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抛出,一个接生婆还算镇定,赶紧答了出来:“回福晋话,这会儿只是阵痛刚开始,离生产还有一会儿,公主很好,身体养的不错,孩子的胎位也正,应该会很好生。”

可盈点头,也算放下心来,她也知道头胎肯定不好受,不过有了接生婆的保证,她还是比较放心的,到底,婉馨怀孕后的一切都是按照她说的来的,身体锻炼的很好,胎儿情况也稳定,比时下的妇女要好上许多,应该会比较顺利一点。

“婉馨,来,咱先别说话,攒着劲一会使。”可盈安抚下婉馨,又让人拿了吃的,让她先吃下去一点,又准备好些东西。

这时候,婉馨疼的再也忍不住了,尖叫了一声,可盈看她这样子就是马上要生了,也跟着紧张起来,感觉手心全是汗,心道,这玩意还真不是人干的活,当初她生孩子的时候也没感觉这么受罪啊,到了婉馨这,光看她的样子就感觉特疼。

“婉馨,忍着点,用力,额娘在呢”可盈过去紧握住婉馨的手,在一边给她鼓劲。

而房外。

“阿玛,您喝茶”德勒克恭敬的端着茶给弘昼送上来。

“喝什么喝,放一边去,爷哪有时间喝茶啊,敢情不是你女儿生产啊,你不着急?”弘昼听着产房里一声高过一生的惨叫,这个小心肝啊,那个疼哟,都有点口不择言了。

德勒克还是一脸憨憨的样子,也没有去和弘昼计较,赶紧把茶放到一边的小几上,也是着急又心疼啊。

“啊”又一声惨叫传出。

“啊”又一声惨叫,当然,别误会啊,这不是咱们的婉馨公主发出来的,而是永璧阿哥发出来的,

永璧尖叫了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来,疼的满头的汗啊。

弘昼这刚担心完了女儿,又得担心儿子,赶紧跑过去扶着永璧就问:“永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跟阿玛说一声…”

永璧咬牙坚持过了一波疼痛,才笑了笑:“阿玛,儿子没事,就是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心里不舒服,肚子一阵阵的疼。”

得,弘昼明白了,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婉馨在房间里疼的太过份了,和她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永璧也跟着感应到了。

“好了,你过来休息一下,喝口茶稳稳神。”弘昼扶着永璧坐下,心道,这都娘的什么事啊,婉馨咋还没生下来呢?乖女儿这会儿肯定特别疼,还真是的,他这当阿玛的都疼的想掉泪了。

“阿玛,姐怎么还没生,我还等着当舅舅呢”永瑸站在一旁磨地砖,快把地磨下一层了。

多隆过去,直接把永瑸推开:“一边去,女人生孩子哪那么容易啊,头胎更难,你们瞧着吧,天黑能生下来就不错了。”

结果,四个人,八只眼睛全都跟看杀父仇人似的看着多隆,吓的多隆直后退:“别,别看我啊,我乱说的,我乱说,我打嘴”

第二卷 第二九七章又见龙凤胎

第二九七章又见龙凤胎

又是一声惨叫,多隆趁着大伙担心的时候,迅速逃离出来,离那帮已经失去理智的家伙远远的,再也不敢招惹了。

这边,永璧身上又开始疼了起来,弘昼那是又担心女儿,又担心儿子,真是心焦到不行。

最让人没想到的还是永瑸,这家伙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直接过去拽着德勒克就打:“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姐和我哥能这样吗?”

