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就在云锦自己都把这事儿扔那儿不管的时候,四阿哥居然又跑来问她这个拼音的事儿了,让云锦可是好生纳闷了一番,她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采用迂回战术向四阿哥了解着情况,可谁知道四阿哥却很是不屑于她说话的不爽快,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云锦在向他说出拼音之事后,他就跟康熙提过了,当时康熙也是说要考虑一下,所以他也就没再追着问,因为没有结果,当然他也就不会跟云锦提起了。

四阿哥能够言出必行,说会问康熙就真的去问康熙,这个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并不出云锦的所料,只是他批评云锦说话不爽快却是云锦感到很冤枉。

真是的,也不想想他以前说话那个不爽快劲儿,与云锦相比起来,可真是如皓月之比流萤一般,再说他之前对这个事又不是很在意,跟康熙提估计也只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随便说上那么一说,并不会努力争取的,所以云锦当然也敢相信这个事儿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被提上日程的啦。

云锦还想着也许是哪一个老外的主意被康熙采纳了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四阿哥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他去康熙那里说,康熙没同意,结果一个老外说,康熙就点了头,这多伤自尊哪。有鉴于此,云锦对他说话才会这么小心翼翼地,生怕触动了他的伤心之处,谁知道却遭到了他一通数落,真是那个…什么咬吕洞宾。

“快说啊,那个拼音到底是怎么弄的?”四阿哥这时却没工夫理云锦的心理状态,他只是很正经的催问着云锦拼音的事儿,“你给写出来,再教给我发音,我好拿给皇阿玛。”

“爷,教您学会这个倒是不难,只是先不要着急嘛,反正您今晚也进不了宫,”云锦这时也干脆不顾及什么了,直接也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先让云锦知道一下,皇上到底要用这个做什么啊?”

“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之前跟皇阿玛提过这件事,”四阿哥看了看云锦,这才开始说道。

“我知道,他老人家说要考虑嘛。”云锦接过话来。

“你听我说完嘛,”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也不知道现在是谁着急。”

“是。是云锦着急。”云锦笑着说道。“是云锦地错。爷请继续往下说。”

“皇阿玛听过此事后。就找了些洋人来。问他们学习中文地情况。感觉用这个拼音学起文字来是比较快。”四阿哥又白了云锦一眼。才继续说道。“只是要推广起来。怕是人们一时不能适应。也怕那些个冬烘们又跳出来说三道四地。还有。我们不是满人嘛。怕有些别有用心地人借此来挑拨满汉不合。所以他老人家才没有马上就推出这个拼音来。直到最近。他老人家要着人编纂一部字典。才想着借这个事情把拼音一并推出去。”

“原来皇上要弄字典啊。”云锦先是随意地点点头。“那倒是个用拼音地好地方。”

“什么。皇上要弄字典?”云锦随即又马上反应过来了。这个字典不会就是那个康熙字典吧?

“干什么。一惊一咋地?”四阿哥让云锦突然地大嗓门吓了一跳。气得瞪着云锦。“都多大个人了。还没个稳当样儿。”

“对不起。”云锦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赶紧平复心情。“云锦是没想到皇上居然要做这么大地事儿。编一个字典。那得多少年啊?”

“总得有个五六年、七八年的吧。”四阿哥想了想说道,“反正是什么时候弄完什么时候算呗,这也是造福后世的事儿啊。”

“没错,有一本好字典,绝对是一件好事地,”云锦连连点头,“只是云锦没想到,云锦也能为这个字典做点事儿,所以方才有些兴奋。”

“行了,你先把你知道的拼音说给我听听吧,”四阿哥轻敲了云锦的头一下,“用不用你的还不一定呢?”

“咦,不是说要用拼音了吗?”云锦不明白了。

“不是说过皇阿玛还找过其他洋人了吗?”四阿哥看着云锦,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他老人家总得比比看,哪一种拼音更好啊,也许各取所长也一定呢。”

“皇上这么想是对的,”云锦这下清楚了,她笑着对四阿哥说道,“不过,爷您放心,云锦说的这个肯定是最好的,爷,您想啊,无名教给云锦的哪有一个不好的了?”

开玩笑,那是多少专家地心血结晶啊,能不好吗?

“净胡说,用哪个是皇阿玛的圣裁,爷有什么可担心地?”四阿哥又敲了下云锦的头,“别废话了,天也不早了,你到底是说不说给我听了?”

