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去超市采购了一些食物和水果,将冰箱塞得满满的,她决心做只土拨鼠,在这里窝到雷小米归来。但是总有一些意外打乱她的计划,下午五点左右,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李玉铃的。

自从卫英杰告诉他和李玉铃闹翻之后,李玉铃确实没再来找过她。叶果果认为李玉铃这回是真的伤心死心了。

这个时候李玉铃应该在容城老家吧,她打电话来要说什么呢?问候新年还不到时间。叶果果犹豫片刻,还是接通了电话。

“果果姐,你还在北京吗?”李玉铃的声音里充满高兴。

“是啊,没回去,你在容城吧,家里下雪了吗?”

“没,我也没回去呢,我舅舅也在北京,都没回去。”

“哦。”叶果果无话了。

“果果姐,那你一个人过年啊?我们一起过吧,正好我舅舅在欢庆楼定了年夜饭,又没别人,你也是容城人,我也是容城人,我舅舅也是容城人,老乡在外能一起过年,就跟和家人一起过年一样,我也希望热闹点,刚才给英杰打电话,他竟然没在北京,不然也一起,虽然不能做恋人,但做朋友还是可以啊。”李玉铃说了很多。

叶果果连声拒绝,“我已经做好过年准备了,就不麻烦你和你舅舅了。祝你们过年愉快,另外,谢谢你的邀请。”

“果果姐,不要这么见外啊,现在的北京,哪能碰见老乡,能在一起是缘分,对吧?我们在欢庆楼吃完年夜饭就跟你一起回去吃掉你准备的那些东西,你不会这么小气舍不得拿出来吧?要不这样,我不和舅舅过年了,来和你一起过,他年纪大啦,我和他聊不来,有代沟,还是愿意和果果姐一起说话。”

“玉铃,我真的不想去,要不过完年后,我们再找个时间聚一聚。”叶果果不知道该如何礼貌地拒绝邀请,对方连老乡,缘分,代沟都搬出来了,她有些疲于应付。

“果果姐,你是因为我和英杰分手的事而对我有看法吧?”李玉铃语气有些伤心。

分手?你们有牵过手吗?叶果果有些想笑,口里还得解释,“没有,怎么可能,他是他,我是我,感情的事本来就难说得清,我哪会有什么看法?”

“既然没有,果果姐为什么总是拒绝我的示好呢?我只不过就是怕果果姐误会而已。”李玉铃像是要哭了,“你要是不来,我就知道对我有成见了。”

叶果果微微皱眉,还要拒绝到底吗?内心挣扎了一会,还是点头了,“我去陪你们坐一会,行吧?”

“行行,只要果果姐肯定,我就很开心了。”李玉铃的声音阴转晴。

叶果果问明了时间地点,告诉她明晚八点一定会到。

大年三十,到处一片喜气,红的灯笼,红的对联,红的福字,红的水果,红的衣裳,红的中国结,红的脸。

叶果果给家里打电话,叶进和赵如景分别你接了我接,我接了你接,和女儿唠叨个没完。

叶果果很相念家,如果这个时候她在家,必定在和爸爸贴对联,贴完对联后又贴福字,倒贴的,完了还贴一个福字到他的车窗前。

而她妈妈,在厨房忙碌个不停,满桌的菜,鸡鸭猪羊肉都有,鱼是必须的,年年有余。青菜豆腐也是必须的,清清白白。

吃饭时爸爸会到楼下放一串千响的鞭炮,再放一排冲天炮,这个时候她总是在旁边帮忙或者帮倒忙,然后父女两人开心回家,爸爸会从柜里拿出一瓶红瓶,给妈妈倒上,又给自己倒上,再给女儿倒上,说一句,祝老婆越来越年轻,祝女儿越来越漂亮。而她举起酒杯,虔诚祝福爸爸妈妈身体健康。妈妈也说祝福的话,祝老公出入平安,祝女儿更上一层楼。

