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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融合那一刻开始,他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虚空王草分解出无数的细若毛发的枝桠成为他的经脉,真正的和他融为一体。从那一刻起,他就是虚空王草,虚空王草就是他,他们已经是一体。

原本宋雪衣的体质就特殊,这次的巨变令他更加的特殊,虚空王草本不是妖物,哪怕修炼到巅峰也无法化身成人,只是天地间一声神奇的虚空凶物,灵智也达不到人的程度。

偏偏一切的巧合和意外让它被宋雪衣收服,且和宋雪衣融合,最终产生的结果无人能预料,让宋雪衣似半妖又不是半妖。因为他不是天生的半妖,而是后天而成。平日他和常人无异,一旦不再压抑那份暴虐,便会——

冰墙前的白衣如仙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身煞气笼罩,俊美的脸庞一点点的爬上血纹,使得他整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魔魅而危险。

这凸起的血纹并没有把他的面貌遮掩,依旧可以看到他的面容的轮廓,然而他的眼神深沉,没有表情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灵鸠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来,这人的气息赫然就是她认识的血公子。

冰墙中的画面在继续。

抱剑的叶青崖让宋雪衣随他走,一开口竟然透露一个信息:“这是我答应宋和真的条件,如果在这里遇到你,便带你走。”

宋雪衣却拒绝了,因为叶青崖没有办法救活灵鸠,他有自己的打算。

至于南宫冽也有意带走他,见他拒绝叶青崖,便猜到他的想法,没有多询问。

从来到上界隐仙门,他听说过南宫冽向七重殿要人的事,却无功而返。

七重殿本就是一个庞然大物,和南离火域也能旗鼓相当。

南离火域不会因为南宫冽的私人恩怨和七重殿宣战。

从那件事情过后,闻人子墨也常年不出,听说是去某个秘境磨练去了。

他不出来,没人闯进去,这仇自然暂时报不了。

而南宫冽也曾经传来消息,告诫宋雪衣不要被仇恨冲昏头脑的轻举妄动。

因为七重殿的背后还有更加可怕的势力做靠山,那可怕的存在,连隐仙门和南离火域都不是对手。

一切的一切都在宋雪衣的面前重复,他心底的暴虐一点点的增长,眼神和头脑却愈加的冷静。

有的时候,连宋雪衣也不清楚自己的是不是变成了两人。

一个是鸠儿最喜爱的宋小白,温柔淡雅如玉君子。

一个是冷酷无情,视人命为草芥,性子霸道乖张的血。

宋雪衣自己明白,后者更符合他如今的真面目,受到虚空王草的影响,更加的嗜血残忍。倘若不是融合时,他心中想着的是鸠儿,只怕早已成为嗜杀的冷血妖魔。

如今的宋雪衣,能够保持那份难得的澄澈温柔,不过是为了灵鸠曾说过的话。

这份真实的温柔和单纯,是只给与灵鸠一人罢了。

冰墙之中的画面忽然沉寂。

血公子眼瞳缩了缩,他知道接下来应该就是所谓的未来。

冰墙之中波澜晃荡,忽然浮现一阵光芒,令血公子眼睛一花,紧接着发现自己站在一片修罗之地中。

眼前一幕才是真正的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连天空都似被染成了红色。

这样的景色激起血公子本性的残暴,他却面无表情的环视周围。

然后他听到一声巨响,朝声音的地方看去,便看到熟悉的‘自己’。

他身穿一袭白衣,衣裳却已经被鲜血染得得斑斑痕迹,一脸难掩的暴怒之色,脸色冰冷到了极致,眼神的杀意和寒意连血公子看了,都本能紧绷了身子。

“你利用完她,便要杀她夺她成果,这就是所谓公正无私的天道吗?”一身染血的男子抬头望天,天空没有任何的人。

血公子却觉得他仿佛挑衅的就是天,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天道。

轰隆的一声巨响,一道天雷朝男子打下去。

男子却悍然的抗住,发出一声笑:“你负她一人,造福苍生,我却宁负尽苍生,也要她独活。”

一连九道天雷打下来,仿佛对男子话语的愤怒。

这天雷强悍无比,让血公子也感觉到压迫的难受,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无法抵抗。

可是不远处的他却无所畏惧,声音震动天地:“今日你不将她还我,我便屠尽苍生,毁了轮回,让一切都在浩劫中毁灭。”

天空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血公子抬头看去,仿佛看到了一双眼眸在天空凝型,那是天道之眼。

他听到不远处的自己缓缓说道:“她若有事,我便让天地为她陪葬,包括我!”