“说,说,这就说了,”云锦捂着头,一脸哀怨地看着四阿哥,“没见过学生对师傅这么凶的。”

“你说什么?”四阿哥眼睛一瞪。

“没,没说什么?”云锦没有威武不能屈地精神,马上就服软了,“云锦说这就说给您听。”

要还是得说四阿哥聪明,不用学拼音字母歌人家一晚上就把那些字母全都学会了,至于云锦说的学会这个歌教孩子会方便些的事儿,他说会找十三阿哥来学的。当然以四阿哥言出必行的性格,十三阿哥最后还是被他找来学这个拼音字母歌了,只是十三阿哥学得很是不甘不愿,很是啼笑皆非就是了,他说自己怎么可能在其他人面前唱这种歌,那明明是小孩子唱的。

后来还是云锦好心地提醒他,“十三爷不是小孩子,您儿子可是小孩子啊,您可以回去教给他,再让他唱给别人听不就行了。”十三阿哥一拍脑袋,“真是,这脑子怎么了,居然连这个都起不出来。”想到了解决办法,十三阿哥的心情也舒畅了,只是对于四阿哥这么算计自己还是有些微词,并以此向云锦勒索了好些个吃食。

不出云锦所料,在康熙货比三家之后,还是选择了云锦所提供的拼音,再然后推广的事儿自然就用不着云锦操心了,自然有相关专业人士来做,不然他们

领大清的俸禄了吗?只是在刚开始的,对这个新生甚熟练的他们也会担心自己是不是拼错了,尤其那些个编纂字典的人,更是怕自己的错误会流传千古,因为康熙说过这些拼音是一个“方外人士”弄地,不能参与到编纂字典人员的行列中来,所以这些人弄出一些来,就会交到康熙那里,让他派人去找那个“方外之人”帮着看看是否正确。

当然这个作业康熙肯定是要派给四阿哥了,而四阿哥自然也就跟着将这个皮球传给了云锦,云锦倒是不介意查看拼音的正确与否,只是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那就是有些个太过生僻的字云锦可是不认得的,既然不认得,也就不知道怎么读,不知道怎么读,自然也就不知道应该怎么拼了,在这个时候,云锦这个“方外人士”也只好向四阿哥这个“方内人士”请教了,每到这个时候,四阿哥就会很鄙夷地看着她,嘴里念叨着“就这样还说自己爱看书呢,连个字都不认识”,而云锦也只能默默的听着,心里只想着,等哪一天要是有个你不认识的字出来,看我怎么嘲讽你。

可惜天不从人愿,一直到云锦检查拼音地工作结束以后,云锦都没发现四阿哥有不认识的字,当然云锦坚决不承认这是因为四阿哥学识渊博的缘故,而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绝对是四阿哥在接到作业之后,先看过一遍,有不认识的字早就在外面问清楚了,没错儿,一定是这样地。

当然啦,云锦检查拼音的工作结束,并不等于康熙字典也已经编完了,那还早着呢,只是因为这些人已经能够完全熟练掌握拼音罢了。其实云锦这个工作并没有做几次,四阿哥每次让她做时,都在一旁看着,见她挑出错来,也会问个为什么。为免遭到别人的怀,他在云锦完成之后,也并不是马上交给康熙之前,而是总要过几天,还要到几个寺庙和道观溜达溜达,后来他就开始自己来改了,然后再让云锦审核,等到他肯定自己已经不会出错的时候,就把这份工作给接过去了。

本来那些个编纂字典的人是乐得此省心的,有人替他们审核,出了错也怨不着他们,可是四阿哥却不是任人白使唤地,而且康熙也不是个傻子,刚开始不能确定还有情可原,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还不能准确的掌握那么几个字母,岂不是就成了笨蛋了吗?这样地人哪还能再留在这个重要的岗位上。能想到逃避责任地人,自然也不是书呆子,都是些善于查颜观色的,在时间差不多地时候,他们就自动自觉的出来向康熙禀报,说以后不用再麻烦那个“方外人士”了。

字典的事儿不用康熙操心了,可是却还是有御史在上折子,不过这次并不是针对拼音的事儿而来的,而是在说节俭的事儿。这个叫屠的御史,倒也算是个干实事的,他见太后此次圣寿奢靡异常,而且又听闻太后也说过要节俭的话儿,就决定趁此机会来上书,并举出了一些浪费的例子,当然他是不敢拿太后寿诞的事儿来说的,除非他是不想要脑袋了,他说的只是一个极小的事情,基本上不会得罪太多人或者是太有权势的人的事情。

康熙看过屠的奏折,自然心中也明白他上这道折子的起因是什么,只是他不说康熙也装糊涂,而且还就着他奏折中的话,发表了一番议论,康熙说道,节俭固然是美德,但是大多数人是只能说说而已,真正能做到的却很少。屠所说的都是细小之处,而费则多在一些大的地方。例如,用金钱或取库银馈送礼物,造成国亏空;寺库各有田园,一僧主持一寺即想成为开山始祖,聚徒众成百成千。这些都是很大的浪费。大凡事情说起来容易的,办起来就要难得多。过去江苏巡抚汤斌,喜欢辑书刊刻,这些书朕也都见过。后来他任巡抚以后,一件事情也没办,只上奏要毁五圣祠,也只是风采一下而已。而过去他刊刻书中许多能办的事情,却是一件也没有办。

