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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四通八达,足以让骏马和轿子通过,每一位权高位重的大人们和小辈有骑马而来,也有坐着飞绮而来。

中午的阳光明媚,却因为归崋典周围树荫无数,吹来的风都是清凉怡神的,让里面的人更加轻松欢腾。

“咦?那不是皇宫的青藤卫吗?由他们护送而来的是谁?”有人眼尖的看到到来的一支队伍。

不止是这人注意到了,陆续越来越多人将目光放在这支队伍身上。

权贵中人都知道,青藤卫是木皇宫的禁卫,除了木皇之外,能命令他们的绝对不超过三个。

“咦,那带头的人好像是盛大人?”几个皇室子孙围坐在一起,鸣凤公主轻声道。

木思静就坐在她的旁边,没有任何笑容的说道:“应该是父皇请来的贵客吧。我听说盛大人前两日还在城门口专门等候着,想是在等着迎接什么人。”

“不知道是什么人能被这么看重!”木三皇子道。

他们谈话的时候,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那处。见青藤卫在宴会入口停下,盛世昌翻身下马。中央的轿子被放在地上,轿子门帘缓缓的掀开。

从里面走出来的灵鸠和宋雪衣,穿着相同色调的白底红绣的衣袍,让人一眼看着就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不一般。这种情侣装并没有在各州流行,只是宋雪衣的独占使然,所以让初见的人很是惊奇了一番。

最让人惊叹的还是两人的相貌气质,一声声的谈论响起,大多都是赞叹声。

“真不愧是青藤卫带来的人,果然不凡。”鸣凤公主妙目在宋雪衣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就知趣了收回了回来,叹了一声,“真是郎才女貌,叫人暗羡呢。”

木三皇子也赞道:“他们是谁?没在万森城见到过,莫不是别州的人?看他们的形容和一国公主皇子也不承多让啊。飞荆州最出名的当属血娃娃秦魑,朔云州最出色的则是宋家的宋元清,连皇室中人也无法和他相比。”

“哈哈,难不成你想说他们一个是秦小公主和宋大天才?天下谁不知道血娃娃是一头白发,宋元清更不是这副文雅俊逸的模样。”鸣凤公主笑出声。

木三皇子正要接嘴,忽见木思静惨白难看的脸色,惊道:“金凤,你这是怎么了?”

木思静没有说话,她双眼瞪得大大的盯着灵鸠两人,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

他们怎么会由青藤卫亲自护送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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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我嚣张又如何

木思静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找了几日都没有找到的人会在宴会上相见,并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出现。

她心神不宁,脸色也很不好看,让旁边的鸣凤公主和木三皇子都瞧出了端倪。

鸣凤公主挑了挑眉毛,有意的轻笑道:“既然是青藤卫亲自护送过来的人,哪怕不是秦小公主和宋元清,那身份也肯定不一般就是了。”

木三皇子也笑道:“说不定他们两人还真是父皇亲自邀请的贵客呢?”

“那就更不一般了,连我们都要好好看着,不能怠慢了他们。”鸣凤公主道。

两人一唱一和,让木思静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能是什么贵客,看他们浑身上下连一点修为气息都没有,别是靠着后面轿子里面人的面子,才得以来这宴会吧。”

鸣凤公主发出轻笑声,“妹妹你糊涂了吧?如果后面轿子的人才是正主的话,那不是太奇怪了吗?”有哪个做主子的人是跟在人后面的?

木思静咬牙瞪向鸣凤公主。

鸣凤公主一副无辜而笑的模样。

“咦?竟然是个妇人?”木三皇子声音勾起了两位公主的注意力。

她们一起看去,正好瞧见孙谷兰走出轿子,最后的温子珃也跟着走了出来。

这样的组合加上青藤卫的存在,立即就让人更加好奇他们的身份了。

只是碍于盛世昌和青藤卫等带来的震撼疑惑,等灵鸠和宋雪衣他们入场,被盛世昌带到角落某个特殊的位置坐下的时候,一时半会也没有人来向他们交谈。

“几位请随意,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盛世昌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转身就告辞了。

青藤卫们也很快隐去了身影,留下灵鸠他们独自面对这一群树海洲顶端的权贵们。

木思静本想看灵鸠他们出丑,谁知道灵鸠和宋雪衣表现的非常的自在,吃着糕点聊着笑话看着周围的众人,仿佛这里是他们的主场,至于旁人才是请来的客人一般。

孙谷兰则安然的坐在一旁,娴静的模样并非紧张的尴尬。至于温子珃,那是活跃得不行,主动行走在各方权贵之间,没一会儿就和一群人聊在一块,好像熟络得不行。

“殿下。”被木三皇子派去询问门口收帖人情况的奴才小跑过来,凑到他耳边低语说道:“奴才问了,门人说他们入门时拿出的是皇令。”

木三皇子脸色一惊,被旁边的凤鸣公主瞧出了端倪,“怎么了?你知道了点什么?”

