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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脚上那双鞋……授给您好好看看。”然跟林唯唯那双是一样的?

“盯着我看什么呢?”简琳走近顾暖,相比上次见面的尴尬,这次简琳的样子自然了点,主动跟顾暖打招呼。

顾暖笑了笑,指着她的鞋子,“很漂亮,你怎么又跟林唯唯买一样的?不怕她跟你甩脸色?”硬着头皮问。

“管她呢,她穿不见得比我穿好看。”简琳和顾暖聊着,走出去。

顾暖要拐过这条街,还好拐弯处不远,上了左琛的车,顾暖喝了口水,想不通,两双一样的鞋子,那么她们,到底谁和这个陈海洋有关系呢?

“陈海洋……”顾暖刚要说话,却被左琛抬头先制止,顾暖马上抿唇不说话,就见左琛拿起手机,接起来电,问,“什么事?”

那边在说话,顾暖听不清,左琛蹙眉听完说了声‘好,马上到’就挂了。

“怎么了?”顾暖问。

“我不知道林二叔是何想法,见过海边店里提供的视频,海边环保人员提供了海上漂浮的问题救生圈,店主确定是天超用的,因为当日那种的只有一个了。天超吵着要。林二叔已经起诉了林唯唯。要立案侦查,但事发地点是法国……麻烦……”左琛说。

PS:俩事儿,1,左总见丈母娘由于是第一次,所以写的详细了点。2,进群的亲,有一部分没有写你的会员名字啊,就没加进去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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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条街的转角时,左琛将车窗放下了一些,顾暖安静的吹着冷风,忽然看见路边一闪而过的六七岁男孩,孩子手中的气球没攥住,随风就飘远了。舒榒駑襻

安抚孩子的,是孩子的妈妈吧?

顾暖轻叹。

“怎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左琛一边开车一边问。

顾暖讶异,这么轻的一声叹他也听得见?摇了摇头,“没事儿,就是感觉天凉了,时间过得真快。”顾暖说妪。

心里惦记着儿子,换季了,照顾儿子的是什么样的人?

跟儿子通过几次电话,都是在‘话吧’打的,左琛不允许她用自己的手机,亦或是办公电话打那个地方的电话,以免被人盯上,防范于未然。

送了顾暖到家,董琴刚好在小区外,顾暖下了车,叫老妈回家,董琴却先让她回家丛。

“进去吧,咳嗽还没好。”左琛说了这句,顾暖才放心的往里走,一步三回头的纳闷老妈跟左琛怎么那么多话说?

董琴边笑边伸手指顾暖的背影,“阿琛哪,她二姐顾莱老公那事儿,你可真是费心了,她们家里人都特别感谢你,还问我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好当面表达一下谢意!”

董琴乐得不行,前两日去医院检查,和小区里一个牌友去的,左茵给安排的专家教授看诊,现在她的女儿找了个有钱男朋友,传遍了整个小区,茶余饭后都在议论着顾暖这丫头什么时候能嫁。

不过董琴没说是谁,也没说干什么的,也留了个心眼,这左琛是不错,但处对象这回事不是一百个里一百个都保准儿,她心里是特别乐意顾暖跟了左琛,但这没敲定的事儿也不敢出去乱说瞎说。

关于董琴话里的邀请,左琛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拒绝,只是一口一个‘客气’‘应该的’左琛认为,这种事情还是要顾暖说准许,他才点头,不然徒惹顾暖不高兴。

顾暖一直等在单元门口没上楼,见董琴十来分钟之后回来了,接过董琴手里提的菜,跟上董琴上楼的步伐,在后头问,“妈,你跟他说什么了?”

“替你二姐和二姐夫谢谢他给办了这事儿。”董琴叹气,“妈这心里不踏实……这么个好女婿打着灯笼都难找,什么时候你们真正结婚了,一家人了,妈这心里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踏实!”