等到后来在九卿等议屠条奏时,康熙又着重强调了太后与自己已经尽力在节俭了,而且宫中用度也已经减少了好多,他说道,禁止奢僭而崇尚节俭,是极为合理的。朕最近查过宫中的人数,皇太后宫能及朕所居的正宫不过数百人,和明代宫人相比减少了许多。以前光禄寺供应宫中费用每年用银七十万两有余,朕逐渐节省,不使滥用,现在一年只需七万两了。而理藩院向来每年赏赐供应外藩宾客用银八十万两,现在裁减浮费,一年也只需八万两。户工两部以前每年所用钱粮数目很多,现在十天一次上奏数目,所需钱粮也已经很少了。

后来康熙还为自己不能采纳屠的奏言找了个理由,说是民间用妄费,从前已经屡有禁约了,法令也不是不详尽的,现在还有浪费之事,都是因为奉行法令不善的缘故。如果又再颁布禁约,也只是徒使法令增多而已。如此这般之后,康熙命将屠原疏发还。

其实屠应该庆幸了,以康熙这么尊敬太后的情况来看,怎么可能会允许有人对太后的寿诞花费过多而有怨言呢,尤其是这个寿诞还是在自己的授意下进行的。之所以没对他有所处罚,是因为他的折子里之字没有提到太后,所举之例又是一些小事儿,而且不管怎么说节俭总是一件好事儿,何况现在还正在清欠的时候呢。

可是屠这般不识趣,还是有些让康熙心里有些不痛快,于是没过多久,就把他发到浙江到巡抚去了,这对屠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只要他有这个能力,现在就可以真真正正的为百姓做点好事了。

太后并不知道屠的事儿,她现在正在为另一件事烦心呢,就是现在宫中正是三年一大选的八旗秀女选秀的时候,她也听说了康熙要把年家的女儿赐与四阿哥做侧福晋的事儿,心里多少有些个埋怨,云锦现在还是个格格呢,结果后去的一个汉人之女却要压在她头上成了侧福晋了,太后心里怎么能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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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胤祥并非勤学忠孝之人

妃娘娘当然是知道太后心思的,因为她心里也是这是不好说出来而已,现在太后也这么看,当然是再好不过,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劝皇上去看看太后,皇上那么孝顺太后,听了太后的想法,一定会改变主意的。果然,康熙听说太后心中不郁,在最快的时间内就来到了宁寿宫。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康熙见太后的面当然是先行礼请安。

“皇帝,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太后有些惑的问着康熙,“赶紧坐下歇歇。”

“儿子不累,”康熙笑着坐了下来,“听说皇额娘最近心情有些不太好?”

“原来皇帝来是为了这个事啊?其实也没什么的,”太后笑了笑,“对了,皇帝既然来了,我就问问,听说这次选秀,你想把年遐龄的女儿指给胤做侧福晋?”

“儿子是有这个意思,”康熙点点头,“皇额娘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还是先说说你的意思吧?”太后问康熙,“你为什么想把这个年氏指给胤呢?”

“皇额娘,儿子这也是为了胤好,”康熙跟太后解释着,“胤本身没有什么势力,门下又多是中庸之人,朕将年家拨到胤门下,就是想给他增加点实力,年氏的兄长年羹尧是个有才干的,将来应该能帮着胤立功添彩儿的,只是他原来与大阿哥、八阿哥那边更近些,虽然现在是胤门下的人,但毕竟没有结亲更近一层。”

“原来皇帝是这么考虑的,”太后明白了,“按说这个涉及到朝政,我是不应该说什么的,只是云锦才跟了胤不久,你又给他指了这么一个人过去,而且还直接就是个侧福晋,云锦现在还是格格呢。”

“皇额娘原来是为了这个啊,”康熙笑了笑说道,“将年氏指给胤是为了他好,他好了,云锦不是也跟着好吗?再说,有太后和朕在后面护着,就算云锦是个格格,也没人敢小看她一眼的,朕要抬举年家,才封年氏为侧福晋的,等将来云锦生了儿子,朕也会找机会把她升为侧福晋的。”

“只是。皇帝你这么抬举年家。那胤不会为了年氏而冷落了云锦吧?”太后还是有些不放心。“云锦为了咱们皇家已经受了不少委屈了。可是不能让她再伤心了。”

“皇额娘放心。”康熙笑着劝说太后。“胤不会这样地。虽然可能会对年氏宠爱些。但应该不会因此冷落云锦地。皇额娘要还不放心地话。朕就在这里把话说明白了。云锦只要生了儿子。那就是世子。”

“这个样子不太好吧?”太后摇摇头。“如果乌喇那拉氏没有儿子。这样倒还可以。可是皇帝你不是说过。如果乌喇那拉氏再生了儿子。就是嫡长子吗?现在你又说把云锦地儿子封为世子。那乌喇那拉氏肯定会对云锦有想法地。”

“皇额娘说地是。只是这种事儿是不会发生地。”康熙叹了一口气。“朕问过太医了。乌喇那拉氏已经不能再生了。”

“怎么回事?”太后吃了一惊。

“是上次生过弘晖之后。身子受了损。”康熙说道。

“这个乌喇那拉氏也是个命苦地,”太后叹息着说道,“她自己知道吗?”