木三皇子收敛表情,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他们两人看起来真是傲气,连我们这群皇室子孙都不屑一顾。”转头看向木思静,眼里闪动着不易察觉的算计和怂恿,“你说是不是啊金凤?”

木思静没有说话,冷着脸的模样,看着比谁都傲。

木三皇子道:“瞧你这样子跟他们好像有点恩怨啊。堂堂一国公主还怕了他们不成?别说哥哥不帮着你,这场上权贵里面能有几个男子不倾慕你的?只要你一声话,谁都愿给你出这一口气。”

木思静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却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如果闹出点事,别人怎么样无所谓,可我的名声可要紧。”

“其实这事很简单。”鸣凤公主忽然凑过来,也跟着出主意,“年轻人之间总会有点切磋,前几次的宴会不都发生了吗?不如就借切磋为由,瞧瞧他们的本事好了。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点到为止,也不怕事情会闹大。”

“你要是想知道他们的本事,不如你去叫人做啊。”木思静还是没上当。

“我哪有妹妹天姿绝色,招人喜爱。”鸣凤公主说着,用目光示意木思静朝一个方向看去,“那位元少,可是从他们进来后,眼睛就一直盯着那位姑娘看,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还以为他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呢。说起来,这位元少不是妹妹的人吗?”

木思静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元少盯着灵鸠看的模样。之前还能保持的几分理智,顿时被烧得一干二净,她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人,有了人还勾引别的男人,真是狐狸精!”

鸣凤公主和木三皇子都露出笑容。他们知道,这事成了。

然而得意中的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其实早就被灵鸠和宋雪衣有意之下听得一清二楚。

“这群金贵的黄瓜们还真是自以为是。”灵鸠张嘴,吃掉宋雪衣喂过来的霜玉糕。这霜玉糕就跟雪糕一样,凉凉的软软的让她很喜欢,有一种忆前生的感觉。慢慢吞下去才接着道:“不过这正合为我意。”

她眼睛眯成漂亮的弧度,狡黠的光彩一闪而逝。这一瞬间的绮丽美色,捕捉到的不止有宋雪衣,还有总不时朝这边看来几眼的元少。他也不止一次两次和宋雪衣薄凉的目光对上了,却好像根本看不到他的警告,依旧我行我素。

这样的人不是五感迟钝,就是对于自身有强大的自信,且性格霸道,根本不会懂得退让。

宴会热闹随着时间的过去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有越来越热烈的趋势。除了个别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金凤公主木思静离开了自己的高座,穿行在权贵人群中,没一会儿就失去了踪影。

大约过去半刻钟的时间她就回来了,面带微笑的模样惹来宴会中不少年轻男子们的注视。

万森城的权贵谁不知道,当今皇室公主里就属金凤公主生得最美,且性子强势高傲,像一头不易驯服的凤凰,让一群年轻权贵们前仆后继,越挫越勇。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最近一段年间,木皇似乎有立皇太子或者皇太女的意思,他的每一位子女都有争取的机会,金凤公主的机会在里面不算前也不算后,总归有机会。所以要是被她青睐的话,就等于有机会娶到皇太女,自然惹来更多年轻权贵们的意动。

“啊!”的一声痛嚎声突然响起,让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

只见一名锦衣少年摔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的样子,似乎很痛苦。在他的身边站着的是秋明候的少侯爷柯桥。此时正摆着一副虚伪的歉意嘴脸,对少年男子道:“今日喝了不少,还以为面前挡了一头猪。”

“没事没事。”被踢了的人是温子珃,他笑得有点难看,实在是肚子太疼了,对柯桥道:“估计您满脑子都是猪,所以才会眼花,往后多看点漂亮美好的东西,哪怕眼花也不会坏了心情,少侯爷说呢?”

柯桥虚伪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你敢骂我是猪脑子?!”

