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的心脏竟开始不规则的跳动,隐隐泛着陌生的温柔与怜惜。

然而,当她知道是我打电话让她来此面试的时候,整个人都在瞬间暴怒了。她就犹如一只暴走的母老虎,狠狠地扑向我,利用身体的重量使劲儿压着我的胸口。

我无法喘息,恨不得一脚踢飞她!

她爬起。对我破口大骂。

我愤怒地回击。觉得自己不应该帮她。简直就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她竟伸手掐上我地腰。如同刁妇般野蛮。

在她之前也有女人对我动手动脚。但是除了刻意地挑逗便是羞涩地爱抚。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挑衅。每一次都是实打实地掐挠啃咬。恨不得痛死我才好。

我为她地不知好歹生气。想动手教训她一番。

她却突然将所有地委屈一股脑倾泻倒出。把我当成垃圾桶一样处理掉。

在接触中,我知道她一直不容易,却没有想到她会这样不容易。也许在她的周围真得有不少像我一样的人,用恶劣的方式玩弄着别人的生活,用以满足自己变态地恶趣味。

听着她的咆哮,我的心口变得隐约不舒服。想伸手抓住她的时候,她却已经跑了出去。天空外面灰蒙蒙一片,看样子马上就要下瓢泼暴雨。不知道是什么心里作祟,我还是追了出去。

用力狂奔的结果就是心脏变得超负荷。我捂住心跳的位置,倒在了瓢泼大雨中。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笨蛋和我一样被大雨拍打,我地唇角又开始忍不住上扬。

。。。。。

。。。。。。

身体好了后我去约她出来。

本想领她去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可她竟然不想与我见面!

我心中不爽,借故将她扔进冰柜里,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命运,永远别想着逃离我地掌控!

她生气了,不再答理我。

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我想抬手将她抱入怀中,可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对一个胖女人这么好。

我变得不懂自己,闷声跟在她身后走着。

听着她肚子里传来阵阵饥饿的声音,我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地。

我想喂养这只胖乎乎的宠物,可她却先我一步走进了一家面馆,以非常诡异的方式吃掉了一整碗面后,才拎着一方便袋的牛肉面汤离开。看着她那节省小气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觉得这只浑身带刺的胖家伙还真是好养活。

看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替我付了钱后,那脸黑得绝对快赶上我地鞋底。我的心情大好,决定不跟她一般计较。

陪着她走出面馆,耍赖般跟在她地

她停,我停;她走,我走;她发飙,我陪着她斗嘴穷。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这么恶劣的一天,就如同纨绔子弟一般,厚脸皮地围着一个女人转。

她气极,狠狠瞪我。

我觉得她地眸子闪闪亮亮很好看,就连那张原本在我心里模糊不清的肉脸也变得清晰可爱起来。

然而,当她一头撞出个什么姜汁儿地时候,我半天来积攒的好心情也随意消散了。

瞧她那眼神儿,就算是一千度的大近视也能看得出她对姜汁儿所怀揣着的那点儿心思。

我环抱着胳膊,不屑地打量着姜汁儿,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欠揍!尤其厌恶他看向她的眼神儿,难道他还想吃着盆里的,想着锅里的?是的,再次鉴定完毕,这个男人需要往死里揍!

姜汁儿察觉到我的敌意,抬头看我。我眯眼冷视他,让他知道自己的渺小。男人间的关系也很微妙,你完全可以从对方的眼中读懂一种讯息,是朋友还是敌人,一眼明了。很显然,我们是后者。

女人之间的感觉也总是很敏锐,姜汁儿的未婚妻处处用言语来排挤她,用以提高自身的优势。

我真得很讨厌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欺负她,尤其见不得她落威。想想她对我张牙舞爪的样子,却在那个女人面前被压得无法吭声,我心中的怒火便毫无预警地燎原而起,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涌动!