“妈,你想的太远了,我还不着急结婚。”顾暖口里这么说,却不对心。这是提前给董琴一个心里准备,可不能一两个月就着急了逼婚什么的。

这话一说董琴不乐意听,“处一段不是不行,但这事儿不能太往后拖。你是不知道妈这心里多盼着你能定下来,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顾暖不说话,养了儿了,也深深知道父母恩,可是……

林唯唯那边到底麻烦不麻烦,具体怎么弄了,顾暖没有问左琛,如果发生大事,左琛会告诉她。

不会盼着林唯唯入狱,谁也没看见没听见林唯唯害死左天超。法律也许不完全使得人人在它的面前平等,但是受到审判需要确据,若是确据证明她杀了人,那么也不值得人再去怜悯。

自从入了12月份,这城市的天气好像每天都在变冷。

顾暖的咳嗽仍是不好,一晃已经二十几天了,很折磨人。

星期六的清晨,顾暖从暖和的被窝里钻出来,穿着长袖的纯棉睡衣,一边挽着头发一边走出去,就是没有听错左琛的声音,站在了沙发旁,看他,“一大早,你怎么来了?”

董琴在厨房说着,伴随着油烟机的声音,“你们屋里聊,这油烟味都跑到客厅里了,老房子就这样。做好了我再叫你俩出来。”

顾暖和左琛走近小卧室,被子还没有叠起来,满室都是她身上的浴液味,掺杂着本身人身体里散发出的,只有亲密的人才能闻到的体香。

“这么能睡。”左琛关上门,顺手轻轻反锁,怕董琴听见,转身就把顾暖完完全全抱在了怀里,去亲她的脖颈,锁骨,乱亲一通。

顾暖笑着朝他看,手指抚摸着他的下巴,睡眼惺忪地凑近瞧着他,“来就来,都是第二回了,带那么多礼品干什么。无事献殷勤,这么早来报道,打的什么主意?”

左琛唇角微扬,他笑的时候,眼眸叫顾暖心异常的一阵跳动,他说,“我跟你妈妈说完了,下午让你陪我出差一趟,明天回来。”

“我妈……同意了?”顾暖惊讶。

左琛点头,“但是说,注意安全。”?

“……”顾暖盯着他看,他那是什么眼神,左琛被她看的一怔,忙解释,“一直,不是很注意安全?”

“去你的,我妈说的是开车小心,注意安全,你想到哪儿去了?”顾暖手指指着他。

“难道我说的不是路上开车?”左琛反问,咬了一口她的手指,顾暖不疼,就觉得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还没来得及躲,左琛就小声在她耳边问,“那个,完事了吗?”

“……”哪个?

顾暖想了想才知道他问的是哪个,大姨妈已经和蔼可亲的撤退了,她低头的时候点了点头,换来左琛无比怜爱的湿吻。

恋爱中,真的在认真的男人,都是会出于本能,如同爱自己般殷勤。

左琛上午九点半离开,下午五点来接顾暖,左琛跟董琴说,到那边应该也是晚上了,直接参加一个利于项目的饭局。

左琛这‘阿姨’俩字叫的很亲,走时对董琴说:帮他看着点顾暖,中午带她去打消炎针,总这么咳嗽不行。

被强制性带去打了针,然后董琴拉着顾暖去买衣服,顾暖真的不清楚有什么必要把自己打扮的跟平时不一样。

一中午,董琴的话里话外,都说早点结婚,顾暖知道母亲什么意思,是怕她和左琛已经发生关系,怕有钱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想结婚。

董琴不好直接问出口,顾暖干脆也就不说。

左琛来接顾暖的时候,两辆车停在顾暖家小区的门口。

秦安森的车窗摇了下来,顾暖看见了秦安森,还有一个女的,不认识,在对顾暖微笑,顾暖回以微笑,左琛在催她,“上车,到了地方再介绍。”顾暖对秦安森和那个女的点了点头,打开车门上了左琛的车,董琴没出来送,家里来了邻居,上了车刚系上安全带,左琛便单手揽过顾暖的脸颊吻了吻,接着才开车,后面的车跟着他的车。