“朕让太医对谁都不要说,”康熙摇摇头,“就连胤也是不知道的。”

“皇帝这么做很好,如果让乌喇那拉氏知道了,她得有多伤心啊。”太后点点头,“这么说,当时皇帝说乌喇那拉氏生了儿子就是嫡长子的话,只是安慰她地。”

“当然了,”康熙笑着说道,“只是云锦生了儿子之后,不能马上就封为世子,还是要等一段时间的。”

“我明白皇帝的意思,反正事儿已经定下来了,那什么时候封倒是没关系地。”太后也笑着说道,“看来是我多虑了,皇帝已经想得很周全了。”

“也是儿子没有马上跟皇额娘说清楚,累得皇额娘担心了。”康熙对太后恭敬的说道。

“哪儿的话,”太后笑着摆摆手,“本来这个事儿我不应该操心的,只是因为与云锦有关,所以才多想了一些。”

“儿子明白地,”康熙笑着说道,“皇额娘放心,儿子不会亏待云锦的。”

年氏将要进府的事儿,云锦也是知道的,她还知道这个女人会受宠呢,只是她受宠的原因是因为有个好哥哥,还是因为自身的魅力,云锦却并不知道。知道这么个女人即将进府,云锦做一个平凡地小女子,心中当然不会没有酸意,只是她却并没想办法去改变这个历史,一来是她未见得能改得了,二来是因为年羹尧在现阶段也确实是能帮四阿哥的,云锦不想因为自己地原因而让四阿哥失去一个好助力。

至于说年氏入府后,会得宠到什么程度,云锦并没有允许自己想太多,那样除了会让自己心情变糟以外,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四阿哥毕竟是个政客,所以他会因为年羹尧的关系,对年氏有所照顾是可以肯定地,但这个照顾会达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影响到云锦的利益,云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暗暗做了一个决定,自己只要把该做地做了,该努力的努力了,那也够了,至于说结果会怎样,还是看事态的发展如何再说吧。

为了年氏即将入府的事儿,云锦的额娘佳氏也专程跑过来一趟,劝了云锦大半天,其实到最后已经成了云锦劝她了,云锦一再的跟她说,自己没事儿的,自己能想的开,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很平常的,更何况四阿哥还是皇子,这个女人是皇上赐的侧福晋,四阿哥肯定是不能怠慢了,但这并不表示四阿哥就不重视自己了,再说自己还有太后和贵妃娘娘支持呢,一定不会受委屈地。

好不容易把额娘说得有些放心(做为母亲,完全放心是不可能的)的离去了,乌喇那拉氏又来了,她也是为了年氏的事儿来的,倒不是因为四阿哥又要添一个女人了,做为皇子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四阿哥在女色上面不太着意,可其他阿哥的女人那可是多了去了,乌喇那拉氏主要是因为年氏一进府就是侧福晋的事儿,怕云锦有什么想法儿,所以才来跟她聊聊地。

云锦当然又向乌喇那拉氏表了一番决心,说自己一定会恪守本分,决不捻酸吃醋,一定要为雍亲王府的和谐团结付出自己的一份努力。乌喇那拉氏很是欣慰,做为云锦地直接领导,她也做出了保证,一定会尽力维持府内的平衡,不会让专宠的事情发生在四阿哥地府内。

乌喇那拉氏走后没两天,红袖又来禀报云锦,

了。云锦心中有些暗喜,为四阿哥又讨了个小老额娘来了,福晋来了,没想到四阿哥也来了,看来他们还真的是担心自己会有什么想法儿,这么说来自己的人缘还是不错地嘛,四阿哥对自己也是很在意的。

等到云锦迎到院子里的时候,才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个红袖说个事儿都说不全,四阿哥不光是自己来了,还跟着一个十三阿哥呢,只是看他们脸阴得那个样子,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是因为四阿哥讨小老婆的事儿。

“云锦给爷请安,给十三爷请安。”云锦上前行礼。

“去,快点儿弄一些酒菜来,”四阿哥吩咐着,“我和十三弟要好好的喝一回儿。”说完之后,他也没等云锦回话,就带着十三阿哥奔堂屋里去了。

“是,爷和十三爷请稍候,酒菜马上就来。”云锦冲他二人的背影说道,他不等是他地事儿,云锦的话却是一定要说到地。

云锦先打发翠屏去给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送些饮品过去,而自己则是来到厨房,与张嫂一起合计着看做些什么酒菜为好。酒是现成的,主要是菜,看那两个人地样子,就是准备借酒浇愁来的,应该不会注重菜地质量,那就做些又快又爽口的下酒菜好了。