于是,我伸手将她揽到怀中,半玩笑半认真地对那个女人说:“这位小姐,你还是别乱搭配鸳鸯谱了,如果把我追了两年的宝贝儿塞给别人,我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去你家放火行凶。”

看着那对儿狗男女的惊恐表情,我觉得有些得意,认为她应该看清楚自己到底喜欢了一个多么胆小懦弱的男人。

被拉着离开后,我竟不想离开,而是鬼使神差地主动提出请她喝酒。她一口答应,却怕我赖账,直接将我拐去她家附近的小饭店,就近解决。

几瓶啤酒下肚后,她的话多了起来,犹如多年的老朋友般随性调侃。

我瞧着她被酒水染红的脸颊,就如同散发着诱人果香的仙桃,让人有种想要啃咬一口的冲动。听着她嬉笑怒骂侃侃而谈,看着她神采飞扬比比划划,我竟觉得很满足。是的,很满足。不知不觉间,心中的某一个点被她触碰,属于男人的刚硬线条终是幻化成为了绕指柔。

我陪着酒醉的她离开小饭店,怕她喝多了倒在路上,却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敲了脑袋!啤酒与玻璃碎片混合了一头,将我刚冒出的柔情砸了个尸骨无存。

尽管我是真得想亲手掐死她,但还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走夜路。

抖掉头上残留的酒水和碎玻璃片,沉着脸,大步跟了过去。

谁能想到,她竟然在楼栋里借着酒劲儿来啃我的嘴!

那唇部柔软的触觉与牙齿锋利的啃咬皆如同上好的媚药般让我心中一荡,从未有过的战栗感传遍全身,我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咆哮,每一根神经都疯狂地想要占有这个女人!

一向遵从自己**的我,这次却犹豫了。

我觉得她的第一次应该有个更舒适的环境,而不是在这个残破的楼栋里。于是,我不确定地问:“你……你要在这里?”

番外银毛:第一章我的时间(三)

几乎敢肯定,这个女人有两个双重人格。一个固守良,一个恨不得堕入地狱。

既然她想要这种疯狂,我奉陪到底。

但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会在我脱了裤子后,将手中拎着的方便袋挂在了我的硬挺上!而却还猖狂大笑道:“这回,我可空出手来揍你了!”说话间,她又扑到我的身上开始拳打脚踢!

我怀她在借酒装疯、借机报复,却听见她突然亢奋地大喊道:“两个发面馒头啊!”紧接着,我的屁股被咬。

此时,楼上传来一个焦急的男孩声音:“何必,是你吗?”

我扣紧牙关,既防止自己会突然吐血,也不让自己扑上去咬她。提上裤子,落荒而逃。这件事儿,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再提起。我甚至怀疑,我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不举。

不是我生长得不够结实,实在是她的行为非人类可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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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将贴了邦迪的屁股坐在机车上,烦闷地满世界溜达,考虑着用不用找个女人试试自己的男性能力,看看还能不能正常勃起。妈地,自从昨晚被她一通折腾,我一想到女人就打冷颤!

烦躁中,竟然非常巧地又遇见了她,以及那个让人看了一眼就想痛扁一顿的姜汁儿!

我胸口有怒气翻滚。想拿姜汁儿开刀。让她看看自己到底喜欢个什么样地孬种。结果。她却执意护着。不断冲我挤笑脸。殊不知。她若不护着还好些。她越是护着。我越想动手。

然而。我却知道这个女人地臭脾气。今天我要是不给她这个面子。明天她一定不会再打理我。

我自嘲这种过分在乎她感受地想法。却还是示意小弟们放行。

坐在机车上。我斜眼冷视看她。小弟以为我又要拿她出气。便口不择言地侮辱她。我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一把拔出机车旁边地军刀。将小弟手中地片刀砍成两截。随之一脚踹出。怒喝道:“滚!以后别叫我大哥。”

小弟察言观色成了精。忙叫她大嫂。想要求情。

我想训斥小弟不许他乱喊。可唇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觉得这个称呼听起来似乎也不错。

将呆滞的她拉上机车后座,明显感觉到车后胎落下一截,让人觉得很有重量,也很踏实。扭开大油门,将尾随而来的小弟甩开,不让任何人介入属于两个人的世界。

原本好好的气氛却因我扬言要报复何然而变坏。其实,我不过是心中不舒服,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在乎何然,所以才故意出言恐吓,想试探一下何然在她心中的位置。不想,这个女人当真发飙,抬手就给我一巴掌!