叶果果突然想到,此刻,爸爸妈妈就两人在家,没了她在,一定寂静不少。她暗暗对自己说,以后每个年,她都要回去,和他们一起过。

李玉铃的电话又来了,今天她已经打来了三个电话,很怕她会食言。

叶果果看看时间,无奈地穿上羽绒服,走出门。

欢庆楼一楼欢庆的人,叶果果刚走进,李玉铃从一边跳起来,亲热地抱住她手臂,拉她上了二楼包房。

包房里有一个中年男人,头发打理得整齐,略显稀薄,戴一付眼镜,见叶果果进来,立即站起来自我介绍,“我是玉铃的舅舅,叫曹剑国,你是叶果果吧,很高兴认识你。”

叶果果腰微弯,笑着行礼,“您好。”

“我们开饭吧。都是自家人,不用拘束。”曹剑国说。

上了一桌菜,叶果果没怎么动,大多时间在陪李玉铃和曹剑国说话。

“别光说话,吃菜,吃菜。”曹剑国亲热地给叶果果挟菜,当给她倒酒时,叶果果以不擅饮酒为名拒绝了。

“这是红酒,不醉人的,果果试试。”曹剑国将一杯红酒递到叶果果前面。

叶果果只好接过,嘴巴沾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这曹剑国是李玉铃的亲舅舅,是位公务员,调到北京三年了,在某单位任主任。话里,曹剑国踌躇满志,豪情万丈,他的目标更高更远,在不久的将来都会一一实现。

叶果果有些奇怪,怎么不见李玉铃舅妈呢,难道这位主任还未婚?

李玉铃似是看出她所想,悄声告诉她,他舅舅和舅妈离异几年了,舅舅这些年一直没有再找人,所有精力放在工作上。

叶果果哦了一声,没吃几口她就放下了筷子,声称吃饱了。

不久李玉铃和曹剑国也放下了筷子,饭菜撤去,服务员拿着茶具进来泡茶,李玉铃起身端了三杯茶过来,碧绿的茶叶在水里轻微动荡,像在树枝上摇拽一般,再加上水的清绿色,让叶果果觉得有些口干。

她接过茶喝了一口,很香很解渴,又喝了一口,在听曹剑国和李玉铃说话之际,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捧着茶杯,慢慢将茶喝完了。

叶果果感觉身子好热,抹了一下额,却不见汗,就像那股热憋在身体里出不出来一样,她有些不舒服了,起身向李玉铃和曹剑国告辞。

李玉铃一看叶果果,大吃一惊,“果果,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我扶你出去吹一去吧。”

叶果果心里动了一下,拒绝李玉铃的搀扶,转身出门。李玉铃急急地跟着出门,曹剑国也跟着出来。

“果果姐,你喝醉了吗?我扶你回去。”李玉铃声音大了些,冲上去抓住了叶果果的胳膊。

叶果果顺手一推,竟然没推动,她的手臂无力!不止手臂,全身都变得软绵绵的,力道像被划破气球里的空气,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走失。

“李玉铃,你害我!”叶果果咬牙切齿,但说出来的声音充满娇媚,像女人撒娇一般。

曹剑国上前扶住了叶果果,轻轻说,“你喝醉了,我们走吧。”

“果果姐,你喝醉了,我们回家去。”李玉铃笑着说,眼睛里的阴森和毒辣再无隐藏。

叶果果牙齿死咬自己的舌头,保持清醒,她暗中蓄了一下力气,见前面有人来,她奋力朝那人撞去。

那人一闪,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曹剑国赶紧捉住她的手,半拖半抱地搂着叶果果往外走,口里还在说,“喝一杯就醉了,以后不要喝了。”镜片下的眼神闪烁着得意和急色,这个叶果果,漂亮得超出了他的意料。

前不久,他的外舅女李玉铃哭泣着找到了他,说她被人欺负了,要舅舅帮她找回场子,曹剑国才知道外舅女谈了三年的男友被人抢了。而且那女孩还百般侮辱她,她咽不下这口气。

曹剑国原本劝慰玉铃忍忍算了,这里是北京,不是容城,他内心担心惹到北京权贵。李玉铃告诉他,抢她男友的人是容城人,父母是容城一小老百姓。这让曹剑国放下心来,这口气帮着出定了,不过,如何出呢?