左琛初春认识顾暖,相处最多的是这个难忘的夏天,到现在迎来冷的季节,还是第一次看到顾暖穿的这么美,很干净又动人的一种朴素美。

一路上,他不好好开车,总是一只手打着方向盘,另一手搭在她的颈后,一会儿摸摸她的耳朵,一会儿摩挲着她的脸颊,顾暖被这弄来弄去的睡着了。

到了另一座城市之后,经过左琛的介绍,顾暖才知道,这个爱笑,却眼睛里很有内容,看似很精明的女孩,是叫张嘉,副市长的千金。可副市长姓陆,女儿怎么姓张?

“我们要去一个饭局。”左琛抬手看了眼腕表,揽过顾暖的脸亲了一口,“帮我招待张小姐。”

顾暖点头,“去吧。”

秦安森和左琛走了,的确是有一个饭局,关于这次土地招标的问题,顾暖心里闪过‘恒科’‘左氏’。

真是难……

和张嘉先是去订了房间,左琛的卡在车上就放在顾暖这儿了,顾暖刷卡,和张嘉说笑着上楼。放完东西,下来找了个地方喝咖啡。

“左总都跟你说了吧?我们的事情。”张嘉了解一切,正因为爸爸的信任,和爸爸的身份不方便,她才可以接触左琛,潜伏在暗处发展一番自己的事业。

顾暖点头,“他都说了,开始我被他骗了,真信了。”

“跟他生气了吧?”张嘉和顾暖看着对方很合眼,张嘉不知道左琛解释她的情况没有,在她的身份看来,左琛就是顾暖,顾暖就是左琛,无区别。

便不隐瞒地说,“我的男朋友无父无母,从有记忆起就在美国的孤儿院,英语好,他没有什么学历,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在赌场赚赚小费,喜欢他的女人不少,但我追到了他。后来他用他存的钱做起了修车这行,我没有过瞧不起他,他很能干……”

“孩子呢,你爸让你生吗?你自己怎么想的?”顾暖还真是不知道张嘉的男朋友是这种情况,左琛只说她有男朋友,孩子是男朋友的。

张嘉摸着咖啡杯,说,“我爸起初同意我休学回国让我生,其实是骗我的,但我必须生下来。不瞒你说……我在美国上学时被人性-侵过一次,我没有报警,很后悔。一星期后我喝醉了剁了那男的三根手指头……,后来我爸帮忙找朋友,结果我男朋友在知道我被性-侵并把人伤了后,替我坐了牢,因为在赌场混过,有过前科,被判了十二年。出来……出来都……”

张嘉眼睛有些红了,她不化妆,跟顾暖一样,也是因为怀孕了的缘故,她喘了口气,忍下眼泪说,“出来的时候,他都该三十六岁了。他在里面,不会对我变心。可是我,说实话,我如果不选择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记住他,我真怕我这个年龄,会几年之后,就把他给忘了……”

“我想知道,是你爸用权和钱逼他替你坐牢的,还是……”顾暖这里不是很清楚,听得差点哭了,家世如此好,人长得漂亮,哪方面都这么光鲜,却也有不为人知的心酸事。

“他主动要求的,他有时候很自卑,觉得外面的自由世界给我才对,给他很浪费。”张嘉说时哀伤中透着幸福,所以,才这样一心坚持休学,生下孩子。

选择跟左琛合伙,也是想在那个男人十二年后出来,有个生活和地位的保障?

也许是年龄没差几岁,对爱情有着一样的向往,和这个年龄对爱情的独特情怀。那股儿执着死犟的冲动劲儿都很一致。

顾暖作为刚认识的朋友,尊重她这样的选择,并未说什么属于张嘉父母那个立场无情的话,家人说那话是为了女儿好,但若是等待能换来后半生的幸福,也值得吧?

