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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见到宋雪衣和灵鸠,云莫染先亲切又不失一国云皇威严的打了招呼,没有提起那一日和灵鸠无意的相遇,却在听到宋雪衣一开口后愣住了。

宋雪衣没有重复之前的话,站在一旁的刘缺开口道:“皇上,白璧王刚刚说,请皇上下旨成全他与平幽王王战。”

他的话语传入云莫染的耳朵里,让云莫染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话语。

“发生了什么,竟然让宋卿想要王战来解决?”心中难以控制的高兴,只是惊喜来得太突然也太打了,反而让多疑的云莫染谨慎起来,不敢随意的答应。

宋雪衣没有兴趣去解释,事实上云莫染大概知道他和申德兴的恩怨,却知道的还不够详细,毕竟他们的恩怨发生得突然,时间也不长。

“皇上,仁晅王求见。”宫侍急急的走来传话。

云莫染皱眉,应道:“请仁晅王过来。”

宫侍离去,没多久宋戎赫就来了。

一眼看到御花园里坐在亭榭里的三人,宋戎赫先对云莫染行礼,在云莫染客气的话语里站起来,开门见山的说道:“皇上,雪衣他一时冲动,之前说了什么还请皇上不要当真。”

云莫染一听就知道,宋戎赫突然到来就是为了所谓王战的事。

他似笑非笑,“不要当真?仁晅王说笑了,原来王战也是可以拿来随便开玩笑的么。”

宋戎赫面色一变,无奈的看向宋雪衣。他果然说到王战了!

“皇上您也知道王战不能说战就战,雪衣和平幽王的恩怨并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只是年轻人冲动罢了。”宋戎赫解释道:“何况现在正在两州交战之际,如果我们先内乱的话实在不妥。”

云莫染笑道:“仁晅王说的有道理,只是听你这么一说,白璧王的所为就欠缺考虑,太过为所欲为了。这么不懂事,就算是朕也不能姑息,应该稍作惩戒。”

宋戎赫皱眉却没有说话。

这是默许了云莫染的说法,宁可云莫染惩罚宋雪衣,也不愿允许他和平幽王王战。

只是云莫染并没有立刻就承认宋雪衣,反而朝他问道:“白璧王有什么想说?”

宋雪衣淡淡看了朝他使眼色的宋戎赫一眼,一点没有后退的意思,“王战。”

“雪衣!”宋戎赫心中有点不愉。

他已经一再的阻止了,宋雪衣难道一点都不懂得看脸色?

这一刻,宋戎赫也不由的有点怒火升腾,觉得宋雪衣太不懂的实务了。

他的确是个绝世的天才,也的确有天赋,靠自己的努力走到今日这一步也的确让人惊讶佩服。只是空有实力,没有背景和靠山的他,在数千年的底蕴面前,一样不堪一击。

估计是一路走的太顺,还没有遇到过真正挫折,所以骄傲自满了。

宋戎赫的心思没有人知道,云莫染嘴角微微的上扬,对宋雪衣问道:“没有一点的余地?”

“没有。”宋雪衣道。

云莫染点头,“按道理来说,你已经被封白璧王,身负王位,的确有和平幽王王战的资格。”

宋戎赫插嘴道:“皇上,雪衣是新晋王侯,同时也是宋家的血脉。王战牵扯太多,本王觉得本王有资格阻止阻止这场王战。”

“雪衣入了仁晅王族的族谱祖籍了吗?”云莫染问道。

宋雪衣摇头,宋戎赫不等云莫染说话,皱眉道:“暂时还没有入而已,雪衣性子傲,不愿不劳而获。只是在世人的眼里,雪衣早已是仁晅王府的少爷,哪怕解释也没有人会相信。”

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宋戎赫是打定主意,不想让宋雪衣和申德兴王战。

“这可真叫朕为难啊。”云莫染不动声色的看向宋雪衣,见他依旧没有开口退让的意思,一方面高兴一方面又着实不好直接答应。

宋戎赫的面子他必须给,如果他真的一口就答应宋雪衣的王战,等于是和宋家和申家撕破脸,到时候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

