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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离开,顾暖跟左左说过几句话,左琛跟左左说过几句话,两个大人无半句,或许是彼此都不知道怎样去触碰那个易让人疼的敏感点。

夕阳斜照下,黄金海岸上。

有些事,终是已经发生了。有些话,终也是要说开的。

顾暖跟着他下了车,让左左在车里玩,经过市区,左琛又给左左买了昂贵的玩具。

海边的岩石奇形怪状,顾暖始终跟在左琛身后,左琛突然回头站定,顾暖抬头撞上他的视线,左琛向她近一步,开口,“是不是今天我一句话不说,你就打算这样?”

“不知道说什么。”顾暖真不知道。

“是吗?”左琛语气发冷。

他近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不容她闪躲到除他胸膛以外的任何别处。

她眼神闪躲不看他,可以。她装作不听他说话,可以。她藏起许多事不告诉他,也可以,他总是有办法知道。

他双手抬起,捏住她消瘦的肩,并未用太大力道,左琛眼眸直视她的身后,目光很远,声音离她很近,轻叹,“我始终承认你跟我在一起的短暂时光,我最快乐。顾暖,我们只谈实际,你认为,这感情的距离……你单方面可以拉得开?”

顾暖愣了愣。

“左琛,别说了吧。”不是不想争取,是他不给机会。

左琛转而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岩石壁上,他的眼睛有红血丝,“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都作数,我不知道你是没有认真听,还是不信任才不做。”

逼他,不忍,所以她没有做第三者的潜质,无法咄咄逼人,或许是那样的一面没有被现实激出来?顾暖不知道。

“你父亲……”

左琛刚说,铃声扰乱。

从下午四点半到现在,这么多个小时的私人时间安排,说明左琛这次想和顾暖好好心平气和的谈谈,虽然顾暖察觉出他有些隐隐的怒气,但始终没有对她发作。他刚提关于顾明海去世这事,他的手机就一遍遍不停止地响了起来。

“快接电话吧。”顾暖伸手拢了一把被海风吹起的头发,转过头去。

一般不是非常重要的电话,吴哥那边就过滤了。

左琛转身接起,什么都没有说,几十秒的时间就挂断了,一言不发地拉着顾暖往回走,顾暖被他扯着,皱眉,视线落在他扯着她的手臂上,整齐的衬衫袖口,忽然心酸。

他的衣服很多,而且是走到哪都有人准备他喜欢的品牌服饰,惟独这件深色细纹衬衫,是她上药那时穿过的,第一次去他住的地方,这件衬衫因她,保鲜期格外长。

专注地凝望他的背影时,总是有一刻两刻失神。顾暖觉得,她被这个习惯穿黑色西装,配深色系衬衫,叫左琛的男子,勾走了魂儿。

左琛发觉她步子慢了,更怕自己动作粗鲁让她不开心,不经意的一个回头,撞上她眼神一个不经意的闪躲。

“眼底含情,在看什么?”左琛晦暗的心境此刻消了。

顾暖移开视线,沉默代替一切。

左琛有急事要处理,便转身走了,他想,算了,慢慢来……

他执意送左左,美其名是送亲儿子,其实目的已显明,顾暖也不喜欢在小事情上扭扭捏捏反反复复,那样无非换来无用的纠缠。

晚上,左左在家睡了,顾暖才去医院,孙冬乐在。

聊起今天下午的事,孙冬乐笑,“左总蛮独断嘛,那架子,跟个皇帝似的……”

架子?有吗?顾暖没见过他有半分架子,“像哪个皇帝?及不上。”

“谁及不上谁?汉武帝,像吗?”孙冬乐说。

顾暖一下子就笑了,“不像。”