穷困有时并非人本身的错,但愤世嫉俗的态度便是这人本身的错,能从赌场那种地方出来做正经职业,小有自卑感的默默努力生存着创造成活,是好的。

张嘉怀孕不到三个月,顾暖照顾她格外小心,咖啡也没让她喝几口,顾暖看张嘉,和张嘉看顾暖,都是一样的感觉。叫两人一见面便惺惺相惜的,是她们身上叫人凭直觉便信任喜欢着的性情魅力。

左琛私下里跟有关部门了解了标地详情,和秦安森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顾暖在秦安森手中把他扶进房间。

秦安森蹙眉接过自己的房卡,转身。

“为什么没看到你的包?”左琛即使喝多了,也还是发现了顾暖的包并不在这个房间里放着,他敏感。

“我开了四间房。”她不能开两间,不光自己,也怕张嘉不习惯跟人一起住。也不能开三间,她凭的是什么身份理所当然的跟他同一个房间?私下里无所谓,这样的情况下还是算了!如果没有张嘉和秦安森在,她肯定点头。

左琛的眼神很幽怨,顾暖岔开话题,“怎么又喝多了,我看秦安森就没事儿,光把酒给你喝吗?伤身体。”顾暖怕他因为这句带有秦安森的话生气,忙又小声说,“我心疼你喝多了难受。”

果真左琛很吃这一套,他扔了手上的烟蒂,双手捧住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俯身满身酒气的吻了下去,唇从她的嘴唇移到她的耳边,他说,“对不起,我想忍住不喝酒,少抽烟,可是今天这个场合避免不了,每一杯酒都是该喝的,你觉着心疼,我就哪儿也不难受了……”

受不了他的意志与身体撩拨,左琛和她吻着吻着,便自然而然的顺着感觉双双跌进大床里,她的柔软姿态叫他可以在这样的夜晚任意妄为。

回程的路上,顾暖始终有着一种怅然若失感跟他在一起直到今天,差不多尝便了百味中的大部分。甜的苦的酸的……各种滋味儿。

星期一,顾暖还没到公司就接到了顾莱的电话,不搭理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搭理了就是没完没了,从车上一直到顾暖上楼进了办公室,顾莱还在说。

“姐,他一有时间我就跟他说行吗?”顾暖打断顾莱的话,示弱说。

“好好好,当然好!”顾莱这才罢休,顾暖合上手机,暂时绝对不能让顾莱多接触左琛,不管是要真心道谢,还是另有目的,就都免了。

中午的时候顾暖推掉了别人的邀请,去了员工餐厅吃饭,她故意来的很早,端着菜饭坐到了窗边,当简琳进来的时候,顾暖招呼她一起,简琳点了头。

顾暖一直好奇那天的女人是谁,那种事的时候那个女人故意嗲气发出的声音除了亲密的人根本无法辨别,男人的声音,进来时的那声‘宝贝儿’什么的,敢确定就是陈海洋。

顾暖不想去接触林唯唯,那么只能用排除的方式,如果今天试探后排除是简琳,那八成就是林唯唯了。

“叹什么气啊,都升职了。”简琳坐下后问。

顾暖愁眉不展,一边夹菜一边抬眼观察简琳的脸色说,“总工办那个主任陈海洋见过吗?这人太讨厌,遇见他就心情不好,那个人吧,给人什么感觉呢,就是看着整个一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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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工办主任?陈海洋,色狼?”简琳筷子上本来夹了一块鸡丁,说这话时手一抖,鸡丁掉进了餐盘里。舒榒駑襻

简琳的表情,起码让顾暖知道,简琳认识陈海洋,并且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啊,他才刚回来公司不久吧?”顾暖随口说,“我们部的女同事都知道他,我发现,公司哪个部门都会有那么一个爱占女同事便宜的男人。”

简琳愣了半天,“他,调戏你们部门的女同事了?”

