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只要你不嫌弃我,为婢为妾,我都心甘情愿,只要能留在你边…”这时候,风惊绿已经深深明白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让人卑微的。

赵成康闻言皱了下眉。“谁要你为婢为妾!我可是打算明媒正娶、珍宠你一辈子呢!不许妄自菲薄,听到没有!”

“成康…”明眸泛起感动的泪光,就算他只是哄哄她,她也心满意足了。

“傻瓜!”赵成康宠溺地亲亲她的额心,收拢了双臂与她紧紧相拥。

“你还没告诉我,你要什么呢!”他明知故问,拈起她一络鬓发在她脸上拂弄,语带戏谑。

“你…讨厌啦!”她羞得直将脸往他胸怀藏。

“我讨厌?嗯?”他犹不放弃逗弄她,顺势将脸贴上嫣颊,温存地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我要是真那么讨厌,干么还要为我哭得凄凄惨惨的?”

风惊绿很想抗议,偏偏一阵阵的酥麻感教她连发声都觉无力。“你…别调Xi我!”

“行!那就说实话呀,否则──”他以行动代替接下来的话。

扣在纤腰上的手往上移,覆上她柔软的浑圆…

风惊绿倒抽了口气。“别…好嘛、好嘛!我想要一个夫君,而且要你当我的夫君这总成了吧!”

赵成康愉快地低笑。“当然行,正合我意呢!”他轻咬了她细滑的颈项一口。“我毛遂自荐,小姐将就些,可别嫌弃才好。”

“你好坏,取笑人家!”听出他话中的取笑意味,她娇嗔地捶打他。

“还没嫁过门就想谋杀亲夫啊!”他分毫不差地扣住挥来的绣花小拳头,乘机倾上前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呀!”她惊叫一声,红透了嫣颊。

“你们…”迟疑的嗓音飘了过来,惊扰了浓情蜜意的两人。

“娘!”

“伯母!”

像个当场被逮着的偷儿,他们同时松了手,弹开一步。分开了距离。

当着长辈的面“轻薄人家的女儿,赵成康纵有再厚的脸皮都难免心虚;至于风惊绿,那就更不用说了,漫天红霞烧烫了娇容,现下要是有个地洞,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绿儿,你…”风氏看着女儿的眼神满是不谅解。难道她说的话她全都没听进去?

这种富贵人家的子弟,一时兴起,可以和她玩玩,那天要是腻了,他们也拿他没办法,到时流干了泪,也没人会同情她,她怎么就是死心眼,偏要深陷?

“娘…”风惊绿低唤,羞愧地垂下了头。娘说的,她不是不懂,但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呀!她还能怎么办呢?就算将来心碎,她也认了。能有一刻欢情,她便已知足,是她自己傻,她不会怨谁的。谁让她陷了了进去呢!

“伯母,别怪绿儿,她并不是轻浮女子,是我情不自禁。”赵成康忙出声来解释,同时站出身来将她护进怀中。“如果不是已认定她,我不会坏她清白,我们两情相悦,请相信我的诚意,也请成全我们。”

赵成康明白,其实他根本不必如此低声下气,倘若他真要,谁都奈何不了,但因对方是绿儿的亲人,他在乎她的感受,连带的也必须得到她娘亲的认同。

“你…”风氏神情复杂,似乎在犹豫该不该相信他。

这个男子的态度看起来很真挚,这么一个器宇轩昂、落拓不凡的人,实在不像是个薄幸之人,他能将女儿放心交给他吗?

“你们…真的可能吗?”门第之见,是她心头的疑虑。

“没什么不可能的。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他松开风惊绿,潇洒地拉开衣摆,单膝脆地,语调清朗地起誓。“过往神明同证,我赵成康此心长系心棠,负尽天下人,也定不负她,不论往后情势如何演变,今生今世,她都是我唯一认定的爱妻!”

丁可人当时听到此处的时候,心中也感叹道,太子为了他当日的誓言的确付出了很多,看来世间并不全是薄情男子,然而,他们以后的情路却走的如此坎坷。

“成康…”世上没有女子不愿意听心爱男子的誓言的,风惊绿也是一样,她一时凝咽难语。

赵成康却笑着说道:“别光看着我,你倒是说说,要不要嫁我呀!”

