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我们估计打不过她啊?"

"怎么说话的你?"阿大淬了口下面的两个人,"我们的师傅那可是厉害的人物,那我们自然也弱不到哪里去!"自古强将手下无弱兵!

"是是是!"惹不起老大啊!

听着面前四个活宝的对话,五月好笑地弯弯嘴角,这个六月还真是到了哪里就玩到哪里,亏了自己还这样挂心着她!

"我要见你们的师傅!"五月清清喉咙。

"哇,老大,听见没有,美女跟我说话了!"阿二兴奋得一脸通红,手舞足蹈!

"你白痴啊!我们师傅还天天跟我们讲话呢!"虽然面前的女子美是美,可是英气太重。阿大还是喜欢师傅那样娇弱玲珑的!

"老大…"阿三嗫嚅着想说什么。

"师傅在里面!"

"那好,我自己进去见她好了!"五月正要往里面走,被一个声音硬生生扯住步子!

"五月!"那样醇良似水的声音,不就是那个把都自己输掉的成轩吗!

"我有事,先走了!"奇怪,自己的声音怎么听上去这么怪呢!哑哑地,难听死了!五月保持着那个背向的姿势,没有回头的打算!就算不肯承认,五月也知道自己背影里的慌乱与那落荒而逃的意味!

"怎么?"背后传来浓烈的落寞,五月不是没有体会,"你连一个转身面对的机会也不给我?"

为什么自己的心会有点牵扯,五月开始问自己,他…是为自己吗?可是自己干嘛要有犯罪感呢,莫名其妙!

"你就…那样不在乎我吗?"落寞的声音再一次传过去!

"老大!"

"干嘛!"阿大明显不喜欢自己看戏的兴致被打断。

"老大,那个漂亮的男人…好象喜欢她!"阿二一脸的苍白!

"废话!这明摆着!"

"…"怎么办,心好痛啊,他好象喜欢上那个帅气的姑娘了,可是,那个昨晚二月带回来的书生长得真的好好看啊,自己肯定是没有希望了啊!

"六月的房间在哪里,带我去!"五月叫住阿二,就这样一路往六月房里走去,落下一个人的成轩兀自感伤!

一定要有这样的距离吗?连面对的机会也不肯给我吗?我真的就这样入不了你的眼?成轩低下头,儒雅的身姿落在晨风里,衣袂张扬!

"她…需要时间!皇上!"

康熙一直在院角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想到成轩也栽了,而且还是同样不一般的女子!

"我叫佟玄!"他瞟了瞟旁边,眼睛里流露出的意味让成轩有点不寒而栗。

"啊…是,在下成轩!"成轩嗫嚅着。

"还有,六月是我的女人,你知道该怎么做?"虽然已经算是大势已定,但他就是介意六月吻了成轩。

"啊…是!"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个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君王吗?怎么只像个妒夫呢!成轩抹去一头的冷汗,心里嘀咕着,当然不敢说出声。

"六月!六月?"五月脚下漂浮,只有借着六月来掩饰内心的惶恐。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书生居然可以弄得自己如此落魄,如果在以前有人告诉五月,有一天自己会像一个落败的逃兵一样出走,那么五月一定会抡起拳头要他好看,可是现在的五月已经没有举起拳头的力气了!

 "六月?"她拼足了气大声喊出来。

"二月,你有听到谁的声音吗?"六月转过自己素丽绝伦的脸,看着门外!"好象是五月的声音!"

"嗯?"二月也回过神,"六月你真的没事吗?"

"二月,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事吗?"六月嘴角一抹苍白却异常艳丽的笑,"在现代,谁规定发生了关系就必须有事的吗?不过是一夜,真的,没什么事的,二月!"

"没事就好,水凉了,该起身了!要不等会给五月那个色女看到你的样子…"

"嗯!"看见六月那样不经意的笑容,二月知道她是有苦自己知,也罢!只要好好守住她不再让她受伤就好!

"五月!"两人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五月俏生生站在那。

"六月,二月!"五月一扫先前郁闷的心情。见到姐妹安好,一切不开心的事情都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还真是我们的五月啊?不是月散香里的老板娘么?"六月隐藏起自己的情绪!

"六月!"五月第一次表现起那样撩人的小女人姿态,六月不禁想到了成轩那个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书生。唉!又一个祸害!