风起云涌,天地色变。

画面不断的倒退,血公子感觉到身体被拉扯的时候,仿佛看到不远处的自己看向了自己。

血公子平静的和他对视,那一刻他们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

无论发生什么。

无论未来如何。

天下与我何干,我在意的唯有一人罢了。

苍生与我何干,我想护的也就一人罢了。

鸠儿,我的鸠儿。

冰墙前面的血公子缓缓的闭上眼睛,然后在慢慢的睁开。

------题外话------

因为99还不知道11的身份,所以11变身的话,暂时还是称呼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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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灵鸠的心事

“你的意思是说,我因宋小白死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又活了?”

灵鸠望着江无寐,花费了一会儿的时间品味他的话语,然后慢慢的说道。

江无寐点头。

灵鸠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知道江无寐没有说谎,直觉不会欺骗她。

此时她正看着吊坠的乾坤灵器,里面放置着很多的东西,包括在江无寐过去画面中看到的那柄桃花伞。

这些都是百里灵鸠的东西,宋小白为什么要给自己?不对,如果我真的是百里灵鸠,那么……

灵鸠闹钟回忆着和宋雪衣的一幕幕,从她醒来初次见到他,一直到千千幻境中的一切。

小白饲主早就认定了我就是百里灵鸠,所以才会那样对我。

灵鸠不是笨蛋,只要想明白一些事情,再联想往日的一幕幕,一切就都明了了。

然而她却想不起来,想不起来曾经的记忆。

她的记忆少得可怜,唯有在妖族山脉醒来后的一切,有花鹿妖男有黑子还有青狐他们。

江无寐的只言片语让她察觉到了宋小白和百里灵鸠的感情之深,如果她就是百里灵鸠却失去了记忆,对宋小白来说多不公平。或者说如果万一不是呢,那么她来说又多不公平?

灵鸠想不明白,叹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子。

江无寐问道:“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灵鸠懒洋洋的应道。

她没有发觉到自己斜眼看人,和轻缓慵懒的语气,无意中多吸引人的注意。

江无寐微垂眼帘:“我看你刚刚很难受。”

“嗯。”灵鸠不想多说。

那脑海的刺痛就仿佛警告,告诫她不要去深想,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承受了那样的痛苦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让灵鸠很不爽。

江无寐目光没有离开她,沉默了半响,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听我说这些有想到什么吗?”

灵鸠侧头看他。

江无寐不知道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随即就见到女子嫣然一笑。

这笑容让他愣神了一秒,紧接着听到女子笑道:“你希望我想起来什么吗?”

江无寐挪动嘴唇,又默默的沉默下来。

他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想灵鸠忘记了宋雪衣,一方面又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真是个实诚的好孩子。”灵鸠叹了一口气,心想:难怪被百里灵鸠忽悠得团团转。

江无寐:“……”

他真的不希望得到这样的夸赞。

两人一起无声了半响,江无寐忽然道:“你之后有什么打算?不如……跟我一起入三清剑冢?”

灵鸠看着男子面无表情的模样,不过眼神却掩盖不住情绪。

她眯眼,低声道:“你能伺候我吃喝,给我丹药,保证我无忧吗?”

江无寐看到了希望:“可以。”

谁知道灵鸠笑出声,“你确定吗?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怎么保我?”

这话直接得伤人,江无寐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的怒火,看着女子的笑颜,唯有一心的苦涩。

他微微垂眸,神色有点黯然。

这样的黯然出现在向来傲气的男子脸上,更让人动容。

灵鸠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不过莫名的她就想欺负男人,这种恶趣味让她自己都无奈。

摸了摸鼻子,灵鸠笑道:“难道你还没有发现吗?”

“发现什么?”江无寐很快收敛了内心的情绪,表面看去依旧是个孤傲清俊的贵公子。

灵鸠摇了摇头,忽然靠近他,眼底闪过一缕异光。

猝然靠近的女子让江无寐感到惊讶,鼻尖嗅到了若有若无的清香,淡淡的却让人上瘾,尤其是眼前的女子,她看着自己,并没有压迫性的紧盯,却让人觉得她认真的注视,仿佛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

江无寐有一瞬的恍惚,埋藏在心底那么久的人,忽然离自己这么近,只要稍微再靠近一点的话,他们……

男人的眼神和心思并没有逃过灵鸠眼睛,这样的眼神她已经不是次见到了,不过让她意外的是男人如玉脸庞上浮现的嫣红,以及眼神之中有那么一丝的……腼腆?

灵鸠差点怀疑自己看错了,这么大的男人了,居然还会害羞?