三下五除二,云锦跟张嫂就准备好了酒菜,赶紧着就送了过去。

“这么慢?”四阿哥皱着眉看着云锦。

“是云锦的错,”云锦也不辩驳,“爷和十三爷这就去用膳吧。”

二人坐到餐桌旁,十三阿哥没说话,拿起酒壶来倒了一杯洒,一扬手就灌进去了,接着又倒了一杯,一抬手,又进去了。

云锦疑惑的看着四阿哥,四阿哥沉着脸对她微微摇头。

“十三爷,”云锦上前从十三阿哥手中接过酒壶,“来,云锦给您斟酒。”

说是斟酒,云锦却把酒壶放在一边,拿起筷子来给十三阿哥布了些菜。

“十三爷,这个是云锦特意为您做的,您尝尝看。”

十三阿哥拿起筷子来,夹起那个菜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

“嗯,味道不错。”十三阿哥点着头。

看他的那个样子,估计根本就没品出来菜的滋味,云锦心里叹了口气,肯定是老康又做了什么了,不然十三阿哥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十三爷,还是让云锦来给您二位斟酒吧。”云锦见十三阿哥又要来拿酒壶,赶紧过去端了起来,一边慢条斯理的给十三阿哥倒酒一边跟他说道,“十三爷,这酒逢知己千杯少,您和我们爷既是兄弟,也是知己,今天可是要好好的喝一喝,只是急酒伤身,您还是和我们爷慢慢喝吧,云锦不能喝酒,就唱曲儿给你们助兴可好?”

“好哇,也有些日子没听云锦唱曲儿了,”十三阿哥强笑着说道,然后又端起了酒杯。

“十三爷,您先等等,有个事儿云锦想求您。”云锦赶紧说道。

“有什么事儿,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十三阿哥把已经快放到嘴边的酒杯放了下来,“只是恐怕我能做的事儿也不多了。”

“十三爷放心,云锦求您的事儿,您一定能做到的。”云锦笑着对十三阿哥说道,“您也知道我们爷身子不太好,今儿个你们兄弟喝酒,云锦不会阻止,但请您帮云锦看着他点儿,先陪他吃点菜再喝酒,省得他空腹喝酒伤了身子。”

“好吧。”十三阿哥看了看云锦,对四阿哥说道,“四哥,我们就先吃点菜吧。”

“行,就听十三弟的。”四阿哥点点头。

“您二位先吃着,云锦这就去拿琴。”

云锦去拿琴的时候,一直在想,十三阿哥会因为什么事儿如此沮丧呢,康熙到底是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才会伤他至此呢?后来还真让她想起来一件事了,记得以前在小说中看到的,康熙曾经在三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三个人联名的请安折上朱批:“胤祥并非勤学忠孝之人。尔等若不行约束,必将生事,不可不防。”虽然云锦记不清老康是什么时候说的了,但肯定是在一废太子之后的,说定就是现在吧?不然十三阿哥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后世对老康为什么会这么说十三阿哥也做出了好多猜测,有的是想十三阿哥肯定是做出了某些让老康会如此说的事情,否则老康不会就对他如此无情了,可是据云锦的亲身经历来看,这个猜测是错误的。还有那有名的二月河大大,他的意思是康熙对十三阿哥不好就是对他好,是让所有的阿哥都远着他,这样才能君子不党,以后为新君所用,是康熙对他的保全之意,这倒是有点意思,但云锦看着好象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还有人说,这个事儿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纯粹只是平平常常的老爹骂儿子的话,看过《红楼梦》就会知道,不忠不孝是老子骂儿子的基本款儿。只是这个说法也有商権,这个口头上的骂,当然是可以随便的,但落实在笔头上,就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尤其是写这个话的还是一国之主。

另外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老康这是要杀鸡儆猴,你看,那么喜欢过的老十三,说不忠不孝就不忠不孝了,其他的几个,都给我识相一点。云锦觉得这个倒是比较靠谱一点儿,至于说为什么会拿十三阿哥来做伐,估计还是跟他能调动兵力,还掌握着火器有关,老康现在对十三阿哥可能是很矛盾的,他心里知道十三阿哥并没有做错过什么,也想用他,但却还是有些提防和戒备。他所说的那句话中,“并非勤学忠孝之人”并不是重点,只是个借口,“不可不防”才是主题。

既然基本想明白了十三阿哥郁闷的原因,再来就是想该唱什么歌了,这个时候唱那些个欢快的歌曲肯定是不适合的了,首先闪入云锦脑海的就是姜育恒的“跟往事干杯”。

经过了许多事,你是不是觉得累?