“雄才伟略啊。”孙冬乐继续说。

智谋吗,他的确有,不愿夸他,但是事实,顾暖叹了口气,“汉武帝好大喜功,起居奢侈,穷兵黩武。这些左琛哪样都不占吧?他身上没有有钱人的刻意显露,也是个沉稳低调的人,至于穷兵黩武……虽不在古代,但左琛也步步为营,虽然我不是太了解他商业战略这块儿……”

顾暖说的入神,孙冬乐赶紧制止,“行了行了,我错了,左琛可好了,好的无法形容了可以么?都不容人说一点不好了。”

“没有,我说什么了,就是解释解释这个汉武帝和他不像……”顾暖辩白。

孙冬乐摇头,“那你怎么还跟他分?一起算了,反正都开始过了,潇洒一天算一天,我对他会离婚抱很大希望。”

顾暖一下子蔫了,玩笑都开不起了。

如果都是如此求自身欢喜,那么婚姻爱情之间的原则无人守?倒不是她活的多有原则,只是,母亲和父亲之间,因为第三者酿成如今这样的结局,在顾暖的心中影响颇大,对第三者的恨意,在脑海里根深蒂固了。

想来母亲很可怜,在父亲在世这段日子,尽心照顾在侧,如果父亲开口说复婚,母亲一定拿乔一下便应了,但父亲始终心还在葛丽云这个妻子身上。

母亲别说等来父亲人到将近晚年回心转意,甚至连一条命都没能留得住,对于母亲来说,多大的遗憾。

这两日,左左在家总是提起左琛,刚开始,顾暖没有在意,后来发觉太频繁了,每说一句话都带着爸爸两个字,就算是董琴不在家,也没有这么子惦念父的热乎法吧?

“再说一次一个月不准吃薯条。”顾暖躺在沙发里看书,抬头对客厅里玩着的左左说了这么一句。

左左蹲在地上玩玩具,说,“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爸爸说,一切妈妈无法满足的要求爸爸那边都可以满足!”

顾暖,“……”

自从那日在海边岩石旁注视过左琛后,顾暖便时常独自叹气,感叹世事无常,美好的生活不会百分百,那么也就相信霉运不会百分百灌满谁的人生吧?

她没藏着任何不好的事,反倒是左琛,藏了许多,他不说,不与人分享,不要人共担,他这次从法国回来,明显瘦了一圈。

左琛身型长得好,体魄强健,除去非常忙的时候,都有固定的时间健身,多少个早上和夜晚,顾暖曾笑着以手指戳他的胸肌腹肌为乐,很硬朗不失温柔的男子……

星期一。

顾暖刚到办公室,打开包,就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手机震动,在包里,她根本没听见,都是来自于林美啬。

打过去,很快通了,顾暖问,“怎么了?我才到公司,手机放震动我没听见。”

林美啬抽噎着说,“我今天不去了,跟你请个假。”

“没事吧?哭什么啊?”顾暖皱眉。

“我没事,先挂了,对不起……”林美啬说完果真就挂了。

对不起……

她为什么说对不起?顾暖猜不着林美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田蓉蓉回国的当日,安排的非常严密,一定是有林家的人在暗中盯着田蓉蓉的一举一动,田蓉蓉曾经是混在社会上的女人,摸爬滚打的,年纪算来也三十好几了,做事很有分寸。

左琛并未去见田蓉蓉,陆展平更是没见过,甚至田蓉蓉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暗中把她从牢里又给救了出来,只是说,回国,能见到儿子,抱有一丝希望,就这么回来了。

顾暖还在为林美啬早上的电话摸不着头脑,午餐后,就听同事说,林副总很晚才去用餐,却对厨师大发脾气,气场俨然慈禧一般,这些顾暖不予理会。

难道,林美啬哭,跟她姐姐有关?

下午,孙冬乐给顾暖打来电话,顾暖一边站在办公室打印机前打印东西,一边就接起了,“啊,乐乐,什么事?”

