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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夏日里面能喝到冰过的美酒一定是很不一般的滋味儿。”

“不过,给禽兽降降火气,也很有用。”

禽兽?是指他吗?苏无忌嘴角抽了抽?自己分明是翩翩君子,也一直恪守着圣人礼仪,忍着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她既然说他是禽兽,那下次自己真的禽兽给她看。

是夜,二人穿着衣服,泡在温泉中品尝着冰镇的美酒,那清醇的气息清澈淡雅,虚无缥缈。

苏无忌轻笑一声,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品酒,果然是酒量深不可测。

这一次,自己还是低估了她。

上一次,她究竟喝了多少美酒?才会有那种呆呆的模样?苏无忌觉着无法想像。

渐渐的,少女大约是泡的舒服了,一个人爬了出去,接着躺在了木屋中的竹榻上。

月光清澈而入,如白色的淡淡薄纱。少女这次大概是困的太快,身体在温泉活血的作用下,她一碰触到竹榻,已经很快就睡的不省人事,背对着他,安然而眠。

苏无忌觉着没有看到她呆呆怔怔的模样,委实是有些可惜了。

此刻竹屋中的帷帐透明,只是给里面的美人儿增添了些许梦幻之色,少女一头青丝早已散乱,水淋淋的衣衫已经被她扔去,腰间搭着一条白色的薄衾,是这里的唯一的薄衾。

女子如柳枝般纤柔的腰肢,带有一种优美的弧线,妩媚妖娆,美艳而不可方物。她的身子微微蜷缩着,修长的美腿交叠,穿着的衣衫正是苏无忌的外衫,从里面正露出皓白如雪的美丽足踝来。

“姬三,还有没有换的衣服?”苏无忌目光转向了外面,微微地扬了一下剑眉。

“公子,没有了。”院内一片白雾弥漫,但见一个男人的影儿自雾气之中慢慢出现,正是姬三,他脚下没有一点声息,小心翼翼的回答。

“没有了真是可惜,下次多备一些。”

“是,不过此地有成衣铺子,不如天亮之后,我就去给公子买来。”

“此地的衣服还是算了,给我再拿来一条薄衾即可。”白泽公子素来很有洁癖,而且对布料非常挑剔。

“这个…”姬三挠了挠头,公子把替换的衣物给了凌熙,那他是准备在月色下风干这些衣物么?

怎知苏无忌褪去外面的长衫,也来到了竹屋的帷帐内,随意地躺在了少女的身侧,唇边亦浅浅一笑,觉着这个少女的性情真是与众不同,自己还真是不容易应对。

姬三见状,眼角抽了抽,白泽公子居然与她躺在一起,这可真是什么都不忌讳了!

他接着问道:“公子,可是家主那边如何是好?”

帐内立刻传来苏无忌的声音,“你把两匹夜照白带来,如果它们全力奔跑去颍川,也不过两个时辰,夜照白可日行千里,来回很是容易,我可以去几日再回来。”

姬三心中一叹,平日公子对夜照白很是爱惜,当年姬家曾有人抚摩了夜照白一下,不慎揪去一缕毛发,也被公子狠狠惩罚,这次居然要当苦力使唤它们,这是重色轻马啊!不见喃喃道:“公子对于凌熙小姐,还真是用心良苦。”

苏无忌却轻叹,“这个可是没心没肺的女人,让我觉着很是无奈。”

姬三也轻叹,这个凌熙小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苏无忌又道:“姬三,你可以先去忙了。”

姬三立刻应了一声。

苏无忌抚摩着少女的发丝,觉着手感如丝绸一般,还真是舒服极了,不论如何,就是除去白泽公子与帝师的身份,他也觉着自己并不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他无情无欲,喜欢沉溺于计谋中,而且也一直很享受当主宰的感觉,本以为这一世他不会因为女人而动情,然而遇到了自己有兴趣的女人,他就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

