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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东霖皱眉抽手,但抽不开,霍东霖冷道:“沈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放手。”

前几天沈砚说要和他谈合作,结果车开了半小时,沈砚把他给放下了车,说有事不谈了,他白白被沈砚耍了一回。

沈砚抓着霍东霖的手腕没松开,转头看温燃,语气温和,“你还好吗?”

温燃有点迷,不知道沈砚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总是表情很淡的沈砚此时为什么周身气场不善。

温燃眨了眨眼,退后两步,礼貌说:“谢谢沈总,我没事。”

沈砚看温燃神色如常,放开霍东霖的手,“霍总如果想谈事情,麻烦坐下好好谈,不要和温经理动手动脚。”

霍东霖气得哼了声,拎着椅子坐下,睨瞪着沈砚,“沈总,你多管闲事了吧?我和燃总谈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砚也坐下,语气如“各位早上好”般平静,声音清朗如清泉,“没有什么关系,我今天就想多管闲事。”

温燃:“……”

虽说温燃对沈砚没什么好印象了,但她还是能分清沈砚和霍东霖的为人,她之前和沈砚相处那么久,沈砚也未曾和她有过逾越之举,霍东霖则是随时随地都想占便宜。

此时沈砚出现,她莫名还很有安全感,便悠悠喝茶,也没赶沈砚走,心想如果霍东霖也只投资不求回报,她拿到钱也行,就和霍东霖谈着。

沈砚也像是没有要打扰温燃谈事的意思,叫服务员端来新茶盘,他缓缓解开袖扣,一层层向上折起袖子到手肘,而后拿起茶壶,不紧不慢地温杯烫壶。

似是不方便动作,他旁若无人地解开了衬衫扣子,松了领带,继续不疾不徐地温杯烫壶。

温燃余光扫到沈砚锁骨的那颗痣,看他喉结上下滚动的幅度,很客观地闪过一个念头,沈砚真的厉害,外表气质冷清如仙,但又有性感一面,看似是禁欲系,但整个人又很欲。

霍东霖在谈投资数额,温燃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霍东霖挖的陷阱里,“霍总,我要建的是残障院,不是美容院,您想盈利可以去投美容院。”

霍东霖挑眉道:“上面审批过了吗,残障院应该有资助吧,而且各企业老板都愿意搞这个,因为名声好。讲实话,燃总,我觉得这残障院更盈利。”

沈砚不动声色地听着,同时慢悠悠取茶叶,抖动入壶,倒入沸水,缓缓刮沫,再自茶盅向依次排开的小茶杯倒茶巡河。

自有倒茶七分满,做人三分情,沈砚全程茶道含着优雅,执起一杯放置温燃面前,声音淡淡,“温经理,请用茶。”

温燃忽然感觉沈砚是她的小助理。

她谈事,助理在一旁安静煮茶。

“谢谢沈总。”温燃礼貌道。

温燃语中没有反感,沈砚眼里飞过一抹笑意,“不客气。”

霍东霖等着沈砚也给他拿一杯茶,沈砚却没给他,而是倾身点着檀香。

霍东霖咳了声,自己伸手取茶,但手腕再次被沈砚给擒住。

霍东霖皱眉不悦,“沈总,你又是什么意思?”

沈砚没抬头,语气冷漠,“霍总,想喝茶自己点,这不是给你的。”

温燃茶杯放在唇边,无意识地露出一点点讽刺。

恍然记起她第一次和乔少爷吃饭时,她碰上霍东霖的事,当时沈砚应是看到霍东霖抬腿挡她去路,但沈砚并未上前阻止。

那么此时这位沈总,是在干什么呢?

