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人物:仍旧是殷渐离

殷渐离:怎么又是我?的

JJ:谁叫你是男主。

殷渐离没死,只是被认为死了,灵位、墓碑,样样俱全,以后哪一天寿终正寝,不用再买了,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用,还很省钱。只是,这些东西很晦气,殷渐离不知会减几年阳寿。

金庸大侠的《鹿鼎记》里,小宝也有被认为死了的时候,当时也是很搞笑的。所以,殷渐离,当主角就要有假死的心理准备,还有,除主角之外的同志,你们要有见到诈尸而不被吓死的心理素质。

 

俗套九:要么从小习武,要么从不习武,否则是成不了大器的

代表人物:季葵、殷渐离

季葵中途习武,学到最后还是个半桶水,不过没关系,嫁给殷渐离,以后都不用习武了。

殷渐离从小习武,吃了很多苦,虽然有一段武功尽失的日子,但是还是成了高手中的高手。

 

小朋友们,从他们的例子中,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JJ:此文,其实是一部青春励志剧,具有深刻的教育意义,大家鼓掌!

 

俗套十:美女帅哥到处都是

代表人物:殷渐离、汤若华、季葵、水媚娘、百草仙等

殷渐离不用说了,绝对的帅哥,而且是本文里排名第一的帅哥。他那勾人的丹凤眼,颀长的身躯,飘逸的长发,轻松占据了第一男主角的位置。殷渐离如是说:当男主,都靠咱这张脸!

汤若华是文中很令人讨厌的反派,他的出场看似很无害,而且是一副斯文帅哥哥的模样,然而在水姑娘的调教下,这个帅哥变坏了。他倒霉惹上了闻霸天,最后成了太监。

百草仙老是老,可是却是个很超脱的帅哥,他和鬼王神婆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至今是个迷。

季葵妹妹应该不算特别漂亮,但是也绝对是个有那么点姿色的姑娘,而且和柳知知长得非常像,不然,殷大怎么一下子就认出她来了呢?

水媚娘应该是本文里最漂亮的女人,而且是那种妖艳、身材火辣的美女,只是,漂亮的女配通常没有好下场,尽管她勉强算是殷渐离的第一个女人,可是殷渐离对她可一点好感都没有,先将她毁容,又逼她自杀。水媚娘如果是小说女主的话,殷大一定会被描写成陈世美般的人物。

至此,鉴定完毕。敬请期待下篇番外,关于殷大和季妹妹的婚后生活,殷大的闷骚大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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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作者有话要说:

应广大读者要求而写~

写不好

不要砸我

话说殷渐离带着季葵回了逍遥谷,无奈清风派里没有比殷渐离辈分更大的长辈,没有人能为他们证婚,只好将求败剑和黎琛剑请为长辈,表示由师父杨清风和他的师姐、季葵的母亲柳知知见证他和季葵的婚礼。

林海和周仁德二人随他们回了逍遥谷,主要就是安排他们俩成婚的事宜。殷渐离穿着红色的喜服,和季葵完成了三拜,与林海和周仁德喝酒到天亮,才走进季葵所在的房间。那里很静,因为——季葵早就睡着了。

来日方长,殷渐离合衣躺下。

由于清风派事务太多,林海与周仁德住了几日,就得回清风府去了,他们告别殷渐离和季葵,嘱咐他们常回清风府聚聚,将来生了孩子,也别忘带去给他们瞧瞧。

送他们出谷以后,殷渐离和季葵走在回木屋的路上。路过小溪的时候,季葵蹲下去玩水,然后忽然冒出一个问题:“师父,那个…”

“不要叫我师父。”

“哦,那个殷…渐离。”天啊,好难哦,她到底要多久才会适应?“要怎么样才能生孩子呀?”

殷渐离脸色一变,半天没回答。林海和周仁德在的时候,殷渐离一直没和季葵圆房,他不太习惯在木屋里还住着别人的情况下和季葵做那种事。

“你也不知道,对不对?”季葵开明地说:“我明天去杭州城找个婆婆问一下好了,看看需要什么东西,我买回来就是了。”

“葵儿…”殷渐离走上前去,静静地拉起她的手,“我知道的。”

“你知道?!太好了!”季葵欣喜地眨眨眼,“要怎么做?!”