她却不知道,江无寐年纪在修士界里也不算大,少年时候倒是和女孩们接触不少,可惜那时候年少,根本就没有别的什么心思,反而是长大后几乎没有和女子接触过,心思也已经不知不觉中被某人占据。

说起来,江无寐倒现在为止,倒是干净得不行。

也是灵鸠敏锐才发现这点,若是这时候有旁人在的话,一定察觉不到江无寐面无表情的脸上有害羞的意思。

灵鸠只是惊讶了一瞬就不在意了,眼底的笑意更迷离,嘴唇轻动。

江无寐恍惚间听到那轻缓的声音。

“我是妖。”

他眼神之中先浮现一抹疑惑,紧接着骤缩。

百里灵鸠说什么?

她是妖?

一声轻笑传入耳朵,旁人的气息碰到到自己的肌肤,让江无寐心底暗跳。

如果是曾经的百里灵鸠,一定不会这样靠近自己,哪怕靠近了,也会被宋雪衣阻止。

“在你的面前,我并没有收敛妖气,你没发现吗?”灵鸠道。

两人看似靠得很近很亲密的样子,实则并没有碰触到。

江无寐依旧没有说话,他细细的去感受面前的灵鸠,才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的确有异。

只怪他一见到灵鸠太惊讶,才没有去关注别的东西。

“如果我去修士的门派,一定会被围攻。”灵鸠轻轻的说道:“不如你叛出三清剑冢,跟我走吧?”

当听到女子说到‘跟我走吧’这句话的时候,江无寐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差点就这样答应了。

只是忽然之间时间回轮一阵动荡。

一面面冰墙就仿佛遇到阳光融化,紧接着灵鸠就感觉到一道强烈可怕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灵鸠侧头看去,没有想到一墙之隔,竟然血公子在那里。

冰墙融化的瞬间,血公子就看到他们。

灵鸠扫视的一眼看到血公子容貌的血纹似乎没有那么夸张,隐约可以看到他的容貌,只是瞬间那血纹就急速的生长扩散,形成一整张血色面具,连半张脸都没有露。

在那瞬间,灵鸠觉得到强烈的危险感,那急速生长的血纹就好像血公子的心情,似乎某种情绪在急速的攀升。

“……”灵鸠一怔。

她为什么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只是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貌似没做错什么才对。

“你也在啊。”灵鸠主动的打招呼,无声无息的后退一步,和江无寐离开了距离。

血公子一句话没有说。

江无寐察觉到他身上可怕的煞气和敌意,伸手准备拉着灵鸠暂时避让。

只是一道暗光闪过,打断了他的动作。

如果不是他及时收回手的话,说不定他的手就断了。

“你们认识?”江无寐自然知道血公子,朝灵鸠问道。

灵鸠眼眸一转:“我们是同伴。”

江无寐才想起来之前灵鸠说的话,她是妖。

血公子也是众人皆知的妖孽。

一时之间江无寐心中有无数的疑惑想要灵鸠解答,同时他又想起来宋雪衣也在这里,倘若让对方看到灵鸠的话,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私心而论,江无寐并不想灵鸠和宋雪衣相见。

一股可怕的气息忽然向他袭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江无寐抬头看去,便见一头血狼朝他冲来,张开大嘴露出獠牙,眼神凶残。

江无寐手中出现一柄长剑,雷光闪烁之间,和血狼撞在一起。

“噗。”他一口血吐出,人摔出一段距离。

轰鸣震耳。

江无寐再抬头看去,发现眼前已经失去了血公子和灵鸠的身影。

他的面色不断的变换,牙齿不由紧紧的咬着下唇,已经要出鲜血。

这种无力感,真是噬心的难受。

且说这时候的灵鸠,却被人扛着穿梭时间,反应时间都没有,便到了一片冰地上。

时间回轮似乎开始崩坏,不过地势并没有变化,这里依旧是冰地,不过他们现在在的地方周围都是乱石冰块,如果有人在外面的话,一时半会都发现不了里面有人。

“你干嘛?”灵鸠恢复视线,微微皱眉。

她准备从血公子的肩头下来,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住一个天翻地覆,被堵在冰墙之间。

灵鸠瞬间察觉到血公子的情绪很不稳定,比平常都要危险得多。

一抬头,正好和血公子的双眼对上的时候,她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这眼神仿佛择人而噬的狂兽,极致的冷静压抑着极致的癫狂。

被这样一双眼神看着,灵鸠竟然软下来了,砸了砸嘴唇,声音轻了点:“你怎么了?”

