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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琳,今天不说出一个理由,我跟你没完!”沈晓菲扯出一把纸巾,手臂的地方都没管,捂着被烫红的心口走出餐厅,走出去时吩咐人把简琳叫到她办公室。

“沈主管叫你。”

她的同事小声叫简琳,简琳往出走。

下午的时候,沈晓菲请假开车去了医院,晚上的圣诞晚会也不会参加了,胡丽娜批准了。

下午三点,顾暖从一楼上了二楼,看到左琛的身影,还有同行的秦安森,两个人没什么表情,顾暖的视线从他们身上收回,去了胡莉娜的办公室。

胡莉娜有一阵子没见过顾暖了,怎么也没想到今时今日顾暖混的比她还要强许多,殷勤的叫秘书冲咖啡进来。

“不喝了,嗓子不舒服。”顾暖笑着让秘书出去就行了。

只剩下顾暖和胡莉娜,顾暖先寒暄的问了胡莉娜怀的这一胎的事儿,问了婚期。这会儿顾暖才知道,胡莉娜之所以这么消停,是恋爱了,奉子成婚,忽然褪去了浓妆艳抹的样子,一心只想做一个好妈妈。

“真是万万想不到,不光要结婚了,孩子再有几个月都出生了,很幸福啊。”顾暖说。

胡莉娜笑了,“以前我给自己的定义,是事业型女人,完全不知道,原来我只是个想要温馨家庭,老公孩子,居家型女人。”

聊完私事,顾暖问了胡莉娜,沈晓菲和简琳到底是怎么回事?

据说回到项目拓展部之后,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吵架动手打起来了,最后实在没人能调节的好,就被胡莉娜这个领导叫到了办公室。

虽然沈晓菲不服胡莉娜,也觉得胡莉娜生孩子之后,她有可能升上来,但现在必须听胡莉娜的,顾暖也认为,沈晓菲不管多么以后,也是升不上来的。

“脖子往下都烫伤了,烫的不重,看着也不轻。过几天好了之后也得暂时留点浅疤痕。”胡莉娜又说,“好像是因为一个男人吵起来了,简琳刚24岁,这沈晓菲虽说也不大,我知道不是结婚有孩子了吗?这她们两个因为一个男人怎么就……”

三点四十,乐乐打来电话,说机票订好了,这几天只要说服张栋健带路,就完全OK了。

出去胡莉娜的办公室,顾暖拿着手机进了电梯,胡莉娜分析的,以为是简琳勾搭了沈晓菲的老公乔东城。

顾暖知道不是这样的,如果能让简琳这么恨沈晓菲,那就是简琳觉得被抢了男朋友?不敢想,难道是,陈海洋一边和简琳在一起,一边和沈晓菲?

让沈晓菲出轨的那个男人,顾暖一直不知道是谁。

这事情从她们自由交往的角度来看其实没什么,但是顾暖想起,陈海洋一直是不在海城的,最近才回来,可是沈晓菲怀孕那次,如果是陈海洋的,时间上不吻合,陈海洋难道那时在海城?

将这件事说给左琛听,顾暖说完,左琛说,“理这些人的事做什么?机票订好了吗?”

“订了,三天后的,星期六星期日,加上元旦假期,打算一起休。”顾暖说完这个,小声对他说,“你能告诉我,陈海洋除了是林铮的人,他还帮谁做事吗?,比如项目设计。”

左琛想了想,说了两家大的地产企业,顾暖点头,心里有数了。

乔东城一直好奇是谁和沈晓菲做出那种事,顾暖觉得,如果让乔东城知道是陈海洋,她和乐乐任何人的一句话,直接可以封死陈海洋的路。

乔东城在局里上下说一句话,可以影响陈海洋很多事。

这话是乐乐在下午五点传递给乔东城的,乔东城的回复是:如果事情属实,陈海洋帮助的两家地产公司,大项目批文会一拖再拖,拖到半死不活时,明确告知地产公司负责人,因为陈海洋得罪了人。

如果因此,导致陈海洋的生活与事业焦头烂额,顾暖觉得他也是罪有应得。玩弄小姑娘的男人不在少数,起初财大气粗的左琛,在顾暖眼中也如此过。陈海洋可恶的有夫之妇也不放过。

乔东城要的是事情若属实,谁也没证据,只有简琳知道。

晚上的圣诞晚会,现场布置的很有圣诞气氛,许多公司抑或别的机构都会举行,只是左氏手笔比较大,地上有从圣诞树上掉下来的假的小雪花,林唯唯的高跟鞋踩着一片假的雪花走向中央,在找什么人。

“听说了吗?今晚有一等奖两名!奖品分别不一样。”

“都是什么呀?”

