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看了一眼十四阿哥眼睛里的嫉妒,“这致远侯爱女这名倒是真真不假,四哥有如此福晋,真是好运气好福气。”说完向十阿哥打了个眼色,十阿哥感叹“四哥福气一向很好,从小可是在佟皇后养身边,咱们兄弟几个只有四哥和太子爷是被皇阿玛亲自教养。”八阿哥看着十四阿哥眼里的火气和嫉妒很盛,温和的开口“说这些干什么,都是自己家兄弟。”拍了下十四阿哥,接着说“十四北如今被皇阿玛看重,哥哥们以后可就看你的了。”十四阿哥深吸一口气,看着八阿哥感激的道“八哥你放心,你的贤明皇阿玛心里是明白的,弟弟还要多仰仗八哥才行。”

胤禛早就凌柱那得到康熙要用兵的消息,又同乌思道路探讨过,乌思道说过,用兵打仗军功是最显眼的,但是不能忽视粮草,这些在康熙的眼里同样重要。胤禛深以为然,所以早就开始在户部开始筹备着,务求使得前方的将士能粮草充足,打下胜仗,这样也能在康熙眼里留下好的印象。处理完户部的公事,胤禛看着天色还早,想起昨天并没有拥齐珞入怀,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遗憾,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再让刀子躲过去。想到齐珞昨天沏茶用的那种小茶杯,恍然记起秦五那仿佛有一套更精致雕花细瓷的,胤禛心里有些异动,还是去一趟那吧,也了然一下江南的消息。胤禛咪了下眼睛,还有那个年羹尧的事也要打探清楚,拿茶杯只是顺便,而且凌柱出征,怎么也要善待她才行。

下定决心的胤禛带着随从来到了珍宝阁,一进去胤禛愣住了,心中暗想这个地方他们三兄妹到真是常来常往。齐珏穿着淡青色的八成新的剑袖衫,脚下穿着青色的马靴,腰间挂着块古玉和一个做功并不怎么精致的紫色的荷包。胤禛盯着那个荷包,这一定是她做的。胤禛看了一眼齐珏的透着英气的五官,心中感叹,果然不愧是京城中有名的少年郎,出身侯府很有才学,恐怕如今京城的这些宗室贵女都惦记着他吧。齐珏正拿着一件古董同秦五说着什么,感到老板的愣神,回头看见是胤禛。看看手中的古董花瓶,没有答话,秦五可不敢如同齐珏一样,忙上前请安,安排伙计给胤禛上茶。齐珏低头黑亮的眼睛闪过一丝亮光,记起阿玛所说的话,心里有所不甘,但也不以真的让姐姐就这么冷漠下去。齐珏举起古董花瓶开始仔细的打量,甚至用手轻轻地敲敲,面上的五官仿佛皱成了一团,眼里透着迷惑。胤禛端着茶杯看着齐珏,仿佛想到了齐珞以前的样子,眼睛里闪现出丝丝的笑意。秦五在旁边看着这样的情况更是不敢答话,只能恭敬的低头站着。好半晌齐珏叹气,拿着古董有些不甘心的来到胤禛面前,“雍亲王,您看看这是真品吗?我同姐姐一样,对这些是实在有些拿不准,您费力帮我看看?

“你也有不懂的?”胤禛放下茶杯,不晓得为什么看着这样的齐珏,心里很是解气,但却是对齐珏升起了一丝亲近。齐珏轻声道“姐姐说过的,人无完人嘛?太完无缺那不都是神仙了?姐姐就喜欢我这样。”胤禛摇头轻叹,这对姐弟倒真的不能以常理来推断,尤其是齐珏看着聪明懂事,可是有时候说话怎么就这么的不着听呢?胤禛扫了一眼古董“这是真品。”齐珏面露兴奋“我就觉得是真品,看来我的眼力还是不错。”然后就同旁边的秦五谈起了价钱,秦五接到胤禛的授意不许便宜,所以这能硬着头皮抬高价钱。听到需要那么多银子,齐珏摸了摸腰间的荷包,又不舍的看了一眼这个古董,悄悄的瞄了一眼旁边的胤禛,干笑了两声“雍亲王,这个...”看到胤禛并不答话,齐珏笑嘻嘻的凑近道“姐夫...这个古董多好看,球球没带那么多银钱,您看...呵呵。”

“这只是500两银子?致侯府不会缺到你的吧。”胤禛看着齐珏有些遗憾不解,齐珞当初的嫁妆可是让胤禛印象很深,致远侯又一向富庶,怎么也不会缺了嫡子的银钱吧。“这还不是姐姐当初定下的规矩?”齐珏有些闷闷的说道“姐夫,我的月钱只有区区的二十两,姐姐说,不能让我奢华,说是每两银子都来之不易,要让我体谅阿玛养家的辛苦,她自己被娇宠,却让阿玛这么要求我,哼,阿玛什么,女儿需要宠,男儿需要独立。”看着齐珏愤愤不平,胤禛向随从示意拿出银票递给秦五,随嘴问道“那这样,你还最喜欢你姐姐?”齐珏眯着眼睛看着属于自己的古董,不用花钱得来的东西就是好呀,而且是冷面皇子的付银两,想起姐姐的那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齐珏的眼睛更是弯成了一条线。听见胤禛的问话,齐珏看着胤禛说道“姐姐这是为我好,所以我最喜欢姐姐,嗯 ,最喜欢了。”

秦五低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佩服的看着致远侯的嫡子,自己主子都已经这么的冷了,还能说出这种话?齐珏觉察到胤禛的不满,毫不在乎,抢走姐姐,还不许别人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不过想到了自己原先的打算,齐珏面上带着不甘心,凑近胤禛低声道“姐夫,你也给我垫上了银子,我也得稍稍表示一下吧,你也晓得我额娘身子不好,我从小就是姐姐教养长大的,所以姐姐的性子我还是了解一些,姐姐的性子一向是吃软不吃硬,弘旻阿哥曾经对我说过,姐姐同他讲,心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听见这话胤禛更是注意了,齐珏接着说“心很大是能装的下所有的亲人,心很小呢?”齐珏瞟了一眼胤禛道“心很小,就是只能装的下一个人,姐夫,你是要同所有人在一起,还是要独占姐姐的心呢?”说完这话,齐珏向胤禛行礼,又向秦五点头才离开。齐珏的随从牵过一匹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马匹,这是杨康送的,齐珏摸了摸马匹,心中暗笑,姐姐,你说的倒是真对,不动声色,似真似假反而最容易让雍亲王相信。齐珏骑上了马,看了一眼随从拿着的古董,眼睛闪烁了一下,这些自己哪会不懂呢?可是不能没有缺点,这样正好。齐珏低笑“雍亲王,梯子已经给你搭好了,就看你怎么做了,以姐姐的性子,我还真是期待呀。”胤禛在齐珏离开后,拿着密报,带着茶杯回到了府里。在书房看看对年羹尧的调查,上面写他有个妹妹今年选秀,如今被留了牌子。胤禛心异动,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茶杯,仔细看了看上面写到年羹尧同八阿哥那些牵扯。胤禛慢慢的将密报撕碎,点火烧尽。

胤禛拿起精致的小茶杯,轻言“心很小吗?当然也只能是爷一个人的?爷怎么会让她在逃开,”胤禛拿出那串佛珠,重新带在了手腕处。记起了齐珏那句吃软不吃硬,胤禛勾了一下嘴角,倒真是如此,要不然还会同自己别扭着。胤禛吩咐高福端上来一些陈酿,举着酒杯闻了一下,仰头饮进,今天,爷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你呢?爷要让你看看,爷到底是不是男人?

