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馨灌了一口茶水,“没事,我被脑子以前看过的东西恶心到了。”

既然她穿成如今的身份,最佳男主角身边又有清穿女存在,梦馨隐隐有了决定,不按女配翻身的既定套路,她要做个从一而终的炮灰女配。争取做尽让清穿女主们跳脚拉仇恨值的炮灰事儿,没办法,冠世侯得宠啊,离康熙死还有十九年,胤禛想要皇位不,想要就善待她,康熙帝越老,被儿子们伤透心的康熙帝会越来重视荣锐。

梦馨嘴角得意的翘起,听笨哥哥提过,康熙也用过人参,多活几年希望大增,这日子真是太爽了,她不嚣张,拉仇恨值,对不起满血复活的大靠山笨哥哥呢。

“十日后是福晋的生辰,在这前后几日四爷一般会去福晋屋里安置,划掉,前后三日。”

“嗯,我小日子两天前刚过,最近适合。”

“刚过了十五,四爷如今处于巡房阶段,这么算来,就明天吧,好得话,留四爷两天,若是四爷太倦怠了,我睡觉太不老实,不能吵到他,还是请四爷去别处安置的好。”

梦馨挑挑拣拣的选中明日拽胤禛回来,兰翠给梦馨续上茶水,一脑门子困惑,见梦馨悠闲的喝茶,问道:“奴婢怎么听主子的意思,四爷倦怠了,您不想留四爷安置?这···倦怠了不是争宠的好时机?”

兰翠试图了解不按常理行事的梦馨,将来同四福晋也好说话,按照以往的经验,四爷倦怠的时候是最好接近的,也是最容易靠近四爷的时候啊。

“倦怠了,哪还有精力敦伦呢?”梦馨翘起二郎腿,“我的职责是伺候四爷,他疲倦的时候,还是歇息的好。”

“····您的意思是伺候四爷?····”

“不像吗?”

“···”

兰翠垂头看着脚尖,梦馨随意的伸了个懒腰,“皇上赏赐的大红袍就是好喝,下回让我阿玛再送来点,反正他也不懂得大红袍的好味道,一两银子的茶叶足够他品了。”

梦馨看外面刮起了寒风,披斗篷,回头看发呆在兰翠,可怜的小丫头,没成亲哪里懂得男人体力不行是享受不到欢愉的,“有句话不是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就是这个道理,兰翠将来找婆家,我帮你相看。”

胤禛最近巡视后院的次数挺多的,不实验一次谁知道他会不会被人榨干了?如果功夫不行的话,梦馨没强留下他的必要了,有了好享受,梦馨不在意拉仇恨值,盲目的拉仇恨值,那是傻瓜才做的事情。

兰翠脸红的啐了梦馨一口,茫然的问道:“这话奴婢也听过,是说下苦功夫必定能成功的,是吧,主子,奴婢没理解错吧。”

“嘿嘿,嘿嘿,领会精神吧。”

梦馨狡黠的一笑,向四福晋的屋子走去,最近四福晋见梦馨的次数比较多,除了晨昏定请之外,梦馨一般会跟在旁边伺候四福晋,端茶倒水等等,比她做格格的时候好,不用按摩捶腿,四福晋虽然嘴上说不用梦馨如此殷勤的伺候,但心里是乐意的,女人啊,永远的口是心非,能让冠世侯妹妹伺候,对四福晋来说是愉悦的享受,而且梦馨头上还挂着胤禛最宠爱侧福晋的名头,四福晋不折腾折腾梦馨,立威才叫怪了。

再受宠也得在四福晋面前规矩老实,谁让她是妾呢。

“福晋请用茶。”

梦馨将茶盏递给坐在炕上的四福晋,四福晋摆了摆手,“我忙着合账本,先不用了。”

四福晋没说放下,梦馨只能端着茶盏随时伺候着,四福晋倒是让她坐过,梦馨不敢做,站了大半个时辰,四福晋合上账本,见梦馨还恭谨的端着茶盏,眼里闪过得意,口中却心疼的说:“西林觉罗妹妹也是,我忙着府里的事儿,你就不知晓坐下等等,同我还需要客气什么?”