“还不知道,都在想,能不能要求跟左总共舞一曲,外加一个吻哦。”

“哇,真大胆,估计奖都是内定了吧……”

顾暖听着这些议论,深吸了一口气。

女主持人先开腔,“圣诞的祝福、激情的狂欢!”

男:“尊敬的各位领导,亲爱的左氏员工们。”

合:“大家圣诞夜好!”

……

顾暖没继续听,转身离席,叫了简琳,上了公司大楼顶层。

“这么冷出来干什么?”简琳是怕顾暖问她事情。

顾暖直言,“简琳,我听胡莉娜说,你和沈晓菲吵架是因为男人?”

“……”简琳不说话,低着头。

晚会大厅里,十来分钟后跑进来一个女人,窜着人群凑到林唯唯身边,附在耳边说,“她们上了顶层。”

“嗯。”林唯唯点头,看了一眼前面在讲话的秦安森,环视了一圈儿,左琛还没有赶来晚会现场,她便转身走了出去。

简琳哭着在阳台大声的对顾暖喊,“我不喜欢有的人借着友情的幌子来羞辱我!你不就是看我被甩了很兴奋吗?真可笑,顾暖,你算个什么?我把你当做朋友你就是朋友,把你当做敌人,明日我就敢用汤泼你,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陈海洋是好人坏人我不用你来提醒我,那你呢,你和左总还不是不清不白!左总还结婚了呢,海洋他结婚了吗?是我傻还是你傻啊!”

“你在说什么?”顾暖压抑简琳怎么会知道?被骂的这些话可以搁浅。

“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简琳哭着大笑,一只手指用力指着顾暖,“有一次我们一起去买鞋子,我明明看到了左总的车在街上。你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左总的车后来也不在了,当时我不知道你们去见面,回头我去问那双鞋,店员说,被一个男人买走了,鞋号跟你吻合,给你买的吧?怎么没看到你穿的?是不是感觉跟你的身份一样,名不正啊!!”

吸了一口冷空气,顾暖从不知道简琳这么敏感。名不正,不用任何人来说,她自己每天都在心里提醒自己。这人是左琛,是人生注定如此的左琛,没有办法!

“因为这个,你就断定了?你看见了吗?看见他给我买鞋子,看见我去见他了吗?一切都是你的拼凑推断而已!”顾暖试着否认。

简琳就是直觉,直觉顾暖一步步高升就是因为左琛,可是没有证据,心里愤怒,没好眼色地瞧着顾暖,“差不多一起进的公司,你哪点比我强?开始我也像别的女人一样喜欢左总,可是我知道我那是做梦!我讨厌你,凭什么你做了我的梦?”

“跟讨厌的人装成还是朋友,不累吗?一直以来你是这么认为的,还是表面跟我不错,在我笑的时候你没有心理负担吗?”顾暖问。

“有啊,当然有,每次你笑的时候我都想知道你是因为什么高兴事,也害怕知道那是什么高兴事,嫉妒!”

简琳这些话很伤人,顾暖却意外发现自己可以接受。是因为什么?简琳无论怎么跟她好,那表现顾暖都从来没觉得真实,若这话是乐乐说出来,顾暖会想死!

简琳转身下去,仍不认为陈海洋不好。这无所谓,可以,傻,别人管不着,你有傻的权利,但是,傻出的后果自己承担自己看自己领悟!

