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想了想,弘昼记得历史上乾隆打败大小和卓之后,兆惠将军把人带回京的时候,他是很正常的呀,是正常的进行了献俘的仪式,可这会儿怎么就好像迎接贵宾了?

再一想,弘昼明白了,那啥,那位老太太,真没有一点历史常识啊,竟然把阿里和卓进京搞成了这样子,咱服了,难怪来到这个世界上哪哪都不舒服,原来都是那些大大们给弄的啊。

想了一会儿,弘昼就看到乾隆和阿里和卓讲了几句话,见阿里和卓指了指一边的大轿子,好几个大汉抬的轿子,轿子四周围都是白色轻纱,并且一点遮掩都没有,轻纱全都绑在四个柱子上,让里边坐着的人明显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哈哈,这是我家女儿,含香”阿里和卓笑着说了一句话,然后对着轿子里的人道:“含香,下来给皇上见礼。”

就见轿子里端坐的那位一身白纱衣,头戴白帽的姑娘轻盈的走了下来,到乾隆身边轻轻的拜了拜:“含香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含香戴着面纱,不过,就那双含情的眼睛,还有窈窕的身姿,立马就把乾隆给吸引住了,乾隆扎煞着双手,要扶人家香公主吧,又有点不敢冒失的唐突美人,只好道:“好,好,起来吧”

含香快速的起身,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把含香脸上的面纱吹了起来,露出了含香漂亮的脸蛋,更加让乾隆看得如痴如醉。

“阿里和卓,你闻闻,这是什么香味”在风吹起的时候,乾隆闻到一阵香气,忍不住询问:“莫不是你们还带了香料前来?”

“哈哈”一听乾隆问起这事,阿里和卓得意非凡啊:“皇上,您有所不知啊,我的女儿含香是上天恩赐下来的,她出生的那一天,天上挂满了五彩祥云,而且满室的清香,我们部落的人都说她是我们回部的福气啊,含香出生之后,就带了香气…”

阿里和卓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听的弘昼心里冷笑连连,像是这种话,编造的多了呢,那啥,陈胜吴广在鱼肚子里得了信息,这才讨伐大泰的,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还有那谁,他们家老祖宗努尔哈赤也自已给自己编什么上天之子的话,阿里和卓这话明显的就不对嘛,那含香要是真正有福气,你们回部怎么就败了,怎么就被砍杀了那么多人,想想就不对嘛。

可是,乾隆很相信啊,连连大笑,说含香是个有福气的。

说着话,乾隆带着阿里和卓进了太和殿,那些皇室贵亲还有文武大臣也全哗啦一下子跟着进来了,在太和殿宴饮过后,阿里和卓告辞,乾隆笑着告诉人家等晚上在皇宫里为人家举行欢迎仪式,让阿里和卓一定带着含香来。

等着阿里和卓走了,文武大臣也全告退,弘昼谄笑着上前,对乾隆打了千道:“皇兄,哎呀,弟弟这脑袋生疼,今儿晚上那啥,那宴会咱就不来了哦”

乾隆双眼一瞪:“不行,今天晚上的宴会上至太后,下至文武大臣全都到场,你不来怎么可以?还有,记得把弟妹唤来,还有紫薇丫头,朕有好些日子没见了,怪想念呢。”

一句话,乾隆堵死了弘昼的门路,气的弘昼心里直骂,脸上笑嘻嘻的还得答应了。

这倒霉催的,乾隆走后,弘昼暗骂了一通,就屁颠屁颠的跑慈宁宫跟太后寻摸好东西去了,另外,派了个小太监出去通知可盈和紫薇,让她们俩晚上来参加这个啥子夜宴。

到了夜间,宫里灯火通明,乾隆在保和殿外的广场上招待人家阿里和卓,那个什么民间的杂技啦,戏曲啦,还有满族舞蹈,不要钱似的一个个的往上弄,闹的宫里热闹红火的紧。

太后是个爱热闹的,看着杂耍什么的乐的跟个小孩子一样,不住的和可盈交头接耳的说话,皇后坐在一旁,一脸肃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弘昼就觉得吧,这戏唱的还真不错,全是名角啊,反正来是来了,就好好听吧,也就听进去了。

