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小心的抱着孩子,低头看着婴儿,喃喃的道:”怎么有些丑“胤禛斜了齐玉一眼,旁边的默默连忙解释”刚生下来的都是这样,小阿哥还比一般的号上不少呢?看着这额头和鼻子多像网页呀。“

高福靠近胤禛低声道”柱子“胤禛向嬷嬷示意要看住齐玉,后退两步,压低声音”又好消息?

“主子,刚刚得到的音信。”高福带着笑意说道“致远侯大胜,而且俘虏了罗刹国的皇帝,看着时辰,消息应该还没脑筋京,主子……是不是……”

“向皇阿玛报喜。”胤禛嘴角露出了效益,他们一个都没让我失望,再次来到齐玉身边,从他的怀里接过婴儿,圣手轻轻的点点他的嘴唇,“你的福气倒真是大,不愧是爷的儿子。”齐玉眼睛闪过一丝的亮光,明了的低下头,你这么能折腾姐姐,看我将来如何待你

“是吗,朕这个儿媳到真是争气,好。”康熙眼里闪过喜悦和欣慰,真是太好了,老四又有儿子了,这样朕就可以更放心,弘旻的事,朕也不用—还没有等到康熙想完,外面的内侍喊“皇上,庄亲王世子,致远侯大捷。”

康熙有些不相信的看看李德全,连忙跑出去,接过捷报,进来跪下贺喜“奴才给万岁爷贺喜,是捷报,是捷报。”

康熙有些粗鲁的接过捷报,打开仔细的一字一句的看着,上面简短写着此次的战果,最后提到了致远侯俘虏了罗刹国的彼得皇帝。康熙揉了一下眼睛,仔细的再看一遍,畅快的大笑“好,致远侯,朕的致远侯,杨康,你们后没有交朕失望,这是大清入关以来打的最漂亮的一仗,抓住了彼得皇帝,这真是太好了,好——”

康熙有些激动的来回踱步,突然停顿了下来,喃喃道“老四这个儿子,这小子可真是…”想了一下,康熙吩咐“李德全拿着老四儿子的生辰八字去钦天监。”李德全应了一声,康熙暗道,真倒要看看他的福气到底有多大?老四有个号儿子,弘旻也不错,真给你指的福晋,你应该满意吧。

康熙回到御案提笔写下了两个字,放下笔后,捻动着佛珠轻声道“弘历,爱新觉罗 弘历,老四的这个儿子就叫弘历,你应该喜欢。”

不一会内侍又送来了凌柱和杨康的密折,看完后,康熙变了脸色,轻抚了一下额头,脑中闪现出当初训练近卫军时凌柱骑在马上的威武样子,惋惜的叹息“不能在骑马?这对一个立志的开疆拓土的凌柱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又仔细的看了一眼,是肩膀原先受过的伤?康熙叹气,应该是那次护驾吧,康熙神情复杂,轻叹一声“朕不会亏待你,当你得胜归来时,朕会给你个惊喜。”(此章完结)

第二百七十五章 胤禛买糖

胤禛嫡子的出生和凌柱杨康的捷报,让本就不太平静的京城彻底炸开了锅,尤其是凌柱竟然俘虏了罗刹国的皇帝,他的风头甚至盖过了杨康。康熙在没有大朝的日子竟敢叫了大朝,并且带着宗室王爷和重臣,身着皇帝正装去天坛祭天,祭天的祭词缓缓念出,使得离着康熙众皇子和大臣都从中明白,对着致远侯康熙是如何的看重和宠信,各皇子看向胤禛的眼里带着难掩嫉妒和复杂,尤其是十四阿哥眼睛好像都要冒出火光一样,要是年氏不滑胎,那也能赶到这个时候,那样也不会让他的儿子将风头全都抢了去。

在返回宫廷的时候,十四阿哥来到胤禛旁边大声道:“真是恭喜四哥了,昨个又喜得嫡子,致远候又传来捷报,致远候爱女极盛,这时辰掌握得如此精巧,四哥又有如此妻族,真是让弟弟羡慕。”

感到旁边人的看戏,胤禛平静的看着十四阿哥 ‘十四弟本身就是治兵阿哥,又精通战法,自然比我懂的多,怎可轻易的混说?致远候正面克敌制胜,生死关头怎么能想的那么多,而且同庄亲王世子同时分兵,你不会以国忠于皇阿玛的近卫军和护军营的人都是傻子吧?再说女人生产之事又怎么能算的准呢?十四弟不会真当有人能掐会算,至于娶致远候嫡女之事,那是皇阿玛的恩典,十四弟还是思虑过多了,还是多注意保养身子的好。”

旁边的三阿哥打圆场,这事就揭过了,胤禛面色一如既往的冷静,轻轻的扫了一眼八阿哥,心中暗笑,还真把他当炮仗用?这事一定会传到皇阿玛那,这样也好,省的这些人多心,真的引起波浪那没好处。更何况这事一定会传到皇阿玛那,以凌柱的谨慎是不会留下任何把柄。接到凌柱再也无法领兵上战场的音信,胤禛心里还是有些遗憾,通过这次看来凌柱可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倒是真是有些可惜。

康熙命令礼部的官员要重新布置,迎接凯旋而归将士,甚至命令皇太子带领从皇子和大臣去京城十里之外亲迎杨康和凌柱。太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领命应下,康熙郑重的说“庄亲王世子和致远候在领兵沙场,立下旷世之功,朕不想让血洒战场的将士们寒心,那些没用的心思都给朕收起来,要是让朕晓得哪个对致远候不敬,到时候不要怪朕不讲情面。”警告的扫了一遍自已的儿子,感到他们神情的复杂和恭敬,康熙暗叹,自已的儿子竟然不如一个外人贴心,朕这个阿玛做得还真是寒心。想到凌柱的受伤,康熙有些心疼的同时心里也有些许的安慰,交了兵权,就可以常常进宫伴驾了,朕也可以多宠信他一些,就是这样有人敢欺负到致远候头上的话,那朕就告诉那些人什么叫做雷霆之怒。

散了朝,八阿哥主动叫住胤禛,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四哥,小侄子洗三时候,四哥可是不要忘记知会弟弟。”

“能得八弟大驾光临,是他的福分。”胤禛提起自已的儿子眼睛柔和了一分,语调一如既往的冰冷,可是还是让人感觉的到些许的暖意。其他皇子也纷纷表示亲自道贺,胤禛点头应了,才骑马离开。

感到九阿哥有些疑惑,八阿哥压低声音“凌柱再也上不了战场了,回来就会交兵权,没了凌柱的支持,四哥又一向以孤臣贤王自居,咱们何必不结个善缘?要是能得到四哥的支持,那太子爷不就…”

九阿哥挑了一下眉,敬佩的开口“还是八哥想的通透,其实也不用四哥支持,只要他站着不动就行了。”想了一下,九阿哥眼睛里带着得意的道“既然凌柱会交兵权,那他手下的那些佐领不就很重要?哼,我倒是不信还真有几个像凌柱那样油泼不进,不爱钱财美色的,这事就交给我和老十好了,怎么也不能让老十四抢了去?最近他可是风头很盛,要不是侧福晋滑了胎,那他还不得蹦到天上去?”