温子珃一脸惊讶,“少侯爷,您怎么能这样想,我哪有这个意思。”

“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胆敢辱骂本少侯,你可知道是什么罪过?”柯桥冷冷的威胁,一脚踏上椅子,使出了最狗血的招式,“念在今日高兴,本少侯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只要你从本少侯的裤裆钻过去,本少侯就饶了你。”

周围的热闹顿时安静下来,有人出声道:“秋明少侯,你这做什么?他是宫宴的客人,别把玩笑开过头了。”

“谁跟他开玩笑,一个小商人而已,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快!给老子钻!”柯桥嘲讽的盯着温子珃。

某处鸣凤公主对木思静笑道:“妹妹真是聪明。”秋明侯因为有事出门在外,并没有前来参宴。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不会放任自己的嫡子胡闹。

木思静撇着嘴角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鸣凤公主的话,而是转头去看元少。她知道自己一旦认真看人的时候,目光是多么的炙热惹人注意,以元少的本事不会感觉不到,可对方就是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木思静心里又闷又燥,站起身就往元少那边走。

鸣凤公主等她走了一段路之后才低声啐道:“傲!你就傲吧。有人把你当宝你不要,非要做人眼里的草,活该自找罪受!一点脑子也没有,也敢来争?”

一旁的木三皇子似笑非笑。

再说场上,温子珃会去钻人裤裆吗?他依旧面带微笑,连眼睛里面也包含着笑意,让人觉得他一点傲骨都没有,好像马上就会弯腰去钻秋明少侯爷的裤裆。

只是他没动,就这么笑眯眯的对秋明少侯爷道:“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我还不是一只狗,是个大大的人才。你们说是吗?爷?”转头看去,灵鸠和宋雪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边。

灵鸠丢给他一个瓷瓶,“自己身上没带药吗?”

“我要是一早拿出来吃了,哪来鸠爷的赐予。”温包子喜滋滋的说道,一边说一边抽着气,看样子是真的疼得狠了。

灵鸠朝他一瞪,“吃下去,留着做棺材本啊?”

温包子无奈的把手里品质不凡的丹药吃进嘴里,吃的时候环视周围,享受着极品丹药带来的舒适感,一边想着:要是他们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品阶的丹药,还不得被吓死?

“你们就是他的主子?这是要帮他做主的意思?可以啊,你们不想他钻的话,就由你们钻好了!”柯桥瞧见灵鸠的时候也没露出痴迷的样子,在他心里就只有金凤公主一个,痴情的程度绝对比一群为利益的人强多了。

只可惜,这份难得真挚的感情,在木思静看来,连粪便都不如,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利用这点将对方送上死路也没有一点的愧疚。

柯桥的话立刻引来周围的喧哗。

如果说柯桥为难之前的温子珃,他们还能保持平静的话,现在用同样的法子为难侮辱灵鸠和宋雪衣,就足以让众人震惊了。

这两人无论怎么看都非同一般人啊。

“你很聪明。”灵鸠将目光从温包子的身转向了柯桥,“只是聪明用错了地方。”

一开始她还以为会有人来挑衅自己,然后引发一系列的麻烦。谁知道柯桥竟然选择先折腾温包子。

因为没有想到,所以灵鸠没有及时为温包子挡住那一脚。

相比起被人挑衅自己,灵鸠未必会有动怒的情绪,可看到自己人被人欺负了后,她骨子里的护短因子就犯了。

“刚刚你踢得挺爽的啊。”灵鸠向柯桥走过去。

柯桥不知道为什么脖子后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心底升起强烈的不安感。很快由肚子传来的巨大疼痛让他的不安感实现了。被灵鸠一脚踢在地上,一时半会都没有爬起来的柯桥,“哇”的吐了一口血。

由此可见灵鸠这一脚带来的威力比他用足了力气的一脚要厉害许多。

灵鸠两步又走到他的面前,用鞋尖勾起地上柯桥的下巴,“念在我今日心情不错,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好了,一个是从我裤裆钻过去,一个是断了你一只爱骚动的腿,挖了你一双容易发花的眼以及割了你一条喜欢说大话的舌头,你看怎么样?”

少女轻柔的嗓音仿佛能够带起一阵阴风,吹拂进每一位看客的心尖,打从心底深处得发凉。

随后见她像柯桥之前那样抬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那模样潇洒得又让人哭笑不得,暗道这女子好大的胆子,看着恬静清灵,谁知道会有这么桀骜不驯的霸道一面。

柯桥抬起头,用仇恨愤怒的眼神瞪着灵鸠,仿佛一切都是她跳起来的错。他心里料定眼前的少女说的都是狠话,不敢真的这么做。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灵鸠点点头,随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柄切糕点用的小刀,甩向柯桥的胯间。

那可怕的疼痛让柯桥连一声哀嚎都没有,瞬间昏睡过去。

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每个人都傻了一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灵鸠扬了扬眉头,风淡云轻道:“干嘛这副表情?你们以为我一开始说要断了他一条腿,是他走路的左右腿吗?那点痛哪能让他记得教训,果然还是这条腿最让男人记忆深刻了。”

众人:“……”这是谁家的怪物,快领回去!