殷渐离没回答。

当晚,季葵收拾好屋子,见殷渐离还在看书,就没打扰他,自己先上了床,还没躺下,就看殷渐离合上书本,朝她走来。季葵发现,殷渐离的目光和往常不太一样,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也不知道。她发现殷渐离忘了吹灭桌上的蜡烛,就提醒道:“师父,你忘了吹蜡烛了。”

殷渐离好像并不在乎,直直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把季葵抱进怀里。

由于他们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做了,所以季葵并不觉得奇怪,她的手向上抬起,环住殷渐离的脖子,觉得今天的他,身体格外温暖,连呼出的气都是火热的。

“葵儿…”殷渐离低低地唤着,拉开季葵里衣的系带。

季葵一怔,眼睛眨了两下,发现殷渐离有脱她衣服的趋势,马上正经地制止了他:“师父,这是不行的,我听上了年纪的婆婆说过…”

殷渐离俯身将她按在床上,几下小擒拿手,将她牢牢按在身下,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吻结束,季葵脸儿红红,见殷渐离的衣带也松了开来,下意识地别开头不敢去看。

殷渐离想起季葵曾经说的,自己被汤若华占了清白的事,从季葵的一系列表现来看,实在不像一个被占清白的女子。于是,他问:“汤若华是怎么占了你的清白的?”

一提起这件事,季葵的眼神就黯淡下来,“他…他打我,还扯我的裤子,我站起来的时候,裤子不小心掉了。我的清白就被他看了去,之后,我就是个不清白的女子了,唉!师父,季葵本应清清白白地嫁你,可惜…”的

殷渐离顿时明白了一切,这傻丫头,原来是误会了。

“师父,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上次我发现,你的胸部和我的不太一样哦。”季葵小声说,神秘兮兮的。

“什么?”殷渐离饶有兴趣地问,顺手抽出季葵的发簪,让那一头乌丝散开,缠绕在他的手臂上,同时也和他披散的头发缠绕在一起,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结发”。

好不容易把手用殷渐离的钳制中挣脱出来,季葵按了按他的胸口,再按按自己的,继续说:“你的是硬的,我的很软。”

“哦?”殷渐离挑高一道眉,故意装作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不信你摸摸。”季葵心想,隔着衣服,应该就不算做坏事了吧?于是,她抓起殷渐离的手,按在自己胸部上。

殷渐离呼吸一窒,只觉得一阵柔软的触感,不禁用了点力,揉了好几下,一股热血自下而上,让他的呼吸里更多几分炙热。他放开季葵另一只手,覆上她柔软的所在,隔着衣服,一个劲儿搓揉着,

季葵原本只想让他摸一下,没想到他居然不停地又抓又揉,弄得她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拼命往后缩,最后终于勇敢地制止了他:“好了,师父,你摸够了没有…”

“没有。”

季葵呆住,只见她师父此时哪里有平时的沉稳,趴在她身上,两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葵儿,隔着衣服,摸不出有什么不一样。”殷渐离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的意思是?”季葵觉得师父现在的眼神和狼非常像,好像很想要把她吃掉。

“让我伸进去摸一下。”殷渐离的闷骚在此刻终于全面爆发!

“不可以啦。”季葵觉得,做了婆婆们说不好的事情,一定会有什么报应的,“被别人知道的话,我就完蛋了。”

“这里没有别人。”

季葵歪着头想了很久,想起师父曾经为了她出生入死,最终答应了,“那好吧,我们一言为定,不准告诉别人哦。”

“恩。”殷渐离信誓旦旦,可见男人的共同点就是,上床的时候都是有求必应。刚答应着,殷渐离已经把手伸进季葵的肚兜里,准确地覆上那两团柔软,更加放肆地抚摸起来,还用指腹不断撩拨着敏感的顶端。

季葵的呼吸渐渐急促,开始有点不愿意了。殷渐离又封住她的唇,让她没有拒绝的能力。

 

身体的摩擦导致了两人衣服渐渐被蹭开,殷渐离拉开她肚兜的绳结,以唇去探索季葵光洁的上身。

“呜呜…”季葵哀哀地呻吟着,蠕动着身子,忽然,她娥眉一蹙,大叫:“师父,有东西顶着我,好难受…”

“等会儿你就不难受了。”

“到底是什么?”季葵伸手去摸,“好奇怪,师父,你藏了什么?”

