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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个问号冒出来,在左琛的脑海中闪过。

他却不想问,无论是她跟哪个男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生了这个孩子,提起,怕她现在处境都是尴尬的,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原来这种感觉是嫉妒。

他点上一支烟,眉目不动,开车吸烟思考三不误,他的侧脸叫顾暖看不出任何内容,这种突然陷入的局面让顾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是不问的么,她又不是没说。

她总不能把详细的都对他说吧?

说她怎么被逼到无路可走,说某个人怎么给她联系的代孕,说她怎么哭着在别的男人身下忍受侮辱,生了这个孩子,难以启齿,她绝对无法张口。

顾暖觉得自己没什么优点和好的地方,这么多年过来,她经历的磨难比那些快乐的人经历的要多一点,比社会上痛苦的人还少那么一点,走过的路怎么能不留下点什么影子,左左就是她最大的收获和证明那段过去的影子。

之所以敢对左琛说她过去不好的事儿,顾暖就是想让自己活得坦然,不被接受她就任命,被接受了那是她的幸运,她数不出自己有什么好的地方,那就怀揣无惧的心把她不好的都拿出来摆在别人面前,那么,直到所有的不好都拿出来给别人看过之后,剩下的,估计就是她数算不出来的好的了……

一路上沉默着,直到他的车停下。

是他住的公寓。

顾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左琛把车熄了火,他下车,还是不言不语,顾暖无法,只能也随后下车。

他牵住了她的手,让她跟他一起进去公寓,说好了今晚在这儿休息,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顾暖不是没看出来他神色不对,怎么能不问,在走到电梯里的时候,顾暖直直地望着他好看的侧脸,“你介意了?”介意她生过孩子,介意她不是个干净的女人。

顾暖知道,自己此刻心真疼了。

她站在他身后,注视着这个骄傲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只字不回让顾暖第一次难堪到无地自容,既然介意,出差时为什么那么无所谓?

“对不起。”顾暖伸手去按电梯按钮。

“你干什么?”左琛抓住她的手。

“我出去。”顾暖眼睛已有泪光,别过头去不敢看他一眼。

左琛就那么望着她委屈至极的小脸,他不说话是心里不舒服,这不舒服不是来自于介意,是来自于嫉妒,此刻他心里介意和嫉妒完全是两个概念激化了,谁能懂?

“没有。”他凝望她许久,吐出凉薄的两个字。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推她向电梯的右侧,在她的背部没撞上电梯壁时,及时伸手揽住她的后颈,一只手支着电梯门,将她圈在怀里,俯身落下炙热的吻,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他知道她背上有伤,这样的姿势,他吻的比较放肆,她能点燃他,可是点燃再熄灭,熄灭再点燃,不退却的是载满的激情,得不到的是她整个人,左琛不敢深入,他怕,怕吓跑了她。

他不想让她以为,他要的只是个肉体情人,他要是的是灵魂爱人。

顾暖承受着他强悍的吻时哭了,他的‘没有’两个字根本无法安抚她不平静的心,那他为什么那么冷漠,是个男人,都会介意吧?

他的吻又长又缠绵,直到她喘着气呼痛,他看到她哭了亦是没有停止,他用唇轻轻舔吮着她被他折磨过的嘴唇,温柔又来,他娴熟的安抚技巧让她无法招架,瘫软的身体攀附着他才不至于倒下去。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呼吸他身上的味道,短短数日的相处,她便觉得开始贪恋他的气息,到底,爱情里先跳进去的是女人吧?她这样想。

左琛的唇一直停留在她的肩窝上,咬吸着她的肩头,微微的喘息着……

就这样很久。

电梯门开了,她垂着的头从他坚硬的胸疼里出来,泪湿的乌突突眼睛无助地看他。

左琛的唇很好看,上面留有她的味道,他的手臂支着电梯门,示意一直在看他的她出去。

顾暖挪动步子走出去,左琛随后。

开门进去,房间里灯开着,左琛进来时点上了一支烟,他蹙眉吸烟的样子本是很迷人的,可是顾暖不得不多心,他的眉宇间染上了一丝愁绪。

她站在门口,他走进去卧室,一分钟左右就出来,拉着她的手,轻声说,“两点多了,休息吧。”

顾暖没动,多少有点小脾气。

左琛叹气,夹着香烟的手指垂在身侧,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小脸,“别哭了,我心疼。”

他越是温柔,顾暖的泪水就越多。

左琛无奈地把她搂进怀里,唇放在她的耳蜗处,摩挲着,“那不是介意,那是嫉妒。如果那个男人就在我眼前,我想我会嫉妒的想让他从此消失,跟你和孩子无关,你懂吗?”