258完

第二百五十九章 期待已久

胤禛自斟自饮了小半壶陈酿,低头轻嗅了一下身上的酒味,满意的轻笑,那丫头很爱干净,那个浴室到是个好地方。想到这胤禛的心里更是火热一片,转身抚了下额头,慢吞吞的向齐格院子走去。

胤禛进了屋等着丫头行完礼,就疲惫的挥手让她们退下。齐格闻到了胤禛身上的酒味,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吩咐秦嬷嬷端上温温的蜂蜜水,亲自端着来到胤禛身边。胤禛闭着眼睛揉着额头,齐格关切的问“王爷,你很难受吗?先喝些蜂蜜水解解酒气。”胤禛闭着眼睛没有动,齐格轻轻摇摇头,拿起汤匙舀上一些放在了胤禛的嘴边,胤禛微睁着眼睛看着齐格,张嘴慢慢的喝了进去,半响终于将水喂完,齐格舒了一口气,讲碗放在了桌子上。

胤禛来住了齐格的胳膊用力将他带尽自己的怀里,将头埋在了齐格的颈窝,轻轻吐着热气。齐格觉得有些发痒想要躲闪,可是胤禛却将自己的腰肢勒的越来越紧。闻到那股酒气,齐格轻声道“王爷,去清洗一下好吗?那样你会很舒服的."齐格倒不是非要让胤禛洗澡不可,只要一想到胤禛的那些女人,齐格还是觉得洗干净一些的好。胤禛模糊的说道“爷很疲惫,你服侍爷,爷就去,否则..."胤禛的双手在齐格的腰肢处轻轻的抚摸,齐格按住了胤禛的手,紧咬着牙“服侍王爷,是我的本份。”

齐珞觉得洗完澡,胤禛必会疲惫,那今晚就会好过一些。胤禛听见齐珞这么说,得意的弯了一下嘴角。齐珞吩咐下人开始烧水,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了,才对胤禛道“王爷,请移架浴室吧。”胤禛轻嗯了一声,却不见动弹,齐珞只能无奈的扶起胤禛,向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齐珞就开始给胤禛解衣,由于长时间没有练习,齐珞有生疏了,齐珞暗恨王府的裁缝,胤禛低笑“福晋,看了爷到真的该多给你些机会才行。”听见这话,齐珞更是恨得牙痒痒。好一会,终于解开了,齐珞红着脸低垂着眼睛不敢看胤禛的身子,胤禛抬手轻轻弹了一下齐珞的额头,转身跨进了宽大的浴池。温暖的池水缓和了胤禛有些僵硬的身子,轻撩了些水到肩头,看了眼红着脸呆愣的齐珞,胤禛好笑“还站在那干嘛?你不是要好好的服侍爷吗?”

齐珞慢慢的来到胤禛的身后,池子边上放着厚厚的白色毛毡,齐珞跪在柔软的毡子上,开始解着胤禛的辫子,心里暗自猜测,他真的醉了?怎么看着不像呢?这样的情景仿佛回到了当初在狮子园的时候。散开胤禛的发丝,齐珞拿起旁边放的梳子轻轻的梳理着,然后拿起旁边的木质的瓢从池子里舀水弄湿了发丝,轻轻的摆弄着胤禛黑亮的发丝,齐珞心里还是觉得很骄傲,看来自己的调理是很有效果的嘛。

手中没有注意,齐珞弄掉了胤禛的头发,听见胤禛嘶的一声,心里有些紧张,难免又弄掉了几根。胤禛没有回头阴沉道“你是不是把爷当成木头人了?哪家皇子福晋像你这样的?看来爷应该好好的教教你规矩了。”齐珞在胤禛身后瘪了一下嘴,低头认错“王爷,我错了,我会仔细些。”

“错了?”胤禛抬手拉住了齐珞的手腕“知道错了?”齐珞低头看着胤禛手腕上自己咬过的齿痕,到如今还没有消下去吗?齐珞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赶紧停住了手,用手拍了一下脸,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没等齐珞想清楚,胤禛就用力将齐珞拽进了池水里

一翻身胤禛将齐珞压在了池子边,齐珞后背靠着凹凸不平的石头,看着胤禛眼里冒出来的层层欲火,有些紧张“王爷,王爷……王……”胤禛轻点齐珞的朱唇,低沉的道“还叫王爷嘛?是不是该改回来了?”胤禛慢慢的将手滑到了齐珞的胸口处按住“这是属于爷的,任何人也不能在里面。”

语毕,胤禛开始撕扯着齐珞身上的衣服,齐珞有些挣扎但是怎么敌得过被欲望憋了一年的胤禛呢?知道挣扎不过,齐珞闭上了眼睛。等到齐珞身上的衣服被扯干净,胤禛深谙的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娇躯,解着温暖的池水,胤禛的双手抚摸着齐珞的身子,竟然那样的细腻光滑,“温泉水滑洗凝脂,始是……”齐珞用手堵住了胤禛的嘴,喃喃细语“王……爷,我不是杨贵妃,她对女人来说是悲剧,我也不想成为后宫粉黛无颜色的人,我只想平淡简单的生活。”胤禛凑近齐珞的耳边轻声道“你,不是杨玉环,爷也不是唐玄宗,爷不会让你那样的。”

胤禛低头吻住住了齐珞的嘴唇,舌头急切的探进去挑逗着小巧的香舌,双手抚摸上了齐珞胸前的红樱,有些粗暴的揉捏着。齐珞睁开雾蒙蒙的眼睛感到十分的憋气,伸手锤着胤禛的胸膛,这样反倒使胤禛的吻更加激烈了,当齐珞觉得会被憋死的时候,胤禛放开了自己的嘴唇,齐珞和胤禛同时粗重的喘着气。

抬手轻轻的抚摸着齐珞略带红潮的脸颊,胤禛低咛“去年八月到今天,几个月了,你晓得吗?整整九个月了。”不等齐珞反应,胤禛的吻从上而下,肩膀,胸前……仿佛要标记一般,红红的吻痕布满了齐珞整个娇躯。

胤禛不顾齐珞些许的挣扎,狠狠的进入了齐珞的身体里,那种温暖紧紧的包裹着自己,胤禛感到仿佛从来就没有过的满足,双手在齐珞敏感处游走着,抬头看着齐珞的面颊,上面布满了羞涩,挣扎又带着些许的渴望。

胤禛低沉的笑着,她还是那样,从开不肯完全的敞开,迎合自己,这同别的女人完全不相同。

可是她这样带着不是欲迎还据的挣扎,更是让胤禛难以自持,急切的探索着她,征服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变成一滩柔水。在温暖的池水中,齐珞嘴里溢出有些尖细的声音衬着胤禛粗重的喘气声,两个人之间的激情仿佛都能将池水沸腾

不真的过了多久,也不晓得胤禛到要了几次,齐洛只觉得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觉得成亲这么久,从来就没见胤禛这么疯狂,好像不将自己揉碎了就不甘心一样,齐洛红着眼睛,求饶“爷...啊...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嗯...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呜呜...饶了我吧...呜呜。”胤禛勒紧齐洛的腰肢,将她拉的同自己更近了一些,自己也更能深入她,能够更加彻底的拥有她。低头咬着齐洛的耳朵,“知道错了?齐洛,爷是不是男人?嗯,爷是不是男人?”齐洛暗恨这小心眼的男人,形势比人强,齐洛轻声哼哼“爷,是男人,你真的是男人,饶了我吧。”

狠狠的咬着齐洛的耳朵“叫爷名字,叫爷名字,喊出来,一起喊出来...”齐洛双眸含泪,双手攀住了胤禛的脖子,要不紧攀这胤禛,齐洛觉得自己身上软的能淹死在池子里。

“爷,你是...”感到胤禛狠狠的顶着自己,齐洛沙哑着喊:胤禛,你是男人,爱新觉罗胤禛,你是男人。”

是谁的?”胤禛不放松的盯着齐洛的双眼。“我的,胤禛是我的男人。”齐洛张嘴狠狠的咬住了胤禛耳朵肩膀,我不好过,也不能让你好过。胤禛再次猛烈的冲击着,释放了自己最大的激情

终于结束了,齐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胤禛摸了一下齐洛的头发,带着满意的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爷可没逼你说,你要记得才是。“

齐洛此时连翻白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微绉着眉毛,胤禛抬手抚平了。感到池水有些凉,抱着齐洛换好宽松的衣服,出来门,看见远处的紫英和高福,用眼睛示意他们不许多嘴,然后就抱着齐洛回到了内室,放在了床上,拿着旁边的帕子擦拭着齐洛身上未擦净的水珠,眼睛越来越深暗,放下幔帐,轻轻吻着齐洛的圆润的肩头,想要继续。

”爷,爷,我真的是不行了。”齐洛带着哭腔的用收堵住了胤禛的吻“爷,咱们改天好不好?我,我一定让你...”

胤禛停顿半晌,低笑一下,躺在齐洛身边,将齐洛紧紧的抱在怀里“这是你说的,爷等着,你要记得你欠爷一年,嗯?”齐洛在胤禛坏里轻轻的嗯了一声,胤禛退下了手腕处的佛珠,停顿了一下呆在了齐洛上的左手上,摸着珠子轻声吩咐“齐洛,不许摘下来,永远不许摘下来,听到没?”