“那倒是还不清楚,总听她们那帮小姑娘说陈海洋怎么怎么的,没细问过。”顾暖一句话带过,想知道的基本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不必再说妪。

一顿饭吃完,顾暖和简琳各怀心思,简琳不抬头,没吃多少就不吃了,回了项目拓展部,据说明天沈晓菲回来上班了。

顾暖在想:不是林唯唯其实是好的。如果林唯唯和陈海洋真的是亲密关系,左琛的计划万一出现大的阻碍和预想不到的事怎么办?

还有,一个口口声声说只忠于左琛的女人,若是做出那种事,对于这个男人左琛来说,感觉上不会好受吧遏?

男人在遇到这种事时的心理,顾暖无法想象。

总之,乔东城是介意的,介意沈晓菲在与他婚姻之中和别的男人有染,哪怕他根本不爱沈晓菲,一点都不爱!也一样介意。男人或许多数都有一颗大男子的心理在作祟,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相近的心理。只是顾暖不清楚左琛是否也这样?

本以为乔东成会对沈晓菲耍狠,顾暖这样认为,乐乐这样认为,都在这么认为,但显然乔东城连指着沈晓菲骂一句都不屑了。经一事,变一摸样。若没变,还是这事不够大。

顾暖不晓得陈海洋是单纯的追求简琳玩一玩,还是在抱着什么不好的目的?陈海洋在对待女性这方面声名狼藉。简琳道行尚且很浅。

当晚左琛和顾暖在外面吃饭,董琴给出顾暖约会的空间。

顾暖和左琛出差在外面过夜过,董琴便对顾暖管的不是太宽,不是董琴心里开放,是这社会就是如此,长辈在这方面管的太严也基本没用,管也管不住,你这边不停叮嘱,那边指不定已经怎么样了。

“这事儿找不到确实的证据,就是林美啬这个当日在场的人也只是怀疑而已。”顾暖在车上,左琛开车,行驶在黑夜璀璨的街上。

顾暖看了他侧脸一眼,又说,“林唯唯这方这么说也合情合理,谁也没看到尸体,也许失踪了呢,救生圈因为别的原因漂浮在海上都有可能,店主说只剩下一个那种救生圈在卖,就是说,海上万千游客也有买过那种的吧?孩子被谁带走了也说不定是真的呢?在找到天超尸体之前,这些可能都不排除,往好的地方想吧,不管怎么说,毕竟只是个无辜的小孩儿。有生还可能都不要想着出事……”

车转弯,左琛问,“你觉得美啬会不会知道什么?”

顾暖想了想,“说不准,她和林唯唯关系再不好,那是姐妹,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她敢随便说什么吗?一个差池把她姐送监狱去了。她是有那股冲动劲儿,但也分事情大小来看。”

“或者,找个机会让她知道,她并不是林铮的女儿。”左琛建议。

顾暖看向左琛,这是要让美啬知道后生恨吗?

“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父母对她本就不好,再知道不是亲生的,岂不是一团乱。秦安森不告诉林美啬一定有秦安森的道理,他和林铮之间怎么回事表面上你也知道。如果让美啬知道了,一闹,你这计划就乱了。”顾暖说。

左琛自然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关于天超死因,我还是认为要从美啬入手,她每次说起时神情都最不对。言语上很顾忌,不管天超是死了,还是失踪在海滩上被人带走,林美啬都必定是知道些情况。”

顾暖认同,她也觉得林美啬提起天超的时候脸色就不对。但想让林美啬张口,就势必要激起林美啬和林家的矛盾。

不能让她和林铮这个假的父亲和好,却又不能现在这种时候说出林美啬不是林铮女儿的事实,着实难办。

“如果非要激化美啬和林铮的关系,可以想想别的方式。”顾暖头疼地说。

怎么说,都觉得这样做有些卑鄙了,可是情势所逼,能减轻一点对美啬的利用就减轻一点吧,最好不用美啬,就能等来真相,那才是最好。

提起美啬,顾暖就想去一趟,好久没去了,便让左琛把她送到乐乐那。

顾暖直接上楼的,敲门半天后才来人开,林美啬开的门。

“乐乐呢?”顾暖换鞋,问。

“里头屋里打麻将呢,和她同事。”今晚上林美啬一直在张栋健这屋待着,张栋健和林美啬哥们一样,一个在地下游戏,一个在地板的地毯上抱着笔记本上网。

林美啬穿着家居服,去拿了饮料,张栋健一个,她和顾暖一人一罐,张栋健嘴巴叼着烟,看见顾暖进来时挑眉跟顾暖打了招呼,正刷图做任务。

“乐乐他们两个没再吵架吧?”顾暖笑着问林美啬。

“没有……那才怪呢!”

