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直到六月底,薛嫂才某次进杭州城采买日常用品的时候,才听说,皇帝御船已浩浩荡荡自通县南下了。

嘤鸣黑线了,皇帝人在巡抚衙门里呢!当初他是微服匆匆而来,没想到竟然做了后续的安排,便是叫京中尽快以南巡的名义准备好皇帝銮舆御船南下。

也对。皇帝总不能无故离开京城那么久,南巡则是个最好的由头。

按照路程的来算,怕是要一个月后御船才能抵达杭州呢。

这一日午后,旧识登门。

便是肖氏。那个之前来躲雨的修齐的小妾肖柔惠。

嘤鸣本不耐烦见她,可薛嫂说,肖姨娘是来送请柬的,是肖氏的女儿即将满周岁,三日后便是抓周礼,请她去赴宴。

嘤鸣思量了一会儿。虽仍未见肖氏,但叫薛嫂收下了请柬。

肖氏和修齐的女儿吗?她倒是想瞧瞧,可是——若去了巡抚衙门,只怕是避不开皇帝了。

罢了,其实只要她在大清朝一日,便不可能避开皇帝的眼线。既然如此,去哪儿还不一样?

这些年,修齐也添了不少儿女。嫂子芝兰给他生了嫡长子魁儿、嫡三子权儿与嫡长女昭绘。其余的便都是庶出了,次子杨、四子桂、五子桦、六子柳,头三个庶子的生母要么是家生子、要么就是芝兰的陪嫁,只有六子柳儿的生母是贵妾肖氏。

比起足足六个儿子,修齐的女儿就只有三个了,嫡长女昭绘,次女五岁,尚未取名,三女便是肖氏所生的这个丫头了,自然也没有取名呢。可见在修齐心中,女儿终究比不上儿子。再者,这丫头也是庶出呢…

能容纳这么多庶子庶女,嘤鸣真真不得不佩服芝兰的贤惠了。

芝兰果真是个具备传统三从四德品性的女人,可以说,她完全做到了“贤妻良母”这四个字,在京中照顾着修齐几个庶出的儿女,而且还都照顾得健健康康。

换了她,就做不来。

所以,在古代呆的再久,她的瓤,终究是现代的,也终究无法完全融入这个时代。

可在现代,她也有了一种格格不入之感。浑浊的空气,吵乱的噪音,处处都让她觉得不适。或许,这也是她只在现代住了七日,就回到清朝的原因之一吧。

在青山绿水见呆久了,真的很不适应现代化的大都市呢。

唉,总觉得那里都不是很适合她呀!

苦恼!!

在苦恼中,修齐庶出第三女的周岁到了,贺礼倒是不缺,嘤鸣随意去药舍里翻出了一个嵌着南珠的赤金如意项圈,又取了一幅董其昌的宝砚诰手卷,便乘车前去巡抚衙门。项圈自然是给那孩子的,董其昌的手卷给肖氏,瞧着她也是个雅人,配得上这东西。

话说,这卷董其昌手书,还是皇帝早些年赏赐之物呢。

可是,进了巡抚衙门,嘤鸣却发现正院里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忙碌的下人,还有负责指挥的肖氏,竟无一个宾客!!嘤鸣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肖氏见嘤鸣驾临,忙笑语盈盈上前,屈膝蹲了个万福,“娘娘来了,请先进正堂喝杯茶水吧。”

第506章、赴了鸿门宴!

肖氏见嘤鸣驾临,忙笑语盈盈上前,屈膝蹲了个万福,“娘娘来了,请先进正堂喝杯茶水吧。”

“宾客都去哪儿了?”嘤鸣问。

肖氏笑容如锦似绣,“娘娘说笑了,上头的嫡出的大格格,早些年办抓周礼的时候,也只是请了自家族人姻亲。妾身的三丫头怎能广宴群朋?而妾身娘家父兄又远调湖广任职,故而…”肖氏俏丽无暇的脸蛋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嘤鸣也黑线了,“合着只有我一个人来呀?”