他解释后她就懂了……

“我以为你介意了……”越说眼泪越止不住了,说出的话浓浓的闷声,她想过转身就走,可是竟迈不动步的,转身比挖心还难,他究竟是有什么魔力让她如此啊。

“傻瓜。”

他微俯身用双眼去看她低着头藏起来的小脸,“因为我哭了?这时候我应该难过还是开心你因为我哭?”

“讨厌~”顾暖推开他,她都这么窘迫了,他还取笑。

左琛唇边漾开一抹笑,打横抱起她走向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盖起被子,转身脱掉外套,“我洗澡,你先睡。”

顾暖动了动身体,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他也没听清,顾暖蒙在被子里,左琛走了出去。

一晚上,她不敢动,怕伤口会疼,左琛睡得也不踏实,怕她不老实碰到伤口。

第二天清晨,顾暖醒来时整个人趴在左琛的身上,还没有完全爬上去。

她惊讶了,正在木头一样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左琛不给面子的睁开了眼睛,搂着她似乎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很享受。

“呃……我平时睡觉,很老实的。”没撒谎,真的很老实,这次怎么搞的她也不知道。

左琛的唇朝她吻了过来,他的气息,摄人魂魄的醉人。

“起来了。”顾暖伸手推开他,然后红着脸躲了过去。

“我喜欢你这样睡觉的姿势。”左琛微笑,放开她起床。

左琛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他点上一支烟挑眉接起,听着那边的人在说话,顾暖下了床的时候就听见他说,“嗯,好,下午见。”

顾暖听不见那头的人是男是女。

平常不过的几个字,顾暖望向他,他正此时也看向顾暖,眼眸闪烁了一下,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顾暖一怔,他怎么了?

昨晚睡得晚,起得又早,早餐就来不及吃,顾暖见他休息几个小时根本没缓过来,难免心疼,让他去公司就好了不用管她,可左琛执意送她去医院。

他走时,示意她有事给他打电话,顾暖点头。

有他,真是好……

顾暖到了医院的时候才七点,昨晚左琛太不老实,对她耍流氓,又不敢碰她,她身上有伤,顾暖也知道他不会胡来才对他没有任何警惕,他们睡觉的时候都三点半了,都是和衣而睡,左琛上身倒是光着。

六点起来,睡了三个小时不到,精神好不到哪儿去,黑眼圈很滑稽。

推开病房的门,乔东城和顾博都在。

董琴醒了,顾暖有点心虚……

“来,让妈看看。”董琴叫顾暖,顾暖犹豫着走过去,每次母亲情绪失控之后清醒,顾暖都害怕母亲的眼神,这种怕,六年了。

顾暖站在病床边上,病房里谁也没有说话,顾博和乔东城就那么站着。

顾暖还皱眉在琢磨,母亲居然可以不吵不闹的和乔东城同处在一个空间内,见鬼了么?

董琴伸手轻轻掀开顾暖身上的衣服一角,白皙的皮肤上,伤痕清晰可见,顾暖感觉到立刻转过身,“妈,你干什么。”

“妈……妈对不起你啊……”董琴把眼睛摘了下来,倚在病床上开始哭了起来,也知道顾暖的伤都是自己造成的。

“没事,真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顾暖抱着母亲哭的颤抖的身体安抚,其实她知道母亲不是故意的,那时候就像是魔鬼上了身一样,每次都是,母亲清醒后很后悔自责。

乔东城在董琴掀开顾暖衣服一角的时候,看到了顾暖身上的伤,转过身走出病房,靠在走廊里深呼吸了一口气。

为昨天自己说的话懊悔不已。

很长时间,顾暖才从病房里走出来,要送顾博去画班,乔东城从顾暖手里拿过顾博画画要用的工具,“你也一起去吗?”

“你去我就不去了。”顾暖不想跟他多说话。

乔东城皱眉,“我有话跟你说,很重要。’

“……”若是平时顾暖不会信,今天母亲对乔东城的态度很平静,所以顾暖信,点了点头,“在下面等我,我很快下去。”

“好。”乔东城带顾博下去。

顾暖深呼吸了一口气,真是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母亲说,乔东城已经道歉了,说昨晚那些话都是瞎扯的,顾暖根本没有谈恋爱,也没有那些什么小三之说,顾暖被母亲这么一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本来还想,如过母亲逼问,她就说出左琛。

跟乔东城一起送顾博的时候,乔东城车开的方向不对,顾暖虽然路痴,可也知道这方向大错特错了,顾暖问他,“你往哪儿开呢?”