相比起千年凝聚而成的宋家和申家,一个宋雪衣着实不够看。

为了一时的利益利用宋雪衣的话,带来的损失怕是更大。

“你们今日先回去吧。”云莫染想了想,对两人说道:“王战一事非同小可,朕需要做一番调查再好好考虑。”

宋雪衣抬眸,和云莫染看来的目光正好对在一起。

惊住的反而是云莫染,他意味深长的笑道:“这个时间不会太久。”

宋雪衣一句话没有说,带着灵鸠一起站起身。

宋戎赫看着两人的背影,并没有立即离去。

马车缓缓从宫门行驶出来,在里面坐着的就是宋雪衣和灵鸠两人。

灵鸠躺在宋雪衣的怀里,懒洋洋的说道:“装模作样。”

宋雪衣知道她说的是谁,“他会答应。”

灵鸠道:“一旦答应,就等于放弃了你。”

宋雪衣不语。

“在他们的眼里,我们是棋子。早晚让他们知道,被棋子玩弄的感觉。”灵鸠眯了眯眼。

宋雪衣捏上她的脸颊,心想:像只张开爪子的小猫。

灵鸠看来他一眼,也懒得管他动手动脚。

两人没有立即回去宋家的内堂,而是在中途下了马车,宋雪衣抱着灵鸠几个跳跃就摆脱了暗中跟踪他们的人,来到一家看似普通的客栈。

客栈二楼的一间厢房里,两人才到来没多久,就有两个身影出现。

这两人赫然就是之前见过的赵婉宁和凉意熙。

赵婉宁将一个小竹筒交到宋雪衣手里,轻声道:“楼主让大人多小心。”

宋雪衣把竹筒打开,拿出里面的纸条。

上面的字迹的确是九华洬的,用了特殊的墨水,一般人无法模仿。

灵鸠跟他一起看完之后,眼珠子一转,对赵婉宁问道:“还有个人呢?”

赵婉宁道:“大人问水扶柳的话,她已经死了。”

一旁的凉意熙解释了一句,“她是七重殿派到楼里的奸细。”顿了顿,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根据消息来看,七重殿有和本楼作对的动向,也许会对两位大人出手,两位要小心。”

灵鸠点点头,不置可否。

两人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灵鸠他们有别的吩咐,便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怎么会想这么做?”灵鸠对宋雪衣问道。

她之所以这么问,因为看到纸条里的内容。

九华洬提起遵守宋雪衣的吩咐,已经派人深入各个地区,且动手暗杀了几个人,剩下的名单依旧在暗中进行中。

这名单里面大多竟然都是朔云州的人。

“浑水摸鱼,越乱越好。”宋雪衣对她总是没有隐瞒的。

灵鸠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宋雪衣看出她对自己无声的支持,笑着抚摸着她的秀发。

其实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这世道越来越乱,才没有一堆烦心的狂蜂浪蝶环绕在她的身边,来碍他的眼。

远在千里之外,亲自领兵的红衣男子忽然觉得鼻子有点痒,打了个喷嚏。

他一点点的反应,就引得周围的飞荆州士兵都紧绷了身子,连呼吸都静止了。

男子随手丢弃一只被他生生撕扯下来的断臂,手指滴血不沾,让旁边端来水盆的人也僵在原地。

“你不,不要嚣张!早晚,会被,被齐云王打败!”倒在地上四肢不全的人艰难的说道。

秦魑问道:“齐云王是谁?”

端着水盆的军官立刻回答道:“回领军的话,是朔云州仁晅王族宋家的宋元清。”

“不是宋雪衣么。”秦魑一听就没有了兴趣。

地上的朔云州奸细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白璧王,白璧王也不会……”

只是这回他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已经被秦魑一脚踢飞了脑袋。

他这一脚的力道之大,直接让地上的奸细身首分离。

“丢去喂狗。”

军官僵着身子,未免之后秦魑再问起来怪罪自己,就实话实说:“军中没有狗。”

“喂马。”

“马吃素。”

秦魑回头,阴测测的眸子盯着军官。

军官满头冷汗,然后听到秦魑道:“你吃。”