肖氏点了点头,“幸好娘娘来了,要不然这抓周礼…老爷原本还说不办了呢。”

嘤鸣脸颊抽搐了两下,连她哥哥竟也是重男轻女!或许该说,这个时代的风气就这样!当初修齐嫡长女昭绘的周岁礼,也的确是从简办理。

肖氏又道:“老爷已去处理公务了,皇上也在前头呢。不如妾身派人去请?”

嘤鸣急忙摆手:“那倒是不必了!”反正还不到晌午开宴的时辰,“三丫头呢?我倒是想瞧瞧她。”——想着肖氏的柳儿长得那般可人,这个刚满周岁的女儿,也必是粉嫩讨喜。

肖氏忙道:“在里头睡着呢,妾身陪娘娘进去瞧。”

嘤鸣扯了扯嘴角,“能不能别一口一口‘娘娘’?”——她现在真的很不喜欢这个称呼…

肖氏一愣,眼皮一垂,暗忖了片刻,便道:“若还跟从前似的,称呼您‘兰夫人’,便有些坏了规矩了。不如妾身称呼您‘姑太太’吧。”

“额…”嘤鸣黑线了一通,姑太太,是娘家人对已出嫁女儿的称呼,又可叫做“姑奶奶”,也算是敬称了。相对的,姑太太的丈夫,便尊称“姑老爷”。

“行。随你!”——虽然听着像叫祖宗奶奶似的,可总比娘娘叫她觉得顺耳些。

这是个面阔五间的大堂屋,正中明间甚是宽敞,已经摆下了一桌子宴席。侍女仆妇里里外外忙碌着。东侧万福如意落地罩后头,是一个单独的次间,靠窗有一架花梨木的围子床,床上大红鸳鸯织锦襁褓中包裹着一个粉嫩嫩的孩子,肖氏的儿子柳儿正才在脚踏上。垫着脚瞅着自己的妹妹。床头站着两个丰腴的妇人,想是这小格格的乳母了。

此刻,那孩子还在睡着,粉嘟嘟的小嘴半张开,圆嘟嘟的腮帮子一层粉霞似的,如擦了胭脂一般漂亮。孩子尚小,五官还没怎么张开,小鼻子小眼睛的,都可爱极了,皮子薄薄的。白嫩又水灵。

嘤鸣立刻叫润香拿出那嵌南珠的如意金锁,亲手戴在了小丫头的脖子上,金灿灿珠晃晃,倒是衬得这丫头跟年画里走出来的童女一般讨喜。

肖氏忙欠身道谢,又拉着儿子柳儿的小手,道:“这是姑太太,你该叫‘姑母’才是。”

柳儿极是乖巧,立刻合手作揖,口唤“姑母”,跟个小大人似的。

嘤鸣看了欢喜。又摘下腰间佩戴的碧玉三阳开泰玉佩给了他,那玉佩翠盈盈喜人,如一汪碧水,乃是和田进贡的上乘之品。肖氏是识货之人。见状急忙推拒:“姑太太怎的拿出这般贵重之物来了?”

嘤鸣只笑着说:“这是我亲侄儿,又不是给了外人。”

肖氏千万个推辞不得,这才替儿子收下了。

当嘤鸣再叫润香奉上那卷董其昌手书的时候,肖氏更是抵死都不肯收了,“原只是家宴,姑太太赏晚辈些金呀玉呀的添添福气也就罢了。这东西妾身可万万不敢收,否则回头老爷要训斥的。”

“我既然拿来了,自然就没有收回了道理。”嘤鸣语气温和,但却异常坚决。

肖氏只道:“妾身得叫人去请示了老爷,否则可不敢收。”说着,便安排了身边侍女前去请示。

嘤鸣暗自咂舌,还真有够三从四德的,她这个哥哥管教女人倒是一把好手啊。

片刻后,便有修齐身边的常随前来回话,肖氏忙起身听着。

“大人说了,自家人太过客套,便是生分了,还望肖姨娘谨记。”

肖氏这才点头,恭恭敬敬说:“去回禀老爷,就说我都记下了。”说罢,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约莫半个时辰后,已接近午时的时候,修齐才来了,他是独自一人过来的,皇帝没来。嘤鸣不禁哂笑,这可是修齐庶出之女的满月宴,皇帝怎么可能自降身份过来?

