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哇,爷应该是和往常一样的吧。”云锦算了算去给四阿哥送朝服人回来的时间,虽然不知道四阿哥在府里平时出门的时间,但与别院那儿相比,觉得应该是差不多的。

“那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乌喇那拉氏怀的问道,“你总不会把爷扔那儿不管,先到我这儿来了吧?”

云锦也是一愣,原来乌喇那拉氏还不知道昨儿个年氏发病的事儿呢,看来那年氏如意料之中的,并不是什么大病,所以才没报到乌喇那拉氏这儿来。

“福晋,您还不知道呢,”云锦还没说话呢,李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只见她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给乌喇那拉氏行了请安礼,“奴婢给福晋请安。”

“李妹妹来了,快起来坐下说话吧。”乌喇那拉氏笑着对李氏说道。

“李姐姐。”云锦等李氏坐好之后,才跟她颌首示意。

“钮祜禄妹妹,你来得好早哇。”李氏对云锦笑着说道,“是不是昨儿个没睡好哇。”

“谢谢李姐姐的关心,我昨天睡得很好。”云锦微笑着回答。

“奴婢给李侧福晋请安!”李氏还要再对云锦说什么,宋氏和耿氏却过来向她请安了。

“好了,都起来吧。”李氏摆摆手,很有派头的样子。

“对了,李妹妹,”乌喇那拉氏看着李氏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

“奴婢是说,福晋不知道儿个夜里,年妹妹的身子又不舒服了。”李氏把“又”字咬得很重,想来也是没少在这上面吃亏,“所以爷也让她请过去了。”

“什么?”乌喇那拉氏看了云锦一眼,“那大夫怎么说的,为什么没人来告诉我?”

“肯定是没什么大毛病,这才没来惊动您的。”李氏笑容满面。

“没惊动我,却惊动爷了喇那拉氏的脸却板了起来,“云锦昨儿个是第一天进府年氏也是太不懂事了。”

“就是,照俗理,这

,其他人还得让三天呢,”李氏在一旁跟着往火上祜禄妹妹虽不能说是新人,但好歹也是以侧福晋的身份第一次进府年妹妹这次是太造次了。”

“谢谢福晋和李姐姐对云锦的体贴,其实昨儿个是云锦让爷到年妹妹那里去的,”云锦笑着说道,“年妹妹身子骨弱,年岁又小,有点病痛自然是心中害怕虽说有大夫瞧着,但总归爷在那儿心里会塌实些。”

“可总不能为了让她心里塌实就折腾爷啊?”李氏有些不满的看着云锦“这大冷的天,来回来去的折腾一受了寒可怎么得了?”

“云锦也知道这样爷很辛苦,”云锦笑笑说道“所以才劝爷去了就不要再赶回来了,就在年妹妹那里歇着好了。”

“钮祜禄妹妹,你这贤惠也未免太过了吧?”李氏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云锦。

“李姐姐说笑了,~哪里能称得起贤惠,”云锦安静的微笑着,“不过是尽本分而已。”

“我知道云锦一向懂事,”乌那拉氏点点头,“不过这种事儿以后还是注意些,爷白天还有好多事要做呢,晚上再休息不好,那怎么行?”

“福晋的教诲,~记下了。”云锦起身冲乌喇那拉氏行了一个礼。

“坐下说话,”乌喇那拉氏云锦安抚的笑笑,“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也是为府里着想,只是也不要太屈着自己,更不要让爷受累。”

“云锦道了。”云锦点点头。

“福晋,”李氏了看一直被乌喇那拉氏搂在怀里的元寿,想了想说道,“弘时开始读书之后,也懂事了许多,也时时的念着福晋对他的好,前些日子还得了先生的夸奖呢。”

“嗯,我听爷说了,”乌喇那拉氏微笑点头,“弘时能懂事,你也是辛苦了。不过他年纪还小,学业固然重要,身子也一定要顾好。”

“奴婢替弘时谢福晋的关心,”李氏笑着对乌喇那拉氏行了个礼,“弘时也说了,如果您不嫌烦,他想着常来给您请安呢。”

“弘时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嫌烦呢。”乌喇那拉氏看了李氏一眼,还是温和的笑着,“我只是怕他在我这里不自在。”

“既然福晋不嫌,”李氏高兴的说道,“以后奴婢就让他常过来。”

“好。”乌喇那拉氏点点头,“只是不要勉强孩子。”

