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你来看啊,”乌喇那拉氏抱着那孩子送到云锦身边,“他多漂亮啊。”

漂亮?云锦看着自己历尽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虽然不象八公主生的那样,象个红猴子了,可是却皱皱巴巴的,象个小老头,脸有些青,头还是尖的。

“怎么这么难看。”云锦脱口而出。

“”佳氏开口训斥,“浑说什么呢?”

“就是啊,”乌喇那拉氏也笑着说道,“这么漂亮的孩子,怎么能说难看呢?何况这还是你生的。”

“你们真的觉得他很漂亮?”云锦还是很怀。

“当然了。”乌喇那拉氏和佳氏异口同声的说道。

难道是她们眼光独到,还是说自己的审美真的是与众不同,云锦糊涂了。算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生下来了,丑就丑点吧,反正他将来是要当皇帝的,不愁找不到媳妇儿。

“你们说他漂亮,便算漂亮吧,我真的累了,要睡一会儿,”云锦松了这口气,眼睛就有些睁不开了,但却不忘了交待一声,“这个孩子我要亲自喂奶,不要让他吃别人的。”

说完之后,云锦就马上进了睡眠状态,也不知道乌喇那拉氏同意了没有。等她一觉醒来,发现天已经大亮了,而四阿哥正在屋里看书呢。

“爷,”云锦掀开子想坐起来。

“动,不要起来。”四阿哥闻声走了过来,用云锦没事缝的抱枕垫着云锦的后背,让她靠着墙坐着,被子也重新给她盖在身上,“这个时候不能着凉。”

“爷,子呢?”云锦左右看了看,孩子并不在屋里。

“李嬷嬷看着呢。”四阿哥一边说一边叫,“翠屏。”

“奴婢在。”翠屏了进来,“爷有何吩咐。”

“把四阿哥抱进来。”四阿哥吩咐着。

“是。”翠屏答应着出去了。

“噗哧,”云锦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四阿哥瞅云锦一眼。

“没什么,”云锦笑着说道,“云锦只是想以前都是人家叫爷四阿哥来着,没想到现在云锦也生了个四阿哥,这以后不会叫混了吧?”

“我现在是雍亲王了,”四阿哥淡淡的说道,“哪还有人会再叫我四阿哥。”

是啊,随着他们封爵,现在都是叫什么王爷、贝勒什么的啦,只可怜了十三阿哥,什么都没封着,还得被人叫做阿哥。

“爷,没找奶妈过来吧?”云锦想到了这件紧要的事儿,要知道母亲的初乳对新生儿可是很宝贵的,可不能弄错了。

“乌喇那拉氏本来是准备了几个的,听你那么一说,也没敢让她们喂,”四阿哥看着云锦问道,“你为什么要自己喂元寿?”

“元寿?”云锦没明白。

“你生了阿哥,已经报到宫里了,也在请安折上向皇阿玛禀报了,只是皇阿玛的回复还没有到,也不知道会给起个什么名字,”四阿哥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道,“我就先孩子起了个乳名。”

“叫元寿?”云锦抬眼看着四阿哥。

“是啊。”四阿哥点头。

真是皇家之人啊,凡事都讲究,这起个小名居然叫元寿,这么正统的名字难为他怎么想出来的,你看人家那小名,宝宝贝贝、小毛大毛、铁蛋狗剩什么的,既顺口又有趣味,将来自己也好用来打趣自己的儿子,多好哇,结果居然让四阿哥抢先给起了。自己要再起一个的话,四阿哥基本上不会用不说,也容易给孩子造成困扰。算了,元寿就元寿吧,最起码是很吉利的。

“爷,主子,小阿哥抱来了。”翠屏和李嬷嬷走了进来,孩子在李嬷嬷那儿抱着。

“给我吧。”云锦伸出手去。

“主子,您小心点儿。”李嬷嬷一边将孩子递给云锦,一边说道,“赶紧给小阿哥喂奶吧,小阿哥可是饿坏了,本来福晋都找好奶妈了,也不知您怎么想的,居然不让用。”

“李嬷嬷,亲额娘的奶水对孩子最好的。”云锦接过元寿,揽在自己的右臂弯里,只见他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呢。

云锦抬手欲解开衣襟,又停了下来,看着四阿哥,可是他一点回避的意思也没有,反而走过来,坐在云锦身边,伸出一只手指来逗弄元寿,元寿的脸随着他的手指而动,到后来,脸瘪了起来,云锦一看他要哭,也顾不得别的了,赶紧解开衣服,给他喂起奶来。

看着元寿认真吃奶的小脸,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吸力,云锦这时有一种幸福感涌上心头。

“爷,云锦终于给您生儿子了,”云锦看着四阿哥笑着,“您高兴吗?”