这可把军官吓得半死,差点就要跪在了地上,哆嗦着嘴唇说道:“下官这就让人搬去喂马。”然后迅速的唤人来搬尸体,期间见秦魑没有反应,才松了一直堵在心口的那口气。

他知道秦魑一向说话算数,如果对方咬定了要他吃的话,他绝对么办法反抗。

幸好,幸好。

秦魑并没有这样做。

在军官万分庆幸的时候,又听到秦魑道:“你到军帐来。”

军官整个人都僵住,汗毛都竖立了起来。然后在一群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的士兵们同情视线下,朝秦魑所在的军帐走去。

秦魑的军帐在军中算是最干净简洁的。

一袭红衣白发他坐在军帐之内,轻易就让军帐里明亮了几个度,明明是个简朴的军帐也因为他的存在而显得华美瑰丽。

军官悄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心想秦少主不说话,绝对是他见过最精美的人。

只是他一抬眸,露出那双异于常人的暗红眼瞳,扑面而来的煞气顿时让人难以去关注他的容貌,心惊肉跳。

“那个齐云王是怎么回事?”秦魑问道。

军官一听便把自己知道的情报都说了出来,最后把最新得知的消息告诉秦魑,“这次两国交战,宋元清亲自带兵出战,是几支大军的统帅之一。”

“朔云州的第一天才?”秦魑重复自己听到的。

军官道:“是。据消息所言,朔云州内还没听过天赋比宋元清还强的人。”

“他也配?”秦魑露出不屑厌恶的表情。

军官不言。他以为秦魑之所以排斥宋元清,原因是天下总把他们两个拿出来做对比,正所谓一山不容两虎,除非一公一母。如今眼前的秦少主分明就不是女子,会不满和自己同名的宋元清也是理所当然。

“朔云州的第一天才,分明是百里小鸠。”

秦魑的声音忽然传进耳朵里,让军官一怔。

百里小鸠?这是谁,为什么秦少主说她是朔云州的第一天才!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那个宋元清在哪里?”秦魑问道。

军官愣了一秒,不自觉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在西面。”

秦魑道:“我们过去。”

“什么?”军官大惊。

秦魑没有重复自己的话,只是冷冷盯着他的耳朵。

那样的眼神,让军官觉得对方在无声说:耳朵出问题了吗?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割掉。

军官捂着耳朵后退一步,妄图劝说:“将军,我们的目的地是……”

秦魑没有听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转。”

一个字,森冷的眼神,让军官如临修罗之地。

在大局和自己的性命之间来回转动不到一秒,他迅速说道:“得令。”

他可以肯定,哪怕他不答应因此丧命,也无法改变秦魑的决定。

有一个不按常理出牌,且一意孤行,实力又爆表,有背景有权势有地位的上司,真是够了!

军官欲哭无泪。

距离更远的西边,正裸着半身站在水池里沐浴的宋元清,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而同一时间,宋戎赫也终于从皇宫回到了仁晅王府,平幽王那边派人来打探消息,问王战一事到底如何了。

宋戎赫把实话告之,立即引起暗涌无数。

南边的一座府院,宋戎贤和宋泰华坐在一起。

宋泰华只说了一句话:“此子不可留。”

宋戎贤闻言,顿时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父亲打算怎么做?”

宋泰华道:“听闻最近他都会去闯登云台?”

“父亲打算在登云台动手?!”宋戎贤眼里闪动着异光,“这要怎么做?”

登云台的秘密连他知道的也不多,根本想象不到宋泰华怎么动手。

“你只管看着就行。”宋泰华并不多说。

等他离去,端茶进来的申娧雅看向宋戎贤,宋戎贤对她点点头。

申娧雅面上露出笑容。

四方算计,四方涌动时,引起这一切的灵鸠两人却恍若不觉,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一点没有受到影响。

只是不知道是谁把消息泄露了出去,令整个内堂的人都知道了宋雪衣的所作所为,一群人议论的都是这件事情。一开始对宋雪衣渐渐平息下来的冷嘲热讽也再次燃起,每个人看他们的眼神就跟看死人没多大区别。

听闻申德兴也专门去了一趟皇宫,却无功而返。

听闻申兮珮无意落河死于非命,惊动了她的师傅。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第三天的时候云莫染的圣旨到了。

