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妻子。”向启解了她的疑。

“……”

乐乐无语,用嫌弃地眼神儿看向启,“你们一看就是那种小三小四小五养一堆的男人,张怡就是你的其中一个?她可结婚了啊!”

“怎么提她。”向启不高兴。

他不高兴归他不高兴,今晚人多乐乐给他面子,没多问。其实心里一直疑惑,“你在部队认识她的,她都已经结婚了,现在还暗恋你,在部队的时候,你们的关系能单纯的了?”

向启只穿着下身的裤子,外衣和衬衫都脱了,他今年37了,却一直那么的很自信,乐乐咽了咽口水,怪不得自信,身材真好。男人的身材好分很多种,一个男人一个样。

他把手表拿下来扔在沙发的衣服上,抬眸问乐乐,“我和她,你认为是怎么个不单纯法。”

“呃……”乐乐窘,想了想说,“可能她老公长相地位都比不上你吧,她才有了外心。或者她本来就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要是这两点么,我还能接受点儿,就是你们两个别在部队恶心的有过旧情就行。”

乐乐说话很直,也就是那么随便一说,向启的脸色刹那变白。

不待乐乐看出他的表情变化,向启已经转身去了浴室方向,裤子,也是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往下脱。

乐乐换了衣服,等他用完浴室。

……

向启出来的时候,没穿睡衣或浴袍,他没这个习惯。二十来岁年轻时裸习惯了,也没有用各种护肤品的习惯。

乐乐洗漱完毕的时候,是被向启抱到床上的,乐乐在他怀里就是浑身都让他感觉软软的。乐乐双手打叉,警告他别得寸进尺。

床上,他平躺着,向启让她趴在他身上看乐乐趴在他身上跟他聊天这个难受啊哎呦。她穿着完整的睡衣,他穿着一条内裤而已。某一处特别硬,碰她身上,感觉超级奇怪。

乐乐趴在他身上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说,“你战友是什么心理?不带着自己老婆过年,带着不知道是多少人上过的床伴过年?冬天过的太枯燥了脑袋上很缺绿吗?”

向启解释上颇为难,“他们难得来一次海城,该安排的我得安排到位。在外地做这种事,对他们的身份来说相对安全。”

“你给安排的?”乐乐要从他身上起来。

“只是安排他们……”向启把她搂回来,怎么舍得让她跑了,今晚是第一次这样相处,他很激动。

乐乐被他压在身下,他的一条腿压在她的双腿上,他一只手能攥住她两只胳膊。乐乐愤慨,“我没接触你这类局里领导的时候。我就知道,大小报道的一半一定是真实可信的!无风不起浪,你们不干净,很多方面都不干净。我实习的时候还傻傻的问我领导,这些局里领导养情人和找小姐都是怎么做的?不怕被当地卖的认出来?原来是出差到外地才……真不是人!”

她情绪有点小激动,担心物以类聚。

向启制止她在他身下乱动,额头抵着她额头亲她鼻尖儿,“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不会找小姐,我不缺绿。养情人,我也没精力,情人这东西,养着养着,就养犯事儿了。”

乐乐被他说的情绪稳定了点。向启是稳重,这种事应该懂得节制。不至于为了色,失了财权。

心情好了之后,乐乐嬉笑地问,“我职业病犯了,想采访采访你,如果你在海城当地找女人解决身体问题,要考虑被抓住把柄问题,你会怎么办?”

乐乐话一出口,别管她是什么小心思,但向启听任何人的话,脑子一转,是谨慎小心的。他却为了逗她,不小心方式回答,“如果是找长期床伴,多半会选择家世差不多的女人恋爱,在发生关系到腻了为止,这恋爱宣布终止。这期间身体不寂寞。如果是没固定床伴又想解决需求,可能会在晚上,不开灯,不让对方看见我的样子,解决完,给了钱,穿衣服走人,一把一……”

“一把一什么啊!啊别说了!”

乐乐在他身下炸毛了。

“果然不经逗。”向启的唇落在乐乐的唇上,企图撬开她的牙齿,进入。

他的吻中有他不加修饰而迸发的热情,一股股电流般从舌尖延至心脏,跳动,浑身绵软,他的身体很硬,乐乐只在他身下迎合又害怕地瑟瑟发抖。

越是克制不能真的发生,身体的浴望越是在加倍的膨胀。

“以后在家里……别穿内衣。”向启俯在乐乐身上,推高她的文胸,舌尖刚舔上她的酥胸,说着,决定解开她的文胸,乐乐双手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喘喘的摇头,有点……不敢。