第31章 追妻火葬场

有沈砚在, 霍东霖和温燃谈得并不顺利。

霍东霖本想借机再约下次见面, 比如下次约在酒吧之类的,但是沈砚太坏气氛, 霍东霖找了个借口说:“既然燃总认为我投资这个残障院别有目的,那我们下次再谈吧, 尽量让燃总看到我的诚意。”

温燃空姐似的标准微笑,“估计我下次也不会看到霍总的诚意, 还是别有下次的好。还有,希望下次霍总不要再用别人的名头约我见面了。霍总这么有名望的人,怎能像缩头乌龟一样不用真名呢?”

霍东霖:“……”牙尖嘴利,让他憋气。

霍东霖手机响, 他看屏幕上的“钱戈雅”三个字, 没接, 最后喝了口服务员倒的茶, 和沈砚温燃说了下次见,就扬长而去。

出了茶馆, 霍东霖开车出两个街后拐进商场地下停车场, 停在一辆宝马旁边。

宝马门开, 钱戈雅下车,再上霍东霖的车。

霍东霖面色不悦, 愤愤怒道:“你这妹妹太不好钓了。”

钱戈雅知道这是又失败了, 心里骂着霍东霖蠢货,但也没有拉下脸,只是笑着安抚道:“燃燃性格倔强, 如果你真喜欢她的话,再坚持坚持,别急,我再帮你想想别的办法。”

霍东霖斜睨着她,冷脸讥诮着说:“你可真比你妹好睡多了。”

钱戈雅没气没恼,心理十分强大,轻笑说:“她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心性自然比我金贵傲气。”

霍东霖闭上眼,沉沉呼吸。

他睡的女人确实多,三线女明星,外围女,网红,大学生,企业小经理,哪个不是砸两个包就上钩?

唯独这温燃拿不下来,吃不到口心不甘。

钱戈雅手搭在霍东霖肩膀上,仿佛不经意地说:“霍总,我知道燃燃有个聋哑人朋友,好像是叫姜笑笑?姜笑笑对燃燃好像很重要。”

*

走出茶馆,温燃走在前面,沈砚跟在她身后。

温燃的车停在街对面,走到人行横道边上等绿灯,沈砚停在她右后侧。

温燃忍了又忍,没忍住,回头问他,“沈总,你跟着我干什么?”

沈砚看着她,神色温和,“温经理,我的车也在对面。”

“……”

好吧。

其实温燃是想和沈砚说句谢谢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犹豫踌躇纠结,最终还是决定再说句谢谢。

刚好绿灯亮,她佯装无意地边走边回头,“沈……”

突然耳边响起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她眼睛猛地一缩,余光看到一辆车闯红灯朝她疾驰开来,一瞬间全身血液都集到脑袋上,腿如站在悬崖边上发软,正想努力抬脚躲开时,忽然她整个人被拽进一个强而有力的怀抱。

沈砚紧紧抱着温燃,阴沉的目光追着那辆灰色面包车望过去,那车冲过去后好像意识到差点撞到人,短暂地停了两秒,而后估计是看没人受伤才离开。

温燃吓得腿都软了,怔怔窝在沈砚怀里,连推的动作都忘记,只剩下大口呼吸,她的呼吸频率快,仿佛和沈砚急促起伏的胸膛频率相同,沈砚好像也被刚才的情况吓到了。

沈砚记住车牌号后,缓缓垂眼看怀里的人。

温燃在他怀里窝得很安静,右手搭在他手臂上,用力地抓着他胳膊,被惊吓得不轻。

“还好吗?”许久,沈砚低眉温声问她。

温燃渐渐回过神来,连忙从他怀里退开,僵着脸玩笑道:“还好还好,就是太惊险了,差点没命,走路还是得看前面,谢谢你哈。”

沈砚却未松手,在她退开时用力将她给揽了回来,像扶着病人似的搂着她肩臂,“我先带你过马路。”