“高兴,我当然高兴了,”四阿哥点点头,“既然你坚持,就先自己喂一段试试吧,如果奶水不够的话,再找奶妈来。”

“爷不问我为什么要自己喂?”云锦没想到四阿哥会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虽然不成规矩体统,”四阿哥淡淡的说道,“但你不是说这样是为了元寿好吗?”

“事儿倒是这么回事儿,亲娘的奶水对他是很重要的。”云锦点点头,“可是爷不是最讲究规矩的吗?您能这么痛快就答应云锦,让云锦很是意外呢。”

“真的是这样的吗?”四阿哥看着云锦问道,“不是因为你怕我和乌喇那拉氏把孩子抱回府去抚养?”

云锦还真没想过这事儿,毕竟那时老康已经都说明白了,这孩子是由自己和乌喇那拉氏共同抚养,乌喇那拉氏总不至于把他从自己身边带走吧。

“爷,云锦真的没有这么想过。”云锦既然没有这个意思,那就得赶紧解释,“福晋对云锦一向爱护有加,云锦相信她断不会将云锦与自己的孩子分开的,既然这样,云锦又何必要找借口骗爷和福晋呢。”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是不会这么做的。”四阿哥点了点头。

“福晋呢?”云锦这时才发现乌喇那拉氏不在这里了,“该不会生云锦气了吧?”

“她没有这么小气,府里还一摊子事儿在等她呢。”四阿哥平静的说道。

“爷等见了福晋,也请帮云锦多解释解释,”云锦恳求的看着四阿哥,“云锦真的没有怀过福晋,云锦说的都是真的,等元寿健健康康的长大了,你们就明白了。”

“都说乌喇那拉氏没生气了,”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放心,她明天就会过来的。”

“明天?”云锦听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既然乌喇那拉氏还肯过来,说明她并没有太生自己的气,应该还是有缓和余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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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你很希望太子一直是太子吗

是的,她明天就会过来了,有什么你自己也可以跟四阿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我明天也要回府去了。”

云锦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四阿哥是什么意思,不过马上也就明白了,是啊,四阿哥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能陪着自己这么些日子已经是很不错了,雍亲王府里还有一堆女人等着他呢。

“云锦明白的,”云锦尽力展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爷在别院这儿呆的日子也不短了,是该回府里去了。”

“你好好的养身子,我会时常过来看你的。”四阿哥看着云锦说道。

“好。”云锦温婉的点头,“云锦等您,不过爷也要注意身子,办差也要太过劳累了。云锦这儿,爷不用担心,云锦一定会好好坐月子,好好的抚养元寿的。”

“有三哥在,我是着的,”四阿哥也点点头,“再说,等你坐完月子,皇阿玛应该也就回来了。”

“那太后也会一起回来吗?”云问四阿哥。

“当然啦,”阿哥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云锦,“皇阿玛这次是陪皇太后祖母前去避暑的,当然要一起回来啦。”

“云锦只是太高兴了嘛,”云锦也知道自问了笨问题,有些不好意思,“太后看到元寿,还不知有多高兴呢。”

“那倒是的,”四哥也难得的露出笑容,“到时候看看吧,也许你还能一起进宫去见见皇太后祖母呢。”

“真地吗?”云锦睁大了眼睛。脸不可思议地样子。“云锦真地能进宫去。进宫去见太后?”

“太后七十圣寿时。皇阿有这么说过地。”四阿哥点头说道。“说只要你生了孩子。他就想办法让你进宫见见皇太后祖母。”

“皇上真地这么说了?”云锦还是不敢相信“云锦能再见到太后了?那贵妃娘娘呢。能不能一起见见?”

“这个。皇阿玛倒是没说过想来应该是没有问题地吧。”四阿哥看着云锦说道。“你就这么想见她们?”

“当然啦锦高兴地满脸笑容。“在宫里地时候。她们是最疼云锦地。贵妃娘娘就不用说了。对云锦照顾地无微不至。什么事儿都替云锦想到了。而太后。云锦说句腆颜地话象云锦地祖母一样。宠爱着云锦。也正因为她们二人对云锦地保护。才使得云锦在宫中少了许多麻烦。就算是现在。皇上能对云锦如此宽容。应该也有她们地缘故在内。”

“皇太后祖母和贵妃娘娘会对你如此阿哥面色平静地说道。“也是因为她们看出你对她们是真心爱戴地。”

“其实云锦也有自己的私心的,”云锦惭愧的承认,“云锦怕死,想在宫中找靠山才刻意去讨好太后和贵妃娘娘的。”

“论心计,你差远了,就你这点儿心思能瞒得过谁们早就看出来了,不过是取你的真心罢了。”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其实在后宫中,皇太后祖母和贵妃娘算是最有权势的两个人了自然是人人都想向她们邀宠的,只是你却不是一味讨好,而是确确实实在为她们着想,不管是她们身体的健康还是心情的喜忧,你都是放在心里的,将欲取之,必姑予之,知道的人很多,能做到的却是少之又少,你也算是难能可贵了。当然啦,你那些个层出不穷的点子,也是她们宠爱你的理由之一。”