“没事。”向启吻她,一边吻她,一边把她内衣脱掉,扔在地上。

他加重了这个吻,双手放肆的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握住了她敏感的浑身轻颤的胸,向启的喘声越来越重,手里握着的胸弹挺饱满,顶端很软的粉色蓓蕾是男人真的没碰过的,否则不是这种样子和颜色。

她不懂,但他很懂。

乐乐的最大资本就是年轻。向启被她的性格吸引,现在也得承认他为她年轻的身体沉沦。把她胸上的蓓蕾含在口中吮着,听着她隐忍的呻吟,向启忍不住身体往她身体里沉入。

“不行……”乐乐提醒他。他没有要真的进入,下腹摩擦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喘着,“别怕,我说了不动你就一定不会动你。”

乐乐脸烧的呼吸都变得暧昧,皱眉撅嘴问他,“那你,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得受,可是,这……

有点心疼他了。

她的身体也反应很大,没有被男人碰过,向启久久不愿从她的身体上下去。被异性0爱抚的簇麻感侵透了乐乐的全身,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上。只要,向启是真的蓄意今晚想要了她,也很容易攻陷。

只是,他真的在忍,忍的五官表情纠结。

身下的人失去了理智,嘤咛出声,向启是过来人,明白她怎么了,她的睡裤早被他脱了,只穿着一个小裤裤。他的手伸进去,抚到了她腿看间,手指在她紧闭的地方轻滑动,给她体会,入骨的痒。

乐乐抱着他的脖颈很紧,在他身下声音都变了,摇头……

“我不进去,好乐乐,别怕我……”向启喘着,手在她体外摩擦,另一只手脱下男士内裤,火热的硕大抵在她的身体上。

他的唇舌在她的唇舌间狂野搅动,生理的抚慰让乐乐的脸颊晕染开来,迷人的潮红。向启闭着眼眸粗喘着把他释放的下身放在她柔软的小手里握着,帮她掌握着他要的力道。

……

初一早上,乐乐是好奇外面天气到底冷到什么程度,才伸个懒腰打开窗子的,结果一股冷风进来,把她冻得打了个喷嚏。

吵醒了向启==

他把她伸手捞进怀里,手似乎很爱捏揉她的胸,都要揉肿了乐乐觉得。他蹭着乐乐的鼻尖儿说,“今天初一,去见我爸妈。明天初二,开车去你家。”

“你见家长太早了吧……”乐乐担心,整天嘴里说‘是官没好人,xxxxx’的老妈,能待见向启吗?不赶出去,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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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启示录(14)

番外:启示录(14)

大年初一,海城到处都是新年气氛。

向启的爸爸,这个年轻时不可一世的厉害男人,不介意儿子找了个小9岁的小女友,向父说这小丫头看着就善良爽朗型的,挺好。

乐乐和向母在客厅聊天儿,乐乐除了紧张,其他行为上还是挺随意的。对于向母问的问题,乐乐诚实说,“如果结婚了,可能,可能……”

说不出来了,乐乐有一种对长辈认错的态度。

向启这时从楼上走下来,拆开一包烟,拿出一支点上,走过去问向母,“妈,问乐乐什么不好回您的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妈问她难回答的问题了?”向母瞪儿子。

向启眯眼,低头,抽了一口烟,轻笑说,“看乐乐的表情,忏悔什么呢,态度很虔诚。”

乐乐瘪嘴,真囧柩。

每次她都和他爸妈聊得好好的,他爸妈都没说她什么,他就来了。美其名是来救场,救着救着,多半就把她说成了弱智。

“妈问她,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妈和你爸,男孩儿女孩儿都喜欢。”向母在儿子面前,光明正大的着急抱孙子。

向启看了眼乐乐,“妈,乐乐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这么早给我生孩子,我一起哄两个?”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幸福。乐乐听了,心里一软,有了真想给他生个孩子的想法。

“我都28了……”乐乐不大喜欢向启说她像孩子。

“看看!乐乐都说自己不小了,好好相处,不许欺负乐乐,知道她小就多疼疼她,早点结婚生个孩子。她哄不了我当婆婆的请人哄……”向母满意地说。

唉……

乐乐为自己辩解一下年龄问题,倒不是向母说的想生孩子的意思。

向启总是会‘得逞’,成功率占百分之九十八以上,他觉得很有意思。

吃午饭的时候,菜都是乐乐爱吃的。向父话少严肃,但对儿子向启,时刻称赞的眼神欣赏着。向母一心在未来儿媳的身上,话里话外透露着一个意思,就是乐乐你要是错过我儿子向启,这世上可再也找不着第二个了。

乐乐点头,装作很受教。来之前向启说,他妈妈的处事八面玲珑,那个时代一般女人比不了,搁在现在,一般官场上的小辈,也是话上不敢造次向母。

下午2点离开。

向父让向母给乐乐包了红包。

这个红包,不要是绝对不行的,乐乐忐忑地接下了。

回到向启那儿,乐乐把红包给向启了,“放在你这儿吧,我拿着不太好……”

“怎么了?”向启刚进门,一瞬间严肃地回身审视乐乐。

“没怎么啊。”乐乐为难,“这也太多了吧,拿着太重,心理负荷超重。”

“给你了你就拿着!”向启把红包放在她手中,下一刻眼神冷了冷,仍是审视她,拿着车钥匙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昨晚睡都睡了,后悔了?还是嫌我做的不够?”