这样的心情,我曾有过几回。

也许是被人伤了心,也许是无人可了解,

现在的你,我想一定很疲惫。

人生际遇就象酒,有的苦有的烈,

这样的滋味,你我早晚要体会。

也许那伤口还流着血,也许那眼角还有泪,

现在的你,让我陪你喝一杯。

干杯,朋友,就让那一切成流水,

把那往事,把那往事,当作一场宿醉。

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装着昨天的伤悲,

请与我举起杯,跟往事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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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犯得着绕这么大个弯吗?

人生际遇就象酒,有的苦有的烈,这样的滋味,你我会,”十三阿哥喃喃的说道,“四哥,我但愿你不要体会到这滋味,实在是很不好受。”

“我已经尝到了,”四阿哥看着十三阿哥,“你所受到的伤害,我感同身受。”

“四哥,现在也只有你会这么对我了,”十三阿哥的眼眶有些红了,“你说,皇阿玛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那个差事我做的有些差了,但也是无心之失,他怎么会这么来说我呢,‘并非勤学忠孝之人’,勤学不勤学的也就罢了,可是我老十三是否忠孝,难道他老人家会不知道吗?‘必将生事,不可不防’,他这是对儿子还是对敌人啊。”

“老十三,”四阿哥心疼的看着十三阿哥,“皇阿玛只是一时口不择言,你就象云锦曲儿中唱的那样,让他象流水一般过去吧。”

“四哥,你是哄我还是哄自己,”十三阿哥自嘲的一笑,“如果皇阿玛只是口头说说,那还可以说是口不择言,可是他老人家是在我和三哥和老十四的请安折上亲笔写的,那能说是口不择言吗?”

“就算是皇阿玛亲笔所写,也可能是他老人家一时生气之举,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四阿哥劝解十三阿哥,“其实这个事儿说来说去,还是我连累你了,在推举太子的时候我不让你去联系武官们就好了,那样皇阿玛也不会对你这么防着了。”

“这怎么能怪四哥你呢,”十三阿哥摇摇头,“当时咱们都是一心为了保护皇阿玛,谁能想到最后皇阿玛会因此而对我生忌呢。”

云锦暗自叹息,十三啊十三,这就是皇家,你自小生长在此,难道还看不清楚吗?平常人家的父子,还有的会为那么一点儿家产而闹矛盾呢,而你们皇家父子之间争得可是天下啊,那个位子,没坐上的想抢,坐在上面地自然就要担心别人来抢了,对那些有野心的当然要提防,但对那些个有实力的也能忽视了,这点十三阿哥可是有些想不开啊。

“十三爷,”云锦一边给十三阿哥布菜,“云锦斗胆问一句,如果事情要是再重来一遍,您还会不会那么做啊,还会不会为救皇上去做那些会让您被皇上忌惮地事儿呢?”

“那是当然的,”十三阿哥连想都没想,“他是我的皇阿玛啊,为他地安危我什么事儿都愿意做的。”

云锦对十三阿哥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我明白你地意思了。”十三阿哥也看着云锦。“你是想说。既然是这样。那我现在还怨什么?”

云锦不好接话。所以还是笑笑。没有说话。

“我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怨地。我是因为皇阿玛会这么防我而感到伤心。二十多年地父子啊。他居然会防我到这个地步。哪能不让我灰心呢。”十三阿哥很消沉地说道。“而更让我伤心地事儿是。我地师傅也被降为检讨。这都是受我之累。”

云锦知道十三阿哥说地师傅是法海。这个法海可不是把白素贞压在雷锋塔下地那个好管闲事地大和尚。而是康熙地舅舅国纲地次子。他姓佳氏。字渊吝。号陶庵。满洲镶黄旗人。也就是说。他跟云锦其实也是沾点亲戚地。当然跟康熙地亲戚关系更近一些。

佳氏家族地很多人是仗着皇亲国戚地光而入仕。但法海却是比较与众不同。因为他地母亲是国纲地侍婢。所以自幼父不以其为子。兄不以其为弟。弟不以其为兄。当他母亲去世后。国纲地长子鄂伦居然还死活也不让她入祖坟。于是法海和鄂伦之间彼此之间根本已经不是兄弟。而是仇敌了。

法海虽然从小就受到父兄的歧视,却并没有让他灰心丧气,他没有一般的贵冑公子的浪荡气,而是坚持刻苦学习,在他二十四岁的时候,也就是康熙三十三年就考中了进士,可见他是很有真才实学的,至少比他老爹和鄂伦要强上许多。康熙知道自己表弟考中进士了,当然也觉得长脸,就把法海选在身边充当词臣。三十七年,选派了他当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的师傅。当时法海只有二十八岁,而十三阿哥是十三岁,十四阿哥则是十一岁。