齐洛感到手腕处的佛珠费力的睁开看了一眼,他这是什么意思?将那拉氏送的佛珠送给自己,还不许摘下来?真是太可气了,齐洛闭上眼睛,眼角渗出了眼泪,滴在了胤禛的胸口。胤禛低着头看着齐洛,察了一下齐洛的眼泪,却越擦越多“你这是怎么了?告诉爷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没事,我没事,爷早些睡吧。”齐洛闭着眼睛平淡的说,又是这种语气,胤禛低声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同爷说清楚?“

酝酿了半晌,齐洛睁开眼睛抬头看着胤禛“你,没有你这样欺负人的,我明白你对那拉福晋深情义重,我也没想怎么样,可是你却将她送你的佛珠送给我?你...”齐洛轻闭上了眼睛,脱离了胤禛的怀抱,向床滚了滚。

胤禛愣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真是不容易把握,总是说些让你意料之外的话,伸收从新将齐洛抱在怀里,胤禛低沉着说“这串佛珠是额娘遗物的,爷从来就没给过任何一个女人。”齐洛吃惊的看着胤禛,喃喃的问“这是佟皇后留下的?"

胤禛伸手将齐洛的头按住了胸口“那是额娘唯一留给爷的物件了,爷给你爷放心。”感到胤禛语气中的忧伤,齐洛伸手抚摸着胤禛的胸口,轻声道“爷,我会永远带着的。”胤禛闭着眼睛轻嗯了一声,齐洛眨了一下眼睛,想到了那个戒指,送出去吗?齐洛闭了下眼睛,还是在想想看看吧

第二百六十章 终见年氏

一年几天胤禛每晚都近乎将齐珞折腾到昏睡才肯罢休,这让齐珞不由得怀疑是不是给胤禛补过了。幔帐内胤禛抱着齐珞,轻轻地摸着齐珞的头发,看到她昏昏欲睡的样子,满足的低笑。胤禛的手滑到了齐珞的腹部,沉思了半晌,眼睛里闪烁着渴望。齐珞感到胤禛不老实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抓住了胤禛的手,闭着眼睛娇声道:“爷,歇着吧,我真的困了。”

胤禛似有似无地说道“爷…爷还需要一个嫡子,齐珞,爷还需要一个嫡子。”齐珞睁开眼睛,支起了头,趴在胤禛的胸口抬头说到“爷,你是觉得弘旻他…你是在嫌弃…”胤禛用手堵住了齐珞的嘴,不赞同的严声道:“爷是那样的人吗?” 弘旻那只是小毛病,而且也不见得就治不好,更何况弘旻聪慧懂事,这样的嫡子爷很满意,也很疼惜,只是…”胤禛从新将齐珞压在身下,吻着齐珞的眼睛,模糊的说道“爷,还缺一个嫡子,有了他,爷就可以更放心了,没有人能…”

齐珞没有听清胤禛隐含的话语,就被他强拉进激情的漩涡,随着他的摆弄而沉浮。激情过后,胤禛看着已经完全昏睡过去的齐珞,眼睛里溢满了笑意,致远候即将领兵出征,这一仗一定会打赢,如果…胤禛的手再次按在齐珞德腹部,想到了齐珞德签文所说的天生福相,等到在致远候得胜归来,齐珞要是诞下嫡子,那么在皇阿玛德心里会留下重重的一笔吧。胤禛抱紧了齐珞,闭上了眼睛,你不会让爷失望,你从来就没有让爷失望过。

月上中天,壅亲王府一片寂静,侧福晋福察氏穿着单薄的衣服,正在烛光中认真的绣着绣帕。一个嬷嬷打扮得人端着宵夜进来,看见这个样子,不赞同的皱了皱眉“主子,你这又是何苦呢?福晋也只是称赞您女红好,您想给福晋绣些东西,这也是使得的,但是也得仔细身子,主子,还是有了小阿哥才是真正的指望。”

听到这话,富察氏一楞神,手被绣花针扎了一下,连忙将手指含在嘴里轻轻的吮了一下,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绣活,带着丝失望的肯定到”桂嬷嬷,爷,爷又去福晋那了吧?”嬷嬷心疼的看着富察氏“这不是致远候的圣宠在嘛?王爷怎么也要给福晋脸面,主子,这算算年纪,这福晋都已经小二十了,嫁进王府这已经有五六年了,这男人哪有不爱鲜的?主子您正在花期,又长得好,王爷必不会冷落了您,到时候添个小阿哥,您不也有了指望?”桂嬷嬷压低声音道:“奴婢看,那个郭格格就有些想法呢?您可千万不要让她赶在您前面?这王府可是有三个侧福晋的名分呢?

富察氏摸着绣品想到了进府后向齐珞晶茶行礼,一身华服的齐珞显得极为的娇俏可人,眉宇之间透着娇贵纯洁,仿佛不沾染任何的凡尘,被人保护的很好,眼睛波光流转之间又透着丝丝的精明锐利,虽然面容和蔼,但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贵气,让人兴不起任何的反抗。喃喃道:“二十吗?根本不像,肌肤娇嫩的甚至比我还好,虽说岁月不饶人,可是在福晋身上,却完全看不到,郭格格?她那是妄想〉”

桂嬷嬷还要再劝,富察氏轻叹“不用再说了,我心里有数,桂嬷嬷,千万不要小瞧福晋,能管理这么大的一个雍亲王府,丝毫不出差错,在皇上那又有着极大的体面,这岂是简简单单就能办到的?爷以前娇宠的武格格在狮子园养病,为爷生下三个儿子的侧福晋疯魔了?这些不都是福晋的手段?所以,讨好福晋才能在王府平顺德生活,而且能入雍亲王府做侧福晋这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我又怎么能想的太多呢?”

“主子,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注意身子,这些绣品早一天晚一天,福晋那是不会在意的。”桂嬷嬷将莲子羹向富察氏面前推了推。富察氏向四周打量了一下,装饰摆设虽然富贵,但是却更显得孤寂清冷的屋子,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心,自己虽然出身差些,但是容貌上同福晋还是能争一争,可是只要一想到出嫁时,已经是庄亲王世子侧福晋,自己的表姐说过的那几句话,就歇了那份争宠的心思。对于表姐的精明干练察言观色,富察氏是极为佩服的,要不然凭着表姐的出身也不会成为铁帽子世子的侧福晋,富察氏觉得表姐不会害自己,吃了一口莲子羹,富察氏眯了下眼睛,那个郭格格倒是一个不错的投石问路的旗子。

胤禛如今十分的忙碌,每天都会在户部忙到很晚,胤禛又一向要求细致严格,稍稍出错的官员就会惹来他的冷眼和严厉的斥责,户部的官员战战兢兢的服侍着这位冷面的雍亲王,生怕被这位冷面的王爷抓到什么把柄。不过,也是有救星出现的,户部的官员可是非常的盼望着雍亲王府来人给雍亲王送饭,每当雍亲王吃着那些简单的饭菜喝着黑乎乎的豆浆,心情仿佛都会很好,这也让这些人忙里偷闲的悄声议论,不久京城里就纷纷传说,冷面的雍亲王喜欢喝怪异的豆浆,喜欢简单的菜色,甚至喜欢粗食。

听见这种传言,齐珞真是笑了好久好久,甚至在晚上胤禛到来时,还忍不住调笑几句,胤禛看着齐珞带笑的双眼,脸色越来越黑,随即在chuang上教导齐珞什么叫以夫为纲,齐珞哭泣的哀求保证以后再也不敢调笑胤禛,就算这样,胤禛尽xing后才放过齐珞。

齐珞听见年氏指给十四阿哥的时候,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发愣,这蝴蝶翅膀倒真的是越来越强硬了。齐珞摸着手腕处的佛珠,觉得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些高兴有些幸福的感觉。

齐珞其实一直觉得在历史中的雍正应该喜欢过年氏的,想到了雍正夺弟妻的传言,如今这样,会不会让传言成真呢?齐珞有些紧张的在房间里踱步,想起同胤禛相处的点点滴滴,停下了脚步,不会的,不能用历史中雍正的传言来衡量现在的胤禛,这对胤禛根本就不公平,以胤禛的自制力怎么也不会做出如此狗血荒唐的事情。