从简琳的话中,可以知道,沈晓菲的那个男人就是陈海洋没错。明日可以让乔东城知道了。

顾暖转身,望着海城的灯火阑珊之处,告诉自己不许哭,这条路难走也已选,任何人指着鼻子骂你活该,骂你傻,都要忍着,因为这些人不了解左琛。

这幅单薄的皮囊,与思想,要一直坚持到最后,用事实去说明左琛的好。

顾暖走下去时,与简琳下去时,只差了十分钟不到,却怎么都打不开通往大楼里面的门。

开了半天,打不开,顾暖探头看,像是被人上了锁,无奈的转身皱眉,怎么办?

没有穿厚的外套出来,站一会儿还行,时间长了冷风便刺骨!

摸找手机,兜里空空的,才想起是放在办公室里充电。

顾暖生气的砸了几下门,喊人,除了回音,没有应声。

左琛赶到圣诞晚会,视线并未搜找到顾暖的身影。

“看到顾暖了吗?”陆展平问小楠。

“没有啊。”小楠摇头,“她手机没电了,没带备用电池,是不是在办公室充电呀?”

陆展平往出走,见到左琛,“没看到顾暖,怎么办?”

“去找,别声张。”左琛跟陆展平说。

陆展平去别的地方找,左琛蹙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视线转而又在衣香鬓影中搜寻着顾暖的身影。

“把她给我扒了。”林唯唯淡淡地说。

顶楼,顾暖被几个男人逼近,顾暖不敢往角落里走,往角落里走无疑是利于这些人了,紧张的差点咬到了舌头,出了一点冷汗,又被冷风吹没,她试图说服这三个男人,“你们敢动手,我就死在这儿。法治社会她林唯唯有钱有势可以乱来,出了事你们准备坐牢对不对?”

顾暖见他们还是逼近,指着上来的地方说,“公司到处都有监控,你们上来的地方也有,不信你们去看,我在这儿又不能跑了。”

陆展平打了顾暖的手机,通了,没人接,问营销部的人,她们说顾暖已经来了啊,陆展平没找到,就去了营销部办公层,只开了一台小灯的办公室里,只有顾暖的手机在闪着。

“我是陆展平,她没在办公室,手机在。”陆展平接了左琛打给顾暖的这个电话。回到晚会楼层,陆展平和左琛见面,陆展平把顾暖的手机递给左琛,摊开双手无奈,“哪儿也找不到,问了几个人也不知道。”

左琛很不安,手里攥着顾暖的手机,来回踱步。

他一会儿用手机一端轻敲击着墙壁思索,一会儿皱眉用手机碰了碰自己头部,问,“奇怪的是,林唯唯也不在。”

秦安森刚从电梯出来,看到陆展平和左琛在,问他们,“干什么你们两个?”

“顾暖,见着了吗?”陆展平问,半天也没见到秦安森,才看见。

秦安森点了支烟想了想,“我下去接人之前,台上讲话时,好像看到顾暖和那个叫简琳的一起走了,现在还没回来吗?”

PS:俺是亲妈,这是为了送某人一程。

出事【5000+】

“顾暖,你要敢扎下去,我一定弄死你!”林唯唯发狠地说。舒榒駑襻

顾暖笑,笑的悲伤,对处在窘境的林唯唯发问,“我如果扎上你的脸,你就一定弄死我。那你刚才让人对我做那么无耻的事,我要弄死谁?”

没想与任何人为敌,深知没有跟谁生死较量的资本。

不是一个人,有儿子,有弟弟,有母亲,如今,有左琛。如果有一日她死了,意外也好,受不了周遭压力自杀也罢,抑或正常生老病死,总是有个人会为她而悲伤吧?哪怕死了,也是不愿看见那面孔为她悲。

可有的时候,某件事起了因,就必定争出个果才罢休,人若肆无忌惮的伤了你十分,你连三四分都还不回去也就罢了,总得反抗吧妾?

