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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若若拿在手中,掂来看去,都觉得这些衣服似曾相识。

如果去掉美丽的花式,再把裙子稍微修短些,摘除装饰性的腰带,不就是她未穿越前经常看到的孕妇装吗?

她已不在

就连材料摸起来都非常像,穿在身上冰冰凉凉的不挂身,驱散了母体因为怀孕而自然升高的体温,越来越热的天气似乎也变的凉爽下来,不再难以忍受。

“这是哪个天才设计的。”开怀大笑,接连转圈,好东西就是好东西,只有用了才知道。

颜赢连忙上前,扶住活泼好动的小妻子,她那鼓起的肚子分明是一道危险的标志,万一不小心摔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朕不在的时候,你们一定要伺候好娘娘。”左右伺候的侍女已经增加至二十人,大多数就是围着若若转圈,满足她的一切需求,就算是有石头绊脚,也得保证立即会伸出无数只爪子扶稳了。

虽是如此,颜赢每日里的叮嘱也从没忘记过,他做不到十二个时辰都守在若若身旁,而那些她不在视线内的日子,担惊受怕从来都没断过。

准爸爸当成了他这个样,惹的颜融和云焰一阵嘲笑。

可颜赢却不管那么多,院子门关紧,不放‘闲杂人等’进来看热闹,平日里该怎样还怎样,不止没有收敛,反而愈发严重的趋势。

离孩子出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再如此下去,怕是没见到宝宝的面儿,他这个当爹的就要先崩溃了。

“御医不是也说了,多运动下将来会比较好生嘛,我会很小心很小心,再说咱们的宝贝也没那么脆弱,你就别太担心了。”这些话反复的说,可惜作用不大,颜赢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积攒下来的是越来越严重的担忧。若若抱住他的手臂,决定另寻个话题转移视线,“你还没告诉我,这衣服是哪儿来的,我想见见那个设计的裁缝,真是太完美太舒适了。”

“晚了,她现在已经不在了。”颜赢心不在焉的答了句。

你说我傻?

“去世了吗?真是好可惜哦,难得燕国有个天才。”她还想接下来的服饰都去找那人设计成这种既飘逸又舒适的款式呢,穿出去不扎眼,把古代服饰的雅致和现代服饰的简洁完美的结合起来,讨喜各方。

颜赢正在喝水,闻听此言,一口喷出老远,在地面上勾勒出淡淡的痕迹。

若若赶紧手忙脚乱的帮他捶背,她说错了什么吗?怎么激动成这样,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

若若大多数时候心思敏捷,头脑的反应速度非常快,可偶尔也会像现在似地小迷糊,钻进了死胡同就说啥也不出来。索性直接了当的把话说清楚,免得又被她误会,再害得他也跟着遭罪。

“这衣服是瑶瑶设计的。”他没说错呀,现在是不在了嘛。

若若恍然大悟,崇拜万分的托住脸颊,“瑶瑶什么都会呀,她可真厉害,我真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颜赢心有戚戚,嘟囔道,“就是因为太聪明了,所以搞起怪来,谁都制不住,你没听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吗?这句话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做,唉,有时候我在想,如果瑶瑶就是个傻里傻气的单纯女儿,像你这样子,又可爱又乖巧,那该有多好。”敲敲脑袋,十分苦恼的样子,很多年前,他就有这样的哀叹,只不过没有合适的机会和适当的人表达出来。

若若听明白了他的无奈,可却不准备容许他的哀伤。

于是杏眼圆瞪,故意气呼呼的戳了戳他的胸膛,“你说我傻?哼!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

好冤枉,他明明没那个意思。“若若,你听我解释。”