天啊,德勒克那个委屈啊,冤枉啊,没办法,小舅子要打,就打两下吧,反正他皮糟肉厚,打不坏的。

永瑸打了两拳,永璧没事了,也精神的冲了过去:“德勒克,你这小子,你要是再敢让我家妹子生孩子,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话说,永璧感觉双胞胎心灵感应还真是灵的不行,婉馨身上的痛他都清晰的感觉到了,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却是那样的痛彻骨髓,永璧都不敢想象婉馨现在有多难受。

看到两个儿子围打德勒克一人,弘昼也挽挽袖子蹬蹬鞋,加入战争。

顿时,院子里那个飞沙走石,哦,不,鸡飞狗跳,也不对,日月无光,反正不管怎么说,就是乱成一团,看的那些下人都呆傻了。

娶妻莫娶娇养女啊,尤其还是父兄都蛮横不讲理的那种,看吧,德勒克就是没有想到这点,娶了人家捧着宠着的女儿,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德勒克不敢还手,挨了一顿好打,到最后脸上也挂了彩,衣服也破损了,还真是惨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产房的门被推开,可盈一脸疲倦的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衣服凌乱,脸上带土的四个人,愣了一下,问道:“怎么回事?你们这…”

“没事,老婆,没事”弘昼笑了笑,搂着德勒克:“这不是德勒克太担心婉馨了吗,担心的都想去撞墙了,我和永璧还有永瑸费了半天劲才把他给拽住了,是吧,德勒克?”

德勒克还敢说啥,只好咧着嘴笑了笑,心道,这嘴角是哪个给打的,还真疼呢。

可盈要是相信了弘昼的话就有鬼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还能不知道,就弘昼那点小心眼,十个都瞒不过她去。

狠狠瞪了弘昼一眼,可盈走到德勒克跟前,对他笑了笑:“德勒克,恭喜了啊,婉馨生的是双胎,一儿一女龙凤胎。”

一句话,德勒克那个兴奋啊,那个激动啊,连刚才挨打的疼痛都没感觉了,挣脱弘昼就往屋里跑,气的弘昼跳脚啊:“死小子,你跑什么跑,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这边,永璧和永瑸两个小子也已经急的不行了,一直拽着可盈要看新外甥和外甥女,弘昼一听,那也是一片心焦啊,直接把两个儿子提到偏房里,让人下了令,叫奶娘把两个孩子抱过来给他瞧瞧。

德勒克这孩子才接过手还没捂热呢,就被那三个无良的家伙给抢了走。

就这,三个家伙还不够分呢,弘昼一马当先把双胞胎里的男孩子给抱了过来,瞧的那个乐啊,永璧仗着年龄上的优势把女孩给抢走了,一直抱在怀里得瑟,说是长的真漂亮,长大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孩子呢,听的可盈那个无语。

德勒克这个新鲜出炉的准爸爸在一旁急的直跳脚,宁愿再挨一顿打也想抱抱自家宝贝,哪知道岳父大人还有大舅子小舅子全都抱着不撒手,弄的他心里火烧火燎的,差点没给自己憋死。

可盈看着这群人实在不像话了,把孩子抢过来给了德勒克,一手拎着弘昼,一手拎着永璧,叫上永瑸,扭头对德勒克说道:“德勒克,我们先回了,告诉婉馨好好休养,过两天我再来瞧她…”

说着话,干净利落的出门,把三个家伙扔上马车,直接回家。

宫中

乾隆刚接到刘统勋的折子,看了之后心里那个恼啊,原来自家五弟进刑部大牢是福家人干的啊,奶奶的,福家就不知道干点好事啊,净干些让人擦屁股的事情,胆大包天的连高利贷都敢放了,不想要命了是怎么的。

别人让他生气,他会让别人更生气,别人让他没面子,他就让那人连里子都留不住,这就是乾隆的做事特征,于是,这丫的一怒之下,直接下旨,福伦连降三极,从一品大学士降了个三品的闲散官员,连一点实权都没了。

并且,尔泰伴读的位子也没了,福尔康本来是御前行走,一品侍卫的,乾隆直接下旨把他赶回家里,啥都没了,就一庶民。

这下子,福家算是倒了霉罗,一家子人光靠福伦那么一点微薄的奉禄,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过得去。

乾隆这边正郁闷着呢,就得到消息,和婉公主刚才产下一对龙凤胎,两个小家伙长的可好了,全都健康着呢,顿时大乐啊。

这段时间净些糟心事了,他和太后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好容易来件喜事,乾隆总得大肆宣扬一下,好自己穷开心一番,另外哄的老太太乐上一乐,缓和一下母子关系。