“怎么搞的?是不是有谁坑你啊?”孙冬乐压低声音小心地问。

顾暖在这边怔住了,听孙冬乐说详细的事情,有些头皮发麻。

“有办法阻止吗?”顾暖问,手中的一叠A4纸烦躁的搁在了一旁。

“我有什么权利阻止?哪有那么大面子,这杂志社主编眉姐跟我不对盘,而且这么大的八卦能放过吗?再有,我们这个杂志社就算拦下了,其他的呢,海城这么大,多得是啊……”孙冬乐给她说着。

顾暖懂,一时心乱如麻。

左左是左琛儿子这件事,身边知道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前段时间,左琛的母亲来找过顾暖,声称会通过法律的途径要回左左,可是左琛阻止了他母亲的行为,现在呢,又是谁把这件事捅到各大杂志社去了?

海城不说是遍地左氏建设的房子那么严重,那也是差不多了,谁人不知左琛大名。但凡是跟左琛沾上边的,事情就一时之间难以平息,现在左琛已经结婚了,实在不能让这种事情见光。

被传成是私生子,私生子的妈妈往往就是人人口中的狐狸精,又不能说出代孕这种事,代孕也是非法的代孕机构经手的,并且那时没有成功,后来顾暖给左琛生孩子,也是私下里彼此双方同意的,不具备法律效益。

顾暖一筹莫展,孙冬乐的电话再次打来,“你只能找左琛了,最快都要明早见报,相信他有能力解决这件事,不难啊。”

是啊,这件事对于左琛不难,但是,难就难在顾暖要去开这个口,“乐乐,你和他也见过,说过话,你先告诉他一下,看看他什么反应。”

“行,你等信儿。”孙冬乐挂断了电话。

等了十分,二十分,半个小时,顾暖手指抠着打印机盖子,一直就没离开这个地儿,腿软,猜不出到底是谁暗中整了这一把,是冲着左琛,还是冲着她,要是冲着她来的,未免不值得这么费周折。

直到下午三点多,孙冬乐的电话才打过来。

“我联系上了那个吴哥,他说有事跟他说,我想再不说都晚上了,我们这边都在弄那个了。我……”

“结果呢?”顾暖问。

“结果吴哥转告完左琛,一直没信,我们这边也没有停止排版的消息下来啊,说明左琛还没动静啊。”

顾暖不说话了,孙冬乐支支吾吾地问了一句,“顾暖啊,你说……能不能是左琛他自己让人放的这个消息?”

“目的呢!”顾暖不解。

“逼你……”

“不会的,他做不出这种事。”顾暖替他辩解,可也头疼万分,到底怎么回事。

顾暖打不通左琛的手机,什么途径都联系不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左琛那边来了消息,却是通过孙冬乐传话给顾暖。

“他说什么了?”顾暖扶额问。

孙冬乐又是支支吾吾,“他问,是不是你母亲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知道你生过孩子?只说了这一句,就挂了。”

“……”

顾暖心凉,威胁吗,这么说,真的是左琛导演的这场戏?

以前顾暖跟左琛说过,董琴一直不知道这个左左是顾暖的亲生儿子,一直还以为是顾暖赡养的当年意外去世的女同学的儿子,现在母亲住院,别说是住院,就是平常身体健康的时候,精神也受不了刺激。

孙冬乐挂断电话,顾暖再次拨打左琛的手机,竟是通了。

顾暖心里憋着一口气,张口就说,“左琛,不带这么玩人的,有什么你对我说,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顾小姐,左总在忙,没有时间接电话。”说话的,是吴哥。

“……”

顾暖闭上眼睛,倚着办公桌说了句,“对不起吴哥,他什么时候能忙完?”