“这事就有劳九弟了。”八阿哥亲切的拍了一下身穿皇子蟒袍的九可哥,温和的眼睛闪过一丝阴郁,皇阿玛对自已越发冷淡,而越加重宠老十四,而他又是有些想法的人,看来还是不能太大意。

德妃自从得到齐珞又生下嫡子的消息,又听见致远侯大胜,当场失控的摔了茶杯,杯中热茶溅伤了德妃的手,旁边的嬷嬷上前关切的给德妃的手上药,的费眼睛有些木讷的看着嬷嬷,“你说,她那样出挑怎么还能生出儿子来?而且偏偏赶上了那个当口,难道他的命就那么好?为什么我的十四就得不到?我千辛万苦的挑选出来的儿媳和年氏,竟然如此不争气,他们怎么就不明白要是十四得了好,那不也是他们的尊贵。”

“她们哪能有娘娘这么好的见识?”嬷嬷仔细的上药,轻声说道“这还不是十四福晋心眼小容不得人,再加上侧福晋又是个不晓得轻重的,这倒真是可惜了那个成型的小阿哥,奴婢听见这个消息也心疼的不行”

德妃眼睛里闪过厉色,拍了一下桌子,狠狠的说“你明天把那两个不懂事的给本宫叫来,本宫要好好的调教她们一下,以前本宫对他们太过宽容了”

嬷嬷低头轻摁了一声,有些担心的说“娘娘,十四福晋和侧福晋的娘家可都是借的上力的,这样做会不会…”

德妃不在乎的打断嬷嬷的话“本宫也只是教教他们怎么做皇家的儿媳,这也是为了她们好,完颜家和那个老十四看重的年羹尧还敢有别的想法?你当所有的人都像致远侯那样?在宫里这么久,本宫也算看明白了,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当初,哎,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就是这样,本宫才更不甘心。”嬷嬷来到德妃的背后低头掩住了嘴角的一丝笑意,殷勤的给德妃揉着肩头。

胤禛犹豫了好一会才决定亲自去买糖,穿着一身长袍马褂便服的胤禛站在糖果采芝斋前,看着进进出出的行人,有些叹气,高福低声问“主子,要不然奴才进去”胤禛想要点头答应,可是只要一想要当初齐珞在自己怀里流泪喊疼的样子,心里觉得十分的疼惜“算了,爷是说到做到,这也算是给福晋的奖赏,致远侯那…爷还是亲自去吧,你这奴才也不晓得福晋喜欢吃什么?”

胤禛走了进去,高福脸上带笑的低头跟在胤禛身后,伙计看着胤禛严肃的样子,虽然有些怵,但是从胤禛的打扮上看出应该是出自富贵人家,还是热情的上前介绍着特色。听着那一长串的各色名称,胤禛有些发晕,真不是知道齐珞喜欢什么样色?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买的,胤禛皱眉道“把你们这最好的最甜的都给爷来上一斤。”

伙计殷勤的点头,包了能有十来种,用线绳系好,递给胤禛。旁边的高福连忙接过,自己的主子能亲自来,已经是极为难得了,哪还敢让柱子拿这种东西?付了银子,胤禛出了门,伙计殷勤得到“这位爷,好吃再过来,”

胤禛有些尴尬,脚下的步伐越走越快,这个应该没有机会再来了吧,回到了府里,胤禛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旁边的高福警告“这事你给爷忘了。”高福低头应了一声,胤禛来到了屋子里,连忙的血型污浊已经全都清理干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紫檀木镶金边的八角桌上放着一个古董花瓶,里面竟然插着盛开的桂花,胤禛眯了一下眼睛,这不是当初齐珏从自己那揩油得来的吗?

虽然是应该当做花瓶来用,但是也不能这么糟蹋把,毕竟这也是唐朝的古董,也就那丫头能干出这种事来,胤禛绕过了一座绣工精美的江南风景的屏风,来到了齐珞躺着的黄花梨制成的拔步床前,天蓝色的幔帐已经撩起,齐珞正半坐在床上,靠在厚厚的垫子上睁着眼睛发呆,嘴中不由得嘟囔着什么?自从昨天告诉她儿子叫弘历后,她就一直是这样,总是不能的嘟囔着要好好的教导他。

胤禛叹气,来到齐珞身旁坐下,正听见齐珞嘟囔“朴素教育,挫折教育这些是必须的,还有什么来着?诗词这些要让他明白差距…”

“”你这是不是想太多了?胤禛打断齐珞的话“挫折教育是何意?”齐珞张张嘴,愣在了那。

胤禛摇头“刚刚桌子上那个花瓶…”

还没说完,齐络连忙气愤的道“那些奸商,竟然骗球球,明明是赝品,竟然说是真品?要是让我晓得是那个人给球球介绍的,我一定…”

胤禛挨近齐珞,闻到她身上的那种奶香,低沉的问“你想怎么样?那个小子难道没说那人是谁?”

齐珞诧异的看看胤禛眼睛,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这个球球倒是没说,只是让我帮他看看这个花瓶,我鉴定是赝品后,他好像捂嘴笑了一下,然后就委屈的说被人骗了,我还安慰他好久呢!”

这个臭小子,胤禛心中暗骂,齐珞感到胤禛的不自在,轻声问“爷,那个花瓶不是赝品?”胤禛深吸一口气,“福晋,以后鉴赏的事,还是多听听秦嬷嬷的吧,你这方面实在是…”齐珞委屈地眨眨眼睛,升起些淡淡的水雾,胤禛抱着齐珞连忙说“你这刚生完弘历,仔细自己的眼睛,花瓶就是古董也只是插花用,随你怎么样都好。”

向胤禛怀里靠了靠,齐珞有些沮丧的说“爷,我怎么就这么笨呢?那些书也没少看,怎么就不懂呢?”

“你这样就好,爷不嫌弃你”胤禛带着一丝笑意的说道“你就是天生不懂这些,那小子…”胤禛闭上了嘴,觉得还是不说的好,尽然被他算计了去?