李玉铃气愤地说,她践踏我,我就要践踏她,让她没皮没脸没有自尊!提出想办法把叶果果迷了再丢给到街头,让她出态出尽,自生自灭!

曹剑国提醒李玉铃,就不怕事发?李玉铃冷笑,女孩子遇到这事,都会选择沉默,谁会去大声嚷嚷说自己被强了!

曹剑国考虑再三,犹豫不决,他深知其中的利害。这时李玉铃翻出手机上叶果果的相片给他认人,曹剑国看见叶果果相片第一眼,就决定了,按计划行事,不过他要将她带回家,要将她压到自己身下。

如果事后叶果果一定要个说法,他愿意娶了她。这个女孩清秀漂亮得惊人,让他第一眼就无法移开眼睛,让他惊喜的,眼前的叶果果比相片更漂亮,那眼睛,那腰肢,像一道蛊,一下像他蛊惑到了,现在,他只想趴到这个女孩身上,狠狠地蹂躏。

曹剑国原本是想将年夜饭设在家里,但李玉铃深知叶果果总是有意无意拉开和她的距离,只怕不会到家里来,反而打草惊蛇,反观酒店人多,她会放松警惕放松。

宁远有些闷闷不乐的喝着酒,任谁也不能相信,这个大年夜,大团圆夜,他老子宁清越把他赶出了家门!

宁清越平时很少回家,大年三十回来,却将他叫到书房,丢给他几张报纸,宁远瞟了几眼,不就是他的花边新闻嘛,和女明星女模特女学生等等。

宁清越怒声骂他丢尽了宁家人的脸,宁家百年没出个这么一个不长进没出息的混帐东西!宁远原本想让他骂几句就算了,过年嘛。

哪知老爷子骂上瘾了,宁远不乐意了,反驳,“是,我没长进没出息,我成天混迹庸脂俗粉中,可我没用宁家的钱去混迹,宁家的家产我不要,公司我也不会继承!怎么就丢了宁家的脸?”

宁清更加火冒三丈,手指门外,“给我滚,宁家没有你这个逆子!”

于是宁远乖乖滚了,谁也没拉住。

宁远开着车子乱逛,他没去找那三兄弟,这个时候,他们都陪着家人在一起过团圆年。北宇娱乐的副监是外地人,今年过年没回家,约了几个不回家的工作人员在欢庆楼定了一桌一起过年。宁远没地儿去,心想不如去他那儿凑热闹,就来到了欢庆楼。气氛很好,可他心里总是没法儿高兴。

这时副监神色有异地进来,他刚才去了趟洗手间,“我刚才被一个人差点撞到,旁边人说她喝高了,我看是中招了,那模样,不正常。”

常混娱乐圈的人,对这些不陌生。

旁边人笑,“那模样是不是很娇艳,像红果子一样?”

副监也笑,“巧了,我听见有人叫她果果姐,竟然真的是一枚红果子。”

宁远一听,果果?不可能,顺口问,“正点吗?”

“很高,偏瘦,相当漂亮,比我公司的艺人强多了,我还想着要是能签下来肯定能大红。”

高?瘦?宁远立即跳起来往外跑。

副监见他跑,也跟着出去,另外几个见如此,也跟了出去。

副监指指楼下,“看,在那儿。”

大门口,曹剑国和李玉铃挟着叶果果准备上车,突然一个人从里面冲出来,一拳头打在他脸上,曹剑国大叫一声捂住了脸,李玉铃又惊又怕,“你,你们为什么打人?”

宁远没理,一把抱住叶果果,回头对副监说,“把这两人给我看好,会有人来收拾他们的!”