“云锦在太后和贵妃娘娘那儿存了这种心思已经是大为不该了,如果再不诚心以待,岂不是错上加错了吗?连民间的百姓也知道‘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更何况云锦怎么说也是从爷府中进到宫里的,怎么也不能给爷丢人不是?”云锦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这些在宫中历练许久的人精儿们,只是让四阿哥这么直接说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完这几句之后,就忙着岔开话题,“爷,您说皇上会在什么时候让云锦进宫呢?云锦现在就有些等不及了。”

“等不及怕也是要等一阵子的,”四阿哥摇摇头,脸色有些凝重,“皇阿玛回京城之后,还有些事要处理的。”

“又出什么事了吗?”云锦听四阿哥这么说,头一个映入脑海的反应,就是四阿哥会不会有事,“会不会让爷受到牵连?”

“福建百姓起事的事儿倒也罢了,反正事态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如何收尾的问题,这事儿我只是说了说自己的看法,用与不用的还在皇阿玛,倒谈不上什么牵连,”四阿哥平静的说道,“可是太子的事儿就不好说了。”

福建的事儿四阿哥之前跟云锦提过的,那还是在四月刚过的时候,福建发生了灾荒,导致许多农民缺粮。而当地的富裕大户,却乘机屯积米粮,不顾百姓死活,企图获取暴利。泉州府永春、德化两县联界的地方人民,忍无可忍,遂发动起义,反对富户屯粮。他们首先张贴揭帖,指出如果各处富户,不将屯积米石卖,就必定要遭到抢夺。随后,愤怒的人民组织起来,开始只有几百人,很快就发展到数千人。起义的人民抢夺富户屯积的粮米,并竖旗放炮,拒敌官兵。

康熙得到消息后,曾谕示大学士等说:起事百姓原非盗贼,只因年岁欠收乏食,富户又将米粮屯积,乃不得已而行之。可是不管怎么说,叛是叛乱,朝廷还是派了军队前去镇压。闽浙总督范时崇檄行汀州镇、漳州镇两总兵官,调延平协游击杨英,从仙游县进兵,同安营游击晋赋,从安溪县进兵;调漳州城守营游击林发,西路入剿;又调汀州镇标游击杨润,把守永定县。起义的农民见朝廷官兵四面合围,便躲入了太湖岩地方,后又聚众和清军拼杀。经过后洋及叶板两地激战后,起义农民损失较大,一百四十五人被官兵俘获,张振、王富、苏标等领导人先后被擒。

而四阿哥所说的看法,是他觉得这件事的起因是那些大户为富不仁,这些农民起事虽然有错也算是有前因在先,镇压虽然需要,但也要辅以招抚。他为年羹之事前往热河请安之时就此事跟康熙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当时康熙说农民们闹得正凶在招抚还不到时候,还是先把事态稳定下来,然后再说招抚的事儿。

现在镇压已经镇压的差不多了,似乎招抚的事儿也可能提到日程上来了。

以康熙一贯讲究仁义的情况来看,不太可能会反对招抚的事儿,那么想当然对提出这个建议的四阿哥也就谈不上什么牵怒了。只是

边如果有事儿的话,那可真就是不好说了,他那个扯的围着他的人又鱼龙混杂的,因为他被圈禁之时,四阿哥对他颇多照顾,他复立后对其他兄弟都有些冷淡的,唯独对四阿哥的态度还算是温和,如果因为这个反而让四阿哥受了牵连云锦可是要后悔死了,要知道当初让四阿哥多照顾太子一些可是自己的主意啊。

“太子又怎么了?”云锦提心吊胆的问道。

“能让皇阿玛生气的,当然还是朋党之事了,”四阿哥淡淡的说道,“太子复立之后在廷臣中广植党羽,在皇阿玛擢用之人中另树异己之势力,都统鄂缮、迓图军统领托合齐、兵部尚书耿额、刑部尚书齐世武,都是党附太子之人。”

太子的这种做法自然是有他的考量,也许是因为经过被圈禁的事儿害怕再经历一次,所以才这么急于增加自身的实力,可是他这种想法明显是错的,他越这么做,康熙越会对他生气失望,他只有老老实实做人,不乱说乱动,才是保全自身的最好方式。

“太子怎么会这么做,”云锦摇了摇头,“也是太糊涂了,爷有办法提醒他吗?”

“太子能听我的?”四阿哥看了一眼云锦,“再说,你很希望太子一直是太子吗?”