拿起放在旁边的各色糖果,放在齐珞的眼前,齐珞吃惊的抬头“爷,这是给我买的”

胤禛尴尬的点头,眼睛撇想了别处,齐珞才开包装,看着面前这种样式的糖,有些不相信这事胤禛买的?拿起一块杏仁糖,放在了嘴中,心里感到真的很甜。抬头看见胤禛脸上的些许的红晕,齐珞眼睛里闪过柔情,凑近胤禛贴近他。

胤禛看着齐珞越来越近的脸,看见她的明亮闪过着笑意的眼睛,愣住了。齐珞用手轻抚一下胤禛的脸颊,轻轻的吻上了胤禛的嘴唇,虽然只是唇peng唇,胤禛却觉得有些激动,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好像尝到了杏仁糖的味道,将齐珞紧紧地抱在怀里,敲开齐珞的zhu唇,用舌tou将齐珞嘴中的杏仁糖夺了过来,双手不由得在齐珞的身上游动着,压抑了很久的渴望,仿佛要喷薄而出,伸手想要揭开起落的衣服,扶上了齐珞不平坦的腹部,胤禛放开了齐珞,现在不行,她才刚刚生完儿子。

胤禛含着嘴中的糖,低笑道“不错,果然很甜。”齐珞娇嗔害羞的瞥了一眼胤禛转头不再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心中庆幸真的是好悬,看着散落在锦缎背面上的糖果,齐珞有些可惜的道“逗弄散了,我还没有尝到。”

胤禛重新将齐珞抱在怀里,拿起一块没沾上被面的软松糖放在了齐珞的嘴边,齐珞张嘴含住,胤禛并没有全给齐珞,掰下了一部分,放入到自己嘴里,齐珞靠近胤禛,用极低的声音,使得胤禛仿佛觉得自己的耳朵出没听见“爷,这样算不算甘苦与共。”

胤禛抱紧齐珞,看着被微风浮动着的天蓝色长长落地的窗帘,轻轻的嗯了一声。

第二百七十六章 凯旋归来

到弘历洗三这日,雍王府十分的热闹,同弘旻和舞曦的有所不同,此时的胤禛已经获封雍亲王爵,弘历又是嫡子再加上致远侯的大胜,一切都让京城王府宗室和百官重臣不敢大意,纷纷亲自到雍亲王府祝贺。胤禛晓得齐珞不爱热闹的性子,再加上这次生弘历确实有些伤了元气,所以待客的事多让富察氏出面。富察氏倒也收拾的体面端庄,面对众皇子王爷福晋的时候,做派到也十分的知趣,张口不离福晋,闭口不离小阿哥的,倒也得了一些贤良淑德之名.

等到秦嬷嬷抱着襁褓中的弘历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弘历身上。弘历的胎发黑亮的就像在头上戴个王冠一样,眼睛微微睁开,蠕动着红红的小嘴打了一个小哈欠。看着弘历可爱的样子就连神色复杂的把八福晋也不由得在嘴边溢出一丝笑意,眼睛里透出深深的渴望。八福晋将弘历抱在了怀里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孩子的眉眼和嘴倒是同四爷一模一样,生的时辰又好,一看就是个尊贵福气大的。”

旁边的福晋也都纷纷迎和着八福晋的话,弘历确实长得十分的喜人,脸上粉嘟嘟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惜月站在旁边,看着围着弘历的皇子福晋,暗自摇头,自从上次齐珞一身红衣进宫赴宴之后,这些宗室亲贵的福晋前阵子决不再穿红色,如今才刚刚好了一些,可是来雍亲王府道喜,倒是很齐心的都穿上了皇子福晋正装,带着名贵首饰,带式一副尊贵繁华之相。

惜月又看了一眼角落处的如月,一身粉红旗装珠光闪耀的如月,脸上有些许苍白,再也不服往日京城第一美女的荣光,轻叹一声,惜月知道如月这是”养病“ 刚刚痊愈,看着如月眼里难掩的嫉妒和羡慕,惜月仿佛看见了当初站在角落里的自己。来到如月身边,就听见如月嘟囔“比不了,真的是比不得,哪个皇子福晋能做成她这样?福晋哪有又得宠又能诞下嫡子的?还有,还有那人暗中关照,这……”惜月轻唤了一声,如月仿佛从深思中惊醒,有些紧张的看向四周,看见只有惜月在,才缓了一口气“你没……你怎么到这来了?这可是侧福晋站的地,我的病刚好,别过给了你。”

”你还是不要想太多,省的伤了身子。“ 看着屏风后面隐隐约约躺在床上的齐珞,惜月轻声道:“我劝你一句,这就是她的命,别人是强求不来的。”

如月闭了下眼睛,命嘛?想到自己那样屈辱的服侍保泰,才得以出了那个封闭的院子,那种仿佛死水一样的日子真的是不想再过了。记起保泰说过的话,如月用牙齿狠狠的咬了舌尖,让自己清醒,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看你说的,我哪有能耐同雍亲王福晋比?那真真的是天生高贵之人。”拉着惜月的手,如月接着怀念着说“我已经好久没见雍亲王福晋了,要不咱们进去看看福晋?听说她身子不太爽利,我倒是真的担心的不行。”看了一眼正在皇子福晋中间应酬的富察氏,向富察氏方向瞥了一下嘴轻声道“都是以前的手帕之交,怎么也得给她提个醒才是,省的有的人不晓得自己的身份。”

惜月看都没看富察氏,而是挣脱了如月的手,盯了她半响,才开口道“四嫂的事哪轮到你担心?”看着如月变了脸色,惜月叹息“你还是没想明白,你要是想要借着她得到什么,我劝你还是趁早收了这份心,省的姐妹都没得做。” 惜月看都没看如月,转身离开。如月咬着嘴唇轻哼了一下。

收生嬷嬷抱着弘历说着吉祥讨喜的话,而观礼的福晋给的金子银子都很多,不过弘历没有当时的弘旻听话,张着嘴不停的哭泣,齐珞在里面虽然有些担心,但直到秦嬷嬷在场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暗自盘算着该怎么教育这个任性的弘历。此时的弘历仿佛觉察到了自己额娘心中的想法,收住了哭声,可是眼泪还是不停的流出,仿佛预示着自己悲惨的成长过程。

凌柱在离京十五里的时候下了马车,他明白好些人都在前面等着迎接凯旋而归的勇士,作为统领将军,不能没骨气的坐在马车上。摸了摸军服底下缠着的厚厚的绷带,打量了一下身边的这些士兵,看着他们年轻飞扬的脸庞,心里有些淡淡的感伤,不管是如何,他们都是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而且又在自己统领之下上的杀场,那种生死考验下来,那种袍泽之情,凌柱深吸一口气,眼睛里有些潮湿。看着他们身上透出的经过战场锤炼出来的肃杀英气,凌柱抬头看看仿佛洗过的纯净无尘的天空,暗自祈祷,希望这些人都能保持下去,不要被京城里繁华污浊的环境所腐蚀,还可以保持那些军人的气节,以后还有更多的仗要打,无论如何都不要再让那段耻辱的历史重现了。

凌柱轻叹“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我有妻儿要守护,有女儿要照顾,不要怪我。”

杨康从旁边下马,沉默的看着凌柱,这个可以为自己的女儿付出一切的父亲,也可以为大清的疆土抵抗罗刹国的将军,杨康心里十分的敬佩和感动。凌柱用手指擦了一下眼睛“风有些大,有些迷了眼睛.”