“…”殷渐离翻个身,顺手把季葵拉到他身上。

季葵好奇得要命,很想把殷渐离的裤子脱下来看个明白,可是她又觉得好羞人,自己好像不该这么做。她的内心挣扎着,却发现殷渐离一刻不移地盯着她的胸部,那个奇怪的东西好像也越来越高了。

殷渐离深深望着季葵。

季葵不禁咽了口唾液,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去,用食指戳了一下那个东西,就听殷渐离倒吸一口气,眉头蓦地皱紧,好像很不悦,又好像不是很不悦…季葵又戳了好几下,只见殷渐离别开头去,好像在强忍着什么。“对不起…”季葵感觉自己做了不好的事,忙缩回手。

“没关系。”殷渐离的嗓音已经低沉得近乎嘶哑。

“我可不可以看一下?”季葵问。

殷渐离亲自解开腰带,表示同意。

季葵的脸,红得就像西天的晚霞一般。她拉开殷渐离的裤子,往里看了一眼,马上轻呼一声,差点摔下床去。“那、那是什么东西…”她指着殷渐离,很想哭,潜意识里知道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轮到你了。”殷渐离丝毫不把她的惊讶看在眼里,用下巴指了一下季葵的裤子。

 

“我?”季葵脸色大变,“绝对、绝对不可以!”

殷渐离释然地点头,“的确,一样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谁跟你一样?!”季葵嫌恶地撇嘴,“我才没有像你那么…”

“什么?”殷渐离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眯起来。

季葵的脑袋里,没有什么可以形容自己看见的那个东西的词语。“人家我…我不是那个样子的!人家我才没有那个东西呢!”

殷渐离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不信?”季葵很不满,大义凛然道:“那就给你看一下好了!”

“既然你这么哀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看一下。”殷渐离凑上前去,“脱下来。”

季葵的手,一直捂着自己的胸部,哪里还有手去脱裤子。殷渐离看出她的犹豫,忽然勾起一抹笑容,一把拽下季葵的裤子,扔出老远。

“啊————”一丝不挂的季葵像一只被扔进开水里的虾,在床上翻来覆去,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殷渐离又使一招小擒拿,把季葵按在身下。

于是,马上传出这么一段对话:

“师父,你要做什么?!你…你别靠过来!”

“张开。”

“不要!”

“我叫你张开!”

“为什么呀?你不觉得张开腿的话,就像一直肚皮朝天的青蛙,可难看了,我不要嘛。”

 

“由不得你。”

“啊——师父你到底要做什么呀!呜呜…你别…不要不要!呜呜,师父,我以后一定对你好,你不要…啊——啊——好疼啊,师父,呜呜——”季葵哭得惨绝人寰。

“…”

“就因为我被汤若华占了清白,你就这么惩罚我么?呜呜…你还说你不介意,你骗我!你明明很介意!师兄一走,你就这么虐待我!呜呜…血,你看,我流血了!师父,求你了…你赶快放了我嘛,呜呜…”

“…”

“师父,呜呜…你不要动了,求你了…好疼,真的疼死了…”

殷渐离恐怕根本没察觉自己现在的行为和当初的水媚娘是一样的。

第二天,季葵总是可怜兮兮地躲着殷渐离,直到殷渐离连着几天的晚上又对她做出同样的事,她才渐渐明白了殷渐离不是在虐待她,反而是在疼爱她…

不知不觉过了好几个月,季葵觉得自己胖了好多,肚子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连弯腰都很困难了,怎么跟怀孕了一样?

“没错,就是怀孕。”殷渐离淡定回答。

“啊?!”季葵猛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