更何况,他和凌熙的相识,是在自己完全隐瞒了真正身份的情景下,所以她完全没有其他女人的那种矫揉做作,也很聪明,很有手腕,固然有时候很喜欢利用自己,但是这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情感就让苏无忌觉得很罕有,很舒服,更加觉着弥足珍贵。

他抱着她,轻轻把薄衾盖在二人的身上,不经意地嗅到少女发间淡淡的幽香,闭上了眸子,相信她总有一日会完全接纳自己。

少女这时候轻轻翻身,抱住了他,他觉着那一双柔荑,真是格外温暖滑腻,如同春风轻拂花瓣儿柔柔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让苏无忌感觉到了无比得舒服与宁谧。甚至身体会渴望着更多更多的亲密接触。同时感觉到她的胸就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前,没有丝毫的空隙,两人的心跳砰砰地撞在一起。

亲密行为本是让他觉着不适应的,然而这种感觉却是很舒服的,白泽轻轻叹息,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对方掠夺,已经酥麻,就是呼吸也仿佛不属于自己。

------题外话------

痛定思痛,痛何如哉,所以我今天写点存稿去,看能不能给存稿箱君先喂一章,以后存稿箱君里面每天都有存稿,希望,希望…

第101章 一世一双人

缕缕香气由竹屋外缓缓溢进,充盈室内。凌熙觉着昨晚睡的好极了,品尝了美酒不说,还舒舒服服的泡过天然温泉,甚至还有手艺高超的人物给她按摩,这种惬意的美妙生活还真是太完美,太享受了。

她随意地伸个懒腰,缓缓地睁开了眸子,一双潋滟迷人的眸子正迷迷蒙蒙,忽然间面前瞧见了一个人,她心中咯噔了一下,没想到那个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入她的视线,不,应该是那个男人居然就这样躺在了她的榻上,不知道究竟躺了多久?

她立刻瞪圆了眸子,冷冷地望着他。

瞧着她从迷迷糊糊的小猫儿模样,忽然变成了一只警惕万分的刺猬,变脸如翻书,这种转变如此之快,苏无忌唇边微微一笑,兴味盎然。不禁伸出手去抚摸少女柔媚的面庞,还有披散在少女身上妩媚的青丝,瞧瞧那美丽的秀发是不是变成了一根根锐利的刺?

凌熙一震,立刻从那种半梦半醒中乍然清醒了过来,她索性用力拍开苏无忌的手,目中尽是冷淡与疏远,“表兄,你怎睡在了我的榻上?”

言讫,她的面容妖娆的如开在五月的石榴花,立刻觉出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苏无忌颇有意味地一笑,慢条斯理地道:“表妹还真是恶人先告状,昨夜是表妹先躺在我的榻上,这里只有这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难道表妹忍心让我坐在院子里吹着寒风?”

“表兄,你完全可以住在客栈。”凌熙很是淡然的说着。

“客栈是要银子的,而且睡的不舒服,为兄觉着能省则省。”苏无忌坐直了身子,慢慢勾起了嘴唇,语气里有着淡淡的怅然,一副很是计较的模样。

“是啊!如今在我这里省着,日后就省到其他女子的床上了,男人都是借口很多的不是?”凌熙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无忌,目光柔媚,语气冷淡鄙夷。

“表妹可是在吃醋?”语落,苏无忌竟然伸出另一只手轻抚她柔滑的发丝,甚至揪起了凌熙的一缕黑发,指尖转动着,她的发丝一圈儿一圈儿慢慢地绕在了他的指尖上。

凌熙勾起迷人的嘴唇,唇边微微的一笑,“吃醋倒不是,这世道没有男人值得我吃醋,表兄也是一样,但是我觉着表兄的真面目…该不是方圆百里的采花贼吧?不知要悬赏多少银子?”