"呵呵,好了,咱们肯定有许多话要说,去那边找个亭子坐下!"二月笑着拉住她们二人。好象一个早上没看到南宫了,难不成真是一晚上没有回来?又在分心了。

"哈哈哈!没想到五月你这样好笑,居然掉在了妓院里,可真是便宜你了哦!"六月笑得花枝乱颤。

"而且我们帅气的五月居然篡位,夺了人家老嬷嬷的位置,当上了老板娘啊!"二月笑得明艳如花。

"哼,谁让她们一点经营理念也没有,我实在是看不下去才出手的,书上不是说中国古人智商怎么怎么高的吗?我看呀,全是假的,我就没见过这样傻的商人!"五月努力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五月,人家还没有对外开放的啊,当然没引入竞争机制啊!"六月捂着肚子笑。

"对了,五月你还没说你怎么跟成轩在一起的啊?"

"那天我出去有事,天又下大雨,看到一个人狼狈地倒在雨地里,一身的落魄,我当时也就好心把他带回去,没想到祸害了一院子的女的!全站在他一边!"五月恨得直磨牙。

"五月,你要成轩吗?"六月不打算给五月什么时间来徘徊,只要五月好,这样她都要出力!

"他…跟我没关系!"

"真的不要?"

"不…要!"五月发现自己怎么回答得这么底气不足!

"那,既然五月不要,我们要了!"六月怎么会看不出端倪,不过,成轩现在的样子还不能制住五月,需要在她们的魔爪下调教调教!

"南宫?"

"怎么?"语气里浓烈的落寞!死在这两个女人的手里,还真是一件甜蜜而痛苦的事啊!

"你?没事吧!"康熙看着眼前的男人,看来昨晚他好过不到哪里!自己起码比他好,有个软玉温香!只是,似乎一点挽回的余地也找不到了!六月…

"师傅"

"怎么了,阿大?"三人抬头看着跑来的阿大,那样精致各有特色的三个女子一起把目光转向自己,阿大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就这样呆呆地抓脑袋,那样子倒要多憨厚就多憨厚!

"阿大?"六月又出了声!

"哦,哦,那是!出大事了!"

"我们必须要有钱!姓陈的那狗官霸占了我们的寨子,那些迁徙的百姓怎么办?他们要有一个新的家!"六月很安静地说着!迁徙的百姓大量地流离在镇内,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

康熙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以一种近乎疯狂的灼热目光看着六月,一下也没有转移!厉害的丫头,居然一下子就找出问题的症结,不枉费他费心思!

"六月,你想怎样?"南宫刻意忽略二月看过来的目光,这个小女人不给点教训肯定是不长记性的!不管,一定要狠下心!

"我们要钱!自己要去弄钱,安置好迁徙的百姓!"六月很坚定!

"你们有办法?"康熙发了第一声!

六月,五月,二月相视一笑。要钱那还不简单!她们是谁啊,瞧好吧!

"皇哦不,佟兄,您…"成轩想插句嘴。

"死书生,你连说话都不会说的吗?"南宫没好气地对着成轩喊道。昨天走开以后,他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那么没骨气地重新出现在二月面前,可是刚才她那漫不经心地样子,让他实在是忍不住,所以只能一杯一杯地想把自己灌醉,然而结果却是越来越清醒,再接下来当然就只能对着无辜的成轩发火,这个无罪的人!

"在下,在下…"成轩顿着话,看看一旁一直没有发话,那个一直温文尔雅地低头品茗的男子。

气氛是那样的沉闷和森冷,全部是因为房间里面那三个女子!

"阿大,你们负责去买衣服,越多越好,而且是要丝绸或者薄纱材质的!"六月吩咐自己的徒弟们。

"可是,可是师傅,我们…我们没钱!"师傅怎么老是把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丢给他们啊,四人苦着脸。

"是啊,六月,要不我们去向佟公子拿吧!"二月看看六月。

六月只是安适地弯弯嘴角,"五月,你个老板娘应该有不少钱吧?"打主意打到五月头上,这个换位思维转得也忒快了点啊!

"有些吧!"

"好,先用你的钱,到时候盈利再补给你!"六月转过头,看着五月!

"好好好,就你精明哦!"五月无奈地一伸手。

"算了,还是我跟五月和你一起去好了,阿大你太老实了,砍价这种事还是我们去比较好,阿大你就跟去帮忙就好!"六月手里抓起个苹果,原来北方的苹果确实比较甜哦!

"师傅,师傅"又怎么了啊?六月真是败给他们了!

"阿四,你可是最稳重的,师父我也最看好你,没想到你!"居然也这么丢脸!叫她六月怎么在两个姐姐面前做人啊!

"是,是,一个洋人!"不是吧,外国人?

第十二章 希腊王子爱六月

气氛很尴尬!当三个女子走出自己的厅堂,来到客栈堂前的时候,三个形态各异的男子一脸相同地阴郁。好死不死却偏又都是人中龙者,是那样的惹眼。看着她们走进堂里,三个俊拔的男子分别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给了某个特定的人!不过叫人更怪的是多出来的那几个人,全是金发碧眼的高个子男人,尤其中间那个尊贵如神的男子,六月一眼就看出来那个是个领头的人物,只是,自己好象不曾见过他!