“好,好”乾隆高兴的站了起来,对吴书来道:“走,咱们去慈宁宫,给太后报喜去。”

太后这边也已经得了消息,说是婉馨得了俩大胖孩子,那个乐啊,直接进小佛堂念了一会儿经,这才出来,才要准备收拾一些补品之类的东西赏赐到和婉公主府,乾隆就带着吴书来来了。

也是有了喜事,老太太心里高兴,倒不和乾隆闹别扭了,很和气的让他坐了下来,翻箱倒柜的找好玩意,看的乾隆眼都直了,话说,太后好久没这么乐呵了。

“皇帝,婉馨这里有喜,你这个当阿玛的也得表示一下,这可是大喜事呢,龙凤胎呢,赏赐可不能薄了啊”太后终于找齐了东西,拉着乾隆替婉馨讨赏。

乾隆感觉很酸楚啊,老太太偏心呢,把孙女看的比他这个儿子都重,真怀疑他是不是后娘了。

乾隆扁着嘴看着太后在一旁忙着乐呵,就感觉挺没劲的,和太后告辞就要走,却被太后又给拽了回来,命令他马上给孩子想名字。

郁闷啊,乾隆才欢喜的心情又跑个没影,回去抱着康熙字典找名字去了。

第二卷 第二九八章 尔康见紫薇

第二九八章 尔康见紫薇

“永琪,皇上怎么可以这样?”

福尔康满脸愤恨的看着五阿哥,嘴里说着抱怨的话。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皇阿玛竟然变成了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我拦着,指不定皇阿玛已经处死小燕子了呢”五阿哥也跟着福尔康一起大诉乾隆的不对。

咱再看看这俩人现在所处的位置,这俩人正在御花园的一个小亭子里坐着,周围好些个小太监伺侯着,就这情况,俩丫的竟然敢议论皇上,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

“永琪,你可得帮帮我啊,还有尔泰,像我这样文武全才的人,八旗子弟里边可是稀缺的,如果我被免了职,哪个来保护皇上?”福尔康灌了一口酒,满脸的阴郁。

五阿哥心情也不太好,小燕子昨天刚去了景阳宫就和侧福晋索卓罗氏开了一炮,差点把五阿哥的长子绵亿打伤,索卓罗氏哭了一晚上,弄的五阿哥心里烦乱的不行。

“尔康,我知道,你是个人才,你和尔泰被免了职,我也没了帮手,你放心,我一定会让皇阿玛再让你们回来的。”五阿哥说的信心满满,好像他才是皇上一样。

福尔康一听这话,也放下心来,在他心里,五阿哥就是未来的皇帝,他说什么,应该是很容易做得到的。

两个人在小亭子里喝了一会儿闷酒,福尔康就起身告辞,他还要去漱芳斋瞧瞧秋海棠呢,小燕子去了景阳宫,留海棠一个人在漱芳斋,也不知道孤不孤单,寂不寂寞,尔康不放心啊。

也许是喝得有点多了吧,福尔康感觉脑袋晕晕沉沉的,有点不清醒,走了几步,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顺着御花园的小路,一路向漱芳斋走去,福尔康在一处池塘跟前停下脚步,远远的瞅着站在池塘边上拿着鱼食正在喂鱼的两个少女。

就见一个少女穿着浅蓝色宫装,梳着简单的发式,头上除了几个银首饰之外,其余并无华丽的装饰,手上带着一个碧色玉镯,更显得手腕白皙细嫩。

少女盈盈站在池塘边上,身材婀娜,脸庞秀丽,眉目如画,这么一看,就感觉让人神清气爽,和周围美景比起来,少女就成了更美的一道风景。

和小燕子一比,这个少女多了一份清丽温婉,和秋海棠一比,少女又多一份高贵典雅。

福尔康就觉得心跳无比的快,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心头涌起,眼眶一阵阵的发热,就这么光看着,他就有种感动的感觉,很冲动,很激情,真的想要跑过去紧紧抱一下那个少女。