闵成牵过了那匹红色的战马,凌柱扶住马鞍,感觉手还是用不上力气,杨康快步走两步,伸手亲自扶凌柱上马。凌柱坐在了马上,感激的向杨康笑笑。

杨康沉思了一下,重新骑在了马上,抽出腰中的宝剑“禁卫军,护军营拔剑出鞘,为我们的统领送行。”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骑在马上抽出刀剑,剑尖指天,杨康高喊“忠于皇命,保疆扩土。”所有人都高喊着,仿佛响彻了天际,震动了整个历史。 凌柱闭上了眼睛,眼角闪动着晶莹的泪水。沿途经过的百姓全都自动的跪在那,而随着禁卫军的八旗驻军的将士眼里也透出些火热,不管事后怎么嫉妒羡慕,此时他们都感觉热血沸腾,也不觉得抽出刀来应和着。

凌柱轻声的嘱托这身边的杨康“世子爷,他们都是纯粹的军人不要让……他们就是为了开疆扩土的军人,他们我就拜托你了。”杨康看着凌柱炯炯有神的眼睛,点点头,他太明白凌柱想说的是什么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他们都是你亲自练出来的,在他们心里你永远是统领。”

“走吧,皇上还在等着我们呢。”凌柱抬高声音道“禁卫军,整理军容,让皇上看到我们的英气,正装回京。”

“是,统领大人。”所有人齐声喝道。整理一下军容,仿佛一道洪流一样,步伐整齐的向京城迈进。

到了京城之外,真是彩旗招展,人山人海,旁边竟然还有奏着凯旋的音乐。杏黄伞下,太子带着皇子重臣抬头眺望,看见远远过来的齐整威武的将士,八阿哥轻叹“真是骁勇善战之士。”太子憋了一眼八阿哥,开口道“那也是皇阿玛盛名,在草莽之中提拔了凌柱和杨康不然哪有如今的大胜?”八阿哥温和的点头,太子嘴角带着笑的转过头

凌柱在离太子很远的地方就下了马,步行来到了太子跟前,跪地行礼“奴才给太子请安,太子吉祥。”随着凌柱跪地的所有的将士也同时跪地高呼“太子吉祥.”

太子看着眼前朝拜的将士,心里有些得意,停顿了一下,有些陶陶然的扶起凌柱和杨康“你们真是辛苦了,孤是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

“为皇上效命,是奴才的本分。”凌柱和杨康低头互看一眼,很有默契的说道。

太子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放开凌柱,而是亲热的拍了一下杨康的肩头。“庄亲王世子,真不愧是咱们爱新觉罗之后,勇猛异常,连战连捷,孤心中真是欣慰。”杨康低头规矩的连身说不敢当,凌柱稍稍后退一步,偷看了一眼胤禛,用眼神询问齐珞的情况。胤禛心里直摇头,这刚刚回京,就惦记上了?想到凌柱即将上交的兵权,那岂不是更有空闲?胤禛板着脸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一切都好.

凌柱此时才放下了心,想到包袱里的钻石,那丫头一定会眼睛闪闪发亮。太子拉着杨康又说了一会话,才在旁人提醒“太子爷,皇上还等着见世子爷和致远侯。”太子这才点头,放开杨康,带着众人进京。

沿途挤满了百姓,高呼着万岁,这种壮观的场面,别说是太子,就是一向冷静的胤禛走不由得心中微动,手握江山,那该是怎么一副光景。

来到午门,康熙穿着皇子吉服等候在那,众人看见后纷纷下马,跪地请安。康熙既然能亲自出迎,这可是天大的尊荣。

李德全高声道“皇上有旨,庄亲王世子杨康,致远侯凌柱上前献俘。”凌柱站起身向旁边的闵成地了个眼色,闵成会意的抬手带上来那个倒霉的被抓到的彼得以及几名罗刹国的大臣和彼得的亲随。

凌柱落后杨康半步来到了康熙身边,跪地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康熙先看了一下杨康,觉得杨康更黑瘦了些,但是精神很好。又仔细的看看凌柱,觉得凌柱倒是显得很疲惫脸色有些苍白,看着统领军服肩膀处透出的鲜红的血迹,康熙觉得心里有些难过。

看着在闵成的逼迫下跪地行礼的彼得,康熙心中那口闷气终于撒了,罗刹国送来的和书已经到了京城,百官倒是各有看法,看了一眼凌柱,康熙觉得还是应该问问他的看法,怎么说,这个皇帝也是他抓来的。

康熙高高在上的看着彼得,想要说什么,可是说什么都不如这样畅快。凌柱跪在杨康身后偷眼看了一眼康熙,然后低咳了一声,杨康反应过来,抬头看着康熙高喊“开疆拓土,千古一帝。”禁卫军护军营同时跪地向康熙拔刀敬礼,高声呼喊“开疆扩土,千古一帝,开疆扩土,千古一帝。”

凌柱动着嘴看着被震撼到得康熙觉得心中好笑,这些古人绝对没有看到过这么煽情的场面吧。有机灵的朝臣也跪地应和,然后旁人看见这样全都跪地高呼,甚至还带着泪光。康熙站在俯身朝拜的人中间,这种场面让康熙心里十分的激动自豪,千古一帝不就是自己的追求?如今朕要做的更好。

杨康有些激动的看了一眼凌柱,凌柱却淡然一笑,冲杨康点点头,杨康收回目光感到了被人关心的温暖,这永远都忘不了。

等过了一会,康熙完全享受完这种场面,有些激动的道“传李德全旨。”

李德全打开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以功进封庄亲王世子杨康为威京将军,食双爵禄,赏顶戴双眼花翎,继为禁卫军统领。以军功封致远侯为一等致远公,世袭三代始降,食双爵禄,晋升为侍卫内大臣,赐紫藤皮条以示尊荣。”

“奴才谢主隆恩。”杨康凌柱磕头谢恩。康熙看着众人有些惊诧的神色,开口道“杨康,凌柱随朕进宫,朕准备好了凯旋的美酒为你们庆功,你们很好,没有让朕失望。”