她稍微退让不是因为怕了血公子,而是血公子的眼神之中,她竟然感觉到一丝受伤的痛苦,这份脆弱触及到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心软了。

“呵。”忽然之间,血公子却笑了。

灵鸠看到他的脸上的面具自动的收缩,露出他鼻子之下的半张面容,看到他勾起的嘴角。

这笑容并么有让灵鸠感觉到轻松,反而更加的谨慎。

因为从这抹笑容中,灵鸠看到的只有诡异莫测,没有一点单纯的欣喜欢快。

“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什么意思?”灵鸠试着推了推他的手,没有推动。

她的行为却像是又刺激到了血公子。

“不喜欢我靠近?”他的声音很轻,却刚刚好能让人听得见,低哑的呢喃般。

这种说话的语气并非刻意,仿佛他天生就如此,有种诡异的危险魅力。

“之前不是和他靠得很近吗?”

灵鸠的反应很淡定,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好像笃定男人不会真的伤害她。这份平静让她能够关注更多的东西,歪头笑问:“你在为这个吃醋,生气?”

女子的笑容恬静干净,有种净化人心,安抚人情绪的魔力。

血公子压抑的暴躁就好像被抚平了不少,只是怒气依旧不减。

“嗯。”他答应得很坦然,甚至缓慢的重复了一遍:“吃醋了,很生气。”

这样的回答反而让灵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挪了挪嘴唇:“我又没做什么。”

血公子眼神一沉,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还敢做什么?

灵鸠觉得自己要是真做了什么,眼前的男人就真的要发疯了。

虽然他现在也发疯。

咦?等等!

灵鸠察觉到什么,抬头盯着血公子,莫名道:“你凭什么生气,凭什么管我,你和我最多就是同伴的关系。”

这句话落下,眼前的男人忽然低头,又堵住了她的嘴唇。

这次灵鸠并没有失神,一手搁在男人的心口,闭嘴传音道:“你再敢动一下试试看。”

一次就罢了,两次三次如此就是得寸进尺。

她做做样子忽悠人也就罢了,却有着底线,像之前对江无寐,看似亲近实则疏离,没有任何肢体的触碰。

然而血公子好像是死都要触碰她,舌头有力的去冲击她的嘴唇,牙齿撕咬着她。

“嘶。”灵鸠吃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口腔被入侵,品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她眼里闪过一丝怒色。

妈蛋,这货怎么什么话都不听,真的找死是不是!

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灵鸠手指变得尖锐,真的打算刺入男人的胸口,刺穿他的心脏,夺了他的性命。

咚——咚咚咚——

剧烈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衣物传达到她的手。

灵鸠有一瞬的恍惚,忽然觉得熟悉,又觉得灼热。

她的手轻轻颤抖了下,然后她便挫败的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从她没有第一时间下手,再想下手就更难了。

灵鸠紧紧的皱眉,各方面的情绪都浮上心头,令她狠狠抓住了血公子心口的衣裳,尖锐的指甲抓破布料,在他的肌肤上也留下几道血痕,却最终没有下狠手。

她瞪大眼睛盯着血公子,和他的视线对在一块,不顾他眼里的一瞬呆愣,另一只手凶狠的抓住了他的头发,变被动为主动,咬着血公子的嘴唇。

她的手一用力,便把血公子推到在冰地上,那撕咬的力气,不像是在亲吻更像是在打架,可又比打架多了份热血沸腾的情涩。

口腔都的血的味道,身体却热得沸腾。

灵鸠眼角浮现一抹嫣红,不由散发出一缕气息,勾缠着血公子本不愿压制的冲动。

两人就仿佛天雷地火,各自凶残又不会真的伤害到对方。

“别哭。”

当这道低哑的安慰传入耳朵的时候,灵鸠才愣愣的停下手,看到身下衣裳凌乱的男人。

他衣裳被撕扯得破碎,露出如玉的胸膛,胸口和腹肌的地方都可以看到红痕,是被指甲抓出来的。

她则坐在他的腰腹处,身上的衣裳也凌乱着,脖子和胸口也有痕迹。

灵鸠觉得身体很热,自己的嘴唇很痛,伸手摸了摸,摸到了鲜血。

她又往眼睛摸了摸,隐约有点湿润,却最终没有流出来。

“难受吗?”血公子从下往上的看着她,眼神深邃难明。

灵鸠呆了两秒,然后朝他嗤笑道:“为什么不做了?趁我那个状态,做到最后不好吗?”

血公子沉默着没说话。

灵鸠也看着他,然后脸上似嘲似笑的表情慢慢的消散,化为迷茫。

这样的迷茫的模样,令她看上去脆弱得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呵护,然而配上她如今的模样,又勾得人恨不得再更多的欺负她,想让她哭出来。

血公子眼波不断的迭起翻涌,然后闭上眼睛,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我难受。”

他听到女子的呢喃声,睁开眸子,问道:“哪里难受?”

“全身都难受。”灵鸠垂下眸子,扫了身下一眼。

她感觉到血公子身体的变化,不过她不会给他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