云锦愣了一下,是啊,如果太一直是太子,那四阿哥如何还有机会可以登上皇位呢,如果换了别人当皇帝,他会如何对付四阿哥,那谁也说不好。自己光想着眼下不要让太子牵连到四阿哥,居然连这种事儿都忘了考虑了,看来生了孩子女人就变笨了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云锦还是因为担心您嘛。”云锦嘟嘟嘴说道,“云锦是怕太子如果再次被废,会牵连到您啊。”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总这么担心,不如点儿了结,”四阿哥看着云锦说道,“再说我并没有参与到他们中去,应该是不会牵连到我的。”

“云锦只怕有乱说话。”云锦还是有些不放心,“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啊,爷还是要小心些为好。”

“你还在月子里,就不要想么多了,你要相信皇阿玛,他不是那么好骗的。”四阿哥对云锦笑笑,“其实这个事儿自也有他好的一面,如果太子再次被废,也许你就可以不用再圈在这个小院子里了。”

“云锦在哪里都无所谓,”云锦看着四阿哥说道,“关健是爷不能有事。”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四阿哥抬手摸了摸云锦的头。

“爷,”云锦脸有些红了,“云锦的头发有好久都没洗了,脏的很呢。”

“坐月子的不都是这样嘛。”四阿哥随意的说道。

“记得无名好象说过,”云锦想了想说道,“好象这个时候是可以洗头洗身的。”

“净胡说,”四阿哥瞪着云锦,“别为了一时的舒服,让身子一辈子受罪。”

“是真的,”云锦赶紧解释着,“无名真的这样说过。”

“管她说过没说过,”四阿哥盯着云锦说道,“这事儿还是听嬷嬷的,你别乱来,听到没有?”

“好了,云锦知道了,都听爷的就是了。”云锦虽然在现代确实听说过产妇是可以洗头洗身的,只要不受凉就行,可是看四阿哥这么紧张自己的身子,心中也是甜甜的,算了,就听他的吧,不就是忍一个月嘛,咬咬牙也就是了。

四阿哥回雍亲王府去了,云锦在别院中抚养着元寿,随着他一天天的长大,早就脱离了刚出生时那皱巴巴的小老头模样,变成了一个白白嫩嫩、水水灵灵的小婴孩了,长得是眉清目秀的,又乖的不得了,每个看到他的人都喜欢的不得了,不只是乌喇那拉氏没事总要过来转转,抱上好一阵子才舍得放手(当然在云锦和四阿哥的解释下,又看到云锦亲自照料元寿,确实是养得比一般人家的孩子好,乌喇那拉氏也不会再误解云锦了),就连四阿哥这个冷情的人,也过几天就要来看一看的(当然是不会在此过夜的),虽说是因为“君子抱孙不抱子”,他没有与元寿太过亲密,但每次看向元寿那种专注爱怜的眼神也很让云锦感到欣慰了。

至于说云锦,元寿是她好不容易七疼八疼才生下来的,当然是爱入心坎里了,以前在云锦心目中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的,等认了额娘佳氏之后,她那种无私的母亲,让云锦心中温暖不已,相处日久,自己也真的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母亲一般,生了元寿之后,云锦也深刻的体会到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句话的含义,佳氏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也直线上升,可不管是谁,现在都比不过元寿的地位了,云锦心中首席的位置非他莫属,谁也夺不走了。

也是说,现在云锦心目中元寿是排在第一位的,额娘佳氏其次,而本来最让云锦重视的自己已经退居其后了。至于说四阿哥嘛,云锦也说不清楚他到底应该排在什么位置,如果自己在理性的情况下,他应该是排在自己之后的,毕竟爱情是虚无飘渺的东西,而且也是太不可靠的东西,尤其是四阿哥还是封建社会里的皇子阿哥,把权势看得要比女人重要的多,他的女人还那么多,自己在他心目中想来连前十都未见得能排进去呢。

可是爱情这个东西也太过悬妙,在以为四阿哥得了时疫的时候,云锦不也是什么都没想,就要直接冲到他身边去吗?至于这么做会使得自己的生命遭到危险的念头,在当时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想起过,看来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一涉及到了爱情,总是容易昏了头的。不过有了元寿,事情应该就不一样了,现在自己更要好好的顾着自己的性命了,否则元寿就要成了没娘的孩子了,那样他就太可怜了,自己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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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犯不着让儿子吃别人的

熙与太后回宫之后,没有马上处理四阿哥说的那两先处分了一个太医,那个太医其实云锦也是认得的,就是她在宫中崴脚那次康熙派来的刘胜芳,他是康熙从南方带回来的,当时入宫的时间不长,还有些个想表现自己的意思,把之前给云锦看病的外科大夫段世臣开的药方改了几味药,让段世臣很是有些不满。

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他居然还没有学到在宫中的生存之术,也不知是搭错了哪根神经,还是被猪油蒙了心,在康熙刚一回宫,就巴巴的跑来奏本,奏的还不是别的,居然是云锦这次生产从外面请大夫的事儿。你说你一个小小的太医,跑来康熙面前说他儿子的不是,而且那个儿子还是一个王爷,这不是没病找病吗?就算是受人指使,这脑子也是够少根弦的。