众人等候在太和殿,而康熙却带着两位主角不见踪影,不过这些重臣不敢有任何不满,今天康熙的赏赐可是够丰厚的,也够他们琢磨一番了。庄亲王世子倒是好说,毕竟是将来的铁帽子王,可是凌柱确实世袭三代公爵,这虽然有些吃惊但是也能接受,所有人都明白凌柱受了重伤不再统兵,这些人没想到的是康熙竟然会给凌柱如此的尊荣,紫藤皮条,这个可是如八分的宗室亲贵才能有的,没想成领主竟然也会得到?而且领侍卫内大臣可是常伴康熙成长,日次看来凌柱的圣宠会越重,有人小声议论“搞不好,能成为世袭罔替的公爵也说不定。”

胤禛平静的站着,感觉到周围人的注视,心里有些不痛快,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因为妻族而受人关注的皇子了?这样的事还有完没完?胤禛觉得有些伤皇子的面子,因此脸色更加严峻阴鸷,浑身散发着阵阵的冷气,一副闲人免进的神情。

十四阿哥看见胤禛这样,嫉妒的暗骂,真是得了便宜卖乖,你也只是运到好些,我就不信,将来你还能一直这样?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七章 庆功宴会

康熙带着凌柱和杨康来到乾清宫侧殿,落座后,康熙仔细的再次询问凌柱和杨康进兵的情况,凌柱和杨康丝毫不差有序的回答,凌柱心里暗想看来当皇帝的疑心都是挺大的,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没有错。康熙满意的点头,对着杨康道:“庄亲王十分挂念你,杨康你要明白既然已归宗,他就是你的阿玛。”杨康低头,康熙叹了一口气:“还有就是,庄亲王府一向子嗣单薄,你阿玛就你一个独苗,你怎么也要让庄亲王有弄孙之乐。”

凌柱感到杨康身子一僵,暗自摇头,杨康沉思了半晌道:“仅尊皇上旨意。”康熙摆手道:“你去见见庄亲王吧,他在殿外侯着你。”杨康站起转身向殿外走去,康熙看着杨康的背影叹气,轻声问旁边的凌柱:“你是不是觉得朕为难杨康?”

凌柱抬头看见康熙眼里的那丝不忍和愧疚,摇摇头:“皇上如此为偿不是想解开世子爷的心结,奴才窃以为父子之间的交流很重要,否则都憋在心里会有心结误会永远也解不开,父子之间又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父子哪有隔夜之仇,皇上,血浓于水呀。”

血浓于水?康熙幽暗的眼睛盯着凌柱半晌,“朕怎么觉得你这话,好像意有所指……”凌柱脸色变了一下,心中暗骂自己多事,没事可怜那个康熙做什么?凌柱这次凯旋回京,虽然感觉康熙神色还很锐利,但是已经可以看出老态来了,而晓得历史的凌柱自然明白康熙在这最后十年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情景,这让凌柱多少带着一丝伤感,所以有些大意。

听见康熙的问话,凌柱连忙跪地:“奴才该死。”康熙仿佛受伤的老虎一样在大殿里快步的走着,黄锻厚底的龙靴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你晓得什么?你哪明白朕的这些儿子,他们都在想什么?朕没同他们说过吗?可是他们怎么回报朕的,只会更让朕伤心,他们一个个都…”

凌柱身上本就有伤,又在马上颠簸了许久,再加上有些紧张,肩膀的伤口终于完全崩裂,血一下子将军服完全的染红,凌柱脸色煞白,紧咬着嘴唇,身子晃动,康熙看见这样上前扶住凌柱,凌柱有些虚弱的跪着抬头看了康熙一眼,轻声道:“皇上,皇子中诚孝的是大多数,偶尔有几个也难免,皇上,你要保重龙体。”

感到凌柱发自内心的关怀,康熙看到凌柱肩头上的血迹,怒骂道:“你都这样了,还说这些作甚。”对旁边的李德全高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传太医。”李德全连忙跑了出去,康熙扶起凌柱,凌柱脚底下有些打颤,想要推开康熙,却被康熙紧紧的抓住胳膊,低声说:“皇上,奴才担不起,您还是让奴才自己来吧。”

康熙并没有理会凌柱扶着他坐在椅子上,凌柱想要坐直,康熙按住了凌柱没有受伤的肩头,硬让凌柱的脑袋靠在椅子上,关切的吩咐:“不要动,这当口哪还讲那些虚礼。”凌柱也不想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所以也就顺着康熙的意了,一会太医就进殿,先向康熙请安,然后来到了凌柱身边,康熙并没有离开,关切的站在那看太医诊治。

太医心里有些发紧,手都有些颤动,凌柱向康熙歉然道“请皇上恕奴才君前失仪。”抬手解开了衣扣,看着凌柱肩膀上缠着的厚厚绷带已经全部的染红,康熙轻叹一声,太医用剪子解开绷带,看着裂开的伤口,太医轻声道:“您忍着点,上药的时候会疼痛一些。”凌柱点头,太医拿起药瓶将里面的药倒在了伤口处,凌柱闭上眼睛闷哼了一声,身子不由的颤动了一下,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康熙再次伸手按住了凌柱的肩头,太医偷撇了一眼,低头安静的上药包扎,等到都完成了,才帮着凌柱穿上了军服。

太医轻声说道:“致远候…致元公,您的伤口很深,而且又有老伤,所以要格外注意,千万不要再让伤口裂开,否则您的肩膀会废掉的,还有些忌口的东西,饮酒血气上涌,对您的伤口没有益处。”

“多谢太医。”凌柱向太医道谢,康熙皱着眉:“太医,他的伤真的就无法领兵出征?”

“回皇上的话,奴才实在是无能为力。”感到康熙十分的严肃,太医低头接着道:“皇上,公爷的伤经过仔细的调养是无碍的,可是实在无法驾驭战马,将来恐怕多用些力气都会感到酸疼,毕竟伤上加伤,而且此次伤口极深,伤到了经脉。”

康熙叹气:“你下去吧,要按时给致远公上药,要是让朕晓得你们不经心,那朕…”太医跪下瞌头:“皇上,奴才万万不敢如此。”康熙摆手,太医才退了出去,凌柱看着康熙淡笑着道:“皇上,奴才无碍,能在皇上身边,也是奴才的福份。”

“你呀。”康熙摇头有些惋惜的说道:“朕还不晓得你,这些朝政之事,恐怕你也不见得明白,不过留在京城也好,常陪着朕说话下棋倒也是件乐事。”康熙觉得同凌柱说话很自在,凌柱从来不揣摩他的心思,说话也总是直来直去,又有些个儿女情长,这让康熙心里对凌柱更加亲近几分。

“皇上,罗刹国?”轻抚了一下额头,看着康熙带着些许感伤疲惫的说道:“战士的血不能白流,奴才请求皇上恩准奴才参与和谈。”

康熙点头:“好,你去也好,你这性子,兴许真的能得谈出点什么?不过,万不可鲁莽,不要让朕给你收拾乱摊子。”

凌柱呵呵一笑,喃喃的道:“领土外兴安岭,西伯利亚都应该能拿到手,那有冬季不封冰的入海口,还有…嗯,这些将来都用得上,剩下的就是战争赔款了,怎么也的白银一亿两。”

康熙轻轻的摇摇头,真不知道让他加入是对还是错?凌柱回神看着康熙,认真的说道“皇上,那个彼得千万不能放他回去,他可是雄心壮志之人,放虎归山可是要不得,而且罗刹国的传统,仿佛是皇帝不死不可另立新君,就让彼得在京城养老算了

“要是罗刹国携倾国之力领兵来犯那该如何?”康熙低声问道。

“皇上,他们不敢来、”凌柱自信肯定的回道“他们已经被咱们打怕了,一定不会来,而且据奴才了解,他们已经摄政女王,要是救回了彼得,那个摄政女王不是自寻烦恼?”