采花贼?苏无忌扬了扬眉梢儿,忽然用力在她的头发上一揪。

凌熙立刻觉着有些微痛,表情带着恼意,没想到这位成熟的表兄大人竟然会如同一个顽劣少年一般,会这样去揪自己的头发,和他的外形简直是半点不符合。

“很好玩吗?”凌熙瞪了瞪他,语气不屑地问道。

“还不错。”苏无忌修长的手指慢慢松开,终于放过了她的头发。

“表兄还真是无聊的人啊!”凌熙准备起身,她虽然洁身自好,但是自己从来不是过于保守的人,在军中很多时候,男人与女人都是无性别的对待训练,最累的时候大家都躺在地上,横七竖八,所以方才她就当作和同性躺在一起,心中不会去多在意这些。

刚刚想到了这些,忽然,苏无忌忽然伸手,从后面慢慢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动作很轻柔,很缓慢。

“阁下吃错了药…”凌熙觉着无语。

“的确是吃错了药,无药可救。”苏无忌把凌熙抱得很紧,唇边带着揶揄的笑,却伸出手替她揉按着肩膀与后背,“嗯。让我抱一会,就当做分别的拥抱好了。”

凌熙挑眉,“表兄真的要走?”

苏无忌的声音带着无奈,“是啊,今日我就离开洛阳,过会儿我派人把你送去书院,我这一次回去不知要多久…”他真真假假的说着,对于这个姑娘,要施展出浑身解数才可以打动她的一点点心思,真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在他带着魔力的指尖下,凌熙时而睁开了眸子,时而眯起眸子,脑中一直晕晕乎乎,没想到这个男人不论做什么都是那么令人沉醉,按摩就像是一场空前的享受,竟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但见凌熙欢喜却又抗拒着,虽然喜欢这种滋味,但是她不喜这种一直被人掌控着的感觉,尤其是感觉到对方的指尖探入到她的衣襟内,撩拨着她的锁骨。

“别抱着我,放开。”凌熙的神色冷了冷。

“不放,自己的女人想抱就抱着了。”苏无忌的语气慵懒。

“谁是你的女人?”她唇角的媚意淡薄。

“昨晚我们已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也睡在一起,你还不是我的女人?”苏无忌指尖在她的肌肤上流连,触碰的如同亲吻一样,言语更是容易让人面红耳赤。

凌熙目中的光色一沉,眼波如水,很是淡然道:“我这一身的男装,怎么不能和你共处一室,睡在一起?难道你我二人不是促膝长谈而已?”

苏无忌朝着她轻笑道:“表妹真是冷心肠,我很快要回去了,就不能让我好好的分别一番?”

语落,又施展出他高超的按摩手法,在她身上轻轻揉捏着,眼下凌熙又变成了被动,让她有些不自在,非常讨厌这一种被动的感觉,但是真的很是舒服,让人欲罢不能。

她喜欢他的按摩手法,至于喜不喜欢对方的人,想要与他一生一世,她却是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

总之,她觉着自己是不讨厌这个男人的。

眼前的情景,眼前的情调,眼前的一切种种,还真是百炼钢也可化为绕指柔。但见对方一遍遍的揉捏着,一遍遍的爱抚,让她渐渐呼吸紊乱,有些喘不过气来,既然无法拒绝,那么她便好好享受吧!

她长长的睫毛如蝶儿展开的翅膀,轻轻无力地颤动着,唇边溢出一声销魂的轻吟,整个人轻轻的落在了他的手掌中。

苏无忌的手柔柔的按摩着,最终把穿着单薄中衣的凌熙抱在了怀里,对她视若珍宝,目光带着如水般的柔情,“表妹,午后我就准备走了。”

凌熙回眸看他,有气无力地问道:“究竟什么事情,这么急?”

苏无忌回答:“是家中有一些事情。”

凌熙若有所思的浅笑,“原来表兄也是有家族的?”

苏无忌的指尖轻弹她额头,“表妹真是有趣,这世道谁也不是石头缝当中蹦出的。”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是长辈生病了。”

凌熙软绵绵的躺在苏无忌的怀里,臻首轻轻抵着苏无忌的下颌,低低问道:“很严重?”