本来雍亲王府从外面请大夫的这个事儿是经过康熙同意了的,按说太医们不应该再说什么了,可是这个刘胜芳却说皇上虽然允许雍亲王府从外面请大夫,但却上有言在先,外面的大夫只是有备无患用的,而雍亲王府却是根本没把皇上派去的太医看在眼里,在钮祜禄格格生子的全过程中,只用他们从外面请的大夫,却放着太医在那儿不管,让宫里的太医成了个摆设。如果助长此风,以后皇室中人群起效尤,那太医的活儿就没法干了,而且一旦出了乱子说不清是谁的责任。

康熙为此找了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来,把刘胜芳的奏本跟他们说了,问他们有什么说法。

“回皇阿玛,”四阿哥恭敬的回话,“儿臣府中绝没有看不起太医的意思,皇阿哥为钮祜禄格格派太医来,是对儿臣府里的恩典,儿臣全府上下感激莫名,如何敢加以怠慢,钮祜禄格格也幸亏是太医定时诊脉调理才得以顺利生下阿哥的。”

“刘胜芳说钮祜格格生子时们并没有用太医,这事儿是真的吗?”康熙又问道。

“回皇阿玛,”乌喇那拉氏上回话,“钮祜禄格格生子的时候,爷是在外面的这事儿并不很了解,还是让儿媳来说吧。”

“好说。”康熙乌喇那拉氏点点头。

“太医是皇阿玛为了钮禄格格生子派来的,都是医术高超的名医,儿媳如何会放着不用呢?”乌喇那拉氏平静的解释着,“在钮祜禄格格初有动向之时,就赶紧叫他们来请脉了,他们说钮祜禄格格身体很好有异常,生子不会有太大的困难们会在外面守着,有什么紧急情况们会随时过来的。也正如太医所说,钮祜禄格格初次生子时是长了些,但却没什么危险,只偶尔有些小问题,外面请来的那个大夫足以应付,所以儿媳才没有去劳动太医的。”

“这。太医其实在那里也没什么用了?”康熙淡淡地说道。

“当然不是。回皇阿玛。”乌喇那拉氏回道。“有太医在那里坐阵。不只是让儿媳与钮祜禄格格心中安定许多。连那个大夫乃至稳婆们也有底气地多。做起事来都是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钮祜禄格格能顺利生下阿哥。太医地功劳不容忽视。我们爷还说要为他们跟皇阿玛请功呢。只是皇阿玛那时陪同皇太后祖母避暑在外。不好打扰。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替他们跟皇阿玛要个赏吧。”

“好。会说话。”康熙笑着点点头。“实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知道。朕也知道。大家心照不宣罢了。不过刘胜芳既然有本。朕也只好找你们来问问。走个过场。对了。朕那个皇孙如何?皇额娘可是一直惦记着呢。”康熙不愿意在这件事儿上扯皮。既然问完了话。就马上转移了话题。

“回皇阿玛。元寿可乖呢。长得也俊。可是招人疼呢。”乌喇那拉氏一提到元寿就满脸笑。“您是没见。那皮肤。嫩得象是能掐出水一般。想来是因为钮祜禄格格怀他时一直喝牛奶地缘故吧。”

“牛奶?”康熙笑了笑。“朕倒是听说她在有身子时。你们一直给她弄这个来着。没想到还有这个效用。也许以后宫里也可以用用这个法子地。”

“回皇阿玛。这个法子要用之前。最好还是让太医看一看。”四阿哥当然知道康熙地庶妃色赫图氏已经怀了身孕。差不多过两三个月就要生产了。听康熙话里地意思有想给她喝牛奶地意思。不禁想到了云锦说过地话。“听钮祜禄说。有人对牛奶会不适地。”

“嗯,仔细些是好的,”康熙点点头,“她啊,总是知道些个杂事儿。”

虽然屋里没有别人在,但毕竟是在宫中,所以他们三人说话还是比较注意的,尽量不提及云锦的名字。

“回皇阿玛,”乌喇那拉氏想起一事,忍不住一脸笑,“她啊,还说坐月子是可以洗头洗澡的呢。”

“这可不行,”康熙吃了一惊,随即也失笑道,“想来你们也不可能由着她胡来的。”

“那当然是不能由着她啦,”乌喇那拉氏点点头,“那时是我们爷和儿媳训她好大一通,才让她打消这个念头的,虽然她说的事儿大多是没错的,但这关系到身子的健康,可不能乱来,身子闹坏了,可不是玩的。”

“就是这话,”康熙点点头,又有些无奈的说道,“她现在也是当额娘的人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弘历让她照顾,朕还有些不放心呢,乌喇那拉氏也多费费心。”

“皇阿哥放心,儿媳会的,”乌喇那拉氏点头答应着,“其实她虽然是初为人母,但却是有板有眼的呢寿照顾的也不错,白白胖胖的,儿媳每次过去,都抱不够的。”

“改天把孩子抱过来,让皇额娘和朕也看看。”康熙听乌喇那拉氏那么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个,”乌喇那拉氏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阿哥。

“怎么了?”康熙的眼神凝了凝。

“也没什么的,”四阿哥回话道,“是她坚持要自己给元寿喂奶乌喇那拉氏担心带孩子进宫些不太方便。”

“哦,她要自己喂弘历,这是为什么?”康熙淡淡的问道,“是对奶妈不放心吗?”