“怎么会呢?弘时乐不得到您这儿来呢。”李氏微笑着说道。

之后大家就是在一起闲聊,不过随着时间一点儿一点儿的流逝,年氏却一直没过来,李氏的脸色就有些不那么好看了。

“福晋,都这个时候了,年氏还没来,这也太不象话了。”李氏面色有些不郁的对乌喇那拉氏说道。

“爷不是在她那里嘛,她怎么也得把爷侍候走了啊,”乌喇那拉氏倒是没在意,一边哄元寿一边说道,“再说她的身子也不舒服,就是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那怎么也该派人来说声吧。”李氏嘀咕着,“哪有让福晋等她的道理。”

“奴婢给福晋请安。”正说着呢,年氏就来了,身边还带着昨天去云锦那儿请四阿哥的小丫头。

云锦仔细打量了一下她,实在是看不出她有病没病,说有病吧,她的面色也还好,而且眼神也很清明,说没病吧,偏又一副娇娇弱弱、有气无力的样子。

“年妹妹来了,快坐下吧。”乌喇那拉氏关心的上下打量她,“听说你昨儿个身子又不舒服了?今儿个还跑来做什么?差人跟我说一声不就。”

“已经没什么大事儿了,”年氏低着头小声说道,“因为刚才侍奉爷来着,所以才来迟了,还请福晋恕罪。”

“没事儿就好,”乌喇那拉氏点点头,然后又语气温和的说道,“既然身子不舒服,就要好好的休养,别做些个累人的事儿了。”

“奴婢明白的,”年氏脸上带着一丝委屈的神情,突然起身走上前跪倒在乌喇那拉氏面前,“福晋,昨儿个奴婢身子不舒服,本不想惊动爷的,没想到这丫头却不晓事,到钮祜禄姐姐那儿去告诉了爷,这都怪奴婢管教不力,还请福晋责罚。”

那个小丫头见年氏如此,也跟着跪了下来。

“年妹妹,你这是干什么,”乌喇那拉氏吃了一惊,忙对身边的丫环说道,“没眼力劲儿的,还不赶紧着去把年侧福晋扶起来,不知道她身子不舒服吗?”

“不,福晋,”年氏坚持不起来,“钮祜禄姐姐昨儿个刚进府,就出了这个事儿,福晋如果不责罚奴婢,那让钮祜禄姐姐心里怎么过得去呢?”

“你快起来吧,”乌喇那拉氏亲自起身去扶年氏,“刚才我们也在说这个事儿呢,钮祜禄妹妹并没有怨你的意思。”

“真的?”年氏顺着乌喇那拉氏的手站起身来,看着云锦,“钮祜禄姐姐真的不怪妹妹?”

“年妹妹并没有做错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怪你呢?”云锦笑着对她说道,“难不成我还不准你生病不成?那是老天爷的权利,云锦可是不敢跟他老人家抢的。”

“噗哧,”李氏笑出了声,“怪不得福晋这么喜欢钮祜禄妹妹呢,这不仅话说得有趣,人也大度。年妹妹你不知道,刚才你没来的时候,钮祜禄妹妹可是正在受福晋的教诲呢,说爷白天在外面累得紧,大晚上的不该让他跑来跑去的,尤其是这大冷的天,爷要是再冻个好歹的,那这个责任可是由谁来担呢?”

“福晋,”年氏听了这话,又要跪倒,被乌喇那拉氏扶住了,“这事儿是奴婢的过错,可是怪不到钮祜禄姐姐。”

“好了,又不是你让人去找爷的,”乌喇那拉氏温和的对年氏说道,“顶多也就是个管教不严,不过念在你身子不好,而且钮祜禄妹妹也没怪罪,也就罢了,以后注意些就是了。现在你还是赶紧坐下吧,别再累着了。”

“奴婢谢福晋恩典,谢钮祜禄姐姐大度。”年氏分别向乌喇那拉氏和云锦各行了个礼,然后才坐了下来。

“这么说,”乌喇那拉氏看了看那个跟着年氏一起进来的小丫头一眼,“昨儿个夜里是你自作主张去找爷的了?”

今天也许会有加更,但会很晚。睡得早的读者们就不要等了,明天看也是一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足以当琼瑶剧的女主角

个小丫头看年氏已经入坐了,刚要跟着起身,听到话儿,马上又跪了下来。

“福晋恕罪,”那个小丫头跪是跪了,嘴上也说着认罪,但面上却是没有悔过的样子,嘴皮子也还是很利索,“奴婢昨儿个夜里看主子烧得厉害,想到爷曾吩咐过,如果主子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去告诉他,所以才斗胆到钮祜禄侧福晋那儿去的,不过奴婢只是跟爷说一声,可没请爷过去,爷过去可是钮祜禄侧福晋的主意,也是钮祜禄侧福晋让爷别回去的。”

“这说的是什么话?”乌喇那拉氏的脸板了起来,“照你这么说,难不成这事儿还是爷和钮祜禄侧福晋的错了不成?钮祜禄侧福晋这么做是为了体贴你主子,体贴爷,到了你这儿反倒成了罪过了?你有几个胆子,居然敢对主子这么胡沁。”