“局里,我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你们两个不怕耽误几分钟吧。”乔东城笑。

顾暖很防着他,“谢谢了,我和顾博坐车去,不用你送。”

“顾暖,你不好奇你母亲为什么对我改观了?”乔东城还是笑,笑的那么狡猾。

“……”

早上他们局里人来人往,顾暖和顾博要在车里等,可是不行,乔东城要带她们一起上去。顾暖觉得这不合适,可是拒绝不得,乔东城说到了办公室,告诉她为什么母亲对他的态度改观。

上楼的期间,有人跟乔东城打招呼,毕竟副局,别人都对他毕恭毕敬!

跟他打招呼自然就少不了也跟顾暖和顾博这两个人打招呼,顾暖还要礼貌的回礼。

“怎么还没到你的办公室?”顾暖问他,不耐烦了。

顾博倒是很听话,似乎很喜欢乔东城,好吧,顾暖知道顾博是不知道乔东城的恶行,否则一定会对乔东城避而远之。

“就是前面了。”乔东城指着前面一道门。

乔东城步子迈的从容,顾博和顾暖跟着他……

到了门口时,乔东城站定,顾暖看着眼前的门催他,“快点进去啊,赶时间。”

乔东城看着这道门,单手插进裤袋,嘴角噙着一抹笑看了一眼另一只手上的腕表,推开门,接着响起他爽朗的声音,“七点五十,我没来晚吧?”

乔东城走进去,顾博什么都不懂得也跟着。

顾暖刚要走进去,眼睛一抬,看到里面的人……

顾暖石化在当场!

她被耍了,耍的很惨!

早上的太阳光不是很足,刚好照进这间办公室里一点,本该是温暖的阳光,此刻看上去就如乔东城的眼神一样,让她那么心凉!

乔东城进去后随意的坐下了,示意顾暖走进去,而顾博,什么都不懂得早已坐在了沙发上,规规矩矩的。

顾暖都不敢抬头看同样在里面双腿交叠而坐的男人,左琛怎么会在。

左琛看到她了,想必是误会了,顾暖也不认为这是巧合。

她刚想转身,就听到以为五十几岁摸样的男人说,“东城,这两位是?”

“暖暖,进来,怎么也不跟郑局打个招呼。”桥东城和说的那么自在。

没错,还真的是局长,乔东城的面子真大。

“你好,郑局长。”顾暖回身打招呼,目光落在不发一言的左琛身上,左琛此刻蹙眉埋首看着一份什么文件,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东城,介绍一下。”郑局长看着顾暖和乔东城,来了兴致似的问。

乔东城颇为得意,一眼都不看顾暖,他知道顾暖现在恨死他了,乔东城对身边坐着的顾博说,“我是谁?”

“姐夫……”顾博笑,心思纯净的人笑起来格外好看。

郑局长更为八卦了,笑着打趣乔东城,“看来,东城这是好事将近了?不错不错,年轻有为,现在成家正是时候。”

乔东城完全不理会顾暖的脸色多难看,挑眉,“结婚还要仔细商量,不过已经订婚了,她是我未婚妻。”

说的一派自然,像是真的。

顾暖本想在人前给他面子,可是乔东城这种人太不要脸了,顾暖转身,顾博见姐姐转身走了,也跟着跑了出去。

一切都是乔东城故意下的套,等着她往里面钻。

所有说的话都是为了哄她来,只有一点没有说谎,母亲对乔东城突然态度改观,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个顾暖必须知道!

顾暖和顾博在楼下等,乔东城他们一行人寒暄着下来时,已经是十几分钟以后。

乔东城向她这边看过来。

其实顾暖可以跟左琛说话的,只是顾暖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要张口时,左琛装作跟她不认识一样,在楼上,她看到他如此,便没有开口说话。

那边他们在握手,乔东城和左琛,也象征似的握了握手,然后,乔东城向这边走来。

左琛的车和人就在几米外,他向她看了过来,顾暖心里慌慌的,左琛的眼睛很红很可怕,被他望一眼,似乎周围都是降到了冰点,他深深地看了她和乔东城一眼,上车了。

他一定是误会了,可是左琛的车上坐着郑局长,他们一定是有正事,顾暖不能过去说什么。

目送他的车离开,乔东城脸色由笑意铺开变成了冰冷无比,他转身,拿着车钥匙的手指倏地捏住顾暖的下巴,抬起,承接着顾暖要吃了他一样的憎恨眼神,“昨晚你跟他在一起?暖暖,我生气了……只要我在,他左琛今年注定走霉运!”

今晚……留下来好吗?

顾暖的下巴被乔东城捏的很疼,可她不会对他示弱,迎上乔东城的眼神,“你真无耻!”