宋雪衣:“……”鸠儿戏弄人的样子,还是这么可爱。至于腿不腿的问题,这个习惯也没什么不好,也防了往后别的男人打鸠儿的主意。

宋雪衣扫了元少一眼。

元少些微僵硬的表情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一盆清水被灵鸠从桌子拿下来,泼在柯桥的脸上,然后听见咳嗽声,刚刚昏过去的柯桥又被弄醒了。

他一醒来就痛苦的哀嚎着,“你竟敢,你死定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痛苦的吼叫时,他又忍不住朝木思静的方向看去,发现座位上并没有他想看见的人,环顾四周终于在一个男子身边看到木思静。

这时候木思静看着他的眼神,却是厌恶又失望的,以及一抹避让,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样的眼神对于柯桥来说等于是在伤口上撒盐。

他将痛苦都转移到灵鸠的身上,在对上她眼神后又受惊般的躲开,对周围的人喊道:“你们都眼瞎了吗?我可是秋明少侯爷,如今被外人这样欺辱,你们就这么看着!?”

“两位,你们的确做得太过了。”一名身穿玄衣的男子站起来。

他相貌英俊,气质不凡,有一种长居高位养成的气势,年纪约莫二十七八。

灵鸠问道:“你是谁?”

男子道:“木冥寒。”

灵鸠:“姓木啊,第几个皇子?”

木冥寒:“……”

“不管是哪个皇子都无所谓。”灵鸠见他没回答,也没有在意这个问题,看了身前的柯桥对他道:“你站出来的意思的是要保他了?”

“我只是觉得姑娘做得太过了,不过是下人,出气到这个程度已经过了。”木冥寒皱眉道。

灵鸠沉默了半响,像是在品味着他的话。在众人以为她会妥协的时候,却见她扑哧的笑了,“你们的理论真奇怪。”

少女笑容明媚得让让恍惚,想到一日之初的晨光,能破开世间所有的阴霾。只是她说的话,却犹如尖刀狠狠戳入了众人的心坎。

“别说你们没看出来这人就是刻意找麻烦挑衅我们。如果今天我没本事,他很有可能因为一个简单没有道理的理由就把温包子他打死,再来羞辱我们两个,让我们颜面丢尽了,你们都不会阻拦,事后还会把这一切当做一场好戏,一个所谓的玩笑,拿出来说说逗趣。”

“你们凭什么自视这么高?以为我们的命就不是命,我们的脸就不是脸了?不就是因为你们有地位有身份有权利吗,而这一切的来源就因为你们有本事,所以你们傲气十足,高人一等。”

灵鸠说这话的时候,笑容就没有消失过,语气没有一点怨愤,也没有任何仇富的心思,只是平和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一番话把木冥寒等人堵得无言以对。

灵鸠向前走了一步,一脚踩在柯桥的脊梁骨上,面向众人浅笑道:“现在我有傲视你们所有人的实力,凭什么就不能羞辱他了,就算我现在就要了他的命又怎么样,我就嚣张跋扈了又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落下,众人听到骨碎的声音,柯桥整个人趴在地上,脊骨上是灵鸠的鞋子。

之前他用羞辱温包子来挑衅她,现在她就用他来挑衅眼前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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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回归到早上更新了!亲爱的们,等着咱满血复活!给你们来一个久违的小剧场:

话说,某年某月某日。

99揉着腰:你做得太过了!

宋小白:没吃饱。

99: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滚下床,一个是断了你爱骚动的腿,挖了你一双容易的带色的眼以及割了你一条喜欢乱吃的舌头,你看怎么样?

宋小白:我腿只对你骚动,眼只看你带色,舌头只爱吃你……全部。

二水:啊啊!你们够了啊!不知道现在河蟹四处爬走吗?发情就去关灯!还有儿子,说这么多做什么?现在你有本事了,就是强干又如何,就是一次又一次又如何?

99:灭了你!