“我就说嘛,钮祜禄妹妹啊,这好人啊,就是做不得,”李氏在一旁对拿腔拿调的跟云锦说道,“你做了回好人,结果人家不领情不说,还倒打一。”

“放肆,你怎么敢如此说钮祜禄姐姐,”年氏一副气得快晕过去的样子,“还不赶紧赔罪。”

“奴婢知错,还请晋和钮祜禄侧福晋恕过。”那个小丫头先看了看年氏,然后才俯首认罪,不过从她的声音里云锦也还是没听出有什么悔过之意。

“云锦看怎么处置这事为好?”乌喇那拉氏看着云锦,很亲切的问道。

“福晋,”云锦在就象看戏似的,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云锦初来,对府里的规矩尚不明白,再说府中之事自然全由福晋定夺锦不敢置喙。”

“年妹妹,她是你的丫头,你怎么说?”喇那拉氏又问年氏。

“钮祜禄姐姐说的对,这事自然应由福晋处置,只是,”年氏脸上现出坚决的神情“这个丫头如此胆大妄为,奴婢是不敢再要了。”

“主。”那个小丫头一脸不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年氏。

“:如此喇那拉氏点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吧。来人!”

“奴才在。”随着乌喇那拉氏地喊声。外面进来了两个婆子。

“把这个欺主地奴才拖下去打三十板子。”乌喇那拉氏淡淡地吩咐道“养好之后与她老子、娘一起送到外庄去。”

“。”那两个婆子答应一声。上手就来拖那个小丫头。

“福晋。福晋开恩哪。”那个小丫头现在才开始害怕起来。甩开那两个婆子。急忙跪着往乌喇那拉氏那儿挪步“奴婢冤枉啊。福晋!”

“愣着干什么氏见那两个婆子正在看乌喇那拉氏,就开了口。“福晋都发话了们还不赶紧着把她拖出去。”

“,”那两个婆子看乌喇那拉氏只顾着哄有些吓着了的元寿本就不看那个丫头,于是就答应着上来架住那个小丫头往外走,能看得出来,这回她们可是很使了些劲儿的,那小丫头可没那么容易挣脱了。

“福晋,福晋开恩哪,奴婢冤枉啊,”那小丫头一边挣扎着一边喊道,“这事儿是主子让奴婢做的,与奴婢无干哪。”那小丫头喊着喊着突然眼睛狠狠的瞪着年氏,“主子,年氏,你好狠的心哪!你会有报应的。”

那年氏听了小丫头的话,一点心虚的样子也没有,反而是张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们是死人哪,”反而是李氏呵斥着拖着那小丫头的两个婆子,“还不把她的嘴堵上,就由着她这么编排主子。”

随着小丫头被堵上嘴拖出去,屋子里也终于安静了。

“福晋,”年氏这时的眼泪已经簌簌而落,宛如梨花带雨一般,她看着乌喇那拉氏,委屈之极的说道,“奴婢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只因为奴婢没为她说情,她就能这么污蔑奴婢,可是她是得罪了钮祜禄姐姐啊,奴婢怎么好为了她而委屈了钮祜禄姐姐呢?”

“年妹妹这话姐姐可是听糊涂了,”云锦这时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人家的眼泪怎么会流得这么痛快呢,就象有开关一样,都不用酝酿情绪,而且哭相还特别的漂亮,足以当琼瑶剧的女主角了,哪象自己,一哭起来脸就肿得象猪头一样,“怎么说你没为她说情是因为姐姐呢?”

“福晋,”云锦看年氏只管认真的哭着,并不回答自己的问话,也就不再管她了,径自转过头去问乌喇那拉氏,“既然年妹妹不愿为云锦解惑,那看来云锦只能向福晋请教了。”

“什么事儿啊?”乌喇那拉氏没明白云锦想说什么。

“福晋处罚那丫头,”云锦一脸正色的问道,“是因为怕委屈了云锦,还是因为她违反了府里的规矩?”

“这有什么不同吗?”李氏在一旁问道。

“如果福晋是因为她违反了府里的规矩来处罚她,那就不是云锦所能置喙的了,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云锦认真的说道,“可刚才听年妹妹话里的意思,好象说她是因为从云锦这儿请走了爷,这顿责罚是为了给云锦出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大可不必了,因为云锦并没有怨她,也不觉得如果没处罚她自己会就有什么委屈,其实她也就是担心主子的病,来告诉了爷一声,云锦虽然劝了爷,但去与不去的,最后还是要爷自己拿主意的,如果为这儿处罚了她,怕是以后再有主子身子不适,就没人敢出头了。”

“那照钮祜禄妹妹的意思,”李氏先一个问道,“这个丫头未经主子同意擅自去打扰爷倒是对的了?如果所有的奴才们都象她这样的话,那这府里岂不是乱套了吗?爷还哪能有时间休息啊?”