"我就是六月,找我有事?"六月转念一想,外国人可能听不懂中文的吧。

"SORRY,I am June"费诺斯天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亮光,快得只有康熙一人看见,一种对峙的张力在两人之间张弛开来!

"我找你!"费诺斯单刀直入,看得出来,对六月迂回没什么大的效果,毕竟这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子!

"嗯,你的汉语讲得不错,你想怎么样?"很讶异这个男子居然可以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六月有点微微的失态,不过马上就调整过来!

"想请你到我的住处作客!"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再说英文中也有个原则叫"就近原则"啊!

"给我一个答应陌生人邀请的理由!"六月看着费诺斯,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男子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但她可从来没想过两人之间还能有什么渊源!

"我们可以切磋下牌技,看得出来,你们没有尽全力!"费诺斯好看的嘴角翘起一道明亮的弧度,本来就是俊美的男子,现下里更是明艳耀眼!那双碧绿的眸子透着点点光亮,煞是迷人!

"是吗?可是赌资呢?我没钱!"六月实话实说,这也是一种委婉的拒绝,只要他不是傻子,应该听得明白!

"这个好说,你自己不就可以吗?"费诺斯玩味地看着六月,他的目标是她,其他的一切他有的是!他要的就是六月这样如夜色玫瑰般的至宝!

康熙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青筋微露,实在不确定自己等下会做出怎样的举动,这个野人!变种!

"为什么我要拿自己做注?再说你那里也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六月耸耸肩,显得很无辜。帅哥固然是好,可是当下这个情势自己已经惹了一只亚洲雄狮了,再惹一只美洲豹那她还有命活么?

"我也可以拿自己来做赌注,跟他一样。"费诺斯连自己的手都懒得动,只是稍微抬了下眼,给了一边的成轩一个斜倪的眼神。

六月微微一愣,眼光不由自主地朝一旁沉默的康熙瞟过去。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那么看着六月,眼里有一丝淡漠,但更多的是焦灼。他期待着六月的回应。这段时间他一直处在这样一种被动上。第一次,他堂堂康熙大帝也会乞求一个女人给自己一个态度。六月,这个根本不把他的情他的爱摆在心上,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女子,这个他需要用尽力气去把握也依然抓不住的女子!

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为什么自己却依然舍不得放弃?面前的女子是六月,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六月啊,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是吗?既然如此,他康熙又有何颜面可言?

"好,我同意!"六月眼珠子转了转,朗声笑起来。那样柔媚似水的模样越发叫费诺斯倾心不己,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自己漂洋过海不就是为了寻找她么,她就是自己一生要去守护的女神,她将会是自己最美丽的新娘!

"不错!"费诺斯嘴角新月如钩。那样俊美的容颜,在男人的眼里是妖媚,而在六月她们三个女人的眼里却是口水一地,"是因为你长得还对得起观众,所以才答应你的好不好!"六月再怎么说也得给姐妹们挽回点面子啊!

"好,当然可以!"费诺斯头一回好脾气地笑着,身后跟着的一干人全呆了眼。他们的殿下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善良的笑容啊!

"那么,你想玩什么?"六月随手拿过边上的一副薄竹削成的牌,随手啪啪地洗着,动作帅气而利落,看得边上的四个徒弟一脸的崇拜。

"我们玩五张牌,看我们最后谁先打完所有的牌!"

然而这是怎样的结果,所有人都瞪着眼。虽然康熙和南宫他们看不懂这个玩意儿,可是五月和二月却清楚得很。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景,两个人手里最后都只剩下五张牌,而且更夸张的是两人手里的牌面一样的大小!

"你觉得我们这样的结局该怎样算?"六月挑了挑眉头,利落地把手中的牌飞花般落在身侧!

"很好,看来…我们将永远都是平等的地位!永远的朋友,我不会放弃的!"费诺斯一点点飞出自己的牌,身手同样的干脆,薄片竹子的牌面啪啪直响!

两个人就这样暗暗流光旋转,六月实在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的底细,却肯定了一个事实他…永远不可能伤害自己!不要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因为爱情里如鱼得水的女子从来只会享受,却从来不问缘由的,而现在的六月就是爱情海里那尾最得意的鱼!

"六月!"

"费诺斯!"

"呵呵呵…"

那样默契的言语,康熙看着刺眼!非常刺眼!

"你这是要干嘛?"六月大眼看着眼前的大包小包,眼睛瞪得浑圆!

"我们需要多多交流感情!"费诺斯拿起身侧刚沏好的茶,中国的新茶真是不错,尤其是美人泡的!

"你…"六月咽了话语,"算了,我没话讲,随便你好了,只是我不久会北上,不会一直留在这里的!"