林美啬瞪了张栋健一眼,“我倒希望她俩一起下班,赶紧吵完了好休息。”

张栋健不服气,“说了不准带陌生人回来,她就组了一桌麻将。为什么她的朋友可以来,我的朋友就不可以!”

顾暖觉得这话不好接,乐乐带人回来在先,但是,乐乐带的都是同事,玩完麻将就走了。张栋健要是带男的回来,不走了怎么办?这屋子住着俩女孩儿呢,带女的回来,就更……

因为顾暖来了,乐乐那桌麻将不到二十分钟就散了,在门口送朋友的时候,张栋健刚从洗手间出来。

有人跟他打招呼,“这就是你的室友,那个男医生?”

“是啊。”乐乐欣喜地介绍。

“市医院哪个科的?”人家问了,乐乐不知道,就看向张栋健。

张栋健不说,黑着脸盯着乐乐,“你是送人还是看我?送走人我让你好好看!”“你什么态度啊?”乐乐最不喜欢他一句话没说完就来脾气的样子,“人家问你哪个科的,你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难不成妇产科的,那也没什么见不得人啊!”

“乐乐,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不是妇产科!”张栋健强调,偏不说,对乐乐的同事吼,“我是什么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要管闲事OK?!”

乐乐的同事马上转身都走了,太尴尬。

林美啬和顾暖想劝,可是一个小少爷脾气,一个小倔驴脾气,怎么劝的好?

人都走了,门还没关上,就静极了……

“你怎么了?”好半天了,张栋健看着站门口的乐乐,温声问。

乐乐不说话,顾暖皱眉,林美啬伸腿踢了一下张栋健,“你气的,快点哄。”

说完,拉着顾暖去收拾屋子里的麻将桌去了。

张栋健跟乐乐吵架这都月余了,真没想到能把乐乐气哭,走过去伸一根手指,俯身挑起乐乐的刘海,瞧了一眼,还真是掉金豆子了。

“你不是号称吵架中的战斗机?怎么就……”张栋健结巴,吵架行,正经不会。

乐乐低头哭,“你TM才是‘鸡’呀!”

“女孩子不该说脏话骂人。”他继续耐着性子,这都没爆发。

乐乐理直气壮的抽哒着,“偶尔!”

“嗯,偶尔骂人的女孩最迷人。”张栋健违心的说着,说完这句,差点把自己的胃功能弄坏,又低头说,“好了没有?”

顾暖和林美啬穿梭在房子里,无奈死了。

“说说你是哪个科的,有什么值得拿乔的,大家都是一个屋檐下的朋友,还不知道你是哪个科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乐乐把头低的更低。

其实早都没有眼泪了,就是还在忍着,借机敲诈出他的秘密,到底哪一科的说呀,男性泌尿?不是啊,妇产科?也不是。

顾暖可没那么好奇,要是好奇就问左茵了。

乐乐之所以哭,是因为当时在同事们面前太没面子了,非常的没面子,所以没控制住,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这种感觉,就跟小学的时候,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被老师骂着各种无能,好像活着呼吸班级的空气都是一种罪过似的。

“我,我是哪个科?……这要怎么说?”张栋健吞吞吐吐好半天没说出来。

乐乐一下子急了,啪的手掌打了一下沙发站起来指着他,“能不能别婆婆妈妈,要说就说,不说滚蛋!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嘴巴被谁虐待的不能人道了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