等戏一完,阿里和卓站出来说要给大伙表演他们回部的舞蹈,乾隆欣然接受,就见台上上来一帮子赤着上身的回部武士,开始在台上跳着雄健的舞蹈。

台下,那些女眷们一瞧这个,赶紧全都低了头,哪个敢冒着坏名声的危险看那些回族男人啊,就连可盈都得注意影响,明明想看的紧,也得赶紧低头,不然,还不得让人说他们和亲王府那啥,没规没矩吗。

弘昼见一众女眷全都低了头,再看看台上那个含香穿着一身白衣飘飘荡荡的上来,跟着一帮子男人扭腰摆胯的跳着舞,就忍不住好奇啊,话说,回部是信奉伊斯兰教不错吧?伊斯兰教里的女子全都害羞保守的紧,一个个恨不得把全身都蒙起来,谁敢大方的见男人啊,要那样,还不得被人指责死,说是坏了教规吗?

怎么这个含香就这么大胆,明目张胆的和这些男人同台跳舞,还是精赤着上身的男人,就连满族的这些贵女们都碍着规矩不敢看,含香难道就不怕吗?还是…

忍不住,弘昼就多想了,又一琢磨,这位含香公主现年二十七岁,二十七岁的老姑娘啊,竟然还没有出嫁,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弘昼这么一番东想西想的当,含香已经把舞跳完了,看的乾隆那个心神摇曳啊,在人家下台来拜见他的时候,赶紧双手一使劲,扶起了含香,瞪着眼睛直往人家姑娘脸上瞄,嘴里笑道:“阿里和卓,你这个姑娘好得紧啊”

阿里和卓也是打蛇跟棍上,立马站了起来道:“皇上,含香是我们回族的贵人,是我最珍贵的女儿,我就把我这个女儿献给皇上了,希望大清和回族世代友好。”

“哈哈”乾隆那个高兴啊,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好,好,你这份礼物很珍贵啊,朕就收下了,你放心,大清和回部会一直友好下去的。”

第二卷 第三四九章白常在

第三四九章白常在

自那次宫里宴会乾隆收下含香后,弘昼和可盈两口子很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宫。

原因很简单,这可是非常时期,乾隆被那位香妃迷的五迷六道的,已经不光是脑残就可以形容的了,所以,这两口子打定了主意,还是躲着点为妙,省的在宫中各妃子的斗法间做了牺牲品。

只是,弘昼也听说,在乾隆收下含香的第二天,说是要封个香妃的名号,却遭到了大臣们普遍反对。

满汉大臣这次意见空前统一,都说香妃无功无娠,才一入宫就封妃,让满蒙贵女怎么想?要知道,满八旗贵女入宫那大多数可都是从答应、常在坐起,熬资历,一步步往上爬,才慢慢爬上妃位的,就是蒙古贵女入宫,就像是那位豫嫔吧,那可是正正经经科尔沁草原出身的贵女,才进宫的时候也不过才封了个豫贵人,回疆能和满蒙八旗女子比吗?

再者说,那位含香也不过是回疆打了败仗,献上来的贡品而已,一个玩意,皇上喜欢就收在身边也是可以理解的,可要为了这么个东西得罪了大清的基础,那些满蒙老爷们,可就不好玩了。

还有就是,这宫里封妃,可是很注重字眼的,就比如说令吧,那是美好的意思,还有婉、端、庆、嘉、纯等等,这字面意思都是很好的,乾隆猛不丁的封个香妃?香?这字眼,听起来太香艳了一点,这是封妃呢,还是在八大胡同找红姑娘啊?传出去,太丢人了些。

汉臣里有一些通读孔孟的老八股,更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差点没有死谏。

乾隆气的没法没法的,可人家大臣们打着法不责众的主意,你总不能把这些大臣全都罢免了吧,到时候,国家怎么运作,政令怎么实施。

话说,乾隆还没有脑残到连整个国家都交待进去的地步,实在没办法,只好收回旨意,封了一个容贵人的称号给含香,玉碟上记的是贵人,乾隆却在宫里让人直接叫香妃,大有和大臣们拧着出气的意思

对于乾隆这番倔脾气,大臣们也就不说啥了,反正,最终结果他们也没输,大家各退一步,各取所需罢了。

当然,弘昼更不会说什么,他这几天可是悠哉的不行呢,景阳宫里五阿哥和小燕子终于盼来了箫剑,不过,因为中毒时间太长了,毒是解了,却要将养好些日子才能起得来,所以,这段时间弘昼两口子就感觉吧,特清静,不用听脑残的消息了,这玩意,真是太好了。