二水:顶着被灭顶的危机,我正在奋力的教导小白儿子有关造娃的伟大事业,看在我这么称职亲妈的份上,亲爱的求给几张月票呗~

第076章 你们真不耐打

宴会场上像是吹过一阵寒风,让每个人都闭上嘴,除了柯桥的口申吟之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灵鸠淡然将鞋子往柯桥的衣裳上擦拭了两下,行为充满了明目张胆的侮辱性,问他:“是你自己有意来对针对我们的吗?”

“不,不是。”柯桥再大的傲气和狂气,也被巨大的痛苦给打压了下去。他抬头朝木思静看去,后者眼神似有点紧张,发现他看来的目光之后,就会给他一个威胁警告的瞪视。

柯桥知道她的意思,这是不准自己把她卖出来。

如果这时候木思静稍微给他一个安慰担忧的眼神,也许他都会心软,撑起最后的硬骨头,将她指使的真相咬碎呀吞进肚子里也不说出来。只可惜,对方没有。

在剧痛中,柯桥隐约明白了点什么,盯着木思静的眼神也生了薄红。

他的神情变化都被灵鸠看在眼里,所以她也不着急逼问。果然没等多久,就听到柯桥厉声道:“一切都是金凤公主指使我干的!”

众人神色各异的将目光落在木思静的身上。

事到临头木思静表现得意外的沉稳,冷笑道:“柯桥,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污蔑我?”

柯桥张嘴想说什么,却气急攻心又吐了一口血。

“你是自己过来受罚,还是由我亲自动手?”灵鸠对木思静问道。

木思静哼道:“你竟然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我相信。”灵鸠道。

木思静拍案而起,“这位姑娘好大的脾气。虽然你是宴会贵客,可不要忘记了这里是木宫,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地方。你先打伤我木国王侯子孙,无视我木国大皇子,现在还要连我这个木国公主也要出手教训不成?”

“哪来那些多废话。”灵鸠一伸手。

木思静觉得庞大的吸力到来,人就浪费的飞往灵鸠的手里。

她忍不住惊叫:“元哥哥!”

被她求救的元少却无动于衷。

木思静即将落入灵鸠手里的时候,宋雪衣已经挡在她的面前,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堂堂的金凤公主就在即将落入灵鸠手里时倒飞了出去。

“啊!”木思静惨叫。

众人看见她左腹被一柄奇异的匕首刺中。

原来是她在即将靠近灵鸠的时候,悄然中拿出了这柄匕首,想要出其不意的伤到灵鸠。

只是事情并没有成功,就被宋雪衣给阻止了。

这一摔让木思静精致的鬓发也摔乱了,腹部流出来的鲜血呈现出墨绿色,由此可见匕首有毒。

“来人,把他们斩立决!”木思静连忙从怀里拿出解药吃下去,怒叫着士兵。

一群禁卫军听到声音赶来,瞧见里面的情况之后,当机立断的把灵鸠和宋雪衣两人包围在里面。

面对这样的情况,灵鸠和宋雪衣都没有任何惊慌的表现。灵鸠环视周围一眼,发现在场的木国权贵,谁都没有开口为他们解围的意思。

灵鸠笑道:“这是干嘛?我不过是和公主切磋了一下。”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木思静咬牙切齿的站起来,指着灵鸠,对士兵们下令,“把她抓起来!最好是抓活的,要是麻烦,就地处决也无妨!”

木宫士兵听了她的话语都行动起来。

只是他们才一动,就发现灵鸠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一阵惊呼声响起,众人四处张望,不明白活生生的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唯有宋雪衣和元少看向了木思静的方向。

在木思静的身旁突然出现灵鸠的身影,她一手掐着木思静的脖子,面对众人笑道:“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手快,还是我的手快。”

有了之前灵鸠突然不见的经历,没有人怀疑她的话语和速度。

事实上,有不少人疑惑,以灵鸠表现出来的身法速度,想要从士兵的包围中逃离甚至是反杀也未必不可能,为什么非要去拿金凤公主做人质?难道说她就身法速度快一点,并没有多少手上的功夫?

众人觉得自己猜中了真相,却不知道所谓的真相只有灵鸠自己和了解她的宋雪衣知晓。

“呜呜!”木思静口不能言,眼里的愤恨和屈辱浓烈得要溺出水来。随即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木冥寒,以及在场众多年轻的权贵。这群人都曾对她表现出倾慕之意。

最终还是木冥寒站了出来,“姑娘,金凤所为是有点欠缺考虑,只是孩子心性的玩笑而已。”

灵鸠一脸惊讶,“原来是个弱智啊。”

木思静脸色发紫。

木冥寒也发现自己言语有误,毕竟灵鸠的年纪看起来比木思静还小。

只不过,对方完全不给面子的言行还是让木冥寒不高兴了,“言尽于此,姑娘还是不肯让步,是一定要把事情闹大了?”