我这辈子从来没被女人打过,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抬手就回敬给她一巴掌!可是,当我打完后,看见了她的眼神时,我就后悔了,真恨不得捶打自己一顿才好!

她却没给我缓解的机会,直接扑上来拳打脚踢。

拳打脚踢,拳打脚踢,好一个拳打脚踢,自从我认识这个女人开始,我就没少遭受她的拳打脚踢!

从一开始的捉弄调戏,到现在的想要保护,我都不知道自己犯得哪儿门子邪,竟然还一个劲儿地往她身边凑。

我试图躲闪,她却越战越勇,不但压脱臼了我的一条胳膊,还赠送给我无数的铁拳和啃咬抓挠。

这叫自做孽不可活,我深深地体味到这句话的精华所在。

我真希望她这种生龙活虎的精神可以用在某些亲近的运动上面,而不是发挥在揍我身上。

我为自己在这种挨拳头的时候还能想到这些“很丰富的生活内容”而诧异。

就在我独自感慨时,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冲了过来。那些地痞我有些印象,貌似前几天刚刚被我夺了地盘,看样子是故意来寻仇的。今晚注定要热闹了。

当敌人的棍棒迎面落下时,我毫不犹豫地将压在我身上的她摔了出去,不想她因为我的事情而受伤。

在敌人的攻势中,我顾不得身上的痛,发狠般投入到这场非生既死的拼杀中。

在地盘的掠夺中,我对他们从来没有心软过,他们对我自然也恨之入骨。我们之间唯一不同是,我将一切掠夺当成了游戏,而他们却非同一般的认真。

玩家死在游戏里是种耻辱。但今天脱臼了一条手臂的我,可能真得要被动地接受这种耻辱。

无暇多想,只能全力拼杀!

但愿那个蠢女人看得清形势,赶快跑开。

如果再也没有人以捉弄她为乐,她应该会仰天大笑吧?果然是蠢货!

当我寡不敌众被撂倒在地上时,我竟不舍得就这么结束。

我还没有上那个女人,还没有让她为得罪我而付出代价,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我还应该有两年的时间去欺负她!

不甘中,我的意识渐渐消失,属于我的时间终于要提前结束。生命如此短暂,不知道是否属于昙花一现?

番外银毛:第二章爱的刺猬(一)

我看见死神向我伸出的手臂时,耳边却清楚地听见行,知道她正在试图从这些地痞手中将我救下。我真想为她精彩的表演喝彩,但是整个人却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第一次,我觉得有人比我还看重自己的这条生命,想要凭借自己单薄的力量留下我的呼吸。

所以,我告诉自己,不可以消失!我还没有捉弄够她,我还没有掐住她的胖脸,我还没有将自己冲进她肉呼呼的身体,我……不可以死!

当她将我背起,粗鲁地塞进出租车里时,疼痛使我瞬间清醒过来,又看见了她那张圆滚滚的脸蛋儿。活着,很好。

从我的意识回归到脑袋的那一刻,我就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赖上这个女人。我试着用语言、用苦肉计、用金钱轮番诱惑着她,终于成功地将自己从医院的病床上搬去了她家的双人床上。

我苦笑,曾几何时,我靠近一个女人竟然也需要用钱。而是,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竟然只是三千多块钱就将她诱惑成功,换取了我在她的床上养伤一个月的权利。

三千块意味着什么,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三千块,只是我一顿饭的消费;三千块,不够我这一个月的药钱;三千块,只是她给自己一个收留我的借口。