“回皇阿玛,不是的喇那拉氏赶紧解释,“她是说生母亲的奶水对孩子好,这才坚持自己喂的,儿媳本也不信,可是想到她也是为了孩子好,再加上她长日身处别院之中,规矩也不用那么严同意了,不过现在看来寿确实长得比

子壮实,也许她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弘历真的很壮实?”康熙看着四阿哥问道。

“回皇阿玛比一般孩子壮实些。”四阿哥说到孩子,嘴角也微微上扬。

“看你们夫妻的形态把弘历照顾的应该是不错了。”康熙点点头,又皱了皱眉说道,“只是这样一来,皇额娘要看孩子,还就得把她也一起叫进宫来了?”

“也不是的,”四阿哥看康熙那意思,好象是不太想现在就让云锦进宫来,“暂时让奶妈带一天也就是了。”

乌喇那拉氏欲又止。

“什么事?”康熙看了看她,“你说吧。”

“儿媳是担心,寿一直吃惯了她的奶水,换了别人的会不适应。”乌喇那拉氏小心的回话。

“不会有事的,”四阿哥看眼乌喇那拉氏,然后对康熙说道,“回皇阿玛,元寿很乖的,再说只有一天,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就算是有问题,多找几个奶妈,总会有合适的。”

其四阿哥这话说的有点不合逻辑,元寿乖不乖,跟能不能适应奶妈的奶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不过他不想让康熙认为云锦要自己喂元寿,是有什么其他想法的。

“这样就好,”康熙点点头,“皇额娘刚回,让她老人家先歇息些日子,你们也回府准备一下,过几日再宣你们带弘历进来吧。”

“是。”四阿哥与乌喇那拉氏同应着。

“还有那个刘胜芳,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挑唆,”康熙淡淡的说道,“这么不晓事,是应该小小的惩诫一下的。”

一国皇帝说要惩诫,那肯定是不一般的,即使是小小的,也够人喝一壶的。就象刘胜芳,这次小小的惩诫就让他降了四个级别,不过这个事儿已经不在云锦关心的范围之内了,她现在要解决的是元寿的肚子问题。

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带回来康熙的意思,让云锦多少有些失落,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抱着孩子进宫去给太后和贵妃娘娘请安呢,哪怕是化着妆也行啊。不过康熙既然不想让她现在就进宫,肯定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说不得也是为了自己好,算了,不去就不去吧,只要太后和贵妃娘娘高兴就行了,想来元寿是不会让她们失望的,现在自己还是赶紧想想元寿进宫的饮食问题是正经。

四阿哥说的那种找几个奶妈来试的方法,云锦有些不太想用,她觉得在自己奶水充足的情况下,犯不着让儿子吃别人的,与其找奶妈,不如做奶瓶呢。

说到做奶瓶,奶嘴还算好办的,说出样式和要求来,让四阿哥找工匠去解决就是了,材质什么的,也让他们去考虑,自己就不用费什么心,而瓶身呢,自然最好是玻璃的了,只是这个东西现在太金贵,做来给孩子吃奶用,怕四阿哥又要说自己遭贱东西。

果然,云锦跟四阿哥说了自己的设想之后,四阿哥冲口就说用玻璃的太过浪费,或者可以换成其他材质的,他说了好几种,都让云锦给否决了,只有说到用瓷器来做奶瓶时,让云锦心动了一下,不过瓷器其他方面都还好,可就是能见度差,一来看不见还有里面多少奶水,二来清洁起来也不容易彻底。经过云锦的据理力争,再加上这次是为了让元寿进宫见人用的,最后四阿哥还是同意去找人订做玻璃的了,但也是只做两个,多了不行。本来他开始还想只做一个的,但云锦说怕万一在宫里不小心打了一个呢,怎么也得有一个备用的。

不过说到备用,四阿哥倒还准备了几个瓷器的奶瓶备用着呢。这倒不是怕那两个玻璃的都打了,而是要给康熙看的。因为云锦劝四阿哥做玻璃奶瓶时,就提出一个观点,说这个也可以用来经营的。四阿哥当时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说有几个家里可以这么奢侈的用玻璃来给孩子喝奶用,再说能用得起玻璃的人家都有奶妈,哪里用的上这个。云锦当时也说,东西不怕贵,只要宣传的好,也许会供不应求呢,雍亲王府里的阿哥都用的东西,那么多的达官贵人们会不效仿吗?就算不为了孩子,为了跟风,也会买的。

“云锦啊,”一番话说得来看元寿的十三阿哥大笑了起来,“你真不愧是个财迷啊,为了赚钱,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用来当噱头,真是不服你都不行了。”

“十三爷,”云锦冲十三阿哥翻了个白眼,“您别光笑啊,倒是说说看,云锦说的对不对啊?”