康熙眼睛闪烁了一下,带着笑意“没错,确实是自寻烦恼,这事朕心中有数彼得朕就给他修个王府好了。

“皇上圣明”凌柱带着崇拜的看着康熙,“庆功宴应该开始了,也不能让这些朝臣们久等了。”凌柱点头,低头看了一眼沾满血迹的军服,有些为难,康熙回头看了凌柱一眼“就这样,你这样才更有统领的英武肃杀之气。”

来到殿外,杨康和庄亲王已经谈完了,虽然彼此之间还有些僵硬,但是康熙能感到他们有些许的变化,杨康仿佛也不在那么的倔强。康熙心中暗想,是不是应该再同自己这些儿子谈一次?

来到太和殿康熙讲了些激励奋进的话,才吩咐庆功宴开始。凌柱和杨康自然坐在康熙两侧,太子首先敬酒,杨康凌柱恭敬的站起来,杨康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凌柱看着杯中酒,想到太医的叮嘱,可是太子敬酒也不能不喝,咬咬牙酒刚刚沾到嘴唇,康熙开口道:“凌柱,太医的话,你是不是忘了?还是你不想要你的胳膊了?”凌柱看着康熙,瘪瘪嘴,康熙扫了一眼吃惊的众人,“致远公身上有伤,不可饮酒."

现场气氛极为的尴尬,看向凌柱的目光更加复杂,康熙想李德全吩咐道“给凌柱上茶,以茶代酒。”李德全低头给凌柱端上了茶水,康熙举杯“众臣公,同饮此杯,为大清开疆扩土的将士们庆功。”

所有人都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大殿里又恢复了热闹,只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给凌柱敬酒,凌柱低头坐在那,有些丧气,康熙谈笑着道“朕敬你好了。”凌柱站起身,低头“皇上,奴才怎么当的起?”

康熙轻轻的摇头,看着满殿的朝臣,心中暗叹。凌柱就是这点好,不止忠心够,而且知进退,懂规矩,从来不恃宠而骄,就凭这就是难得之人。在康熙的示意下,才有人上前给凌柱敬酒。凌柱以茶代酒的喝了很多,等到宴会结束时,凌柱还很清醒,而杨康已经醉了。庄亲王扶着自己的儿子,凌柱看着这对父子,心里还是有些安慰,杨康希望你能得到幸福,你是配得到幸福的人。

胤禛看着凌住并没有搭话,转身离去,他觉得要好好的想想,皇阿玛到底会宠信凌柱到何地步?胤禛回到府里,心里还是有些憋屈,虽然有个强劲的妻族,对自己助力很大,可是胤禛并不想因为凌柱而受人关注,胤禛攥了一下拳头,没有去齐珞那,而是去了富察氏的院子。

第二百七十八章 齐珞承诺

对于胤禛的到来富察氏惊喜异常,富察氏明白自从齐珞有身子到顺利产子,胤禛从来就没有踏进过王府里任何女人的屋子。不管是胤禛是不是看重领兵在外的凌柱,富察氏觉得十分的羡慕和嫉妒齐珞,甚至心里有些渴望,这样的皇子恐怕应该是绝无仅有的吧,不说皇子,就说自己的哥哥,在嫂子有身子的时候不也收用了通房丫头吗?富察氏期望哪怕只能在这个冷静的雍亲王心里能有一点点的位置也是好的,自己容貌也并不见得就比福晋差。

胤禛打量了一下富察氏并不奢华的摆设,各种的摆设安置的方位,仿佛在齐珞那见过,而且屋子里并没有用熏香。又打量了身穿月牙白绣着精致的暗纹的旗装的富察氏,看到她的头上只是叉了几个简单的珠钗,本有有些躁动的心冷静下来。胤禛有些阴郁地盯着富察氏带着丝娇羞的眼睛,看来这个女人也不简单,竟然能打探到如此多的消息?

富察氏端着镶金边的青瓷盖碗递给胤禛,柔声道“爷,妾这没什么好茶,这是妾亲自做的花茶,虽然远及不上名茶,但是妾还是请爷尝尝鲜。”

胤禛结果盖碗,打开看了一眼里面飘着一片片茉莉花瓣,茶香茉莉香融合在一起,倒是闻起来有些特别。看见上面漂浮着的花瓣,胤禛反倒想起齐珞在那个大大浴池中,戏水飘洒白色梅花瓣时的情景。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胤禛的眼神更加得深邃,不觉带着意思的情欲。

富察氏看见胤禛得神情,心中暗喜,轻声道“爷,这茶你感觉如何?”胤禛眨了一下眼睛,掩去了眼里的情欲,恢复了往日的冰冷,没有饮茶而是把茶碗放到桌子上“你难道没有茶吗?堂堂雍亲王侧福晋亲手制茶,要是让外人晓得了还以为用亲王府怎么了呢?这些规矩你难道都不懂?’

富察氏委屈含泪的解释道”爷,妾万死,妾只是想亲手做些花茶,想让爷尝尝鲜,并没有冒犯福晋,怠慢爷的意思..."

"爷最烦女人哭哭啼啼的了,你这样仿佛是爷委屈了你?”胤禛看着富察氏水盈盈的双目,不悦的说道“爷是皇子,又是雍亲王,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爷看不上。”

富察氏赶忙收住了眼泪,让旁边麼麽重新上了茶, 胤禛端着白玉一样的细瓷盖碗,楞了一下,抿了一口茶,点头;爷以前就对你说过,以后少用些心思。“富察氏低头轻嗯了一声。胤禛放下茶杯,眯着眼睛问“这个茶杯?”