如此也好,她也不愿跟皇帝罩面。

于是,肖氏便忙叫乳母抱了三丫头出来,正对着正堂外,榆柳荫下,一张长桌上,摆满了针线、剪刀、胭脂、书本、毛笔、算盘、花朵、糕饼等物,杂七杂八的,便叫三丫头随意去抓。那丫头直接上去一把就抓了针线包,乳母丫头们急忙夸小格格长大了必然贞静贤淑,擅长女红。

可嘤鸣忖着,什么劳什子抓周,根本就是提前早就演练好的。

周岁的孩子,若是提前悉心教导,叫她去抓该抓的东西,应该还是不难的。

抓完了东西,便没三丫头什么事儿了,又被乳母抱回了内室中,反倒是才三岁大的柳儿能上桌宴,不过是坐在肖氏腿上。

一大桌子山珍海味,却只坐着三个大人、一个小孩,瞧着便觉得怪冷清的。

肖氏虽然有座,便明显是沾了儿子的光,还得忙碌着为修齐添酒,为嘤鸣斟茶。

“妾身知道姑太太不喜饮酒,特备了些茶水。”肖氏如是说。

反倒是喝酒的修齐一愣,“姑太太?怎么这般称呼?”

嘤鸣挑眉撇着修齐:“我乐意,你有意见吗?!”

“额…”修齐瞬间噎住了,不由心虚起来,“没、没意见。”忙低头喝一口闷酒,掩饰自己的尴尬。

茶汤清澈,芳香馥郁,闻着倒是不错。

肖氏殷勤地道:“这是今春的茉莉花茶,也不晓得姑太太是否喝得惯。”

以修齐如今的官职,他府里的茶,自然差不了。嘤鸣低头抿了一口,不禁笑了:“香浓馥华,很是不错。”——反正她是不会喝酒了!日前才吃了一次亏,她可不放心跟修齐喝酒!免得又被她亲哥给卖了!!

修齐见嘤鸣咽下了茶水,暗自心下一松,心道…成了。

第507章、如意合欢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嘤鸣越吃越觉得油腻得慌,炎炎夏日,本就胃口不是很好,还尽是些大鱼大肉,连点青菜都不见!五香仔鸽、八宝兔丁、白扒鱼唇、琵琶大虾、卿鱼舌烩熊掌、金华火腿焖鱼翅、枸杞花胶炖鹌鹑…林林总总三十多个菜,三个人外加一小娃娃,怎么可能吃得完?

正堂大门敞开,只隔着一个入门屏风,晌午的热浪便扑了进来,屋子里那一青花瓷缸的冰愣是驱不散热气,直欲扑面。嘤鸣突然觉得身子内外都燥热得慌,头上都起了一层汗珠子。

肖氏见嘤鸣不再动筷子,便忙问:“姑太太可是用足了?”

嘤鸣点了点头,便轻轻搁下了手里的银著。

肖氏手里摇着一把小巧玲珑的苏绣鸟雀玉兰团扇,笑着说:“今儿可真热,姑太太也出了不少汗,不如去东边水阁歇息会儿?那儿可凉快着呢。”

嘤鸣一听“凉快”,自然毫不犹豫应了下来。

肖氏冲着修齐一笑,道:“那妾身便送姑太太过去了,待会儿再回来伺候老爷。”

修齐还真有“老爷”的派头,岿然不动地点了点头,嘱咐道:“快去快回。”

肖氏一路扶着嘤鸣往东边去,一边道:“这杭州城里格外闷热,可比不得姑太太青谷山清凉幽静。”

今儿,的确闷热了些,偶尔有风,可是热风,直吹得人更热了。更叫嘤鸣觉得不舒服的是,内里头五脏六腑更是如同着了火一般,叫她觉得不太对劲…

几步路便到了那临水的阁子,水汽铺面而来,倒是略解了几分燥热。嘤鸣长长舒了一口气,忽然觉得后背吹得凉涔涔的,这才知道自己竟然衣衫湿透了!