“大概要到晚上能忙完,见的都是大领导。这次这个项目很重要,光靠实力也不行,也要四处安排安排,打通关系最主要。相信总工办那边消息很灵通,顾小姐该知道的。”吴哥说。

“谢谢吴哥,帮我转告他一声,让他忙完给我打个电话好吗?”顾暖此时语气不确定,左琛大事上,也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他的心思顾暖也揣摩不透,没底。

“顾小姐千万别跟我客气。”

吴哥是个不错的人,顾暖觉得该说谢谢。

惆怅的等待左琛忙完能打来一个电话,这件事不能让母亲知道,如果是左琛所为,亦或是不关左琛的事,那都想办法解决的好,顾暖也知道这件事情早晚得在母亲那破开,但现在真的不行,也许,等日后母亲出院了,找个时间,该试着坦白,哪怕遭到毒打也可以。

当年生下左左完全是因为顾博,顾暖从来没觉得丢人。

孙冬乐又打来了几次电话,顾暖说左琛还没忙完,联系不上,孙冬乐后来也不打来了,等有了消息自然就知道了。

晚上七点半多,顾暖在医院接到吴哥的电话,董琴除了吃饭时间也不用人,顾暖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吴哥开车接的顾暖,顾暖是下班后回家洗了澡去的医院,长发散着在脑后,穿了长裙和半袖小衫,顾暖上了车,吴哥把车开向了一家娱乐会所。

“他在这儿?”顾暖皱眉问。

吴哥点了点头,还未说话,就见左琛从里面出来,旁边还有两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喝的面色发红,左琛看样子也喝了不少。

“顾小姐,下车扶一下左总,没有女人出面左总不好脱身。”吴哥说着已经打开车门。

顾暖皱眉,这点面子事儿她懂,下了车。

顾暖的打扮与气质都与欢场女人大相径庭,难免吸引男人诧异目光,左琛看到顾暖,回身跟那两个男人说了句‘下次再喝’,拍了拍肩膀,便转身大步走向顾暖。

顾暖还没发挥她下车后的作用,左琛已是在这娱乐会所门前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事发突然,顾暖吓了一跳。

吴哥打开车门。

“左琛,你喝多了,别抱着我。”顾暖怕他摔倒,也觉得这种举动太不妥。

左琛把她放进车里,顾暖的后脑磕在车后座上,不疼,只是顷刻,左琛半个坚硬的身子压了上来,手搁在顾暖的肩上,张口就是酒气,却是对吴哥吩咐,“今晚我和她,回克拉公馆住。”

--是谁亲们估计看出眉目了,左总只是顺便稍带刚好趁火打了个劫。。

【人祸】

“左琛,我不去。舒骺豞匫”顾暖说。

他醉了,也听得见吧?不能忘记,这海城有他妻子。

左琛半个坚硬的上身压在顾暖身上,听了这话,双眉紧锁。

顾暖发觉自己无法移开半分,她去推左琛的肩膀,左琛忽然从她身上起来,他沉痛的目光从她眼睛上移过,只一瞬,眼眸变得幽深复杂,这目光,吓了顾暖一跳。

吴哥坐在驾驶室,手把着方向盘,却是不能开车,因为左琛还没上车彗。

左琛身高腿长,手臂也长,喝醉酒后的每个动作都让顾暖害怕,这么多年,除了左琛,顾暖身边的男性少到几乎没有,更别说是喝醉酒的了。

车后座车门大开,顾暖坐起来,左琛后背倚着打开的车门,点上了一支烟,转过了头去,面向娱乐会所。

她一声拒绝,让他酒醒了一半挫。

情场得意之时,酒不醉人人自醉,情场失意之时,唯有烟酒寂寞随。

可是,烟酒尤其伤身,顾暖很不喜欢他醉酒后吸烟的样子,她看左琛,知道自己没权利开口让他别抽,左琛回过头来,与她目光相接,似懂了她眼里关怀,左琛把烟扔了。

“我有正事跟你说。”顾暖看他。

吴哥打开车门下车,“顾小姐和左总聊,我买包烟。”