“今天处置那个丫头,是因为她对主子不敬,她不只是编排钮祜禄妹妹的不是,还对年妹妹口出不逊,并不是因为她去给爷回事儿的缘故,”乌喇那拉氏淡淡的说道“不过李妹妹的顾虑也有道理,云锦你看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其实云锦觉得应不应该去告诉爷,不在于经没经过主子的同意,而在于经没经过大夫的同意,”云锦笑笑说道,“爷并没有学过医生了病当然应该先找大夫,然后由大夫来决定是否应该请爷过去。”

“这个主意好,”李氏刚才还对云锦不满呢在却叫起好来,“让大夫来决定,是不是一定需要折腾爷大老晚的跑过去。还有,如

说需要请爷过去了果最后却没什么大事儿,那罚的。”

“这是自然的,”乌喇那拉氏点点头,“爷的身子好不容易才调理的差不多了,白天办差已经够累的了,晚上可不能再累着了。云锦这个建议错等爷回来了,我会把跟爷说一说的。”

“还是得说钮祜禄姐姐关心爷的身子年氏现在已经不哭了,不过脸色却是有些白看着云锦的眼光中也还着些冷意,“这刚进府就想改府里的规矩了。”

“年妹妹,我们是爷的女人,关心他的身子也是应当应份的吧?”云锦笑着对年氏说道,“至于说改规话,云锦可是当不起的,云锦只是提了个建议而已,可行不可行的,还是爷和福晋说了算。”

“昨儿个爷才从钮祜禄姐姐那儿到妹妹那儿探病,今儿个你就提这个建议,”年氏也不绕圈子了,直截了当的问云锦,“不免让妹妹怀疑,钮祜禄姐姐此话怕不是针对妹妹来的吧?”

“年妹妹,你多心人吃五谷杂粮,谁也不敢保自己就没有身子不舒服的时候,怎么能说是针对妹妹你呢?”云锦依旧巧笑嫣然,“至于为什么姐姐会今天说这个建议,那是因为福晋是今天问的啊,你总不能让姐姐对福晋的话一问三不知吧,再说,这雍亲王府这么大,也不能让福晋一个人操心吧?咱们既是这府里的人,自然也是要为福晋分忧,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心力。年妹妹,姐姐并没有将昨儿个事儿放在心上,不过看起来你却是耿耿于怀呢,这样可不好,你现在身子不舒服,这样思虑过重,可对身子无益啊。”

“钮祜禄姐姐,你若是真没此事放在心里,昨晚上也不会不让人把爷的朝服一并送过来,而是在今天早上用它来当借口给爷送早餐了,”年氏笑着对云锦说道,“这事啊,虽说是那丫头自作主张,但也是妹妹的不是,累得姐姐忙了一早上,许是昨儿夜里也没睡好,妹妹在这里再次给姐姐陪个礼。”

年氏想起今早上的事儿,心里就不舒服,本来爷到她的院子里,应该是显示着对她的宠爱的,可是他却放着自己为他准备的精致的早餐不吃,反而吃着云锦那里送过去的早餐,如果是什么高贵稀罕之物也就罢了,偏偏是一份简简单单的面食,几份平平常常的小菜,看着他吃得那么津津有味,自己的心里却是酸涩难当,她感觉这是云锦在向她示威,即使是爷留在你这里又怎么样,云锦那里的早餐才是他最想吃的,云锦才是最了解他的人。

其实年氏不知道,云锦已经给她了面子了,早上没有亲自过去送朝服,否则年氏的面子可就难看了。要知道云锦和年氏虽同为侧福晋,但云锦却是排位在前的,如果云锦在场,那服侍四阿哥穿朝服的活儿,可就是没有年氏的份儿了,她只能象个侍妾格格似的,在一边看着,这平白矮了一级的滋味,想来也是不好受的。

虽然云锦想到了年氏心会为这事儿别扭,但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的拿出来问,看来她并没有领云锦放她一马的情儿,又或者是她根本就没想到云锦还可以那么羞辱她,因为之前她把四阿哥从别的院子请过去之时,苏培盛都会把朝服也一并带过去的。所以她这次以为云锦留下朝服早上才送过去,就是为了给四阿哥送早餐当借口呢。