“回四爷的话,这是福晋赏给妾的。”富察氏小心的看着胤禛,眼里带着感激说到“福晋待妾实在是太好了,妾只是给福晋绣了以个绢帕,福晋就赏了妾这个茶杯。福晋还吩咐妾要好好服侍爷,这样贤惠的福晋真真不愧是致远侯府出来的,同旁的福晋都不同。

”致远侯?如今已是致远公爵府了。”胤禛看着茶杯,淡淡的开口“十年之间连升官封爵,这也只有他才能做到。”

富察氏心中一紧,福晋娘家地位又涨了?虽然早有准备可是直接进封为公爵倒数很让人意外。富察氏看着胤禛,笑着恭喜“致远公爵》那明个妾还要真的去向福晋道喜。感到胤禛有些许不满,富察氏虽不明白但是还是关切地问”爷,你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

“爷没事。”胤禛板着脸,扫了一眼旁边桌子上放着的针线篮子,随手拿起里面一个十分精致绣工不输给绣娘的紫色荷包,看上面层层叠叠复杂的绣样,胤禛却想到了那个齐珞送给自己的那个简单的荷包。

“这是你绣的?”

富察氏红着脸轻声道“让爷见笑了。这是妾绣出来想要...”胤禛打断她,接着说“早就听说你针线不错,如今看来实属难得。又看了一眼旁边放着的小衣服,看见颜色和样式应该是给女孩穿的,胤禛眯着眼问“这是给哪个的?”

富察氏连忙解释“爷,这是妾绣的,妾给小阿哥绣完衣服后,就给福晋送了过去,然后妾就想...”咬了一下嘴唇,富察氏轻声羞涩地说“妾就想要能有个女儿该多好,看着舞曦格格可人疼的样子,妾真的..”富察氏火热的眼睛扫了一眼胤禛,脸羞的通红,柔情似水的祈求道“爷,给妾意个女儿好不好?”

胤禛站起来摸了一下富察氏细腻的脸颊,毕竟已经差不多一年没碰女人了,所以胤禛有些意动,“服侍爷,安置吧。”富察氏连忙上前去解胤禛的衣服,等到褪掉外衣,胤禛突然开口“在你心里是爷重要还是...停顿住,抬手挡开富察氏的手,眼睛亮光一闪,那个故事?齐珞讲的那个故事。胤禛眯了一下眼睛,记起齐珞说过,“要是你有什么事,要直接同我说,不要让我去猜,我笨一定猜不到,要是像故事中那样误会终生,那岂不是很遗憾吗?”

胤禛看着富察氏吃惊的样子,觉得问她们还不如直接去问齐珞好,胤禛拿起外衣重新披上,一声不响的快步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胤禛警告道“爷,说的话,你要记得,不要想那些没用的。”

富察氏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一样扑到床上,低声哭泣。嬷嬷过来看见这幅光景,只能无奈的叹气,轻声的安慰着。

胤禛再次来到齐珞的屋子,银行间齐珞正同秦嬷嬷说话“不洗澡,难道擦擦身子也不行?在这样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怎么偏偏赶上这么热的天生弘历?”秦嬷嬷耐心安抚着,胤禛绕过屏风,看着黄花梨的床榻上穿着丝绸制成的内衣的齐珞正撅着嘴,黑黑眼睛里闪动着不甘心胤禛微微闭上眼睛,虽然这有些吵闹,但是却能感到生气勃勃。

齐珞看了一眼胤禛.楞了一下,不是去了富察氏那里?齐珞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也没有带出笑意来.胤禛轻叹一声,坐到齐珞的身边,不顾她拒绝硬是将齐珞抱在怀里,将头埋在齐珞的发丝中,轻轻的吐气"爷怎么道好大的酸呀?”

齐珞红着脸解释“你一定是问错了,我身上有汗呀,有奶味,就是没有酸味。”胤禛轻笑了一下,低沉着问“是吗?”然后轻轻咬住齐珞的耳朵。齐珞脸更红了,胤禛轻声说“齐珞,爷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但是她们永远都越不过你,你是爷的福晋,这永远不会变。”

齐珞向胤禛的怀里靠了一下,轻轻地恩了一声,既然已经退那么一步,就不能太在意了,要不然暗自神伤的还是自己。感到胤禛心里仿佛有些不悦,齐珞轻声问“爷,是不是在外面发生什么了?今天阿玛应该回京了吧,我听说,阿玛被封为公爵?”

胤禛搂着齐珞的手紧了紧,感到齐珞的欣喜,有些犹豫的开口“这事就值得你这么高兴?爷还是雍亲王呢?如今他们都在意的是...”停顿了一下,胤禛哼了一声。齐珞仔细的想了一下,难道是胤禛的自尊心受损了?这么坚韧自傲的皇子,在历史上会被年氏随传随到?只是为了年羹尧?齐珞一直觉得是胤禛成就了年羹尧,要是年羹尧离开胤禛,那么他绝对坐不到大将军那个位置。如今没有年氏,倒要看看年羹尧能走到哪一步?

感到齐珞的心不在焉,胤禛再次用力咬了一下齐珞的耳朵,齐珞甩了一下头,抬头看着胤禛的眼睛认真的说道“爷,将来要是弘旻他们也会被说成是你的儿子呀。”胤禛有少许的困惑,齐珞解释道“是雍亲王的儿子,所有他们要努力,将来出息了就可以让人说,你是弘旻的阿玛了?父子亲情之间哪有计较那么多的,也哪有谁沾谁的光的?乌鸦反哺不就是这个道理?当小乌鸦的时候,靠的不就是成年的遮风挡雨吗?等到成鸟力衰的时候,不也是靠着自己的孩子反哺吗?”

胤禛低笑了一声,原来也可以这么想?等将来爷有那么一天,那凌柱……齐珞靠在胤禛的胸膛说道:“阿玛进封公爵,我真的很高兴,这是阿玛在战场上得来的,我为是我阿玛的女儿骄傲,等将来阿玛就会以我为荣了,会说,这是雍亲王的福晋,那个贤惠聪明懂事可爱的雍亲王福晋的阿玛。”

胤禛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齐珞轻轻的捶了一下胤禛,立着眼睛看着他:“怎么?我不是贤惠聪明懂事的福晋?”齐珞一副认真的模样,内衣隐隐透出纤细的锁骨,胸前的柔软仿佛更饱满了一引起。胤禛感到压制的情欲有些上涌,深吸一口气,齐珞反倒没有感到胤禛的变化,而是主动的凑近胤禛,面对面的撒骄道:“爷,我难道不是那样的?我……”胤禛勒紧了齐珞的腰肢,用力的吻上了齐珞的嘴唇,胤禛的手或轻功重的揉捏着齐珞的柔软,手探时空齐珞的内衣里,感到胤禛有些疯狂,齐珞挣扎起来,胤禛到底是怕伤到齐珞,慢慢的松开,齐珞喘着气道:“爷……爷,我……”看着胤禛的压抑的眼睛,齐珞心里有些不忍“爷,现在不是时候,我这……将来……”低下头,齐珞压低声音“将来我会好好的服侍爷,一定会让爷满意。”