康熙一向都是十分重视自己儿子的择师问题的,选的都是有名的饱学之士,法海这时才中进士四年,尚未及而立之年,就膺此重任,跻身宿儒名流之列,不仅是康熙年间,而且还是整个大清朝最年轻的皇子之师。当然他能当此职,也是因为与康熙的亲戚关系,再加上康熙又一向偏向母家,可是他本身具有真才实学也是一个重要方面,很多人都说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比较象,都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文武全才的人物,想来与法海这位师傅的教导也是很有关系的。

现在这位受康熙宠爱的师傅却因为自己而受了贬,十三阿哥当然会难过不已了,云锦见自己话不但没劝好十三阿哥,反而让他更伤心了,就有些无奈的看向四阿哥。

“老十三,不要想这么多,”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然后才对十三阿哥说道。“皇阿玛对你虽然有防备,那也是因为有其他人的举动在前,那些人也是他的儿子啊,尤其是太子,皇阿玛对他寄予厚望,最后却让他这么失望。”四阿哥叹了口气,“老十三,我知道这件事儿你受委屈了,且忍一忍吧,皇阿玛以后会想明白的。”

“十三爷,”云锦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继续开口劝十三阿哥道,“云锦觉得我们爷说的有道理,皇上之所以会对您如此,也是因为有一些儿子做出不孝之事在先,您只是被殃及池鱼罢了。照云锦想,皇上在心中还是明白您的为人的,您想啊,如果他不相信您的话,肯定是要先把火器地差事收回去的,那可是国之利器啊,他老人家怎么会把它给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呢。另外,云锦还有个异想天开地想法,”为了让十三阿哥心里好受些,云锦决定把二月河大大的想法借来用一用,“也许,皇上这是在保全您,之前皇上对您宠爱太过了,让你处于众矢之的,很多人都想对您不利,有人行刺您,也有人在您府上行刺太子,这还是云锦所知道地事情,云锦不知道的恐怕还有很多,您又不是一味死忍的性格,长此以往,怕是终有一天,会惹出事儿来地,皇上现在这么做,虽然让您伤心,但也让其他人不会再觉得您是个对手了,从而也就会再针对您做什么事儿了。”

“是这样的吗?”十三阿哥很怀。

“仔细想想,云锦的这个说法也不会没有可能。”虽然四阿哥看云锦的眼神也带着一

,但他还是顺着云锦话往下说,“也许皇阿玛就是让光养晦,养一养性子,等以后再大用。”

“四哥,你真地这么觉得,”十三阿哥还是不怎么相信,“皇阿玛要保全我,犯得着绕这么大个弯吗?”

“皇上是非常之人,当然要行非常之事了。”云锦见四阿哥一时没说话,赶紧接了过来。

“那我就权且如此想吧,”十三阿哥虽没展露笑颜,但面色还是好了一些,“至少心里不会那么难受了。”

“十三爷,既然心里不那么难受了,”云锦趁此机会赶紧劝道,“那您和我们爷这个酒是不是可以慢点喝啊。”

“你刚才不是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吗?”十三阿哥端着酒杯看着云锦,“怎么这时候又劝我们慢点喝了。”

“十三爷,这小酒怡情,大酒伤身,”云锦笑着说道,“您和我们爷是知己没错,但也不一定要以千杯来论啊,君子之交是在于心的。”

“我就知道,云锦你说来说去,”十三阿哥终于露出了笑容,虽然还带点苦涩,“还是怕四哥伤了身子。”

“瞧十三爷说的,”云锦让他说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酒喝多了,不光我们爷伤身子,您不也是吗?云锦是怕十三福晋追究起来,那云锦可是担待不起的。”

“云锦由来会说话,”十三阿哥失笑道,“好了,我们慢慢喝也就是了。不过,你可要再给我们唱首曲儿来听听。”

“十三爷想听曲儿,那有什么问题,”云锦点头答应着,“只要十三爷高兴,云锦唱多少都行的。”

“那可不行,累坏了你,四哥可是要心疼的。”十三阿哥居然又开始打趣了,看来他心情是好了很多。

“还听曲儿不了?”四阿哥白了十三阿哥一眼,能感觉出来他地心情也放了很多。

“听,听。”十三阿哥点点头,“难得今儿个云锦要唱曲儿,当然不能放弃了。”

“说的好象真地一样,”四阿哥又恢复了他那淡淡的语调,“什么时候你想听,云锦不唱了?”

“她现在已经是你地人了,也算是我的四嫂,我让她给我做点好吃地还说的过去,”十三阿哥摇着头说道,“可要是再说让她唱曲儿,就太不懂事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计较这些了。”四阿哥还是淡淡的说道。

“四哥不计较是四哥的事儿,可小弟却不能这么没规矩的。”十三阿哥看着四阿哥说道,“我知道,今儿个是因为我心情不好,四哥才让云锦唱曲儿的,四哥对小弟的好,小弟岂能不知呢。”

“行了,咱们兄弟之间说那么多做什么?”四阿哥皱了皱眉,又看着还立在桌边的云锦,“你不是说要唱曲儿吗?还杵在这儿做什么?”