苏无忌轻轻低头,柔软的嘴唇轻轻扫过她的额头:“我不清楚,回去看过才知道,回到家族中不过又要整日里忙忙碌碌的了。”

男子的声音中有掌控一切,睥睨世间万物的笃定,唯独没有因为事务繁杂而生出那么一丝半点的不满意。

凌熙昂首,眸色一闪:“虽然忙忙碌碌,但是你很喜欢,不是?”

苏无忌闻言,慢慢垂下了眸子,看向怀中的少女。

姬家,那是从大周朝便开始的名门家族,任何一个子弟都必须要饱读诗书,而他是其中最吃苦,也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甚至于,在一开始的时候,姬家人不理解为何他那么辛苦,为何众多人中,他居然成为了白泽公子?

他是无父无母的,诸多姬家少年看着他整夜的挑灯夜读,都会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觉着他应该是家族的棋子。如今整个姬家都清楚他是不是棋子,他从一颗棋子变成了姬家举足轻重的人物。

不论如何,姬家诸人觉着他付出了诸多艰辛,一路行来大不易。

在他认识的人中,只有凌熙说他“喜欢”,苏无忌沉思。

她说的对,旁人以为他的人生是被逼的。

但是,他真的很喜欢。

他喜欢那种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人生,他可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平日韬光养晦,掌控人与人之间那些明争暗斗,斗智斗勇。他甚至认为一个真正的勇者并不是在浴血中奋战,披荆斩棘,也不是盘弓弯马,斩杀敌首…而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算无遗策。

他喜欢洞察世事、喜欢指点江山、喜欢睥睨天下。

是的,这些他很喜欢…

这个少女,似乎能够看破他内心深处的情绪,善于看出他的内心世界。

苏无忌不由托起了凌熙的下颌细细地打量着那精致如花的脸庞,目光灼热如火。

“熙儿。”苏无忌不由轻叹一声,接着小心翼翼地蹭上了她的鼻尖,低低道:“嗯,知我者,表妹也。”

一个吻,丝毫没有挑逗,没有暧昧,只有淡淡欣慰,淡淡欣然,淡淡宠溺,轻轻地吻在了少女的嘴角。

她趴在苏无忌的胸前,对于这个吻没有太多的排斥,指尖轻轻摆弄着苏无忌的腰间的配饰,“既然你要回去了,这里说好的事情又该怎么办?还有那个铁匠们聚集隐藏的地方,不是说过距离这里很近很近?来回运送货物方便?今日你真的是要走吗?”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此女还在想着这些事情,真是善于算计的女人,苏无忌轻叹,“表妹放心,我会把你的事情安排妥当。”

接下来姬三送来了外面的膳食,肉汤煮面,汤头清爽,还算美味。

凌熙把一大碗面都吃完了,姬三在一旁已经收拾好了东西。

姬三按照苏无忌的吩咐,带着各色的糕点和瓜果让她带着在去书院的路上品尝,又亲自送她到了竹舍外面的马车旁,外面停着两辆马车,一个是凌熙的马车,另一个是苏无忌的马车。

凌熙悠悠抬眸,看向了前面俊美的男子,二人四目相对。

“我先回去,你多保重。”苏无忌负手而立。

“表兄也要自己多保重。”她知道古时候道路交通不便,没有很好的联络方法,对方这一去还真是多日都没有消息了,这让她很不习惯,而她终于明白何谓家书抵万金。

苏无忌伸出手,抚摩她的面颊,笑道:“怎么?表妹舍不得我走!”

凌熙的面颊在苏无忌的掌间蹭了蹭,这个男人的手掌仿佛有种魔力,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是啊!我舍不得你走,舍不得你的银子,舍不得你的股份,舍不得你给我的所有好处。”

苏无忌轻笑一声道:“你放心好了,所有的东西我都给你留着,从此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的一切东西都是你的…”

凌熙本来漫不经心,这时她的表情微微一怔。

好一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这句话在这个时代真是很难得,他的一切居然是愿意给她。

那么这是他给自己的承诺吗?他真的可以做到?