云国皇宫,朝堂之上。

宋雪衣和申德兴一起站在朝堂的中央,两边站着云国朝臣。

云莫染坐在明黄龙椅之上,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按照云国律法,两王有怨可以用王战解决。白璧王和平幽王恩怨难消,由白璧王向朕提出王战一事。经过三日调查考虑,这王战,朕准了。”

朝堂之上每个人的脸色各不相同,有人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被云莫染抬手止住了。

“只是,”云莫染话语一转,接着说道:“按照王战的规则,输的一方不仅要被剥夺王位,连同基业也要落入胜者之手。这对于平幽王来说,实在不公。”

“白璧王初封王位,无论是基业还是底蕴都无法和平幽王相比,怕会被世人知道后被称空手套白狼之嫌,所以这规则必须改改。”

虽然大多人都不认为宋雪衣可以赢,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云莫染也不想引起申家太大的反弹,所以该做的姿态都必须做足。

“这次的恩怨只能算是白璧王和平幽王个人的恩怨,所以王战不牵扯基业。”

“两位觉得如何?”

申德兴不屑看向旁边的宋雪衣,对云莫染应道:“本王没有异议。”

“嗯。”云莫染点头,又看向宋雪衣,说道:“白璧王的意思呢?”顿了顿,“如果白璧王不愿的话,这场王战便就这样算了吧。”

宋雪衣抬首。

在众人的注视下,平静的说道:“可以。”

云莫染被他直视着,竟然有点心虚。这种心虚让他心情不愉,脸上却半分不显,“既然两位都没有异议,王战就在三日后的午时,飞天台上举行。”

*

下朝之后,每个人都有意的避让着宋雪衣。

唯独申德兴走到了他的身边,冷笑道:“现在你知道自己的无能了吗?”

宋雪衣顿足,面上并没有多少的情绪。

申德兴斜睨着他,“这就是权势,千年家族的能量。宋雪衣,本王承认你的天赋绝顶,只是你还是太嫩了。倘若就懂得时势一点,隐忍十几二十年,等掌握了一定的权势,让宋家舍不得放手你的话,倒还能给本王一点面色看,只是你太嫩了,实在是太嫩了。”

“你真以为本王怕了这场王战?本王若是告诉你,之前只是做戏让你入套,你当如何?”申德兴哈哈大笑出声,“千年家族的根基岂是你一人就能撼动的,从云国建立,每个古族都和皇族利益绑在一起,哪怕起了内讧也不会随便动真格。你,不过是一颗棋子,一颗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说完了吗。”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申德兴继续说话,宋雪衣语气平淡。

周围的朝臣都忍不住顿足,看着两人的发展。

申德兴的说的话都被他们听进耳朵里,一边赞同一边可惜着宋雪衣。

原以为宋雪衣年轻好胜,听到这一切不是恼羞成怒就是惊惧万分,谁知道他的反应会这么的平淡。

“只会作口舌之争,不过跳梁小丑。”留下这句话,宋雪衣头也不回的走了。

申德兴脸色猛的张红,死死盯着宋雪衣的背影,手掌握得很紧,那眼里的杀意都要溺了出来。

因为这次要上朝堂,所以前往的只有宋雪衣,留下灵鸠一人在宋家内堂里。

在住处练了一会儿新得的撒豆成兵的术法,然后独自前往登云台。

路途看到她的内堂弟子们,目光都不由的追随了她一会儿,也有不少看她行走的方向就知道她要去哪里,然后习惯性的跟了上去。

登云台守门的光头汉子看到灵鸠一人的时候,还不由的露出惊讶的神色,“百里小姐怎么来了?”

“奇怪吗?”灵鸠反问。

光头汉子张嘴又把涌上喉咙的话咽回去,对她笑着开玩笑:“百里小姐已经登上了十五层,名字当属第一,不会要在今天荣登十八层吧?”