进宫向德妃请安时,齐珞终于见到了站在完颜氏身后的年氏,她长得还真不是很惹眼,但是五官搭配起来竟然给人一种柔和娇媚之感,身上带着那种淡淡的病态的柔弱之美,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德妃对年氏倒是有些看重,和颜悦色地对年氏说着话,年氏语调轻柔,说话极为得体,还能不动声色的奉承起德妃。

德妃对齐珞笑着道:“老十四这个侧福晋文采也是极好的,当初选秀的时候做的诗词那也是上佳,我记得你那两首诗也是不错,有空你们都切磋一下也是好的。”

感觉到年氏的注意,齐珞谦虚地笑笑“额娘,我那点文采哪敢在年侧福晋那献丑,如今我忙着照料弘旻和舞曦,又要管理王府,诗词那种东西好久都没摸过了。”齐珞又看着年氏,略带一些羡慕的说:‘看着年侧福晋就是文雅之人,我那点文采是比不得的。“

“四嫂,你管理王府,教养弘旻的本事京城中那个不晓得。”完颜氏扫了一眼年氏淡淡的说道:“这些才是皇子福晋应该做的嘛,诗词文采那也只是一些锦上添花的东西罢了,而且咱们八旗贵女,同那些出自汉军旗的怎么能一样呢?”

齐珞心中暗笑,看来这个年氏倒是真的挺得十四阿哥欢心的,要不然完颜氏怎么会这么大的醋意,齐珞偷偷的看了一眼不自在的德妃心里更是高兴解气。毕竟此时年羹尧还有那么大的本事,十四阿哥也是需要依靠完颜家的支持,而且德妃本身也是出自八旗怎么又真的会看重汉军旗的年氏呢?

场面有些冷,此时宫女进来禀告“娘娘,四阿哥和十四阿哥到了。”齐珞心中闪过一丝不自在,但是还是有些八卦的想看胤禛和年氏相见的场面。胤禛和十四阿哥进来先向德妃行礼请安,德妃和霭的道:’快起来,快起来,你们哥俩个怎么碰到一起的?”

十四阿哥笑着说“额娘,儿子正向四哥请教一些政事,听四哥说要来向您请安,儿子就跟着来了。”德妃手指轻点一下十四阿哥,有些宠溺的道“你呀,什么时候能像胤禛那么懂事,我就放心了。”

看着一脸严肃地胤禛,德妃接着说“胤禛你要好好地教导老十四,他毕竟是你的嫡亲兄弟,虽说现在他在皇上那有些脸面,但是还是不够稳重,脱挑得很,你替额娘好好的管着他点,省得他在外面惹事,让皇上失望。”

胤禛面无表情的轻声嗯了一下,齐珞眨了一下眼睛心中有一些难过,收起看戏的心态,柔和的看着胤禛。

胤禛感到齐珞的关切,心里觉得很是烫贴。年氏自从十四阿哥进来就含着如水的双眼带着羞涩专情的看着他。十四阿哥感到年氏的丝丝情意,向她点点头,然后有些骄傲的扫了一眼胤禛。

齐珞偷眼观看完颜氏的帕子都快拧成麻花了,脸上不由得带出一丝微笑。德妃拉着十四阿哥说话,胤禛看了一眼德妃道“额娘,天色已经不早了,儿子耽搁出宫的时辰就不好了,等有空再来向额娘请安。”

德妃点头,胤禛平静的带着齐珞离开。出了皇宫,上了马车,齐珞看着闭眼养神的胤禛,想了半晌,慢慢的凑近胤禛身边,将头靠在胤禛的肩膀上,伸手握住了胤禛的手,轻声道:“爷,我累了,借你肩膀靠靠。”

胤禛嘴角带着笑意,摸了一下齐珞手腕处的佛珠,然后攥紧了齐珞的手,满足的轻轻嗯了一声。

第二百六十一章 风暴来临

胤禛回到了王府,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去书房办理公务,而是陪着齐珞返回内宅,虽然胤禛表现的很是平静,但是齐珞还是能感到胤禛心里的那丝不自在,看向胤禛的眼神不由得关切疼惜。胤禛心里暗笑,看来她到真的同齐珏那小子说的那样,越是可怜越是能得到她的关注,可是她不明白,如今的德妃怎么能再伤到自己呢?不过这样也好,今天晚上她应该会更加柔顺吧。想到这胤禛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些,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感伤。

这样的胤禛,齐珞心里是有些不好受,体贴的给胤禛捶背端茶,亲自服侍他。齐珞看着胤禛缓和了一些的神色,想了一下,先让丫头退下,伸手将屋子里的蜡烛挑的暗了些,慢慢的靠近坐在椅子上的胤禛,来到他身后,伸手停顿了半响才从后面双手抱住了胤禛的脖子,将胤禛拥在了怀里。

胤禛勾了下嘴角,慢慢的放松身体,头低着齐珞胸前的柔软,闭上了眼睛。齐珞轻声道“爷,你还有弘文和舞曦,还有……还有我,你不是没有人关爱的。”胤禛嗯了一声,半响后才带着丝期待的说“爷想听你拉那个西洋乐器,爷从来就没有听你弹过。”

“小提琴吗?”齐珞有些不确定的问,胤禛点点头。齐珞放开胤禛,吩咐紫英拿来了小提琴,调整好音弦,将小提琴放在了肩头,看着胤禛淡笑着说“我真的只会演奏一个曲子,而且很长时间没有摸了,爷,你不要嫌弃才好。”

齐珞慢慢的拉奏着那曲化蝶,这个千古传送的爱情故事,可能是环境太过于幽暗,也许是心性,齐珞对小提琴的感觉丝毫没有生疏,而且齐珞觉得这是从自己学会这首曲子以来,演奏的最好的一次了。胤禛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齐珞,随着化蝶音乐的高低起伏,胤禛的心情也随之波动,觉得齐珞拉这个西洋乐器的样子真的是轻灵别致到了极致,在摇曳的微弱烛光映衬下,仿佛齐珞的身上出现了一圈五色的光环。

胤禛心中很是得意,她是自己的,而且完全是自己的,只要一想到十四阿哥在德妃那骄傲的显摆,胤禛暗自发笑,连石头和宝玉都分不出来的人,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那个年氏哪一点比我的齐珞强?我拥有的,你今生永远都得不到,而你得到的我现在却不屑一顾了。

等到乐曲声停止,齐珞看到胤禛仿佛面无表情,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气,哪有不给演奏者表情的?而且齐珞自认为自己拉的还是够水准的,难道是胤禛不懂得欣赏?齐珞慢慢转身将小提琴放在了盒子里。

胤禛轻轻摇了一下头,走近齐珞从后拦住她的腰肢,轻声问“爷听这曲子仿佛在倾诉着什么?而且有些耳熟,总觉得好像听过,不过不是这西洋乐器,而是……”齐珞身子一紧,胤禛的多疑一定会查,还是坦白从宽的好,齐珞合上琴盖,不在意的说“几年前京城兴起过这个古筝曲,爷,不是我自夸呀,京中的贵女可是没有一个会拉这种西洋乐器。”

胤禛勒紧了齐珞的腰,不满的道“别给爷打马虎眼,说实话。”齐珞憋了一下嘴,有些无奈的道“当初,那个当初我还不懂事,还很小,好不容易学会了这个乐器只是想显摆一下,当时在西洋店里我真的以为没有外人,就拉了这首曲子,没成想碰到了……”感觉到胤禛勒的自己更紧了,齐珞可怜的说“当时我也挺意外的,真的,我真的没想到会碰到没有出阁的八福晋,八阿哥,还有就是如今的裕亲王,这个曲子应该是后来他们哪个改编传出去的吧,其实这个曲子只有小提琴才能完整的表达出来。”感到胤禛的沉默,齐珞连忙保证,“爷,我今后只给你一个人演奏。”

胤禛咬了一下齐珞白皙的脖子“这可是你说的,只能给爷一个人演奏,每天你都要给爷演奏,直到爷听腻了为止。”

齐珞有些丧气的垂头嗯了一声,心里暗恨这个小心眼男人。胤禛抱起齐珞重新回到了宽大的椅子上,让齐珞的后背紧靠着自己的胸膛“你还没告诉爷,这个曲子说的是什么?你这么古怪,这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曲子吧?”胤禛眯了下眼睛,紧接着问“爷应该是第一个这么问你的人吧?”