“茶水凉了,妾给您换一杯。”

梦馨见乌拉那拉氏打算接过茶杯,连忙说道,乌拉那拉氏眼看着梦馨为她端茶奉水,只为了伺候她忙碌,“府里所有的姐妹中,唯有西林觉罗妹妹懂规矩,不愧是大姓出身。”

“您过奖了。”

梦馨在四福晋的指使下,落座听陪着乌拉那拉氏说话,只听到她提起了乌雅氏得宠爱,提起了佟佳氏怀着身孕还占着四爷,梦馨心里一动,悄悄得撩了眼睑,“佟佳侧福晋伺候不了四爷的,莫不是如烟格格?”

“如烟虽然是额娘给的,但终究是小选的包衣,哪里比得上八旗贵女?西林觉罗妹妹但凡把对我的心思用在四爷身上,也不至于几个月见不到四爷。

乌拉那拉氏有关切怜悯,又有恼恨梦馨不争气的口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原本想着你跟着四爷去木兰围场,让四爷多宠你,可你···可你也是明知道四爷不高兴泼辣的女子,你偏偏在蒙古王公和皇子阿哥们面前大吵大嚷的,还打了钮钴禄家格格,你不知那是十四阿哥看重的?宠得跟心尖尖似的,四爷同十四爷终究是嫡亲的兄弟,冠世侯是的万岁爷宠爱,但四爷宠你才是于你有好处。”

“多谢福晋提点,妾是个蠢笨的,总是惹四爷生气,辜负了福晋对妾的厚爱。”

梦馨的思维放到了钮钴禄氏和十四阿哥身上,难道他们之间又有新八卦?唯唯诺诺的迎合着乌拉那拉氏,此时门外有人通传,“四爷到。”

梦馨连忙起身,退到四福晋身后,看她的意思是准许自己去侧福晋侍妾的房中拽人,梦馨福身:“见过四爷。”

在四福晋面前,胤禛就没见过梦馨主动抬头,也没见过她气自己,永远得乖顺,胤禛冷哼了一声,直径的同四福晋说话,梦馨听了一会,福身说:“妾告退,您二位慢慢谈。”

“去吧。”

四福晋笑盈盈的说道,梦馨规规矩矩的离开后,四福晋轻笑:”西林觉罗妹妹在妾身面前可看不出泼辣不懂规矩来,依妾身说,府里就没有比她更懂得规矩的了。”

胤禛垂下眼睑,那是她对你,对别人她什么时候守过规矩,死人的尸体都敢乱碰,一言不合就敢扇人耳光,虽说梦馨打钮钴禄氏胤禛也觉得得痛快。

胤禛同四福晋说了一会话之后,在摆晚膳前,胤禛起身:”爷答应了佟佳氏去看望她,福晋同弘晖用膳。“

四福晋笑容不改,将斗篷递给胤禛,“外面起风了,您多穿点,晚上寒气中,太晚了的话就在佟佳妹妹处安置,别来回折腾了。”

“爷晓得。”

胤禛握了握四福晋的手,大步离开,乌拉那拉氏转身只剩下对佟佳氏的怨恨,有了身子还不消停,她唯有指望梦馨能明白她的意思。

佟佳氏屋子布置得舒适,温暖,佟佳氏依偎在胤禛怀里,脸上绽放着母性的光辉,娇嗔说:“表哥,我想听,念给我听好不好?肚子里的孩子也想听表哥的声音,在我屋里,表哥只是我的。”

胤禛见柔美的佟佳氏,刚想点头,兰翠慌忙跑进佟佳氏的院落,手中拿着一封书信,“主子爷,求求您救救我们主子吧。”

再好的美景,有兰翠煞风景,也是枉然。

胤禛放下手中的诗经,又是西林觉罗氏,胤禛冷然道:“进来。”

“主子爷请看,这是侧福晋给您书信,主子说写满了对您的思念。”

文静的兰翠按照梦馨的交代,一哭二闹的冲进来,鼻涕一把泪一把,辣椒水抹多了,主子害死奴婢了,不让您抹这么多,非说奴婢哭不出来···怎么会哭不出来呢,佟佳氏脸色一下子便的煞白,小年糕不是还没进府?西林觉罗梦馨学会小年糕的绝技了?

在她同胤禛缠绵的时候,拽走胤禛,不是用生病,不舒服的借口,明目张胆的送情书,就她只会写几个字的人,会写情书吗?