“是,云锦这不正要去嘛。”云锦答应着走到琴边,坐了下来。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怕拼命怕平凡。

有得有失,有欠有还,老天不许人太贪。

挺起胸膛,咬紧牙关,生死容易低头难。

就算当不成英雄,也要是一条好汉。

万般恩恩怨怨都看淡,不够潇洒就不够勇敢,

苦来我吞酒来碗乾,仰天一笑泪光寒。

滚滚啊红尘翻呀翻两翻,天南地北随遇而安,

但求情深缘也深,天涯知心长相伴。

(歌曲链接:://aoting/httmusic/159672htttmm)

“爷,十三爷,”唱完这首潇洒豪迈的歌曲之后,云锦对着那两个听得若有所思的阿哥说道,“云锦祝您二位的友谊天长地久,就象这首曲儿里说的,情深缘也深,天涯知心长相厮守。”

话音一落,那边傻了两个阿哥。

这顿酒虽然最后喝得慢了,但两个阿哥还是有些喝多了,四阿哥还好些,头虽然有些晕,但神智还很清晰,喝过蜂蜜水之后,已经好多了,可是十三阿哥,却是醉意朦胧了,他这个状态,四阿哥可是不放心让他回府的,于是叫来十三阿哥的随身侍卫吩咐他们回去给十三福晋报个信,就说自己留老十三在别院住一夜,让十三弟妹不要担心。至于说安排十三阿哥住宿的事儿,就是云锦的工作了,当然她也不用做什么实际的工作,只要找来别院的管家,吩咐他一声也就是了。

十三阿哥安排妥了,云锦就要开始照料自己的男人四阿哥了,本来四阿哥每次过来的时候,云锦都要让他洗个温石浴的,可是因为酒后不宜洗澡,所以今天就算了,简单擦洗一下也就是了。

“爷,您觉得十三爷能想得通吗?”云锦和四阿哥梳洗过后躺在炕上,云锦问道,“他是否真的相信云锦的猜想呢?”

“也许会吧,”四阿哥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上了炕,眼睛就闭上了,“我希望他会,就象他说的,至少心里会好过一点儿。”

“那,爷,您相信吗?”云锦想了想,问四阿哥,“皇上是不是真的会为了保全十三爷,才做出这些事儿来呢?”

“这个是你说的,你自己相信吗?”四阿哥睁开了眼睛,看着云锦。

“我只是这么想,”云锦看着四阿哥,“毕竟也有这个可能,不是吗?”

“是啊,有这个可能,”四阿哥又闭上了眼睛,“那就让我们大家都这么想吧。”

“爷,”云锦咬咬嘴唇,“说起来,云锦还没恭喜您呢。”

“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四阿哥随口问着。

“恭喜您又进新人了啊。”云锦说道,“这事儿也说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年侧福晋终于要进府了,想来爷也是高兴的紧吧。”

“皇阿玛赐的,当然高兴了。”四阿哥淡淡的说道。

“爷,”云锦还要再说什么。

“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说她干什么,快睡吧。”四阿哥把云锦往怀里带了带,“明儿个我还有事要办呢。”

云锦看了看他,听话的没有再说什么,靠着他的身体,闭上了眼睛,虽然他嘴里呼出的酒味有些冲,但云锦却是丝毫也没有想躲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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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时疾

侧福晋进门,肯定会隆重一番的,只是云锦这边当识的,她也很庆幸自己不用莅临现场,就权当没那回事儿一样,自顾自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四阿哥在他的雍亲王府里是否宠爱年氏,云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四阿哥到自己这里来的时间没受太多影响也就行了。而且从那天四阿哥说年氏入府不是什么大事儿之后,云锦再也没问过他年氏的事儿。

只是四阿哥娶年氏没多久,却越见忙碌了,每次来云锦这儿都有些筋疲力尽的,后来干脆来的就少了,云锦也知道这不是因为刚进府的小箩莉年氏太过累人累心的缘故,而是因为户部发生了一起贪污大案。

在康熙四十九年的七月,左副都御史祖允图疏参户部收购草豆舞弊。康熙交给刑部查办此案,同时又让四阿哥也跟着一同办理。经过审察,户部的书办胡文思、沈遵泗供称:每年商人领银之后,都有送给户部堂司官的“公费”,至于银数和帐册都存在商人金壁处。经传问金壁,他交出了康熙四十五年至四十八年的给付贿银的帐簿,其中记录了堂官希福纳等、司官根泰等共计六十四员收取了贿银。

七月二十四日,刑部合议出初步意见,应该将得银的堂司官全部革职拿问,另外,尚书张鹏等人虽然自己没有拿银子,但他们的家人却是曾经向商人要过银子,是否也应该一同革职拿问,则需要向康熙请旨。康熙颁旨表示:此案应由未得银的九卿共同秉公审理,本身不曾得银、家人得银的免予革职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