“年妹这话说的可是有些想当然啊,你认为,如果爷要把朝服带到你那儿去,云锦有几个胆子敢拦呢?”云锦也是一张笑脸应对,“是爷说,怕朝服在年妹妹那里放皱了,这才让姐姐早上送过去的,结果因为元寿早上闹人,姐姐没能亲去,心里还有些怕爷不高兴呢。”~见年氏听到这儿脸色有些变白了,不禁笑意更深了些,“至于说早餐嘛,福晋,好象咱府里没有这个规矩说,爷只能吃他所在院子里的早餐吧?”云锦说到这儿,用询问的眼光看向乌喇那拉氏。

“没有,随爷的意。”乌喇那拉氏笑着回答。

“既然是不违反规矩,那姐姐给爷送早餐想来也用不着什么借口吧?”云锦得到乌喇那拉氏的答复,接着对年氏往下说,“其实昨儿个爷在外面没吃饭,正好姐姐院子里的厨子弄了些米粉,所以就给爷做了一碗,爷吃了说好,吩咐早起也要吃这个,可后来年妹妹闹病,爷赶过去了,但他的话却并没有收回,云锦也不好自作主张的取消爷的吩咐,只好早上让人做好给送到妹妹院子里去了。”

云锦看年氏并不知道这些事儿,想来是那小丫头没告诉她,因为不知道四阿哥对年氏是个什么心思,所以也就没把这事儿实打实的安到四阿哥头上,可即使如此,年氏的脸上也不是很好看。

“钮祜禄姐姐的本事不小,”年氏强笑着说道,“不光是吃食做得合爷的品味,这朝服居然也能放不皱。”

“对啊,钮祜禄妹妹,你可是有什么决窍吗?”李氏看云锦和年氏斗嘴,心里可是高兴的很,听到这儿,才插进来问了一句。

“也没什么的,”云锦笑了笑,“是妹妹随意想出来的点子,十三爷让他门下的作坊做了出来,不光妹妹那儿有,福晋这儿也有的。”

“是吗?”李氏看着乌喇那拉氏,“能让奴婢开开眼吗?”

“这有什么的,想看就看吧,其实也就是之前没想到,等云锦想出来了,还是简单的很。”乌喇那拉氏笑着点头,让自己的丫头领着她们进里屋去看,李氏、宋氏和耿氏都很有兴趣,年氏想了一想,也跟了过去。

“还真是很简单。”看完之后,大家又各归各位,李氏先开了口,“不过也真的有用,看来钮祜禄妹妹的脑子就是好使,怪不得之前就做出了那么多好东西。”

“你们看着好,那等我跟爷说一声,给你们每人也都做一个。”乌喇那拉氏说道。

“那奴婢们可是谢谢福晋了。”李氏忙笑着说道。

“还是要谢云锦,毕竟这主意是她想出来的。”乌喇那拉氏笑着说道,“对了,趁着大家都在,跟你们说声,这次十五宫中的家宴皇上召云锦前去觐见皇太后祖母。”

抱歉,过了十二点才发出这一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到底能不能信呢?

听了乌喇那拉氏说出云锦将参加正月十五宫中的家宴氏和年氏的脸色同时变了变,虽然马上就又堆上了笑容来恭喜云锦,并对云锦深得宫中宠幸表示着羡慕之情,但隐藏在眼底的嫉恨之意云锦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云锦面上虽然还是笑意盈盈的跟这些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着,但心底却不禁生起了一阵烦意,自己怎么会把日子过成这么累了呢?这才是入府的第二天呢,虽然说自己应付的也不算差,但已经是觉得很累很烦了,想到这种日子自己却还是要过上好久,云锦就有些打不起精神来,看来自己对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还是很不喜欢。

乌喇那拉氏这时也看出大家已经没什么聊天的热情了,就发话让众人离去了,只是元寿却让她留下了,说是晚些时候再派人送回稻香村来。可气的是,云锦告辞而去的时候,元寿对她这个亲额娘却是没有一点不舍之情,窝在乌喇那拉氏兴高采烈的拍手相送,惹得云锦又恨恨的骂了他几句“小没良心的”,而乌喇那拉氏的脸上却已经笑开了花。

云锦带着红袖和翠屏走在回稻香村的路上,脸上的笑容早已经收了起来,她倒不是真为元寿的事儿不开心,其实他能得到乌喇那拉氏的真心疼爱,云锦还乐不得的呢。她只是觉得心里累的很,没什么情绪说话罢了,红袖和翠屏见她如此,也找了几个话题来引她开口,但云锦的反响却不怎么热烈,最后她们也只得做罢了,与云锦一起默默的行走着。

“钮祜禄氏侧福晋。”快走到稻香村院门口时,一声呼唤让云锦她们停下了脚步。

云锦回头一看,来是耿氏。虽然不是没想到她会来找自己,但心中还是不免诧异因为没想到她现在就会来,这时候她儿子不是还病着吗?她怎么会有心思来串门呢?