佟佳氏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生气,可好不容盼来胤禛,好不容易想让胤禛关爱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都被梦馨破坏了,可恶,佟佳氏气得指甲抠破了手心,将胤禛拉走的痛苦,她终于尝到了。

接到情书,还是梦馨亲笔写来的情书,胤禛心情极好,打开情书之后,胤禛手一抖,佟佳氏看到书信上红色一闪而过,胤禛就收起了情书,镇定了好一会,转身对佟佳氏说:“爷去看看她又胡闹什么,你比她懂事,也不任性,好生养胎,过两日爷再来看你。”

胤禛给佟佳氏留了几本孤本后随着兰翠离开,给梦馨金银首饰,给佟佳氏孤本,胤禛也算是投其所好,佟佳氏抓着孤本,恨得牙根痒痒,她精心布置的东西,没有胤禛还有什么用?

“主子,您消消气,消消气,您还带着哥儿呢,同一个不能生的粗俗低贱的人比做什么?您不是常说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这时候让她得意一点,等将来四爷用不到她了,等您的哥儿长成,她定会在您面前摇尾乞怜,还愁无法出今日的气吗?主子,看开点吧。”

佟佳氏抚着肚子,深呼吸,再深呼吸,“西林觉罗梦馨欺人太甚,我看她能张扬到几时。”

作者有话要说:桃子求表扬,三千八百字啊,哈哈,很肥的一章。

74

胤禛捏着书信进门,屋子里极为的暖和,脱掉身上的外罩,胤禛冷着脸问屋子里的丫头,”你们主子呢?”

“回四爷的话,主子刚沐浴过,如今在卧房安置。”

胤禛抬起右手松了松衣扣,喉结向下滚动,阴沉的脸上扯出不容易察觉的得意,慢条斯理的向卧房走去,绕过屏风,扑面而来得是魅香。

这味道他很熟悉,几乎每个侍寝的女人都会在屋里点燃这种**助兴的香料。

梦馨仅仅穿着一件将丈青的袍子,裙摆垂地,款款想胤禛走来,行动间白皙的大腿时隐时现,略施脂粉的脸颊微红,眸子清澈欢愉,她嘴唇上抹了什么,那么亮那般水润诱人,胤禛咽了咽唾液,屋子越来越热。

梦馨屈膝,衣襟松松搭着得扣子在胤禛眼前松开,一大片白皙的肌□出,一抹桃红的抹胸在胤禛眼前闪过,被梦馨揽住领口,“见过四爷。”

顺便梦馨还舔了舔嘴唇,揽住领口的动作充满了欲迎还拒的味道儿,胤禛忍下了冲动,目光落在梦馨的缠着纱布的手指上,将书信扔到梦馨肩头,梦馨想要用手接时,衣襟下滑,圆润的肩膀让胤禛看个正着,袍子正好卡在了胸前,抹胸他能看到一半,如此魅惑之下,胤禛只来得急说:“就这么想见爷?”

他的手已经拽过梦馨,扯开她遮掩着娇躯的宽大袍子,好像又是他放在梦馨屋里的衣服,她怎么就愿意穿他的衣服?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月不见,不知肉味儿。”

梦馨拽词,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心想法,胤禛抚摸她胸口的手顿了顿,“肉味儿?你戒了荤菜···”

梦馨急迫般的扯着胤禛的外衣,帮他宽衣的时候,手上下调戏个遍,胸膛还有胸肌,下面也没见细小,可能还能再磨上几年,梦馨粉臂勾住胤禛的脖颈,将他的脑袋下拽,舔了胤禛的耳垂儿,“在床榻上,妾才能表现出对您的思念。”

胤禛一只胳膊扣紧梦馨的腰肢,另一只手抬起梦馨的下颚,同他对视,彼此眼里都有难以压制的欲!望,“知晓错了?”

“知道,知道,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梦馨将身体贴紧他,似勾引的扭动娇躯,似有似无的碰触,胤禛额头见汗,不趁此机会彻底降服西林觉罗氏,将来不好管教,拇指摩擦着她嘴唇,“就这么点本事?”

梦馨张口含住了他的拇指,媚眼如丝:“爷不想?”

胤禛一瞬间热度涌到□,打横抱起梦馨快步上了暖炕,将妖娆压在身下,胤禛将梦馨的胳膊扣在她头顶,“你的心意极好,但字还得练习,往后也不用伤到自己··”

谁耐烦胤禛在炕上说什么长篇大论?如今胤禛只有一个作用,梦馨吻上他的喉结,“妾想要。”

芙蓉帐中春风暖,梦馨同胤禛交缠到一起,尽情享受时隔三个多月的□,释放彼此的欲!望,胤禛在她身上驰骋,仿佛每一下的进退都在诉说着急迫畅快,梦馨在他身下妖娆绽放,很直白的表现出渴求,梦馨披散在炕上的头发同胤禛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声让守在外面的兰翠悄悄合上门。

尽情的享乐之后,胤禛释放在她身体深处,并不愿意就此离开,梦馨有着纵欲后的舒爽,眉眼弯弯,胤禛的技术练出来了,胤禛握住她的手指,慢慢的放到唇边,下一刻···手指上的纱布掉了,胤禛看到光滑如初的手指,“你骗爷?”