肖氏推开水阁门,又吩咐随从的两个丫头。道:“去给姑太太打水沐浴,姑太太出了一身汗,必然腻腻的,无法歇息。”

嘤鸣的确巴不得立刻洗个冷水澡。便没有拒绝肖氏的吩咐。

而肖氏安排了一切之后,便欠身告辞了。

肖氏走后没多一会儿,满满一大浴桶水就打满了,上头还洒了许多玫瑰花瓣,香喷喷的倒是不错。可尼玛这是热水啊!!她想洗冷水澡!

那丫头道:“姑太太。冷水伤身。何况这个不算是热水,只能算温热。”

好吧,有水洗澡,总比没有好!!这个时候,嘤鸣也不再挑剔了,任由两个丫头外加润香替她宽衣解带,便钻进了浴桶里。

刚一进去,热水环绕周身,顿时如被热浪淹没一般,整个人都几乎无法呼吸了。内里更觉得热得心神躁乱,仿佛胸口又一团火怎么也发不出来!!

不对!!

她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否则身子不可能这么反常?

嘤鸣急忙运转法力,想要驱散浑身的内燥热,可没想到法力一驱,竟是火上浇油一般!周身肌肤泛起一层旖旎的嫩红,燥热之气更是窜向小腹,只叫她觉得口齿发干,下身竟****了…

嘤鸣懵了!!

这异样的感觉…

她竟然是中了催、情的药?!!

“嗯~~”口齿间更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吟,尼玛,这药力也太厉害了点吧?!

“夫人。您怎么了?”润香察觉出嘤鸣的异样,急忙问道。

嘤鸣死死咬着贝齿,特么滴,谁干的?!!

这时候只听得“吱呀”一声。一阵脚步声传来,嘤鸣急忙回头去看,却瞧见了穿着一身银蓝色暗纹衣袍的皇帝笑眯眯走了进来。

丫鬟们跪了一地。

皇帝一挥手,包括润香在内,三个丫鬟全都急忙退了出去。

此刻,身在热腾腾浴桶中的嘤鸣快要气疯了。“你、你——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干的!!!”——下催、情之药,还能再无耻点吗?!

皇帝笑着走到浴桶跟前,伸出双手,捧起嘤鸣那一张潮红诱人的脸蛋,低声道:“鸣儿,这可是合欢如意散,最合阴阳之道,且气味芳香馥郁,服之可令男女相悦。”

气味芳香馥郁?!

尼玛,那壶茉莉花茶?!!

肖氏…想也知道,肯定是渣龙和修齐指使她干的!!!

嘤鸣气得浑身哆哆嗦嗦,“滚!!你给我滚!!”一边吼着,嘤鸣抓起浴桶中仅有的玫瑰花瓣便往皇帝身上扔。

皇帝笑眯眯也不躲避,乐呵呵任用嘤鸣甩了一身湿漉漉的花瓣,他咧嘴朝着那浴桶中瞄着…

嘤鸣此刻才终于发觉,原本还有玫瑰花瓣遮蔽,此刻花瓣都被她扔出去了,清澈的温热水中,便可以看到水下她一丝不挂的身躯…

大吼大叫又扔了一通东西,这样一番运动之后,更觉得浑身燥热无比,下身…更是泥泞不堪。

皇帝衣衫尽湿,索性便脱了下来,在嘤鸣气得要吃人的目光中,他悠悠哉哉脱得光溜溜,露出自己精赤的身子。旋即便伸手要把浴桶中的嘤鸣给抱出来。

嘤鸣自是扭着身子反抗,可惜她被合欢如意散摧残,早已浑身软若无故,如何挣脱得了皇帝的怀抱?