“耿妹妹,”心中虽然诧异,但~的脸上还是迅速展现出亲切的笑容“有什么事吗?”

“钮祜禄氏侧晋,刚才您不是说让奴婢多与您走动吗?”耿氏也笑着说道,“不知道现在是否方便呢?”

“便方便,”云锦笑着点头,“姐姐欢迎都来不及呢,快请进。”

云一边领着耿氏往稻香村里去,一边注意观察她,只见她走到门口时,抬头看了看四阿哥题字的匾额,进到院子里看了看温石浴室,不过她的动作全是做在面上的,自自然然、大大方方的,一点儿也不鬼樂。

“去给耿妹妹弄杯热地果汁来。再上些果。”云锦领着耿氏到堂屋坐好之后。吩咐着红袖和翠屏。她们可是把别院暖室里已经成熟地果子摘了不少带过来了。

“钮祜禄氏侧晋。不用客气了。”耿氏开口说道。

“应当地锦笑着说道。“耿妹妹。你也别钮祜禄氏侧福晋、钮祜禄氏侧福晋地叫着了。你说地累。我听着也累在这屋里也没外人。你就叫我名字吧。”

“那怎么可以呢?”耿氏摇头表示反对“如果钮祜禄氏侧福晋不见怪地话。那在这里奴婢就叫您姐姐吧。”

“好吧可是你也别奴婢奴婢地了。”云锦笑笑同意了。

“姐姐。”耿氏定好称呼之后不再寒暄。开口直接问云锦。“你可知道那小怜是因何获罪吗?”

“小怜?”云锦惑的看耿氏。

“就是今天被打了三十大板的丫头。”耿氏解释着。

“哦,原来她叫小怜,”云锦点点头,然后反问耿氏,“你是说她受罚,不是因为她坏了府里的规矩?”

“姐姐乃是聪明之极的人物,想必是早就看出来了,不过您既问了,我就直说,”耿氏倒是毫不避讳的说道,“她被罚,只是因为她对爷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快别说什么聪明过人,爷总说我笨得不可救药呢。”云锦笑笑说道,没错,自己是看出来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小怜对爷起心思也是在您要回府之前几天的事儿了,要按以前,年侧福晋早就将她撵出去了,可是年侧福晋偏等到您刚回府的第一天派她去找爷,就是想利用您除掉她,也是想利用她来打击您。”耿氏没管云锦的顾左右而言它,还是接着说下去,“可是没想到姐姐却没中她的计,不只是大度的劝着爷到她院子里去,而且还把小怜的被罚与自己摘净了关系,更是反让她吃了个大亏,以后再想借生病之由,来请爷过去,怕是不那么容易了。”

“我哪里有妹妹说的那么精明。”云锦笑着摇头。

“那年侧福晋本是想借此事,让您在府中下人心目中留下个坏印象的,”耿氏还是不管不顾的往下说,“可现在怕是她自己在众人心目中本已经不太好的印象被雪上加霜了。其实妹妹我也是真有些可怜她,本来她除了在爷面前总是楚楚可怜以外,一直都是很清高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您一进府,她居然却玩起了阴谋来了,可惜又不是很擅长,最后倒把自己弄成了不伦不类,这是何苦来哉呢?”

云锦也不接言了,只是笑笑。清高吗?想要争宠的人,光凭清高是不成的,最主要的是看四阿哥的喜好,看来自己的入府,确是给她造成了危机意识,才让她玩起了自己不擅长的阴谋诡计。

“其实妹妹我倒是觉得年侧福晋大可不必做这么多的,”耿氏也不等云锦接腔,顺着往下说,“她有一个那样受皇上器重、又宠爱她的哥哥,爷和福晋都会高看她一眼的,所以她完全不需要搞这么多事儿的,只要做自己就好了。即使是您入府,也不会压过她太多的,她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儿呢?”

还能为什么,爱情呗,只有这个东西才能让一个聪明的女人变得愚蠢。当然这话云锦是不会说出来的尤其是当着面前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来意的耿氏。

“不过她这么一反常态,倒是不容易让人猜到她的下一步了,所以姐姐还是要小心些。”耿氏继续分析着,“至于李侧福晋现在的心思都是放在三阿哥身上,四阿哥如此得皇阿玛宠爱,您的身份又与她平起平坐来她一定会担心自己一直盯着的世子之位会旁落,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事来,虽然她人也不甚聪明,未见得会有什么高明的招数,但姐姐还是要小心为上。”

耿氏说的这些分析基本上应该是没错的,云锦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云锦静静的看着耿氏上来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这么一大堆,到底是想做什么?