在悠闲生活的同时,弘昼也没忘了派暗探打探那位含香的消息,宫里的事情一件一件的传出来。

据说,那位香妃娘娘清高孤傲,到现在都没有让乾隆得手,据说,乾隆爱这位香妃娘娘爱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还有,香妃娘娘和宫里妃子很不一样,从来不穿旗装,整天穿着回疆服装,一身白衣飘飘洒洒,晚上看到,还以为哪闹鬼了呢。

再有,这位香妃娘娘从进宫到现在,好些日子了,从来不去坤宁宫给皇后请安,更加不去慈宁宫侍奉太后,让后宫两位大*OSS相当的不满,太后已经积攒了好些火气,专等着对这位香妃娘娘发作呢。

有关香妃的事情一件件传出来,让可盈在无聊的时候,就当听故事,也能解解闷。

这一日,宫里竟然传出话来,说是太后娘娘病了,让可盈进宫侍疾。

这消息一传出来,可盈是傻了半天,前段时间太后还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呢,怎么才这么几日不见,就病了呢?

想不明白,不过,可盈还是匆匆换了衣服,就要进宫。

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紫薇,紫薇想必也听说太后生病的消息,换了衣服,拦住了可盈:“额娘,我和你一起进宫吧,怕是皇玛嬷又让什么人给气着了。”

可盈也有这个想法,不由的点点头:“好吧,咱们一块进宫,晴儿那丫头这段日子怕也不好过,你去了,和她也算有个伴。”

说着话,娘俩个坐上马车匆匆进宫。

一进慈宁宫,转到里屋,就看到太后正躺在床上,身上搭了个秋香色的稠缎被子,靠着引枕,而晴儿端着药碗坐在一旁,正小心的一勺勺给太后喂药呢。

可盈三两步上前,一脸的关心:“额娘,奴婢给额娘请安,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瞧着还好得紧,才几日没见,额娘怎么就…”

紫薇也跟在可盈身后给太后请了安。

太后见是可盈来了,抬手让她起来,喝完了药,擦了嘴角,这才拉过可盈的手问道:“弘昼这几天怎么样?身子骨可好?可是你们两口子净顾着自己找乐子了,把我这孤老婆子忘在脑后,留我一人生这闲气。”

一句话,可盈完全愣住了,过了片刻才问:“额娘说的是哪里话,我和爷恨不得天天服侍额娘,哪里会忘掉额娘呢。”

太后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脸上显得很浮肿,青白青白的看起来很让人心惊,可盈瞧着,这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实话说了吧,这么些年来,不管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心思,却对可盈还是很不错的,就连弘昼这么些年不纳妾,太后也没说过什么,让可盈心怀感激,对太后也是有几分真情在的。

“你就会说好听话哄我,哀家知道,我老了,不中用了,一个个的,都嫌我这老婆子不早早的死了算了。”太后一脸哀伤,说的话听起来都让人心惊,说着话,竟然掉下几滴泪来:“要早知道这样,当年,还不如扔下你们早早的去了,起码也能和先帝爷做个伴,好过如今孤苦伶仃还要被人嫌。”

可盈听着,太后这话越说越是不像,赶紧站起来笑道:“额娘哪里话,哪个敢嫌弃额娘了,额娘告诉奴婢,奴婢给额娘出气。”

“还有谁?”太后似乎真是气坏了,也不管什么颜面好看难看了,一股脑的说道:“还不是那个不着调的皇上,你说说,这都是个什么理啊,敢情你们是得了消息,净知道躲着,就留额娘一个人受这罪。”

这话说的,可盈心里都有几分委屈了,皇上又惹了事,让太后生气,又关他们什么事啊,太后不对皇上发火,倒对她发起火来了,还真是…

“皇玛嬷,您这话可是冤枉额娘了,您也不想想,皇上那是主子,又是兄长,额娘哪能知道皇上在宫里有什么事啊,再者说,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天下间,也没见哪一家子小婶子还能管大伯子的理。”可盈委屈万分,紫薇一听,就明白了,赶紧站起来给可盈辩驳。

太后听了这话,也不再生气,只是恨恨道:“都是些作死的小蹄子,净哄着皇上不学好,早晚有一天,哀家要一个个收拾了她们。”

这又是哪一门子事,可盈一头雾水,同时又深觉自家的消息还不够灵通,打着主意,回去了一定要让弘昼再增加人手,多多打探消息。

哄着太后说了一会儿话,把老太太打发睡着了,可盈朝着晴儿招了招手,和晴儿紫薇退了出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这才拉着晴儿询问:“晴儿,你和我说实话,太后这生的是哪门子气,让我一头蒙,却摸不着头脑。”