皇帝从水中捞出了湿淋淋的嘤鸣,便大步朝里头寝室走去。里头的床铺被褥明显都是崭新的,还特意放置了整整两缸的冰,冷气四溢,比外头可要凉爽多了。

“不要脸的渣龙,放开老娘!!唔…”嘤鸣刚吼了一句,便已经被皇帝栖身压了上来,皇帝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嘤鸣的嘴巴。同时,一根带着老茧的粗糙的手指竟生生探入了泥泞之地,进出搅动。

合欢如意散的药力何其霸道,稍稍一挑逗,便是流水般潺潺。

皇帝松开了这一记湿吻,也抽回了自己的手指,他笑着说:“鸣儿,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看着渣龙食指上晶莹的液体,嘤鸣面红如猪肝,只得强调道:“那、那是你下了药!”

渣龙倒是很诚实地点了点头,道:“不错,是朕下了药…”说着,他揪了一个软枕,塞在嘤鸣臀下,便飞快沉腰,一举深入!!

“啊~~”一身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嘤鸣口齿间发出,身体已经渴望得********,心里同样也气了个********。

第508章、二度燕好

包括润香在内的三个丫头都守在水阁外头,里头传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之声,直叫这些个脸皮嫩的丫头闹了个大红脸。

润香忍不住想,上回夫人没叫得这般大声啊?怎的这回竟跟那些个窑子里的…刚想到这里,润香立刻把不该有的想法给抛诸脑后了。她心想,莫非夫妻之间,都是如此?

水阁的内室之中,那一张宽大的拔步床上,早已是妖精打架,男女交缠。

嘤鸣已然被那药力所淹没,理智全失,抵死缠绵一般,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夹着皇帝肌肉紧实的蜂腰,一双藕臂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皇帝的脖颈,两具身躯仿佛要揉为一体一般!

拔步床吱呀呀叫嚣,嘤鸣口齿间亦是娇吟婉转。

皇帝的喘息之声也越来越粗重。

最终,一声低吼,结束了第一场妖精打架。

皇帝舒畅地舒了一口气,满脸都是愉悦之色。

嘤鸣则趁机来了个大翻身,居上骑在了皇帝腰上!

皇帝挑眉,立刻拿出了男子汉雄风,翻身把嘤鸣压倒。

然后,嘤鸣往上爬…

再然后,皇帝反压…

为了争一个体位,那叫一个争斗激烈啊!

嘤鸣纯粹是想争一口气,反正药力是无法驱散了,但也不能任由渣龙回回都在上头啊!她要翻身当主人!!

第二次妖精打架,便是在争夺上下中结束了。

然后,第三次打架,接着争…

第四次的时候,渣龙精力发泄得有点多,被嘤鸣逮着机会,来一次女王体位!!

在上头,的确够威风了,可尼玛的真累腰啊!!

所以第四次完事儿后,嘤鸣就趴下了。渣龙却休息好了,龙精虎猛地又翻身上去了…悲催o(╯□╰)o

最终几次,嘤鸣自己也不记得了,反正是累得直接睡过去了。

皇帝看着嘤鸣的睡颜。哼了一声,“朕还教训不了你这个小女人?哼…”——嘴里如此说,皇帝也已经累得眼皮打架了,扯好薄被,怀里抱着嘤鸣柔软的香喷喷的身体。也沉沉睡去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日暮时分。

嘤鸣醒来,只觉得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尼玛,全都是那次女体位害的——啊不,是被乾渣龙的阴谋下药给害的!!!

皇帝比嘤鸣早醒一会儿,此刻正笑眯眯看着疼得呲牙咧嘴的嘤鸣,别提有多得意了,居然还敢爬到朕上头?自讨苦吃!