凌熙大煞风景道:“以后再说吧!”

苏无忌笑了笑,“姬三,带着她去打造兵器的地方。”

姬三没想到公子这次居然不带自己回去,却把自己留在了少女这里,真是让他百感交集。

凌熙回眸一笑,“表兄果然是豁达之人,那么我也彻底放心了,心中也舍得下表兄,眼下我就先过去,表兄也快些离去!”

“真是一个无情的女人。”苏无忌淡淡笑着转身,居然得到了好处就说舍得下他,经过了昨夜,这个女子显然对他并不是非常排斥,他的心情真是格外的大好。

凌熙坐在马车内微微回首,晨光熹微,男子负手而立于马车前,衣衫华美,风度翩翩,神色在蒙胧的光影中泛着淡淡的金色,玉树临风一般,有些模糊,有些熟悉。

马车在小路上慢慢行走着,这次马车前面跟着一些护卫,都是苏无忌安排过来的人物,天空渐渐飘来淡淡的云彩,吹拂过淡淡的风,暂时遮挡住了头顶的阳光。

凌熙从马车中望去,看到河水旁有一众百姓跪着,一个穿着道士衣服的男人正装疯卖傻地舞动着手中的长剑,几个小道士正挥舞手里的旗子,排列出了不同的阵法,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在众人的配合之下,道士用古古怪怪的语调诵念着鬼画符般的祭表。

不时,众人齐声叫着,跪拜着,“三阳神显灵,速速为我们降雨。”

凌熙指尖轻点如玉如雪的下颔,暗道这些人是在求雨么?但是很可惜效果不大,至少今年是不会有雨了,只除了冬日的寒雪。

接下来,马车又行走一路,一路上都是诸多流民,瞧见凌熙的马车有护卫跟着,也就没有轻举妄动,不远处又瞧见了三阳神的人在说话,但是所说的内容却是让凌熙觉着有些好笑。

但见几十名百姓在做完了农活之后,个个表情麻木地坐在地上,听着一个穿着道袍的男子眉飞色舞地讲述着故事。

“诸位,那凌少乃是妖邪来临,他是几百年前一条蛇妖,被太上老君给收服在了法器内,但是十几年前有一个小童不慎打翻了这个法器,于是放出了这条蛇妖,后来这个蛇妖就先来到了我们大雍国此地投胎,开始在凌家的周围兴风作浪。”

“大家伙都想想,那凌家不是已经死光了所有的男丁,那就是凌少的所作所为,你们以后遇到此人要小心些,千万不要参合在凌少所做的事情里面,种田不允,距离清凉书院也远点,不要把你们的子嗣送过去,尤其那个清凉书院如今已经变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迟早被人给拆了。”

众人表情惊慌,瑟瑟发抖,有人把孩子送去清凉书院,就是为了能有一口吃的喝的,没想到居然有妖邪在里面。

闻言,小林子目光阴冷地看着众人,冷声道:“这些人还真的是妖言惑众,一派胡言,还有没有王法了?”

姬三摇头,“小伙子,现在三阳神教早已经很周围一些人勾结,这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凌熙美眸轻抬,淡淡道:“我知道,定是龙家。”

小林子抬眸,我住手中的鞭子,“原来是他们,真是无法无天。”

此刻,洛阳城外的百姓已经开始激荡不安,周围已被阴云笼罩。

远远的,还有人在大声说着,“现在这蛇妖刚出现,还真是惹得天怒人怨,此人早晚会被无生老母给收了去,大伙记得但凡那凌少做什么,你们都不要跟着去做,这样就可以得到一份功德,死后会升上天堂的!”

听着这些,凌熙的唇边冷笑,“上天堂?真是愚蠢。”

姬三忽然道:“凌少似乎从来不相信这个?”

凌熙冷声道:“儒释道三家,都是自古赫赫有名的,但是这些人不过是危言耸听而已,日后下地狱的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