也许吴哥习惯了,可是顾暖不习惯,总觉得抱歉,每次她和左琛有话说,吴哥就去买烟,在机场买烟,在这儿买烟,在哪儿都去买包烟。

左琛上了车,关上了车门,两人陷入封闭空间。

“乐乐跟你说了,你反来问我,为什么拿我妈妈威胁我?是不是我今晚不听你的来这里,你就放任这事闹得人尽皆知?”顾暖语气平常,看着左琛的眼睛问。

左琛倚在车后座,几分怨恨,“如果我放任,有什么关系?如果不,又有什么关系?你铁了心跟我划清界限,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帮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

顾暖深呼吸,“对不起,是我没搞清楚状况。”

顾暖就要下车。

左琛伸臂一把搂过她,欺身压下,在她挣扎时,攥起拳头一拳打在车窗子上,恨恨地,顾暖直视他,怕他,一直很怕生气时的他。

她要下车,他偏不让,顾暖气喘吁吁地在他身下,“你干什么,左琛,你不讲理!”

左琛一条腿顶在车门上,一条长腿弯曲在顾暖双腿间,他的大手摸着她的脸,恨恨地说,“我喝酒你在意吗?我抽烟你在意吗?在意你就说啊!不就是一个婚礼,你要?喜欢在哪里办?只要你说,我立刻安排!”

是啊,不就是一个婚礼,那种形式的婚礼,左琛宠爱的女人都可得到,世界各地任选一,有钱什么都能安排妥当。

可是,终是不一样,他和林唯唯可以被众人周知,她呢?不过见不得人罢了。

很闷,眼眶涌出来的泪水弄湿了他衬衫,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手指想要爬上他的背,却作罢,也曾有些时候像这时一样,想抱住他,不敢,始终不敢……

顾暖一句话都不说,今日她来了,来的目的是什么左琛心里明镜一样。

在左琛吻上她的脸颊时,顾暖轻微颤了颤,却没有躲,是否躲了,他就又生气了发脾气了?是否躲了,他就又准备袖手旁观了?

不是不敢跟他杠上,是代价太大,左琛许是什么都不怕,可是顾暖怕,怕母亲知道,怕海城人,至少到时公司里的人都会知道,那就彻底让她在海城无法活了。

车里有光亮,外面即使有经过的人,也看不到车里面,左琛没有命令,吴哥就绝不敢回来……

左琛喝了酒的缘故,身体逐渐很热,闻着她发丝的清香,轻吻她的唇,含住舔吮,此时他忘记了一切,一段日子没有碰过她,渴望,即使她没有回应。

顾暖穿了裙子,也没料到左琛今晚见她,方便了左琛,他的手沿着她的裙下伸进去,揉捏她的双-腿-之-间。

他轻呵酒气和烟草味在她耳畔,“顾暖,那些又有什么关系?你只需像以前一样,其他的事情都有我,你在我生活里来了又走,我怎么办?”

顾暖就像个空壳,没有任何内容,眼角泪痕斑斑,爱他的心未减半分,可是,如果选择继续,那么何时才有个结果?她不知道,左琛也无法给她一个答案,她越想越是矛盾,便停住不再想,怕自己会把自己逼到死角里出不来。

左琛懂,看懂她眼中的无奈与迷茫,放开了她,车里不卫生,他能把她怎么,不过亲热亲热罢了。

手捧起她的脸,左琛苦笑,“很怕我?……我就是打我自己,也不能动你分毫。”

顾暖点头。

“你就不怕,我这副样子便宜了别的女人?”左琛说,顾暖被他扶起来,狼狈摸样也减少了些,左琛用手指抹了抹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安抚,“哭什么?就算你这辈子铁了心不跟我,我就吃素。兴许还能多活些年。”

顾暖虽是低着头,左琛按在她嘴角的手指却感觉的到,她低着头笑了一下?是吗?

左琛继续说,“醉了时,我都是控制着不往有女人的地方去。”

“……”

顾暖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