“主子。”正在这

袖和翠屏在外面唤道,想来是果汁做好了。

“进来吧。”云锦对外面说道。

果然,红袖和翠屏端着果汁和几盘干果走了进来。

“好了,你们下去休息吧,”云锦看她们二人摆好东西之后,吩咐道“有事儿我再叫你们。”

“是。”红袖和翠屏答应着下去了。

“来,耿妹妹,尝尝个,”云锦让着耿氏,“这个果汁热着喝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嗯,真的很好喝氏依云所言,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她的心思显然没在这儿,因为她马上又接着往下说道“宋格格现在对爷的心思也淡了,倒还算安稳,剩下的就是耿格格了,她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平安的长大成*人,只要姐姐能帮她这个忙,她可以为姐姐做任何事。”

“为什么是我?”~盯着耿氏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为你能做到,”耿氏非常认真的回答,“也因为你的善意。我知道自己能有天申,全是因为你的缘故,如果不是你的主意,爷是绝对不会专宠我那么长时间的,本来我也象宋格格一样,对所有事儿都看淡了,可是自从有了天申,一切就不一样了,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护他周全。姐姐今天提出让天申跟四阿哥一起玩,真是让妹妹我喜出望外,这是我内心希望,却不敢提出的,没想到姐姐却说了出来,这也坚定了我来说这些话的决心。”

“可现在元寿的目标比天申要大得多,你就不怕天申受到牵连吗?”云锦问耿氏。

“怕,”耿氏点头承认,“但是妹妹更相信姐会尽一切力量来保护四阿哥的,那么天申跟着他,反而比落单要安全的多。而且,说句实话,天申的资质比起四阿哥来,差得好远,性子也惫懒的多,两人放在一起,想必就不会有人在乎他的存在了。”

这耿氏,倒是云锦想到一起去了,云锦本也是想着有天申跟元寿在一起,能分散下别人的注意力,让人别总盯着他,四阿哥还有别的儿子呢,可是耿氏想得更绝,她居然想用元寿的聪明来显示天申的笨拙,让别人认为他构不成威胁,从而不会去对付他。

“你这么不管不顾的来找我,就不怕别人知道吗?”云锦先把两个孩子在一起谁会得利的问题放到一边。

“有什么好怕的,既然下定了决心,哪来得那么多婆婆妈妈。”耿氏不在乎的说道,然后又问云锦,“怎么样,接受我的提议吗?”

“等天申身子好了,先让他们相处一段时间再说吧。”云锦想了想说道。

“好,看来姐姐也是个爽快的,”耿氏爽快的起身准备告辞,“那妹妹过了太后的寿诞就带天申过来。”

“天申不是病了吗?”云锦纳闷的问道,“妹妹准知道他那时候就能出门了。”

“我当然知道了,其实天申的身子没什么大问题,”耿氏笑了,“妹妹只是怕他影响了四阿哥在宫中的表现。”

耿氏走后,云锦也想了好一会儿,自己这么含糊的答应耿氏的提议,绝大部分理由是因为知道历史的缘故,在历史上元寿和天申哥俩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可是天申归天申,耿氏归耿氏,她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信呢?看着倒是个爽利的,可是她能把其他人的心理分析的头头是道,想来也不是个没心计的,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好,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当四阿哥回府的时候,乌喇那拉氏找个机会把云锦的提议当着大家的面说给他听,征求他的意见。四阿哥听了这话,头一个反应就是去看云锦,云锦冲他温婉的笑笑,随即他又看向年氏,年氏则是满脸的委屈,四阿哥略微的想了一想,就同意了这个提议,至于说大夫如何把关,在什么情况下告诉福晋,在什么情况下告诉四阿哥等等这些问题,则是交给乌喇那拉氏与大夫之间去商量。

结果当天用膳时,大家的心思大多都没在吃饭上面,年氏坐在那里,虽然跟大家一样一句话没讲,但她双眼之中满含的委屈之色,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哀凄之情,在坐不在坐的全都能感受的到,更何况是受到直接冲击的四阿哥了,可是他却好似根本没感觉,坐在那儿该吃吃,该喝喝,一如往常一般的沉稳,就连年氏那唯美的泪滴于睫的场景都没能引起他情绪的波动。

此情此景,年氏当然是将怨念散发了十足十,可是其他人的这顿饭却是吃得格外的香,就连正在嫉恨云锦要带着元寿提前进宫去抢风头的李氏,看着年氏吃鳖的样子,也是又命人添了半碗饭。

本来云锦以为晚上四阿哥来稻香村时,会先质问自己几句呢,可是他却是半句都没问,直到他搂着自己要行亲热之事,自己却下意识的抬头看了门口一眼,才惹得他扳过自己的头来,狠狠的吻了一气,亲热的动作也比往常狂猛了几分。

“爷,”事毕之后,云锦虽是乏得要死,但还是想把事情说开来,以免两人之间有了心结,“您怪云锦吗?”