乔东城不怒反笑。舒籛镧钔

“我以为,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无耻的男人?你也不例外。”乔东城知道顾暖鄙视他,可他还是俯身靠近顾暖的肩膀,眼睛流连在顾暖的肩膀和脸颊上,神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嘴唇凑近顾暖的耳朵,“论无耻……我想,左琛比我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暖闭上眼睛。

这憎恶,无处发泄…漭…

乔东城伸手打开车门,一只手捏着顾暖肩膀,一边转身看向顾博,“小舅子,上车。”

顾博上车,一直被乔东城的笑面蒙骗着。

去的路上,乔东城开的很快,从前就是少爷霸道性子,现在也是一样,顾暖坐在他的车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不安,手机在衣服口袋里震动了一下,顾暖拿出来看,是左琛发过来的一条短消息,“在开会,晚上去接你。辛”

两行,不多的几个字。

顾暖合上手机,心里一时之间复杂极了,她还忘不了他走时发红的眼睛,他晚上来接她,正好,她该对乔东城胡扯那些话做出一个解释给他的,转而一想他在开会,顾暖仿佛能想象的出来,偌大的会议室,他沉稳铸锭姿态开会的摸样。

乔东城从后视镜观察顾暖的一举一动,没有言语,很快到了顾博画画的学校,顾暖下车送顾博,回来时上车,乔东城的跑车在学校门口风一样离去,引起周边女同学一阵唏嘘。

他还是当年一般,甚至更闪耀,却不再是顾暖眼中最好的。

车是开往医院的方向,顾暖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前方的路问他,“你为什么在别人面前说我是你未婚妻?只为了气左琛?乔东城,这种玩笑开不得!”

“打住!”

乔东城低喝一声,“少跟我提起左琛,他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值得我气他!顾暖,我警告你,以后少跟他来往!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顾暖这口气都已经窜到了嗓子眼。

她盯着乔东城的侧脸,声音有些颤抖,“乔东城,你算老几?你凭什么管我跟谁来往?我就是跟左琛有来往了,你继续告诉我妈去呀。让她打我,这个最有效了……”顾暖哽咽了一下,“身为你女朋友时,我都没有管你跟谁来往跟谁上床。你现在都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管我跟谁来往?”

乔东城一愣,看向顾暖。

顾暖立刻别过头去。

沉默了一会儿,乔东城叹气开口,“暖暖,对不起。”

“有用么。”顾暖不屑一顾。

他眼中,记得她当初纯真的笑脸,可是她眼中,存在的再也不是他的笑脸,不复当初。

“那天晚上是我说错了话,可我是关心你,你不能再跟左琛有来往了,你不了解他。”乔东城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她被风吹起的一缕发丝掖到了耳后,皱眉说,“你别看你已经24了,可是你在社会上经历的其实还少吧。他左琛几岁?那男人早就是过尽千帆,什么事情都周详计划,商人的心最拿捏不透,你以为他站在地产界最顶端是那么容易的么?多少聪明人因为他变得头破血流一无所有,暖暖,他当你是娱乐消遣的女人……”

“不,不是……”

顾暖声音越发颤抖,也不知道是不是乔东城这话说的太在理了。

顾暖分得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就像乔东城,此刻这番话倒是真的在为她好,虽然她看不懂左琛,可是她愿意相信左琛的话,左琛过尽千帆是左琛的事,她在社会上经历的少,也不一定非要接触了左琛就吃亏吧。

乔东城,你何必说的这么吓人?顾暖这样安慰自己。

乔东城眉头紧锁,“你是被他灌了迷-药么?这么执迷不悟,总有你吃亏那天,左琛想要驾驭你,绝对的游刃有余……就算你想给他这个机会,我也不会给他。”

“管你什么事儿。”顾暖嘀咕了一句。

不知道满腔的怒气怎么就平静了下来,也许是乔东城刚刚这段话吧,也许是乔东城刚才为她把乱了的发丝掖到耳后这个动作吧,毕竟曾经爱过他,一个从前每天都会发生的动作,难免就不合时宜的牵起了从前温柔往事。

“背上的伤严重么?疼不疼。”乔东城见她把刺儿收了起来没再扎他,见机问。

顾暖瘪了瘪嘴,“没事了,上了药一两天结痂了就好了。就是鸡毛掸子那个杆儿打下去有点疼,落下的都是红印子,也没出多少血,就有几条是出血的。”

“你给我打住!别说了……”乔东城已经听得心惊肉跳,见她还说的那么轻松。

乔东城以为她忘记了,顾暖可没忘,在乔东城的车拐向去往医院那条街上的时候,顾暖问他,“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我母亲对你有个改观?没骂你是不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