“嫁,我嫁!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永远是你的人!”她情难自己,扑进他怀中紧搂住他。

风氏见着这情况,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双小儿女,怕是已难分难舍了。也许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坏。

于是,她倾身上前扶起他们,问了句:“你真的会好好疼惜我的女儿?”她这个做娘亲的需要承诺。

赵成康没有丝毫迟疑地说道:“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珍宠她。”

“那好,我将我女儿许给你了。”

赵成康露出微笑,取出自己腰中所束的玉佩,亲手系上她纤细的颈子。

“这是──”她愣愣地握住颈下之物,抬首看他。

赵成康微笑着温柔地解释道:“这是我给你的信物,今日我以它为信物、伯母为见证,你我定下名分,从今天之后,你已是我的人了。”

“嗯。”风惊绿点了下头。在心底,她也早已悄悄起誓,这一辈子她都要守着他,不离不弃,魂梦相依…

丁可人听到此处之时,和沈逸书心中也有很多的感叹,这本来是一对佳偶,为何最终却弄的如此难以收拾,甚至,让几个无辜之人残死。

第3卷 第4章 变成父亲的爱人

最近几日,风惊绿感觉到赵成康心中有心事。

“在想什么?”风惊绿注视着他的双眼。

“绿儿…”赵成康欲言又止。

“怎么啦?有什么烦心的事吗?”纤柔素手爬上俊颜,以似水柔情抚平他眼眉间的淡愁。

“绿儿!”她的这个动作让他情难自禁,于是他扣住她娇软的小手,俯下头深深地吻住她。

风惊绿最近已经开始适应他动不动就来得偷香之举,于是,她微仰起头,娇羞地迎接他狂热的情潮,温驯的小手早已悄悄环上他的颈子。

赵成康深切地需索着,将柔软的娇躯密密实实地嵌入胸怀,饥渴地掠取她唇内的甜蜜,与他激缠的湿软小舌,勾动了难以平息的沈蛰烈焰。

风惊绿开始如一摊春水,融化在他的怀中。

赵成康再也无法自制,伸手揽抱起她放入床上,颀长坚实的身躯随之压下,

她胸前的柔软正抵着他狂跳不休的胸膛,一番缠绵下,两人皆衣衫凌乱,他难以自制,唇舌占据了半褪兜衣下的那抹嫣红…

“成康…”风惊绿无意识的申吟出声,陌生的渴求教她迷乱。她无意识的呼唤让他再也压抑不了,他的手覆上她私Mi的ReTang肌肤,拨动敏Gan的花----蕊,感觉到她身体的自然回应,长指更是──直到碰触到那道阻碍。

赵成康在这一瞬间拉回了他的意识,理智清醒了大半。

绿儿是这般纯洁,他怎么可以…

于是,他抽回手,闭上眼,密密与她相贴的躯体不敢妄动,脸埋在她的颈畔,不断深呼吸着气,努力平息体内蠢动的欲望。

“成…成康?”风惊绿睁开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动了?

“绿儿…你别乱动!再动我可是真的受不了了!”赵成康懊恼地说道,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让自己不去冲动地撕开她那半褪的胸衣。

“阿──”因为风惊绿此时也感觉到他身上正有个东西抵在自己的敏Gan部位。

赵成康只好苦笑。“放心,我现在不会吃了你。”她值得他给予最深的疼惜与尊重,他不愿草率地委屈了她。

“很难受吗?”她见他的额头都冒出冷汗了。

“比你的想象难熬。”

“我可以的。”她温柔的拭去他滑落的汗水。既然早认定自己属于他,他想得到她,她就把她给他,于是她主动拉起他的手,覆上她柔软的胸口──

赵成康受到她的动作的牵引,语调是惊人的粗嘎低沉。“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她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只想bao光她的衣服,疯狂地占有她吗?

“我不想有遗憾…”如丝如缕的幽怨飘出唇畔,风惊绿更加偎近了他。

这几个字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赵成康止住所有的动作,抬眼望向她无怨无悔的面容。“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了,是不是?”

风惊绿轻垂眼睑,敛去眸中的忧伤。“知道。”

“你知道我最近几天会离开,而且先入为主的认定我会一去不回,所以才希望把你自己给我,让你以后不遗憾是吗?”

风惊绿不语。没办法,她的心中就有这样的忧惶与无助?

“绿儿,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怎么又能在你的这种心态下和你----”赵成康没有继续说下去。

“成康?”

“别这么叫我,至少现在不要。”他出声阻止,同时退离数步。他目前暂时没有能力再抗拒她了,只要她再随便撩拨一下,就算天崩地裂,他都会不顾一切的立刻要了她!

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总算勉强地开口。“绿儿,我要你明白,我对你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未来的每一天,我们都有机会共享欢情,但不是现在,不是这种情况之下。你对我太没信心,那我只好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你。就因为我还没得到你,所以我不会甘心放手,用不着担心我从此一去不回。这样,是否能让你多少安心些?”