梦馨说道:“没有骗您,是很想念您。”

“不是写的血书?”,

如果不是这样,胤禛怎么会撇下佟佳氏过来?他着实有点怕梦馨因为思念他做出什么别的事来,胤禛咬住梦馨的脖子,□却有硬了,“不是你的血?”

“四爷是不是很疼妾呢?”

“···”

胤禛紧抿着嘴唇,梦馨面不改色的说道:“妾受伤的话,四爷难道不心疼?为了您的健康着想,妾怎么割伤自己?”

梦馨握住胤禛掐住她脖子的手腕,慢慢的向外掰,渲染□的眸子,冷静并未消失,扭动了腰肢,胤禛倒吸一口凉气,□埋得更深,梦馨手指戳了戳胤禛的胸口,“妾不过给彼此一个相聚的借口,您不也想妾了?”

“没想,谁会想你?”胤禛嘴硬,梦馨妩媚的一笑:“它可不是这么说的,您不想妾,它想妾也成。”

梦馨早就想将这句话送还给男人,谁规定只有小弟弟调笑小妹妹?梦馨不反对胤禛此时拂袖而去,只是他的命根子不见得会听话,胤禛又开始冲刺,也许只有在梦馨意乱情迷的时候,她才不会气他,会臣服于他。

清晨,胤禛硬是摇醒了贪睡的梦馨,“伺候爷更衣。”

梦馨迷糊糊的起身,三个多月可劲的睡懒觉,今日起早了谁适应?系衣扣的时候,自然是杂七杂八,胤禛还得自己再扣一遍,伺候他用早膳,将花卷扔进米粥里递给胤禛,胤禛一拍桌子,“混账。”

梦馨抬头看了看,“回四爷,这样软和好咬,对您脾胃有好处。”

当梦馨在小菜中添了放在一旁的白糖时,胤禛将梦馨扔回到炕上,“睡死你得了!”

“妾努力睡死过···去···妾有心伺候您···但您太厉害了,妾的眼皮抬不起来···呼呼···”

酣睡声传来,胤禛抬手,放下,又抬手,又放下,最后照着梦馨挺翘的臀部啪了一巴掌,“别想爷再过来。”

四福晋的寿日秉承一贯的基调着低调的奢华,因为胤禛外表看起来清心寡欲,也实在没什么门人,因此来祝寿的宾客不多,比八福晋,太子妃的寿日排场差远了,就算是九福晋也比四福晋的寿宴热闹。

四福晋对排场并不是很看重,在胤禛的面前表现极是完美。康熙帝不见得会记得儿媳妇的生辰,德妃娘娘一早就给了四福晋的赏赐,府里的侧福晋妾侍一大早都去给四福晋请安祝寿,因为前一日胤禛歇在四福晋屋里,梦馨她们等了许久,四福晋才起身,这就是正妻的待遇。

连有孕的佟佳氏和即将临盆的李氏都在外面等着,四福晋的威风尽显。

等到四福晋的寿日过去,这回梦馨在胤禛去乌雅氏屋里的路上,亲自将胤禛截住了,胤禛看了梦馨好一会,拽着她回静宁阁,梦馨再次完胜了乌雅氏。

仿佛她有意的同乌雅氏和佟佳氏过不去,但凡胤禛去她们屋里,梦馨就截人,佟佳氏还好,即便胤禛来了也办不了实事,乌雅氏本想趁着佟佳氏有孕争宠,结果都被梦馨破坏了。

梦馨在后院吃肉,听说胤禛费劲千辛万苦找到邬思道虽然入府,但直到今日还没向胤禛宣誓效忠,只是以清客的名义住在四贝勒,从胤禛偶尔露出的愁容看,他对邬思道不肯出一策挺闹心的。

一次梦馨从乌雅氏房中拽胤禛失败后,梦馨想了好半晌,这不科学,“兰翠,最近乌雅格格是不是做了什么?我给福晋请安的时候,好几次都没看到她。”

“奴婢没听说。”

“算了,马有失蹄,也不见得每次都灵儿。”