嘤鸣恶狠狠瞪了皇帝一眼,立刻张牙舞爪,跟疯婆子似的又抓又挠。

皇帝哪里经历过这种女人的攻势?当即胸口被抓出了好几道血痕,这才捉住了嘤鸣双手。瞪着眼睛警告道:“再胡闹,小心朕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嘤鸣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和皇帝都是一丝不挂呢!!!

而且——尼玛,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抵在她大腿根上呢!!

嘤鸣“啊”的大叫一声,条件反射一般跳了开来,“你无耻!!”

皇帝挑了挑长眉,脸皮足够厚的他完全不在乎这点指责,“鸣儿,你可是朕的贵妃呢。朕临幸贵妃,怎么能说是‘无耻’呢?”

嘤鸣气歪了嘴。临幸你奶奶个嘴!!!

她二话不说跳下床榻,忍着腰间和下体的酸疼,四下下找衣服,飞快往身上胡乱套着。

可尼玛…她的小内内哪儿去了?

皇帝笑吟吟从被窝里扯出巴掌大一小块草莓小内内。“鸣儿,你在找这个吗?”

嘤鸣上前一把抢了过来,一边飞快穿上,一边把渣龙的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

特么滴,她这已经是第二次被自己亲哥给坑了!!第二次被渣龙吃干抹净了啊!啊啊啊!几欲崩溃的嘤鸣觉得自己都想杀人了!!

气得哆哆嗦嗦,总算穿戴好了。

皇帝打着哈欠道:“鸣儿。天都黑了,你就暂且在这住着吧。”

“我要是再来,我就是傻子!!!”嘤鸣怒气冲天地冲乾渣龙吼着。

皇帝耸了耸肩膀,“你要回青谷山四合院?成,朕明儿去瞧你。”

嘤鸣重重一哼,大步冲出水阁,一边大吼大叫:“润香!!去给我卖两条狗!!要最大最凶的那种!谁敢闯青谷山四合院,就给老娘咬断他子孙根!!”

水阁里的皇帝陛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双腿。

披星戴月,嘤鸣终于还是回到了青谷山四合院,气得她半宿才睡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润香倒是听话,还真整了俩大狗来,瞧着都十分壮硕,牙齿锋利,眼神凶恶,一看就是能看住家的那种犬。

润香说:“夫人,这是狼狗,您说要最大最凶的,奴婢找遍了整个青谷村,买了这俩,您看还满意吗?”

嘤鸣当然满意,她点了点头,道:“拎出去拴门口吧!”

润香应了一声,忙牵着两条大狗出去了。

嘤鸣笑眯眯伸了个懒腰,这下子,乾渣龙进不来吧?

早饭薛嫂已经预备好了,碧绿的荷叶膳粥很是开胃,用猴头菇为主料开了一砂锅的素山珍汤,香得勾人馋虫,醋拌鸡丝豆芽闻着酸溜溜的,芥菜豆腐汤熬得奶白浓郁,清炒大叶芹更是绿油油动人,主餐是香菇馅饼与一碟糯米滋,唯一的一道荤菜就是珍珠鱼丸,鲜美无比,一点也不油腻。

昨儿吃了太多油腻东西,的确该换换口味了。

“正好朕也还没用早膳呢,再去取一副碗筷来。”外头响起了那个叫嘤鸣气得牙根痒痒的声音。

嘤鸣一块糯米滋刚塞嘴里,当场就忘了咀嚼了,“你…你肿么进来的?”——口里含着东西,说话都不清晰了。

皇帝笑眯眯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鸣儿,你那两条大狗,瞧着凶悍,可惜虚有其表呢。等回了宫,朕叫狗舍挑着好的獒犬给你养着?”

嘤鸣当场火冒三丈,“你把我的狗怎么了?”

皇帝轻描淡写地道:“随便遣个侍卫,敲晕了而已。”

嘤鸣恨得磨牙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