“四哥,”十三阿哥虽然收住了笑声,但脸上的笑容却还是灿烂,看来这次出去,他跟老康的关系处得还是不错的,“其实云锦说的也不无道理,不如这样,店里可以做成批的瓷器奶瓶来卖,至于玻璃的嘛,可以订制,先付订金,后提货。”

“十三爷看来做生意真是做出经验来了,”云锦笑着看看十三阿哥,又看向四阿哥,“怎么样,爷,您觉得十三爷这个主意如何?能做吗?”

“那就这样吧,”四阿哥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不过现在皇家生意已经不归我管了,还是把这个建议跟皇阿玛说下,让他老人家自己决定吧。”

“爷,”云锦愣了,“云锦的意思是想让咱们府或者是十三爷府里来做的。”

“算了吧,”四阿哥挥挥手,“小孩子的东西,怕也是赚不了多少钱,还不够琐碎的,就放在皇家生意里,和那些个东西一起卖,能赚点儿算点儿吧。”

赚不了什么钱?云锦心里有些不服,你是不知道,在后世孩子的东西有多贵。不过再想想,四阿哥说的话也是不无道理的,清朝的情况与现代确实有些不同,这里的孩子都是用人体自带的天然奶瓶的,穷人家用自己的,有钱有权的用别人的,而人工制作的奶瓶这个新生事物会不会有市场需求还真是不好说。如此看来,四阿哥能同意跟康熙说说这事儿,怕也是不想扫自己兴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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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相公上错床?

温润如玉的相公突然变成了小叔子?

风流浪荡的大伯竟然成了她的相公?

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我是弃妃我怕谁,爬树翻墙改嫁私奔我样样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这衣服也是太值钱了些

雍亲王府找工匠研究奶瓶的时候,康熙那边的政务却进行的,福建农民起事因为镇压已经取得了成效,所以处理起来倒也简单,起义的主要领导者陈五显躲过了朝廷军队的搜捕,带着一些人员隐藏到了大山深处,康熙于是下旨让范时崇采用剿抚并用策略,派人带领牌照,到深山进行招抚,答应免除死罪,最后陈五显等二十一人归降了朝廷。

福建的事儿虽然处理的很快,但康熙还是没有马上处理太子的事儿,因为有人叩~了。

叩~,从字面上来看,意思就是扣击宫门,其实是指古代有人受到冤狱,而各个部门均不能公平而断,受冤者或其家属甘愿冒死直接向皇帝叩诉冤屈的行为,也就是俗称的“告御状”。只是在清朝,这“告御状”却并不单指“叩~”而言,还包括了“京控”在内。

“京控”,顾名思义,就是指在京城里提出控诉,也就是说当事人非但是“越级”控告而且还必须得是到京城里的京师都察院、通政司或步军统衙门等处呈诉,才能被叫做“京控”。而“叩~”则不然,“击登闻鼓”(登闻鼓,在顺治初期时立于诸都察院。十三年,改设到右长安门外,每日由科道官一员轮值,再后来移入通政司,单独设置了鼓厅)或者是拦皇帝出巡的车舆呈诉的,才能叫做“叩~”。也就是说“叩~”的发生地点可以是在在京城,也可以是在皇帝秋的路途之上,还可以在皇帝南巡的驿途间。这次的“叩~”就是发生在康熙回京的途中。

实际上朝廷对采取京控和叩~的方式的人还是要有所惩罚的,只是各有不同而已。如果“叩~”是发生在御驾途上,按《大清律例》“凡皇帝车驾行处,除近侍及宿卫护驾官车外,其余军民并须回避。若有申诉冤枉者许于仪仗外俯伏以听。若冲入仪仗内而所诉事不实者,处以绞刑可免罪”,又规定“圣驾出郊,冲突仪仗妄行奏诉者,追究主使,教唆捏写本状之人问罪,各杖一百,发边卫充军”。由此可见,对“叩~”者的处罚是很弹性的,如果是所告属实的话,有时也是可以免罪的。

而“京控”就不同《大清会典事例》规定,“凡军民词讼,皆须自下而上陈告,若越本管官司、辄赴上司呈诉者,得实亦须‘笞五十’”。就是说“京控”的人即使所告属实是要挨打的。不过到了乾隆时期,对“叩~”论以重罪的越来越多,反而对“京控”处罚相对轻些以慢慢的人们“告御状”大多就选用“京控”了。