梦馨很快放下了这次的挫折,她的修炼还不到家,当她准备遗忘在乌雅氏身上的挫败的时候,乌雅氏主动春芳满面的来找梦馨,怜悯的看着失宠的梦馨:

“西林觉罗侧福晋再别打扰四爷了,您这么做只会让四爷更厌恶,四爷哪会对您随传随到?他尊贵的皇子。您一番折腾,只会让姐妹们恨您,让府里上下看不上您,也让邬先生对您印象不好,您毕竟是婢妾带进府里来的,婢妾不忍看着您走上歧路。”

一副为梦馨好的架势,一副为梦馨思量的赤诚,梦馨差一点将隔夜饭都吐出来,“乌雅氏此话诧异,我只要四爷喜欢就成,旁人的喜好同我何干?下人是不是瞧得起我,我依然是府里的侧福晋,我指使他们,他们就得听,至于姐妹们···我想除了乌雅氏你之外,旁人会感谢我的,没本事留住四爷,到来怜悯起我来了,咱们到底谁失宠?你信不信,下次四爷去你那里,你一样留不住四爷?你可敢同我打赌?”

“西林觉罗侧福晋,婢妾是为你好才提醒你,邬先生同四爷说过伦对之策,你不明白四爷的心思。”

“你见过邬思道?”

“陪着四爷的时候见过,邬先生是江南人士,我亦很喜欢江南,同他能说道一起去,上次你找四爷时,我正给四爷同邬先生沏茶。”

梦馨眼珠一转,犹犹豫豫的问道:“最近邬思道对四爷表忠心,是你的功劳?”

乌雅氏没看出梦馨设下的陷阱,多了几分的自傲,对梦馨鄙夷的说道:”邬先生最看不得女子嚣张任性,西林觉罗侧福晋也别太高傲了,四爷将邬先生当成师友,你叫一声邬先生不算辱没了你,邬先生说话风趣,学识极高,多智为妖,四爷对他极是敬佩,言听计从,他倒是对我另眼相看···”

梦馨皮笑肉不笑的说:“对你另眼相看?哦哦哦,乌雅氏真真是好运气,得四爷倚重的邬思道好感,料想说服他效忠四爷,你是出了大力的。”

“你什么意思?”乌雅氏紧张起来,梦馨对兰翠说,“四爷如今在书房吧?乌雅格格,咱们去见四爷。”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完美的清穿女主们,但凡四爷这边的人没有不欣赏的,咳咳,有毛用啊,生怕得罪了胤禛的谋士,胤祥什么的,梦馨一张嘴说死邬思道,看看谁没文化,哦呵呵,下章梦馨再发飙,感谢留言的姑娘们,小心桃子放梦馨收拾潜水的姑娘,哼哼···

75

“不,我不去,西林觉罗侧福晋,我不去。”

乌雅氏有大祸临头的感觉,死命的挣扎着,此时蛮横的梦馨不是柔弱的圣母可抗衡的,梦馨从来不怕丢脸,但乌雅氏可不见得了,拽住乌雅氏低声威胁:“下人在看你——乌雅格格。”

梦馨一句话,乌雅氏便是能挣脱开,也不敢折腾了,如果在下人面前没脸,或者下人说她不好,胤禛怕是对她更是疏远,好不容易借助邬思道的欣赏得到些许宠爱也会消失的,乌雅氏眼里含泪,宛若处在梦馨淫威下的小白兔,声音的哀求,“算婢妾错了,您别去找四爷了。”

欺负人的感觉怎么这么爽,梦馨容光焕发,笑容越发的邪魅,欺负圣母的感觉尤其爽快,梦馨扣紧乌雅氏的腰肢,将她带到怀里,拇指擦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别怕,我不过是同四爷说说话。,乌雅氏格格别怕,我不会同四爷说你不好,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梦馨穿着花盆底,乌雅氏身着江南汉女的衣服,自然穿得是绣鞋,梦馨比乌雅氏高出半头,乌雅氏吓得连哭都忘记了,梦馨屈起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

“听说江南大家族,妾室在一处都很和睦,互相帮忙的,不知乌雅格格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如果有需要得话,别客气,四爷太忙了,我却闲着的,好东西也多,以前我能伺候你,如今更能让你舒服。”

梦馨收紧手臂,乌雅氏微张着嘴唇,“我···我不用你伺候,我不是百合。”