“住嘴……”乐乐一跳,跳到了他身上,被他抱住。

她就这么挂在他身上,向启一使劲,把她抱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他的身体挺直而站,居高临下地亲吻她的耳侧发,“这个姿势你喜欢?”

“……”

乐乐刚才情急跳到他身上,本就是对他提起昨晚而……害羞了!这会儿他又说,三句话不离暧昧,她真有点觉得他在外人面前太一板一眼,在她面前,下流的简直不能直视。

因为……他已经保持着跟她的这个姿势,把她抵在了冰箱前,她的背靠着冰箱门,他的唇和身体压上来,她的双腿盘着他的腰,被他脱去了衣服,落在冰箱旁的地上……

他的唇舔拭过她的唇,耳朵,下巴,颈,喘息起伏的一对酥胸,小腹……乐乐紧抓着他的西装。

向启低头,目光火热地欣赏她的身体,唇贪婪地吻遍她的肌肤,她磨人的扭动让他情绪更加亢奋,嘴唇在她幼嫩的蓓蕾上流连忘返。

……

跟乐乐亲密地相处了两天,她在他身后寸步不离。无聊时,他觉得攥着她柔软的小手捏来捏去也是一种享受。不到48小时,他的神经习惯了对她进行追逐。

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很多,仿佛,他也年轻了很多。

初二早上,乐乐刚起床,就听见向启在厨房忙,之所以听出在哪里忙,是闻到了早餐的香味。

穿着睡衣跑出去,果真,向启在做早餐。

乐乐大笑着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歪头问,“以后可不可以每天跟你点餐?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做?”

“满足你,绰绰有余。”向启话中有深意。

偶尔闹闹可以,但在他刷牙洗脸的时候,不可以和他闹。有时变态有时严肃这样的一个男人。

早餐时,乐乐问他初恋在什么时候,越是喜欢他越是想了解他,他的二十几岁或者十八-九岁,是什么样。

向启想了想,想到的代表那些年的东西,也是有的,他说,“初恋……我记得是,大家都开始流行用传呼机的时候吧,也就是bb机,不知道你玩儿过没有。”

乐乐也认真想了想,“呼机那东西早就有了吧,不过我亲手摸到,是我有十岁没有我不记得了……”

“啊,刚好你二十不到吧。”乐乐笑这指他。

向启点头,“追到女生的那年,bb机号码升至七位数。追完了,树林里拉拉小手,各奔东西。现在长什么样子都模糊了,也想不起来全名了。”

“我家亲戚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快要谈恋爱了。”乐乐心里好奇他怎么一直单着,如果是眼光高,不至于今天看上她吧?

心里也想着是自己遇到了宝,陈酿男人向启。

向启的回答,习惯性的比她道高一丈,“我预测到了你们这批小孩儿特别开放,所以一直单身,专程等你长大一起玩儿。”

乐乐明知道他是不想提过去,才瞎说的,不过心里还是甜的。有一部分人是不想提过去的,乐乐不勉强他,过去的就忘了呗。

乐乐本身不是个爱自寻烦恼的人,她也没把向启的过去想的多复杂,现在一身干净就行。了不起他伤过,被伤,或者伤别人。再了不起就是有过婚史!不过他说他没有婚史……

……

早餐后,向启跟乐乐说,她租住的房子那里房东回来了。

向启开车带乐乐过去见房东。

房东说房子泡成了这样,要重新装修,让乐乐把东西该搬走的就搬走,房租退还她点儿,水淹了什么东西核算个价。乐乐说没什么贵重物品,每次搬家都扔点儿,不用赔了。

向启让乐乐暂时搬到他那儿住着。

“那我东西。”乐乐惦记那些跟了自己好几年的老物件儿们,

向启把她按进车里,“东西我让人派车来拿走,我们,先去你家是正事。”

“啊……”

乐乐惊讶,这就回家了?