当然啦,如果不是身怀奇冤者是惊天大案的“叩~”廷也是不会受理的,在顺治十七年刻于鼓门的《登闻则例》就规定:“状内事情必关系军国重务、大贪大恶、奇冤异惨,方许击鼓。”可是这次山东百姓班汉杰叩~,却是为了控告山西陈四等聚众抢劫,抢的东西也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他们的衣服。

按说这事儿,应该是不属于叩~范围之内的,可是康熙却是受理了,并着刑部官员查实,那些官员经过审理后得出结论,“伊等无军械,且于地方并无滋事,至于班汉杰等人衣服,亦未抢取”,因为陈四等供称因康熙四十四、四十五两年本省欠收,故于四十六年自山西带领妇人、子女、亲戚一百三十余口逃荒卖艺,于陕西庆阳府居住两年半,康熙四十八年至河南,又由河南流移至湖广、贵州。所以刑部议,将该案发往湖广,由总督会同河南巡抚查明严审,陈四等妇人子女发回原籍取保安插。

没想到康熙听了刑部所议之后,却得非常荒谬。他说,山陕等省每年都获丰收,陈四等何曾遭遇饥?如果是流移饥民,自应徒步荷担,沿途乞食,到有良田地方就应停下耕种,养瞻妻子,为何又乘骡马,手执刀枪等器械绕行各省。似这样十百成群,越界远行,该总督并不上奏,不知是何居心?况且如此多人飘流几年,每日需要许多口粮和喂马草料,都从何处取来?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是流民!以前有伪朱三太子事件,许多人都知道,一些富豪大户还把他迎至家中,供其酒食,请人教他读书,此等事情朕都知道。

康熙因此责备刑部尚齐世武、永誉办事草率。刑部见康熙这种态度,自然要体察圣心,再议之后,结果已经与上次截然相反,判陈四以纠党抢夺处斩立决,陈六等三十六人及妇女三十六人发往黑龙江,给披甲人为奴。而康熙还在宣判当日就流民陈四一案召陕西、湖广、贵州三省原任督抚、礼部尚书贝和诺、刑部尚书齐世武、郭世隆、工部尚书陈诜、左都御史赵申乔等,诘问纵容滋蔓陈四等情由,下部察议。经部议,郭世隆革职,陈诜、齐世武等各降五级留任,赵申乔降四级留任,贝和诺降一级调用。陈四等所经过府州县官,行文该督抚查参。

山东百姓班汉杰这次地“叩~”。不只让陈四一家受到了严厉地处罚。还让许多官员都因此受到了连累。

“这个班汉杰到底是个什么人?”云锦听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讲地这个事之后。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被抢了衣服就来叩~?而皇上居然连这种事儿也管。”

“倒不是皇阿玛想管这等事儿。这不是皇太后祖母也在那儿吗?”四阿哥淡淡地说道。

“太后又发慈悲了?”云锦问道。

“是啊。”十三阿哥一边逗弄元寿一边说道。“太后听那班汉杰说地可怜。动了同情之心。皇阿玛这才让刑部查这个案子地。”

可怜。这个陈四才可怜吧?云锦听了这个案子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有些问题。刑部一开始不是查陈四他们在地方并无滋事。也没抢班汉杰地衣服吗?只是因为康熙地一番话重新对陈四定罪地。而就云锦分析。康熙对陈四最不满地应该就是他说“康熙四十四、四十五两年本省欠收”地话了熙认为他说谎地理由是因为“每年督抚俱报丰稔。陈四显然出语欺讹”。可是怎么见得就是陈四在出语欺讹呢。叫云锦看。那山西督抚说谎地可能性反而更大呢。

再有熙所说的其他理由也不太站得住脚,那陈四一家是卖艺,自然不用徒步荷担,沿途乞食,至于说乘骡马、手执刀枪等器械绕行各省,好象对

家来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吧熙却偏偏要说们,“即使无谋反之行,未必无谋反之心”,这也说的太过了。

“这班汉杰的衣服也是太值钱了些,”云锦当着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面不好说康熙的不是,只能叹一口气,“不光让陈四家赔进去了近百人让好多官员被降了级,他这次这个~叩的也是太值了。”

“他也是没想到会有这个结果呢”十三阿哥笑了笑,只是眼睛里却是没有笑意看来他也是觉得这个案子有些不对的,“早吓得藏起来了,生怕这些人会去找他算帐。”

“也不知他到底是跟这陈四有什么仇,”云锦摇摇头,“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告状,如果最后说陈四没罪,那他自己岂不是要赔上性命?”

“他现在不是告赢了吗?”四阿哥冷冷的说道,“看来以后对叩~也得有所要求,不能说想告就告,总得有个震慑。”

“爷是说,以后要~,不论对错,就得先打一顿什么的?”云锦想起在影视剧和书中看到的一些情节。

“总得让他们有点忌讳。”四阿声调依旧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