“成康…”此时此刻、此言此语,她如何还能再怀疑他?他明明可以占有她的,但他没有,只因顾及她的感受,这番用心良苦,教她怎不动容?上天待她如此之好,让她遇见了一个真正珍视自己的男人。

“我爱你!成康。”不知不觉,她道出了口。

他感动地亲了亲她道:“既然如此,就多给我一点信任,好吗?我绝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嗯。”风惊绿点头应允。

找了张椅子落座,顺手将她抱坐在腿上,圈住她纤细的腰身,他才又缓缓启口。“绿儿,你听我说,这是万不得已的,如果能够,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但是我的身分…比较特别,我不是一般的王侯将相,有些事情是由不得我任性的。”

这一回的私自离宫已属不该,他可以想象宫里头如今怕是兵荒马乱、急成一团了。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见人羡的身份,今天竟然成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但是对于绿儿,他会坚持到底,因为这是他一辈子第一次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了她,他必须要调动一切勇气不屈服。

“不必解释,我全明白。”风惊绿掩住他的唇,她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会等你。”

“绿儿,我绝不会辜负你对我情意。”“等我。”

“会的,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她许下承诺。温存的依偎中,他们坚定了一世相守的信念。

丁可人记得当自己和沈逸书听到这一段时,心中也是充满了感动,但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赵成康回到宫中之后,我们这个事件中的第三个人物开始出场了,那就是当今皇上,可想而知,赵成康的行为让自己的父皇大大地训诫了一顿。

但是赵成康仍将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尽数告知了皇上,因为,他知道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事情。

可想而知,皇上的反应是一阵怒斥。“胡来!你乃堂堂太子,龙凤之躯,一名粗鄙村姑岂匹配得上?朕绝不容许你将随随便便的女人带进宫,乱了宫廷规仪。”

“绿儿不是粗鄙村姑,她冰清玉洁,聪明灵慧,是儿臣心仪的女子。除了绿儿,我谁都不要!还望父皇成全!”

“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身为一朝太子,往后也会是一国之君,是何等的尊贵,未来三宫六院有多少女人等着你选择,你怎可为了一个女人说这种没志气的话!”

“我不要什么三宫六院,我只要绿儿一个人!父皇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那么儿臣斗胆请教父皇,这后宫满满的女人,全是出于名门、全是贵族千金吗?这当中,没半个来自民间?来自平民百姓?碰了这些女人,难道就不是辱没父皇龙体?而且父皇有了这么多女人,真的快乐吗?”

“放肆!你擅自离宫,朕都尚未问罪,还敢再次质问父皇!”皇上这会儿气得可不轻,但是面对钟爱的儿子,又狠不下心重罚,只好恼闷地道:“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这期间不许擅自离开寝房半步!”

“父皇!”却唤不回拂袖而去的皇上。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个月,赵成康不放弃地继续争取,每一次都惹得皇上怒火横生、不欢而散。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

从那之后,赵成康没再来烦皇上,却成日将自己关在东宫之中,整天不言不语、失魂落魄。

皇上终究还是投降了。不忍爱子自我折磨,只得让步。更何况,被爱子如此看重的女子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赵成康得知父皇允准,当下欣喜若狂,立刻差人前去迎接风惊绿入宫。

虽然迟了些时候,但他坚信她会等他!那是他们的承诺。

赵成康讲道此处的时候,突然对沈逸书说:“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不错,整整一年过去了,深入骨髓的相思,已快将他Bi得发狂,然而风惊绿人呢?她却失踪了!

这当中,赵成康不停的差人寻找,她却始终音讯全无,就像泡沫一般,完完全全自他的生命中销声匿迹,空留昙花乍现的美丽,留待他浅浅低回,凄迷绕肠…

他不懂!这一年来,他怎么地想不透,她是这般痴迷的爱恋于他,声声凄柔的承诺还言犹在耳,她为什么不等他?

他有种特别的感觉,她是存心躲他!可是,她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呢?

若不是父皇看得紧,他早就按捺不住,出宫寻她去了。

那时,沈逸书听到此处时,也有些感慨道:“只是那时候,我虽然身为你的好友,却不知道你为何变得如此多愁善感。我自然知道你一直放不下你心中的那位姑娘,我记得那时你还问我懂那种亘古痴狂,牺牲一切都在所不惜的深刻感情吗?但是,我没想到你会做到如此地步,以前也许我不了解,但是现在我了解了,因为我也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丁可人记得当时沈逸书还看了自己一眼,传达了无声的情意。谁说自古帝王难专情?赵成康这个未来天子就是个例外,天大的例外!足足可以和温莎公爵相妣美,不过,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位风惊绿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你也记得就是在那天晚上我重新见到了我的绿儿,只是那时候,她已经不是我的绿儿了,而变成了我父皇的妃子!”