我知道她误会我没有人管,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痞子。我不想解释,因为事实与此相差不远。我有家,不止一个的家,很大很宽敞的家,冷清得让人失去吃饭胃口的家。

不可否认,我喜欢这里。很小,却很温馨。每天看着她胖乎乎的身子在小小地屋子里忙前忙后,我总会觉得很充实,连带着胃口也好了起来。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就是一只虚张声势的刺猬。别看她在遇见攻击时会竖起尖锐而锋利的刺,但实际上只是为了不让柔软的身心受伤。

我喜欢看着她地脸。喜欢听她充满讽刺幽默地话。喜欢窥视她那些近乎诡异地想法。

看着她为生活奔波拼命。我很想拿出钱来让她过些舒适地生活。可我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只刺猬。你可以给她小恩小惠。慢慢喂养。但如果用钱砸她。只会激起她地刺。把自己包裹。将别人刺伤。

从她身上。我看见了典型小市民地真实形象。更看见了一个女人最值得骄傲地自强不息。她就像根杂草。总能向着阳光生长;她就像颗顽石。有着无法磨平地棱角。固守着自己地坚持。她不会妥协。却懂得宽容和体贴。

看着她。我总能感受到生活地乐趣。

我想。我确实被她吸引了目光。在游戏中玩丢了自己。

她地善良是她地软肋。我恶劣地想攥紧。却发现这根肋骨已经被一只小手霸占。

何然对我地敌意非常明显,从我出现在这个屋子的那一刻开始,他便试图将我赶出这里。看得出,他对刺猬地依赖有着很强的占有欲。只不过……我并不喜欢他躲在她的身后磨爪子。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孩子气地一天,可每当看见何然冲着刺猬撒娇,我都会想方设法的将他隔开。男人地直觉告诉我,这个小子绝对图谋不轨,他想一口一口吞了那只傻乎乎的胖刺猬!

我心中大为不爽,就仿佛被狼窥视了自己地宝贝。而最让我愤怒的是,这个宝贝还将狼当成宠物养,纵容着他贴近她,亲昵她!

再次重新审视刺猬,也没觉得她到底哪点儿吸引人。先说她那毫无形体可言的身材,真得很难引起男人的性趣儿。再说她那张口就能咬死人的锋利牙口,还有哪个男人敢上前去亲吻一口?单单拿出她那根本就不懂温柔为何物的彪悍性格来讲,怎么可能还会有男人喜欢这种类型的强悍母夜叉?我开始怀,我是不是五感失灵,被邪灵附体,竟然会喜欢上她!?

也许,真得是被邪灵附体。所以我越发看不清自己,越发喜欢守在她的身边,不许任何人窥视。想着有一天会将她一口口吞入肚子里,一定会……香腻腻。

哦,对了,我一向喜欢重口味的菜,这次倒是没有例外。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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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玩家,总能在与何然的明争暗斗中发现乐趣。只不过,这回有些不一样了,赢与输不再是可有可无的结果。

然而,当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悄然围捕的狩猎活动中去时,那怀揣在我胸口的该死心脏却再次拒绝陪我上战场!

当我觉察出自己状况不对,便马上偷偷地离开了刺猬,去可以让我继续呼吸的地方接受治疗。当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仰望着毫无颜色的棚顶,心里开始史无前例地期盼着可以早点儿恢复健康,让我回到刺猬身边,摸着她竖起的毛刺,听她气死人不偿命的犀利语言。人贱到我这份儿上,也算是有一定的档次了。

在卧床期间,我找人调查到刺猬和何然的全部资料,知道了他们过往的每一个细节。这个结果让我颇感意外,不知道当刺猬发现小狼崽儿的真实身份后,还不会依旧想要保护?