温燃这次没再躲开他的肢体接触,任由他带她走向对街。

轻轻抬眼,温燃看到他下颌绷得很紧,绷出分明的棱角,好似强压着一腔怒火。

他怀抱有力量,让她感受到安全感,恍惚有种错觉,沈砚此时此刻在乎她。

到对街时停下,沈砚方绅士地松开她肩膀,离开她肩膀时,他手划过她后脖子的时候,好像帮她整理了一下衣领,手指若有似无的碰到她脖子,他手指温度很冰。

温燃之前碰洒饮料碰到他身上,今天他帮她截断霍东霖的骚扰,方才又救了她一命,心情十分复杂。

温燃轻咳一声,抬头看他,很认真地道谢,“沈总,刚刚谢谢你,非常感谢。”

温燃的目光很真挚,语气也诚恳,但眸光深处的情绪依旧是将他当作陌生人。

沈砚没再对视她双眸,移开视线寻到她的车,轻声淡道:“嗯,温经理不客气,路上小心。”

温燃点点头,手无意识抓紧包的袋子,“沈总再见。”

转身走向自己的车,温燃还是觉得心底哪里不舒服,好似她欠了沈砚一条命。

怎么莫名就变成了亏欠?

就是……她明明讨厌他啊但是他给她这么大一个人情她怎么还啊好苦恼烦躁。

“温燃。”

身后忽然响起沈砚的声音,温燃深呼吸,转身看向他,“沈总,您说。”

沈砚缓步走到她面前,往时平静的目光里此时清楚的含着担心,“你父亲的集团是大企业,钱戈雅既然能放狗咬你,就还能狠心做出别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温燃诧异指着刚才事发的方向,“你说是钱戈雅找人要撞我?”

“这次可能只是个意外,”沈砚缓声安抚道,“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而且尽量不要接触霍东霖,霍东霖和钱戈雅最近频繁接触,知道了吗?”

温燃坐上车后,趴在方向盘上沉思。

钱戈雅真的会做得这么绝吗?但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她死了,温志成的遗嘱就作废,钱戈雅就可以拿她的那份钱了。

这么越想,温燃越觉得钱戈雅要弄死她,突然紧张怕得要命,赶紧开车去找商君衍求保护。

钱戈雅既然敢放狗咬她,能亲手杀死自己养了十多年的狗,就真的是个疯子。

沈砚低调的老款辉腾在温燃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郝乐提醒说:“沈总,董事长刚才打电话了,让您尽快回去,我们就不用送燃总回去了吧?”

沈砚坐在副驾驶,紧紧看着温燃的车,“没事,走吧。”

刚才那面包车兴许只是意外,但他不放心。

沈砚的车一直跟着温燃的车,最后跟到了商君衍公司楼下。

郝乐悄悄砸吧嘴,心说燃总来哪不好,怎么来这儿了啊。

“沈总,我们走吗?”郝乐看着后视镜咳声问。

沈砚侧眸望着窗外商氏科技公司的牌匾,呼吸轻滞了两秒,随即淡道:“再等等。”

温燃把车停到商君衍公司楼下,直接进去,前台已经熟悉她,没拦着,但是温燃忽然瞥到一个女人身影,脚步渐渐停下。

女人也看到了她,脸上表情风云变幻,有心疼有不安最后变为繁忙。

温燃向她走过去,歪头笑,“黎夫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溜达啊,不怕人多嘴杂啊?”

黎夫人是黎萍,模样漂亮,气质优雅,身材保持得也好,面容与温燃有八分相,甚至好像年轻时比温燃还漂亮两分。

黎萍漂亮面容有片刻僵硬,轻轻叹了口气,指着旋转门外,“燃燃,去外面聊吧。”

温燃没讽刺,就跟在她身后走出大楼。

到转角时,两个人停下,黎萍将铂金包挂在臂弯处,张开双手想要抱抱温燃,但温燃向后退开,面上逐渐升起嘲讽之意。

黎萍眼里闪过伤心,唉叹道:“燃燃,妈最近太忙了,妈开的小额借贷公司虽然是小公司,但真的很忙,实在走不开。”

温燃抱着肩膀,侧倚着大楼的墙壁,悠悠地缓声问:“那么,一个电话都打不了吗?”