“是呀,我至今还记得你当时面对晨妃娘娘时,那失态的举动,只是当时我并没有想到原来晨妃娘娘就是你的心上人!”

“不错,你一定无法想象当时我是多么震惊,一瞬间,有如五雷击顶,轰得他几乎站不住脚,思绪炸成千万碎片,身躯一下子麻木得失去所有知觉。我脑子一片空白,全身血液冻结成冰的感觉”

“不仅是你,当时晨妃娘娘也很失态,最后,她告诉皇上,臣她有点不舒服,要先行告退”沈逸书道。

“你知道吗,当时我看到父皇对她如此关心,我觉得我的心像是被硬生生撕成两半,我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前抓住她,将话问个清楚。”赵成康道。

“当时,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和这晨妃娘娘之间有多么不寻常,要不是皇上所有的心思全在晨妃身上,想必也会察觉你的失态!”沈逸书接着说道。

“可是我那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是觉得我要崩溃了!我想拚命想说服自己,见到的那个女子不是我的绿儿,我的绿儿怎会成了父皇的嫔妃?怎么可能?

就在我发了狂地想着她、念着她、找着她的时候,我的绿儿怎会依偎在父皇的怀中?怎么可能?

她说过今生只属于我,但摇身一变,却成了我父皇的的女人,你可以想象我当时是多么的震撼,这怎么可能?上天这玩笑开得太大了!此时此刻,父皇一定正沉醉在她的柔情温香中吧?只要一想到她曾夜夜躺在别的男人怀中任其怜爱,我就…”

太子赵成康没有继续说下去,沈逸书和丁可人也陷入了沉默,世上最残酷的事情就是有情人不能相守在一起,上天真地有时会开各种玩笑。

“我猜想,随后你一定找了时间和机会要去再次证明一下,晨妃娘娘就是你的心上人不是吗?可是,你最终不是也依从了皇上的命令纳了太子妃吗?为何又让一切发展到现在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第3卷 第5章 为何相见不相认

赵成康说道:我承认那是我一生最难熬的一夜,但是我心中还是不死心,于是,隔天早晨

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前往晨妃住的宫殿,我要确定,她是不是我的绿儿!

他问过了,似乎整个皇宫之中,人人都知道“晨妃”这号人物。而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

而之所以,取名为晨妃,据说皇上遇到这位晨妃的时候正好是一个太阳刚露头的早晨。

尖锐的嫉妒疼楚扎入心肺。父皇与她夜夜缠绵,而自己却为她黯然神伤。

一近晨苑,他反倒迟疑了。

若是撞见她与父皇…他不晓得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深吸了口气,正欲踏入那道圆形拱门,一道轻盈飘逸的身形走入他的视线当中,他一时呆立在原处。

晨妃也在同时发现了他,移步上前见礼。“晨妃见过殿下千岁。”

“不必──”赵成康赶忙上前想扶她,目光瞥见她身后一道跪礼的数名宫女和太监,又硬生生地抽回手,力持沉稳地说道:“不用多礼。”

“谢殿下。”她的目光定在某一点,就是不敢迎视他。

赵成康往她身后看去,问道:“父皇上早朝了吗?”

她正得宠,…父皇应该昨日是在这儿过夜的吧。

但晨妃张了张口,却最终是什么也没说,无声地点了一下头。

为什么还要觉得难受?过去的一个月当中,早造就了这样的既定事实,不是吗?

他张口欲言,见着随侍的宫女和太监们,他冷声喝道:“你们都先下去。”

“是。殿下”宫女和太监们躬身一福,便退了下去,不敢冲犯太子威仪。

“不知殿下前来有何要事?”晨妃退开一步,低着脸,让人看不出表情来!

“难道你不知道本殿下来此所为何事吗?”赵成康直勾勾地揪着她,似要看进她灵魂深处。晨妃她吸了口冷气道。“晨妃不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

“不明白?”他苦涩地重复。“你以为我就比你明白多少?不,我也不明白,我也想明白呀!可是谁来告诉我?”

为什么他们会陷入这般境地?究竟捉弄人的是上天,还是她?

晨妃仍然低着头,咬紧唇,一迳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