另外,少女身后跟着的一个宫女装扮的女孩子也是相当的漂亮出彩,活泼,俏丽,还带着一点魅惑,就这小宫女都比秋海棠来得吸引人啊。

福尔康忍不住长叹,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啊,这才是他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啊,什么晴儿,什么秋海棠,统统一边去,哪个都比不了这个少女的千分之一。

找到真爱的福尔康完全已经把被免职的苦闷扔到了一边,小心的,轻轻的接近那个少女。

而这边呢,那个少女,也就是咱们的紫薇格格,把最后一把鱼食扔进池塘里,回头对金锁笑了笑:“金锁,你说,宫里养的这些鱼吃起来味道会不会好一点?”

“小姐”金锁抚额长叹啊,瞧瞧,她都是跟了个什么主子,这些鱼光看样子就知道了,珍贵非常,小姐竟然说味道吃起来怎么样,简直就是牛嚼牡丹啊,不,比牛嚼牡丹更可恶,牛是无意的,小姐根本就是故意的嘛。

紫薇又笑了起来,很是快活的样子:“好了,金锁,不逗你了,你说,额娘为什么还不来接咱们回家啊,在宫里呆的都快闷死了,还是和亲王府好啊”

“小姐,奴婢只听说,似乎是和婉公主刚生了一对龙凤胎,王爷和福晋恐怕这两天都没有时间来接您了吧。”金锁是个万事通,很是利落的说道。

紫薇极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进了宫,可金锁丫头的业务还是没有放下,很好,在宫里,消息灵通也是无比重要的,可以保证她们生活的更好,更安全。

“好了,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咱们回去吧”紫薇又看了看池塘里的锦鲤,琢磨着什么时候偷偷的弄上一条来尝尝,听说,锦鲤的味道相当的好。

“嗯”金锁点了点头:“咱回吧,不然晴格格又该念叨了。

说着话,主仆两个人相扶着就要回转,哪知道,这个时候突然蹦出一人来,挡住了两个人的路。

福尔康眼看着心中的女神马上就要走了,什么也就抛到脑后了,蹦出来就拦住两个人:“这位格格,我是福尔康,御前侍卫,是福大学士的长公子,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认识一下您。”

奶奶的,这是什么人,一脸色色的看着自家小姐,金锁丫头好样的,忠心为主啊,一看福尔康距离紫薇越来越近了,赶紧跑过来,伸开双臂护住自家小姐。

虽然金锁知道以自家小姐的脾气,这个福尔康绝对占不了便宜的,可是,这是宫里啊,金锁还不想让自家小姐被人说三道四的。

紫薇一听什么福尔康的名字就是一阵头疼,这丫的怎么哪都能撞到他啊,紫薇可是知道的,福尔康先前对人家晴儿念念不忘,还散播谣言,弄的晴儿都哭了好几场了。

要知道,晴儿可是永璧认定的人啊,永璧是哪个,紫薇的哥哥啊,晴儿就相当于紫薇的嫂子了,自家嫂子,岂能让人随便污蔑,话说,紫薇也是很护短的啊。

想到这个,紫薇就想看一下,这个福尔康到底哪路神仙,为什么总蹦出来找事?

这时候,福尔康已经离紫薇还有金锁很近了,一脸深情的看着紫薇:“格格不必担心,我不是登徒子,不过是看格格在这里一脸忧伤,所以,过来问问,有没有我能帮得到的地方,毕竟,这宫里不好呆啊”

哪个忧郁了,屁的忧郁,紫薇抓狂了啊,这个福尔康,也太自以为是了,他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忧郁了,他才忧郁呢,他们全家都忧郁…

于是,咱们的紫薇就想看一下,这个自以为是的福尔康到底是哪路神仙,以便以后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绕路走。

结果,紫薇一抬头,刚好看到福尔康那硕大的鼻孔,恶心的扭过头就吐啊。

“小姐,小姐怎么了?”金锁丫头一脸着急,也顾不上福尔康,赶紧过来扶着紫薇,关切的问。

紫薇很是费了半天力气,才硬压住心头恶心的感觉,小声对金锁道:“恶心死人了,这人鼻孔怎么那么大啊,鼻毛都露出来了,金锁,你家小姐心理有阴影了。”

第二卷 第二九九章可盈辩谎

第二九九章可盈辩谎

“你怎么了?”