头扭到一旁,窃笑不已。

解释?才不要听,她宁可让他继续笨笨的当个准爸爸,也不要他再沉湎于逝去的哀伤之中。

黄雀跟在后

好饿哦。

明明晚饭才吃过,可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肚子又空了。

娃娃捂住小腹,愁眉苦脸的蹲在院前的台阶上,盘算着要不要溜出去,找点吃的垫垫肚子。

岚秋端了主子夜里要吃的燕窝从娃娃面前飘过,那种香而不腻的气息勾引着娃娃一路以注目礼相送。

直到对方消失在卧房的尽头,她才用袖子擦掉不小心溢出的口水。

不行了,真忍不住了。

要是现在不想办法填饱了五脏庙,这一晚她肯定会饿死在主子门前的,后半夜还要值守呢,这条命可不能白白丢了。

不然就溜去小厨房看看吧,主子要生宝宝,肯定提前预备了很多好吃的,她只要每样拿一点点,尽量装作没有人动过的样子,不就行了。

这又不是在宫里,就算是被抓个现行,娘娘也不会责怪她,没准还会心疼她饿肚子,以后每晚都给她加餐呢,到时候可真是赚到了。

越想心里越美,脚底下也跟着轻快起来,路上遇到下人们打招呼,娃娃也跟没听见似地,一心只顾着往食物堆的方向前进。

当然,她也更加没有注意,有个人影,自从她出了小院儿的大门之后就远远地跟上来,笑眯眯的跟在娃娃身后,她左拐他也拐,她右拐他也跟着。

一直来到了香气飘逸的厨房,瞧见娃娃一闪身上了树,也跟着藏到了房檐下。

螳螂要捕蝉,黄雀跟在后。

且偏偏都是极有耐心的家伙,一直等到熄了主灯,仆佣们四散而去,偌大厨屋内,没了人声鼎沸。

娃娃动了。

一个倒挂金钩,长发摇摇荡荡的垂向地面,借由未关的窗,她仔细观察着房间内的动静。

妖异的红光

很好,和她预想之中的一样,时辰到了,厨子也得回房休息,空气中飘荡的香气,告诉她食物一定还预存了许多,想到这儿,忍不住吞下一大口唾沫,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复活了。

不枉费她蹲在树上喂了一个多时辰的蚊子,等会非要吃个大饱,在寻个舒服的地方,看月亮打饱嗝。

才准备勇往直前,一道黑影比她更为迅速的窜入了厨房,在娃娃的视线之内,翻箱倒柜,把还温热的吃食从各自的架子上抓下来,直接就往嘴里送,瞧那轻车熟路的姿势,她敢确定,这人来了绝对不止一次。

她是要等这那人吃饱了再进去,还是立即冲进去,加入‘偷食’的阵营。

娃娃左右为难,陷入强烈的挣扎之中。

这里是七爷的地方啊,那个被侍卫们当成了神祗膜拜的超级大人物家的厨房,她偷偷进去‘窃’还可以,要是不小心闹出大动静,被送到了七夜的面前,不必主子发话,她干脆直接找根腰带吊死自己算了。

算了,饿就饿着吧,最多明天早晨再厚着脸皮去蹭娘娘的早饭,在那里,应该能吃饱才对。

怨恨的瞪了一眼正在厨房内忙碌的身影,他竟然盯上了烤鸭的炉子,用钩子从里边掏出一只金黄流油的肥鸭,握在手中,狠狠的啃了一大口。

娃娃跟着咽口水,眼神哪里还能移得开。

看起来好香的样子,她她她好想吃哦。

那人忽然准确的掳获了她的视线,朝着唯一一扇开着的窗望过来,黑暗之中无声对上了娃娃的眼。

两抹妖异的红光,在夜色之中灼灼醒目。

而且看起来,很眼熟,非常的熟悉。

她认识他吗?

见外

才迟疑着,对方居然冲着她扬了扬手里的烤鸭,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将嘴巴撑开讨厌的弧度。“娃娃,我在这里,过来呀,有好吃的哦。”

噗通!

被吓得一激灵,脚没勾住树杈,娃娃直直的坠了下去,并以非常可笑的姿势呈大字型瘫倒在树下。

好倒霉,在厨房也能遇到这家伙,她到底走的是什么霉运呐。

吃东西抢不过他,打嘴仗骂不过他,动手逞凶也被他死死的压制住,简直就是老天爷派下来压制她的克星。

这人惹不起,真的不敢惹,脸皮无敌超级厚,和他比起来,娃娃觉得自己简直比锁在阁楼里的千金大小姐还要羞涩。

她一翻身,麻利的爬起来,还不等避开,已经直直对上了某人戏谑的大眼,瞳孔内两圈淡红,在月光下散发着浓郁而诡异的气息。

“云爷!”她是好侍卫,她是内侍营首屈一指的最佳成员,对待上级要恭敬,对待长辈要有爱心,虽然这个无耻的男人跟她八竿子也扯不上关系,但她还是要以理相待,看在七爷的面子,看在皇上的面子,看在娘娘的面子秀拳好艰难的握紧,极力压抑着挥舞过去的冲动。

肚子好饿,而他却炫耀性的捧着烤鸭,时不时的啃上一口,并坚决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真是见外,上次你不是还喊我焰宝宝的。”他不依的凑近,“难倒你忘记了?”