晴儿已经听太后说过她和永璧的亲事了,面对可盈这个未来婆婆,哪还敢隐瞒啊,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福晋,您还没听说吗,皇上前两天刚封了一个白常在,太后正为这事生气呢,今儿后妃们来请安,太后就没给那位白常在一个好脸。”晴儿上来就这么一句,弄的可盈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乾隆后宫的女人还少吗,封了个常在,太后生的哪门子气啊,不喜欢不要见就好了嘛,至于这样吗?

第二卷 第三五零章坠儿对令妃

第三五零章坠儿对令妃

紫薇也有点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忍不住拉了晴儿就问,问的话也正是可盈的心声。

晴儿叹了口气,说起来,这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愁苦啊。

“福晋,您可知道,这位白常在又是哪个?”

“哪个?”

可盈抬头追问,心里还是搞不明白这都是哪跟哪。

“还能有哪个,就是秋海棠身边的丫头坠儿啊”晴儿一句话,真真的是石破天惊,差点没把可盈和紫薇给雷晕了。

“坠儿?”可盈这个无语啊:“皇上这是怎么了?还真是什么香的臭的都往身边拽了,才刚因为香妃的事情和大臣们闹了一场,又把自己女儿身边的丫头都搞上了,他就不怕丢人?”

“可不是这话吗”晴儿说起来也很是气闷呢:“您说说,这天下间哪有当爹的把自家闺女的丫头给收房的,放到哪都没这个理儿不是,传出去让人怎么说啊,指不定认为皇上为老不尊,对自家闺女都不正经呢。”

晴儿这话说的,全说到可盈和紫薇的心坎里去了,自古至今,可盈都没听说过哪家做父亲的,不要脸到拉着闺女身边丫头上床的,真真的让人觉得臊得慌,这话好说不好听啊。

紫薇这脸色也变了变,不管怎么说吧,乾隆可是她的亲爹呢,当爹的做出这种事来,让紫薇也跟着觉得脸上热辣辣的,感觉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同时,紫薇打定了主意,以后见乾隆的时候,可一定要把她身边的丫头藏好了,话说,紫薇几个贴身丫头长的那还真是不错,起码比坠儿容貌也不次呢。

晴儿转头又瞧了瞧,听着四周很安静,又眼瞅着四处无人,拉着可盈就把她听到的一些消息给讲了出来。

原来,这位坠儿是个有野心的,从进宫起,就琢磨着怎么攀附权贵。

秋海棠是个没心没肺,没主意的,可她这个丫头却是个有心思的,秋海棠看中了福尔康,也不去打听福家是什么人家,也不去探听一下福家的为人怎么样。

这宫里,别的妃子们避着秋海棠还怕惹事呢,哪位能有心提醒她一句呢。

而那位令妃娘娘,可是福尔康的姨妈,又和福家勾连着,对秋海棠不过是表面上的热情,私心里,也不过是帮着福家,盘算着怎么压榨秋海棠的所有价值。

这么一来,秋海棠听令妃明里暗里的话头,就真的以为福尔康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为人刚正,又允文允武,一颗心完全寄托在福尔康身上,又听令妃的意思,福家的福晋也是个好的,宽容的人,就真真的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巴着福尔康,嫁到福家。

秋海棠没脑子成这样,她这个丫头却完全不一样,这丫头心思精明得很,和宫里一些个包衣世家的小宫女那关系打得好,嘴又甜,做事情又利落,更有一手好针线活,把一些小宫女笼络得服服贴贴,所以,坠儿也探听到了一些消息。

更知道福家完全没有秋海棠说的那样好,福家也不过是包衣人家,福伦前段时间又因为一些事情被降了职,福家福晋更是个刻薄的,坠儿一听这个,心里就是一惊,回去之后劝过秋海棠几次,让秋海棠多多打算一下,也可以说,坠儿也是个有心人,对秋海棠还是不错的。

可是,秋海棠完全听不下去,认为坠儿是被人收买了,所以才说福尔康坏话的,和坠儿主仆关系一下子降到冰点。

坠儿劝不动秋海棠,又不想随秋海棠嫁到福家做包衣的通房丫头,再加上,坠儿不傻不呆的,稍一想就知道秋海棠这样的为人,已经把宫里大多数的主子给得罪光了,现在圣宠又不浓,以后跟着她,只有坏落不了好的,下场怕是很悲惨。