温燃笑着问:“请问黎总,你没看到新闻吗?你没看到你女儿被狗咬的新闻吗?没看到你女儿被狗咬的血肉模糊的照片吗?也没记起来你女儿被狗咬的那天给你打过电话吗?你当时说什么来着?你说你忙,在开会,让我找商君衍。”

黎萍双眼已通红,忍着眼泪说:“不是的,燃燃,妈……”

温燃打断,“这么长时间过去,你还在开会中吗?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不问我一句‘女儿疼不疼’,也不问我一句‘女儿你吃饭了吗’,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

温燃微笑着,眼睛轻眨,两滴泪砸下来,她用拇指轻擦掉,“黎夫人,你什么都不用说,因为我知道原因,所以你看,这么久我都没再给你打过电话。”

黎萍捂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温燃眯眼望天空,声音空洞,如随风飘开,“我什么都明白,就像你和我爸当时离婚,你一句想带我走的话都没说。我温燃就像个野种,不值得你爱呗。”

傍晚夕阳红黄交接,温燃坐在和平广场的木质长椅上发呆地看广场舞。

她有时候也会有矫情的心情,比如此时一个人的时候,不解她为什么是一个不值得被爱的人,不被爸妈爱,也不被喜欢的人爱。

这心情是反复交织的,虽然不被爱,但是她有钱,矫情的心情就淡了,可是她宁可没钱,也想被爱,温燃自嘲一笑,太矫情了。

不知过了多久,温燃的视线范围内,突然冒出来一只超大的个子好高的大熊猫。

黑眼睛白肚皮毛茸茸的大熊猫,熊猫整体很高,但腿短,摇摇晃晃地向她走来,然后艰难地坐到了她身边。

温燃探头看大熊猫肚子上的兜,看到一沓宣传单,她手指点着它肚子上的宣传单,意思问可不可以看。

熊猫胳膊腿儿都很粗,动作笨拙地双手捂住肚子兜不给她看,还晃着脑袋冲她卖萌摇头。

温燃突然就被笑了,“哈喽,你不用工作去发宣传单吗?”

大熊猫像是想了想,然后松开双手,挺了挺肚子,示意她可以看宣传单。

温燃狐疑地抽出两张宣传单,看是卖房的,温燃刚才心里那点儿不舒服全没了,笑着跟熊猫聊天,“你卖房的呀?”

熊猫点着脑袋,俩黑耳朵跟着它脑袋动作也在晃。

温燃笑得咬手指头,歪头问它,“那怎么不去工作?来偷闲来了?”

熊猫工作偷懒还挺自豪的样子,就是摇头,像在说不工作了,今天都不工作了。

温燃抿嘴笑起来,正想问可不可以抓它耳朵,突然熊猫脑袋朝她伸了过来,像小狗卖萌似的往她怀里拱,想让她抓它耳朵玩。

温燃自我保护安全意识强,大笑着跑开,“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别占我便宜啊。”

熊猫愣了一下,好似没想到她会误会它要占便宜,熊猫站起来,双手叉腰,似是生气的别开脑袋。

温燃笑得更欢实了,莫名被熊猫逗开心了,也逗着熊猫,“哈喽,panda,你会打滚吗?”