他可是有很多种方法帮娃娃回想起有关的记忆哦。

“属下没忘,尊卑有别,不敢造次。”该死的,她回去要勤勉练功,迟早有天,一拳掀翻了这张可恶的脸。

笑的像个孩子

“呦,不错嘛,最近也学了不少东西。”撕下一只鸭腿,递过去给娃娃,“吃吗?”

坚决摇头,“不”

嘴里多了一只异物,浓香霎时满鼻,好想恶狠狠的吐到他脸上,砸碎那碍眼的纯真笑容。

可喧嚣的肚子和津液流转的小嘴怎么都不肯执行她发出的指令,硬是用舌尖卷掉一块肉之后,才气呼呼的把鸭腿抽出来。

“喝酒不?”一小壶陈酿适时的递过来,云焰还不忘记拍掉了壶盖子,酒香浓郁,勾着娃娃的神经。

既然鸭子都吃了,再多喝一口酒又能怎样,反正今天注定是要丢人到底,她还是先填饱了肚子再找他算账比较妥当。

“吃遍了天下,还是他家的厨子最会烧菜。”眼尖的望见娃娃几口就消灭了那只小小的肉腿,云焰立即献殷勤似的奉上了还没动过一口的烧鸡,他刚才出来顺手牵羊的带了不少,足够两个人在月光之下大块朵颐。

连娃娃都没看清楚,他两只手究竟是怎样做到的,拿了这么多东西,还面不改色的过来调侃。

吃吧吃吧,吃个不停,占住了嘴,脸上的绯红和火辣就会消退一些。

娃娃不理他,云焰也不介意,“娃娃,你发现了没有,还是这样顺来的食物最好吃了,很香对不对,果然是别人家的饭菜最好吃呀,以后我们每天晚上都来,怎么样?”

娃娃一口酒呛到,口中的食物喷出老远,哀怨的瞪了云焰一眼,心说这位爷什么时候能正常点呢。

“你也同意了?太好了,那我们不见不散。”硬把娃娃的小手拖出来,举到半空之中,击掌为誓。然后再欢天喜地的笑的像个孩子。

娃娃愣住了。

无法逃离

她六岁跟着师傅,在男人堆里长大。

所接触到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倨傲的、优雅的、冷酷的、多情的、笑里藏刀的、忠诚专一的,形形色色,不一而论。

可像云焰这样子,可以笑的一派纯真,眼神如孩童般清澈见底的男人还是头一次遇到。

她猜不透他的想法,揣摩不出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动作,这个男人的思维跳跃性之大,非一般人能够跟得上。

闷闷的吃着他源源不绝取出的食物,肚子填饱了,心却空了一块。

不行,还是觉得这男人危险的紧,心中的警铃大振,她已经没有再呆下去的勇气。

“云爷,今晚上属下值夜,那边还有事,就不不不不陪您咯。”她怎么忽然不忍心去骗他,心里很深很深的罪恶感,是执行过数百次任务所不曾出现过的。

她已经快要被他蛊惑了。

这样下去,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才不要跟这个笑的不符合实际年龄的男人有瓜葛,最好两人见面不识,老死不相往来。

直觉告诉她,云焰绝不若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而这种趋吉避凶的本能,曾保她在一次次的生死关头捡回一条命。

她才站起来,云焰却一把扯住她的胳膊,“跟我来。”

被动的跟着他在树影之间疾行,娃娃有几次想挣脱,都是不能,云焰的气息是压迫性的强大,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除了顺应他的心意狂奔外,根本无法逃离。

娃娃不知道他想带自己去哪里,可根据与云焰少的可怜的几次单独相处所总结出来的经验,这位爷是绝对不会想去稍微正常点的地方,她已经不报此幻想。

会笑的恶魔

果然,有正门不走,越墙而过;有马不齐,夜半狂奔,;有路不行,飞檐走壁;

娃娃无语望天,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可很快,情况已经不容娃娃再暗自伤身下去,路边越来越熟悉的景物令她心惊不已,笑眯眯的云焰披着月色,活像是一只只会笑的恶魔。

他要去的地方是皇宫?