从来,谁都不愿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那两个废物男人,他们称不上傻,还知道去看一眼监控摄像头是否真存在。

往后退时,顾暖如同被逼上悬崖一样害怕恐惧着,可是知道怎么喊也无用,只能自救氅。

身后有一排弃用的泥土花盆,没用。

还有两个长了青苔的玻璃小鱼缸,没水,在那两个男人去看是否有监控时,顾暖摔了鱼缸,林唯唯听见,猛然转身那一刹,顾暖手中的钢笔尖儿就在她转过来自动送上门的脸上。

“别怀疑我会对你手下留情。”

林唯唯吓得抽气,不敢说话,顾暖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拽向了摔碎的鱼缸处,地上都是玻璃碎片,顾暖踢掉了林唯唯脚上的高跟鞋,踢远了。

拿出她的手机,拨着号码,林唯唯想问什么,不敢,脚上没鞋子,只要一动就容易让玻璃碎片扎进脚里,动一下都疼。

林唯唯的脖子被钢笔尖抵着。

“左总,顶层。”顾暖说了四个字,挂了电话。

顾暖用她的手机打给左琛,左琛的手机来电显示会是林唯唯,但声音是顾暖的,可想而知,若是左琛在晚会现场,必然马上上来。

从上来顶层的入口跑回来的两个男人见这情形,紧张的问,“林小姐,我们负责保护您的安全,不负责干这种事儿啊,您父亲没指示过。”又看向顾暖,“那位小姐,算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啊……”

“你们下去,我自然放开她了。”顾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抓住林唯唯的衣领,在林唯唯试图撞开她时,顾暖抓住了她的头发,无法信任这些人的嘴脸,在看到左琛之前。

顾暖低头对林唯唯说,“林总监,放话吧,不然他们不肯走。既然左总会上来,你就没有必要为难我了吧?我和左总交情虽无了,但林总监的形象……”

林唯唯忍着脚疼和头皮疼,权衡了顾暖的话,眼睛不甘地闪烁了几次,“你们,先,先下去。”

“好的林小姐。”语气中是解脱,想必这两个男人不坏,从他们最先的口中听话外音,只是林铮派来保护林唯唯的,以免再被张嘉的人欺负?

也庆幸只是单纯的保镖,若是无赖流氓,顾暖知道今儿自己一定废了。

“还不放开我?”林唯唯问。

两个男人下去的地方是黑暗的一段台阶路程,那里有声控灯,从黑暗变成亮光,再从亮光变成黑暗的,如此,顾暖便可以确定他们下去了。

松了一口气……

在顾暖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快要透支的力气,完全松懈了的时候,林唯唯从她钢笔尖儿的危险下跑开,跟跄着,林唯唯很怕地上的鱼缸碎片扎上自己的脚。

拎起来高跟鞋穿上,林唯唯指着她,“下一次不会这么容易被你得逞!哼!“

得逞吗?

谁以什么为目的,又去做了什么恶事,然后说得逞?

反咬一口,就是如此。

那人坏坏却生气的咬完了你,还趾高气扬地带着对你的积怨离开。而你呢,只有一个人在冷风里抚摸着被咬的伤口,告诉自己,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这是怎么了?”

当左琛接到电话,和陆展平,秦安森,简琳,她们一起上来的时候,顾暖甚至分辨不清楚是谁问了她一句‘这是怎么了?’

谁问的呢?

有些伤口无形状,无颜色,无味道,轻重无人知,大小无人知,每一缕风丝吹在身上,都像是盐碾成了面儿,随着风挥洒,落在了渗血的伤口上。

眼前这几个云里雾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她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左琛走过去,站在她前方许久,她不说话,不抬头,仿若并未有理会他的意思。

如此,左琛便附身,而后半蹲在她面前,温声询问,小心翼翼,“蹲在这儿干什么?抬起头来看我!”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以至于很慌,心里从未有过的慌。

“发生了什么?在我到之前。”他知道她会说实话,曾说好彼此不隐瞒。

“林唯唯带人上来,让那两个男的扒了我。”顾暖的声音如冷风般刮过左琛的耳膜,“我没事儿,她说,下次不会让我得逞。得逞……我得逞什么了?”