这么一来,坠儿就要替她自己打算了,通过一段时间的打听,坠儿打探到令嫔娘娘以前是孝贤皇后的侍女,因为勾引了皇上,所以,才能一路往上爬,爬上妃位的,要不是福家连累,怕现在还在妃位上呢。

所以,这位坠儿就打定了主意,仿照令妃往上爬的模式,自己也勾引了乾隆。

坠儿本身就长的不错,稍一打扮,再学着秋海棠和令妃的样子,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把乾隆给勾引的魂都没了呢。

再加上,乾隆这段时间在含香那里吃了憋,看着一个大美人干眼馋吃不着,这心里火急火燎的,见到坠儿这么一个青春亮丽的美*女在眼前晃来晃去,不住的抛媚眼,他还能不yu火上身,不被勾了魂去?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坠儿和令妃完全不一样,这丫头是个心性坚定,而且还努力上进的,当初跟着秋海棠的时候,在空余时间就偷偷的学写字,学画画什么的,后来进了宫,坠儿也趁着有空,哄着秋海棠帮她借书来看,可是背了不少的名诗名词,更把乾隆所有的诗背的滚瓜烂熟。

人家勾搭乾隆的时候,诗词那是出口成章,念着乾隆的诗,以充满崇拜的眼光看着乾隆,再加上一番什么情不自禁,深爱皇上多才多艺什么的话,弄的乾隆那个感动啊,又是激动又是新鲜,和坠儿勾搭上了之后,那是好几天都腻在一块,谁都分不开啊。

而令嫔呢,前些日子刚把皇上的心给哄了回来,却马上冒出来个含香来,含香才迷得皇上晕头转向,又弄出个坠儿来,直气得令嫔咬牙切齿,延禧宫的东西也不知道打碎了多少,却是完全没有办法。

太后被坠儿和含香这事弄的着急上火,劝了乾隆几次,结果和乾隆又生分了不少,太后又是心灰又是生气,就给病了。

坠儿刚封了常在,按理该给太后请安的,太后哪里见她,见了一次,又上了火,差点没给晕过去,弄的晴儿担心的不行,说着说着,这眼泪就下来了。

可盈听了,也感觉不可思议,就觉得吧,这乾隆真真没脑子,真是个大色龙,完全应了那句话,这就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种马。

“算了,你也别提了,提了让人心里难受。”可盈帮着晴儿擦了擦眼泪劝道:“你常跟在太后身边,太后年纪大了,着不得急,上不得火,你也留心着点,多劝着些,由得她们闹腾去,太后身子硬硬朗朗就行了。”

“我岂不知那个理去”晴儿擦了泪,叹气道:“可是,太后到底是太后,皇上的亲娘,皇上做出这种事来,她这个当娘的不劝,又有哪个人是真心替皇上着想的,太后跟着着急上火的,我们这些伺侯的人心里也是不好受,您不知道,这几天慈宁宫里闷得很,谁都不敢大声出气呢。”

说这话可盈很相信,她也知道晴儿在宫里不容易,完全靠着太后宠爱才活到现在的,对太后感情非同一般,可不得替太后着急吗。

“你啊”摸摸晴儿的头,可盈笑了起来:“你回去告诉太后一声,就说,即是皇上说坠儿和令嫔都是又柔弱又善良的女人,那就把坠儿和令嫔放到一个院子里,看看是东风压倒西风呢,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第二卷 第三五一章狼狈为奸

第三五一章狼狈为奸

可盈进宫侍疾,一去好几天,可是苦了弘昼。

这丫的每天睡觉之前看着冷清清的房间,再看看那么大一张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就感觉特孤单,特寂寞。

“哥不寂寞,有寂寞陪着哥呢”临睡觉之前,弘昼嘴里嘀嘀咕咕,倒是让心里好受了一点。

不过,半夜醒来,摸摸身旁空着的床位,再想想之前可盈温暖光滑的身体,心里那个空虚啊,真是恨不得仰天长啸一声,皇额娘啊,乃赶紧好了吧,把咱家老婆还回来吧,咱是有老婆的人啊,每天却跟个光棍一样活着,太没意思了。