原以为灵鸠会谦虚一下,谁知道她竟然眯了眯眼,笑道:“对啊。”

光头汉子在她流光溢彩的眸子迷失了一瞬,回神的时候发现灵鸠已经走进了登云台。

他摸着光头心想:今日圣旨传来,宋雪衣奉旨入朝,谁都知道是为了王战的事情,百里灵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个时间来闯登云台,难道就一点不担心宋雪衣吗。

产生这个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人,前来围观的内堂弟子们也这样想,只是他们的想法如何那都不关灵鸠的事,当登云台第十六层的玉石碑出现的时候,也打断了内堂弟子们所有的思绪。

“她不会真的打算在今天闯过登云台十八层吧!”

“现在的排名当属她第一,如果登云台十八层,她还是第一的话,岂不是把元清族兄和宋雪衣都打压了下去?”

“这么说来的话,她的天赋岂不是也和元清族兄相当?”

内堂弟子们议论纷纷。

因为没有宋雪衣在,他们的注意力就落在了灵鸠的身上。

这时候他们才幡然醒悟,一直以来他都只顾着针对宋雪衣去了,之前竟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灵鸠的实力。

要知道这登云台的玉石碑排名,灵鸠才是真正第一的那一个。

第十六层的玉石碑浮影出现再消失,大约过去半柱香的时间,十七层的玉石碑也出现了。

每个人看到这一幕,呼吸都跟着一紧。

如果百里灵鸠真的闯过了登云台十八层,且还保持着第一名的话,对于他们宋家弟子来说,等于实实在在的打脸。

不管怎么说宋雪衣都是宋家的血脉,可灵鸠却是实在的外人。哪怕她有着宋雪衣未婚妻的身份,血脉上的陌生却改变不了。

何况,她又是个女子。

对于男子众多的内堂来说,大多男人骨子里还是看低女子的。

此时此刻,如果宋雪衣在的话,只怕不会再受到内堂弟子们的排挤,反而怂恿着支持着他闯关,最好能把灵鸠压制下去。

而这时候的灵鸠就站在一片黑暗浑沌之中。

她知道自己现在站着的地方就是登云台的十八层,只是不知道最后一层会遇到什么样的考验。

“有人吗?”灵鸠轻轻的喊道一句。

难道说这最后一层考验的是人的耐心不成?

灵鸠再次仔细的查探周围,发现这黑暗浑沌并不是幻境,所以这并不是在考验她的阵法学。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过去,灵鸠暂时不知道十八层考验的到底是什么,心想要不要先退出去算了。毕竟算时间,宋小白也快回来了。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来,她周围的景象就开始发生了变化。

黑暗如同烟雾的散去,变成空无一物的净白圆台。

这圆台仿佛无边无际,上不着空下不着地。

灵鸠挑了挑眉,还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忽然就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波动从身侧出现。

这是个身着一袭无暇白衣的女子,依旧是她的容貌,赤足漂浮在半空中。

白衣墨发,绝世绝尘,仿佛乘云驾雾,随时都会乘风而去的仙。

灵鸠诡异的被自己惊艳了一下。

女子嫣红的嘴唇轻轻的挪动,发出的声音也是灵鸠熟悉的,调子却轻缓得没有任何的感情,“登云台外有青天,青天之上有云台,云外天,天外天。”

“你?”灵鸠心中诧异。

之前十七层遇到的对手个个一来就动手,没有任何一个开口说过话。

这十八层出现的女子竟然口出言语,是早就设定好的考验,还是她有灵智?

“你可信天道?”女子轻声问。

她安安静静站着,用没有感情的嗓音问着这话,连灵鸠都忍不住产生一种对方就是真仙的错觉。

这个错觉令她走了一下神,也是在思考女子的问题,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起。

漂浮在半空的女子身躯一颤,仿佛云雾般的扭曲虚幻了一瞬又凝实回来,然后她本来没有情绪的眼睛多了一抹神采,那是杀机。

突如其来的一掌实在太快了,等灵鸠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被打飞了出去。

“噗!”

一口鲜血吐出。

灵鸠半空翻身,抬眼看去眼前的女子已经消失不见,然后背后又传来凛冽的寒气。

她手指迅速的结印,身影在打中的时候化为烟雾,再次出现已经在三米之外的地方。

“咦。”白衣女子嘴里发出诧异的声音,没有想到灵鸠还能躲过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