"你到哪里,我也可以到哪里!而且我们要去的地方一样。六月,我发现,我们真的很有缘分!"

"COLOUR WOFE !"六月望着那张春风得意的脸庞,牙齿里无奈地挤出这两个单词。

"THANKS!"费诺斯优雅地一躬身。

路过厢房的康熙看着里面的一幕,眼角细眯,那是野兽发怒前的征兆!他不知道自己的忍耐极限究竟有多大,毕竟还从来没有人能挑起他如此的怒火。他不知道六月究竟要把自己逼到怎样的一个地步!

"阿大,我们走!采买东西去!"六月选择忽略费诺斯!

可怜的阿大根本看不见前面的路,他真是想不明白,自己向来超级崇拜的师傅怎么买了这么多怪异的东西,有什么用啊,难道它们摆在一起就能生出银子来吗?自己的脑子看来是越来越不好使了!

阿大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看到这些东西怎样在师傅手里化腐朽为神奇。可是,他刚把东西放下就给一脚从屋里踹了出去,砰地一声,阿大就眼睁睁看着门在自己面前合上!

"好,阿大出去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六月神情爽朗,情绪似乎丝毫不曾受到影响!

"嗯,好!只是想不到堂堂的月居然要这样亲力亲为做起后台工作来!"五月一边调笑,一边拿起剪刀,在刚拿起来的丝绸缎衣上划了一刀。

"要是三月在话…"二月想起以前只要有三月在,一切都好弄,尤其是这种要耐心的活,二月她们几个从来不是最有耐心的人。此时,她突然好想三月!三个人都停了停手上的动作。

三月,你在哪里啊!

"老祖宗,你就别这样瞎折腾了,我们回去吧!"苏麻拉姑想要继续努力挽回一下太皇太后的心,毕竟这样子跑出来,就算打着再好听的口号,到时候见到了这天下的主子,这后果还是不可收拾的啊!

"哼,怕你就回去!哀家见不到那兔崽子死也不回!"嘴巴上讲得正气凛然,可是眼睛却不住地往马车外看着,这样的热闹,自己是许久没有见到过了,自从十几岁跟了那个男人后,自己有多久不曾真正感受到人间的滋味,那华丽而清冷的宫闱像是个冰冷的牢笼,冷冷锁住她曾经美丽的岁月!

孝庄心里感慨着,自己多少年没出宫了!

"不敢,老祖宗在哪里,奴婢就在哪里!"反正主子都不当回事了,自己那么鸡婆干嘛啊!干脆一起玩!

街市上一片热闹的景象!

苏麻拉姑看着前面步伐里带着跳跃的老人,嘴巴都合不住,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过她那样欢快的笑了啊!自从进了宫,眼见着那个华丽的染缸一点点腐蚀掉她纯真的心,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点点强迫自己去长大,去忘记那个记忆里追风的少年!这样的苦痛她了解,却无力阻止,那是科尔沁草原的命啊!这次出来,不管结果会怎样,但能看到她这样开心也值得了!

"啊?"天,怎么自己这么一不留神,主子就闯祸了啊!

"老夫人,你怎么撞倒我的摊子啊?"一个尖嘴猴腮的市井小人拉住孝庄的衣角不放,从来没有这样被人缠住过的孝庄一下子急红了脸。"你你你,大胆,放肆,来人啊!哀家要"

"老夫人…"苏麻拉姑及时过来,巧妙地遮掩住孝庄言语里的漏洞。

"这位小哥,我家主子做错了什么事情吗?"苏麻拉姑准备插手主子的乌龙过错!

"这个老太太撞了我的摊子就想走呢!"看着她是条肥笨好宰的鱼,他才不能让她这样好走呢!

"这样啊,那我们赔你钱就是了!"苏麻拉姑朝兜里取钱!

人群里一个嫩黄俏丽的女子淡着眼看着人圈中心的两个妇人和那个男子。本来转身想走不理会这样的小把戏的,却在听到那其中一妇人情急之下话语中的"哀家"二字而停下了步子,在这个朝代能自称哀家的人绝对是皇族,而现在是康熙年间,加上面前妇人的年纪推测,她必是孝庄无疑!

"老夫人,你不用给他钱!"温柔舒服的声音止住了苏麻拉姑的举动,孝庄则是一脸委屈地看着所有的人,她真的没有去撞嘛!可是难道是摊子自己倒的吗?这也说不过去啊!

"怎么,你觉得她们真的撞到你了吗?"淡如烟柳的眉微微拢成一字!古代的人原来也一样的狡猾和无赖!

"废话 ,废话!"不就是个小姑娘,自己干嘛结巴啊!摊主望着三月那黑如点墨的眼睛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