“你喜欢百合?宝剑送英雄,红粉赠佳人,等到百合盛开的季节,我会同乌雅格格相约花前月下···”

梦馨靠近乌雅氏,眼角余光看到了黑脸的胤禛,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离着胤禛书房也不远,胤禛不出来才叫奇怪呢,怀里乌雅氏的身体软柔软,不知是羞涩,还是气愤,乌雅氏脸颊酡红,真真好似动情的样子,梦馨突然扶正乌雅氏的发钗,然后松手,乌雅氏身体跌落在地上,梦馨低头高傲的说:“我心里唯有四爷,是不会同你胡闹的,乌雅氏,你找错了人。”

炮灰女配的基本技能有一项是在男主面前颠倒黑白,顺带施展无中生有这项技能,男主总会中计,只会相信亲眼所见,任有女主百般解释,牵般辩解,男主依然不理睬女主,再加上女配的推波助澜,等到误会消除,女配得到应有惩罚的时候,这出戏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

“四爷,四爷,婢妾不是···不是对西林觉觉罗侧福晋有意,是她逼我的,不是···是她害我。”

乌雅氏也看到了胤禛,方才酡红的脸颊如今煞白,泪水更是不要银子的滚落,挣扎的起身,面对胤禛露出厌恶,她脚下大跌,“四爷,您怎么能不相信婢妾?婢妾什么时候让你为难过?”

“是啊,乌雅格格从没让四爷为难,还总是帮着四爷呢,方才乌雅格格靠近妾的身边,同妾说着如何劝解邬思道为四爷效命,如今将种种手段用在妾身上···莫不是想让妾做什么?”

“闭嘴,你给爷闭嘴。”

胤禛根本没看啼哭不止委屈万分的乌雅氏,几步走到梦馨身边,黑曜般的眸子如怒火滔天,没有哪个男人会乐意将绿帽子带脑袋顶上,尤其是一向视女子于玩物的封建皇子。

胤禛狭长的眸子眯起,梦馨含这微笑同他目光对视,胤禛眼里闪过嘲弄,“高无庸。”

“嗻。”

高无庸领周围的两三个奴才离去,乌雅氏拽住了胤禛袍袖,“四爷不能···他们没犯错,您不能要他们的性命。”

“西林觉罗梦馨你怎么这么的恶毒,这么的草菅人命?你的良知呢?你还算是人吗?”乌雅氏圣洁慈悲的训斥梦馨。

梦馨笑着问胤禛,“四爷您说,草菅人命的是谁?而且您是想这封口吗?”

胤禛眼里划过玩味儿,梦馨笑容灿烂,“乌雅格格当四爷是小肚鸡肠并多疑的人,是不是该惩罚她?您如果为这点小事就杀人灭口的话,将来谁敢再伺候您?您不想让外人知晓万岁爷用在您身上的喜怒不定还是准确的,十岁时的您同将要而立之年的您没有任何区别吗?”

梦馨向跨一步,同胤禛之间仅仅一尺,胤禛眸色微怔,梦馨说道:“德妃娘娘赏赐给您的乌雅格格同邬思道详谈甚欢,不知这座贝勒府得死多少人?不知道外面的人会如何说···嗯?乌雅格格是要走前人的之路?不知太宗会不会认为您青出于蓝。”

胤禛捏住梦馨的胳膊,两人之间如同电光火石一般的交锋,胤禛心里窝了一顿子火,“你浑说什么?”

“妾听乌雅格格亲口说得,她伺候您同邬思道呢。”

梦馨不在意胤禛的怒火,问乌雅氏:“你是不是方才这么同我说得?伺候四爷同···邬思道?”

“婢妾···”

“侧福晋误会在下,在下只是同四爷谈论佛经,同乌雅格格一直恪守礼教。”

邬思道在书房里坐不住了,拄着拐杖走出,他穿着黑色对襟的马褂,略带暗黄的脸上有一双变不惊睿智的黑眼眸,下颚蓄起收拾过的胡须,虽然腿脚不便,但邬思道的气质是儒雅从容的,不愧在小说中,被写成擅长帝王心术的高人。

邬思道对梦馨隐隐露出不喜,怅然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西林觉罗侧福晋误听小人之言得好,心正才可立身,旁门左道的争宠手段终究是下乘,亦不会持久。”

“回去。”胤禛警告梦馨,梦馨却一转身站在胤禛身前,仔细的打量起邬思道,梦馨耳边听到胤禛的咬牙声音,邬思道被她看得有些脸红,越发觉得梦馨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