福尔康又上前一步,自认为关心的询问紫薇,那超大鼻孔呼扇着,看的紫薇更加恶心。

“你离我家小姐远一点,听到了没有?”金锁一步上前,把福尔康推到一边,扶起紫薇嘴里大声说道:“真是晦气,一出门就碰到这么个东西,小姐,咱们赶紧回吧”

福尔康恨恨的看着金锁,一个转身,又拦住了主仆二人:“喂,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有你这样的吗?你家小姐还没说话呢,你就拦在前边,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五阿哥的好朋友,大学士府的公子,一等侍卫福尔康。”

“我呸”金锁虽然年纪不大,可是见识却很广,她也知道在宫里好多人看她家小姐不爽,专等着抓紫薇的把柄,如果让人看到小姐和福尔康说话的话,不定传出什么流言呢,所以,金锁就要把一切扼杀于摇篮中,坚决不能给福尔康和自家小姐说话的机会。

金锁呸了一声,双手插腰:“我是丫头怎么了?我是丫头那也是我家小姐的丫头,可不是你福家的丫头,还有,我记得好像刚刚听说福大学士降职了,现在也不是大学士了,他家大公子也免了职,你怎么又称大学士的公子,又称一品侍卫,难道,不知道有欺君之罪这回事吗?”

“你”被人揭穿了,福尔康又羞又愧,脸皮涨的紫红紫红的,额上青筋暴起,伸手指着金锁大骂:“你是哪个宫的宫女,这么没规没矩,真该好好教训一下了,有你这样的吗?不过是个奴才,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金锁这个气呀,真是没见过这种人,就以为他自己多高贵了,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我是奴才不假啊,不过,似乎你也是奴才吧,真是的,大哥别笑二哥,我这个奴才只是我家小姐的奴才,小姐想放我自由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你这个奴才却是包衣奴才,想要翻身当主子,恐怕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说完话,金锁似乎还像是故意气福尔康一样,哈哈大笑了两声,来了一句不知所谓,扶着紫薇就往慈宁宫赶。

不过,福尔康的脑子似乎还真的和人不太一样,也不知道里边到底灌的是啥,又跑过去拦住了人家,朝着紫薇自认为文质彬彬的拱了拱手:“格格,我真是诚心诚意要结交格格这个朋友的,希望格格…”

“金锁,把这人扔出去”紫薇实在不耐烦了,她不说话一直都是为了避嫌,怕让人说三道四给夏家脸上抹黑,可并不是她怕了福尔康,见福尔康再三纠缠不休,紫薇生气了。

“是”这话正合金锁的意,把紫薇拽到一边,金锁上前直接一脚过去,福尔康没防备,也没想到一个女孩子力气竟然那么大,就听得扑通一声响,福尔康掉到了池塘里边,立马变成了落汤鸡。

把讨厌的人踢走了,金锁心情无比爽快,紫薇也挺高兴的,终于没了那只乌鸦在耳边吵个不休,感觉清静了不少,于是,紫薇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扶着金锁快速的往慈宁宫走去。

正巧,福尔康从池子里钻出来,头顶大荷叶,满身的污泥,可巧的看到了紫薇这一笑,忍不住又给晕了,心里想着,她笑了,她竟然笑了,还真美呢,她肯定对我有情的,一定的,都是那个臭丫头,不然我早就跟那个格格交上朋友了,一定要想办法结识那位格格,哎哟哎,我的心啊,我的肝啊,我的心肝宝贝啊,从此我的生命中就只有你了。