熊猫左歪歪脑袋,右歪歪头,然后点点头,慢慢地要坐到地上,真的要打滚。

温燃连忙抓住它脑袋往上拔着喊,“别别别,我开玩笑的,没有真让你打滚。”

熊猫脑袋被温燃往上拔,隐约露出衬衫领子来,熊猫连忙按住脑袋,使劲往下压,脖子被掩住了,接着像是生气,抓着自己熊猫脑袋点头要撞温燃,温燃哈哈笑着跑开,忙道歉说对不起。

熊猫这时忽然停住动作,不再和她闹着玩,转身走了,温燃着急地要喊住它,就见熊猫走向卖气球的摊位,不知道和店主说了什么,买了一只粉色爱心气球。

而后,熊猫艰难地抓着这只气球笨拙地走向她,气球双手递给她,又卖萌地歪了下脑袋。

温燃怔怔地接过气球,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有种感动的感觉,就是虽然不被爱,但是有这样一个陌生人,好像是看到她难过,于是过来关心她逗她开心。

渐渐有水雾蒙上了眼睛。

温燃有那么一瞬间想不管这熊猫是男是女,想抱抱它。

但是她刚要过去抱它的时候,熊猫忽然朝她俯身过来,将她抱进怀里。

熊猫的毛茸茸衣服很温暖,宽大的手掌一下下轻柔地拍着她脑袋。

动作好温柔,好似对她有深深的疼惜。

第32章 追妻火葬场

温燃原本天不怕地不怕, 但自被钱戈雅的狗咬了、那天又差点被车撞以后, 莫名患上被害妄想症,总觉得钱戈雅要弄死她, 转天又上门去找商君衍。

商君衍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办公层里, 商君衍大步走在前面,两个助理跟在商君衍身边, 一个助理说着工作行程,另个助理找商君衍签字,温燃喝着牛奶小跑地跟在商君衍身后,“我说商总,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我差点被车撞, 你要不要给我找俩保镖啊?两米左右高, 又黑又壮的那种保镖跟在我身边保护我?”

商君衍没理她,进会议室简短地开了五分钟会议出来, 又回办公室开视频会议, 温燃眼巴巴等在门口玩熊猫玩偶, 过了半小时才终于得商君衍召见。

商君衍两腿架在办公桌上,脑袋往后仰闭着眼, 仿若皇帝, “最近还发生什么事了,一并奏。”

温燃看商君衍这牛逼哄哄的状态,感觉自己像个小太监, 但太监就太监吧,就像上课似的趴在桌子上,把最近发生的很多事都说了。

包括她在自助餐厅遇见沈砚,在茶馆碰见霍东霖,还有在茶馆外差点被车撞的过程,末了她想起热心网友爆料钱戈雅把狗扔她家的事,问商君衍:“是你前阵子在网上帮我爆料的吧?”

商君衍像睡着了,过了好半晌,才悠悠地掀开了眼皮,若有所思问:“你说你在自助餐厅和茶馆,都遇见了沈砚?”

温燃笑着把玩着和手掌差不多大的熊猫,“是啊。”

商君衍斜睨她手上熊猫,“没见过你玩熊猫,什么时候喜欢上熊猫?”

温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熊猫就有温暖在心里荡漾,笑得灿烂,“国宝呀,谁不喜欢?你不喜欢?”

商君衍最近忙,没有在网上帮温燃爆料过任何事,那么知道门口死狗的人只有沈砚,结合已发生的巧合,巧合就不像巧合,像有意为之。

商君衍以男人角度看沈砚,再联想前阵子和沈砚偶遇时沈砚表现的迹象,沈砚那么清高一个男人,帮温燃在网上攻击钱戈雅,这不是在追温燃,还能是什么?

但是,沈砚心里有小青梅,伤了温燃,现在又追温燃?

当他商君衍的妹妹是什么呢?

那么好追?

商君衍双脚从桌子上拿下来,食中两只轻敲太阳穴,不确定的口吻猜测,“沈砚是不是在跟踪你?”

温燃:“???”

商君衍打开抽屉,扔给温燃两袋饼干,漫不经心地误导,“之前的爆料确实是我帮你弄的,那个无所谓,现在问题是沈砚可能在跟踪你,否则你不觉得在自助餐厅和茶馆遇见的太过巧合?而且他之前不是利用你拿你家的方案?燃燃,人心叵测,你自己多注意,别谁给你施个小恩小惠,就觉得众生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