齐珞将手放在了胤禛搂着自己腰肢的手上肯定的说道“爷,八福晋是第一个问我的人,但是这首化蝶讲诉的故事却是我第一个对人说起,别人从来都没有听过。”感到胤禛的满意,齐珞弯了一下眼睛,低声将经过现代加工的梁山伯同祝英台千古传送的爱情故事讲了出来,从书院相遇相知到了最后的哭坟化蝶。

听完胤禛沉默半响,进搂着齐珞喃喃道"那个梁山伯也太没有志气了,不知道争取只晓得怨天尤人,而且男子汉又怎么能被……”齐珞拉起了胤禛的手将他的手指放在了嘴里狠狠的咬了一下。

胤禛嘶了一声“你是不是咬爷上瘾啦?”齐珞不满的道“爷,这个故事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好不好?”

胤禛低笑了一声“死则同穴吗?你放心,你会同爷同穴……”齐珞挣开胤禛的束缚转身,用手捂住了胤禛的最,认真的看着他坚定的说“死则同穴有什么用?你还当真的能化蝶吗?我们都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享受生活,死了,什么都没有了。”胤禛轻吻了一下齐珞的手心,抱起齐珞起身,齐珞的手勾住胤禛的脖子“爷会活着的,会好好的活着,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爷身边必是你,而且,只能是你。”胤禛将齐珞放在床上,解着齐珞的衣服轻声说到。

记起历史中雍正同穴的好像是年贵妃,齐珞抓住了胤禛不老实的手,“爷,先不要这样,我先问你个事?”胤禛低头将齐珞xiong前的红缨含在嘴里,轻轻的舔舐。齐珞扭动了一下身子,胤禛含糊道“你问……问”齐珞磕巴的问“爷,别这样,我是想问你对……对十四阿哥的辛纳的侧福晋……你觉得她怎么样?”

胤禛抬头紧盯着齐珞,眼睛里闪过一丝怒火”你这是什么意思?“齐珞有些害怕,讨好这说”我是看年侧福晋身上有一种较弱之美,同八旗闺秀不太一样,而且十四阿哥好像很爱那个年侧福晋,我……我想爷也会喜欢那样的,所以才随便问问。”

“你在意?你是不是在意?”胤禛盯了齐珞半响,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悟低声笑着,齐珞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唉唉的说不出任何话来。胤禛抬手轻轻的抚摸着齐珞的眼睛,鼻子,嘴唇,然后顺着齐珞凹凸有致的QUXIAN,逐渐向下,齐珞感觉到胤禛火re的双手仿佛将浑身上下都MO遍了一样,觉得心里痒痒的,脸上更是红成了一片。

“爷从来就没有看她一眼。”胤禛吻了下齐珞的嘴唇“那种你说的娇弱爷享用不起,还是留给十四阿哥吧,那种病态没人他会喜欢的,毕竟那也是德妃娘娘亲自选得。而你……”胤禛抬头看着齐珞地笑着说"而你这面容这身子都和爷的心意,你是皇阿玛指给爷的福晋,爷满意,真的很满意。“胤禛轻抚了一下齐珞水雾般的眼睛,你是爷辛苦谋划来的,她们怎么能比的了?他们哪个又不嫉妒呢?

胤禛仿佛在惩罚齐珞说错话一样,狠狠的要着齐珞不许她在想别的,齐珞感到了胤禛的疯狂,抓住了仅剩一丝的理智暗骂自己白痴,八卦没看到,明天又会起不来了,胤禛绝对是补过了。最后那丝理智消失了,齐珞只能陷在胤禛制造的Jiqing旋窝中,呻吟哀求,任由胤禛揉碎 自己。

康熙四十九年七月,康熙正式下旨命令杨康和凌柱率领以近卫军和护营军为主的八旗精锐开赴关外,监事蠢蠢欲动的罗刹国。说是监事其实所有人都明白这仗是一定要打的。听到这个消息,齐珞已经顾不上什么规矩体统了,简单的收拾一下,带着弘文和舞曦匆匆的向致远侯府赶去,在王府门口遇到了胤禛。

胤禛看着焦急的齐珞,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同她一起去的好,省的发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进了致远侯府,齐珞看见凌柱正在和董氏和齐环齐珏告别,齐珞看到一身戎装的父亲,再也忍不住扑到了凌柱的怀里,旁边的胤禛想要伸手抓住齐珞,停顿了一下,还是慢慢的收回,看着凌柱怀住了齐珞,胤禛心里暗叹,就容她放肆一次好了。

齐珞明白自己不能哭,一定不能哭,所以拼命忍着泪水,低咛”阿玛,你一定要回来,你答应过我的,我们不会分开的。“凌柱抱住了齐珞,慢慢的放开。齐珞站直了身子,凌柱轻轻的拍了一下齐珞的脑袋”都是当额娘的人了,还这么爱撒娇,你应该明白的,这是我此生最大的责任了,我一定会得胜归来的。“看了一眼不舍的董氏,凌柱对齐珞吩咐”府里的事我已经交代妥当了,不过你也要多上点心,虽然我对你一向娇宠,但是也是从小当男儿教养的,球球又很听话,有空的话就多回府里来。“看了一眼胤禛,凌柱继续说”雍亲王会明白的,多安慰一下你额娘,这一仗一定会赢的,你要相信你阿玛。“

齐珞点点头,凌柱抱起弘文和舞曦轻轻的亲了他们一下,弘文抱着外公的脖子”外公,你一定会旗开得胜,弘文的外公是最厉害的。”

凌柱放下了他们,最后来到了胤禛面前,平生第一次没有隐藏的看着胤禛的双眼,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胤禛却能明白这是凌柱在将整个致远侯府的人托付给他了,胤禛闭了下眼睛,轻轻的点头,凌柱爽朗的一笑,再次看了一眼身边的亲人,转身离开了致远侯府,骑马奔向了那个残酷的只属于真正军人的战场。

本章完

第二百六十二章 又见时疫

凌柱走后,齐珞安抚好董氏,看着齐环“哥哥,球球还小,我到底是出嫁女,侯府的事你要多担待一些才是。”

“请四福晋放心,我明白怎么做的。”齐环带着安慰的笑容淡然的说道,齐环永远都明白自己在侯府应该处于什么地位,所以他从来都不做多余的事。知道齐珞应还有交代,所以齐环向胤禛行礼就出去了,齐珞觉得自己一家的穿越最对不起的就是齐环了。

胤禛看着齐环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沉思,这个应该是可能之人,不过到底还是年少,多多磨练也是好的。齐珞轻叹一声,拉过齐珏。郑重的说“齐珏,你很懂事,这姐姐是放心的,阿玛统兵那是他一生的愿望,我们不能拦着,只能支持他。你又是侯府嫡子,要担起你的职责来,照顾好额娘,多听哥哥的建议,你明白吗?”

齐珏点头"姐姐,你放心,球球已经长大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齐珞轻摸齐珏的脑袋“姐姐对你是放心的,有空多看看阿玛书房里的东西,对你将来是有好处,那些都是阿玛总结出来准备留给后世的东西,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来王府找我。”齐珏有脑袋蹭了一下齐珞的手心,眼睛里还是含着隐隐的泪光。

伸手将齐珏抱住,压低声音“球球,你要学会坚强独立,只有这样你的一生才会精彩,你才是姐姐最喜欢的球球,阿玛一定会平安归来,到时候爵位恐怕还会再升,你要用功,男子汉大丈夫爵位还是自己的挣才显赫,不要让外面的人说你是凭恩蒙。你要让阿玛以你为荣,我的弟弟,是最出色的。”

齐珏嗯了一声,赖在齐珞的怀里,胤禛虽然不晓得她们这对姐弟说了什么,可是看见这样的场面,还是忍不住上前拉开了他们两个。带着丝不悦的说“时辰不早了,也该回府了。”齐珏抬头狠狠的看了胤禛一眼,又可怜巴巴的望着齐珞“姐姐不能留在侯府住上一日 吗?”看见齐珞有些心动,胤禛拉起齐珞的手向府外走去,根本不给齐珞说话的机会。