紧急停住脚步,再也不肯配合。

云焰的手臂一展,索性探入娃娃腰间,拖着她继续往目的地前进。

“云爷,我可没有进宫的腰牌,回头御林军一样不会放咱们进去。”现在宫门早已经关闭,除了极特殊的情况,或者是皇上的圣旨之外,根本没人能叫的开门。皇宫本就不是可以自由来去的地方,云焰胆子大她知道,可如果硬闯这里,就该称之为狂妄了。

他被乱箭射死不要紧,她才不要跟着一块遭灾。

“我们翻墙。”贼兮兮的靠近,几乎贴到了娃娃的耳根才悄悄道,“我知道有一条近路,保证不会被人发现,嘻嘻。娃娃,别害怕,焰宝宝在这儿,御林军不怕,影卫不怕,侍卫更不怕。”

奇怪了,为什么他越这么说,她反而越觉得害怕呢。

云焰究竟是想做什么?

皇上和娘娘现在都不在宫中,后宫之内不是宫娥太监,就是不受待机的宫妃娘娘,有什么东西足以吸引他在深夜来冒险,难道是女人?

越瞅越像呐。

云焰好歹也是和七爷同一时代的人物,外表看不出真实年纪是住在荒宅内的一家人的特点之一,可这根本不能掩饰他是个成熟的不能再熟的‘老’男人。

别人都娶妻生子,七爷甚至马上就要有皇孙了,云焰却还是孤身一人,这难道不值得人去怀疑吗?

金屋藏娇

答案一定就在皇宫之内。

好哇,金屋藏娇,藏到了陛下的‘后院’里,这下可逮到这坏小子的把柄了。

娃娃窃笑不已,决心瞪大眼睛把云焰的罪证都记下来,回头一状告到皇上那里,让他知道小女子也照样有办法整到他天翻地覆,是他先来惹她的,哼,就等着被报复的抱头鼠窜吧。

一不小心,奸笑出声,惹的云焰频频将视线扫过来。

就这样各怀心思,从高大的围墙翻进去,一路行的都是人迹罕至的偏僻角落,有几次与侍卫狭路相逢,也被技巧的避过,这云焰,是深知宫内的部署,和各部换岗的时间,分寸掌握的刚刚好。

看似简单,实际上想要做到这一切,不知要花费多久时间先去做准备,横看竖看云焰都不像是有耐心去踩点的类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宫中定是有人接应,早一步的把消息传出来,让他能轻而易举的潜进去而不被人发现。

按照这个逻辑推演下去,宫里负责接应的也是不容轻忽的狠角色,透过层层守卫,把消息送到云焰手中,还精准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

简直太恐怖了。

真的会有这种人存在吗?

娃娃收回发散的思绪,默默跟在云焰身后,再瞧见他笑嘻嘻的面孔,已经不复最初的情绪。

她现在是内侍营首屈一指的侍卫娃娃,冷面冷血,绝对以皇室利益为重,不论面前的人是谁,只要危及了她心中的底线,一样要当场敌人来看待。

只是现在还不清楚云焰的真实目的,她只能默默监视,也许下一个转弯,就是她动手的时刻。

刚刚他们还在一起喝酒吃肉,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拳脚以对,无奈的望天摇头,世界上果真是没有绝对的朋友。

果然有奸情

绕来绕去,绕来绕去。

娃娃开始犯迷糊。

皇宫很大,她知道;毕竟也在其中值守过好一段时日,大概的方位还是能摸的准确。

可云焰选的路,她却根本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止是没来过,更是没有听说过。

不等她发问出声,二人已在一处黑压压的房舍边停住,云焰扯住娃娃,闪身躲在一棵古树之下,借由细密枝干笼罩的阴影,藏住身形。

“怎么不走了?”

食指放在唇边嘘了声,云焰挠挠头,露出傻兮兮的表情,“娃娃,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女人,该怎么去哄呀?”

果然是有奸情!

娃娃的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叫。

可表面上,还是要不动声色,免得打草惊蛇。

“女人也是人,再生气也总有办法疏解,去说些甜言蜜语,送点称心的小礼物,再做几件让她感动的事,很快就会乌云转晴,烟消云散。”娃娃的经验大多来自于皇上和娘娘,平素里这种场面可没少偷看,她自认为算是半个专家了。

云焰摆弄手指,“我试过很多次了呀,她根本不愿与我说话,送的礼物全部丢出来砸在我头上,至于感动的事,这倒是难了,也没见她为什么特别感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