想到那个傻女人,唇角总会忍不住上扬。

我知道刺猬不理解我为什么总是不告而别,面对她的气恼我也只能一笑而过,装作没心没肺的样子,继续打混儿似的过日子。

殊不知,最初我不想告诉刺猬真相,是因为我觉得彼此还到那种亲密的地步。她并没有完全住进我的心里,我也不是她想要相许的那个的男人。然而,当感情渐浓时,我更不能让她知道真相。我既怕她不敢投入到这场没有结局的感情中,又怕她太过认真,投入得太彻底。

对于爱,我很强势,不允许她逃离,而自己却胆小得不敢靠近。

但是,当我看见她因为姜汁儿而痛苦哭泣时,我愤怒的心无法再继续平静下去,既想毁了姜汁儿,更想将她护到自己的臂膀下,不允许任何人伤她!

番外银毛:第二章爱的刺猬(二)

刺猬和小狼崽儿带入自己的~居,我决定给她一种生活。

当我依靠在门口看着她在墙面上勾画小粉猪时,真希望时间就此停下来,变成永恒。

没有人知道,当一个人看着美好在手中绽放,而自己却越发抓不住这种幸福的恐惧。时间,不曾给我仁慈的礼遇;死亡,却步步紧逼。

我离开,我靠近,在爱刺猬的路上忽近忽远地探索着彼此之间可以不受伤的距离。

当何然去参加竞赛,屋子中只剩下彼此的时候,我抱着她,用尽全力。

她软呼呼的身子就在我的怀中,让我产生了深度的眷恋。我想要她,却知道她不是玩玩就算了的女人。我想给她未来,却……给不起。

当她的电话一遍遍响起,我知道是那头小狼崽儿在不安分地作怪。故意说着暧昧地话,恶劣地想要刺激何然。

对于何然这个情敌我有着不太一样的感情。每当看着他咬牙切齿偷磨爪子的样子,我都觉得搞笑;可当他伪装柔弱地亲近刺猬时,我则想割破他的喉咙。

男人与男孩的区别,让我觉得他不足为虑。然而,他却以柔弱的姿态在刺猬的心中长成了盘根千里的大树,若想拔除,除非毁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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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仍旧怎么无法相信。这个白痴女人竟在我疏忽地瞬间将自己卖了!为了用那一千万去卖何然地监护权。她将自己卖给了我父亲。当了我地……后妈!

每当想起这件事儿。我总忍不住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了她!

我怎么能想到。自己不过是因为她地“神踢”又光荣地住院疗养。等我出院去寻她时。不但找不到她地身影。就连何然也消失了踪迹。

我发疯般到处寻找。唯恐失去可以让人幸福地柔软。可又怎么能想到。她竟住进了我地家。摇身变成了我地后妈?!

真是……气疯了。

我不理智地冲回自己地屋子。将所有能砸地东西全部砸毁。恨不得将一切变成废墟!我发誓要远离这个该死地女人。不会再管她地死活!

然而,当我看见由刺猬房里涌出的大量清水时,只觉得脑袋轰然一乱,以为她昏倒在了浴缸里,也顾不得去找胡妈要钥匙,而是以蛮力一连撞开两道门!终于……看见了……那个像白痴一样泡在浴池里的她!

面对她不明所以的大眼睛,我气极,摔门出去。必须离开,快步离开,否则我怀自己会不会变成杀人犯!然而,迈出去的脚步却又转了回去,我想听她给我个解释。这样白痴地女人,我不信她只是因为钱就将自己嫁给了我父亲。

当我站在她的房门口时,却再次与赤身**的她四目相对。我的呼吸一紧,视线沿着她的身体一遍遍缓慢地游走。

不可否认,我看过很多女人的**,但无一不是四肢修长、腰肢纤细、胸部饱满的性感尤物。像她这样的**……咳……我还真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见。

她的身体非常丰满,还真像她对自己地形容,全身上下的S,只比别人多,不比别人少。

肉呼呼的身子,圆滚滚的四肢,一头黑黑的长发随意散落在白皙透明的肌肤上,流淌下一行行诱人的水滴,勾画出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她左手拎着包裹着破电脑的粉红色大布包,右手提着包裹着廉价衣服的翠绿色大布包,整个人就像一个软呼呼地棉花糖般望着突然出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