齐珞恋恋不舍的离开致远侯府,回到王府由于恼怒胤禛的不近人情,所以并没有再同胤禛多说什么,安顿好弘旻和舞曦,看了一眼喝着茶水的胤禛,齐珞自顾自的卸妆将首饰摘了下来。胤禛无奈的起身,挥退了丫头,来到齐珞的身边,从后面抱住她“你是雍亲王福晋,致远侯领兵出征,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呢?你怎么能再过于任性呢?而且齐珏已经不小了,他也需要理事,齐珏那小子一向机灵懂事,可是还是要多磨练,你也不能总是护着他,致远侯府将来还不是得靠他?至于致远侯你不用担心,这仗一定会打赢,他一定会平安。”

往胤禛怀里靠了靠,齐珞轻声道“这些我都晓得,只是爷,你明白阿玛到底为我付出了多少,要不是有阿玛在,我现在绝对不是这样。也许……”齐珞咬咬嘴唇没有说出来,胤禛抱起了齐珞将她放到床上,随手放下幔帐,齐珞今天绝对没有兴致同胤禛红·浪·翻·滚,要是拒绝的话,胤禛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胤禛抱紧齐珞轻叹“睡吧,爷今天也累了。”

齐珞轻轻的嗯 了声,闭上了眼睛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记起在现代的时候,自己的父亲那些军事书籍没少看军旅的电视剧也没少看,只是不知道这种冷兵器时代会不会用到那些战术呢?齐珞越想越担心,不由的扭动身子,胤禛睁开黑亮眼睛“你是不是不想歇着?”

“没有,没有,我只是有些担心阿玛。”齐珞立马放软了身子不再扭动。

胤禛抬手摸了一下齐珞的头发轻声安慰“致远侯的能耐本事是有的,又得皇阿玛信任,粮草充足,你觉得致远侯仿佛为这一仗准备了很久,这种大场面他应该期待了很久了吧。”齐珞睁开眼睛认真的看着胤禛低声因惑的道“这是怎么回事?爷怎么会这么 的了解呢? 难道……”脑子里不自在的想到了那种限·级的场景,眼睛里难免流出出一丝笑意。

胤禛将齐珞压在身下,吻上了她的眼睛“爷看你真的是不想歇着,那咱们就……”

不一会帐内就传出女子的呻吟和男子的喘息声,在这个盛夏的夜晚,胤禛用实际行动告诉齐珞,她除了是致远侯的嫡女之外还是他雍亲王的福晋。

大军开拔,朝廷更是忙碌起来,各军需粮草纷纷涌向关外,康熙对胤禛处理这些事情心里还是很满意的,但是却是没有在众人的面前表现出来,反而经常召见十四阿哥,胤禛看见这种情况,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而是继续努力的筹集调拨粮饷。

看着面前放着一件有些臃肿的棉衣,康熙拿起棉衣觉得十分的轻便柔软,不由的问道“这就是致远侯说起过的那件羽绒衣?”

康熙放下衣服带着笑意的说道“朕的这个 致远侯,脑子里的想法还真有些古怪,说什么关外天寒地冻鸡鸭都能生存,所以才觉得穿上这些畜生羽毛做的棉衣一定会更能保暖。”轻轻摇了摇头“朕真不晓得该骂他,还是应该赞他。不过,既然这羽绒衣如此轻便,就多做一些给关外的将士送去.”

“奴才遵旨。”大臣跪地磕头。康熙看着面前的羽绒衣,倾国之力,罗刹国之耻朕一定是要雪的,打疼了他们,外蒙古和准格尔也会老实一些,那些蒙古王公也会更臣服了吧,杨康,凌柱你们都是朕亲自挑选出来的大将,千万不要让朕失望。

李德全进来向康熙磕头,低声回禀道“皇上,十四爷冲撞了太子爷,如今正被太子爷罚跪日头。”康熙挑了挑眉并没有说什么,李德全低头轻声道“皇上,十四爷这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奴才派人打听了,仿佛十四爷不太妥当。”

“他怎么冲撞的太子?”康熙开口问道。

“仿佛是由于政事十四爷顶撞了太子两句。”李德全低声道,最近十四阿哥由于康熙的宠爱可是十分的张扬,再加上八阿哥的支持,朝中上下哪个不高看一眼?康熙轻叹一声闭上眼睛,此事不能不给太子面子,否则这些儿子行事会更加的肆无忌惮,希望胤祯能挺得住吧,跪一下也好,就当磨练他的性子,将来也好用的上,胤祯还是太过于张扬不懂得内敛了。

又过了小半天,李德全听见内侍的禀告不由的变了脸色,连忙再次时殿回禀道“皇上,十四爷他,十四爷晕过去了,而且浑身发热。”

康熙也骇道“你说什么?晕过去了?太子如此没有分寸吗?传太医了吗?”

“回皇上,太医已经去十四爷的府里了,看光景应该正在诊治,太子爷也早就让十四爷起身,可是十四爷就是不肯不起来,所以直到跪晕过去,被人抬回府里。”

康熙拍了一下桌子,“这个胤祯脑子是怎么长的?就知道犯倔,难道就不能懂些事?让朕少操点心?”康熙此时也没有心情处理公务了,这个太子也太不晓事了,再怎么样,那也是你的兄弟。又等了一会还不见太医回禀,康熙吩咐“你再派人去看看,胤祯如今到底如何?”

李德全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大殿,派人仔细的打听了一下。听见结果,李德全脸色更是发白,看着匆匆赶来的太医问“真是这样?”

太医哭丧着脸点头,李德全叹气道“去向皇上禀奏吧。”太医脚有些软的进了大殿跪下磕头“奴才请皇上圣安,。”

“胤祯到底如何了?”康熙严声的问道。

太医咬了咬牙道“回皇上的话,十四阿哥气火攻心,再加上在日头下跪了小半天,身子十分的虚弱,十四爷这是时疫的症状,而且此病来的非常的急而且躁,恐怕不是很……”

康熙摔了茶杯,高声道“时疫?又是时疫,朕的这些儿子是怎么了?去年老四得了时疫,凶险异常,如今胤祯又是这样?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诊治的,朕要你们有什么用?朕告诉你们要是不治不好胤祯,朕灭你们九族。”

太医连连磕头,带着口腔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康熙心里真是憋火,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儿子,大声喝到“该死,该死,出了这个你们还会不会说些别的?还不滚下去给胤祯好好的诊治?是不是要朕现在就剐了你?”太医连滚带爬了半步,脑子里突然涌起了一个念头。

重新跪好道“皇上,奴才刚刚记起,当初雍亲王得时疫的时候,全赖雍亲王福晋去侍疾,皇上,雍亲王福晋那是不是有些个法子?您看?”

康熙愣了一下,拍了一下桌子“你的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哪有雍亲王福晋给胤祯侍疾的道理?”

太医磕头道“皇上,误会奴才了,奴才想雍亲王福晋那是不是有什么药方?毕竟当初雍亲王得病症可是要比十四阿哥凶险一些。”康熙眼光一沉想了半晌,才慢慢的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只是雍亲王府问问看吧。”太医磕头跪爬了出去,觉得怎么也有回转的余地。

康熙轻叹一声“希望胤祯能挺过这一关,朕那个儿媳有法子吧。”否则。。。朕还得再找棋子,太子,太子?康熙满脸失望的摇摇头。

262章完

第二百六十三章 讨要方子

齐珞听见太医求见,觉得这事奇怪,自从弘文得失发生以后,齐珞对这些太医一向没什么好印象,那些当时的太医已经被康熙发配都宁古塔为奴,虽然这事是胤禛的些兄弟谋划的,但是并不妨碍齐珞的迁怒。

齐珞不想见太医,想让秦嬷嬷将他自已大发了。

秦嬷嬷劝了劝“福晋,还是看看太医怎么说的吧,老子的是太医院的正堂,奴婢听来人传话的意思仿佛是皇上让太医来,而且福晋,这个太医将来心许能用的到,且听听他说些什么也是好的

齐珞叹气,打扮整齐来到前厅。那个太医正堂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不断的向门口张望,看见齐珞仿佛见到救星一样,没等齐珞落座问话,就跪在地上磕头“奴才给雍亲王福晋请安。

齐珞平淡的说道“请起吧”本想讽刺太医联句,可是看见太医脸上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样子齐珞觉得可能真的有急事。“今儿,太医正堂到雍亲王府来有事?

