,就丁可人那一丁点少的可怜的知识来分析,这佛像绝对塑的不是什么如来佛祖,也不是什么观音菩萨,文殊菩萨,当然更不是什么十八罗汉,更不是人间的神,诸如什么关羽,岳飞,秦琼,敬德之类的。于是,她开口道:“我们钦差大人好歹也是学富五车的,你都不知道,那我更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不久之后,我们会看到更多的关于此类的佛像!”

“你们古人真是奇怪,为什么要把这些神看的尊贵无比?不就是一个泥塑成的东西吗?”丁可人这句话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有语病,其实在21世纪,宗教问题也是全球所有问题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解决不好,就会有人用流血牺牲来维护自己的宗教信仰。

“谁说它们是泥塑的,就不能有所作为,一些人利用它们也能在人间行雷闪电,呼风唤雨,翻江汉海。惊天动地,但当我们找他们的时候,那些人却放佛身在虚无风渺间,见首不见尾。”

“ ——是呀,世间的神呀,到底是好还是坏?值得骄做还是令人畏惧?应该崇仰还是鄙夷?理应珍惜还是遗弃?

它是暴食懒惰。残酷贪婪的象征,还是尊贵仁厚、德高慈悲的化身?

你说呢?

很难说。

因为谁也没见过真的神。”丁可人再次接口道。说完却看见沈逸书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脸上,不由疑惑地问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沈逸书微笑了,然后他说道:“你知道吗?我总觉得对你说话的时候,似有回音似的,与你交谈时的感觉格外轻松,任何话我一说出来,不需太过解释你就能明了,我甚至有时觉得,跟你说话,就像我自己在对自己说话一样!

“哦,是吗?“丁可人愣了一下,回想起这一路上何沈逸书相处的情景,和他曾经开口说过的每一句话,经过留心的比对后,才知道会让他有这种感觉不是没有原因,他们在大多数时候的想法的确很相似,世上怎会有个与她的想法如此相似的男人呢?

夜深了,丁可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呵欠,感觉身子有些冷,沈逸书显然也看到了,将她揽入怀中说:“睡吧!”但接着却将火辣辣的吻印至她的唇上。

丁可人的心房因沈逸书热烈的吻势而狂跳不已,不知不觉中她的双手攀上他的两肩!

面对他热烈的需索,丁可人不禁软化了下来,恍恍惚惚地伸手揽上他的颈项寻找着他的吻,以她也无法想像的热情回应,深深地感觉他吻里的占有欲和他热切的温存。

“睡吧!”沈逸书一记长吻完毕,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丁可人闭上了眼睛。

 在他的吻里,她对男人的抗拒竟然逐一调萎,惶恐来袭的时候,却夹带着一股莫名的喜悦,充满了她的心头。

沈逸书温柔地注视着怀中女人的睡颜,有了她,他才知道一个人多么地寂寞,如果孤单能够由两个人来分担,他的那颗心也不含总是这样寻觅不已。

自从与她相遇后,如果夜里没有听见她浅浅的气息萦绕在耳际,没有感觉到她阵阵的心跳声拍击在他的胸膛上,庞大的空虚感不是令他辗转难眠,就是使他频频在梦海里寻找着她的身影,他多渴望能够把他的心寄托在她那里。

可是,她又不是一个能让自己轻易抓住的女子,但她却是如此重要,令他魂萤梦牵。

她可以逃、也可以躲,但他知道她不是没有心动,因为他们俩是这么相同,那么的心有灵犀,那么,当他的心因她而鼓动时,她应当也是会揪心牵挂的不是吗?

“可人。”他环紧她,在她爱困的眼帘上印下一吻。

沈逸书温暖的怀抱和他的吻催化着丁可人的睡意,她的身子更滑进他的怀中,令他的身子猛然一僵,熟悉的炙热在他的喉间燎烧。沈逸书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

他扶正她的面顿,以额触抵着额,喃喃地对她声声轻唤。

“嗯?”丁可人终于睁开迷茫的睡眼。

“你知道你正睡在我的怀里吗?”她的身子正与他的紧密相贴,她没有一丝感觉?她丝毫不对他有防备?要知道他可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丁可人揉着眼呵欠连连,“你不是常搂着我睡…”他早就吃自己豆腐习惯了,怎么现在却避嫌起来了?

“为何你愿意?”沈逸书闻言抚摸着她的发丝,而眼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恬静的睡颜问道。

“你的怀抱很温暖呀…我有些冷!”丁可人呢喃不清地说着,她觉得自己今晚可能受了些风寒。

但接着一串串烫热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上,驱散了点她浓浓的睡意。

她伸出手扶住他的唇,掌心的温度迅速被他的吻加温。

“你不是冷吗?”沈逸书挪开她的小手,俯在她的身侧轻咬她小巧的耳垂。

丁可人怕痒地缩着颈子,“先告诉我…你这回要吃我多久的豆腐?”