“闹大?这算大吗?”灵鸠嘴角一勾,随后所为再次惊住所有人。

她一掌打在木思静的丹田上,打碎了她的气海,废了她的修为武学境界。

“哇!”木思静一口血喷出。

“好大的胆子!”一名双鬓发白的灰袍老者偷袭而来,手段狠戾是要夺灵鸠性命的凶狠。

灵鸠随手把木思静搁在身前。老者面色大变,没有想到灵鸠反应这么快,因为中途收招让他身形不稳。

灵鸠顿时丢掉木思静,一拳把老者打出三米远。

老者站起来的时候脸色发红,生生强忍住要吐出来的腥甜,看着灵鸠的眼神充满震惊。

什么只是身法快没攻击力,根本就是胡言乱语!这女孩手里的力道,可比百钧!

小小年纪就有这样身法和怪力,实力只强大足以封王封侯,以前怎么都没有听过这等绝世天骄的名声?

一方面忌讳灵鸠的实力,一方面就不满她的行为,木思静可是他们张家出来的女儿所生。倘若能够将对方台上皇太女的位置,对他们张家好处无数,更重要的是,当着他们张家的面前打木思静,等同于丝毫不将他们张家放在眼里。

虽然对方似乎连木皇的面子,也没有放在眼里的意思。

“各位,这个小辈实在是太嚣张了,仗着有点实力就为所欲为,还请各位和我一起出手将她镇压。”张俊义道。

众人蠢蠢欲动,不少人看着灵鸠的眼神充满着不善和算计。然后就见几人站出来,一人道:“万阳王说的不错,此女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实在欠教训。”

“啧啧啧!还以为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原来又打算以多欺少,也不看看面对的是谁教出来的徒弟!小妖魔,给老子来一个拍一个,来一双拍一双,来一群拍死他们他们一群!”夏侯乖乖已经看了有一会了,这时候忍不住大声叫道。

他的声音用了特殊的法子,让在场的众人都能够听见。

“谁?谁在说话?”张俊义惊疑不定。

徒弟?小妖魔?难不成这个女孩身边一直都个神秘师傅跟在身边,所以才敢这么为所欲为?

“有其师必有其徒!一个个都这么目中无人!”又一个张家的人喊道。

灵鸠见众人的脸色比之前更难看,就知道夏侯乖乖的话语激怒了他们,她懒得解释,“废话少说,打还是不打?要是不打的话就给滚一边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可恶的小鬼!”最先出手的还张俊义,不过出手之前他已经喊道:“我们一起动手,看这小鬼颜色看看!”

几人知道凭张俊义一人的本事怕是难以和灵鸠抗衡,之前站出来的几人都跟着出手。

面对他们的围杀,灵鸠看了宋雪衣一眼,示意他不必担心,然后朝那群对自己杀来的人撇了撇嘴角,露出透着几分邪气不屑的笑容,足以把人气得头顶冒烟。

张俊义杀招已到,内力化形,罡气如虹。灵鸠伸出小小的拳头,没有任何能量加持,单纯的用拳头和他对碰,一拳相对,灵鸠站在原地没有动,张俊义却又飞出去两米远,噗的一声鲜血喷了半空。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向灵鸠杀来的人,灵鸠却没有放过他们,主动朝他们迎来。

宴会的场面顿时变得混乱无比。

某个殿堂里,坐着三人,左边穿着灰黑色袍子的中年壮汉叹道:“这女孩的本领实在了得啊,难怪这么张狂。哈哈哈,年轻就是好啊,人不张狂枉少年啊!”

右边坐着的老人留着长长的白胡须,闻言紧皱眉头,“她现在伤的都是我们木国的人。”

中年壮汉道:“那又怎么样?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先惹事的是那个金凤,既然敢做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准备。”

“金凤已经被废。”长须老人依旧不满灵鸠的行为。转头对坐在中间的青衣男子道:“木皇,是不是该出手教训一下?”

这坐在中间的男子竟然就是木皇。从宴会开始,灵鸠他们出现后的情况,都被他利用特殊的术法看得清清楚楚。

木皇的声音没有情绪的泄露,“朕让你们看的是各位皇子皇女的品性。”

“可任由他们这么胡闹嚣张下去……”长须老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