太医哭着将十四阿哥得了时疫的是讲了出来,听见这话,齐珞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当初弘文的事就是十四阿哥捣的鬼。不过这十四阿哥倒真是可怜,好像他成了胤禛的替身一样,这事倒是挺有意思的。齐珞脸上带着丝焦急“既然如此,你不在十四阿哥府好好伺候着,来雍亲王府来做什么?十四阿哥真有个三长两短,看皇上和德妃娘娘能绕得过你们哪个?我们王爷也不会轻饶你们

“雍亲王福晋奴才是来向你问方子来了”太医连连磕头 “福晋,当初四爷不幸染上时疫,可是您亲自侍疾,四爷如今康复.您一定有法子,福晋只要您能给奴才房子只好十四阿哥,奴才永生不忘您的大恩大德

齐珞周了一下眉头,觉得太医的话仿佛不太妥当,听他那意思好像是不给处房子,要是十四阿哥出了什么事的话,仿佛就是自己的问题了。看来这些古人的心眼还真不少。齐珞淡笑的道“以前我是养在侯府里的八旗贵女,如今我是雍亲王福晋,沃野只是略识几个字罢了,那些医书我也是很少碰,王爷能转危为安,那是王爷自身的本事和福气,我在旁边也只是端端茶递递水,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给王子下药方?医治十四阿哥不是你们太医的职责吗

太医苦求齐珞半响,齐珞就是不肯松 口,太医咬咬牙说“福晋,这是皇上的意 思,您总不能不听皇上的吩咐吧。”齐珞 此时才真的愣住了,这是康熙的旨意?太 医看见齐珞有些反应就添油加醋的说了几 句,齐珞有些踌躇,不晓得该怎么做才好 就在此时一身蟒袍亲王装束的胤禛走了 进来,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局面,嘴角带 着冷笑的看了一眼太医。齐珞看见胤禛心 里觉得有些踏实,起身行礼,胤禛关切的 看着齐珞点点头,然后坐在椅子上冷眼看 着跪在那的太医

胤禛在户部接到府里的音信,心里有些放心不下,担心齐珞被这些人精一样的太医套了进去

所以匆匆安排好户部的事就赶回来啦。刚刚在外面已经听到齐珞的得体的答话,胤禛觉的自己的福晋真是长大了,看一眼旁边站着的娇俏的齐珞,胤禛暗自摇头还是不够老练沉稳,不过胤禛的反到觉得这样的齐珞才是好贴心的。感到身边的齐珞轻轻放心的舒气,胤禛心情更好了些

太医愣愣的跪在那。,明显可以感到胤禛的面容不善,心里直发毛。胤禛冷淡的开口“刚刚在外面本王也听了几句,十四弟得了时疫本王在户部时就得了音信,你是太医院正堂,你没有法子诊治吗?你的医书都看到哪里去了?竟哭求本王的福晋你当这是雍亲王府是太医院,随便你放肆吗

太医连连磕头嘴里说着不敢,胤禛缓和了一下语气“十四弟得了时疫本王也是揪心挂念,你回去好好的诊治,要是十四弟有事,看本王能不能饶得了你。胤禛咪了一下眼睛,警告道”平时多翻翻医书,少想写没用的,少裴谢乱七八糟的药,野生的到时再抱佛脚

太医冷汗都下来了,实在是害怕面对雍亲王,想到自己的小命和九族,太医鼓足勇气低声道“王爷,这是皇上让奴才来问福晋方子,这是皇上吩咐。

胤祯打断了太医的话,严声道“太医,假传圣旨的罪也是不小,皇阿玛让你向本王的福晋要方子?皇阿玛可是对本王福晋有什么能耐知之甚深,用不用本王此刻进宫求见皇阿玛?”

太医身子一僵,皇上可真的没有下旨让自己向雍亲王福晋求方子,太医心里暗骂自己愚蠢,如今京城哪个不晓得,雍亲王由于福晋千里侍疾和致远侯府的圣宠,甚是疼宠雍亲王福晋?太医锤了一下脑袋,觉得自己的小命真是保不住了。

管家高全进来禀告“王爷,福晋,德妃娘娘身边的女官来传话。”胤祯深吸一口气。“让她进来吧。?”女官奏了进来,看见胤祯也愣了一下,俯身请安道”奴婢给王爷福晋请安,王爷福晋吉祥。”

“额娘让你出宫所为何事?”胤禛平静的开口。女官低头回禀“回王爷的话,娘娘听说十四阿哥不幸染上时疫就晕了过去,经太医的诊治才慢慢的转醒,可是难掩悲痛,伤心欲绝,奴婢看着都心疼万分。只是宫里的规矩娘娘不得出宫,娘娘无法亲自驾临十四阿哥府,后记起王爷曾经不幸染过时疫,又得福晋的侍疾,所以想到福晋问问当时服侍王爷的法子,兴许有些用处。而且。。。”

女官偷偷的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胤禛,咬牙低头闭着眼睛接着说“娘娘晓得十四阿哥府应经乱作一团,娘娘说,四福晋是嫡亲的长嫂,不妨去十四阿哥府宽慰一下十四福晋,十四福晋毕竟不如四福晋懂事明理,由四福晋在,娘娘也更放心些,所以才吩咐奴婢来雍亲王府。”

胤禛盯着女官半晌,看了一眼齐珞有些伤感的说“当初爷得时疫的时候,你做的那些都写下来,都给爷写下来,给德。。。给爷得额娘送去。”

齐珞抓住了胤禛紧握的拳头轻轻的拍了一下,然后吩咐秦嬷嬷准备笔墨,将当时自己做的都写了出来,只是在那个方子里,齐珞替换了一味极苦的药材,齐珞看了看面前的纸张,暗笑,这个药方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希望十四阿哥不要吃了什么苦头才好。

齐珞吹干了墨迹,胤禛发话道“一模一样的再写一份交给太医,让太医呈交皇阿玛预览。”看了一眼太医,胤禛冷笑着说“太医,这你应该能做好吧,这不是皇阿玛的旨意吗?”太医连连点头,齐珞又写了一份,秦嬷嬷分别交给女官和太医,齐珞看着他们开口道“这些都是我从旁的梳理看来的,也不见得有用,也不见每个人都适合,所以还是要当心一些,时疫这事最主要还是要看服侍的人够不够细心妥帖,感染时疫的人是不是能信得过服侍的人也是关键。我们王爷心性坚定刚强,不易为外物所影响,所以才能康复。”

女官和太医连连点头,女官看着齐珞有些踌躇的说“四福晋,您是不是。。。”齐珞轻声道“我也是个不拿事的人,倒让额娘高看了,弟妹处事妥当,那是额娘亲自为十四爷选定的福晋,自会处理妥当的。”带着些许遗憾,齐珞接着说道“弘文有耳疾,是万万离不开我的,如今我要是不在弘文身边,还不见得会出什么岔子呢?额娘疼宠弘文,应该能明白。”

女官听见这话只能点头同太医一起离开雍亲王府,返回了宫廷。太医去面见康熙,而女官返回了后宫,将齐珞写下的纸张交给眼睛都哭红哭肿了的德妃。

德妃看着纸张上的清秀的自己,听着女官的回禀,感叹“没成想胤祯竟然会回府?照顾弘文吗?”德妃记起弘文,想到女官回禀齐珞所说的不见得都适合的话,心中一动,看着上面的方子,想了一下轻声吩咐“你去将这个送给十四福晋,其它的都按纸上的做,至于上面的方子,还是先让人试试,省的四福晋记差了,耽搁了老十四的病情。”

德妃看着女官离开,双手合十祈祷“佛祖一定保佑老十四能度过这个难关,信女愿为您重塑金身,斋戒三年。”

康熙同样看着面前的纸张,听着太医回禀着经过,太医心里晓得雍亲王得意思,所以重点说起了德妃娘娘派去的女官,丝毫不敢说齐珞的任何坏话,康熙轻叹一声“既然这样你还不赶去十四阿哥府?还在这愣着干什么?”太医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出了殿,擦擦汗和泪水,暗下决定,只要这事能平安度过,一定要辞官,这些个皇子哪个也吃罪不起。

弹了一下纸张,康熙有些心疼的低声道“老四,朕的佳儿佳妇,竟然让生母逼成这样,真是。。。”康熙捻动着佛珠,偏心成这样,朕也算是长见识了,十四阿哥,十四阿哥,哼,朕也没什么可愧疚的了。