一路上忐忑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老妈开口,老妈一直盼着她往回带人是真的,可是怎么介绍啊,37岁,国税局局长……

向启的车上有导航,可乐乐说了一次家里具体地址,他就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乐乐光紧张了,忘了注意他怎么这么熟悉她家这里。

乐乐妈妈对于楼下停着这么一大台车,稍显错愕。乐乐妈注视了向启好几眼,倒是看不出什么,就是在打完招呼后,乐乐妈这手比乐乐还抖,母女俩手握在一块儿,都抖……

“喜欢喝茶还是喝水?”乐乐妈到了家里,问向启。

向启进了门还没来得及坐下,拿着车钥匙的手碰着乐乐的背,对乐乐妈说,“阿姨不用忙。”又转头轻笑的对乐乐说,“乐乐,去倒两杯水来。”

他的表情上是对乐乐的宠溺样子,又知道体谅尊敬未来岳母,乐乐妈给打了个九十九分!

等到正式介绍完了,也问了向启的情况,乐乐妈惊呆了。

乐乐妈中午说去买菜,带乐乐,出门儿就把乐乐扯的差点摔了,乐乐妈问她,“海城国税局局长,34!你不是诓你妈呢吧?还是在外面给人当小情人了?”

囧,她擅自做主给向启瞒了3岁。老妈又这幅好男人都不适合她孙乐乐的架势,真是长别家姑娘志气灭自家姑娘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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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妈不待见这些当官的。以前亲戚来家里给乐乐介绍对象,是当地某局的一个小办事员,家境不错。但在乐乐妈眼中,那就是个黑心的小狗腿子,专门欺负老百姓。

也有人介绍过城管,首先乐乐妈这关就没过去。市场附近卖水果摆摊儿的大妈们都说,‘那种穿着制服的地痞流氓子,就活该打光棍!’乐乐妈是真急,心想乐乐要是真还不嫁,地痞流氓就地痞流氓吧,总能挑出几个本质不赖的。

又抱着一竿子不能打死一船人的心态了。

乐乐妈嫁给乐乐爸后,就认为命定了,这辈子甭指望再翻身。从来没想过女儿给她带回来个女婿是大城市的国税局局长!

乐乐妈手里拿着菜,选来选去,唠叨着,“你可想好了,嫁给他了以后吃亏享福没人能伸把手帮你。”

“这茭白不错啊!”乐乐伸手拿。

乐乐妈伸手拍开乐乐的嫩白爪子,“趁买菜这功夫你给我好好唠唠!想当年咱们家,你爸穷是穷,妈嫁给你爸起码在家里是个大王!”

乐乐手捂着衣服的兜儿,问,“妈,你猜我揣着什么呢?荃”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乐乐妈瞥了一眼。

“四个二,四个a,四个k,大王就一个,我武器比较多,炸他……”乐乐真是对老妈的担忧和关心没辙了。

“你自个儿多长点心眼儿。投胎我肚子里我是你亲妈,嫁个男人嫁得好才叫亲老公,嫁的不好就是后的!”

乐乐听老妈说的,比了个ok的手势。

……

乐乐妈招待向启,和招待美啬张栋健那都不一样,更正式了。

也是被向启国税局局长这身份惊的,乐乐妈怎么都摆脱不了他的身份。没法把他完全当成未来女婿。

吃饭的时候,乐乐妈让乐乐给向启夹菜,乐乐不爱给他夹,困了,困的饭都不想吃。

向启劝她多吃点儿。

“我们家乐乐就这德行,从小被惯的,她爸活着的时候更惯她。”乐乐妈说完,想了想又问,“听乐乐说,还是当过兵的?”

“我爸96年的时候安排……”向启要详说,乐乐把碗筷放在桌子上,‘啊’地一声,捂着嘴巴。

吓得乐乐妈和向启都住了口。

“怎么了这是……”乐乐妈见乐乐表情扭曲,捂着嘴巴,赶紧站起来往下掰乐乐的手。

“……唔”乐乐捂着嘴巴不拿开。看着老妈,装干呕恶心。

扯着向启就往门口走,穿了鞋走到门口回头跟老妈说,“我恶心,去买点药,他跟我一起去。”

“……”

乐乐妈凌乱了,一惊一乍的败家孩子。

新年之前乐乐妈在电话里跟向启通过话,一个34的男人,一个28没谈过恋爱,乐乐妈心里有了数。

向启跟她下楼,双手按住她肩膀,皱眉似笑非笑地问,“你刚才到底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我怀孕了……哈哈哈!”乐乐对向启说。

向启双手按着他肩膀跟她说话,需要低头,他环视小区,没人,跟她解释,“体外射精,距离第一次做过才三天不到。”

乐乐的脸热热的,染上一股淡粉色,向启在没人的时候,说话直白……他说,他一直不懂矜持。

乐乐觉得碰到不矜持的对手了。