他将叶果果放到车上,立即给曲靖天打电话,“曲大,你快来欢庆楼,叶果果中招了,你不来,今晚她就是我的了!”说罢将手机丢到一边,将窗户打开,让外面的冷空气吹进来。

“果果,你忍忍,曲大会来救你的。”

宁远不敢靠近她,这时的叶果果像一枚熟透了的红果子,任谁看见都心跳不止,他宁远虽然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但他不是圣人。

叶果果眼睛迷离,理智时而近时而远,身体里的热像一座欲喷的火山,急于找到一个缺口,她的手朝宁远伸去…

曲家大院,张灯结彩,火树银花,屋里一大家人欢聚一堂正在吃团圆饭,老老少少脸上都洋溢着喜气,曲靖天挟了一片笋放进嘴里,突然想起了叶果果,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突然曲靖天的手机铃响了,曲江山看了一眼儿子,面色不悦,“这个时候还带手机在身上做什么,吃个饭也不自在。”

曲江山的夫人看了丈夫一眼,细言轻语劝说,“你就少说几句吧。”

曲靖天看了一眼电话,宁远的,于是接通,顿时脸色大变,眼睛里射出暴戾的光芒。

曲江山一震,多久没有看见儿子这种目光了?出了什么事?

曲靖天丢下筷子,没有任何解释,一把拉开椅子就跑。

“靖天,出什么事了?”曲江山在后面怒声大喊,“你就不能吃完团圆饭再走吗?什么事比过年还重要!”

回应他的是车子急速开动的声音,然后声音越来越远。

一屋的人面面相觑,从来没见他这么急过,就是曾经家族企业出现紧急危险,也不见他如此急促狂燥过。

“放心吧,靖天知道他在做什么。都吃饭。”曲老爷子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汤,他是曲家老家长,是他亲手将曲家家族大权交到大孙子曲靖天手上。

曲江山还是忧心忡忡,儿子神色不对劲,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想了想,对小儿子曲靖昆说,“你这两天注意一下你哥哥在忙什么。”

“爸,哥哥这么优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曲靖昆挟了一筷子菜说。

“我让你注意一下!”曲江山加重了语气。

“好,好,我注意就是。”曲靖昆莫可奈何。

曲夫人看了一眼儿子,皱眉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宁远将一瓶水递给叶果果伸出的那只手上,“喝几口,要是还热就把水倒到脸上。”缓一时是一时。

叶果果伸手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神智有些清醒,她喘着气说,“请送我去医院。”

宁远摇摇头,“你没有生病,不需要去医院,忍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只需要一个男人。

叶果果神智又远了,眼前的景物都扭曲而模糊,细碎的呻吟从那张红艳的嘴里跑出来,“热,热…”

宁远看得躁动,打通电话,低吼,“你到底还要多久!”

话才落音,一辆布加迪在他法拉利旁边停下,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车下奔下来,打开了法拉利的车门坐了上去。

“开车,去曲宫!”曲靖天简短有力地吩咐,抱起了趴在坐椅上的叶果果,轻轻拍拍她的脸,“果果,果果。”

迷糊中的叶果果只觉得那只手冰凉而舒服,她无意识地顺着那只手朝曲靖天身上靠过去,也许是曲靖天那种发自内心的冷让她感觉清凉,她闭头上眼睛,两条手臂抱上去,脸颊贴着他的脖子。

曲靖天只觉得全身血液一下就沸腾了,她软玉温香,柔滑的脸像丝绸一样,温润地在他脖子处来回摩挲。

这是他喜欢的女孩,今夜她主动投进他的怀抱。

“果果,你知道我是谁吗?果果,你清醒一点。”曲靖天压制那股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将她推出怀抱,冷静地问话。

叶果果仍然闭着眼睛,软软的身子一个劲往曲靖天怀抱里靠,显然,她神智不在这里,听不清刚才的问话。

“宁远,去医院吧。”曲靖天说。

他是想要她,非常想,但他要在她清醒时要她,而这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曲靖天可能是强盗,但不是贼。

“去医院也没用,她中的是滴滴娇,而且看这情形,下药过量。你自己也知道,这种药基本只有一种解药。”

宁远耸耸肩,他游戏花丛多年,对这种东西熟悉到眼睛一看、鼻子一闻就能知道个大概。

曲靖天眼睛一片阴鸷,他拿起水瓶将水洒在叶果果脸上,大喝,“叶果果,你就忍忍吧!”