263章完

第二百六十四章 境遇不同

十四阿哥府里已经乱成一团,十四阿哥自从被抬回府里一直昏迷着,当太医诊断为时疫的时候,年氏就昏了过去,经太医诊断年氏是由于体弱受了刺激才晕过去的,慢慢的调养一定会好转。完颜氏听后,关切的吩咐年氏身边的嬷嬷丫头好好的照顾她,然后带着一丝的冷笑的离开了。德妃派来的女官带来了齐珞亲笔所写的纸张,并且将德妃吩咐转告给完颜氏。看着纸张上写的封闭院落,完颜氏沉思半晌,才吩咐下人去做,并且按德妃的意思,吩咐将煎好的汤药先给一个下人灌了进去,完颜氏又让信得过的嬷嬷仔细的观察那个下人的状况,少有不妥就立即回报。女官又将齐珞的话复述了一遍,看着完颜氏低声道“娘娘的意思,十四爷身边还是有个可心的人才好,毕竟按四福晋所言,旁边的人越熟悉对十四爷病情越好。”完颜氏愣了一下,才慢慢的说道“这事我心中有数,请额娘放心就是,我会将一切都安顿好的。”女官行礼后就离开了皇子府,毕竟做为宫里的女官,她是不能在宫外久待的,女官回到宫廷,将十四阿哥府里的情况仔细的说了一遍,德妃仿佛没有听见一样,跪在佛像前,默默的祈祷十四阿哥能够平安。过了好半晌,德妃才开口“皇上的眼力还真是比我要好,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四福晋那样,现在只要我的老十四能够平安就好,十四福晋安顿好皇子府也是对的。”完颜氏安顿好了府里的事情,也想过要去侍疾,毕竟齐珞如今得到胤禛的疼宠,京城中没有不晓得的,想到这些完颜氏还是有些心动。完颜氏的乳母拦住了,轻声道“福晋,这恐怕不妥当,要是您真有个万一?那将来小阿哥靠谁去?”

“可是嬷嬷,要是真服侍好了爷,那将来不就能得到爷的另眼想看?”完颜氏看着嬷嬷有些愤恨的道“到时候我看破爷是不是还宠着那个体弱娇贵的侧福晋?兴许我也能如同四福晋那样呢?”完颜氏摸了摸自己的脸,羡慕嫉妒的说“嬷嬷,你是没看见四福晋如今的样子,我们年龄相当,大婚也只是相差半年,可是我现在看着她仿佛以前那样的娇媚,肌肤晶莹剔透真的仿佛是水晶人儿一样,这还不是雍亲王宠的?我现在最怕同她站在一起,那样比较我会受不了的。”嬷嬷叹气拉着完颜氏的手道“福晋,您千万不可这么想,四福晋容貌出挑那是在皇子福晋中都是拔尖的,而且四阿哥如此带她未尝不是看在致远侯的面子上。皇子福晋最主要的不就是儿子吗?就算是得到娇宠那又能有多久呢?这次选择秀雍亲王府可是进了四个新人呢,这些爷们哪个不想尝个鲜?压低声音,嬷嬷接着道“就是因为侍疾,四福晋的嫡子才...福晋,你可不不防呀?这几个侧福晋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们可是都旁边看着呢,十四爷,吉人天相,一定会痊愈的,到时候您管好了皇子府,爷心里也是会感激,这样岂不是便宜?”完颜氏想了想怜惜的道“弘明身子骨弱,倒是离不得我,要是真的被封到院子里,那弘明身边没人也会让爷担心?看来只能派人了。”嬷嬷拍了一下完颜氏的的,欣慰的点点头,“福晋这么想才是为十四爷分忧呢?要真是弘明阿哥出了事,你这当额娘的还不得疼死?依奴婢看四福晋的苦将来还有的受呢?唯一的嫡子又是那样,哼,看她还能得意多久,咱们就在旁边看着好了。”“嬷嬷说的也是在理,看破四嫂那染凡尘的样子,要是致远侯此次回不来?那我看四嫂怎么办?”一个小丫头进来向完颜氏耳语了几句,完颜氏脸色一变“她竟然想去侍疾?看来我还真有些小瞧了这个格格呢?”完颜氏想了想吩咐“你去同格格说,就说侍疾的事我已经安顿好了,而且爷的院子已经封了,让她少动些心思,多给爷祈福就好。”小丫头点头离去,完颜氏轻笑了一下“这倒也提醒了我,爷身边服侍的丫头,等到爷痊愈了,要是听话的就荣养起来,万一碰上个没眼色的?”完颜氏看了嬷嬷一眼,嬷嬷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试了半晌齐珞给的药方没有问题,完颜氏才放心的给十四阿哥煎药。也许齐珞的方子真的管用,或者十四阿哥命不该绝,喝了那些汤药后胤祯慢慢的清醒过来,模糊的睁开眼睛看见身边的丫头随侍,沙哑着问“哪个在爷身边侍疾?”丫头低着头,不敢说话,胤祯失望的闭上了眼睛,想到胤禛生病的时候 ,齐珞的千里侍疾,而自己如今还是在京城,身边连一个自己的女人都没有?胤祯觉心中真的是酸涩,猛然睁开不服输的眼睛,低声断断续续“凭什么...这是凭什么,同样都是额娘的儿子,你...你为什么是半个嫡子,如今更有亲王爵位,死了...死了福晋...竟然还能娶到手屋兵权圣宠极高的致远侯...的嫡女,而且你得时疫...她竟然飞奔侍...疾”

感到眼睛昊有些泪水,胤祯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低咛“爷不会就这么服输的,爷会活下去,同你挣下去,爷要让你跪在爷的面前俯首认输,你拥有的,爷一定要全都抢过来,一定会...”雍亲王府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胤禛打发了太医和女官,也没什么心情再去户部处理公务,而且该安排的都已经安排妥当了。齐珞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胤禛,毕竟德妃的偏心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了,当初胤禛得了时疫可从来没见德妃这样。看着胤禛有些沉默,齐珞吩咐秦嬷嬷领来了弘旻和舞曦,笑着说“爷,你不是答应教弘旻练字的吗?当阿玛的说话可不能不算数?”弘旻点着头,拍着胸膛说“阿玛,教弘旻练字,额娘说阿玛的字写的最好了,而且额娘还说,男子汉大丈夫要说话算数,要不然就不配做...”齐珞伸手捂着弘旻的嘴,看着胤禛的眼睛嘿嘿的讨好的笑着。胤禛轻轻的摇摇头,让秦嬷嬷准备好纸墨,抱起弘旻和舞曦,经过齐珞身边时,胤禛平淡的道“这话,爷记下了。”齐珞低垂着头,可怜兮兮的跟着胤禛的身后,看着向自己扮鬼脸的弘旻,齐珞咬咬牙,觉得不能在让弘旻同球球在一起了,以前多老实可爱的弘旻呀,都让球球教坏了,一定是这样的。胤禛抱着弘旻握着他的小手的教弘旻写字,舞曦趴在旁边仔细的看着,胤禛看看舞曦,“阿玛,一会在教你好不好?”舞曦点头说,“阿玛,你教弟弟就好,额娘说过,当姐姐的要让着弟弟,而且额娘还说过,阿玛给我们的宠爱都是一样的,要是宠的话,也会更宠爱我的。”舞曦得意的向齐珞撇了撇嘴,齐珞轻笑着揉了一下舞曦的小脑袋。弘旻在胤禛怀里应道“小舅舅也说过的只有弘旻争气,才能更好的保护姐姐,小舅舅还叫弘旻好好的照顾姐姐呢?”胤禛眼里带笑,但是嘴上有些严厉的说“既然想要保护舞曦,那么弘旻你就要好好的用功才行,阿玛给你留下的功课可要好好的完成。”弘旻点头,开始认真的在胤禛的指导下写字。胤禛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放松,仿佛回到了小的时候,那时在额娘身边,皇阿玛也是这样教自己写字的,胤禛看着旁边抱着舞曦同她玩闹的齐珞,露出满足的笑意。晚上,齐珞亲自服侍胤禛梳洗,看着丫头退了下去,胤禛想要将齐珞抱上床。齐珞轻轻的挣扎一下,在胤禛诧异的眼神中,拉起胤禛的手,慢慢的向床上走去。胤禛愣了一下,但是还是随着齐珞移动,躺靠在床上,齐珞俯身亲自给胤禛脱下靴子,微微的眯着眼睛,胤禛轻笑着打量着齐珞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