话说,尽管嫡福晋不在府上,可是,这府上的大丫头小丫头什么的,还是没一个敢招惹弘昼的,和别的府上不一样,那别的王府里,嫡福晋一不在,那些丫头们可是可着劲的勾引自家主子爷,就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呢,可和亲王府上没一个下人敢勾引主子的,可见可盈的家教有多好了。

弘昼闲极无聊之下,开始在家里唱起堂会来了,每天呼朋喝友的,摆着酒席请人来看戏,这家伙就是一爱热闹受不得冷清的人。

他这么一来,可算是让纪晓岚一家找着饭磋了,那个无良的家伙每天带着全家来噌饭,噌就噌吧,见有好东西还要求打包,真是把弘昼气得呀,要不是看在还得求他写两个字的份上,早一脚把那家伙踢出门去了。

就这天晚上,弘昼无聊的睡不着觉,又没有媳妇陪着,只好披衣起来,自己在花园里转悠起来。

天上挂着老大一轮月亮,圆圆黄黄的,看的弘昼这个饿啊,对高福儿摆摆手道:“高福儿,去给爷弄俩咸鸭蛋来,再配上俩小馒头。”

呃,高福儿立马愣了:“爷,厨房里还有好些个小菜呢,您要是饿了,奴才吩咐下去,让他们整一下,给您端上来。”

“不用了”弘昼摆了下手:“爷就想吃咸鸭蛋了。”然后,指指天上一轮满月,对小福子道:“高福儿,你看这月亮是不是特像咸鸭蛋的那个蛋黄啊,看的爷这个饿哟。”

咱的爷啊,乃就能吧,乃就拿着奴才取乐吧高福儿满头的黑线,心道,可算是没福晋管着您了,看把你得瑟的,人家文人骚客看到这么漂亮的满月都会作个诗啊什么的,咱家这位爷真真的与众不同啊,竟然能想到咸鸭蛋上去,算了,得,咱还是赶紧去拿咸鸭蛋吧,饿着了爷,等福晋回来还不得扒了咱的皮啊。

高福儿一步三摇头的去了,弘昼见总算把自家小太监给弄无语了,这个乐呵啊。

抬头看天,大声念道:“月亮啊,你怎么就这么圆,月亮啊,你怎么就这么亮,看到了你,让我心潮澎湃,让我情不自禁,让我饿得难受啊,啊,你就是个鸭蛋黄,你就是个大烧饼…”

“扑哧”一声,就听到一个女子的轻笑声,弘昼立马机灵起来,寻声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紫色裙子的女孩子,拿着剑站在他家墙头上,正看着他笑呢。

“杜小月,既然来了就下来吧,你看看,本王正无聊的紧呢,你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弘昼看着人家大声说着。

杜小月笑了笑,把剑一收,轻飘飘的跳下墙头,进了和亲王府的后花园,对弘昼抱抱拳道:“五哥,深夜来此,多有打扰了。”

“不打扰”弘昼正愁没个说话的人呢,见了杜小月,那还不高兴啊,那个乐呵啊。

正这时候呢,就听高福儿大声道:“爷,奴才把咸鸭蛋给端来了,另外,还有几个烧饼…”

扑哧一声,杜小月又乐了,这次倒是笑的弯了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弘昼:“五哥,你可真是够乐呵的。”

这正说着话呢,就听到墙头那块又传来声音,这次是个男人的声音:“杜小月,你以为跑到这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弘昼这个无语啊,啥时候他和亲王府这么无设防了,让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起来,他还要找时间好好的训训那些护卫呢,可不能随便放人进来。

正想着呢,就见墙上又站了个人影,借着月光一瞧,竟然是福康安这家伙,这下,弘昼算是明白了,敢情是这二位啊,也难怪那些护卫放行了,人家是知道这福康安和杜小月对他家没恶意的。

“福康安,你追我都追到这儿来了,怎么,还没有打够呢”杜小月呛啷一声,把剑又抽了出来,指着福康安就道。

福康安玉树临风,衣袂飘飘的站在墙头,再加上月光下人家那张英俊帅气的脸蛋,看起来真跟仙人下凡似的,不过,乃要完全忽略他那个头型,话说,福康安这头剃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师傅给他剃的,那个锃光瓦亮啊,反射着月光,就像是个电灯泡,尤其是那个金钱鼠尾的鞭子,怎么看怎么像电灯绳。

弘昼看着福康安,心里不无恶意的想着,这越想越看着像,越看着像是越不由自主的展开联想,这么深思下去,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是可乐,真是不由的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