“很久、很久。”他两手图紧她的腰,一口一口地啃咬她滑腻的香肩。

“别让我没时间睡…”这种亲密又舒适的感觉今她打不起精神来抗拒,他的动作正似梦般地。催眠她。

“我目前只要几个小吻解解馋。”沈逸书在她的唇间低哺,诱哄地让她张开紧闭的唇瓣。

丁可人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精神不济地交代,“夜深了,吻够了…就快睡…”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丁可人猛然睁开眼,撞上了沈逸书的深幽眼眸。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今晚是怎么了?

不同以往,格外燥热的气息交错在他们之间,心慌迅速取代了她的睡意,陌生的热感四面八方地朝她涌来,几乎就要让她淹没。

丁可人恍惚地以为这是梦,可是梦境未免也太真实了些,温暖的体热、无所不在的抚触…这又提醒着她不是梦,但会不是梦的话,他…

“别躲。”沈逸书目光灼的地盯现着她的眸子,低哑粗嘎的嗓音就在她的耳际。

一双无措的小手按抵在他不再清凉的胸膛上,需索的吻挥之不去,他炎热的眼神和激切的呼吸,使得她昏昏沉沉,乱了方寸。

“不是…几个小吻吗?”她震楞地问,动也不敢动地直视他眼眸里的热切。

他垂首吻住她发慌的唇,“我没说范围。”

吻着她的唇并无停止的打算,她不禁变得口干舌燥,心如擂鼓。

“我要睡…”丁可人又想钻到他的怀中继续睡,领缘下白皙如雪的皮肤,引You着沈逸书低首一亲芳泽,他忍不住更将它拨开些。

丁可人犹豫不定地按住他的手,“你不会是…

…“他难道是想…掩抑不住的欲望,赤---Luo----Luo地写在他的眼底。

“我很想。”

也许她是一无所觉,但现在抱着她入眠的他已是忍耐不住了,他没有圣人般的耐力再这般与她共睡一处,并且清静不受任何影响。

他现在就想将她揉进怀里珍藏,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自从白天遇到无梦刺绣女之后,他忽然开始惶恐,他不怕死,却怕她无故消失,而他则需苦苦寻觅,再也找不到与他相同的女子。

他的大掌探进她的胸间,不着痕迹地溜进地的衣领里,去享受几个时辰前他见过的美景,在她发出一声儿不可闻的吟哦时,他更是将她拉向他,与她紧密地贴会每一寸肌肤,牢牢地攫取她的柔软。

丁可人轻声呢哺,“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色的男人…”

“什么?”沈逸书忙碌地吻着她美玉似的颈领,不太能集中精神听她的话。

“一个很色的古代男人…”

“只要你喜欢就好!”

沈逸书将话送进她的唇里,一双大掌也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曲线而下,更令她喘息不止,吹拂在他耳边的气息,加速地将她燃烧,也触动他更深的欲望。

今早的那个热吻,他还嫌勾Yin得不够彻底是不是?再这样看着她,她的脸皮一定会被烫红,也许在过一段时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丁可人又是谁了?

丁可人差点压不下快跳出胸口的心,感觉他恋恋的目光正一寸一寸地抚遍她,片刻也不停地以两眼吞噬着她的矜持。

“为什么你别人不挑,偏要挑上我?”

“我说过了,我们太相似了!”他伸手抚着她的绯红的玉颊说道,

丁可人的心中虽然赞同沈逸书的看法,但还是说:“那也许只是我们的错觉而已!”

沈逸书却翘起了嘴角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过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也做了半数,你还是坚持不嫁我?”

倘若往后每日都能见到这么有生气的她就好了,他就是喜欢她这种干脆、简单、不啰嗦的个性。

丁可人很讲原则地别过脸,“不嫁。”她再怎么被他吻得昏昏沉沉、心跳得如何厉害,也不会轻易地服输,她不会栽在这个男人的手心里,她不会迷上他——应该是不会——假如她的自制力够坚定的话。更何况,她没忘了,她可不是真的孟雨涵。她为什么非要嫁给他不成。

“我记得前几天你说过考虑的?”

丁可人不记得自己到底说过没有,所以,她当然坚决否认。

面对遥远不可知的未来,她不是没有忧虑和迷惑。若没有一个能够知心知趣的人,未来会多可怕?嫁了个好人家,嫁了个好男人,也许她会不愁吃穿,平静地过一辈子,但她要的不是这些,不要平淡无味的日子,不要不懂她的心的夫君,心意若不能契合,不如不嫁,遇不上一个能渗进灵魂的男人,不如不爱,如此一来,至少,她还能保有心灵上的自由。男人的心,总是天上的云,怎么能轻易看透呢?沈逸书的家庭适合自己吗?沈逸书是不是一个好男人呢?她可不能忍受被礼教压制下的那种生活。

沈逸书停顿了好一会儿,缓缓地抬起头,“若我对你的情已至浓处呢?”

“这,我要想一想。”

借着火堆上的火光,丁可人看到沈逸书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