恶,实在写不下去了。

话说紫薇和金锁进了慈宁宫,就感觉气氛很不一样,太后坐在榻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正浑身发抖,而离太后最近的地方跪着晴儿,正小声抽泣呢。

在离晴儿不远的地方,跪着那个什么秋海棠,也流着泪,看着晴儿,一脸委屈,似乎哪个欺负了她一样。

而太后下首,她家额娘可盈正垂首站着,一脸的气愤。

紫薇看情形不好,也不敢说话,只是冲着太后拜了拜,就带着金锁迅速站到太后身后,不敢言语。

就见秋海棠看着晴儿直哭:“晴儿姐姐,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情不自禁,不该爱上福尔康,可是,我真是很喜欢他啊,他的一切,早就种在我的心中,尔康他说一直喜欢晴儿姐姐,想娶晴儿姐姐为妻,我知道,我比不上姐姐,我只希望将来姐姐能够容得下我,做奴婢做丫头,能够让我在他身边就行。”

“你看上哪个,干我何事?”晴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扭头不屑的看着秋海棠,一脸冷笑:“不要叫我姐姐,我可不配给高贵善良的你做姐姐,我再告诉你一遍,我和福尔康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要怎么样也无我无关。”

说完话,晴儿跪到地上又给太后嗑了一个头:“太后娘娘,您要为晴儿做主,晴儿真的一直谨记您的教导,没有做出任何有碍名声的事情。”

见晴儿哭的这么悲痛,太后那个心疼啊,晴儿从小就是被她带大的,可以说,在太后心中,晴儿比亲孙女还要亲,秋海棠什么的,不过是个私生女,太后根本不放在心上,看秋海棠把晴儿气哭,太后怎么忍得下去。

“桂嬷嬷”太后气的指了指秋海棠:“去给我掌嘴,记她长长记性,记得女子的本分,皇家格格尊严。”

桂嬷嬷应了一声,一步上前,几个耳光抽了过去:“明珠格格,女子要恪守妇道,不能随便去叫男子名字,更不能和男人随便接触,你记下了,皇家格格自有威仪,什么做丫头做奴婢,格格是主子,那些东西都是格格的奴才,还请格格有点风骨。”

桂嬷嬷一边说,一边打,说完之后,你再看秋海棠,早就倒在了地上,脸上红肿不堪,眼里一片茫然,似乎还真是给吓住了呢。

可盈看看秋海棠,又看看被紫薇扶起来的晴儿,晴儿一脸苍白,眼中泪珠滚动,真是可怜极了,看的可盈一片心疼啊,这可是自家预定下的儿媳妇,哪能让人随便欺负的。

于是,可盈就觉得吧,桂嬷嬷只是在肉体上打击或者是虐到了秋海棠,精神上,还是没有打击到她,可盈感觉一定要精神肉体双重打击秋海棠,让她也尝尝心痛的滋味。

“明珠格格是吧?”可盈笑着上前扶起了秋海棠:“你瞧瞧,这有什么可哭的,不过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吗,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了,不就是一个下三烂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吗,至于这样吗,你要是真离开男人活不了,这也好说,这宫里的侍卫哪个不比那么个东西强啊,让太后娘娘做主,皇上下旨,你瞧中了哪一个,把哪一个指给你也就得了,至于搞成这样吗?”

“我”秋海棠愣了,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入耳呢,可看可盈一脸真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别我啊我的,来,我告诉你啊,那个什么福家的儿子可不是什么好玩意,这满京城被他骗的姑娘多的去了,你虽然也被骗了,可想想一起受骗的还很多,也应该能撑得住吧?呵呵,你说说,他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晚上的时候和晴儿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了,还聊什么理想,人生,诗词歌赋了?”

可盈拽着秋海棠,一脸的亲切,搞的所有人都傻了,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么。

“是啊”秋海棠根本不知道已经跳到了可盈挖好的坑内,还傻傻的回答了:“你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