“怪你什么?”四阿哥闭着眼睛躺在那儿,淡淡的说道。

“您会不会认为,云锦今天提的建议,”云锦小心的问道,“是为了报复年侧福晋昨天把您从这儿请去的事儿?”

“我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四阿哥眼睛并没有睁开,“你说了这在你的分寸之内,那就必然不会因此而报复,我相信你。”

“爷,虽然云锦这个提议,也是为了您的身子好,”云锦心头一暖,但还是继续说道,“可也确实有报复年侧福晋的意思在内。”

“想必是她又做了什么事儿吧?”四阿哥淡淡的说道,“现在事情解决了吗?”

“解决了。”云锦点点头,虽然四阿哥闭着眼睛看不见。

“既然解决了,还说它做什么?”四阿哥淡淡的说道,“还不赶紧睡觉,明儿个还得早起呢。”

云锦听话的闭上了眼睛,过不一会儿她就不自觉的缩进了四阿哥的怀里,面上也有不安之色,四阿哥睁开眼睛看了看她,伸出胳膊来,将她牢牢的圈在怀里,等到云锦的面色渐渐的平静下来,身体也放松了,四阿哥才安心入睡。(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这小子也太自来熟了吧

月十五很快就到了,云锦奉旨跟着四阿哥和乌喇那~宫,当然元寿是要一并带着了,这也是旨意中写明的,所以李氏看着眼红也是说不出什么来。不过元寿可没有跟云锦一个车,因为名份不同,云锦和乌喇那拉氏各有各的车驾,而元寿因为是在乌喇那拉氏名下,跟着乌喇那拉氏去乘坐她那嫡福晋的车驾去了。

说云锦一点儿也没担心儿子会跟自己离心,那是假话,可是在雍亲王府住的这几天里,元寿跟乌喇那拉氏亲归亲,但晚上却说什么也不在那里过夜,一定要回到有云锦在的院子里,云锦这才发现,他小小的年纪,居然还分得清里外的。只是元寿的这种行为,固然是让云锦心中安慰熨帖,但也必然会让乌喇那拉氏心中产生不悦,虽然她面上一点儿都没显现出来,可是云锦又怎么会猜不到呢。只是这种事情也不太好排解,只好慢慢再说了,好在乌喇那拉氏应该是不会因此而对云锦和元寿不利的。

到了宫门前下车换轿之时,云锦站在那样,看着眼前的宫墙,心里也是思绪万千的,当时跟着康熙浩浩荡荡的出去南巡,可没想到过差一点儿就再也回不来了,如今能再见到这里的景象,身份却已大不相同了,简直好似做梦一般。

“想什么呢?”四阿哥淡淡的声音在云锦身边想起。

“没什么,”云锦舒了一口气,“云锦只是没想到,自己还能再回到这个地方来。”

“这个时候就别感慨了,”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还不赶紧上轿,大家都等你呢。”

“是。”云锦一看周围,见大家实都已经准备好了禁脸上一红,答应一声,赶紧钻进轿子里了。

云锦这次新走进紫禁城,心情可谓是复杂之极,只要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疼爱自己的太后和贵妃娘娘了既兴奋又紧张,既激动又害怕,所以一路之上,她那交通工具催眠症很难得的没有发作,虽然没有打瞌睡,云锦也还是象以前一样没有随意掀帘往外看,自己现在是四阿哥的侧福晋了,凡事总要庄重些才是。

等到了宁寿宫,云锦刚一下轿,就有好多人迎了过来。

“:才(奴婢)给四爷、四福晋、钮祜禄侧福晋请安。”

“都起来吧。”四阿吩咐道“去跟皇太后祖母通报一声。胤来给她老人家请安了。”

“哎呀四。还通报什么啊?”一个太后宫中地老嬷嬷抢先说道。“太后都急坏了。从早上就开始问。都问了有几十遍了。这不着我们大家都到外面来候着了。您这儿总算是来了。还不赶紧随奴婢们进去。”

“好我地云锦小姐。”那老嬷嬷跟四阿哥说完话。眼睛也放在了云锦身上。“您可总算是回来了可不知道。太后为了你大病了一场眼泪更是掉了没数。”

“赵嬷嬷。”云锦以前常来太后宫中当然跟这个老嬷嬷也是熟识地。她是太后身边地老人了咋咋唬唬地。大家见她岁数大了。也都让着些。“让太后担心了。都是云锦地罪过。”

“赵嬷嬷。现在不能叫小姐了。应该叫钮祜禄侧福晋了。”另外一个宫女提醒赵嬷嬷。“还有。现在也不是说话地时候。太后那儿可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