胤禛闭眼平静了一下,慢慢的再次抱住齐珞,有手指划过齐珞的面容,低咛“爷,等着看,你是如何让爷满意的,爷会等着。”

胤禛低笑了一声,原来也可以这么想?等将来爷有那么一天,那么凌柱...齐珞靠在胤禛的胸膛说道“阿玛进封公爵,我真的很高兴,这是阿玛在战场上得来的,我为我是阿玛的女儿骄傲,等将来阿玛就会以我为荣了,会说,这是雍亲王福晋,那个贤惠聪明董事可爱的雍亲王福晋的阿玛。”

胤禛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齐珞轻轻的锤了一下胤禛,撇着眼睛看着他“怎么,我不是贤惠聪明的福晋?”齐珞一副认真的模样,内衣隐隐透出纤细的锁骨,胸前的柔软仿佛更饱满了一下。胤禛感到压制的情欲有些上涌,深吸一口气,齐珞反倒没有感到胤禛的变化,而是主动地凑近胤禛,面对面得撒娇道“爷,我难道不是那样的?我..."胤禛勒紧了齐珞的腰肢,用力的吻上了齐珞的嘴唇,胤禛的手或轻或重的揉捏着齐珞的柔软,手探进齐珞的内衣里,感到胤禛有些疯狂,齐珞挣扎起来,胤禛到底是怕伤到齐珞,慢慢的松开,齐珞喘着气道"爷..爷,我.."看着胤禛压抑的眼睛,齐珞心里有些不想”爷,现在不是时候,我这..将来..”低下头,齐珞压低声音“将来我会好好服侍爷,一定会让爷满意。”

胤禛闭眼平静了一下,慢慢的再次抱住齐珞,用手指划过齐珞的面容,低呼“爷,等着看,你是如何让爷满意的,爷会等着。”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九章 弘历满月

凌柱在庆功宴会的第二天就想去雍亲王府看望齐珞,但是却被胤禛派人拦在门外,说说齐珞正在坐月子不适合待客,而凌柱身傔谈判的职责,不能因私废公。

凌柱也明白按照规矩自己是绝对见不到齐珞的,齐珞如今不能下床,自己更不可能冲进内室去吧?凌柱一脸愤恨,对董氏叮嘱了好几句,看着雍亲王府的牌匾,凌柱冷哼一声,四阿哥,你等着我怎么报复回来。

凌柱将见不到女儿的怒火全发泄在罗刹国的谈堂便臣上,在谈判的时候一改往日的沉稳,完全是一副无赖的样子,提的要求不说罗刹国能否接受,就是清朝理欍院的大臣都崩溃,恨恨的写了谈判的过程递给康熙,暗示康熙将凌柱调离。康熙那着大臣送来的奏折,看着上面凌柱的胡搅蛮缠,怒拍桌子说的话:“有胆子入侵,就要赔偿损失,要是不服气的话,咱们较量一下?到时你们也不用赔了,我带兵打过莫斯科,你们的都城,我亲自去取,到时候你们恐怕会失去的更多。”

康熙沉思了半响,轻叹一声,对于这个忠心为国的凌柱,康熙心里还是很受用。割地赔偿这些已经在凌柱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康熙完全认同了,可是想到那些御史的弹劾,康熙摇摇头,还是将这些压了下来。

在康熙那里得不到帮助后,这些人又都暗示胤禛是不是可以让凌柱去雍亲王府见见福晋,但是这些人可是不敢停留了,擦了一下额头的汗退了出去。

签下这种条约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凌柱却越逼越紧,看着这些使者的犹豫,凌柱轻笑着说:“彼得皇帝可是十分的想念祖国,经常垂泪,万岁爷有些不忍,想派兵送彼得皇帝回国,到时候不知道...”眼睛闪过了一丝亮光,用使者能听到的声音盘算“恐怕到时候会得的更多一些,这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用不用再向皇上递给折子?”

这些使臣互看了一眼,他们大部分都是摄政女王的人,要真是彼得归国,那将来还能有他们的好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那些都是冰冷无人的地方,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使臣们私下商量了半响,才最后签下了这个不平等的条约。

凌柱大笔一挥,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面前的条约,凌柱的眼睛闪烁着泪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合上文本,交给理潘院的大臣“你,上呈给皇上吧。”站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康熙看到条约上写明大清得到的西伯利亚,外兴安岭和冬季不结冰的入海口,以及那个战败赔偿的八千万两白银,真的是愣住了,康熙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开疆扩土暂且不说,那些毕竟都是蛮荒之地,可是这八千万两白银?康熙眼睛转动一下,看来战争也是有好处的。

能签下如此的条约,让大清的百姓振奋不已,可是那些酸儒和御史将纷纷上折子弹劾凌柱不顾国体,没有仁爱之心。康熙将凌柱怒招进宫,据宫中总管李德全透露,康熙对凌柱大发雷霆,怒骂凌柱,然后罚凌柱跪在孔圣人的画像面前整整一夜。而隔日上朝时,所有人都见凌柱一脸的疲惫丧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甚至有眼尖的在凌柱的朝服后面看到了一个脚印,仔细观察恐怕是皇上踢得,如此种种这更加验证了传言的真实性。

历史的真实总是掩盖在表象之下,凌柱是被康熙踢了,那是因为凌柱竟当着康熙面悔棋耍赖,甚至还不止一次,康熙在忍无可忍之下就狠狠地踢了凌柱臀部一下。整整一晚,凌柱并没有面对着孔夫子,而是陪康熙下了一夜的围棋。在朝堂上,凌柱看见康熙正式加盖玉玺,条约生效,凌柱低头嘴角露出满足的笑意,想起天快亮的时候,康熙捏着棋子问“你可曾觉得委屈?”当时自己流着眼泪说愿为皇上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凌柱明白康熙很满意。

凌柱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康熙,这又算的了什么?只是一些无聊之人罢了,能给后世留下这个条约,这一切都值了,也没有辜负老天爷的安排。

就在有些人暗中盘算,凌柱兴许会失宠的时候,过了几日,等到条约生效,土地正式属于大清的时候,康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正式加封凌柱为五代一等致远公,又接连招凌柱入宫伴驾,虽然听说康熙总是对凌柱发火发怒,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这恐怕就是这对君臣的相处之道。

在这种形式之下,弘历满月酒不被重视那是不可能的,不说王府宗室就是满朝大臣都顾不得胤禛冷面王爷的称号,纷纷前来贺喜,收到的礼单厚厚一打。而还在襁褓中的弘历,更是被这些人纷纷称赞。胤禛的面色有些凝重,不过弘历被人称颂心里还是很高兴,看着面前这些人,甚至有些人暗表忠心,胤禛有些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