受冷水刺激,叶果果睁开了眼睛,里面闪过刹那的清明,她嘴唇嚅动,费力地说,“打,把我打晕,打晕…”

一下秒,她的眼睛变得迷茫,脑子重的像灌了铅,浑身上下都像着了火,娇艳欲滴的嘴唇像水晶果冻一般,直愣愣朝曲靖天的脸贴去。

曲靖天一只手举起,眼睛死死盯着那纤细而洁白的脖子,她仰着头,那脖子有一条弯曲而柔美的线条,像一只银勾,勾到他的心上,让他颤抖不已,而那红唇半启半闭,像是一朵花甜蜜的邀请,更像一般带毒的蛊,能生生夺他的呼吸!

曲靖天眼睛里闪过热切,他猛然抱住了叶果果,略带沙哑的声音凑向她耳边,“果果,我从来就不是君子,今晚,我要你的身子,明天你醒来,我把命交给你!”

说完,他亲住了那张吐出曼妙呻吟的小嘴,疯狂掠夺里面的蜜汁,一手抱住了她的头,一手搂住了她的腰,紧紧地嵌向自己!

“不如去酒店吧,她药性已发了。”宁远说。

“不,去我的地方!”曲宫是他的家,从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入住过,他要在他的家里要她!

宁远不再多说,将油门踩到最大限度,车子朝一个地方风驰电掣地奔去。

车子进了曲靖天的住处,曲靖天抱着叶果果下车,走进他的房间,将她放在他洁白的大床上。

他强行抵制住自己的欲.望,轻轻将她的衣服全部裉去,她像一个初生的婴儿,美好纯洁的身体彻底□在他眼前,她的皮肤在药性的刺激下变成粉粉的红色,如涂了浅色胭脂一般,手指在上面滑过,柔软嫩滑,像一枚精致温婉的玉,质感温暖。脸如三春桃花,肆意盛开,水灵而娇艳,嘴唇比樱桃鲜艳,妖冶,她眼睛微闭,睫毛颤动,像蝴蝶的翼翅,她不安地在大床上扭动,双手迫切地张开,高涨的*密布她的身体。

这一刻,她是毒,她是妖精!她是他勾勒了千百遍的女人!

曲靖天用手将叶果果的眼睛撑开,一字一句地说,“果果,看着我,看着我,我是曲靖天,你要永远记住我!”

他覆盖到她的身上,亲住了她的嘴,舌头一勾,和她缠绕在一起,牙齿啮齿着她柔软的唇瓣,然后,嘴唇向下,咬到胸前那枚绚丽绝艳的果子。

叶果果被他一咬一吸,又难受又渴望,身体里那股莫名的*指使着她弓起身子迎向她。

曲靖天两手圈住她的腰,刚好他两手大小,他分开她,看见那腿心一片粉红,一片水晶,曲靖天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他顶住那片水源,沉声道,“果果,你一定要记住我!”身子朝前一送,半截进去,半截卡在外面。

曲靖天进退两难,汗,一颗颗从他头上滴下来,落到她胸前那条深沟里,发出晶莹的光,他喉咙里一声嘶喊,“果果,总要痛一次的,痛就哭出来!”

猛力一顶,连根没入,随着他的大动作,叶果果如遭电击,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啊”的一声,发出一声尖叫,身子痛得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曲靖天也低吼一声,这一进去,地狱天堂,蚀骨*!

他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紧扣住她的腰,□大动,一进一出,一挺一撞.....

叶果果的身子在颤抖,在扭曲,当疼痛过去,身子变得酥麻,渐渐迎来了极致的快乐,尖叫变成了娇喘,体里充实而胀痛,那片火源终于找到了流泻的出口,就像黑夜的大海上,她看见了一束光亮,她朝那束光亮迎上去…

当大火到达顶端时,她身子崩紧,汗珠密布,激昂地喊出来,纤细的身子终于抵不住冲击,在一片电流中缓缓瘫软。

曲靖天被那紧缩的甬道压迫得浑身酥麻,一股强大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直往他脑子涌去,他舒服地低吼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四章大爆发!姑娘们,你们也给我来点爆发吧。留言,收藏,砸过来吧!

船戏好难写,JJ总说章节里面有敏感字眼,不能通过。

我改好多回了!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