从不想与谁争,从不想在任何阴谋中得逞。

若问她这辈子想要什么,想什么得逞,不过想得逞的也就一个左琛罢了。

她抬头,见他黯然地眸色盯着她,那是信了。顾暖任何事都不瞒他,哪怕刚才她杀人了,也会见到他时说一声,‘左琛,我杀人了。’

他,是能支撑她每日站直的脊背那般重要。左琛也是,有她,他才会每日精力充沛。

可是,此刻彼此相望,以为从眼里望进了心里,却不知,人的心,拨开一层还有一层,因此,有人违背了初衷,对自己残忍,对那人残忍,撒下了一个谎言,小,却重。

左琛的眼眶红了,她却在笑,笑的很淡,她的笑容在他眼中闪耀,如日光,挥洒开来,很温暖,融化了在他眼眸里那一层冰霜……

他不细问,她不多说,但顾暖知道,他会去查。

左琛让她起来,拿出西装上衣口袋的蓝色手帕擦她的脸,顾暖低头,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掉过眼泪,“简琳她们在。”

顾暖见到了简琳与秦安森陆展平的影子。左琛反倒把她搂紧在怀里,沉下了怒意,叹息后说,“你在委屈,管她谁在,这些又都有什么关系?”

陆展平瞧着简琳,简琳吓得立刻低头,陆展平呵呵笑,心想,左琛真是个老狐狸,又心想,这姓简的小妮子怕是也不敢出去乱说什么,否则不饶她。

简琳先和陆展平他们下去的,心里从满满的嫉妒变成羡慕,左琛竟然敢在外人面前对顾暖那般关怀备至?

为何陈海洋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那种温柔又叫人有安全感的举动?难道只因没有左琛有钱,没有左琛面向生得好?

她不知,男人怎样对待自己的爱人,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是一种对自我的修养,而这些,并非谁一朝一夕可以调教,与生俱来的才最纯粹。

顾暖敢说,她起初之时爱上的,是左琛真挚纯粹的眼神。

左琛安排了车送顾暖回家。

董琴问她晚会怎么这么早回来?索性顾暖身上没有什么伤,只有心里惊了,不过路上也恢复了,跟母亲说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先回来了。

“都是这感冒害的,回来怎么听着你鼻子闷闷的啊?”董琴在抽屉里翻着感冒药。

圣诞晚会入场时,每人领了个入场的牌子,上面有号码,唱歌喝酒吃喝玩免不了折腾很久,出入打卡安全点,公司这么做是不想办个晚会再惹了麻烦。

顾暖的号码是83号,第83个入场的。

她知道今晚有抽奖活动,公平起见,谁来抽要在现场选择,陆展平先前玩笑的说:可能把手伸进奖箱的是高层领导,也可能是个路过的保洁大妈,注重公平!

知道自己没那么幸运,顾暖随手把那个印有公司标志的卡扔了,洗完了澡准备睡觉,圣诞节,就这么完了吗?唉……

董琴在客厅看电视节目,不多时就见顾暖跑了出来,穿着睡衣,外面套了件儿外套。

“大晚上的上哪儿?”董琴问。

“左琛在楼下,我下去一趟等会儿上来啊妈。”

“让他上来坐坐。”

“不行,他等会儿得走。”

边说已经穿了鞋出去。

跑出去时,发现上身不冷,下身冷,风往睡裤里钻,跑到小区外,左琛让她上了车。

“礼物来。”顾暖气喘吁吁地伸手,跑下来的,着急,礼物,很期待。

左琛往后探身,伸手在车后座拿过一个小纸箱,打开,顾暖见到,里面赫然是一只蔫啦吧唧的小猫儿。

“礼物?”顾暖问。

左琛点头,“喜欢吗?我说过,以后再遇到流浪猫,送给你养,我们的猫。”

顾暖接过来看了看,是一种被雷的外焦里嫩的喜悦,好像脑海里有一个可笑的画面,那就是被雷劈的自己满脸黑,还在朝左琛大笑,说着……谢谢您!

“它在生病,回去先喂它吃东西,带它去宠物医院打针,这几天不要给它洗澡……”左琛在认真的告诉她,怎么把这只猫从半死不活救得生猫活猫的。

“懂得这么多?那我咳嗽感冒你有办法吗?”顾暖开玩笑。

左琛摸了摸她的头,“要看医生,我不是学医的。”声音那么的好听,笑容那么的好看,说的那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